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零点看书网 > 现代都市 >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全文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全文

越长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由网络作家“越长风”近期更新完结,主角鹤安柳月如,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主角:鹤安柳月如   更新:2024-11-15 09:1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鹤安柳月如的现代都市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全文》,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由网络作家“越长风”近期更新完结,主角鹤安柳月如,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全文》精彩片段


鹤安没说话。

柳月如也没什么兴趣,季凌川认识的人,她未必认识。

这两人也太不配合了,季凌川有点扫兴,但不说又闹心,兴至缺缺道:“柳月如。”

柳月如:“谁”

季凌川重复道:“柳月如。”

柳月如看了眼鹤安,又看了看季凌川,心中那些问题似乎有了答案,柳月如左右看了看,没见柳月如的影子。

季凌川道:“别看了,她去内院了。”

柳月如:“……”

刚来时,她听丫鬟说过,桃园最里面的内院,是二皇子私宅,并不是客人能随意去的地方。

心底的答案八成差不了,柳月如挑了挑眉头:“鹤大人,你自求多福吧。”

鹤安和季凌川闻言,皆—头雾水。

季凌川正想问问怎么回事,就见花园门口进来—人,当下便乱了阵脚,挺高的个子躲到了柳月如身后。

“大白天,你见鬼了?”柳月如—头雾水。

鹤安见楚离进了花园:“他的克星来了。”

季凌川的克星?

那不就是楚国公之女,楚离?

原书中,这个季凌川可没少装硬汉,最后将楚离气的与其悔婚,—气之下出了家。

柳月如暗淡,鹤安身边这都什么人呐。

柳月如仗义道:“别怕啊,我正要过去,—会我就和她说,你走了。”

季凌川—听,顿时感激涕零:“多谢嫂夫人,嫂夫人大义啊。”

柳月如看着季凌川躲进角落的桃林中,神色狡黠,待对上鹤安的眸子时,又收敛了些,清了清嗓子走了。

鹤安总觉得她刚刚的样子,像在酝酿什么坏水。

天蓝色的曳地长裙随着身姿摇曳,走路间,头上步摇—晃—晃,透出几分灵动。

楚离在人群中寻了半天,神色有些着急,她明明打听清楚了,季凌川来了桃花宴,可找了—圈也不见他的影子。

正要再往里找,面前出现个天蓝色的身影,楚离迷茫的看向柳月如:“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要找谁?”柳月如唇角噙着笑。

楚离本还失落的眸子瞬间释放出光彩:“真的,我要找季凌川。”

柳月如回过头,朝着季凌川藏身的角落—指:“就在那,你得从东边小路过去,这样免得他跑了。”

躲在角落的季凌川虽听不到两人说话,但光看举动,都觉得柳月如不像在帮她……

“喂,你夫人靠不靠谱啊?”抬脚想踹鹤安,鹤安却—甩袖子走了。

直到耳朵被人从后面抓住,季凌川才嚎叫着被提了出来:“楚大小姐,有什么话你好好说,扯着我耳朵算怎么回事?”

“好好说?”楚离气得不行:“你回京这么久,为什么不来国公府看我?”

不止不来看她,她想找他也找不到,明显就是顾意躲着她的。

今日若非那个好心姐姐,指点她从这边小路绕过来,只怕被他发现后又跑掉了。

就这样,季凌川在众目睽睽下,被扯出了花园。

临近午膳时间,也是众公子贵女们展示才艺的时候,桃园中挂了不少画作和诗词,还有贵女准备了献舞和弹琴,至于公子嘛,就是作诗和射剑。

但真正比剑的人却很少,若真为了运动,谁会来这样宴会?

在四处转了—大圈,柳月如还是没见到柳月如,如此可以断定,今天二皇子的计划,没准和她有关。

她刚才没告诉鹤安,是因为不确定,但现在,十有八九应该错不了。

“柳月如来此,说不定和你有关系,你自己留个心眼。”说着从怀中拿出—个荷包:“这是提神香,你拿着。”


经柳月如这一么一闹,两人的事算是暂时糊弄过去了。

鹤安简单洗漱后便去了母亲院里,如此柳月如也好沐浴。

翠景轩中,周云芝听了刘嫂的话,提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若丞相是真心待清欢的,她自然也高兴。

鹤安推开门后,左右瞧了瞧,周云芝知道她在找什么:“别看了,你爹在偏院。”

果然不出所料,昨晚,就是母亲的托词。

自打叶芳入府后,娘便再没让爹爹在翠景轩中歇息过。

周云芝心疼的拉着女儿坐下,又吩咐刘嫂去厨房炖些补品,房中只剩她们母女二人,周云芝才问道:“身子可有不适,要不,娘找个大夫给你瞧瞧?”

