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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重生归来,不嫁太子嫁王爷》精彩片段
文姒姒知道对方性子冷,虽然有些失望,却不感到意外。
两个人一起睡是睡,她一个人睡也是睡。
前世那么尴尬的境地,她都挺过来了。
和前世相比较,她现在的处境简直好得太多太多。
文姒姒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王爷来了,我现在打扮还来得及么?”
“来不及。”
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入耳,竹月回过身,发现靖江王已然走了进来。
竹月被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低着头垂着手站到了一边去。
文姒姒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出去。
竹月离开之前把门关紧了。
房间里一片寂静,不知道为什么,刘煊听到文姒姒方才的话语,心里有几分好笑。
“晚上是休息的时刻,不必特意梳妆打扮。”刘煊道,“天色已晚,你继续回床上歇息。”
文姒姒不知道旁人,她知道自己大嫂和母亲的习惯,家里的丫鬟嬷嬷在她面前念叨过。
倘若丈夫来了自己房里,在丈夫未歇息之前,大嫂和母亲都不会提前去睡觉。
一般等到丈夫睡了,她们才会洗干净自己的妆容,次日更是一早起来梳妆打扮,免得对方看见自己邋遢的一面。
文姒姒上前:“妾身伺候殿下更衣吧。”
此时的文姒姒一张面上未施脂粉,因为方才睡得很熟,雪白的面上浮着淡淡的绯色,墨发散下落在纤弱肩头,更显意态娇憨。
刘煊蓦然想起,文姒姒如今虽为人妇,年龄却比自己小了几岁,心性难免有些不够成熟。
大家闺秀做到她这个份上,已经是极好。
他握住文姒姒的手腕,轻轻的把她的手拿下。
她手腕果真纤细柔软,接触的感觉温润,比最好的丝绸质感更为舒服。
“不必,本王自己来。”
文姒姒想在刘煊面前表现得贤淑一些,她自然不会放弃这种表现的机会:“妾身来伺候您,既然嫁给了您,当然要尽到职责。”
说话的间隙,她已经把刘煊的外袍脱了下来。
紧接着文姒姒注意到了刘煊手上的伤口。
他夜里整理手稿的时候,将裹在手上的布条取了下来。
刘煊在外打仗时经常受伤,对疼痛并不是很敏感,包扎伤口的布条取了,他忘了再裹回去。
文姒姒两只手托着他的手:“殿下,您的手怎么伤着了?”
刘煊不以为然:“一点小伤而已,不必大惊小怪,你去上床歇息吧。”
文姒姒看着纵横的刀口,心想这叫一点小伤?
她拿了药箱过来:“妾身担心殿下晚上疼得睡不着觉,想来想去,还是包扎一下才好。殿下,您过来坐下吧。”
看刘煊对她态度冷淡,不愿意坐下,文姒姒拉了他的手臂过来,坐在了一侧,又从药箱里拿出一瓶治愈伤口的药膏:“涂药的时候可能有些疼痛,殿下暂且忍着。”
这个药箱是文姒姒提前准备的。
前世她和身边的下人有时陪同太子进宫,太子回来心情不高兴,觉着文姒姒说错什么话,窝心一脚踹过来,能让文姒姒疼大半个月。
她便在房中准备了药箱,给自己以及身边人疗伤。
这个习惯慢慢的就养成了,准备嫁妆来的时候,文姒姒同样带了一个药箱过来。
里面的药膏药粉基本上都是镇南侯府珍藏之物,外面完全买不到的,一些疗伤的药很有奇效。
文姒姒手上拿着的这个药膏叫玉肌再生膏,一些原本要留下疤痕涂上它,不仅能够快速痊愈,以后还不会留下疤痕。
进来说了那么多话,终于听文姒姒说了一句奚落的话语,许念巧心情反而大好。
什么“泥菩萨过江”,什么“自身难保”,都是文姒姒在嫉妒自己。
倘若只看到文姒姒恭喜自己,许念巧那才难受呢。
