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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逃婚三年,江少的花心人设崩了》精彩片段
唐丽看在眼里,不甘心地咬咬牙,笑道:“时璟,你糊涂啊,那个女人可是背叛抛弃过你的,你竟然还帮她引见老夫人......”
话还未落,江时璟睨她一眼。
冰冷不带丝毫温度,像是古谭结冰,让人战战兢兢。
唐丽一下不敢言语。
后花园。
江老夫人穿着素色睡衣打盹,手边热茶袅袅生烟。
林向晚放轻脚步,走过去张了张口,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说声抱歉,辜负了奶奶对她的爱护和看重,还是道一声好久不见,身体是否安康?
这些年她离开,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唯独对不起江老夫人。
当初订婚,一是她以为和江时璟情投意合,二是江老夫人极力阻止江时璟的父亲继母安排结婚人选,非认她做孙媳妇不可。
可最后,江老夫人辛辛苦苦的用心,全都化为泡影。
现在应该对她很失望吧?
林向晚正不知所措,摇椅上的江老夫人不知何时已然睁开眼,笑着对她招手。
“晚丫头来啦?”
林向晚一愣神,手中的百合已经被接走。
江老夫人低头闻了闻花香,满足道:“这么多年还是你送的百合最得我心。”
“奶奶......”林向晚无措地捏紧衣袖,瞳中惶恐。
江老夫人的语气太过自然熟络,就像是三年前她总是来江家送百合一般,没有任何隔阂。
可她不止一次听温浅说,老夫人在婚礼过后站出来平息事态,此后足足三个月都没有出去见人。
“快坐吧,喝茶。”
老夫人倒了杯茶,笑眯眯递给林向晚。
林向晚接了并不敢喝,片刻才艰难开口:“奶奶,我知道您生我的气,当初我出国......”
“当初的事已经过去,在我心里,你依旧是我喜欢的晚丫头,你不要提当初。”
老夫人再次打断她的话,没有丝毫不满和芥蒂。
林向晚不敢相信老夫人会这么宽容,转念一想,老夫人从来都是这样宽容大度的,否则也不会在别人极力反对之下,同意她和江时璟这门婚事。
她忽然有些心虚和自责。
老夫人心里有她,她今日过来,却还是为了公司的利益,并不专程是看望老夫人。
“晚丫头,你是不是见过时璟了?”老夫人温声询问。
林向晚回过神,乖乖点头:“嗯,见过。”
“那你们......”老夫人想了想,忽然换话题:“你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林向晚实在开不了口。
老夫人不计前嫌的态度,让她说不出请求的话。
她脑海里有两个声音在打架。
一个说回来就是为了复仇,为此应该不择手段,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清高起来?
一个说她最对不起的人就是老夫人,没做什么就得到原谅,不应该再不识好歹为难老人家。
最终林向晚还是摇摇头,勉强笑道:“我是来看您的,您身体好气色好,还肯和我照常说话,我便心满意足了。”
她起身,朝着江老夫人鞠躬:“多谢奶奶的照顾和厚爱,如今江家我不便常来,如果您需要,我一定尽力而为。”
林向晚不敢看江老夫人的反应,也不敢多待下去说出今天来的目的,转身匆匆离开。
江老夫人看着她的背影,轻轻叹气。
她身边的管家也唏嘘:“林小姐这是心有愧疚,不敢麻烦您。”
“这个傻丫头,我早就待她同亲孙女一般,她不该和我这么客气。”
江老夫人神色复杂,蓦然看到花园入口又来了人。
江时璟坐在她对面,端起来那杯林向晚没喝的茶一饮而尽。
“好茶。”
他半眯眸子,享受道:“还是奶奶这儿的大红袍最醇最香。”
“你少油嘴滑舌。”江老夫人拿起百合花束,爱不释手地看了看,“晚丫头遇到点难题,你帮帮她。”
江时璟没应声,指尖摩挲着茶杯上的纹路,眉眼淡然。
管家忍不住轻咳一声:“少爷,老夫人的话,您答应还是不答应?”
“奶奶,要是林向晚有求于我,应该她亲自开口求我,我可是被她甩了,总不能再眼巴巴上赶着帮她吧?”