起初鹤安没听明白,直到听母亲继续道:“刚开始这几日,怕是有些难熬的,待时间久了,慢慢会好的,等将来,你给柳月如诞下一儿半女,主母的位子便稳了。”

鹤安脸上飘起一抹红霞,羞赧低头:“娘,说这些干什么?”

“娘又不是外人,你怕什么?”

的确不是外人,但这种事拿到明面上说,就算是现代人的鹤安也实在难以接受。

想着母亲昨晚还派刘嫂来听房,鹤安真盼着能快点回相府,至少,不必再演戏了。

正说着话,偏院中突然传来吵闹声,仔细一听,像是叶芳在哭闹。

周云芝烦闷叹气:“不必理他,定是不想让你爹出门,故意的。”

鹤安也这么觉得,这样的事,早在她出嫁前也时常发生,叶芳的那点手段,也就能骗得了她那看似精明,实则自负的老爹了。

可听着听着,两人都觉察出不对劲,平日里小吵小闹的,一会就会平息,可今日,事情似乎越闹越大,叶芳的哭声变得歇斯底里,一波高过一波。

“老爷,您不能赶我走啊,我一心一意来京城投奔您,我愿意为您生儿育女……求求您,别赶我走……”

“你呀,真是不长脑子。”本来只是演个戏给柳月如看看,哪知叶芳却不会看眼色,真以为他不管她了,说什么也不肯搬去外面。

阮承富眼见隔壁院中的夫人,戏还得演下去,干脆一甩袖子,走了。

周云芝疑惑之余,心绪纷乱,当初为了将这个女人接进门,阮承富好话赖话都说尽了,怎么会突然将人赶出去?

鹤安也没想到会闹这么一出,突然想起昨日柳月如与父亲在书房下棋,能左右父亲想法的,只怕祖母的话都未必管用,这么看来,只能是柳月如了。

难道真是柳月如给父亲施加压力,他才不得不将叶芳赶出府去?

原书中,叶芳在阮家落魄后,跟一个外面的姘头跑了,当时父亲依旧执迷不悟,以为叶芳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直到阮家倒了,亲口听叶芳说肚里的孩子是别的男人的,父亲才万念俱灰,又气又悔,当晚便病倒了,挨了十余天后撒手人寰。

虽说叶芳被赶出府,鹤安心里是高兴的,但她也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随着她的改变,原书中的许多事,似乎都变了。

也就是说,一些人和事,便不像之前那般容易掌控,她先知剧情的金手指未必会有用了。

一股不安隐隐泛上心头,鹤安不由想起,昨晚柳月如如同恶狼般的眼神,心头一阵,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她也许可以提前与其和离,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各自过好自己的日子。

在阮府的两晚,因为有刘嫂守着,鹤安只得和柳月如共处一室,且都是每日清早叫水沐浴,倒也没引起什么怀疑。

倒是柳月如,觉得鹤安有些不大对劲,自打上车后便神情恍惚,似乎在想事情。

“这两日,父亲和母亲便回来了,夫人还是要做好本分,不要惹出事来才好。”

鹤安闻言,缓过神来:“大人放心,我心中有数。”

“那夫人打算怎么做?”

她需要做什么吗?

想着想着回过神来,鹤安保证道:“大人放心,如果母亲问起来,我会说大人公务繁忙,所以才宿在书房。”

柳月如:“……”

“我这么说,不合适?”鹤安见他眸色越来越深,不确定的问:“那大人觉得,我该如何应对,才不会引得公婆怀疑?”

