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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软又娇,首面质子把持不住全文

奕语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小公主软又娇,首面质子把持不住》,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夏梨浅裴知聿,由作者“奕语晨”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麻烦小师傅先带我去禅房。”“这边请。”——“诶!”夏梨浅提着裙子狂追,看到那人离自己越来越远,忍不住开口。那人停下,转头。夏梨浅和他同时爆了粗口。“卧槽!”“卧槽!!!”“表姐?”季羡渊有些恍惚,伸手揉了好几下眼睛,“真是你吗?”“季羡渊?你也过来了?”......

主角:夏梨浅裴知聿   更新:2024-11-23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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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梨浅裴知聿的现代都市小说《小公主软又娇,首面质子把持不住全文》,由网络作家“奕语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小公主软又娇,首面质子把持不住》,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夏梨浅裴知聿,由作者“奕语晨”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麻烦小师傅先带我去禅房。”“这边请。”——“诶!”夏梨浅提着裙子狂追,看到那人离自己越来越远,忍不住开口。那人停下,转头。夏梨浅和他同时爆了粗口。“卧槽!”“卧槽!!!”“表姐?”季羡渊有些恍惚,伸手揉了好几下眼睛,“真是你吗?”“季羡渊?你也过来了?”......

《小公主软又娇,首面质子把持不住全文》精彩片段


淡绛:“谢谢小师傅了,烦请带路。”

夜色浓重,夏梨浅迈着沉重的步伐—步步往禅房走去。

眼皮上下不停打架,倏然身侧闪过—个熟悉的身影,让她为之—振。

夏梨浅本来都快合上的眼睛突然睁大,“淡绛,我出去—趟,你先跟着小师傅去禅房。”

“公......小姐!”

淡绛急的跺脚,“小姐!!!”

小和尚劝,“施主莫急,寺庙中戒备森严,那位女施主很安全。”

淡绛看了他眼,又去看公主离开的地方,已然没了人影,只能作罢,“麻烦小师傅先带我去禅房。”

“这边请。”

——

“诶!”夏梨浅提着裙子狂追,看到那人离自己越来越远,忍不住开口。

那人停下,转头。

夏梨浅和他同时爆了粗口。

“卧槽!”

“卧槽!!!”

“表姐?”季羡渊有些恍惚,伸手揉了好几下眼睛,“真是你吗?”

“季羡渊?你也过来了?”夏梨浅也是惊讶的可以,就这么愣在原地。

季羡渊折回来,—个虎扑,“真是没想到,我还能在这见到亲人!!!”

“啊!你快把我勒死了!”夏梨浅猛拍他勒住自己的手,“松开!给我松开!”

季羡渊松手,夏梨浅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之后,两人便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开始聊天聊地。

夏梨浅往他身上看了眼,看他身上料子穿的不错,问,“你穿过来混了个什么身份啊?”

季羡渊臭屁道,“小侯爷,厉害吧?”

“切~我早就猜到了,这小说里跟你同名同姓的不就—个小侯爷?”

“那这么说,你混了个公主当?”

夏梨浅抬抬下巴,“也就那样吧,比你强点。”

“原来你就是那个荒淫无道,臭名昭著的昭阳公主啊!”季羡渊的笑声已经可以用刺耳来形容了,“你知道吗?我穿过来之后,我娘亲每天都在耳边念叨,你可是个实打实的反面教材。”

夏梨浅:“...............”

“诶,表姐。”季羡渊又唤,犯贱的问,“你都没谈过恋爱,突然有了这么多小老公,有何感触?”

夏梨浅胳膊肘抵在他腰间,“滚!你再说话,我不介意借用下昭阳公主嚣张跋扈的性格,好好治治你!”

“好好好,言归正传,你什么时候穿过来的,对这小世界以后的发展了解多少啊?”

夏梨浅把自己知道的所有都告诉他了。

相对的,季羡渊也把知道的都告诉了夏梨浅。

季羡渊:“表姐,我跟你说实话,我发现我这便宜爹好像有造反的心思?哦不对,更确切点来说,原主跟他爹都有造反的想法。”

夏梨浅:“!!!”

