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汤和瓷片四下飞溅,我被烫的睁开双眼。
啊,原来是梦啊。
怎么人的梦境会和现实完全重合啊。
“醒啦?”
护士细心地给我盖上被子,“手术很成功哦,只是后续还需要住院修养,哪里疼的话你告诉我。”
“对了,你的…唉一直打不通,可住院需要家人陪护呀。”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男人的担忧:“我真要心疼死了,怎么我交个费你就自己出来了?”
“泽哥,我怕你会走,会不在我身边…”“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可不能再乱走了,想上厕所我背你去,还有脚背那块伤,我会让顶尖的医生给你治疗,一定不会留疤。”
或许是麻药的缘故,门外男人背着女孩离去的画面竟有些模糊了。
我再也忍不住失声哭泣。
连肉被撕开扎进的疼痛,都不敌此刻。
七年前在我应允下求婚时,有人也曾这样开心地背着我乱转,信誓旦旦地承诺:“我这辈子只有时安一人。”
顾启泽,为什么如今会亲手将锋利的刀在我心口搅动?
我跟顾启泽的故事,确实如传言中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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