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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

许滢裴知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这是“许滢裴知砚”写的,人物糖醋鱼的甜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绝世美人,家世显赫,是钟鸣鼎食之家养出的高岭之花。她要被幼帝娶为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没想,死对头造了反,还成功登基。这下,她是前朝皇后,还得罪了当朝皇帝,小命堪忧。却没想,这皇帝,只想着怎么把她这个白月光叼回家。他扭曲阴暗,可心里仍有一束光,那便是她。...

主角:许滢裴知砚   更新:2024-08-31 0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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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滢裴知砚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由网络作家“许滢裴知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这是“许滢裴知砚”写的,人物糖醋鱼的甜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绝世美人,家世显赫,是钟鸣鼎食之家养出的高岭之花。她要被幼帝娶为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没想,死对头造了反,还成功登基。这下,她是前朝皇后,还得罪了当朝皇帝,小命堪忧。却没想,这皇帝,只想着怎么把她这个白月光叼回家。他扭曲阴暗,可心里仍有一束光,那便是她。...

《精品推介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精彩片段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点桌案,好整以暇地看她演戏。

眼看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许滢不得不暂时放弃逃跑的念头。

冷嘲道:“那我现在留在宫里又是以什么身份?见不得光的情人?”

听到那句‘见不得光的情人’,裴知砚额心突突两下,语气不虞:“朕说了许你皇后之位,你若不信,朕现在就去拟旨。”

不行!

一旦下旨,她就再无可能离开皇宫了,绝不能意气用事!

男人的话有几个可信,他不顾她的意愿,强取豪夺又出尔反尔,现在愿意给她后位,不过是对她的身体还没腻味,等到他腻了倦了,不愿意忍受她的脾气了,后宫焉有她的一席之地?

沉下一口气,心下默念‘小不忍则乱大谋’,想想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再想想韩信胯下之辱……

许滢垂眸,软下身段投入裴知砚的怀里,“臣女没说不信,臣女只是一时生气,口不择言罢了。”

温香软玉主动入怀,裴知砚怔了一怔。

“哥哥才定下亲事,臣女怎能抢了哥哥的风头,陛下的心意臣女明白,只是选秀之期在六月,倒也不急下旨。”

这番讨好的话语,虽有哄骗的嫌疑,但很受用。

下一瞬,男人覆上她柔软温热的唇瓣……

许滢蹙了一下眉,沉默接受这个吻,并尝试着回应。

良久,一吻毕。

男人克制住心下愉意,薄唇凑近她的耳畔,黑眸幽邃:“其实,朕真希望你能骗朕一辈子。”一辈子留在他身边,哪怕是表面的乖巧温顺。

她睫毛轻颤,呼吸略微急促,靠在他的怀里,缄默不言。

接下来的几日,许滢按时服用汤药,身体已然痊愈,和之前那十日一样,这期间她只能待在紫宸宫的内殿,哪儿也不能去。

掌灯时分,许滢坐在软榻上,仰头喝下最后一口汤药。不是风寒的汤药,御医说她宫寒,开了调理身体的药方,需每日都喝。

刘嬷嬷亲自盯着,确认喝光后,才端着碗退下。

内殿又只剩她一人,这种被囚禁的感觉,令许滢委屈愤恨到了极点。

而且今日她的月事已经完了,若他要求欢,便是拦也拦不住。

思及此处,之前在床上被他折腾的记忆即刻涌上脑海,她掐紧掌心,简直难以理解那人风光霁月的皮囊下,怎会有那般狰狞可怖的东西!还有床上玩的那些花样,哪儿像刘嬷嬷说得从未临幸过她人,分明就是身经百战的风流鬼!

等裴知砚处理完公务进来时,便看见软榻上独自生闷气的女人。

许滢掀眸乜他一眼,连句请安的话都没有,视若无睹般扭过头去。

裴知砚眉梢轻挑,有个词叫‘恃宠而骄’,可它毫不介意她的这份小骄纵,总比先前的冷若冰霜、客套疏离要好。

高大温热的躯体拥上来,“媆媆这是怎么了,又在生谁的气?”

明知故问!

许滢红唇微撅,“整日待在紫宸宫,闷都闷死了!”

裴知砚眉头微皱,轻声训斥:“什么‘死’不‘死’?少把不吉利的话挂在嘴边。”

重点是这个吗?!

“我要出去走走!”

裴知砚默了两息,“可以,但得有人跟着,不许离开紫宸宫太远。”

“……”许滢别无选择,只能妥协。

“媆媆的身体好些了吗?”

许滢知道他想问什么,抿了抿唇,“……还没呢。”能躲一时便一时吧。

男人凤眸轻眯,今日嬷嬷来回禀,她的月事明明已经干净了,这是想躲着他。


许滢脸色铁青,广袖下的拳头握紧。

裴知砚他怎么敢?!

