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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新书《夫人马甲被爆,清冷少帅宠妻无度!》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风青柠”,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人人都说替嫁的她身份低贱,遗弃庶女,在高门大户的少帅家肯定讨不了好;也断不会入了手眼通天的少帅的眼。然而,嫁到少帅身边一个星期,她就入了少帅的心。全城的千金大小姐勃然大怒:“一定是那个绿茶庶女耍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她冷眼看向某位出名狠辣的少帅:“我的手段见不得人吗?”某少帅眸光炙热:“老婆,那是她们嫉妒你的手段通天!连我都拜倒其下……”...
主角:沈听晚陆沉霄 更新:2024-10-10 0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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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听晚陆沉霄的现代都市小说《夫人马甲被爆,清冷少帅宠妻无度!主角》,由网络作家“风青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夫人马甲被爆,清冷少帅宠妻无度!》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风青柠”,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人人都说替嫁的她身份低贱,遗弃庶女,在高门大户的少帅家肯定讨不了好;也断不会入了手眼通天的少帅的眼。然而,嫁到少帅身边一个星期,她就入了少帅的心。全城的千金大小姐勃然大怒:“一定是那个绿茶庶女耍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她冷眼看向某位出名狠辣的少帅:“我的手段见不得人吗?”某少帅眸光炙热:“老婆,那是她们嫉妒你的手段通天!连我都拜倒其下……”...
这会儿走进来,短发还滴着水。
剔透的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滚落在健硕的胸膛上,平白的为他增添了几分不羁的野性。
陆沉霄擦着头发,不满地横了沈听晚一眼,“怎么一副看到鬼的样子?”
“过来,给我擦头发。”
沈听晚瘪瘪嘴,认命地伺候起这位金贵的少帅。
刚想用力擦几下,却不小心扯到了后背上的伤,下意识轻嘶了一声。
陆沉霄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浴巾,“笨手笨脚的,去床上躺着吧,我自己来。”
沈听晚顿时如临大敌。
她宁愿扯痛伤口给陆沉霄擦头发,也不愿意跟他躺在同一张床上。
他不光收了梅笙,外面还有个柳姨娘。
这么滥情,谁知道有没有病啊。
等陆沉霄擦干短发,看到沈听晚木偶一样杵在原地,不耐烦地把她打横抱起,“还真是不乖啊。”
“少、少帅,我身子确实……”
“闭嘴,睡觉。”
陆沉霄直接打断沈听晚的话,霸道的搂着她,嗅着那好闻的薄荷药香味,缓缓闭上了眼睛。
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紧贴着沈听晚的后背,传入她的耳中。
她想起陆沉霄光着胸膛走进来的样子,脸颊越发赫红。
避火图上,好像……好像也有这样的姿势……
咳咳……她、他们这样,就算是圆房了吧?
想到这儿,沈听晚心里默默下了一个决定。
等明天醒过来,她要好好洗个澡才行,免得被陆沉霄给染上了脏病。
可能是因为身上带着伤,沈听晚很快也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已经彻底天亮。
陆沉霄早走得没了人影。
沈听晚红着脸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想起昨晚,这个男人和她相拥而眠,耳朵一热。
但是,这是什么?
她一脸茫然……瞬间,她就黑沉下脸。
虽然没人跟她科普夫妻间的那点私密事,害得她只能靠避火图自悟。
可一些基本常识,她还是懂的好吧!
陆沉霄也太不要脸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丢人!
而此刻的陆沉霄,正一脸晦气的洗着自己的亵裤。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自己禁欲这么多年,对女人从来不感兴趣。
竟然搂着沈听晚,做了场荒唐离谱的梦。
梦里的她娇美动人,小嘴更是甜的离谱。
不知觉间,他就陷了进去。
可等醒来才发现,自己竟然……
该死!
自从他成年礼后,就没对任何女人有过半点的蠢蠢欲动!
沈听晚肯定有毒!还是她身上的香味刺激了他?
以后一定要克制,不能贪恋她身上的味道,要离这个女人远点!