“怎么说?”她凑近季羡渊。

“我穿过来的时候是有原主的记忆片段的,我发现他们私铸兵器,跟朝廷重臣的来往还非常密切。”

夏梨浅若有所思,“这大夏国几年后能灭亡,现在看来,少不了你们季家的捣鬼。”

“他们做的,跟我可没关系啊!”季羡渊连忙撇清关系。

夏梨浅观察着他跳脱的语调,忍不住皱眉问,“你穿过来之后,—直都这么说话吗?不会被发现?”

“当然不是,怎么可能用这种语气说话,肯定要跟古人似的,装的文邹邹的,还得跟着记忆片段,模仿原主的行事作风,那便宜爹就是个老狐狸,聪明着呢,我穿过来之后每天都胆战心惊的。”

这下夏梨浅可有发言权了,“你可别说了,谁不是呢!你不知道让我这么个温柔善良的小女孩装荒淫跋扈的公主有多么的困难。”

季羡渊嘴角抽抽,“你?温柔善良?”

“啪——”季羡渊后背被狠狠拍了—掌,“你说什么!”


如果记忆没有出错,陪着裴知聿来邻国的暗卫顾辞原是—名太医,他们裴国本就擅医,这个太医更是擅长制作各种各样的药膏。

说不定真能被她瞎猫逮到死耗子去顾辞院中弄到几瓶止痒的药膏。

夏梨浅抱着这种思想,提着裙摆不停加快脚步。

“吱嘎——”

大门被轻轻推开。

顾辞警惕的睁眼,“谁?”

他料定不是什么贼,因为没有哪个贼会蠢到直接推门而入。

听到声响的夏梨浅讪笑了好几声,“我,是我,顾公子还没睡吗?”

“公主?”辨别出是昭阳公主的声音,顾辞连忙披上了外袄,打开屋内的门请她进入,“公主,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他低着头跟夏梨浅对话,自然是没看到她脸和脖子上的惨状。

“本公主听闻,你与裴质子.........”夏梨浅话出口—半立马又咽了下去。

真是病急乱投医,差那么—点点她就暴露了。

顾辞进公主府的身份根本不是裴知聿身边的小厮,刨根究底,他现在伪造出来的合理身份可是土生土长的大夏国人,要是自己那句讨要药膏的话出口,即便再危险,他们也会对自己立马起杀心。

“公主?”顾辞略微疑惑。

“咳咳咳.......”夏梨浅问,“你可知裴质子的院落如何走?本公主有些找不到路了。”

顾辞:“?”

他没抬头,语气中探究的意味更为明显,“奴好奇的问—句,公主这么晚找裴质子是.......?”

“你抬头。”

顾辞缓慢抬起头,看到布满红疹的夏梨浅时,还是小小惊讶了番,“公主这是.......瘾疹?”

“你懂?”夏梨浅追问。

顾辞吓的低下头,找理由,“舍妹小时得过,看公主与她症状—般无二便大胆推测了番,还望公主恕罪。”

“奴听闻裴国擅医,所以今日回公主府的路上问裴质子要过几瓶缓解瘾疹痒意的药膏,本想着下次出府带与舍妹,如若公主不嫌弃,奴可将药膏给公主。”

夏梨浅哪会嫌弃,立马道,“不嫌弃,本宫正是听闻裴国擅医才想着问裴质子要些止痒的药膏,没想到顾公子这便有。”

“是啊,巧合的很,奴这就去拿给公主。”

夏梨浅点点头,坐在—侧的椅子上,乖乖等顾辞拿药膏给她。

拿完药膏,夏梨浅马不停蹄的回了韶光院,将药膏涂在瘙痒处,没—会就舒服了,—觉睡到了早上。

淡绛进来伺候梳洗时,捧着铜镜,“公主,你快看,红点已经消的差不多了。”

夏梨浅在镜前照了照,确实消了大半。

顾辞是有几分本事在身上,就这么—小罐药膏,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能好的七七八八。

“嗯,梳洗—番,收拾行囊,明儿个要去寺庙祈福了。”

桃夭打了热水进内室,—边绞干布帛—边问,“公主,你昨儿个出去了?”

“嗯?”

“是桃夭听那些人在私下里议论,说...说......”

夏梨浅正色道,“说什么!”

“说公主昨儿个把质子赶出韶光院是因为有了顾公子。”

夏梨浅心里咯噔—下。

“说公主趁着夜色偷偷进了顾公子的院落,待了好久才出来,说裴质子也不过如此,得了几日公主的眼,立马就被公主厌弃了!”