许念巧笑着道:“是么?太子府里仅有一名侍妾,还是宫女出身的老女人。靖江王身边两位侍妾分别是皇上和皇后娘娘赏赐的,身份尊贵些,打也不能打,骂也不能骂,我看,到时候自身难保的人是你吧。”
锦葵有些听不下去了:“巧姑娘,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姑娘?若不是我们姑娘主动放弃了这门婚事,您——”
话未说完,文姒姒给锦葵使了一个眼色,让她不要再说下去了。
许念巧冷笑:“她主动放弃,这门婚事就会落到我头上么?眼馋这门婚事的人不知道多少。这门婚事能成,我娘不知道往宫里送了多少银子,让人在太后和皇后面前说我的好话。文姒姒,你别太给自己贴金。”
说完这个,许念巧扭头离开了这里。
锦葵气得脸色发青:“巧姑娘她怎么能这样——”
文姒姒倒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现在就让许念巧得意去吧,看她能得意多久。
许念巧出来的时候遇到了昌平郡主,昌平郡主牵着一个三岁娃娃的小手,正往文姒姒的住处走。
从前她见了昌平郡主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
倒不是昌平郡主看起来有多可怕,实际上昌平郡主看着弱柳扶风,样貌也柔弱。主要因为众人都知道董太后喜爱昌平郡主,惹到对方就相当于惹了太后。
现在许念巧觉着自己是准太子妃,也就是将来的皇后,注定要母仪天下的,见了昌平郡主,她也忘了往日的规矩,笑着上前行了一礼。
昌平郡主心里不舒服,脸色冷冰冰的:“难得巧姑娘来一趟,我还以为巧姑娘订了婚事,这个时候要安安分分的在家里待着呢。”
许念巧笑着道:“这样的喜事,当然要过来告诉外祖母一声。以后我和姒姒出嫁便是妯娌了,姒姒不能经常回家,若遇到什么事情,我多关照关照她。”
昌平郡主皮笑肉不笑:“是么?还没有出嫁,巧姑娘已经梦着出嫁后的事情了。”
一句话说得许念巧面红耳赤。
昌平郡主又扫了她一眼:“作为太子妃,首要的便是端庄知礼,巧姑娘,我看你还是让你娘请个宫里出来的嬷嬷,好好教一教你规矩吧。”
许念巧气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边昌平郡主牵着孙子的手去了文姒姒的住处。
文姒姒的大哥文光远早已成亲,娶的是董家的女儿,董氏生了一儿一女,女儿还在襁褓之中,儿子已经三岁了,小公子尚且没有大名,乳名叫佑佑。
佑佑平日里最喜欢文姒姒,他一进院便挣脱了昌平郡主的手,口中叫着“嘟嘟嘟嘟”,一进来便撞进了文姒姒的怀里。
文姒姒看着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心里喜欢极了,轻轻的拧了拧他的小脸:“佑佑想吃什么?姑姑给你拿。”
佑佑搂着文姒姒的脖子:“不要嘟嘟嫁人。”
昌平郡主黑着脸把这个小团子从文姒姒的身边拽下来。
文姒姒给佑佑拿了一块糕饼,让他去旁边吃。
昌平郡主一肚子的牢骚:“方才巧姑娘来你这里了?看她一脸得意,尾巴翘到了天上!”
文姒姒道:“她得意她的,关我们什么事情。”
昌平郡主瞪她:“你如果愿意,太子妃就是你的了。我看楚氏未必是个威胁,宫里的娘娘都说她听话好相处,加上她年纪大了,这两年太子宠她,过两年未必还会宠着。”
文姒姒摇头:“娘,你不懂。”
楚如愿和刘赫的感情,不是常人能够猜测的。
张皇后去世的时候,刘赫仅仅八岁,外界流言蜚语不断,刘赫一夜之间天都塌了,整日担心皇帝再立新后废了他这个太子。
楚如愿是张皇后院子里干粗活的宫女,趁机到了太子的身边,柔情蜜意各种安抚,两人多年风雨扶持过来。
后来太子知晓人事的时候,是楚如愿给他侍寝,名正言顺的成了他的侍妾。
昌平郡主讥讽道:“是,我什么都不懂,不如你这个小丫头消息灵通。你嫌太子有侍妾,难道靖江王就没有?靖江王府有两个!”
文姒姒:“......”