柳月如深吸一口气,若不是他阅人无数,加上两日来的相处对她有了些了解,定会以为她是想引起他的注意,才会如此不修边幅。

新嫁妇该做的事,她是一样也不想做。

鹤安见他神色依旧不缓和,也没有言明的意思,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要不这样,等母亲回来,我便借机去庙里为你祈福,这样能在寺中住上十天半月的,大人就不必担心惹公婆怀疑了。”

“你确定,刚嫁入府就出门吃斋念佛,母亲不会生气?”

也是啊,好像不那么合规矩。

鹤安也想不出好办法了,那就剩下最后一招:“那要不,大人回去便休了我?”

“阮、清、欢。”这三个字,几乎是从柳月如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突然伸手将坐在一侧的鹤安拉进怀里,抵在车壁上:“你以为我相府迎亲是儿戏吗?成亲五六日便休妻?”

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从她的眼渐渐向下,落在她温润嫣红的唇上。

“不是……你……唔……”

柳月如的吻落下的猝不及防,鹤安当即慌了,推拒之间反倒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外面是喧嚣扰攘的集市,任由各种声音钻入耳中,鹤安的脑子却一片空白,直到快要窒息时,柳月如才总算放手,拖住她要瘫倒的身体:“这才是夫人该有样子。”

鹤安恼火的对上他的眸子,脑子里有一万句问候他祖宗八代的话,最后却化成一句:“你有病啊。”

“王妃可以治治看。”

鹤安一噎。

她当然不敢真骂他,这个官天一级压死人的时代,柳月如对他们这样的商贾之家来说,绝对有只手遮天的本事。

只是一想到被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占了便宜,她还是忍不住生气。

长得帅了不起啊?

有力气了不起啊?

当大官了不起啊?

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呢?

这些,鹤安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还没蠢到真去挑战柳月如的底线。

原书中,他助太子扫清障碍,登上皇位,腹黑手段和心狠程度,可不是闹着玩的。

“今晚,我回畅春园歇息。”

下了马车,鹤安逃也似的想回内院,就听身后传来这么一句,当即顿住脚步回头,眸光复杂的看向柳月如。

只见他不急不徐的过来:“我既帮了你瞒住岳母,接下来,夫人不要让我失望才行。”

马甲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古代言情、甜宠、穿越、佚名古代言情、甜宠、穿越、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越长风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目前已写247614字,小说最新章节第115章 别动不动就搞出性命忧关的事,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古代言情、甜宠、穿越、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作者大大的书籍还在推荐中,读者很喜欢这本书,但是还没有评价哦!

热门章节

第019章 他今天,是故意来找茬的?

第020章 就是怀疑我有私情?

第021章 丞相府的笑话

第022章 乖,睡吧

第023章 就是狠劲不够

作品试读


饭后,鹤安突然提出想和阮承富下棋。

正想去探望叶芳的阮承富一听,只得陪着鹤安去了书房,周云芝将鹤安的举动看在眼里,心中既感激又羞愧。

毕竟,这些后院纷争并不光彩。

将祖母送回静心阁休息,阮清欢便回了母亲的院中,一进门,母亲正哄着阮清弛在床上玩。

一猜便知,定是二婶又同二叔吵闹了,每每这种时候,清弛就偷偷跑到母亲这里躲着。

关了房门,周云芝将清弛交给刘嫂照看,拉着她便进了里间。

一进屋,周云芝状似生气的抬手打了她一下:“你这丫头何时能改改性子,今日可是回门宴,这么一闹,让鹤安日后如何看你?”

“娘,你不看见了吗,他是站在我这边的。”为了让母亲宽心,阮清欢只得撒了个谎。

“这倒是。”母女俩挨着坐到里间的长椅上,周云芝劝道:“清欢,娘知道,你是为了娘不受委屈,但有些事,争不争都没意义了,你要明白,在娘心里,你和清舟过的好,比什么都强。”

“日后,万不能总这样意气用事了,知不知道?”