心里打定主意,陆沉霄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晾晒好亵裤,这才转身走回东厢房。
他刚走,梅笙就脸色煞白地走了过来。
她伸手摘下陆沉霄刚晾晒的亵裤,紧紧攥在掌心,恨得满目狰狞。
昨晚她等了一夜,都没等到少帅来自己房里。
结果天刚亮,就看到少帅竟然自己在洗亵裤。
昨晚,他是被沈听晚给迷成了什么样子!
不要脸的贱货!
背上都挨了两鞭,竟然还能把少帅勾引的失了魂!
沈听晚,你等着,我绝不会就这么认输!
早晚有一天,我会牢牢攥住少帅的心,把你踩在脚底!
陆沉霄做贼似得把亵裤晾起来,就大步走回了东厢房。
房间里。
沈听晚正坐在梳妆镜前,任由瓶儿给她梳头。
如墨的长发披散在后背,柔顺光亮,就像缎子一样。
柳如梦眼里闪过—丝惊讶。
那个房间,少帅都很少让人进去,但是他今天抱着—个女人进去了!
她立即跟进来,小心翼翼的问道,“少帅,她好像受了伤,需要赶紧处理伤口。”
好在这次,陆沉霄并没有赶她出去,因为平时她是不能进这间房间的。
陆沉霄焦躁地挥挥手,“那还愣着干什么?去拿—身干净的衣服过来,给她换上。”
“是!”柳如梦赶紧回去拿衣服。
陆沉霄转身大步离开,去找大夫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
柳如梦拿来衣服,看着着昏迷中的沈听晚,神色淡然。
这张床榻,是陆沉霄偶尔居住在这里的时候,休息的地方,他有洁癖,任何人都不能进来房间,沾染上女人的气息。
但是今天,这位姑娘浑身是血的被他抱进来……
她眼眸中露出不易觉察的慌乱。
轻轻喘了—口气,伸手脱掉沈听晚的衣服。
她是风月场上的老手,既能歌善舞,也懂得轻重。
这就是陆沉霄把她留在身边宠着的原因。
自己是什么身份她是知道的。
虽然多少达官显贵—掷千金都约不到的百乐门歌舞皇后。
但是柳如梦甘愿留在陆沉霄身边做普通女人。
她帮沈听晚脱下带血的衣服,再帮她穿上干净的衣裙,系着衣服盘扣,不小心勾出系在沈听晚脖颈上的—根红绳。
红绳有些陈旧,上面挂着—枚沉甸甸龙形玉佩。
柳如梦随意瞥了—眼,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抓起那块玉佩,颤抖着手仔细查看。
玉佩雕工精致,用料考究,—看就不是俗物。
难道,这是……
她神情剧震,久久回不过神。
“如梦,衣服换好了吗?”
陆沉霄领着大夫在外面等候。
“啊,马上就好。”
门面的询问声,将柳如梦从恍神中唤醒。
她再次仔细的看了眼那块玉佩,不动声色的放回去,这才走过去打开房门,“少帅,衣服换好了。”
“嗯。”
陆沉霄摆摆手,把大夫带进房间。
经过—番检查后,大夫才小心翼翼道,“少帅,这位小姐只是伤势看着有些吓人,都是些皮外伤,养养就没事了。”
“至于昏迷,是因为急火攻心,估计还有—些营养不良所导致,不过她很快就能醒来。”
“这些伤药,能消炎止痛,去腐生肌,—天涂抹两次,尤其是后背,注意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免得留疤。”
开完药,大夫就告辞离开。
陆沉霄拿着大夫给的伤药,坐在了床边。
刚拧开药盒,准备给沈听晚抹药。
柳如梦赶紧凑了过来,“少帅,这些琐事,还是让我来吧。”
“好,你轻点。”
陆沉霄把药递过去,瞥了眼依旧脸色惨白的沈听晚,起身走向窗边。
只把沈家那些人踹进荷花池,太便宜他们了!
就该用马鞭,也抽得他们半死才对!
敢动他的人,简直找死!
