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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优质全文阅读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07 2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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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优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姜清慈认得,这是她年幼时亲手做给兄长的生辰礼。

还不等她看仔细,刘闻就伸手拉着玉佩上方挂着的流苏给抽走了:“怎么样,没找错人吧?”

刘闻懒洋洋地笑了笑,拎着那块玉佩对着烛光瞧,似是在自言自语道:

“我记得,姜大人要找的是妹妹,但这副尸骨,却是男子的,姜大人真的看仔细了,没认错人吧?”

姜清慈瞳孔跳了跳。

刘闻是冀州出了名的地头蛇,背后靠着玄机阁,别看长得一副招桃花的好面皮,却黑白通吃,是个极难缠狠辣的。

姜清慈从前为了帮顾宴礼买情报,没少被他宰,有时是黄金百两,有时是良田百亩,但左右花的都是顾宴礼的钱,她倒是不怎么心疼。

倘若被他发现自己的女子身份,指不定又要怎么狮子大开口呢。

“刘掌柜可能是看错了,我妹妹她比寻常女子生得高大一些,被认成是男子也正常。”

她从柳如烟手里接过来提前备好的银钱,扔到八仙桌上。

“这是你要的,八百两黄金,我已经带过来了,这副尸骨,现在可以给我了。”

她这次过来,这是主要目的。

从接替兄长的使命后,她就开始派人寻找父兄的尸骨。

顾宴礼和她说她的父兄是被土匪杀死的,他荡平了整座山头,也没寻到她父兄的一点踪迹。

但她不死心,她不想让父兄死后魂无归处到处漂泊,在拜相后,就瞒着顾宴礼找上了玄机阁,一直到今天,才有了兄长的下落。

“嗨,不急。”刘闻悠哉哉打开手中的乌骨扇,在身前扇了扇,“姜大人和柳姑娘远道而来,刘某自然要尽地主之谊,咱们把酒言欢,慢慢说?”

说话间,有仆从推开门,几个人将地上的一堆白骨用木匣子装起来,剩下的人端着托盘,在八仙桌上布下酒菜。

刘闻懒懒散散地率先落座,下人们将装有白骨的木匣子放到他身边的木凳上,便带上门退下。

刘闻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酒,遥遥地对她举杯,然后自己仰头一饮而尽,大笑:

“姜大人,请。”

姜清慈没动,柳如烟便仍旧站在她身后,低垂着头。

“刘掌柜的好意我就心领了。”姜清慈目光落在那只木匣子里,“我还要赶路,就不多留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们就两清了。”

“还是说,八百两不够?”

这话出口,柳如烟便感觉到房间中的空气顿时变得肃杀,他下意识摸向怀中的短刀。

刘闻“啧”了一声,收回了举酒杯的手,拍拍木匣子:

“这么说吧,姜大人也看见了,刘某找这副尸骨找了五年才给你找回来,五年前的八百两黄金,和而今的八百两黄金,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姜清慈瞳孔颤了下:“那你想要多少?”

“都是老朋友了,谈钱多见外?”刘闻单手撑着下颌,目光从她身后的柳如烟身上掠过,落在她的身上,满是兴味盎然,“姜大人陪刘某芙蓉帐暖春宵一晚,这八百两,连同你兄长的尸骨,都拿回去吧,。”

姜清慈眸光骤冷,柳如烟立刻上前挡在她身前,骂道:

“登徒子少要胡言乱语!”

刘闻挑挑眉,伸手指指柳如烟:“当然,姜大人不愿意的话,留下她也可以。”

柳如烟登时火气更大了:“再胡言乱语,信不信老、老……老娘撕了你的狗嘴?”

姜清慈却沉思片刻,点头:“可以。”

柳如烟:???


也是唯一一个。

“有点可惜。”姜清慈眨眨眼,想收回手,沈确便按着她的手背,又将侧脸贴了上去。

“不可惜。”沈确歪头蹭了蹭,说,“姜卿喜欢朕这张脸,那它也算有点价值了。”

因着他抬手的动作,袖子向下滑,露出来半条没有一点儿好皮的小臂。

手臂的主人没有对伤口及时进行处理,在布料的磨蹭下,伤口红肿得更加明显,像是被人硬生生撕下一块皮一样,隐隐还能看见那些旧的疤痕。

每一道都很深,像是被刀子割破的,但仔细看上去,又不太像,伤口边缘的皮肤白得近乎变态,呈现出一种很不规则的形状。

“这也是晒伤的?”姜清慈用指尖点了点,怕弄疼他,没敢太用力,“陛下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被人打的。”

姜清慈愣住。

沈确捏着她的手腕,用她的指尖挨个点着每一道疤痕:

“这一道,是朕五岁时偷吃了一个馒头,被御膳房的管事用火烧过的筷子烫的,烫出来了一长串水泡,朕一睡觉它就疼,朕就把它撕了。”

“这个,是朕七岁时踩到贵妃娘娘种的花,被她用鞭子抽的。”

……

每一件事,他都记得很清楚,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出口,仿佛那些残忍的过去不属于他一样。

姜清慈脑中隐隐勾勒出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摇摇晃晃地在这吃人的深宫中苟延残喘。

她忽地又想起来上次在他殿内看见的那些药,她记得他说那些药都是他自己调的。

鬼使神差地,她说:“臣帮陛下上药吧。”

说话间,马车已经进了宫门,往昭华殿的方向行驶去。

沈确眸中一闪而过得逞的神色,嘴上仍旧假客套:

“朕这么麻烦姜卿,皇叔不会生气吧?”

姜清慈刚想说“那要不就算了”,沈确却不给她反悔的机会:“姜卿一片好心,那朕就却之不恭了。”

姜清慈跟着沈确,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昭华殿。

宫人点灯,熏香,熟悉的木香随着骤明的灯火,将殿内一下子照得亮堂堂的。

也正借着烛光,姜清慈看见案几上摆放的一堆药罐,整整齐齐的,没有一点儿用过的痕迹,当下就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沈确这狗东西摆了一道。

“陛下是算准了臣今天一定会进来的吗?”

沈确眨眨眼,不置可否:“事实证明,朕算得很准。”

他摆摆手,屏退殿内的一众宫人。而后掀开衣摆,随意地在案前席地而坐,抬手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到自己对面,一杯放到自己眼前。

姜清慈也盘腿坐下,她没接茶,而是兀自拿起手边的一个小药瓶,没有塞子,里面是些药草。

淡淡的药草香掺着些苦味,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凑近鼻尖,这种熟悉感便更加清晰。

“姜卿认得这药?”

“大概是认得的。”姜清慈眉头微皱,思绪有些飘远,“臣刚到南蛮那段时间,因着水土不服,生了场大病,用的药和这个很像。”

南蛮地处偏远,交通闭塞,所谓当地的郎中,也都只是些招摇撞骗的巫人,不论生的什么病,一概只用黄纸府烧成灰,让病人兑水喝下去。

如此这般,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来得更重,整整一年,都像有一座山整日整夜压在她身上,连呼吸都会牵引起一阵山崩海啸,五脏俱疼。

好几次她以为自己就要命断南蛮再也回不去了,身边的小厮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些药,取了春水煎熬,药汁服下。那药汁的味道,除了浓了些,前调余韵,都和眼前的药草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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