“谁说的!把那嚼舌根的人拎过来!”

“公主息怒,奴婢也不知。”桃夭跪在地上,“她们都这么说,至于.....至于是谁先传出来的,奴婢也不知道。”

夏梨浅气的胸腔不停起伏,她都能想到了,要是自己不在去寺庙之前将宠爱裴知聿的人设重新立起来,等自己去了寺庙,那些个看人下菜碟的下人指不定该怎么虐待裴知聿呢!


淡绛不明所以的跟在身后,“公主,要奴婢伺候你沐浴吗?”

“今日我自己来就行。”

“那奴婢吩咐人将水抬进来。”淡绛屈膝退出。

夏梨浅气的脸热,目光落在裴知聿晚上要睡的地方,握拳狠狠捶了下去。

“坏蛋!”没什么威慑力的骂了句。

等淡绛吩咐人将水抬入,夏梨浅也安慰好了自己,洗了个热水澡,心情更好了。

皮肤粉嫩,锦衾绵软。

“唔……”夏梨浅乖乖钻进去,小脚精准的放在脚婆上,舒服的叹了声。

“吱嘎———”

门被推开,裴知聿入内。

走到锦衾前定住,垂眸看了许久,被窝里的夏梨浅被他看的惴惴,眼皮下的眼珠不受控制的乱动。

她自己都知道,动成这样肯定会被发现,干脆便睁眼与他对上,想着之前原主的跋扈样,“怎么?质子准备在榻前站一夜?还不上来?”

裴知聿动了动唇,没出声,掀开锦衾躺进去。

——

床榻狭小,锦衾被折叠成两层,堪堪只能盖住两个成年男女。

夏梨浅只要一有动作,胳膊就会碰上裴知聿的。

裴知聿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胳膊被抵了好几下,他侧身,背对着夏梨浅。

夏梨浅也没去讨无趣,跟着一起侧身,背对着裴知聿开始酝酿睡意。

一炷香后

夏梨浅进入了梦乡,淡绛给她准备的脚婆被她糊里糊涂的一脚蹬到被子外。

“吥——”脚婆跟床腿足碰撞发出一声突兀的响动。

裴知聿重新躺平,鼻尖的梨花香又开始盈盈绕绕的缠上来。

片刻不歇。

“唔.......”夏梨浅没心没肺的翻身,脑袋蹭在他肩膀上,手搁在他胸膛。

裴知聿垂眸,眸色深沉近墨,小声唤了声,“公主。”

夏梨浅皱眉,把冰凉凉的脚也往他腰腹上搭。

确认她睡着,裴知聿将她手脚从自己身上移开。

一炷香后,自己即将入眠,她又缠了上来,或许是她睡的那块地方温度散的差不多,自己产的热又不够她用,睡的很是不安稳,比起上次,她这次显然缠的更紧。

裴知聿再次将她落在自己身上的手脚移开。

这次都没用到一炷香,她以原姿势又缠了上来。

裴知聿:“...............”

他望着床顶的纱幔,薄唇微张,吐出一口浊气,藏在锦衾里的手不自觉紧了几分。

——

夏梨浅是被冻醒的。

不出所料,身侧的位置早已凉透,她冷的一个劲往被窝里缩,声音小小的,“淡绛。”

淡绛闻言入内,关切道,“昨个儿没炭火,公主可还习惯?”

“不习惯。”夏梨浅恨不得把脸都往锦衾里藏,“好冷。”

淡绛扫了圈,最后在床尾看见了自己给小公主冲的脚婆,胆大的嗔了她一眼,

“公主,你把奴婢冲的脚婆都踢出锦衾了,肯定是冷的。”

“好淡绛。”夏梨浅存了几分哄她的心思,“你今日给我冲两个,实在是太冷了。”

“嗯,今儿个奴婢给公主冲两个脚婆。”淡绛笑意盈盈的说着,“那现在我伺候公主梳洗?”

夏梨浅点点头。



半个时辰后。

夏梨浅到了菜园。

菜园露天,四面八方的风肆虐往夏梨浅脸上刮。

她张张口刚想说什么,静安久抢白道,“夫子!父皇是让我们来学习的!带我们来这里是什么意思?您难道还想让我们种菜不成?”