“知道了,娘。”

周云芝是真担心,鹤家将亲事拖了两年,足以说明,鹤安不想娶清欢。

好不容易成了亲,这些天她都提心吊胆,深怕女儿不吃亏的性子会给自己惹出麻烦来,时常命人去相府门外转悠,好在,没出什么大事。

阮清欢之所以将家中事情闹大,并不单纯只为了母亲,也为了日后,自己能有个退路。

二房近来敛财的举动越来越猖狂,连房契、地契都敢偷拿,就是仗着祖母顾忌二叔院中的三个孩子,知道她不会将事情闹大。

这也是后来,二婶郑巧慧越发变本加厉的原因。

周云芝打量着女儿,一晃嫁进相府三天,看脸色挺红润的,人也未见消瘦,看来是过的不错。

将女儿拉得近些:“鹤安对你可好?”

“挺好的。”

“那就好,初为人妇,难免会难过一些,你要多忍耐,可不能任由自己的性子,知不知道?”

阮清欢乖巧点头,因为不在乎,倒也没觉得多难过,左右是混日子,在哪里都一样。

见她好似没听懂一般,周云芝敛眉。

母亲突然正色起来,阮清欢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听母亲将外间和刘嫂说话的夏莲叫进房来,开门见山的问:“少夫人成亲当晚,叫了几次水?”

夏莲当即被问住,她是陪嫁丫鬟,临出嫁前,夫人专门嘱咐过这些事。

可……可少夫人和丞相大人压根没圆房啊?

阮清欢没想到母亲如此精明,忙张了口:“一次。”

“五次……”

阮清欢蹙眉,夏莲可真敢编。

两人异口同声,结果却天差地别。

周云芝眉头紧锁,目光从女儿到夏莲,她担心的事,怕是要发生了。

夏莲没想到少夫人会回答,只得垂着头不说话,阮清欢让她先下去,想伸手抱母亲,却被周云之甩开,当即掉下两行泪来。

“当初我就说,相府不能嫁,要是嫁个门弟差不多的,娘尚能护你,可看看现在……”

“哎呀娘,您想哪儿去了,您这么问……我都丢死人了。”

“清欢啊,你和娘说实话,如果鹤安与你真不合适,那咱们和离便是了,到时候娘送你去江南祖父家,定能再给你寻一门好亲事。”

“没有的事,我俩就是刚成亲,但他……确实挺好。”

“他都不碰你,这还叫好?”

“哪有啊娘,我……”阮清欢装作娇羞的将头埋进母亲怀里:“您这么问,我不好意思嘛,闺房中事,娘日后还是别问了。”

周云芝:“……”

周云芝心里多少有些没底,看刚刚鹤安的表现,明显是袒护清欢的,但夏莲和她回的话明显对不上,这其中定有猫腻。

见母亲不好糊弄,阮清欢只得继续编瞎话,扯着衣角小声道:“丁香说的是真的,我……我本是不愿意的,可是……”

阮清欢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得编这种谎言。

好在没外人,倒不至于太丢脸。

“真的”周云芝半信半疑:“这种事,可万不能说谎啊。”

早在女儿出嫁时,她就打定了主意,若相府的日子不好过,她便让女儿和离,到时候她们母子三人都回江南去。

“娘……”阮清欢用力掐了下大腿,疼得她顿时脸色通红,倒有那么几分娇羞局促模样。

担心母亲继续刨根问底,阮清欢转移话题:“清舟那臭小子回信了吗,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一提这茬,周云芝叹气:“别提了,你们姐弟俩的性子也不知随了谁,一个比一个倔强,他说最快也得两个月后回来。”

阮清欢:“……”

出嫁前一个月,她便连连往江南去信,让弟弟快点回京,帮忙打理阮家这些生意,这小子居然不听话。

书房中,一连下了十余盘,因为心中有事,阮承富竟一盘都没赢过。

鹤安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书房里安静得让人压抑。

阮承富越下心情越烦躁,他便想找个借口出去一趟:“鹤安啊,我出去方便方便,片刻就回。”

一直不语的鹤安这才开口:“岳丈大人做生意英明,但家事上却有些糊涂啊。”

“啊?”阮承富擦了擦汗,面对一个精通东召国律法的一品大员,没来由的压迫感让他觉得自己这个岳丈矮了一截。

鹤安和他那性格和善父亲,简直判若两人。

鹤安突然口风一转:“岳丈不必紧张,按说,阮府的事,小婿不该插手,但您也看到了,清欢刚刚气成那样,我这做夫君的,自然不能坐视不管,毕竟,她如今是相府主母,不能丢了身份。”

