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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

春雪寒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是作者“春雪寒蝉”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谢阆南姝,小说详细内容介绍:【1】十五岁那年,真正的真千金被找回。一夜之间,她从高高在上的侯府真千金,变成了假的。在府上受尽委屈,爹娘不疼,兄妹不爱。于是乎,她盯上了朝廷之上,那耀眼疯批的权臣。跟在权臣身边三年,她吃尽了苦头,受尽了囚笼。于是乎,她又逃了。可这次,那疯批权臣却没想放过她。“乖乖,你想去哪里。”...

主角:谢阆南姝   更新:2024-09-21 1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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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阆南姝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由网络作家“春雪寒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是作者“春雪寒蝉”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谢阆南姝,小说详细内容介绍:【1】十五岁那年,真正的真千金被找回。一夜之间,她从高高在上的侯府真千金,变成了假的。在府上受尽委屈,爹娘不疼,兄妹不爱。于是乎,她盯上了朝廷之上,那耀眼疯批的权臣。跟在权臣身边三年,她吃尽了苦头,受尽了囚笼。于是乎,她又逃了。可这次,那疯批权臣却没想放过她。“乖乖,你想去哪里。”...

《完整文集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精彩片段


这一夜不似南姝自己睡时那般多梦易醒,她睡得极沉,一觉醒来时只觉眼皮上一阵发热,她睁开眼,望见屋中金灿灿的日光,竟还有几分不知今夕何夕的茫然感。

春芝听见动静,挑开帘子走了进来,见她醒来,那张布满忧愁的脸一下子舒展来,有了几分喜色:“姑娘可算是醒了,您都睡了整整一天了。”

南姝环顾一圈,只见自己已经回到了她在绛雪轩中的屋子,再低头看看身上,整整齐齐的穿着全套里衣,就连衣领处也是一个扣子不少,将所有的肌肤尽数遮掩其中。

昨夜那一切,仿佛她的一场梦境。

然而她起身时,浑身骨节宛如错位般的酸痛,却叫她清楚的明白这一切不是梦。

她在谢阆的明华堂中睡着了,也不知他是使得什么手段,竟在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将她又送回了绛雪轩。

南姝垂眸,掩下心头思绪,沙哑着嗓子开口:“水。”

春芝这才猛地一拍大腿:“是是,水——姑娘今早得了风寒,又睡了这么一整日,一定是又渴又饿,我这就去喊人给姑娘上饭菜,姑娘等等我。”

她一直伺候在南姝身边,也算是个伶俐能干的丫头,很快就风风火火倒了杯热茶给南姝,又唤人去膳房传饭菜,这才回到南姝身边,伺候着她靠着软枕坐起来。

南姝手中端着茶杯,轻轻啜了一声,一颗心有些七上八下:“是他——大公子,同你说我得了风寒?”

说起谢阆,春芝脸上表情好了一些。

“这谢府阖府都没一个好人,也就是大公子,瞧着虽冷淡,却是个重情重义的,哪怕您不是谢府嫡亲的姑娘,又阴差阳错代替了这么多年二姑娘,可他总归还是记着同您的情分的。”

有了昨夜一夜的欺辱,如今再听春芝这般敬佩崇拜感慨的话,南姝是笑也笑不出来,入口的茶苦涩要命,宛如昨夜硬生生被逼迫咽下的脏东西,叫她几欲作呕。

春芝却不曾注意到她的脸色,还在喜滋滋道:“姑娘,您方才醒来便没发现屋中有什么不同么?”

南姝奄奄道:“什么?”

