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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暗算:被下放偏僻乡镇后精选全文

一点点小目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官场暗算:被下放偏僻乡镇后》是作者““一点点小目标”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李振华李健富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重生了,可尽管我重生了仍然没有摆脱官场的暗算。在与前世宿敌的明争暗斗中,我被迫下乡,到了最偏僻的乡镇。天崩开局,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改变了这一切。从此我开始步步高升,在官场如履平地!...

主角:李振华李健富   更新:2024-09-22 0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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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振华李健富的现代都市小说《官场暗算:被下放偏僻乡镇后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一点点小目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官场暗算:被下放偏僻乡镇后》是作者““一点点小目标”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李振华李健富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重生了,可尽管我重生了仍然没有摆脱官场的暗算。在与前世宿敌的明争暗斗中,我被迫下乡,到了最偏僻的乡镇。天崩开局,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改变了这一切。从此我开始步步高升,在官场如履平地!...

《官场暗算:被下放偏僻乡镇后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韦林是刘国栋那边的人。

除了上次在小巷子抓赃,李振华和他没有交集。

韦林不是白天跑来办公室的,而是晚上,跑来李振华的宿舍。

“李乡长,不好意思,这么久了我才来探你!”

他走进门,毕恭毕敬。

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这么晚了,你来干啥?”李振华不冷不热地问道。

韦林满脸带着笑容:“我不是还没有和李乡长您汇报过工作吗?我这是来汇报工作的。白天我看你很忙,没有时间,所以只好晚上来了!”

李振华皱皱眉头,本来想让他白天再去办公室汇报,想想又忍住了。

毕竟人家是第一次来找自己汇报,这种精神还是要鼓励的。

“行,坐吧!”

李振华给他倒了杯茶,又请他坐下。

“谢谢乡长!”韦林接过,有些诚惶诚恐。

喝了两口,情绪平复下来,于是开始介绍青山乡的财政情况。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青山全年的财政收入不到两百万元,其中一百多万元要上交,留给乡财政的不到一百万元。

就是这一百万元,要支付全乡干部职工的工资,还有各种经费,包括教育经费、办公经费、贫困人口补助、水利设施维护费用等等。

实在是僧多粥少,捉襟见肘!

怪不得政府办公楼那么破旧,球场坑坑洼洼,实在是没有钱维修啊!

当然,也没有多余的钱来给职工发奖金,有工资领已经不错了!

“我们现在的账上已经没有多余的钱了,而教师工资还有三个月没有发!”韦林最后说道。

李振华心情沉重。

自己接手的这个烂摊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困难,是超级困难。

毫无疑问,韦林最后说的教师三个月没发工资,就是把这个难题抛给李振华的。

乡里没钱了,领导,你看怎么办?

李振华不禁深深看了韦林一眼。

你这家伙,是来给我汇报工作的,还是来给我出难题的?

不过没有说出口。谁叫你是领导呢?

属下有困难,找领导,没有毛病。

至于能不能解决,给不给解决,就是领导的事了。

“对了,韦所,除了账面上的资金,外面应收账款有多少?”李振华想起了什么,问道。

这年头,三角债不是挺常见的吗,财政拖欠教师工资,说不定其他人也会拖欠财政税款。

韦林:“红砖厂还有三个月的应缴利润没有上缴,约有两万元。剩下的就是农业税了。农业税不好说,要好农民的收成。如果农民的收成好,产品卖得出去,估计还有两百万的收入。如果卖不出去,几十万都难!”

“这里,最主要就是水果和甘蔗了。你知道,我们这是是水果之乡,甘蔗之乡。只要畅销,还是很可观的。只是这两年的情况很不乐观,县里来收购很少,听说县里的工厂情况也不好,所以收购原料大幅减少,价格也压的很低。加上我们这里离县城远,交通不便,他们来得就更少了!”

又是交通!

看来吗,这个交通,真的是制约青山发展的一个瓶颈。

“这样吧,韦所,红砖厂的这个欠款,你们看能不能追追,追得回来,可以先给教师发工资。至于农业税这个事,我来想想办法!”

什么办法?

当然是抓紧落实修路方案,只要路修的起来,农产品买的出去,就是两百万的税收!有了这笔钱,很多问题都解决了!

“好的,李乡长!”韦林答应着,又有些犹豫,“李乡长,红砖厂欠款这事,你是不是先跟刘书记通下气?”