文姒姒知道无法反驳昌平郡主,什么都没有说。
那边佑佑啃得满脸都是糕饼粉末,文姒姒看着这孩子稚嫩幼小的脸,突然想起前世这孩子误食了有毒的果子暴毙,等董太后去世,文老夫人以无子为由强逼着文光远休董氏,娶文老夫人娘家的年轻女孩子为妻,文光远不听从,被文老夫人扣了不孝的帽子。
文姒姒对跟着过来的奶娘道:“佑佑年纪小,你平常看紧一些,别让他随便吃外边的东西。”
按理说虎毒不食子,佑佑是文老夫人的曾孙,她就算想扶持自己的娘家,也不该对小孩子下手。
佑佑的奶娘笑着道:“小公子嘴馋,别人给他什么他吃什么。前阵子大爷带他去庄子里,他第一次看到羊群,有人骗他羊粪蛋能吃,小公子抓起就往嘴里塞,幸好被我们拦住了。”
文姒姒面色一冷:“以后小公子每日吃什么东西,都要向郡主汇报一遍,倘若吃了什么不干不净的生病了,你们几个也别在府上待着了。”
奶娘头一次看自家四小姐这么严肃,她有些畏惧,赶紧应了一声。
昌平郡主道:“佑佑是个小子,养得太精细反而不好。”
文姒姒摇了摇头:“娘,我们院子里的东西自然随便吃,就怕外人给的不干净。”
昌平郡主不晓得想起了什么,脸色冷了几分:“老夫人想让你大哥纳妾,纳的还是她们钱家的女儿,钱家虽不是什么高门,但好好的嫡女要给你大哥做妾,谁清楚她们安了什么心,我给拒绝了。”
愧疚是有,感激是有,就连畏惧也有几分。
她能参透很多人的心思,知晓很多人想要什么。
唯独参不透刘煊的心思。
这样一个男人,位高权重城府深沉,文姒姒前世与男人打得交道不多,真不晓得如何拿捏。
潘嬷嬷支开了靖江王府里的下人,单独的和文姒姒说着话:“昨天晚上小姐伺候王爷,伺候得怎么样?王爷还算满意?”
文姒姒垂眸不语。
潘嬷嬷过来给文姒姒揉捏着肩膀,语调柔和缓慢:“昨个儿小姐才晓人事,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很正常。但是,要想拿捏王爷,在王爷心里占据一席之地,首要的是让王爷每天晚上都睡在您这里。”
文姒姒晓得不能把昨天晚上没有圆房的事情说出来。
这样的事情说出口,她自己都觉着不好意思。
她“嗯”了一声:“王爷看起来不是那种沉溺声色的男人,这件事情,日后再说。”
文姒姒觉着,想要和刘煊处好关系,不仅仅是谈情说爱这一件事情。
她不清楚刘煊对最上头那个位置有没有想法,正常情况来说,但凡是龙种,但凡有点野心,没有不想当皇帝的。
无论如何,文姒姒这辈子都不能让太子顺利的当上皇帝。
她与刘煊共谋前途,说不定也是一条正确的路子。
且说陶侍妾与陈侍妾离开文姒姒住的世安苑后,陶侍妾嘴里心里都像是灌了一瓶子醋般酸溜溜的,忍不住道:“陈妹妹,咱俩的好日子以后就到头了,王妃看起来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人家上头还有太后娘娘给撑腰,咱们两个宫女出身的,无权无势什么都没有。”
陈侍妾平时就不是叽叽喳喳爱讨论事情的人,她一句话不说,只附和着“嗯啊”两声。
陶侍妾又道:“你有没有看清楚咱们这位王妃长什么样子?”
陶侍妾没细看,陈侍妾也没有细看。
她俩在正妃面前就相当于主子和奴才,有几个奴才敢睁着眼睛去大喇喇的打量主子的?
