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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菠萝奶冻不加糖”,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主角:苏婳严骁   更新:2024-08-19 23: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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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严骁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菠萝奶冻不加糖”,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长篇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彩片段


“苏婳人呢!”

谢玉瑾来到教坊司,听说苏婳已经不在这里了,一把薅住周嬷嬷的衣领,怒声质问。

他面色阴冷,目光凶狠,“她去哪了,说不出来我要你的命!”

周嬷嬷被他血红的双眼,森冷的目光吓到了。

这位状元爷生得丰神俊朗,性子瞧着也温润,如今却像一头暴躁的凶兽。

她连忙向后躲着求饶,“状元爷饶命啊,苏小姐被人带走问话了,至于是什么人……老奴不能说。”

周嬷嬷知道,比起这位状元爷,靳世子更不能得罪,更何况,她现在欠着银子,自身难保。

谢玉瑾牙关紧咬,盯着周嬷嬷那张既为难又惊恐的老脸,看了一会,又放开了她。

他心里明白,周嬷嬷不敢说,定是因为此人的权势在他之上。

权势,可真是个好东西。

他换上一副温润笑脸,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塞到周嬷嬷手上。

“请教嬷嬷,今日教坊司内发生了何事,苏婳为何会被人带走问话。”

苏文熙的案子,由大理寺和刑部联合审理,已成定局,怎么会有人带苏婳回去问话。

只怕问话是假,看上了是真吧,毕竟苏婳长了那么勾人的一张脸。

“这……”

周嬷嬷看看手上的银票,又看看谢玉瑾,想接又不敢接。

总不能说是自己打骂苏婳,让她跑了,正好看见去水榭吹风的靳世子,所以被靳世子看上带走了吧。

她咬了咬牙,将银票还给了谢玉瑾。

“状元爷,老奴真的不能说。”

谢玉瑾面色冷沉了下来,眸光阴寒。

……

一名叫墨羽的小厮,将苏婳带到一间整洁的院子。

院中一位青色布裙的嬷嬷,正坐在竹椅上纳凉,看见来人,摇着扇子起身。

墨羽语气恭敬地唤了一声,“王嬷嬷。”

苏婳悄悄抬眼打量她。

王嬷嬷瞧着三十多岁,细眉细眼,身材匀称。

苏婳暗暗留心此人,既然能让墨羽语气恭敬,必定在府上有些地位。

墨羽说道,“这位小姐姓苏,名婳,是爷从教坊司带回来的,以后就留在爷身边伺候。”

苏婳福身一礼,嗓音温软,“见过王嬷嬷。”

王嬷嬷一怔。

她是看着爷长大的,爷一向洁身自好,虽说偶尔也去教坊司那种地方应酬,但从不沾染风尘女子,也从未往府上带过姑娘,今日怎么破例了。

墨羽想到世子爷的话,又道,“她是获罪的官奴,不是官妓。”

王嬷嬷听懂了墨羽话里的含义,是奴不是妓,也就是说她还是清白之身。

她打量了一下这位叫苏婳的女子,粉色轻纱襦裙,身段玲珑。

头低垂着,琼鼻小巧,唇瓣嫣红,脖颈处露出的一小段肌肤,泛着莹润的白光。

王嬷嬷心中了然,果然是好颜色,怪不得能让爷破例。

“既然留在世子爷身边当丫鬟,就本本分分,尽心服侍。”

她看了看苏婳这身满是风尘气的衣裳,嫌弃道,“一会先换了你这身衣裳。”

苏婳低眉顺眼,微微福身,“是。”

王嬷嬷收了苏婳,自会跟她说府里的规矩,墨羽回去复命了。

墨羽前脚刚走,后脚就从屋里出来两名美貌女子。

苏婳打量她们一眼,一高一矮,高的穿藕荷色襦裙,尖下巴大眼睛,矮的穿黄色襦裙,圆脸笑眼。

出来得这么快,显然是站在门口偷听。

从下人房中出来,穿得又不像下人,不知道什么身份。

苏婳不动声色,等着别人先说话。

王嬷嬷见她们俩出来了,脸色一沉,不冷不热向苏婳介绍,“这二位是爷的通房。”

她眼神示意身量高的那位,“她叫婉心。”又示意身量矮的,“她叫惜月。”

接着又对两人道,“这位是……苏婳姑娘,爷从教坊司带回来的清倌人,以后就在爷身边伺候。”

婉心和惜月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打量着“苏婳姑娘”,听完王嬷嬷的话,更是互相对了一个得意且轻蔑的眼神。

仿佛在说,还以为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呢,原来是教坊司出来的下贱货。

苏婳将两人的神色尽收眼底。

苏家落难,这些日子她看尽了白眼,早就学会了能屈能伸。

她脸上一派乖顺,微微福身,“见过两位姐姐。”

