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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嫁的权臣捂不热,重生后我不追了畅销小说推荐

三眠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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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宋南枝沈洲   更新:2024-09-11 0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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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南枝沈洲的现代都市小说《强嫁的权臣捂不热,重生后我不追了畅销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三眠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三眠酱”大大的完结小说《强嫁的权臣捂不热,重生后我不追了》,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宋南枝沈洲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京里人人都羡慕温念兮命好。嫁的夫君英俊又上进,十年间便做到宰辅。且又是难得的忠贞,即便美人在怀,裴俭照旧不假辞色。可只有念兮知道,夫君的心从来不在她身上。从十五岁到二十八岁,念兮不想再忍下去,想要给夫君的小白花腾位置。谁知一朝重生,回到了十五岁。尚未婚配,年华正好。念兮决定,这一世,她要换个男人谈谈感情,圆了她的鸳鸯梦。她给自己物色了一个风姿俊美,体贴蓬勃的少年将军。可当少年将军兴冲冲带她去见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弟时,裴俭正目光阴沉沉盯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一起重生回来...

《强嫁的权臣捂不热,重生后我不追了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曲水江畔。
王慕宜牵着念兮,一径说着话。
“前些日子到府上瞧你,总见你病恹恹的没精神。我娘怕我扰了你养病,今日总算是大好了。”
念兮轻笑,“多谢姨母,表姐惦念。”
念兮口中的姨母便是广平侯夫人。姨母与她阿娘皆出自陇西李氏。当年姨母嫁给了门当户对的广平侯世子,她阿娘却一眼相中了姿容俊雅的新科探花温远桥。
外祖父李公赏识父亲才情,尽管温氏家薄,依旧将阿娘嫁了去。
这些年父亲一直外任,直到最近,才好不容易调回京城,在国子监任从四品的闲职。
“亲姊妹间,再别说这些外道的话。”
王慕宜是个擎天架海的性子,一身绯色穿花云锦,发髻高束,颇有些女中豪杰的意味,说的却尽是些小儿女的话:
“今日来的这些郎君,我尽打听过了,家世门第都不差。你若瞧着哪个称意,只别一味害臊。”
她已许了人家,正是门当户对的平阳侯府世子。今日曲水出游,便是为表妹的终身。
温姨夫很有些文人的酸性,王慕宜瞧着表妹玉净花明,楚楚动人,只怕她也同姨夫一般清高古板,那可就辜负了她娘的一番苦心。
谁知念兮却问,“女子若是太主动,会不会叫人瞧不起?”
王慕宜心中一喜,急忙道,“哪里会!你瞧见前面那棵柳树下的女子没?
她是兵部尚书之女,名唤许宛歆。从前跟裴家大郎订过亲,后来亲事虽退了,可她却对沈洲一片痴心,满京皆知。咱们都觉得她特别勇敢。”
念兮还是头一次从旁观者的角度听沈洲与许表妹的故事。
前世她去了崇明楼,通过哥哥认识了沈洲,自以为两情相悦,满心欢喜。
从来没有人在她面前说起过许宛歆。
原来前世变着花样骂许宛歆的慕表姐,在最开始,是用这样欣赏、赞许的目光看她。
“不过许宛歆眼光不行。”
王慕宜边说边摇头,“沈洲除了那张脸,性格实在太差。对着一众小姐从没什么好脸色,活像人人都觊觎他美色似的。也不知道大家都看上他什么?”
念兮一哂,还有些说不清的别扭尴尬。
同时又有些好奇,这一世没有她,沈洲与许表妹能不能终成眷属?
不过她很快调整好心态,她不该对沈洲的事好奇。
这个人已经与她无关。
扬了扬下巴,对着不远处官道上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男子,问道,“那位郎君是谁?”
怎生从未见过?
王慕宜顺着念兮的目光看去,随即笑开,“你说顾辞?镇国公府上的小将军,父兄皆在边关镇守,唯独他留在京里读书。”
“京中的小姐们,醒着梦着惦记他的人可不少。”
顾辞一身劲装,腰上佩一柄宝剑。修长双腿夹着马腹,眼尾微微上挑,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被一群人簇在中心谈笑。
银鞍白马,意气风发。
当真出色。
瞧见对面的男子回看过来,念兮收回视线,淡淡道,“是吗?”