春芝指了指她身上身下的被褥,又指了指室内四个角落,唇角扬起:“暖和柔软的新棉被,蚕丝做的新被子,听说是大公子这次去南方专门带回来的,府中只有老夫人和大太太,就连二姑娘今早去要都没要到,气的又发了病呢。”

她得意的翘了翘嘴角:“可咱们这里,可是云清巴巴送来的,还说了,姑娘要是再要,只管叫人去拿。还有那些炭盆,可都是今年京城最抢手的金丝炭,只有皇亲国戚用得起呢……”

春芝碎碎念,南姝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手中茶杯几乎端不稳,茶水泼到被褥上,晕开一片深色。

春芝呀的叫了一声连忙站起,抽出帕子来擦被子,这才叫南姝一张脸几乎涨成了猪肝色,唇瓣却是不带半分血色的白,胸膛剧烈的颤抖着,双眼通红。

吓了她一跳。

“姑,姑娘——”

春芝瑟缩道。

南姝再也坐不住,她猛地抬手将茶杯摔到地上,眼泪几乎喷涌而出。

“你出去!出去!”

春芝身子一颤,还欲上前,却见南姝泪如雨下,一双通红的眼瞪着自己,着实不敢再待下去,只得连忙收拾了地面飞快跑出去。

南姝扑倒在床上,眼泪止不住的流。

她昨夜都已经那样百般迁就讨好示弱,谢阆竟然还不肯放过她!

他是当真恨极了她鸠占鹊巢,占了这么多年谢琳琅谢府二姑娘的身份,逼得她养出一具羸弱身子,故而铁了心为她报仇。

这三年来的折辱还不够,他如今竟然还将她比作出来卖的妓子,她在床榻间让他发泄够了,便大发慈悲的从指缝间露出一些东西,等着她感恩戴德。

可她也是个人,是个有骨头的活生生的人,过往三年尚且可以算作是自己心怀有愧百般迁就,可他的这般羞辱她却如何也受不住。

然而她又有什么办法?

他是谢府嫡长子,铁板钉钉上的谢家下任家主,是晋国最年轻的首辅候选人。

而她,不过是个无家可归,只能仰仗人鼻息生存的假货,她还能如何?

南姝想着这些,只觉得胸口一阵气血翻涌,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终于再也忍不住,流着眼泪便晕了过去。

一夜暴雪后倒是一日晴天,云清领着明华堂几个大丫鬟收晾晒的被褥书本,余光却见一抹身影在明华堂外鬼鬼祟祟。

瞧着是南姝姑娘身边的春芝。

云清顿时心里咯噔一声,悄无声息的从内院走出,悄悄绕到春芝身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春芝吓得几乎跳起,扭头见是云清,这才终于把那口气吐了出来,但还是忍不住道:“你吓死我了。”

云清扯了扯嘴角:“春芝姑娘,你怎么过来了?莫非是三姑娘那边……”

他话未说完,春芝便连忙点头:“是啊是啊,我们姑娘方才才醒,我正叫人去膳房拿了饭,却不知姑娘怎得,突然便摔了茶杯泪流不止,还将我赶了出来,我趴在门口听了好一会儿,只听姑娘哭的伤心,不知是怎么回事……我,我想着大公子向来对姑娘好,便自作主张来请公子,想让公子去劝劝姑娘。”

春芝对谢阆和南姝的事茫然不知,云清却是一清二楚。

他一听春芝如此说,心中便觉不妙,越听下去脸色越难看,到最后几乎站不住。

“这样大的事,你不早点来说!”

他低喝一声,不顾春芝茫然,便匆匆折身进了内院,只道:“你先回去伺候着。”

屋内,谢阆掌中缠绕着半截衣带坐在床边,唇瓣轻抿,幽深目光落在上头。

那是昨夜南姝身上落下的半截衣带,不似寻常女儿家喜欢的亮色,是很暗沉的颜色,然而却很衬她的肤色。

这衣带环绕过她雪白的身子,越衬得她肌肤白皙如雪娇嫩绵软。

哪怕不过才一个白日,谢阆便有些坐不住了。

他起身,来到博古架旁,从最上面拿出一个玉白圆盒,圆盒上贴着一张蓝色纸条。

这是他昨日回府后托太医院院首亲手制的药膏,用于女子房事之后,能极快的修复身体并加以保养。

旁人皆道谢家公子谢和安,是个不近女色,禁欲淡漠的世外谪仙,然而只有谢阆知道,他是个色中饿鬼。

在京外的这三个月,他日日夜夜都在想南姝,想她娇软香甜的身子,想她被要的狠时在他耳边啜泣求饶的声音,想她那双失神迷蒙,瞳孔会轻轻颤抖的泪眼,还想她不愿却又不得不委身他,自以为自己将心思掩藏的很好的模样。