张记饭馆。

张记饭馆是一间小饭馆,一楼是厨房和饭厅,二楼、三楼是雅座。

一楼饭厅只有二十多平方米,摆着四张饭桌。

“老板,吃点什么?”老板张老头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很热情,看到李振华走进来,马上迎上来问道。

李振华在靠墙的一张桌子旁坐下,“一份炒粉,一碟花生米,一斤米二。”

“好咧,马上就来!”

张老头用抹布把李振华面前的桌子抹了一遍,接着又端来一壶茶,这才往后厨走去。

十分钟后,一碟金黄的炒粉,一小碟红衣花生米,还有一大碗略显浑浊的米酒就被端了出来。

李振华食欲大动。

虽然今天心情不佳,但是看到这自幼爱吃的炒河粉、白糖花生米,不快也消散了大半。

当即大快朵颐。

随着炒粉的快速落肚,饥饿感慢慢消失,面前就剩下花生米和烧酒。

慢慢地喝着酒,嚼着花生米,愁绪又上来了。

回想着今天遇到的荒唐遭遇。

原本以为被下放到青山乡已经是一个最坏的结果,谁知刘国栋马上又给自己当头一棒。

很明显,这种安排绝对不是正常的领导分工。

凭自己的学历和资历,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做那个最没有技术含量和前途的后勤工作。

要知道,现在的乡政府人员,除了自己,最高学历就是大专,而且是成人大专那种。

其他的大多是中师、高中、甚至初中毕业!

李振华这种正牌的名校科班生,按道理放在哪个乡镇都应该是香饽饽。

可是偏偏被安排去管后勤。

所以,被人针对是肯定了的。

狗日的刘国栋,到底是自己的主意,还是和赵东有什么勾当,现在一概不知。

唯一知道的,是现在的工作很难做,所有的计划被打乱,如果按照现在这个状况,别说崛起,恐怕一辈子只能做半个农民!

李振华郁地一口接着一口喝着闷酒。

大碗里的烧酒越来越少,脑袋也开始有些沉重。

好在有花生米,喝再多的酒也不觉得乏味。不知不觉,一斤米二就喝完了,又要了一斤。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转眼就到了下班时间,政府里的人陆陆续续地从门口外边经过,回家去了。

镇里只有一条街,这条街是政府人员上下班的必经之路。

李振华虽然微醉,但是从门口经过的每一个同事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罗芸、陈明等是骑自行车,张扬、黄开升、周德军和土地所长等是骑摩托车。

刘国栋也走了,他坐的是小汽车!

那个年代,小汽车是非常罕见的,一般是县里的领导才配有专车。

而现在,刘国栋却坐小车下班,而且驾驶室不是他,而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司机。

他坐后座。

专职司机!

毕竟那个年代,小车极少,单位都很少有,更不要说私人了。

专职司机,更加是公车的标配。

看来,这个书记问题不少,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查查。

可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跟他斗?

李振华越想越觉得丧气,酒喝的更多了。

天很快黑了,赶集的人早已散去,街上冷冷清清。

李振华继续喝着酒,一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店里只有他一个客人。

“老板,来,我来陪你喝两杯!”

不知什么时候,张老头走了过来,拉了张椅子,在李振华对面坐下。

难得有伴,李振华立即举杯,“老张,来!喝!”

张老头和李振华喝了一杯,又给李振华满上。

“老板,我也不白喝你的酒,我送你一碟花生米,不收钱!”

转而冲着厨房里喊:“翠花,拿碟花生米!”

“好咧!”不到一分钟,老板娘苗翠花就捧着一碟花生米走了出来。

老板娘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身材略显臃肿,显然,开饭店的吃食不差。

李振华和张老头又碰了几杯,脑袋更加沉重了。

“小伙子 ,看得出来,你有心事。是不是碰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

酒过三巡,张老头终于问道。

“心事,我能有什么心事?不就是刘国栋那个老家伙罢了!”李振华口齿都有些结结巴巴。

张老头和翠花互相看了一眼。

张老头:“你得罪刘书记了?”

“呸,我什么时候得罪他?是他得罪我!他搞我!”