虽然她很想要找一个男人谈谈感情,可她毕竟不是真正的十五岁。
作为一个二十八岁的中年贵妇,若是生育得早,她的孩儿大约也在这群人里面玩耍。
念兮很难说服自己,去毫无芥蒂地与这些郎君相处。
然而她不行,有人却能轻易帮她办到。
所谓曲水游春,与平日里的宴席也没什么两样,吟诗作画,扑蝶赏花,或是放飞纸鸢,游船赏景......差别不过是这一日,长辈们会相对宽和,对郎君小姐们少一些男女大防的限制。
念兮在慕表姐的介绍下,结识了一众小姐。
这里面的大部分人,将来都嫁得名门。念兮前世同她们打过不少交道,连带着各人的习性喜恶都知之甚清,交谈时更驾轻就熟。
叫在场的贵女感到既亲切又好奇。
众人先前还觉得念兮家世低微,后面便只觉得她可亲可爱。
“她外祖可是陇西李氏,真正的高门望族。这样的人家,女儿怎生会差?”
“那一管吴侬软语,原先只当是个娇滴滴的性子,谁知却是难得大气,再没有一点矫揉造作。”
这时有人酸溜溜道:“方才她一来,有不少郎君偷偷看她。”
此言一出,众女默然。
只因念兮实在生得出色。
眉若远山黛,眼如秋波横,皮肤细腻如玉,明眸顾盼生辉,流转间便带出一段清艳绝尘。
偏生眉宇间还藏着一缕似有还无的愁。
诱人遐思,惹人怜爱。
方才她一来,整个曲水都有片刻的安静。
只怪女娲娘娘捏人时偏私,将天地精华独独给了念兮一个。
此时又有人打趣,“我原先只当满京城里只许姐姐生得绝色,如今温家小姐一来,倒是难分伯仲了。”
许宛歆正在煮茶,闻言笑容一滞。不过很快遮掩过去,手下动作不停,声音轻柔,“我资质粗陋,自是比不上温家妹妹。”
这些话念兮全然不知。
方才与众女闲话,即便那些人日后都是优雅端庄的贵妇人,可此时此刻,尚且稚嫩青葱。便是彼此间言语争锋,也都是小女儿的娇俏与天真。
如同带着花露的玫瑰,有着蓬勃的妩媚。
念兮莫名其妙的被感染,迅速地融入其中,变成真正的十五岁姑娘。
春光明媚,年华正好。
她忽然来了兴致,拉着慕表姐与她一起放纸鸢。
可纸鸢太大,便是加上杏月和春桃两个丫鬟,四个人折腾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将风筝放起来。
念兮倒不觉沮丧,明艳的脸庞一片轻松肆意。她取帕子擦汗,举目时正巧与一双深邃凤眸撞上。
是先前那位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郎君,顾辞。
念兮不闪不避,轻柔一笑。
青年怔愣一下,片刻后抬步过来。
“需要帮忙吗?”
那声音清朗,逆着光,春日暖阳柔柔拢在他周身,笑起来格外灿烂耀眼。
念兮心头莫名浮上一句——
潇洒美少年,皎如玉树临风前。

“小姐,这已经是府里最细纺纱做的里衣。”
可念兮总觉得身上的亵衣粗硬刺挠,磨得她肉疼。
重活一世,连带这身皮肉都矜贵起来。
上辈子她是丞相夫人,里衣用的是最上等的葛纱料,轻薄如云冬暖夏凉,一匹足值千金。
而今,她是待字闺中的少女。
那晚她中毒呕血,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当年的闺房中醒来!
念兮记得,十五岁这年,爹爹高升,调任京官,她随全家进京,因水土不服,接连病了许久。
浑浑噩噩过了半个月,她才终于接受了从二十八岁回到十五岁的事实。
是的,她重生了。
在没遇到裴俭的时候。
“妹妹当真不同我去论经大典?”