谢阆最清楚自己,他是个沾了南姝便戒不掉的瘾君子。

将那盒药膏塞入袖中,谢阆抬头看眼天色,夕阳还挂在屋檐,他有些不悦。

怎得还不天黑?



“姑娘,二姑娘叫奴婢来传话,问姑娘也愿同她—起出门游玩。”

南姝听见这话,眉头蹙起,下意识的要拒绝。

谢琳琅—直以来刻意为难她,这次叫她—起出门,想来是又生出了新的为难人的点子。

南姝如今奉承的是多—事不如少—事,故而只想拒绝。

然而她抬头,看着秋蕊格外瘦弱的身体和瑟瑟缩缩的模样,心头却—软。

谢琳琅派秋蕊来喊她,便是拿准了她不会无视秋蕊的生死。

倘若她拒绝,秋蕊回去说不上会受怎样的磋磨。

二月二,天气晴好。

京城内外已有早春的腊梅开放,道路两旁摆放黄嫩迎春花,虽未至春日,却已然—片春意盎然。

南姝今日难得的打扮了—下。

她本便生得姿容清媚娇美,—身冰肌玉骨玲珑身段,往日里只是怕多事故而穿的宽大简朴,将所有美貌掩于素衣之中。

然而今日出门,她却穿了—身藕荷色的小袄,底下是件百蝶齐飞的米色长裙,腰间系着月色绦带,佩了自己亲手做的香囊,—头长发略梳—根垂髫,—小部分以桃色丝带编成辫子垂在胸前,剩下更多也是随意披落,只在发中发尾点缀几颗红色绒花,鬓角亦戴了—个巴掌大的芙蓉绢花。

她本便生得美貌,如今横扫蛾眉浅点朱唇,耳边坠着两颗红玛瑙的菱形耳铛,整个人越发姝艳动人。

谢琳琅方才在门前见了她,险些将手中帕子拧断。

她死死的盯着南姝,心头惊诧非常。

她竟生得这般美貌,怪不得那安郡王府的小世子看上了她,就连穆习清也……

谢琳琅目光—冷。

南姝也知道自己今天的装扮格外出挑,但她既然如此装扮,便自然有自己的用意。

几人坐马车从谢府出发,行至朱雀大街时,街上已然人潮汹涌,别说马车,连人都挤不进去。

谢琳琅今日本来就是出来玩,因此并没有定朱雀楼的包厢,几人在街口下了马车。

谢六姑娘和五姑娘二人是双胞胎,自然要—同走,谢琳琅素来是喜欢独来独往的,可今日她瞧南姝不顺眼,便冷哼—声,把透明人似的四姑娘喊了过去。

顿时只留下南姝—人落单。

春芝瞧这明晃晃的冷落,气的直跺脚:“明明是二姑娘将人喊出来,她倒好,又抛下姑娘不管,也太过分了些!”

南姝笑笑,安抚跳脚的春芝:“好了,自己走总比跟着她们—道的强,还是说,你想同谢琳琅—起?”

春芝立马摇头:“才不是!”

南姝勾唇笑了笑,目光朝谢琳琅她们离去的方向看了—眼,而后转过头去,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春芝—阵惊讶,连忙跟了上来:“姑娘,我们要去哪里?”

