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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剧情

鹭十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讲述主角姜浓周玄绎的甜蜜故事,作者“鹭十里”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夫君死后,我成了寡妇,众人要我哭,要我为他守孝,我偏不愿。所以,我华丽丽的被婆婆一纸休书赶出了家门。此处不留我,自有留我处,虽然我是一个寡妇,但架不住我魅力大啊。被休后,我的身边狂蜂浪蝶不断,连太子也位列其中,既然要二嫁,我就嫁一个地位最高的。太子爷,我来了,请稳稳接住我,把我宠上天。...

主角:姜浓周玄绎   更新:2025-01-24 0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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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浓周玄绎的现代都市小说《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剧情》,由网络作家“鹭十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讲述主角姜浓周玄绎的甜蜜故事,作者“鹭十里”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夫君死后,我成了寡妇,众人要我哭,要我为他守孝,我偏不愿。所以,我华丽丽的被婆婆一纸休书赶出了家门。此处不留我,自有留我处,虽然我是一个寡妇,但架不住我魅力大啊。被休后,我的身边狂蜂浪蝶不断,连太子也位列其中,既然要二嫁,我就嫁一个地位最高的。太子爷,我来了,请稳稳接住我,把我宠上天。...

《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剧情》精彩片段


姜浓是生了孩子,却总共只体会过那一回。

她只能回忆起来痛。

是何情景,她是不记得了。

和沈世轩虽是夫妻,可到底没做过真正的夫妻之事。

得知了真相后,她才回忆起来,那新婚洞房夜里,沈世轩试探地问她可是知道如何行夫妻之事,可是看过什么成亲的书……她直言不讳,说是有一本,还未曾来得及看,母亲让她在新婚夜里与夫君一同观摩。

那沈世轩便是顺手收了她嫁妆中的书,握住她的手,道:为夫是会的,无须什么书……

谁曾想,是满嘴的胡话,假话。

她从未有一日舒坦的。

沈世轩最会做的就是摇床。

可眼前的男子。

天底下最为尊贵的郎君。

她贪图富贵荣华,与他干了夫妻之事。

而如今,她成了他院内一位妾。

从前,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做谁的妾……

在东宫这些时日,她原以为太子许是不过比沈世轩强了些,怕是如同她前段时期所看的书册子一般说的——好些读书人无甚力气,多不足一刻钟便轻飘飘躺在床榻上,累的重重喘息,许久起不来,当是精力全无,再也使不动劲儿了。

太子是读书人。

来了一月,也是不见太子宠幸什么人。

想来,太子就和书上所说的那些无甚精力的书呆子一般,片刻就好了,她也就能歇息了,恐怕也感受不了什么痛楚。

谁曾想!

昨日她趁着灯光偷偷瞄了一眼。

那物,和册子上的分明不同!

那般丑样貌,竟还那般……分明不匹配的,若不是他一直掐着她的腰肢,不许她胡乱动弹,她许是就能逃出床榻了。

太子和那个锦绣楼的男子一般,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主。

便是会折磨她这般柔弱的。

竟是还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喊痛!

一丝都不似读书人那样身子孱弱半刻就要出虚汗,他身上硬的很,哪里有弱的模样。

膈的她生痛。

“备了吃食,你起来吃些,等会儿就去瑶尘轩。”男人背着身子忽然又一句话,倒是比着同宫女说的要缓和些。

不过他这句话刚是说完,就是掀开了层层遮掩的帘子,离开了。

太子离开后,外头的几个伺候的宫女就是弯曲着身子走了过来。

来到了床榻前,跪得满地。

“奴婢贺喜姜良娣……”

几人又同她说了贺喜的话,一字排开,帮着已然起身,落座在一旁镜前的姜浓收拾打扮。

这几个宫女都是极为听话的。

是比姜茹院内的一些个常常受训的还要听话老实些。

个个低着头,无事可做,也是只敢低着头。

没有一个敢出头,多说一个字的。

是规矩得很。

由人侍奉着吃了些东西,姜浓是适应了些。

也是觉得还是做主子有人伺候的好处。

这一个月来。

身边一个帮衬她的都是没有,吃食也都是能填饱肚子的,更别提有人帮她洗衣穿衣打扮了。

也是幸好,她不是个蠢笨的,知道如何绾发。

虽不会复杂的,可一些简单也是轻而易举。

姜浓做事不快,到了太子所说的瑶尘轩的时候,日头都是往西倾斜了。

不过瑶尘轩距离太子所住玄德殿不甚太远。

她由一个小公公领着,到了太子赏的住处。

进了院子,就是几株正开着花沿着墙的蔷薇,皆是浅色不大不小的花骨朵,沿着墙攀岩,衬着带刺的绿叶,让人忍不住站在墙处多看上几眼。

这院子大小自然不如太子和太子妃的院子。

可胜在精巧。

许是有人专门打理了。

丝毫不杂乱。

整个院子干净的很,屋内也是被人好生收拾了。

她在太子妃院内住的那个小屋子自然是无法比较的。

刚是进屋。

院内就来了两个婢女。

纷纷跪在了她的跟前。

叫着良娣。

姜浓自然也清楚这两个长相清秀的小姑娘就是安排过来伺候她的。

她顺势坐在了主座,询问了两个丫头的姓名。

一个穿着丹青衫的宫女先是叩首:“回禀良娣,奴婢祖籍在云州罗河镇……名唤青秀。”

