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声。
大有决不罢休的意味。
我点点头。
在确定我妈没什么大碍了之后,我将黎母叫出,仿佛醒悟了般跪倒在她面前求她高抬贵手。
痛哭流涕的样子连我自己都快相信了。
我求黎母可不可以别再来闹,求她不要牵扯到我的家人。
并在她怀疑的目光中跟她磕了两个响头。
是不是觉得很卑微很无能。
但是有一句话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果不其然,当天下午黎言就打过来了电话。
很显然,黎母跟他说了今天发生的事。
他先是假惺惺的问了下我妈的病情,装作不知道般道歉,说着什么他也没想到他妈妈会上门去闹的这种鬼话。
我佯装相信的跟他哭诉我妈躺在病房里时我的难过,并求他跟黎母说说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家人,并主动提出要把录音笔当他面销毁这件事。
黎言半信半疑。
他问我是不是真的决定不离婚了,是不是有意耍诈之类的话。
而我则在心里吐了口唾沫,嘴上说的却是因为发现其实离婚似乎真的不太好,没想会波及到家人,也顺带着表明了下对他余情未了的这个点。
当听到我说在发现那张照片之后每晚我都会想着他是不是在跟另一个男人做着跟我做过的事,听到我说我之前那样只是吃醋耍性子后,紧接着电话那头是长久的停顿。
我很清楚的听到安衍似乎是生气质问黎言是不是在想我之类这类的话。
如果说之前那次只是麻木了,这次就是恶心。
不仅是心理上的,生理上的也是。
我当初究竟是怎么爱上黎言的呢?
我想了半天最后得出个所以然。
心里的冷笑愈发浓烈。
按照他说的,我收拾完了东西回了家,并将已经拷贝好的录音笔交给了他。
一切似乎都是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只不过,黎言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