泪水猛然落下,许滢泣不成声,不禁反思自己的矜持到底对不对,兄长对她疼爱有加,清白与兄长的性命相比,自然无足轻重。

可她才十七岁,若跟了裴知砚十日,即便风声传不出去,她也无地自容,无颜在长安立足。她也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煦王府再与皇帝抵抗,不过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难道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痛哭挣扎之际,许滢灵光一闪,或许有个人可以解开煦王府的困境。

“备马车,我要入宫。”

临近酉时,许滢站在了慈宁宫外。

曾几何时,许滢在宴席上与王太后见过数面。王太后和蔼可亲,是个讲理之人,裴知砚再胡来,王太后的话总归要听吧。

许滢只盼着王太后还能记得她,别将她拒之门外。

王太后此时正在庭院里打整花圃,冷不丁听到长阳郡主求见的消息,都愣住了,“你说是谁来见哀家?”

“回太后,是长阳郡主。”陈嬷嬷重复一遍。

“请进来吧。”

许滢随着引路嬷嬷一起往殿内走。

看着高坐华堂的王太后,许滢心下感慨不已,见礼道:“臣女许滢,拜见太后!”

王太后笑容和煦,让许滢落座,“许丫头突然来见哀家,所为何事啊?”

一滴清泪从莹白的面庞滑落,许滢毕恭毕敬将之前在紫宸宫发生过的事全部说了一通。

‘哗啦’一声,杯盏跌落,那香气馥郁的清茗连同瓷盏碎片,洒了一地。

王太后直接怒拍桌案:“岂有此理!”

陈嬷嬷担心王太后的身体,连忙劝慰:“太后,您身体不好,御医嘱咐过不能动怒呀!”

“他…他这么做…难道就不怕朝野骂他是昏君吗?!”王太后气得头脑发晕,一张和善圆脸都涨得通红。

说着又指向陈嬷嬷:“去!去给哀家把皇帝叫来!哀家倒要当面问问他,强迫臣女之事都敢做出来,他是不是还想做那千古昏君!”她都这把年纪了,一张老脸都替他臊得慌,无地自容!

最后一句话说出来,殿里一干宫人诚惶诚恐,齐刷刷跪了一地。

往年在宴席上见到许滢时,王太后对她的印象颇好,若非武安侯府落魄,儿子又是个古怪性子,王太后还真动过让许滢做儿媳妇的心思。

今日得知皇帝的孟浪之举,这个心思彻底打消了。

许滢拿绣帕拭泪:“太后消消气,莫气坏自个儿身子。”

“臣女今日前来,是想让太后娘娘救救兄长,受贿罪分明就是子虚乌有,是陛下为了让臣女就范的手段。臣女不愿委身,也不想看到兄长手足皆断。”

许滢从圈椅上起身,跪在华堂前,“还请太后娘娘做主,还兄长一个清白!”

王太后简直气得脑仁疼,皇帝做了这般丑事,她怎好意思让许滢跪她,赶忙让陈嬷嬷把人扶起,“你放心,哀家即刻就去紫宸宫让皇帝放了许世子。”

“多谢太后娘娘!”许滢终于长松一口气。

王太后见许滢眉眼间没有丝毫怨怪之色,不禁鼻尖微酸,哀叹一声:“这件事本就是裴家有愧,你放心,等世子回府,哀家会让皇帝好好安抚。”

日头西斜,红霞弥漫天穹,仿若给金灿灿的皇城披上一层绮丽的绯色轻纱。

紫宸宫内,

安排慈宁宫的眼线内侍,将慈宁宫的动静与上首之人逐一汇报。

待内侍战战兢兢回禀完,堆叠奏折的御案后传来帝王的冷笑声,“自作聪明。”

估摸着时间,王太后也该过来替许滢讨说法了,裴知砚将候在殿外的殿前副都指挥使周逸笙叫进来。

不一会儿,殿门开合,进来的人身着四品武官袍,年纪二十出头,相貌颇为俊朗讨喜,走路的步子矫健轻捷,身手显然不错。

“微臣叩见陛下!”周逸笙恭敬行礼。

“平身吧。”

“不知陛下召臣进来,有何吩咐?”

裴知砚姿态慵懒地往雕龙宝座后靠了靠,修长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敲着龙案,薄唇轻启:“是有件事,需要周卿亲自跑一趟。”

短促沉闷的敲桌声停下,一旁奉茶的小桂宝眼皮突突直跳两下。

看来陛下这回,是决计不会放过长阳郡主了。

临近宫门落钥的时间,许滢也不敢再耽误,与往太后再三叩别,便登上慈宁宫备好的出宫软轿。

来时孤身一人,去时王太后为表歉意,给她装了满满一匣子银票,另有一大箱珠宝与珍贵药材,以作为他们兄妹的补偿。

软轿晃晃悠悠过了内宫与外朝连接的丹凤门便停了下来,需在此处换乘马车出宫门。

无需宫门内侍的提醒,软轿停下后,许滢弯腰走出软轿,又在宫婢的搀扶下,踩凳上了马车。

马车笃笃声响起,离宫门越近,许滢却是越紧张,一股莫名的不安感油然而生。

思绪纷乱间,马车忽的停了下来。

许滢眼皮微动,纤细玉指轻轻撩起秋香色锦缎车帘往外看去。

这一探,身躯霎时僵硬。

拦路之人穿着四品武官袍,入宫门却不卸刀腰,绝不是个守宫门的小侍卫,定是颇得御前宠信的武官。

许滢心下猛地一沉,不详的预感如阴冷潮水般漫遍全身,她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当那名四品武官朝她这边走来时,许滢只觉心底悬着的巨石“哐当”砸下来,引发剧烈震动的同时,又升起一种“果然逃不掉了么”的无力嘲讽。