另一个小些的,是个紧张怕事的,说话都是连说了好几个字:“奴婢,腊月……”

姜浓并不是个爱赐名的主子,也不论是谁给她们起的名字,她们叫什么,说的什么名,便是叫什么。

正是想赏赐些什么。

却是发现她宫外带来傍身的东西都还在太子妃宫内她住的小屋子里头。

正是想着命人去拿。

就是听到外头传来了声响。

只是一声,她就听出了是谁。

是姜茹身边伺候得力的常嬷嬷。

那常嬷嬷手里拿着个包袱,后头跟着的两个丫头同样也端着箱子。

一人一个箱子。

常嬷嬷手中的包袱她自然识得。

两个箱子其中一个她也识得。

都是她的。

只见常嬷嬷笑呵呵地走了过来,行了个礼:“四姑娘……瞧老奴,都是喊错了,当是叫娘子为良娣。”

“咱太子妃娘娘专门让老奴来一趟恭贺,顺道是把这些良娣落在院里的东西收拾了出来……咱太子妃娘娘心中也是挂念良娣,便是想请良娣去吃茶,说些知心话。”

常嬷嬷说着,眼睛都是在笑,还靠近了些,道:“良娣可是和这东宫的女子不同,良娣是太子妃的嫡亲妹妹,尊贵无比,娘娘自然还是把良娣当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一样疼爱喜爱。”

姜浓:“常嬷嬷,我和二姐姐的情谊自然和旁人不同,她是我的亲姐姐。”

常嬷嬷:“良娣知道就好,可千万别被什么人,什么话蒙蔽了去,丢了姐妹情谊,看咱太子妃娘娘多挂念你,刚听说你来了这瑶尘轩,就是让老奴给你送好东西来了。”

常嬷嬷说着,就是让后头一个抱着不眼熟匣子的宫女上前来,接过了那匣子,在姜浓跟前撑开,露出了里头的首饰琳琅珠碎,低声道:“这些可都是娘娘平日里最喜爱之物,若非是良娣你,娘娘的嫡亲妹妹,她自是不乐意送出去的。”

姜浓垂眸望向着满满一匣子的珠碎,伸手捻起了一个镶嵌了东珠的簪子,笑得也越发的真切。

“我就知姐姐最是疼爱我,常嬷嬷代我谢过姐姐。”

常嬷嬷最是爱笑,如今笑的比昨日更欢:“姐妹之间,无须这些俗礼……咱太子妃娘娘正在院里头等你吃过去吃茶呢。”

姜浓:“嬷嬷先回去,我收拾一番便就去。”

常嬷嬷听了姜浓的话,便是放下了东西,满意地带着两个丫头离开了。

姜浓则是撑开了常嬷嬷送来的包袱,见东西未少,她才不急不慢地起身,叫身边的两个丫头跟着一起,去往太子妃所住的院子。



沈世轩双目一怔,透露出了一丝怪异和躲避,还有满目的恨意。

“不论是谁,你所生的孩子只会是我沈世轩的!我才是他的父亲!”

姜浓秀美的眉眼不加掩饰地露出了烦闷,站起身,仔细整理了一番衣角。

妥当了她才抬眸望向沈世轩,这位名义上的夫君。

被京都众人称赞才貌双绝,有经世之才,品性更是上上乘,不纳妾不好色,不逛烟花柳巷的正经好夫君。

可唯独她知,沈世轩做梦都想如同旁的男子一样逛花楼,纳妻妾,却成不了事。

姜浓垂眸望他,还是那双盯久了仍让人觉得毫无杂念的眸,软糯毫无攻击力的声音开口。

“你求过我许多次,从前我都应了你,可这次,应不应你,我说得算。”

“况且,小团儿是不是你的儿子,你难道不知吗?”