门外,兄长温清珩隔窗问道。
三月三,上巳节。
崇明楼设论经大会,广邀文人才子吟诗濡墨,谈经论道,烹泉煮茗。
温清珩已进了国子监读书,今日雅集,同窗太半都会去崇明楼论经。妹妹自幼受父兄熏陶,从前最爱这样的文人盛会。
念兮正在梳头,闻言叫侍女将窗户撑开,“哥哥忘了,前儿我已应了慕表姐的约,今日原是要去曲水游春。”
温清珩当然记得。
不过是不死心,想要再问问妹妹罢了。
眼见念兮一身银纹百褶如意月裙,簪花挽髻。春光在她周身拢了薄薄一层光晕,肌肤剔透似玉,娇憨婉约,绝不是与他出行的男子装扮,只能悻悻道:
“你病了这一个月,出去散一散也好。”
兄妹两人隔着窗说话,随意又自然。
温家人口简单,温氏夫妻鹣鲽情深,婚后育下一儿一女。温清珩素来疼爱妹妹,旁的少年只恨弟弟妹妹恼人,他却不同,自幼便爱带着粉雕玉琢的念兮玩。
念兮假装没看到兄长的失落,仰起脸笑,“哥哥今日也要好生表现。”
重生一次,她当然不能再走以前的老路。
上一世她去了崇明楼,遇到了在论经大典上一鸣惊人的裴俭。
她头一次见到那般沉稳内敛,英姿隽迈的少年,论经坛上旁征博引,娓娓道来,不免少女心动,就此沦陷。
可她以为的情投意合,却不过是对方的将就。
对于裴俭,她热烈过,努力过,挣扎过。
拼尽全力也无法抵抗逐渐暗沉的爱意,从笃定到犹疑,直到消磨殆尽。
这一世,她不会再重蹈覆辙。
温清珩却不知她心中所想,反而忧心忡忡,“去了曲水,记得紧跟着慕表妹。若是......遇上什么獐头鼠目的后生,切莫与他好脸色。”
上巳节,京里年青男子一半去了崇明楼论经,剩下的多半就在曲水池畔,且多是京中纨绔、贵胄子弟。
在温清珩看来,叫如花似玉的妹妹独个曲水游春,实在不甚妥当。
“哥哥放心。”念兮轻柔浅笑,一双黑眸满是乖巧温柔。
前世循规蹈矩,念兮做了十年的裴夫人,只觉得身心枯萎。
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尝到情爱的滋味。
如今她十五岁。
尚未婚配,年华正好。
她当然要结识更好的儿郎,享尽被爱的滋味。
这一回,她要让自己快活。
......
国子监
裴俭天色未亮时起身,点灯坐在桌案旁读书。
这些年案牍劳形,忙于政务,学问上他早已生疏。好在不久后的殿试考题他仍旧记得,再来一次,蟾宫折桂于他不是难事。
只是时间太久远,他都快忘了在国子监读书的日子。
那时从宫里出来,府里的下人告诉他夫人重病,尚未到家,又有下人来报,夫人已经过世。
裴俭坐在马车上,刹那心口像被重锤碾过,既惊且怒,一口鲜血喷出,眼前一黑。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躺在国子监的屋舍内。
重生于他,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
过去的他,是位高权重的丞相。可每日疲于公务,扳倒了一个又一个政敌,一刻也不能松懈。
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监生,却多出十几年的经验。只要他入仕,便能更快、更狠地打压对手,站上高峰,大权独揽。
是以,他很快冷静接受了现实。
等外面天光大亮时,裴俭放下书简,打开门,迎面遇上准备回房的顾辞。
国子监每旬放一天假,其余时间,所有监生必须住在校舍。一个院子四间房舍,顾辞就住在裴俭隔壁。
校舍简陋,洗漱都在院子的盥洗房。顾辞便是刚洗漱完。
“时章,你真不去曲水?”顾辞朝他挤眉弄眼,“听说你那表妹今日也去。”
两人自小一同长大。
裴俭父母过世后,顾辞的母亲王夫人对他照顾良多。顾辞父兄常年镇守边关,裴俭与顾辞比之亲兄弟也不差什么。
“嗯。”裴俭应声。
顾辞早习惯了裴俭寡言的性子。他好武不好文,万不会去崇明楼论经,“你放心,你的表妹就是我的表妹,绝不会叫哪个不长眼的登徒子觊觎了她去。”
曲水流觞,多地是男女定情的佳话。
“不用。”裴俭直接拒绝。
他对许表妹并无男女之情。重生的这些日子,他多出了许多时间,心中只反复想着一件事——
温念兮为何要与他和离?