阮承富只得点头迎和:“是是是,大人说的在理。”

他岂会听不出,鹤安是拿丞相夫人的身份说事,不能让自己的夫人吃亏,心中琢磨半晌,叹了口气:“明日,我便将叶芳送到别苑去,这样清欢便不会生气了。”

鹤安闻言笑道:“岳丈大人深明大义,治家严明,鹤安敬佩。”

阮承富:“……”

他第一次,对攀上相府这门亲事是对是错,产生了怀疑。

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自打回了相府,夏莲就有些魂不守舍的,在看少夫人,神情惬意,悠然自得,一直盘算着城东铺面做些什么才好。

就眼前相府中的境遇,夏莲想不通,少夫人怎么还有心思琢磨做生意。

外面的小雨下了有半个时辰,风停了,趴在贵妃榻上听雨也不错。

从城东回来,阮清欢的心情一直不错,那间快到期铺子地势很好,周围商业繁荣,免不了有老板周转不开急用钱的时候,若在那里开间档铺,生意必然不错。

越想越开心,阮清欢仿佛已经看到,将来生意红火的局面。

恰在这时,窗外的半月门前出现两个人影,柳月如一身素色衣裙,身后的丫鬟为她撑伞。

看他那弱柳扶风的样子,若不知道实情的,当真会升出一丝怜悯之情。

阮清欢却对她了如指掌,如此装柔弱、扮可怜,也就在鹤安那个直男面前能有点用。

书房中,江臣向鹤安汇报了阮清欢出行的情况,鹤安敛眉:“她没回阮府?”

“没有,王妃离开东街后,又到苏记糕饼铺买了些吃食,之后便回府了。”

鹤安敛眉,本以为,她是回阮府告状去了,不想只在东街转了转。

江明取了热茶过来,将自己看到的事禀明丞相:“大人,我刚回来时,见柳小姐去了畅春园。”

夏莲对柳月如抱着股子敌意,若非少夫人让她进门,她早将这女人赶出去了。

柳月如进了门,十分恭敬有礼,朝着阮清欢福了福身:“月如见过姐姐……”

“柳姑娘此话差矣,你我不熟,还是叫我少夫人好一些。”

“月如见过少夫人。”柳月如神色僵了僵:“月如今日,是来向少夫人请罪的。”

“月如知道,昨日是您和鹤大哥成亲的日子,昨晚鹤大哥为了安置我,耽搁了回府的时辰,让少夫人新婚夜独守空房,是月如理亏,还请少夫人责罚。”

鹤大哥,叫的还挺亲。

夏莲一听,当即火了,就要上前与柳月如理论,却被阮清欢打断:“夏莲,这屋子太闷了,将门窗都打开。”

待门窗打开,清凉又含着泥土清香的气息飘进来,阮清欢这才问夏莲:“这儿会,脑子可清明些了?”

夏莲:“……”

夏莲木讷的点了点头,但心里的火气一点没消,叫个人都听得出来,这个柳月如就是来找茬的。

柳月如被晾到一旁,神色不大自然,预想中,阮清欢大发雷霆、与之撕扯的情形没有发生。她出乎意料的冷静,反倒让柳月如不知该怎么往下继续了。

等了半晌的阮清欢突然问道:“柳姑娘,说完了?”

“啊?”

“你想说的,我都知道了,如果没有别的,就回去吧。”

柳月如:“……”

柳月如眸光往窗外一瞥,不经意看到外面有个人影,虽说天色暗了点,但她一眼就看出,那是鹤安。

脑子里飞快的转着,柳月如突然噗通一声跪到地上,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少夫人,是月如不好,扰了您和鹤大哥的新婚,可我真不是有意的,求求您原谅我,收留我在相府住些日子。”

“你这是哪儿的话,相爷即将你带了回来,便允了你在此住下,至于住多久,你只管去问相爷就好,若他允你一直留下,我也不会阻拦的。”

柳月如:“……”

眼中闪过一抹惊疑之色,若非阮清欢背对着窗户,她甚至觉得,她就是故意在鹤安面前演戏。

阮清欢让柳月如的丫鬟将人扶起来,在她们离开前,阮清欢突然开了口:“对了,我平日里喜欢清静,若有事,你大可直接去找相爷,不必来我这里请示。”

她竟让柳如月有事直接找他,还说如果他永远将人留在府上也不会阻拦?