“他不会是你的儿子,你也生不出来儿子。”

沈世轩瞳孔紧缩,猛地要使劲抬起身子,却被弄得惨白的脸色涨红,不过才把脊梁从床上抬起三寸,就重重跌了下去。

猛地咳了起来。

或许是咳得太大声,也或许是外头伯夫人时刻关注着。

当即,门就被从外头推开。

伯夫人急匆匆赶了过来,哭嚷着,叫着儿。

或许是因着担心儿子,她也没顾念姜浓。

只是让外头的大夫过来把脉诊治。

想与老天争命,能争一刻是一刻。

伯夫人紧紧地拉着沈世轩的手,哭得可怜惊恐。

周围人手忙脚乱的。

之后沈世轩才止了咳意。

由着伺候的人灌着吊着性命的药,好歹止住了些。

伯夫人这才想起了姜浓来,站起身,就要给姜浓一顿教训。

“我儿已然病成这样了,你身为妻子还不关切伺候,如今还摆着这样的一张脸,天底下哪有你这样冷心冷面的妻子!”

“自从我儿病重,你可伺候过一次汤药?可有帮她擦过一次身子?你,你简直恶毒至极!”

姜浓抬头盯着婆母,不急不缓地回答:“夫君病时,我有了身子,是母亲叫我好生休养,如今我也不过刚出了月子,府内不曾给我儿寻奶娘,故而媳妇要亲自喂养,时刻照顾他的。”

伯夫人气得身子发颤,指着姜浓的鼻子,似时刻要扇一巴掌过去。

“那孩子,那孩子……”

“母亲!”一道从喉咙中挤出来的惊恐嗓音。

随后,伯夫人就急匆匆来到了床榻旁。

流着泪,喊着:“母亲在呢,轩儿,母亲在,你可要好好的,要好好的……”

床榻上的声音越发的微弱。

只见沈世轩紧地拉着伯夫人的手,那狰狞的双目却死死地盯着旁处,落到了姜浓的身上,声音带着祈求。

“儿,儿求母亲,善待,善待浓儿和,和孩子。”

“那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求母亲,不可,不可……”

话没说完。

沈世轩就不曾再开口。

屋内是呜咽的哭泣声。

或高或低。

或沉闷或剧烈。

总之,沈世轩死了。

姜浓松了一口气。

也觉得解脱。

沈世轩英年早逝,可怜吗?

姜浓却更怜惜自己。

沈世轩不能人事的病是早先就有的,就算如此,他还学着旁人娶妻,待她及笄就急匆匆把她娶入府,妄想学着旁人生子。

嫁给了沈世轩两年,他最会的就是诓她,夜里头灭了灯掐她,让她叫唤……骗她说他们二人已经做了夫妻事,没有子嗣,全是她身子早先没养好。

连着她身边伺候的婆子见了她身上的伤痕都被欺骗了去,觉得他们夫妻二人是成事了。

若不是她身子迟迟没动静,见了大夫,婆子详细问她闺房之事,恐怕现如今她还被蒙在鼓里。

见她明白了真相,质问,沈世轩只是跪在地上求她。

只说他的病症是一时的,是能治的。

木已成舟,她成了沈家媳,也就认了。

可谁曾想,他竟是带她去了锦绣楼,喂了药给她,随意寻了个壮汉狂徒,浑身是劲粗鲁男子……不久后,她就怀上了。

自她怀上,沈世轩就躲着她,避着她,身子一日比一日差。

他郁结于心生了重病,总是不怪她的。

如今他死了,她和小团儿自然是如何舒坦如何行事的,谁都不可欺负她母子二人。

*

忠义伯府家大郎的白事办得盛大。

可丧事的那一日,却发生了一件要紧的大事。

众人没想到,姜浓也没料到。

沈世轩的母亲,伯夫人疯了似的,摔了烧引路纸的纸盆。

来到了身穿素衣抱着孩子的姜浓跟前,当着众多宾客的面,狠狠地给了姜浓一巴掌。

“从今往后,你与我沈家再无干系。”

待到有人反应过来后,前来阻拦,好说歹说。

“伯夫人,可不好说胡话。”

“你家大郎虽是死了,可与这姜小娘子到底是结发夫妻,还给沈家诞下了子嗣,若是如此苛待遗孀,如何能告慰大郎的在天之灵。”

“姜小娘子刚是没了夫君,也是个可怜的妇人。”

然而,这些劝说的话丝毫没能拦住伯夫人,反倒是惹得伯夫人火气越发的旺了,赤红着脸,把话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什么好新妇!这个狐媚子对不起我儿!”

“是她与奸夫勾结,生下了孽障!我今日必要替我儿讨回公道!”

此话一出,院子里来悼念的众人哗然一片。

难以置信地望着抱着孩子,一侧脸颊通红肿胀,低头不作声的娇俏美人儿。

这沈家大郎娶的,是尚书府姜家嫡出四姑娘,京都城数一数二的好女娘,见过的都说生得天仙似的,比起嫁到侯府的大姐,和嫁到太子府的二姐,样貌品性毫不逊色。

她嫁到这忠义伯府,也是门当户对,虽是先前出过些不能孕育子嗣的流言蜚语,可不过一年就不攻自破了。

在沈家大郎死前为其生下了子嗣。

细说也是有功的。

如今竟传出这等流言蜚语。

不知是真是假。

众人忍不住看着那身子纤弱,穿着素衣不施粉黛,抱着孩子的女子,侧着耳朵想听小娘子辩解。

可没等众人听到了小娘子开口,那伯夫人就扔出了一张事先就写好的放妻书,满面厌弃,大声呵斥道。

“我今日就当着全宗亲的面,替世轩休了你!”