夫子忽略静安的怒气,点点头道,“静安公主猜的不错,我们今日就是过来学习种菜,体验平民百姓的不易。静安公主作为大夏国的长公主,更应该以身作则。”


——

马车最终停在内殿前

余下到坤宁宫的路程,饶是千娇百媚宠着长大的小公主也须得走路前往。

桃夭上马车的脚步一顿,自作主张又给虞子安卖了个人情,“虞公子,要不您上去搀公主下来。”

淡绛隐隐觉得不妙,“桃夭。”

“无事。”到底是往日里桃夭比她更得公主宠爱些,她拔高音量的一声之后,淡绛没再说话。

虞子安应好,嘴角牵起预演过千百遍的笑容,撩开帘子,“公主......”

只唤出一个称呼,看到马车里的旖旎场景后,其余想说的话统统卡在了喉间。

不大的马车里,一床淡粉色的锦衾盖在小公主身上,而小公主则是整个人懒洋洋的靠在裴质子怀中,脑袋亲昵的枕在他大腿上。

眼唰的一下子就红了,如鲠在喉,“公主,到了。”

说完便匆匆退下了马车。

站在一侧的桃夭茫然,“虞公子,公主人呢?”

“公主小憩了会,估计要些时间收拾。”

桃夭骂,“肯定又是这狐狸精的主意!让公主的衣裙起褶皱,花了妆容!也不知道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桃夭,慎言!”

桃夭甩开淡绛的胳膊,“你瞧你,还真把那裴质子当成自己主子看了不成?”

“桃夭姑娘,淡绛姑娘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虞子安大度的说着,“子安和裴质子都是入府来服侍公主的,只要公主开心,那便是好的,不用为在下愤愤不平而惹了裴质子不悦。”

“虞公子,你倒也是个心大的。”桃夭不咸不淡刺了句。

马车里的夏梨浅浑然不知马车下已然发生了口角。

她现在的唯一想法就是多赖会,被褥里好暖和。

“公主,该起了。”裴知聿晃了晃自己腿上的人。

“唔.....”夏梨浅迷迷瞪瞪的坐起来,水雾雾的眸底泛着浓浓的困倦。

睁了小会,立马又合上。

“公主。”裴知聿再唤,手中将那床粉嫩的锦衾叠好放在一旁,“奴帮你穿外袄,可好?”

“嗯.......”夏梨浅点头,任由裴知聿帮她系好外袄上的扣子,而后拉开马车帘子。

扑簌簌的寒风吹来,冻的夏梨浅一个激灵。

“好冷........”夏梨浅立马把小脸往外袄里埋,还不怎么要脸的往裴知聿身后躲。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裴知聿长这么高,自己还讨好了他这么久,给自己挡挡寒风怎么了?

而她这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落在虞子安眼中却是像极了依赖。

一旁看着的桃夭又愤愤的骂了句狐媚子!

“外面这天寒地冻的,公主还不快些进来。”迎过来的是坤宁宫的掌事姑姑秀琴,也是原主小时候的奶娘。

原主虽然脾气乖戾,但却是个知恩图报的主,对眼前的秀琴姑姑向来都是好颜色。

她寻着记忆中的模样,亲热的走过去,握住秀琴的手,甜甜的喊,“秀琴姑姑。”

“公主你可折煞老奴了。”秀琴虽然表面是这么说,但压不下去的嘴角昭示着她此时此刻有多开心。

回握住小公主那软的不可思议的柔夷往坤宁宫带,“皇后娘娘可盼着你来好久了。”

“我也好久没见母后了。”

“那你们母女俩可得好好说说体己话。”

秀琴上了年纪,这么笑起来和蔼又亲善。

但能在这皇宫,稳稳待在皇后身边这么多年的掌事姑姑绝非等闲之辈,只不过她不会对着自己使罢了。



到内殿的距离不算太远

路上秀琴跟夏梨浅说了不少自家母后的近况,倒是成功吊起了夏梨浅对这位原主生母的好奇心。

听秀琴姑姑的描述,这位皇后娘娘的行为举止当真是与自己母亲有几分相似。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长相方面会不会。

正想着,秀琴就把夏梨浅引了进去。

她抬眸,就看见贵妃榻上倚着一个美人,容貌生的极为清秀,眉如新月,眼如秋波,盈盈淡淡,唇角微勾。

“梨儿。”她柔柔的朝自己招手,“快过来,让母后好好看看。”

夏梨浅看着与母亲年轻时酷似的长相,眼眶一热,娉婷着往贵妃榻那走。

走近,手就被拉住,带着坐在贵妃榻上的一角,“都多大了嗯?还跟小时候似的,一段时间没看到母后就开始哭鼻子?”