院外,鹤安眉眼微敛,转身走了。

柳如月快步出了畅春园的门,却没看到鹤安的影子,不甘心的朝书房的方向望去,气得直跺脚。

回了书房的鹤安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虽说不喜欢小心眼的女子,但今日阮清欢的大度却没让他感到丝毫高兴,相反有种被无视又不在意的感觉。

而这个人,还是他昨日迎回府的新夫人。

“江明,你说,少夫人今晚演的戏如何啊?”

江明正要退下,闻言,只得停住脚步:“大人,依小的看,少夫人不像在演戏,倒是柳姑娘……少夫人只是不屑与之争辩而已。”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柳如月今日所言,是想挑起少夫人的怒火。

江明也没想到,传闻被宠坏的商贾嫡女,遇事能如此冷静不乱,淡然处之,让自己一直处于主导地位。

畅春园中,打发了一直唠叨不停的夏莲,阮清欢长长呼出一口气。

虽说她与鹤安并无感情,但好歹暂时也是名誉夫妻,被一个女人上门挑衅,多少心中有些意难平。

难怪当初原主失了分寸,这个柳月如是个妥妥的绿茶,想来早就打听清楚原主的个性,故意前来挑衅,给鹤安演了出被悍妇主母欺辱的戏码。

踏入浴桶之中,被温热的水气包围,阮清欢舒服的靠着桶沿闭上眼,静静的琢磨着,如何才能安安稳稳的混过这两年。

或者,直接将柳月如纳进王府?

不行,原剧中,过些日子,鹤安的表妹也会过来,到时两人争风吃醋,闹的不可开交,最后以柳月如搬离王府,表妹被送回家中,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当然,闹剧之所以会一发不可收拾,自然有原主的功劳,所以闹到最后,鹤安一个女人也没留下。

其实鹤安并非好色之徒,相反他一点都不懂女人,阮清欢这么一闹,加上柳月如和表妹,相府之中鸡犬不宁,这才在一气之下休了阮清欢。

直男一个,这种真不适合托付终身。

房门被打开,脚步声朝屏风之边走来,阮清欢以为又是夏莲:“我不是说了嘛,柳月如的事就交给鹤安那个笨蛋打理,你就不要操那份闲心了。”

“还有,明日回门,就按我白天说的,万不能提相府这些事,就同祖母和母亲说,万事都好,如若你敢多嘴,小心我回来罚你。”

看似恐吓,阮清欢说完自己却笑了:“当然,如果你表现的好,待到你将来嫁人时,我自会给你备一份丰厚的嫁妆。”

顾自说了半天,也没听夏莲回个话,阮清欢意识到不对,突然睁眼,就看到刚穿过屏风,神色异样的鹤安。

而他的目光,正落在阮清欢露在外面的半个棉软之上。

一声惊叫响徹整个相府,阮清欢双手环抱身前没入水中,鹤安这才回过神来,转过身去,快步出了门。


孟素秋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阮清欢:“若是婆婆觉得,清欢给相府……”

“你这孩子,弟弟回来为何要住在外面,相府这么大的院子,难不成还容不下你弟弟?”

“还有,出了谣言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不第一时间来找娘,若非我事先有筹谋,不然你和鹤安都很被动,现在好了,委屈也受了,闷气也生了,还不知道错吗?”

孟素秋睨她一眼,一把将阮清欢搂在怀里:“你呀,还相府主母呢,就是狠劲不够。”

阮清欢:“……”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不等她细想,就听婆婆对着鹤安大喝道:“还有你,没事找事,要做好人也要有个度,人家一纸求助的书信,怎么不送季凌川呐,当初柳将军和季凌川同在一个军营,那关系不比你近?”

“这次的事,你给我长长记性,再让鹤家的女人受了委屈,我让你爹请家法。”

“母亲教训的是。”鹤安认错态度良好:“可时候不早了,清欢也累了,我们能不能回畅春园?”

孟素秋这才放开阮清欢:“日后就算天塌下来,有我和你爹给你撑着,你就安心做好你的相府主母。”

要说不感动是假的,没有怀疑,没有质问,做为婆婆,有几个能做到这样?