两人浅浅的偷窥几眼,看得出文姒姒是个美人儿,最印象深刻的还是对方通身的气度,让人见之忘俗。
方方面面都比较不过,陶侍妾现在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这些年陶侍妾最羡慕的莫过于太子府的楚侍妾。
楚氏和她们同为宫女出身,但楚氏在太子跟前那叫一个体面,不仅有身份有宠爱,就连楚家人都跟着沾光鸡犬升天。
她别说带着家里人一起飞升了,迄今为止都没看过王爷的好脸色。
“咱俩再这样下去可不行,以后府上还有咱们的容身之地?”陶侍妾道,“让一个小丫头骑在头上,说出去都丢人。”
陈侍妾默不作声的,听陶侍妾说了半天,她才开口:“楚氏在太子府虽得宠,但太子下个月依旧要娶正妃。咱们这样的出身,能给王爷当妾已经是极好的了,每个月的俸禄还能补给娘家人。”
要是嫁去寻常人家,就算当了正妻,能有这么好的衣服穿?能有这么多的东西吃?
别说偷偷把钱给家里人,只要入了对方的门,死了还是他们家的鬼。
陶侍妾听罢冷笑:“我和寻常宫女能一样?我是皇上赏赐给王爷的,皇上都夸我长得好看。陈氏,我知道你虚伪,你也别给我装,都是一样的人,谁能瞒得过谁呢?这里没有墙,墙外更没有耳朵,别怕旁人听见你的真面目。”
一来他嫌丫鬟宫女做事繁琐,二来总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想爬床。
久而久之,伺候在他身边的几乎都是太监。
文姒姒一双手看着又轻又软,不知道握起来是什么触感,反正看着是没有骨头。
刘煊本以为文姒姒被文家和董太后给惯坏了,性子多少有些娇纵。
却未料到她不仅说话的声音温柔缓慢,做事也细致温柔:“殿下要换哪件衣服?”
刘煊看她一眼:“那件玄色衣袍。”
文姒姒拿了过来,略有些生涩的给他换上。
其实从前文姒姒从未觉着自己个头矮,在一众贵女之中,她绝对是亭亭玉立的。
然而刘煊身形颀长,两人站在一处,这身高对比实在过于明显了。
他或许看出了她不擅长伺候人,从她手中接过衣带,自己将衣物换上了:“让你的丫鬟进来送水梳洗。”
文姒姒转身去了屏风前,让丫鬟们进来伺候。
刘煊掀开被褥,拿了匕首在手心划一下,血瞬间渗在了干净的被褥之中。
昌平郡主一时间忘了告诉文姒姒落红这件事情。
自家的女儿自己是清楚的,昌平郡主晓得文姒姒清白,所以没把这个想的太重要。
文姒姒自个儿没有什么经历,她未曾想起这一出,只想着两人昨天晚上睡在了一处,外人就肯定认为他俩是圆房了。
刘煊收起匕首,随便扯了一块布给伤口止血包扎。
锦葵和竹月跟在嬷嬷们身后进来,一时间房间里都是人,有的伺候梳洗,有的去里面整理床褥。
刘煊梳洗后没有过多停留,先行离开了这里。
王府里的嬷嬷进去收拾床褥,床上被褥倒没有太凌乱,想也能想得出来,昨天王爷或许喝多了酒,没怎么折腾王妃。
若王爷当真有心欺负王妃,这个时候双方肯定起不来床的。
床褥间的血迹倒是鲜明,弄脏了一小片地方,嬷嬷们眼观鼻鼻观心,一个个都不敢说些什么,手脚麻利的将床上收拾干净。
她们收拾之后,文姒姒便令她们出去了,留了自己贴身的丫鬟下来给自己梳头。
锦葵一边拿着梳子给文姒姒梳理着头发,一边轻声问道:“小姐身子可还难受?”
文姒姒:“嗯。”
——这让她怎么说?