李振华酒精上头,渐渐地分不清眼前的是什么人,只想一吐为快。

不久,就把这些天以来遭遇的委屈全说了出来。

张老头哪里懂得这些官场里的争斗,他只能一边点头,一边跟着骂几句刘国栋不是人。

在李振华把今天的遭遇全部说完,他才说道:“小伙子啊,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其实我们都知道,刘书记是青山的土皇帝,像你这样被他欺负的很多,以前新来的干部,很多都是干不到一年就被他气走了。”

“我看你呀,还是尽快调离的好,继续呆下去,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调离?我那都不去,我要和他斗到底,把他拉下马!”李振华趁着酒气,雄心万丈。

“和他斗?哪有那么容易。以前和他斗的都完了。除非你找到比他更强大的靠山!”

“靠山?”

李振华想到了自己的大学同学,的确有人有背景,比刘国栋强大得多。

可是他们不在栖霞县,是在外地,不可能管得到这里。

在县城,自己认识的人不多,李健富算是一个,还有曾经的办公室同事,朱科长,张建华、曾花。

李健富就算了,下放青山就是拜他所赐,现在是自己的敌人

朱科长,张建华、曾花和自己关系倒是不错,可是连挽留自己留在秘书科都做不到,怎么有可能来斗刘国栋?

此路不通。.

除此之外,自己好像找不到什么人脉了。

新人啊,人脉是硬伤,要办事真的很难,很难。

等等,好像还有一个。

李振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

何中华,电话号码:XXXXXXXXX.

李振华记得很清楚,救他们的时候,无论从他们的衣着、外貌、气质看,他们都不是普通人。而且,那个男的说过,有困难可以打电话找他。

想了半天,李振华终于定下决心,走到固话旁边,拨出了号码。

“喂?”

“是何叔叔吧?我是小李,昨天我们见过面,在青山乡长坡拐弯处。你们现在伤好了吗,没有大事吧?”李振华没有直接说自己的事,而是关心地询问对方的伤情。

“哦,是小李呀!”电话里,何中华显然是很意外,又有些惊喜,想不到李振华还关心着他们的伤情。

“好多了,好多了。我们一回来就住进了医院,有医院的医生给我们检查治疗,我和你嫂子都是皮外伤,擦些药水吃点药就行了,小霞情况重一点,伤到了头,要住院观察几天!”

“哦,那可要小心啊,一定要治疗彻底,千万别留下后遗症!”李振华说道。

“会的,我们会的。哦,对了,你去青山乡报道了吧,工作顺利吗?”很自然地,何中华就反过来询问李振华的工作。

“是报道了,可是我……”这一下触到了李振华的痛处,不知该如何回答。

对面的何中华是何等人物,立即听出了门道,“是遇到困难了吗?说说看,叔叔看能不能帮到你。”

李振华犹豫着要不要把遭到刘国栋打压的事情与他说,一是他并不了解何中华是什么人,不知对方能不能帮得到自己,另一方面,自己与他不过是一面之缘,让他帮忙好像有些挟摁图报的意思,不道德。

但是心里又很想说,正如何中华看得出他是大学生一样,他也看得出对方文化很高,一个人总是愿意和自己相当层次的人交流,这比向张老头倾吐心事愉悦得多。

“说呀,说嘛,说出来就好了!”

“憋在心里不是事,和老张头我你都敢说,还怕什么,说吧!”张老头在一旁怂恿。

最终,在张老头的鼓励和酒精刺激的双重作用下,李振华竹筒倒豆子,把这些天来遭遇的不公事全倒了出来。

何中华没有插嘴,一直静静地倾听。

“什么?竟然安排一个大学生乡长去管后勤?这不是乱弹琴吗!”

中州市人民医院特护病房,一袭贵妇人装束的叶芸在何中华面前走来走去,愤怒地说道。

“我倒想去看看,一个贫困县的穷乡镇,是不是大学生满天飞,人才过剩!就是放在我们中州市,复旦生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岂有此理!”

“老何,这事你必须管!不然这小伙就废了!”

何中华脸色为难,说道:“阿芸,别乱说,我们是党的干部,一切都必须在组织原则下行事,不能徇私!”

叶芸脸色一沉,“老何,谁叫你徇私了?小李明明就是个人才,亏你在官场混那么久,看不出小李是遭人打击报复么?就算他是个阿斗,也总要观察一段时间才知晓吧?刚报到就被判死刑,不是打击是什么?”

何中华张口结舌,有醍醐灌顶之感。

的确如此,哪有一开始判定人家不行的,明显不正常。

“再说,如果没有小李,我们一家三口都嘎了,你还能在这里为组织服务!这件事,你不管,我管!”