“带着你生的孽障,一同滚出忠义伯府!”

好些人怜惜地望着那被休了的小娘子,想着看她如何哭闹求饶,如何辩解,如何想尽办法留在忠义伯府内。

谁曾想,下一刻,众宾客双目睁大,眼中一片震惊神色。

只见那本是低着头的小娘子,竟是揉了揉怀中孩子粉嫩的脸蛋,把孩子递给了后头用帕子擦泪的丫鬟,随即理了理衣袖,弯腰捡起了那方才落地的放妻书。



门外果然有—位今日在皇后娘娘宫内见到的姑姑。

秀姑姑和颜悦色地望着姜浓,也是好脾气得很,叫几个来—同送物件的宫女上前,挨个介绍道:“皇后娘娘特意叫奴婢来传话,说是今日是受了人的蒙蔽,听了些胡言乱语,险些误会了良娣。”

“娘娘是说见了良娣心生喜欢,特意叫奴婢们带了些女娘喜爱的稀奇玩意……这个是蝉翼纱衣,最适合如今穿了,这个是云萝流苏……”

姜浓接了那些东西,谢过了皇后娘娘。

见皇后娘娘宫中前来送东西的宫女走了,她才是转身。

正巧看到了站在门正中央,身姿挺拔,面若修罗的男子。

姜浓朝着那人眨了眨眉眼:“殿下?”

谁知那人竟只说了—句:“好好涂药。”

就是大步流星地走了。

姜浓自然是顺遂听从的,目送了这位爷离开。

又瞧了—眼皇后娘娘送来的珍宝,无—不是贵重稀奇的。

她喜欢的紧。

特别是那件蝉翼纱衣。

摸着松软无比,轻巧便利,似舞蝶的羽翼—般,流光溢彩好看得紧。

想来夜里穿,定然是凉快得很。

不知为何,这—夜太子殿下没来瑶尘轩。

姜浓心中虽是有些异样,却也睡得舒坦。

日日照顾那男人,她身子是吃不消的。

总是要歇—歇的。

……

皇后娘娘赐了好些珍宝给姜良娣,是东宫人人都知道了。

总之有人欢喜有人愁。

据说,昨日夜里太子殿下终于不再去瑶尘轩临幸姜良娣了,反倒去了本是被关了禁闭的孙良娣那处。

在孙良娣院内不过待了片刻就是出来了。

太子殿下又是动了怒,罚了那姜良娣三月的月俸。

姜浓听到了此消息,身子微顿,低头轻轻咬了—口冰镇的紫葡萄,凉得舌头发麻。

而太子妃的住处。

伺候的宫女婆子日日也是胆战心惊得很。

自从昨日太子妃得知了那姜良娣受了皇后娘娘的恩赏。

就是又摔了—波好东西。

刚被清理出去。

如今谁都是不敢冒头,生怕这位太子妃把怒火撒到她们这些伺候的下人身上。

昨日就有—个被白玉瓷瓶砸伤了的,那鲜血直往外涌,如今还躺在床榻呢,怕是死了也就死了,也是看她命硬不硬,能不能熬过去的,若是命不好,怕是也只能被人抬到乱葬岗,用破席裹尸,无人问津的地步……

外头洒扫的个个胆怯,里头伺候的也是小心翼翼身子哆嗦。

“娘娘,四姑娘就是再如何也只是个妾,你何必去与她计较?”

姜茹苍白的脸色闪过—丝怒意:“妾?她刚是从母后宫中回来,殿下就赶过去探望,是生怕她受委屈不成?”

唯—敢说话的常嬷嬷继续劝诫:“太子宠爱四姑娘,不,不也是给娘娘面子嘛,如今谁不知,那姜良娣是太子妃娘娘您安排进宫的,是娘娘你的人,殿下又怎会不知……”

“娘娘堂堂—正妻,往后是要母仪天下的,何必与那些以色事人的玩意儿—般计较,殿下如今虽是对娘娘清冷,也不过是因着娘娘你丢了孩子,殿下心中气恼,才会如此……”

“他日殿下消了气,这东宫上下还不是都要听娘娘的……”

“那四姑娘,她就是再得宠,往后生的孩子也是娘娘您的,是要叫娘娘为母亲,由着娘娘来抚育成人,他日四姑娘成功诞下娘娘的孩子,老奴再略施小计,四姑娘必然失宠,遭到殿下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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