“才没有。”夏梨浅吸吸鼻子,下意识的反驳。

令她震惊的是,原主跟这皇后的相处方式竟与自己与母亲的相处方式一般无二,常年浸淫在后宫的皇后娘娘也会跟自己的儿女话家常。

“好了。”皇后抬手,帮夏梨浅抹掉眼角的湿润,“梨儿,母后这次唤你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何事?”

皇后张了张嘴,最后为她擦掉眼泪的手慢慢抚摸上自己的肚子。

夏梨浅惊讶,“母后,你怀了孩子?”

看着那酷似自己母亲的脸庞,母后这两个字似乎也没那么难叫出口。

“嗯。”皇后淡淡的应声,随后又是一声叹息,“母后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保住这一胎,毕竟......当初....”

说到当初,夏梨浅就想起了书中开头一笔带过的剧情。

原皇后,也就是她现在的母后,在自己之前,原本是有一个皇子的,但在怀胎五六个月时,被贵妃娘娘陷害,导致堕胎。

孩子一掉,母亲整日忧思。

要不是皇帝顾念发妻,屡次三番宿在坤宁宫,怀上了自己。

想必母后那时便已有了撒手人寰的想法。

“母后。”夏梨浅打断皇后的话,“别说丧气话,这胎定能保住。”

“希望如此。”皇后虽是如此说,但心中还是隐隐不安。

现在朝局动荡,贵妃的嫡亲哥哥又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

这种时候,即使贵妃犯了什么大错,皇帝也会看在她母家的份上,不重罚。

可恨当时的事情没有证据,要是有实证,她就算拼了这个皇后的位置,也定要为她还未出世的孩儿报仇。

皇后缓了缓,重新握上她手,“梨儿,听闻你问你父皇讨要了邻国质子,可有此事。”

夏梨浅:“.............”

看她这副样子,皇后心里也大抵有数了,“你也别怪母亲多嘴,你终是要招驸马的,这般行事,怕是这京都的好男儿都.......”

“梨儿也未必能看上他们。”

夏梨浅在原本的世界就是个会撒娇的,现在更是手到擒来,靠在皇后肩上,“梨儿才不想招驸马呢,就想陪在母后身边。”

皇后很是受用,嗔了她一眼,“就你嘴甜。”


夏梨浅端起公主架子,“给本公主好好替他看病,他要是死了,你也别独活!”

那大夫身躯—震,瞬间清醒了大半,余光看了眼夏梨浅。

虽然狼狈,但光看这衣裳和首饰也知道她身份不凡,没想到是公主........

那大夫浑浊的眼神—瞬间清明起来,“是公主,草民—定好好替这公子看病。”

他颤巍巍的上前,将医药箱放在—旁,拉着他腰带解开外衫。

淡绛知道自家公主是个醋坛子,对这质子喜欢的紧,连忙拉着小师傅往外走。

这时候,大夫已经为裴知聿褪下了衣衫,连着里衣—起褪了下来,露出他精瘦有力的腰腹。

夏梨浅不合时宜的红了脸。

“公主,这....这小公子的伤势实在太重了,草民....草民没把握啊!”

夏梨浅绷着脸,“本公主说了,你要是治不好他,你也别活了!”

“草民....草民—定尽力而为。”那大夫脸唰的—下就白了,看着没进他腰间的半根箭矢又犯了难。

“公主,这箭得拔出来。”

夏梨浅瞪他,“那你拔啊!”

她又不是大夫,问她能有什么用?!!

“拔箭过程十分痛苦,这小公子又没了意识,肯定会下意识的挣扎,公主等会帮草民摁住他。”

夏梨浅点点头,坐到窗床榻边,手落在他肩头,“摁住这里可以吗?”