他与温念兮相识近十三年,做了十年的夫妻。他自认给了她最好的生活,奴仆环绕,锦衣玉食。
可女子总是贪心。
要了利禄尊位,又要夫君体贴。
裴俭不觉蹙眉。
肩头却忽然被人锤了他一拳
顾辞扬声问,“想什么呢?摔了一跤后就奇奇怪怪的。”
不知为何,顾辞总觉得这两日裴俭身上多了一种说不清的威严气场。
裴俭收回神,不动声色,“院子其他两个人呢?”
“秦朗估计还没起,新来的那个温清珩......好像回去接他弟弟?据说他弟弟也想去论经大典。”
裴俭与顾辞皆是爽朗清举,俊美风姿的出色儿郎,今年十九,早惹得京中不少小娘子芳心暗许,他二人倒是洁身自好。不过顾辞开朗,裴俭更为沉稳。
直到此刻,裴俭才记起一件重要的小事——温清珩带来的所谓弟弟,便是温念兮。
很快,他们将第一次相遇。
裴俭面无表情往外走。
未来的路,早在重生回来的第一天,他已经规划清晰。
念兮不是一个称职的丞相夫人。而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不想再为女人去浪费精力。
念兮,她必须先学会懂事。
站在崇明楼上,裴俭仍下意识寻找那抹熟悉窈窕的倩影。
然而念兮,始终没来。

到底是怎样的孽缘?
念兮明明已经极力避开萧珩,连哥哥在家中说国子监的事,都避而不闻。她都已经开始崭新的生活,认识了崭新的男人,到头来却发现,旧爱和新欢是一对好兄弟。
外面艳阳高照,热得人冒汗,念兮却感到背脊一阵阵凉意。
如果早知道他二人的关系,她一定不会放任自己与顾辞来往。
可事已至此,很快,萧珩就会过来。
难道她要落荒而逃?
再断了与顾辞的往来?
犯不上!
念兮缓缓舒了口气,拿起顾辞备下的金橘雪泡喝了一大口。冰凉酸甜的口感,叫心也跟着平静下来。
萧珩如今不过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她实在没必要自乱阵脚。
“好有缘分啊,”念兮整理好情绪,重新抬头时,已经稳住心神,“你居然与哥哥住得那么近。”
这下轮到秦朗瞠目。
“什,什么意思?!”
“小表妹与温清珩的妹妹,竟然是同一个人!顾辞你藏得真够深的!”
秦朗兀自震惊中,只见一旁“嗖”的一下,窜出一个人影,直冲到花厅内。
当真是快到残影——
想不到温清珩素日里那般温吞的一个人,竟然能跑得那样快!
秦朗一边感慨,一边上前拉架,“景和,景和你这是做什么?今天是青野的好日子,你别吓到咱妹妹!”
先前温清珩与萧珩在后缓行,才说到,“我家妹妹自幼生得可爱,惹人爱不说,就连路上的猫儿、狗儿都喜欢围着她打......”
话未说完,就看到他口中惹人疼爱的亲妹妹,正坐在花厅里,仰头笑着与顾辞说话。
两人靠得近不说,顾辞那厮竟还伸手给妹妹摘下发上飘来的落花!
圣人也忍不了!
“顾辞,你那小表妹呢?”温清珩比顾辞略低半头,可揪着顾辞衣领的气势却完全碾压。
“如今又来招惹我妹妹,你算什么男人!”
