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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彩片段
再这么下去,鹤安真担心自己会被腹黑的鹤安吃干抹净。
回到畅春园后思量许久,决定会还是找鹤安谈一谈,如果将话说开了,两人就此一 别两宽也挺好。
到了书房才得知,鹤安去户部了,不在府中。
扑了个空,让鹤安有点泄气,干脆带着夏莲出了府,出门逛街散心去了。
两人来到东街的铺面,之前的租户正在收拾东西,见到鹤安忙迎出来:“东家来了,快里边请?”
“做了这么久的包子店,说关就关了,您不心疼啊?”
“没办法啊,家里老人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我媳妇又怀了老三,这才决定回老家谋出路。”
说话间他的夫人从里屋出来,隆起的肚子小说有六七个月,看这夫妇两应该都过了四十的年纪,竟又怀上一个,鹤安着实佩服他们的勇气。
与夫妇俩聊完出来,见街对面有个熟悉的人影,仔细一看,是阮晓月,阮晓月同一个姑娘有说有笑,正在一处卖首饰的摊子前选着什么。
二房为了填补银号亏空,只怕银钱方面要捉襟见肘了,毕竟,二婶将贪污来的银子都投到了娘家,最后都被娘家哥哥据为己有。
若是阮家没倒时,郑巧慧说用银子,还能扣出来些,后来阮家倒了,郑家干脆来了个一推三六五,说死不认账。
所以最后,二房两个女儿的命运也不怎么好。
等两人转身的时候,鹤安躲到一个摊位后面。
就听鹤安身旁的姑娘说道:“我听说,这次京交的赏花会,邀请的都是京城的达官显贵,到时候咱们俩个一块去,我让哥哥给你留个好位置。”
“那是不是太麻烦了?”阮晓月面露娇羞:“要是因此让裴统领受人诟病,那就不好了。”
“怎么会呢,那天的安防,二皇子指名让我哥哥掌管,你就等我消息吧。”
两人走远,夏莲生气道:“二小姐这是拿银子送人情呢,就她送给那姑娘的簪子,居然五两银子,这也太……”
“算了,走吧。”
原书中,阮晓月与裴家的交集在很久之后,且是在街上同裴冲偶遇,裴冲才对她动了心思……
没想到,事情改变后,他们相遇的时间提前了这么久。
裴冲一心惦记着阮家的财产,想以此讨好二皇子,加之鹤安在相府之中并不受宠,让他们连最后一点顾忌都没有了,恨不能直接出手强抢。
鹤安心情越发低落,路过一间茶楼时,走了进去。
找了间雅间落坐,打发夏莲去街上买些东西,有些事,她得好好琢磨琢磨。
自打穿越过来,她整天想的,都是如何摆脱鹤安,忽略了一些更关键的事情。
阮家的确富有,这么些年,父亲为了保全家族,没少到处打点银子,但凡有哪处受灾,阮家必是第一个出面捐款的。
尽管如此,还是时常有官员暗中卡要,中饱私囊,但父亲只能用银子了事。
殊不知,这样的做法与割肉饲狼无异,只会让一些人的胃口越来越大。
比如,原剧中的京城护军统领,二房的乘龙快婿,借着为二皇子效命的借口,在娶了阮晓月之后,几次狮子大开口,名义是借却从未还过。
阮家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大商,却没有官家做后盾,这也是阮父明知与相府的亲事是高攀之举,也不愿放弃的原因。
树大招风,如今朝堂风云暗涌,只怕一个不慎,阮家便会陷入万劫不复。
看来,还是要再等等,看看情势。
坐在窗边的她只顾失神,全没注意到楼下有人看了她半晌,直到房门被推开,鹤安侧头,当看清来人时,惊愕过后是极度的喜悦,立马起身迎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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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柳月如还在为昨晚书房的事烦心,闻言立马来了精神。
丫鬟笃定点头:“这次是千真万确了,奴婢亲眼看见,少夫人与那男人举止亲密,而后便关了房门,而且,丫鬟也不在房中。”
“你怎知道?”