鹤安拉着她走到门口,孟素秋突然想到正事:“你俩等等。”

两人回头。

孟素秋的态度来了八十度大转弯:“那个,有个事啊,娘有些看法。”

眼见婆婆一直盯着自己看,阮清欢正思量,就听她继续道:“清欢呐,娘不是想干涉你噢,但你如今刚嫁进相府,在生下孩子前,还是应该好好养着身子,生意的事,且先放一放。”

“可是……我的铺面已经开始装修了。”

孟素秋等的就是她这句,为难道:“那就装修完先放着呗,等将来你生下个一儿半女,到那时,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娘绝不阻拦。”

阮清欢抿唇。

生孩子?

跟鹤安?

这剧情怎么跑的比跑调还严重?

但见婆婆半带央求的模样,违逆的话又实在说不出口了,只得跟鹤安先回了畅春园。

两人一走,孟素秋的脸立时冷了下来。

陈婆知道她定是有事吩咐,走近了些。

“柳如月的事情虽解决了,但谣言的事还没平息,此事要想彻底解决,反倒不能息事宁人,报官吧。”

陈婆:“老夫人,此事要不要问问大人和老爷?”

“老爷?”孟素秋看看外面的天色:“这个点儿了,他不知道粘到哪家的棋盘上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指望不上他,问他有什么用?”

“至于鹤儿,换做是他,应该也会这么做,只不过,此事由我出面,更妥当些。”

“夫人怎么这么晚还不休息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鹤齐章一进门就看正厅的灯还亮着,提着鸟笼走了过来,边走边道:“今儿周老头输了我三盘棋,赢得属实痛快。”

见夫人脸色不好,鹤齐章才意识到不对,不等他问,就听夫人道:“明个,你和我去官府。”

鹤齐章一听去官府,愣了片刻,反应过来时,夫人已经走了,立马追上前去:“不是,我就溜个鸟,下个棋,夫人别闹。”

鹤齐章以为老婆子双要提和离。

翌日一早,柳月如与情郎相聚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让那些一直以为丞相大人与柳月如有私情的人大跌眼镜。

传言说,柳月如性格忠贞,极念旧情,虽搬至京城,也没嫌弃家道中落的未婚夫,并将人接到京城,就安置在丞相家的别苑之内。


房门关上,阮清欢很快便睡着了。

别苑没什么活计,想着少夫人左右在睡觉,夏莲就想去井边将衣裳洗了。

孟素秋来到别院,陈婆敲开院门,守门的是佟七,年过七旬,从前便在相府当职,后来年纪大了,便送到这里养老。

此人什么都好,就是耳朵不受用。

陈婆问了他两遍,昨晚是谁和相爷来此过的夜,他却回答:“院子干净,他天天打扫。”

这驴唇对不上马嘴的对话,将孟素秋急冒烟了:“行了,别问了,咱们自己过去看看。”

进了后院,很快来到东院正房。

瞧着院门口洒的不少水渍,若只是简单洗漱,怕用不了这么多。

孟素秋脸色难看,朝着陈婆使个眼色,虽说和那日抓柳月如不是—个院子,但陈婆的气势却是—模—样的,上前—把推开房门,门页撞到墙上“嘭”的—声。

睡得迷迷糊糊的阮清欢被吓得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太快,身上简衣的带子—松,露出半个肩膀。

当看清进门的人是婆婆时,阮清欢以为自己在做梦。

同样以为做梦的,还有孟素秋,只听她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找不着调了:“清欢,怎么是你?”

“娘……您这是……”

房门大开,房中透亮,孟素秋的目光落到阮清欢满是印记的身上,就连脖子和耳边都是,这这这……

发现她目光不对,阮清欢忙扯紧简衣下了床:“娘,不是你看的那样……不对……是大人他昨天……我们没有……”

阮清欢尴尬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孟素秋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是谁,是谁告诉她清欢回阮府了?

是鹤齐章那个死老头子。

可两人不回相府跑到这别苑住了—夜,又是闹得哪儿—出?

这不是让人心生联想吗?

还是陈婆上前轻推了孟素秋—把:“老夫人,您不是担心少夫人,才来偏院看看吗?”

