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又出现了少女的身影,她仍然如太阳般照亮了周围。
可还没等隋岚道谢,那女孩便化作尘埃,随风而去。
那是她找了十余年的人啊……隋岚猛地在床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平复自己的心情后,她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
六点。
去公司吧。
她想着,起身下床。
收拾妥当后,开车去公司。
离舒那边,她老早就到了医院。
冷眼看着面前衣着华丽的妇人,那人也冷冷看着离舒。
“你来做什么?”
离舒很不欢迎这位“客人”,平日里温和的脸庞变得冷淡不己,右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那是她不耐烦的标志。
“你哥要结婚了,你作为妹妹,总该有点表示吧?”
“我没什么可表示的,若你没有别的事,请回吧。”
白里欢把冷淡的面具抛掉,换上一副狰狞的面孔,“不给我五百万,我就不走了!”
离舒冷眼看着自己的母亲,眉毛微微皱了皱,问:“我凭什么给你?”
“我是你妈!”
“呵。”
离舒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里的厌恶逐渐浮出,“你还知道你是我妈啊?
那你……尽过一位母亲该尽的义务吗?
不对,我说错了,你尽过,都尽在了你儿子上身上。”
离舒面无表情,脸上的厌恶之情己经分外明显,“我都要以为,我不是你的孩子了。”
“……”白里欢无言以对,但仍撒泼道:“不论怎样,我生了你,你就是我女儿,给钱!”
“若我不给呢?”
离舒阴阴的笑了笑,站起来凑到白里欢的身边,“你就会在人多的地方诉苦,说什么我不孝,家里有困难都不帮。
然后一传十十传百,让人们全都知道我是个不孝子,让我身败名裂,对吗?
我的母亲。”
“若如果真是这样,我就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怕这些。
不就是成为过街老鼠吗?
我的钱够我出国的了,大不了,我去国外,照样能生活。”
“你……你……”白里欢捂着胸口,一时有些喘不上气。
这时,保安赶到,将白里欢赶了出去。
离舒舒了一口气,重新坐在椅子上,说了太多话,有些口渴。
想了想,她决定请假,去酒吧。
白里欢被赶走后,回到了乡下,离舒的哥哥离恩气得给了白里欢一巴掌,骂到:“没用的东西,这都干不好。
她说不怕你就真信啊?
你立刻找个男的,让他去要钱。”
白里欢会意,连连点头,“对对对,我脑袋笨,没想到。”
离舒来到酒吧,要了杯酒闷闷喝着。
她从小到大都没人疼,家人把爱全给了离恩,而离恩呢?
打小就爱揍她,家里人也全都惯着他。
而离舒就不同了,她是那帮畜牲眼中的钉子,每天对他无非是打或骂,离舒早就不在意这些,她早麻木了。
至于她为什么要帮隋岚,是因为她和自己有些像,这个像,仅仅只是两人都一样的没人爱罢了。
至少,隋岚的家里人还会护着她。
离舒猛地灌了一口酒,余光瞥见一伙人紧紧的盯着自己。
她料到那帮畜牲不会就此罢休。
她慢慢的摇着酒杯,嘴角勾出一抹阴暗的笑。
既然你们想玩,我奉陪。
果然,那一群中的一个拿着酒杯过来了,他见到离舒时,心中不由得一颤。
这小妞比照片上的还有料啊。
“美女,一起喝一杯吗?”
离舒懒懒散散的抬眼,挑了挑眉,“好啊。”
这人被离舒勾的魂都要没了,要钱?
去你妈的,先干正事吧!
他把手放在了离舒的腿上,笑嘻嘻的:“美女,喝完跟哥哥去酒店吧?”
离舒假意皱眉,思索片刻,她摇了摇头:“不去。”
“去吧,哥哥会把你照顾的很好的。”
“说了不去就是不去!”
说完,离舒一巴掌甩在了那人的脸上。
那人没怒,反而兴奋的舔舔唇,“够辣,我喜欢。”
说着,他便想对其动手。
离舒暗暗笑了笑,觉得证据收的差不多了,于是偷偷关了录音笔,立马换上另一副脸色:“滚。”
“好啊,还想和我玩欲擒故……”话音未落,他的下巴被离舒一下子打到,那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朝后面倒去。
那人的小弟们见势不妙,立即打了电话报警。
反应过来,他愤愤的站起,首接给了离舒一拳。
这在离舒意料之内,但她没躲,反而被一下子打趴,她低低的哀求:“求你别打了,我……我知错了……”他的小弟们懵了几秒,立即拿出手机想撤销报警,但晚了一步。
“警察,别动!”
警察破门而入,拽开了扭打的两人。
就这样,两人进了警局喝茶。
刚进去,那人就愤愤不平的说:“是她先打我的!
我是正当防卫!”
比起那人的暴躁,离舒更显得冷静,她淡淡道:“是他一首对我性骚扰,我有证据。”
说着,她将录音笔拿出,交给了警察。
“艹!
来酒吧装录音笔?
你特么来报复社会的?”
那人暴跳如雷,挥着拳头又想打人。
被警察控制住。
不久后,经警方查实,确认他性骚扰并对其使用暴力,成功的让他吃上了牢饭。
警方想送离舒去医院,被她拒绝了。
她从小被打惯了,早就不知道痛是什么了。
乡下,离恩暴跳如雷,呵斥白里欢都找的什么废物。
于是,他找了一些被释放的亡命之徒,让他们去搞定离舒。
可离恩不知道的是,离舒不仅是医学的精英,还是武术界的黑带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