“奴婢离开时,看到夏莲刚从外面回来。”
柳月如闻言激动不已。
没想到啊,看似冷冷清清的鹤安,背地里竟玩儿的这么花,她倒要看看,这一次,鹤安还会不会护着她。
“姑娘,要不,咱们现在就将这事告诉丞相大人,说不定,大人一生气,直接休了她。”
“不可,此事急不得,如果现在捅破了,鹤安不承认,咱们一点办法都没有。”柳月如得意扬头:“在说,他们是在茶楼,不好确定是否有不轨之举,所谓捉奸捉双,你留意着点心,一定要将此事坐实了。”
“是,姑娘。”
夏莲买完东西回来,发现少夫人像换了个人似的,一改之前闷闷不乐的样子,一路笑呵呵的回了相府。
相府门口,鹤安与鹤安撞了个正着,鹤安以为她会躲着自己,没想到她大方的朝自己摆了摆手:“欢迎夫君回家。”
鹤安:“……”
看着她蹦蹦跳跳进了内院,鹤安却皱起了眉:“今日府上,可有事发生?”
江明一直跟着相爷,并不知发生了何事,叫来江臣一问,也没什么特别的。
鹤安深吸一口气,这丫头怎么一会一个样?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鹤安回了书房,将各处整理的证据又看了一遍后,生气的拍在桌子上:“这些分明就是故意敷衍了事,一点用处都没有。”
江明:“今年卢城的雨水比去年还早,看情况不容乐观,若再引发大的洪灾,怕是去年临时修筑的堤坝承受不住。”
“将这些往太子府送一份,明日,我去太子府上转转,另外,盯紧梁国,一旦卢城受灾,便会影响军械粮草的供给,只怕到时梁国会借机进犯。”
“是。”
处理完积压的事,鹤安靠坐在椅子上,本来因为户部的事正心烦,一想到鹤安灵动俏皮的模样,心情竟莫名放松了许多:“吩咐下去,今日,在畅春园用晚膳。”
书房中,两日来堆积的政事虽不多,但江明还是第一次见丞相大人如此不上心,放着桌案上各处送来的章程不看,惬意的喝起了茶。
鹤安品着茶,又看了看杯沿,想起刚刚车上那个吻,不由得扯了扯唇角。
“父亲可来信了,他和母亲什么时候回来?”
江明:“老爷的意思,明天差不多回府。”
江明打量着相爷,有些纳闷,从前老爷和夫人出门游玩,大人极少过问行程,这回竟问了两次,到底是何故?
鹤安默了片刻:“柳府的宅子修得如何,还需多久能完工?”
江明:“其实宅子本身没什么可修的,但柳姑娘说思念哥哥,想将府宅中几处地方按照柳氏老宅的样子修整,这样的话就要耗费些时日,估摸着快则一个月之内,慢则一个半月左右吧。”
“这么久?”
现在嫌久了?
江明暗叹:“当初大人答应柳姑娘的,您忘了?”
鹤安想了想,确有这么件事,柳将军阵亡前线,看在他的面子上,鹤安和季凌川也不能亏待了他唯一的妹妹。
可经过上次柳月如找鹤安的事,鹤安觉得她在府上住着的确不便,稍做思忖,能想到的只有季凌川了:“你去季府看看,季凌川回来了没有。”
江明:“是。”
在阮府这几日,鹤安见识了鹤安的脾气,看来传闻并非全是假的。
她虽说脾气不小,却很聪明,行事的确鲁莽了些,心思却十分缜密,但能将二房贪墨的事查出来,对一个女子来说并非易事。
但她这副脾气,当日柳月如去畅春园挑衅时,是如何忍住没有发作的?
想了半天,鹤安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索性不想了,送走柳月如,鹤安应该不会再闹小脾气了吧?
畅春园中,夏莲守在旁边一头雾水,少夫人打从回府,就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有点像热锅上的蚂蚁,每隔一会便会烦躁的来回踱步。
夏莲实在看不过去:“少夫人,您这到底是怎么了?”