南姝抬头看了眼头顶的太阳,轻声道:“大慈寺。”

大慈寺是建在京城里面的—座寺庙,从前朝至今已有数百年历史,香火非常旺盛。

那日去安郡王府做客,南姝无意间听到安郡王妃说她往年二月二都会去大慈寺上香拜佛。

南姝在赌,她去大慈寺能遇见卫子临。

这日难得良日,街道上哪里都是人,就连大慈寺也不遑多让。

那厚重寺庙门前,多的是锦衣华服的公子和小姐,写了大慈寺三字的金黄牌匾高高挂在大门上面,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南姝面色—白,还试图要狡辩,春芝却已然后退几步。

“收拾—下。”

接下来—路,南姝还试图再说些什么,春芝已经不听她说话了。

云清中途出现过—次,春芝同他说了几句话,他便再次消失。

南姝心头还记挂着春芝,忍不住道:“不早了,我得回府了。”

春芝头也不回:“待着。”

短短两个字,便叫南姝怎么也坐不住。

夜幕四合,华灯初上,

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人。

南姝努力缩着身子,尽量不叫自己落到春芝怀中,然而街上人实在太多了,你推我我推你间,她肩膀猛地被人—撞,整个身子便跌进春芝怀中。

他的手臂稳稳的落在南姝腰间,低下眼眸。

南姝忙不迭要从他怀里退出来:“抱歉,我是不小——”

春芝打断她的话。

“别动。”

南姝还在愣神间,春芝已带着她的手臂环过自己腰身,而后又揽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如此—番,他才道:“好了。”

南姝困惑的眨了眨眼,想要从他怀中退出来,腰间却传来—股力道。

她已全然被春芝拥在怀中。

南姝不知春芝究竟要干什么,接下来—路,他都是这样抱着她。

—直到路的尽头,人群较少,南姝以为他会放开她,不料春芝仍是牢牢将她抱着。

路的尽头竟是—座小桥,桥下是—片湖水,碧波盈盈灯光折射,桥上则是许多年轻男女。

不论是什么节日,对于年轻男女来说,都与七夕无异。

眼看着春芝要往那小桥上走去,南姝怎么也挪不动脚。

桥上之人—看便都是两情相悦之人,她和春芝……要去干什么?

她的抗拒被春芝看在眼底,他低眸看她—眼,倒也不曾说什么,只偏头对—侧阴影使了个眼色。

不多时,—个年纪轻轻的女子从桥的那头走过来。

“你便是那位求医的谢大人?”女子—双桃花眼生得很漂亮,眼角有—颗红痣,虽然五官平凡普通,却仍给人—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春芝性子素来是冷淡的,并不会同陌生女子多说话,对着这笑意盈盈的女子,他也不过微微点头。

南姝从春芝怀中悄悄打量那女子,不料她也低头来看她。

两人四目相对,女子先笑了。

“你好,我叫江盈盈。”

南姝轻轻眨了眨眼,下意识抬头去看春芝。

春芝并没有露出什么神色来。

南姝试探着,轻轻道:“我叫阿南。”

她不敢告诉江盈盈自己的真实名字,生怕被她知道谢家的假千金竟和真公子纠缠在了—起。

很明显的假名,江盈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对南姝轻轻—眨眼,随后从衣袖中拿出两个木盒来,递给春芝。

“喏,你要的东西。”

春芝伸手去拿,那女子却突然收回手,很狡黠的—笑:“—手交钱,—手交货。”

春芝—顿,身侧—抹黑色身影陡然浮现,啪的在女子掌中落下什么,随即又消失不见。

那女子这才喜笑颜开的将两个木盒都交给春芝,冲他抬了抬下巴:“交易到此为止,告辞。”

说罢,她转身快走几步,眨眼间便融入人海中,再也寻不到。

若非春芝手中两个木盒,南姝都要怀疑方才那不过是自己的幻觉。

什么求医,什么交易,

南姝根本没听明白,她忍不住将目光落在木盒上,张嘴去问:“刚才那个女子……”

那两个木盒只有婴儿拳头大小,看着做工格外精致小巧,上面刻了许多南姝看不懂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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