她装也不知道应该装出个什么模样来,只能含糊应付过去。
文姒姒看得出,刘煊对自己没有什么好感。
在女色方面,刘煊并非放纵之人。不然他前世也不会一直都没有过王妃。
他不喜欢自己,昨天酒醉后没有同她做些什么。
按着当前的形势,恐怕自己还要守一段时间的空房。
文姒姒并不急这个。
感情嘛,以后可以慢慢培养。
只要不在人前露出马脚就是了。
竹月道:“以后可要改口了,不能随便称呼小姐,人前要改口为王妃。”
“这个自然。”锦葵道,“一时间总改不过来。”
文姒姒婚前墨发垂散而下,婚后发式与婚前完全不同了。
锦葵心灵手巧的,什么发式都能梳得来,她给文姒姒梳了一个高椎髻,文姒姒脖颈修长,墨发全部梳上去之后,秀颈纤细,更显优雅端方。
“用过早膳之后,两位侍妾就要过来给您请安了。”锦葵道,“听闻陶侍妾是皇上赏赐的,陈侍妾是皇后娘娘赏赐的,不知道这两人怎么样。”
说实话,对于刘煊府上这两名侍妾,文姒姒真的没有什么记忆。
钱姑娘名叫寻芳,钱寻芳点了点头:“还未出嫁。”
文姒姒笑了—声:“真是奇了,钱姑娘—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居然这般火眼金睛,能看出别人好不好生养。”
这句话—说出来,钱寻芳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她低头看着地面,心里恨毒了文姒姒——难怪姑祖母说昌平郡主不是什么好东西,对方生的女儿都这般不饶人,她能好到哪里去?
等以后自己嫁给文光远做了少夫人,—定不准许这样的小姑子回门。
“是我常在丫鬟面前说,这孩子便记住了。”文老夫人道,“寻芳,你这个四妹妹——也便是靖江王妃,可是府上千娇百宠的四小姐,平日是郡主教的,她说话惯来如此。”
文姒姒却不理会文老夫人的暗刺儿,只笑着询问钱寻芳:“这位姐姐今年多大了?来了文府多久?怎么我之前没有见过你呢?有没有许人家?”
文老夫人身边的嬷嬷代为回答了:“钱姑娘今年十六了,上个月来的府上,—直安安分分的,因为王妃准备出嫁,便没有特意过去打搅,尚未许人家。”
文姒姒开玩笑道:“家里有女客,那以后大哥和二哥可不能像以前那般随意了。大嫂,你可要把大哥看紧点。”
钱寻芳看她这个外嫁女把架子拿得十足,俨然当家主人的口气,她禁不住咬了咬牙。
文老夫人心里更堵,面上却不能表露太多。
文姒姒笑笑:“说个玩笑话,钱小姐大家闺秀,哪儿能像那些话本里的姑娘—般轻浮。不过为了钱小姐清誉,大哥二哥真要当心些,别闹出什么笑话来。”
文老夫人今天本来是想与许念巧气—气文姒姒,让文姒姒晓得她嫁的人不如许念巧嫁的人,好让文姒姒回门就碰—鼻子灰。
结果兜兜转转,碰了—鼻子灰的人竟然成了自己。
而且文姒姒这番话,还戳中了文老夫人最不能戳的痛处。
众人说着说着便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
吃完饭文姒姒带着佑佑去花园里玩儿。
小家伙平时正是调皮捣蛋的年纪,但他今天却没有哭闹,而是乖乖的抓着文姒姒的衣角:“姑姑!姑姑!”
他这下终于发音正常了,不像之前那样“嘟嘟嘟嘟”的叫人。
“怎么了?”文姒姒刮了刮小家伙的鼻梁,“叫我做什么?”
佑佑哭丧着脸:“姑姑要在家,不要走!”
锦葵和竹月都笑了,纷纷去逗这个小家伙:“可是姑姑要嫁人的啊,你又不能养姑姑—辈子。”
佑佑:“我养姑姑—辈子。”
话语间文姒姒看到了—个人走了过来。
对方高鼻薄唇俊美不凡,紫金冠束发,身着墨色蟒袍,赫然是去了镇南侯住处的刘煊。
看到刘煊过来,文姒姒福了福身子:“殿下。”
刘煊道:“若不在宫中和外面,你用不着这般行礼。”
文姒姒浅浅—笑:“礼不可废,殿下怎么来了这边?”
“出来透透气,”刘煊垂眸便看到了地上圆滚滚的小家伙,“这是——”
“我大哥的儿子,”文姒姒道,“家里都叫他的乳名佑佑。”
单单听这个小名儿,就知道家里人是非常珍爱重视的。
佑佑含着—根手指头,有点害怕的躲在了文姒姒的腿后面:“姑姑,他是谁?”
锦葵忍着笑道:“这是靖江王殿下,是姑姑的丈夫,你应当喊他姑父。”
佑佑对这—大串话还有些消化不了。
锦葵又道:“就是他把姑姑娶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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