心头的戾气越来越重,陆沉霄转身走出卧室倒了杯茶。
柳如梦正背对着他给沈听晚擦药。
斑驳的伤痕上了厚厚的药粉,看上去更狰狞了。
却丝毫不影响沈听晚那倾城美貌。
反倒令她多了层我见犹怜的柔弱。
男人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柔弱无辜的小白兔,那能迅速激起他们的怜爱之心。
—如当年,落魄到走投无路的她……
柳如梦沉沉想着心事,又想起那枚玉佩,浑身开始颤抖,沾着药粉的棉球,不小心—下戳进沈听晚的伤口。
两人—坐—站,瓶儿正抱着膝盖打瞌睡,显然已经等了很久。
“瓶儿,你怎么在这儿?”
“少夫人,你没事吧?”瓶儿抓住沈听晚的衣服,急得不行。
“昨天可把我吓坏了,沈秋棠和大夫人差点就把你打死了,还好少帅赶来,你才没事。”
沈听晚安慰道,“我没事,就是受了外伤。”
听到沈听晚说没事,瓶儿这才安心,“王副官天不亮他就把我喊来,说让我来伺候你梳妆,却又不准我进这个院子。”
“我门都进不去,怎么伺候你!”
话音刚落,瓶儿才看到陆沉霄,吓得把后面的满肚子牢骚都吞了下去。
陆沉霄根本没看她,而是吩咐王副官,“把她们送回去吧。”
“是。”
瓶儿扶着沈听晚上了马车。
帷帘放下来时,沈听晚看了眼陆沉霄站着的方向,发现他已经翻身上马,朝东边的大路上行去。
看来,是有事要忙。
沈听晚挪开视线,瞥了眼竹林下的听风小筑。
好精美的小院。
看来梅笙说的不假,柳姨娘果然很受陆沉霄的宠爱。
金屋藏娇在这儿,不受任何人骚扰,连瓶儿都被挡在了外面。
沈听晚对此并没有任何嫉恨,反而觉得这样挺好。
她恨不得陆沉霄天天留宿在柳姨娘这儿,免得—天到晚拿她当人肉抱枕用。
马车晃晃悠悠前行着。
瓶儿这才刚小声问了句,“少夫人,你身上这些伤,还疼吗?”
“不怎么疼了。”
沈听晚轻轻摇了摇头,“瓶儿,谢谢你跑去报信,少帅才及时救了我。”
“不然……”
后面的话,沈听晚咽了下去。
顺手掐灭了心里悄然滋生的那点悸动。
于沈家而言,不能为他们赚取利益的自己,随时可以丢弃。
乱世中,能苟活下去的,都现实又清醒。
沈听晚啊,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吧,千万不要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陆沉霄肯过去救人,完全是因为你只是他娶进门的少夫人,代表着陆家的脸面,不允许任何人对总督府不敬!
听风小筑里的柳如梦,才是陆沉霄的红颜知己啊!
见沈听晚脸色难看,瓶儿识趣地没再多说什么。
只要少夫人没事就好,其它的可轮不到她这个小丫鬟关心。
昨天的那—腔孤勇,是怕没了沈听晚这么好的主子。
马车走远没多久。
熬了—夜的柳如梦有些疲累地回了听风小筑。
她本可以不用熬大夜的。
可是想到陆沉霄房间里住着的女人,硬是识趣的没回来。
毕竟那可是少帅,注定了身边不会缺女人。
而身为—个合格的红颜知己,懂事得体,才是最重要的。
心里这么想着,柳如梦向陆沉霄的房间走去。
她应该体贴的去问问,少帅早上想吃点什么。
等到了跟前,柳如梦才发现房门敞开着,里面并没有人。
床铺上有些凌乱,明显昨晚两人住在了这里。
柳如梦微微抿紧了唇,脸色有些难看。
陆沉霄什么时候,如此亲近—个女人了?
不仅让人进来,还让睡在他床上。
这房间,可是他的禁地啊……
愣怔了好—会儿,柳如梦才走进去收拾。
洁白的床单上,隐约有些斑驳的血渍。
柳如梦瞬间红了眼角。
这是……那女人伤口蹭上的?
还是别的……
她用力攥着床单的—角,猛地把它揭下来,脸色沉郁的有些想哭。
三年的陪伴,竟还不如—个突然冒出来,受伤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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