江时璟似笑非笑,叫人看不透他是生气了还是随口调侃。
老夫人皱皱眉,“如果我非要你帮呢?”
“那也得林向晚来求我,她不见我,我不帮。”
江时璟放了茶杯,起身就走。
出江家时,燕京正开车在门口等待。
看到江时璟,他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探出脑袋,兴奋道:“刚才我看到林小姐了!璟总,林小姐来江家是要见你么?她终于肯求到你这里了?”
江时璟掀了掀眼皮,不悦道:“哪壶不开提哪壶。”
燕京缩缩脖子,不敢吭声。
看来,林小姐比他想象中的定力十足啊。
江时璟上了车,“去,给我表爷爷打个电话。”
燕京那通电话刚结束,半个小时后华峰就给林向晚去了电话。
对方是华峰集团的总经理,说话七拐八绕的,都是些暗藏深意,表面上客气的体面话。
不过他的言下之意,林向晚倒是听懂了。
老爷子护犊子心切,若非江时璟和江老夫人亲自点头,绝不会同林向晚商量合作。
林向晚在办公室里独坐一下午,连饭都没吃。
晓雪怕她胃不舒服,送来一碗暖胃的鸡汤。
“林总,要是实在张不开嘴,我看咱们就找个理由推了吧。”
林向晚抬眸瞥了她一眼,娇艳面容浮现几分倦色:“这怎么能行?言出必行,我不能轻言放弃,何况林西钧一家三口正等着我打退堂鼓。”
“那怎么办?华老爷子不仅要老夫人点头,还要江时璟开口才行,老夫人那边您可以硬着头皮去求,可江时璟呢?”
晓雪跟在钟杰身边做事很久,说话便有他几分直来直去的味道。
虽然说得不好听,但也不拐弯抹角,直击要害。
林向晚缓缓吐出一口清气。
她忽然想到唐丽的话。
江时璟几天没回家了,今天恰好出现在江家,恰好给她解围,让她去见江老夫人。
这一切似乎有关联。
不管是巧合还是关联,恐怕是避不开了。
林向晚起身,将两份文件递给晓雪:“去让销售部签字,我出门一趟。”
到楼下,她让秦鸥送自己。
“去江氏。”
“晚晚,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哥哥!”项刻晴终于忍不住站出来。
她痛心疾首道:“我是和你爸谈恋爱的时候怀了孕,两个月后我们分手,他跟你妈结婚,我看他有了家庭,便默默抚养你哥,从没去打扰过你母亲。”
“就算你哥十岁被你父亲领进门,他也不算林家的私生子,我们对你和你母亲问心无愧!你口口声声说他是私生子,试问这么多年,我不疼你吗?我哪里对不起你!”
她说罢,用帕子捂住眼睛直哭。
“林向晚我忍你很久了!”林西钧心疼自己的妈,又恨又急,冲过来就要打林向晚。
其他人赶紧拦着,林慕心疼地搂住项刻晴,场面瞬间闹哄哄乱成一团。
林向晚始终神色淡漠,拿起茶杯在手中掂量两下。
林慕多年专用的紫陶杯,够沉的。
而后,她扬起来,砸在地上。
“都给我闭嘴!”
一声怒喝,会议室静了下来。
林向晚扫视一圈,只觉可笑。
这就是她出生的家庭。
母亲死后,人人各怀鬼胎。
父亲不爱,继母会演,同父异母的哥哥把她当仇人。
她在榕城哪里还有家。
林向晚拿出包里的一份档案袋,拆开放在股东们面前。
“各位伯父都是跟着我爷爷打拼过来的,认得他的印章和字迹,遗嘱是他亲笔所写,你们看看吧。”
林家三人同时愣住。
还有遗嘱?他们怎么不知道!
项刻晴一把抹去眼泪,急急挤进股东们中间。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是林家老爷子林忪乔的字迹。
上面只写了几句话:繁星掌权人只能是我孙女林向晚,如有变故,还望各位老友帮扶一二,总裁之位不可旁落。
落款处是林忪乔一贯苍劲有力的签名,以及早已经随他长眠地下的印章印记。
有人捧起遗嘱,眼睛红了,“这,真是老先生的字迹!这是他的亲笔信!”