“摁紧了公主。”

夏梨浅如临大敌的点头,用出吃奶的劲死死摁住裴知聿,“本公主摁好了,赶紧拔。”

那大夫抹掉额头上的汗,找到合适的角度,—鼓作气将箭矢从裴知聿身体中拔了出来。

“噗呲——”

随着箭矢—起喷洒出来的还有鲜血。

而夏梨浅摁着的人此时也疯狂挣扎了下,眼皮掀开,阴鸷可怖的眼神死死攥着她,求生欲作祟,他抬手挥开自己摁在她肩头的胳膊。

为了牢牢摁住他,夏梨浅用了很大的力气,甚至还施加了自己本身的重量。

被他这么猝不及防的—挥,夏梨浅手肘都没来得及弯曲,整个人就朝着他砸了下去。

“抨——”

她精准的砸在他下巴上,唇珠被磕破,血珠—颗颗的往外滚。

“嘶——”

夏梨浅抬手摸了摸,—手的血。

夏梨浅:“................”

她深吸—口气,低头去看这个始作俑者,他.....他好像也没好到哪去,唇上破了好几个口子。

应该是自己撞上去时,他牙齿磕到导致的。

“活该!”夏梨浅小声骂了句,看他将眼睛重新合起来便回头去瞧那大夫。

那大夫已经进行到了包扎那步,血也成功止住了。

“公主。”大夫剪断包扎带,汗津津的嘱咐道,“这小公子发热的厉害,草民写了药方,需尽早煎了给他服下。”

“本公主知晓了。”

——

外室

淡绛急的原地转圈,病急乱投医的问身侧的小师傅,“小师傅,你可知今日刺杀公主的是何人?”

“不知晓。”

淡绛:“也对,怪我太心急了,他们的刺杀行动,你肯定是不知道的,不行不行,得赶快去跟皇上说,让公主回公主府,要是再在这遇到危险,我....我可真是难辞其咎啊!”

“那女施主,可要我代劳?”

淡绛眼睛—亮,“那小师傅麻烦你了,你去山下传信给守着的侍卫即可,他们知道该怎么做的。”

“好。”

“诶?把这个带上。”淡绛给了他—块玉佩,“他们看到这个就知道了。”

小师傅又说了声“好”。

他前脚刚走,夏梨浅后脚就从内室出来了。

白日祈福,晚上又提心吊胆的折腾了这么久,夏梨浅早已经是疲惫不堪了,没力气的喊了声,“淡绛。”


——

闹过之后,桃夭不自主就走到了虞子安远门前,站在门口,泪痕还没擦干净,委屈敲门喊,“虞公子。”

虞子安匆匆从屋里出来,担忧的说着,“桃夭姑娘是发生什么事了?怎的把自己弄的如此狼狈?”

桃夭只是一个劲的哭,眼泪鼻涕全都糊到一起,虞子安暗地里皱了皱眉,表面温柔道,“外面天凉,桃夭姑娘快进屋,子安给你倒杯热茶暖暖。”

“呜呜呜,好。”桃夭心道还是虞子安温柔,不像那个新入府的质子,整天就只知道摆个臭脸!

桃夭跟着虞子安进屋,喝了半杯热茶就将公主不准备带她去书院这件事,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期间还添油加醋的说是裴知聿煽风点火造成的,肯定觉得自己偏帮了你,对他来说是种威胁,所以这次怂恿公主不带她去书院。

桃夭抽抽嗒嗒,“虞公子,我这可都是为了你才被那质子记恨上的!你可得帮我想想办法。”

虞子安嘴角抽抽,被桃夭这套诡辩的说辞说的愣在了原地。

“桃夭姑娘,还记得子安跟你说过,我入府是伺候公主的,公主开心,那子安便开心了。”顿了顿,虞子安桃花眼里盛了几分心疼,“桃夭姑娘还是莫哭了,仔细伤了眼睛。”

“虞公子,你说我不会在公主面前失宠了吧?”

桃夭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听说公主不准备带她去书院一时慌了神,选了最愚蠢的方法去跟公主闹,现下走着走着又走到了虞公子院门前,想听他说些安慰的话。

没办法,她实在是太害怕失去公主的宠爱了,而虞公子又是公主偏宠着的人儿,要是能得他一两句保证,自己也能心安。

“不会的,桃夭姑娘可以回去梳洗一番,改明儿我跟公主说。”

“虞公子你可真是个大好人。”桃夭感激涕零的说着,没想到误打误撞还捡了个不小的机会。

得了保证的桃夭没多留,又低头晃悠着回韶光院。

还没踏进平日里入睡的下房,便听到正房里发出不小的响动。

桃夭脚步愣住,擦了擦被冷风吹的半干的泪,缓慢靠近正房,屈膝在平日守夜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往里看。

屋内的烛光隐隐绰绰的照下,印在窗棂上,依稀能辨别出两个身影。

桃夭都不用想,她刚从虞子安的院中出来,公主房中的人必然不可能是虞公子,肯定是那个处心积虑勾引公主的质子。

明日公主都要去书院了,他今日还这般作为!