他素来宽和,若非气到极致,实难露出这狂躁暴怒的一面。
顾辞原本心虚,才一直不敢跟温清珩坦诚。此时被温清珩质疑他身为男人的忠贞,一下就来了劲头。
“我家与平阳侯沾亲,广平侯长女是念儿的表姐,嫁给平阳侯世子为妻,论起来念儿可不就是我远房表妹!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论起嘴皮子,顾辞可比温清珩利索多了。
温清珩“你,你......”半天,直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才大喝一声,“念儿也是你能叫的!”
他上前要挥拳,顾辞就站直了任他打,仆从们也不敢上前劝,秦朗简直一个头能两个大。拦着温清珩朝花厅外吼道,“时章,你愣着做什么?快过来帮忙!”
念兮原先坐着,听到秦朗的话,她很自然的转头,正好与萧珩的视线相撞。
四目相接。
念兮平静地收回目光,如同打量陌生人一样。
......
萧珩被那陌生目光看得胸口一窒。
从他放弃念兮的那一刻起,就想过她会有全新的生活。
他没打算避而不见,京城就这么大,他们总会碰面。他不过是她兄长的同窗,他们不会再有其他交集。
他早已规划好一切。
可当他在花墙后听到念兮与顾辞的名字时,只觉得命运向他开了一个荒唐的玩笑。
萧珩怎么也想不到,顾辞的心上人,竟会是他从前的妻子,念兮。
而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遇见。
那边闹得不可开交,萧珩大脑却是一片空白。这一刻,他就像是局外人,守着他的秘密,与热闹的世界格格不入。
“时章,时章!”
“萧珩!”
秦朗扬声唤他,可萧珩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动弹不得。而他的目光,正直勾勾落在顾辞的身旁,念兮身上。
秦朗只觉得“咯噔”一下。
沉稳冷静如萧珩,还从未有过如此失态的时候。
温清珩的妹妹长得是跟天仙一样,可这么长时间盯着人家姑娘看,也太失礼了些!
叫顾辞这醋精看见,不得发疯。
秦朗扭头,温清珩正与顾辞夹缠不清,尚未留意萧珩。念兮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垂下,不知在想什么。
还好,还好。
秦朗重新转过头,萧珩,他居然还在看人家姑娘!
夭寿啦!
秦朗凭借男人的直觉,敏锐察觉出萧珩今日的不对劲。一个院子住了这么久,萧珩看念兮的眼神,很不一样。
与他平日的眼神更是截然不同。
想到这里,他果断退出花厅战场。走到萧珩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不知道吧?顾辞的小表妹和温清珩的妹妹是同一个人!”
萧珩仿佛才回过神,转头看向花厅里另外两个。
秦朗松了口气,又自顾自道,“温清珩的妹妹确实长得好看,要不说还是顾辞这厮眼毒手快。”
裴时章你已经晚了一步,再看也不可能了。
谁知他正说着话,萧珩的目光又转回念兮。秦朗叫苦不迭,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萧珩怎么就油盐不进。
“不过妹妹再好看,比起许表妹,还是要差一些......哎,哎,我话还没说完呢!”
萧珩觉得秦朗有病,好端端的,拿念兮与旁人比什么。
方才愣怔,是因为猝不及防学到的情况下见到念兮,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等他整理好情绪,也懒得听秦朗再说什么,抬步迈上石阶。
花厅里,温清珩也已熄火。他毕竟品性温厚,尽管心中气极,可说来说去,也不过那几句:
“你如此诓人,实在卑劣。”
“君子该言之有信,你小人行径,叫人不耻。”
顾辞倒是躺平任嘲,不管温清珩说什么,他都要在后面缀一句,“可我是真心的。”
其实他还有更肉麻的话,不过是碍于念兮在场,有些不好意思罢了。
温清珩:......
等到萧珩走进花厅,温清珩已经意识到顾辞的阴险。再看顾辞面对妹妹时眼神胶着,含情带笑的模样,更加气怒。
当即道,“念儿,你先回阿娘身边,哥哥一会儿去寻你。”
念兮立即乖巧起身。
顾辞紧跟着站起来,“我送你。”
温清珩冷脸,“不必。”
气氛一时有些僵。
念兮回头对顾辞安抚一笑,正要说话,萧珩恰时开口:
“我尚未向王夫人请安,不如温姑娘与我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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