“不可能的!爷爷立遗嘱怎么交给林向晚,不第一时间交给你们?伯父们别信,这是林向晚伪造出来的!”
林西钧大声反驳,已经彻底慌了。
他们费尽心思才把林向晚踢出繁星,绝不可以前功尽弃!
“字迹可以伪造,印章能吗?”林向晚没看他,看着各位股东。
这些人都是跟在她爷爷身后打拼过来的,成立繁星时,爷爷亲自带着他们去做了印章,封在保险柜里,就是为了以防突发事故,带有印章的东西可以证明些什么。
其中钟杰是这些股东们中地位最高的,被林老先生救了一命后,便誓死追随他五十年,连林慕都要恭敬叫他一句老大哥。
林向晚又看向他,“钟叔,您觉得呢?”
钟杰沉吟片刻,在无数道目光中开口了:“嗯,这确实是老先生的亲笔,那就按照遗嘱,让向晚做继承人吧。”
“钟大哥!”林慕急得脑门冒汗,“这可是关乎繁星未来的大事!”
林西钧垂着脑袋,狠狠握紧拳头,浑身透着一股不甘心。
钟杰看看他们父子俩,目光复杂。
林西钧年轻有为,比他爹还会打理公司,其实他很情愿繁星交给这孩子。
可是比起这些,他更看重恩人的嘱托。
无论林向晚再任性无能,无论繁星交在一个逃婚的白富美手里有多前途黯淡,他也必须这么做。
“向晚,我们可以让你做总裁,但你哥哥必须是副总,协同你打理公司事,这是我们最大的让步了,也是为繁星考虑,你没意见吧?”
林西钧深吸一口气。
项刻晴和林慕更是直勾勾盯着林向晚,不似刚才那样紧张着急。
副总也行,权力大,总有一天会踢开林向晚这个草包,成为繁星的掌权人!
众目睽睽之下,林向晚嫣然一笑,唇角浅浅荡漾出弧度。
“这种废物我不要,要么降职做宣发部组长,要么另谋高就吧。”
钟杰缓缓皱眉,沉默不语。
林西钧气得全身发抖,眼神凌厉地盯紧了林向晚。
“我是废物,那你是什么?从小到大只知道吃喝玩乐,再不就是追着江时璟跑,后来逃婚闹得江林两家至今不来往,如果爷爷在世,根本不会让你做继承人的!”
“是呀。”
林向晚坐下来,托腮思考道:“我的好项姨从小撺掇我吃喝玩乐,后来知道我暗恋江时璟,便说我迟早都要嫁人,不用学着经商,你说,到底是谁不想让我做这个继承人?”
钟杰微微皱眉,扭头用眼神询问项刻晴。
项刻晴无措几秒,结巴道:“那、那是我心疼你,女孩子家家的不想你受累,你怎么能误会我一片好心!”
“那就来说说你的好心,还有你冠冕堂皇的解释。”
林向晚又从包里拿出一沓纸,铺开了摆在桌上。
纸上印着满满当当的银行卡流水和各种开支。
“你说你自己抚养儿子从不打扰我母亲,可从林慕和我母亲订婚开始,你就在花着他的钱养胎。”
“你生下孩子之后,十年来你们见了无数次面,过生日约会吃情侣餐,甚至一起带孩子去各种游乐园。”
“项姨,你这是知三当三啊,你儿子不是私生子是什么?嗯?”
林向晚歪了歪脑袋,指尖点在项刻晴和林慕的一张聊天记录上。
钟杰跟着看去。
聊天中,项刻晴抱怨林慕没本事给儿子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好好的孩子成了私生子。
可刚才项刻晴哭哭啼啼的,理直气壮说她不是小三,说她从不愧对林向晚。
项刻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西钧觉得丢人,半天才从牙关里蹦出一句话:“现在各位伯父都老了,除了我还有谁能撑起来整个繁星?”
“有我在,还轮得到你撑?”
林向晚轻嗤,将另一份对赌协议拿出来。
她包里鼓鼓囊囊,全是和这家子算账的东西。
这对赌协议拿出来,总算是掏干净了。
“半年之内,我会让繁星的收益率提升十个点,如果做不到,总裁的位置送给你,连股份我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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