何中华的脸顿时焉了……

李振华不知道中州市人民医院里的一幕,他只顾把积压心中苦闷倾泻出来,毫无保留。

吐完之后 一个人觉得轻松了很多。

他不知道,此刻,张娜正站在门口,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张娜是看着他离开政府的,一直到下班都不见他回来。女人的敏感,让她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就没有下班,一直呆在办公室。

直到天黑,也没见李振华回政府大院。

于是,她就寻了出来。

街道不长,她很快就寻到了张记饭馆,看到李振华正在打电话,酒话连篇!

“小张,你来了正好!”

张老头当然认得张娜,乡镇不大,政府的人出出入入都要经过这条街,张老头就没有认不出的。

“你们李乡长喝多了,你把他扶回去!”

张娜点点头,让张老头把酒撤了,然后就扶着李振华,摇摇晃晃地往政府大院走去。

李振华已经醉了,他不知道扶着他的是谁,只感觉到是一个人。回到宿舍之后,门还是张娜掏钥匙给他开的。

扶着李振华到床边,让李振华躺下之后,张娜正要转身离开,李振华却迷迷糊糊地抓着张娜的手,用力一拉,张娜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

张娜脸顿时绯红。只觉得心中一阵狂跳。

然而,几分钟后,却没有见到任何动静。

抬头一看,李振华竟然已经睡着了 ,正发出鼾声。

张娜叹了口气,拉过一张被子给李振华盖上,然后离开了房间。


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受气包,被两人踢来踢去。

心中憋屈极了。

踏马的,老子假假的也是一个所长,平日在下属和老百姓面前也是一个威风的存在,今天却像个孙子一样,被人两边踢来踢去。

“把电话给我!”李振华终于忍不住,抢过韦林手中的话筒,大声喝道:“刘金虎刘厂长是吧?我是李振华,我现在以乡长的射身份命令你,限你十分钟之内赶到乡政府!如果不到,你这个厂长就不用做了!”

李振华抢过电话的那一刻,韦林长长舒了一口气。

玛德,终于解脱了。

双方直接通了电话,剩下的就是神仙打架,自己静静在一边看着就好。

十分钟后,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走进了乡长办公室。

他就是红砖厂厂长刘金虎。

进来后,大大咧咧地在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才问道:“乡长叫我来什么事啊?”

李振华示意韦林先出去。

韦林如蒙大赦,连忙退了出去,又带上门。

李振华看了看手上的资料,“刘厂长,韦所长反映红砖厂还有三个月的应缴利润没有上交乡财政,是不是?”

刘金虎满不在乎:“是啊。”

“为什么不缴?”李振华问道。

“厂里没钱啊!”

“钱哪去了?”

刘金虎:“哪去了?用了啊。厂里生产经营不用钱啊,周转不用钱啊。全花在生产经营中了,剩不下来!”

“花了?还周转了?”李振华把一叠报表扔给刘金虎,“据我们所知,半年内工厂没有购买过任何一套生产线,任何一套设备,全都是老设备在运转!工厂的主要原料是地上的红泥,不花一毛钱!”

“主要开支就是人工、水电费和煤球!”

“三十个工人每月工资不超过5000块,水电费每月3000块!”

召见刘金虎之前,李振华已经找财务要来了详细资料,侃侃而谈。

“最大的开支是煤球!按报表,近三个月,共支出燃料费用三万块!”

“而近三个月,每月销售红砖收入四万元左右,三个月共计收入十一万余,减去开支六万块,利润五万有多!”

“按照工厂与乡里达成的利润分配协议,百分之六十留在工厂做周转资金,百分之四十上缴乡财政!按照这个协议,你们厂欠缴应缴利润两万余元!”

刘金虎怔住。

原本的吊儿郎当不见了,代之的是一脸惊讶。

他想不到,李振华竟然了解的如此详细,一口气把他们的生产经营数据说了出来,还搬出了合同。

有备而来!

“怎么样,刘厂长,我有没有说错?”李振华冷冷地看着刘金虎。

“呵呵!”刘金虎讪讪一笑,“李乡长说的没错,我们的确是欠了乡政府两万块钱。可是为了扩大生产,我已经全部购买了煤球!所以,很不巧,李乡长追的迟了点!如果你早几天问,我就把钱交了。可惜啊可惜!”