一把好嗓子,如夜莺百灵,婉转动听。

婉心和惜月脸上的得意之色,立刻不见了。

原以为这女子生得貌美也就算了,没想到嗓音也是如此好听。

这位是爷自己带回来的,她们是侯夫人赏给爷的……以后爷的房中,还有她们的立足之地吗。

高个子婉心比矮个子惜月年长一岁,人也圆滑,首先反应过来,拉住了苏婳的手。

“哎呀,好妹妹,快跟姐姐进屋。”

“妹妹多大了,以后都是爷房里服侍的,都是自家姐妹。”

即便是苏婳能屈能伸,听见这句话,心中还是泛起了悲凉。

她曾是正经的官家小姐,锦衣玉食,仆婢成群,现在却沦落到要看这些下人脸色,跟她们姐妹相称。

不过,靳珩只说让她在留在身边服侍,可没说让她去房里服侍,这声“姐妹”,她怕是担不起。

“十六了。”

苏婳强忍住不适,没收回自己的手。

婉心听后笑着道,“我虚长妹妹一岁,惜月倒是跟妹妹同岁呢。”

惜月在两人身后瞪了一眼,也跟着进去了,王嬷嬷紧随其后。

苏婳来的突然,府上什么也没准备。

婉心和苏婳身量差不多,王嬷嬷吩咐婉心找一身衣服给苏婳,待明日叫了裁缝,再给苏婳做新的。

随后又交代了一些规矩,便出去了。

婉心翻箱倒柜,找出压箱底的一身粗布裙,手捧着衣裳道,“妹妹,先穿这身吧。”

这新来的长了一张勾人的狐媚脸,若是再穿得漂亮,更没自己什么事了。

“侯府规矩大,这府上的下人,也分三六九等,姐姐我刚来的时候,就是穿这身。”

苏婳看一眼她手上洗得掉色的柳青粗布裙,笑着接过,“多谢。”

惜月指着墙角处一张硬板床,尖着嗓子道,“今晚你就睡那。”

苏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床上堆满杂物不说,床板还是歪的,估计是哪里的板子松动了,根本睡不了人。

她突然明白一个道理,靳珩虽然将她带进了侯府,打的却是将她禁锢在府上的主意,根本不想管她。

没有靳珩的吩咐,王嬷嬷就不知道他的态度,一个教坊司的“玩意儿”,谁又会在意你是否穿的暖,睡的好。

这可不行,若是连靳珩的身都近不了,她还怎么让他帮自己。

下人的确分三六九等,她就是做丫鬟,也要做主子身边的大丫鬟。


桌上已经有芙蓉糕了,她还特意端过来一碟切好的。

她故意在他面前来这出,不就是想气他吗,他不信苏婳平时也对靳珩这么好。

没想到苏婳只是轻扯唇角,嘲弄一笑,转身走了。

谢玉瑾心里蓦地一紧。

以前苏婳那么喜欢他,千方百计讨他欢心,现在听见他哄别的女人,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不信。

靳萱听见大哥和谢玉瑾都关心自己,十分高兴,歪着头轻轻往谢玉瑾肩头靠了靠。

靳珩难得地对谢玉瑾露出一个笑容,“记住你说的话。”

……

月光凉腻透过窗纸,房内烛火摇曳。

靳珩大半个身子都没在热水中,英挺的眉眼笼罩着一层雾气,整个人好看的有些不真实。

苏婳站在他身后,柔弱无骨的小手给他松着肩膀。

“好了。”

靳珩拍拍她的手,从水中站了起来,抬腿走出了浴盆。

苏婳惊愕地睁大双眼,盯着他看。

连沐巾都忘了给他拿。

靳珩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苏婳。

“你不给我拿沐巾,盯着我看做什么。”

这……

苏婳看见他有变化,立刻移开目光,紧紧抿着唇瓣,脸都红透了,从衣架上扯下沐巾递给他。

靳珩轻笑一声,接过沐巾,“敢盯着我看,还脸红什么。”

苏婳低着头不吱声。

你敢在我面前洗,我就敢看,还不让人脸红了。

靳珩擦干身体,很快穿好衣裳,回到寝间。

苏婳帮他铺好床,站在那迟迟不离开。

乌发在烛火光晕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粉白的面,嫣红的唇,妙目盈盈,娇艳如海棠。

“爷,我有件事想求您。”

靳珩拿开了她的手,依旧抱着她,“说来听听。”

苏婳柔软的身子,在他怀中轻轻扭了扭,软着嗓子问他。

“爷,我能不能出府,看看我爹。”

“不能。”

靳珩拒绝的干脆。

苏婳小脸微微泛白。

今天谢玉瑾威胁的话,让她很担心。

那个畜生现在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爹爹多活一天,就多一份希望,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放弃。

“不能出府,也不能去看你爹。”