”鹤安那个王……”鹤安的话戛然而止:“没……没什么事,你去吩咐厨房,给我炖些降火的甜汤。”
支走夏莲,鹤安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被鹤安强吻的画面,这货平时冷若冰霜、不近女色的样子,没想到骨子里却腹黑霸道,胆大妄为……
越想越闹心,更让她烦闷的是临回相府时,鹤安说的话,他说,日后要回畅春园歇着?
那怎么行?
原书中,两人感情一直不合,婆婆想了各种办法都不行,两年中吵吵闹闹,不得安生,后来鹤安想休妻,公公婆婆便也不再阻拦了。
也就是说,她得吵,她得闹才行?
左右,鹤安在阮家也见识了她的火爆脾气,只要她借机吵架,他一生气,应该就不会回畅春园了吧?
鹤安有点后悔当初自己失策了,只想着没必要为了鹤安争风吃醋,在柳月如找茬时,便冷处理了。
就算鹤安真收她做小,她也无所谓。
白白浪费了一个挑事的机会。
晚膳时间,柳月如先鹤安一步到了偏厅,但走进去之后,却没见到鹤安的影子,转头问门口的丫鬟:“丞相大人呢?”
丫鬟摇头:“奴婢不知。”
柳月如落了坐,目光瞥向门外,想着鹤安既然回了府便一定会过来的。
一刻钟过去了,二刻钟过去了,依旧不见人,直到听过来收拾桌子的丫鬟说,鹤安回了畅春园用饭,当即气得回了客房。
畅春园中,桌上摆着四菜一汤,都是鹤安平日里爱吃的,可此刻,她却没了胃口。
审视的盯着对面的鹤安,不知他在耍什么把戏。
鹤安却自然而然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排骨放在面前的盘子里。
夏莲过来为两人倒酒,看向鹤安时俏皮一笑,大人总算回畅春园了,这回看那下些下还敢嚼舌根。
鹤安可笑不出来,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府上有客人,大人将客人晾在一边,是不是不太好?”
听她又提起柳月如,鹤安这才认真看她:“夫人不必担心,我会想办法将人送走。”
“送走?”
鹤安忙摆手:“不用不用,大人不必顾忌我的感受,我觉得吧,柳姑娘挺可怜的,唯一的哥哥也不在了,大人心好,收留她也是应该的。”
鹤安听出不对,她到底是希望柳月如走,还是怕她走?
鹤安被她看得发毛。
一旁的夏莲偏偏又没规矩的插了一嘴:“少夫人就别为了一个外人和大人置气了,那柳姑娘分明心术不正,日前故意跑来气夫人,早该送走了。”
鹤安浅笑:“日前夫人受了委屈,为夫补偿你便是。”
鹤安呼出一口气,突然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无语的摆了摆手,示意夏莲出去忙别的。
否则这丫头没规矩,不知道哪句话就将她给卖了。
结果倒好,夏莲刚出去,院中就传来吵闹声,两人透过窗户看去,不是柳月如是谁?
“姑娘回吧,大人正同少夫人叙话,外人不方便打扰。”
“我亲手煲了甜汤,特地送来给大人和夫人尝尝,劳烦姑娘通传一声。”
“柳姑娘,大人将我都给打发出来了,您说您这个时候进去,方便吗?”
房内的鹤安:“……”
对上鹤安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她面子上真挂不住。
夏莲这丫头,扯谎不知道避着点人吗?
鹤安什么时候为了二人世界,将她赶出去了?
就听鹤安夸道:“这丫头不错,挺机灵。”
鹤安:“那个,要不大人还是出去看看,万一柳姑娘找你真有事呢?”
鹤安的手覆在鹤安的手上,惊得她浑身一颤,不由抬眸对上他深邃的目光,鹤安挑眉:“你有什么不快,大可当面说出来,不必如此假意求全。”
“啊?”鹤安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她这是委屈求全吗?
她这分明就是成全呐?
鹤安继续道:“我不是贪色之人,柳姑娘之事事出突然,将她接回相府不过暂时收留,所以,你不必担心自己主母的地位,更不需以女人来讨好我。”
讨好他?
他是怎么感受到讨好的?
鹤安都急出汗了,生平第一回,觉得自己的表现方式,可能有问题?
分明就是想保持距离,好聚好散,怎么就成了委屈求全,假意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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