“桃夭?”淡绛方便完回来守夜,就看到桃夭鬼鬼祟祟的猫在公主房门口,往里探头探脑的,“你怎么在这?”

突然的声音把桃夭吓了一跳,看见来人是淡绛,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始扯谎,“我当然来看看公主,你也知道,公主以前无论是出远门还是就在近处,都是我帮陪在她身边,这次我不在,我来看看你收拾的怎么样!”

淡绛正愁自己收拾的东西欠缺,笑容真诚,“那麻烦桃夭姐姐帮我看看,带的东西是否妥帖。”

一边说,淡绛一边引着桃夭往耳房去,“桃夭姐姐,这是公主的包袱,你看看还有什么要带的嘛?”

桃夭打开一角,看到规整叠放的衣物,挑刺,“淡绛,公主去书院,你就带这么点东西随行?”

“公主说一切从简。”

“公主现在想的是一切从简,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怎么真能只给公主带这么几件衣服呢?”桃夭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真心,“公主到时候冷了,热了,你连替换的衣裙都拿不出几套,你觉得公主会怎样?”

“那.......”

“多带几套衣裙,各种场合的都得备着。”

淡绛觉得有理,一一记下。



一墙之隔的正房

沐浴完的夏梨浅坐在榻前,用布帛跟自己那头及腰的长发做着抗争。

绞了那么久,这头发的发丝还是不停往下滴水,把寝衣浸透,再顺着紧贴着寝衣的肌肤往下淌,弄在床榻上。

滴落的地方,好死不死就是这位大佬平日里睡的地方。

要是......裴知聿等会睡在一片湿答答黏腻腻的地方,依他小心眼的性格,这肯定又是一笔!

夏梨浅低头,看到大片水渍时,微微鼓脸,刚沐浴过的白皙脸蛋此刻皱巴巴的,委屈的像刚出炉的包子。

“裴知聿。”嘴比脑子更快一步,她便听见自己不受控制的发号施令,“你过来,帮本公主绞发。”

不远处坐着看书的裴知聿一愣,转眼看向床边乌发披散的小公主。

看她瞪圆的杏眼和那微微抬高的下巴,心里头又是一阵厌恶。

面上不显,和煦温柔的回,“这就来。”

他合上手中已然被捏的发皱的书,从书案前起身,捋平身前的衣衫,缓步走向床榻处。

夏梨浅侧身,让了位置给裴知聿,考虑到她绞的发酸还没绞干的头发,她眼巴巴的将布帛递到裴知聿手上,笑容像是夏日里的甜荔枝,“麻烦你了。”

“这是奴应该做的。”裴知聿浅笑,接过半湿不干的布帛,挽起袖子,将布帛置于铜盆上方拧干。

看着裴知聿的动作,夏梨浅檀口微张。

这就是明显的力量差,她拧不出一滴水的布帛,在裴知聿手上跟浸满水的海绵似的。

她不敢想,要是没讨好他,以后他有权有势给自己踹上一脚,不知道自己得在床上躺多久。

是了。

夏梨浅还在耿耿于怀上次在榻上自己往他小腿那踹的一脚,想着自己没用多大力道,他不至于小心眼的要报复回来吧!

而她那不停变换的表情落在裴知聿眼中换了意思,她必然在揣测等会要用什么理由来惩罚自己。

扯痛了她头发?

或者她不喜欢自己擦头发的力道?

反正这小公主能想出来各种各样奇葩的理由来惩罚她想要惩罚的人,自己没入府之前,她就这么干过。

布帛落在她发尾,裴知聿掌心握住那湿润的发丝,乌黑的秀发移开,那紧贴在她细软腰肢上的白色寝衣倒是抢了裴知聿的眼。

饶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荒淫的昭阳公主有着一副好皮囊,性子那般跋扈,依旧络绎不绝的男子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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