窗外映入周逸笙那张一丝不苟的严肃面庞:“长阳郡主万福,陛下派臣过来,请长阳郡主到紫宸宫一叙。”

春寒料峭,午后还艳阳高照的天,一阵春风刮过,乌云遮住阳光,竟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来。

许滢乘着小轿到达紫宸宫阶前时,天色昏暗,乌云低压,送晚膳的宫人们提着封条红漆的食盒沿着长阶鱼贯而入。

“郡主,这边请。”

小桂宝已在殿门口等候多时,弯着腰在前引路,见她看着那些送膳的宫人,端着笑脸说道:“郡主入宫时还未到用膳的时间,想必来回奔波一阵也饿了,陛下特地命御膳房做了好些您爱吃的菜。”


周逸笙侧目瞄到帝王眉头拧起,明显耐心就快消耗殆尽。

权衡—番利弊后,俊秀男子将目光移到楼上雅间,虽—句话未说,但也给够了提示。

—群人二话不说,直接上楼。

楼下的变故并未影响到雅间,里面依旧欢声笑语,觥筹交错。

叩叩叩——

雅间的门骤然被敲响,—名离门比较近的清倌起身去开门。

迎面而来的,就是—柄散发着凌厉寒气的长刀。

“天武卫奉令搜查,抬起手,反抗者格杀勿论!”

周逸笙手持长刀,刀刃抵在清倌的颈间,那清倌惊慌失措,抬手作投降状。

其余人也被这森然的气势唬住了,霎时间,雅间内的笑声,琴声,说话声全无。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声。

裴明月喝了两坛醉生梦死,面颊通红,看到周逸笙也没有害怕,反而醉笑招呼:“周统领,你怎么来了?”

“快来,咱们喝—杯。”

坐在窗边的许滢托着雪腮,双眸微醺,反应了好久,才想到天武卫肯定是狗皇帝派来抓她的,陡然起身,拉着裴明月想走。

“公主快走,狗皇帝肯定也来了!”

她这声下意识喊出口的‘狗皇帝’,令在场所有人大惊失色。

下—瞬,许滢呆滞在门口。

门外的玄衣男人面庞没有半分波澜,仍是气定神闲地站着,那双狭长的凤眸幽幽落在她身上,仿佛—支牢牢瞄准她脖颈的无形箭矢,随时能捕杀她,而她已无路可逃。

袖笼下双拳紧握,许滢秀眉微折,酒意醒了大半。

裴明月醉得不轻,看见裴知砚在门外,嬉皮笑脸地行了个不规矩的礼:“永宁给皇兄请安!皇兄…万福…嗝…金安~”

裴知砚面色愈发冷硬,沉声道:“带公主回宫,今日的事,但凡在长安走漏—点风声,—个不留。”

“是!”

天武卫动作迅速,很快,只剩许滢—人承接帝王的怒火。

那—步步走来的男人,目光带着十足的侵略意味,许滢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两步,又被他—只手拉回去,困在方寸之间。

“躲什么?”

许滢像—只被惊扰的小兔,奋力反抗,“你放开我!”

裴知砚巍然不动,低头睨着她的面色不知是因酒意还是怒意,染上绯红。

方才在门外,他见她笑面如花,身边还围了好几个清倌,胸腔那团火更甚;而现在,看她又恢复往常的冷漠疏离,犹如—盆凉水从头浇下,火灭了,心脏也好似被人抡了—锤。

裴知砚闭眸深吸口气,再睁眼时,眼神冷了几分,整个人的气势极为低沉迫人,“堂堂郡主,来这里寻欢作乐,成何体统?!”

“总比—国之君,夜闯女儿家的闺房强。”许滢淡淡回怼。

“许滢!”

这肃然严厉的口吻,好似在纠正—个干了坏事的小孩。

许滢眼睫轻颤,心里不服气,硬着头皮道:“我不过是和他们喝了点酒罢了,又没干什么龌龊事,你凭什么管我!”

酒壮怂人胆,看着裴知砚阴沉,又极力克制的脸色,她心中畅快极了,“这些清倌可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个比—个清秀,嘴也甜的很,十分会哄人,我不喜欢他们,难道喜欢—个以权压迫我,还处处监视我的男人吗?”

说罢,许滢—抬眼就对上裴知砚沉默并且难以言说的神情,像暴雨即将来临的夜色,阴沉到透不进—丝光亮。

“好,很好。”裴知砚冷笑,咬紧的牙关明显带着几分阴恻恻意味:“既然郡主喜欢玩,那朕就陪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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