说着还故意一拍大腿,做出一副惋惜的样子。

心中却在说:我就是不交钱,你能咋样?

“你觉得我会信你吗?”李振华忍住怒气。

“哦,你不信?”刘金虎说道,“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我就是买了煤球,现在拿不出钱来了。你爱信不信!”

“你这是什么态度?”李振华很恼火。

这家伙,一点不配合,毫无下属的的觉悟。

“什么态度?事实求是的态度啊!”刘金虎反唇相讥,“难不成李乡长要我说假话啊?”

眼睛挑衅地望着李振华。

李振华满脸黑线,这家伙,摆明了要和自己作对。


大家不禁都笑了起来。

李振华有点窘迫,连忙解释:“我不是地头蛇,我的意思是说我是本地人,你们是客,客随主便,这顿饭必须我请!”

“好吧,就依李乡长的!”叶芸开口,“反正我们也不知道你们这里有什么好吃的,等下就看你你的了。”

接着又说:“我们之所以不提前通知你,都是雪儿这个丫头,她说要给你—个惊喜呢!”

李振华回头望向何晓雪。

何晓雪歪了歪头,做出—个鬼脸:“振华哥,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几分钟后,来到了青山乡最豪华的青山饭店。

说豪华,其实就是地面铺地砖,顶上挂吊灯,旁边有空调而已,放在后世,就是普通的—个小饭馆。

李振华点了几样菜。

—份野猪肉煲腐竹,—份田鸡炒黄豆,—份红烧兔肉,—份清蒸野生塘角鱼,还有山笋、野生蘑菇,新鲜莲子汤,全是山野味!

又让人拿来—瓶五粮液。

那个时候,茅台还没有炒作的那么厉害,五粮液和茅台是齐名的存在,—瓶就要两百多,相当于普通人两个多月的工资。

还有可乐。

“行了,李乡长,你们工资也不高,随便些得了,别浪费了!”叶芸劝阻。

她可是很清楚,青山的工资水平不高,刚刚教师们还因为工资没发而闹事,李振华这是打肿脸充胖子,死要面子啊!

“没事,我有钱。今天难得叔叔阿姨来,—定要吃好喝够!”李振华毫不在意。

现在,他已经做生意赚了13万,减去进货的支出9万块,身上还有4万块。

已经是—个隐形小富翁,请他们吃—顿大餐,湿湿碎啦。

关键是,李振华猜到,自己之所以能当上这个乡长,肯定是何中华帮的忙。自己是救了他们没错,但同时他们也是自己的贵人。

没有他帮忙,自己可能还那个被人欺负的分管厕所清洁的副乡长!

就是今后的路,可能还得靠他们的提携。

所以,他们来,也是自己的—个良机,必须把握好,招待好。

而山野味,无疑是征服他们味蕾的最佳方式。

越是城里人,越是吃不到野味!越是喜欢吃野味!

“嗯,味道不错,很香!”

何中华夹了—大块兔肉,送到嘴里,啧啧称赞。

“嗯,的确是这样,太香了,很少见!”

叶芸吃了两口田鸡肉,同样赞不绝口。

至于何晓雪,直接敞开了吃,—扫刚才的少女矜持,大口喝可乐,大口吃肉!

“嗯,好吃!”

“嗯,真香!”

“振华哥,你们这里怎么这么多好吃的,以后我要经常来!”

李振华:“行啊,只要你来,我保证有你吃个够。我们青山乡虽穷,但是山货很多,保证是原汁原味,清新环保!

还有何叔、阿姨,欢迎随时来我们青山做客!”

李振华伶牙俐齿,趁机连他父母—起邀请。

如果他们真能经常来,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嗯,经常来是不行,我们还要上班,没有时间!”何中华喝了—口,说道。

“哦,没事!叔叔阿姨没空,我有时间,我可以去找你们,把山货送给你们!”李振华见到棍子就爬。

“好呀好呀!这样我们就经常有好吃的了,太好了,振华哥,你真是—个好人!”何晓雪像个小孩—样,鼓着掌,“振华哥,我们家在中州市……”

“咳咳!晓雪,吃饭!”何中华打断了何晓雪的话,“李乡长,不要见怪,小孩子不懂事。我们很忙,李乡长也很忙的,是吧?哪有时间去给我们送东西,乱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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