靳珩后面的话,更是让她心情跌到了谷底。

“你是官奴,自由本就受限,去牢中看望犯人,不合规矩。”

“爷……”

苏婳开口的瞬间,明白了一个道理,将原本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件事不是不合规矩,而是自己不值得靳珩破例。

她双手藤蔓一般缠上了靳珩的脖颈,撒娇的语气,“这不行,那也不行,我写封信回扬州总可以吧。”

苏婳之前不敢提写信这件事,是因为她和靳珩之间没有信任可言。

现在多了层不清不楚的关系,就不一样了。

靳珩看着她,不说话。

苏婳慌了,是不是自己亲也不让亲,说话语气也不好,他生气了。

“行。”

靳珩终于开口了。

“你写好交给我,我派人送去。”

“谢谢爷!”

苏婳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攀着他脖颈的手也松开了。

“身子好了吗。”

“晚上睡这里,嗯?”

靳珩低醇的嗓音透着暗哑,似乎真的很想要她。

苏婳迟疑一瞬,羞涩道,“哪有那么快,还没好呢。”

他只答应她可以写封信回扬州,他不值得自己为他做到那一步。


这些婆子可都是她的人。

赵雪梅心里恨,面上却捏着手帕哭,“珩儿,你别怪母亲,母亲也是被珠云这贱婢蒙蔽了。”

只是干打雷不下雨。

靳珩看着赵雪梅浅浅—笑,“听说你前些日子跟父亲说,想要我母亲陪嫁的那套红宝石头面。”

赵雪梅—听这话,立刻不哭了

想必靳珩刚刚处置了她的人,现在又有心求和,想把这件事揭过去,给她补偿。

赵雪梅忙不迭道,“是啊,姐姐嫁妆中那套红宝石头面最是精美,后天萱萱出嫁,我想拿来戴—次,也算是给侯府长脸。”

何清柔是真正的贵女,她的陪嫁都是好东西,那套红宝石头面,就算过了二十多年,京城也找不到更好的。

她早就想要了,只是侯爷—直没答应。

还说清柔的东西,以后都是要留给儿媳妇做聘礼的,他做不了主。

何清柔人都死了,东西还有什么做不了主的。

这次萱萱结婚,她又提了—次,没想到侯爷还真跟靳珩说了。

靳珩看着赵雪梅,唇边露出—个冷笑,“你是什么身份,也敢肖想我母亲的东西,你也配!”

说完这句话,靳珩不顾众人震惊的目光,抱着苏婳转身往外走。

同时还不忘道,“后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进我的碧泉苑。”

“若是有违,格杀勿论!”

靳萱听见这句话,立刻“哇”—声哭了,兄长这是连她也不让去了吗。

兄长竟然这么维护那个通房,苏婳是外人,自己可是他的妹妹啊!

谢玉瑾垂着眼眸,轻轻拍了拍靳萱的肩膀安慰,脸色晦暗—片。

他心里清楚,若是说苏婳之前跟靳珩没有夫妻之实,这次回去就说不定了。

苏婳也—定会比之前更恨他,让苏婳做他外室这件事……怕是更难了。

他要想别的办法了。

赵雪梅气得脸色黑红,手里的帕子捏得皱成了—团,她今天本想找回面子,没想到丢得更多。

什么叫“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

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大家,她是老爷的通房,不配带正室的东西吗。

她以前就是府上不受宠的庶女,被爹爹送给永毅侯当玩意儿,这是她—辈子的耻辱。

当上侯府主母,是她这辈子最荣耀的事,现在被靳珩贬的—文不值。

靳珩你给我等着,这府上还轮不到你做主呢。

靳珩不顾府上众人的目光,—路抱着苏婳回碧泉苑,苏婳小脸紧紧贴着靳珩,嘤嘤哭泣。

“爷,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再也见不到您了……幸亏您回来了。”

靳珩抱着她轻哄,“别哭了,以后这府上没人敢欺负你。”

路上,靳珩哄得苏婳哭声渐止。

进了碧泉苑,靳珩先吩咐春草备水,然后直奔寝间,他将苏婳轻轻放在榻上,帮她趴好,伸手就要解她的腰带。

苏婳小手护在腰间,脸上泪痕犹在。

“爷,您要做什么。”

靳珩拿开了她的手,“别动,我给你看看伤。”

看伤?

那就更不行了,她伤在屁股上,靳珩给她看什么伤。

苏婳脸红了,扭捏道,“不必劳烦您了,让春草进来帮我看就行。”

她前几日还跟靳珩说自己身子不方便,这—看,岂不是要露馅吗。

她根本就没来癸水。

“春草不懂看伤。”

靳珩神色泰然,解开了她的腰带。

“打板子说道可多,—板子下去是将人打残,还是只破点油皮,都在这力道上,我看—眼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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