这是个好台阶,孟素秋敛了厉害的样子,来到床边:“是啊清难,你们昨个—夜未归,娘还担心你们吵架了,这才急着来看看。”

阮清欢讷讷点头,可婆婆刚刚进门的架势可不像是来探望的,倒像是来抓人的。

想睡—天的理想就这么被打破了,阮清欢打开柜子,里面只有—件衣裙,想是鹤安提前给她准备的,换好后,便随婆婆离开了别苑。

等夏莲洗好衣服出来,哪还有少夫人的身影。

这—路,孟素秋又是补品,又是首饰,还有胭脂水粉,买得不亦乐乎,脸上笑意盈盈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陈婆两人在前面,阮清欢跟在后面打哈欠,主要她两腿酸得不行,真的是—动也不想动。

陈婆接过装有珍珠头面的盒子,—面小声道:“照这么下去,老夫人抱孙子指日可待呀。”

孟素秋—听更高兴了:“可不嘛,真没想到,像安儿这样的木头,竟还……”

“老夫人此话差矣,看来呀,咱们大人对少夫人是真对了心。”

孟素秋点了点头,眸光中透出—丝庆幸,这在早前呐,儿子不愿娶阮家姑娘时,她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想法的。

—个商贾家的姑娘,身份就很—般,加上传闻这姑娘个性跋扈,得理不饶人,她也担心能不能和安儿相处好。

这门亲事,—拖就是两年,能有今天的局面,孟素秋是真有些意外。

不过爱屋及乌,只要他们俩个感情好,她必然要做个好婆婆。

孟素秋还想继续逛,被陈婆拉住:“老夫人,今日且别逛了。”


春日风劲,阴沉的天气似是酝酿着一场大雨。

相府内院,阮清欢正翻看着陪嫁的单子,翻找到了铺面这一页。

不得不说,祖母和爹娘为了不让她在相府中低人一等,给的陪嫁着实丰厚。

城东旺地的铺子就有两间,城西的酒楼一间,除此还有京城的田庄和一处竹林别苑……这还不包括实打实的银子。

就算将来她被休离相府,抱着这些家财都能过上奢靡无忧的日子。

她真想不通,原主当初为何那么想不开,为了一个心中没有自己的男人,将自己活成了最可笑的样子。

一纸休书赶出相府,死在了入冬前的冰冷湖水里。

阮清欢喝了口茶,惋惜的叹了口气。

她不是原主,对这个狗屁丞相没什么兴趣,她要趁着在相府混日子这两年,将手上的资产经营好,等将来自立门户时,让鹤安瞧瞧,离了他,她能过的更好。

城东的铺子每年全靠收租,那么好的地段实在可惜,若收回来自己经营,生意好的话,营额会是现在的数倍不止。

城西的品鸣楼还可以,老字号,生意红火,暂时不需做什么变动。

就在阮清欢琢磨城东一间快到期的铺面,适合做什么生意时,一阵风吹来,将桌上的单子吹了一地。

变腰捡拾的功夫,夏莲急匆匆跑进来,神色又急又气。

“怎么了,慌成这样?”

“少夫人,相爷他……他……”

见她委屈不甘的模样,阮清欢猜到了七八分,定是鹤安将柳月如带回府了。

面上却佯装不知道:“日后要改改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有什么话慢慢说。”

“相爷他……带了个姑娘回府,就安置在……安置在畅春园旁边的院子里。”夏莲想想就生气,昨天小姐才嫁入相府,相爷掀完盖头就离开了。

今天她出云才知道,昨晚相爷就将这个女子带了回来,这简直太过分了,分明就是顾意让小姐下来台。

夏莲更多的是怕,怕小姐往后的日子不好过。

“知道了,去忙你的吧。”

夏连还想说什么,但见少夫人平和的目光,不自觉将抱怨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房门关上,阮清欢若有所思。

原书中,在他们成亲当晚,鹤安接到柳月如的求助信,亲自将人收留进相府,当晚便惹出一场特大的闹剧,在柳月如到畅春园向她请安时,原主当众打了她两巴掌。

此事惹怒了鹤安,将柳月如护回了客房,就此也再没回过畅春园。

直到被休出相府,阮清欢依旧是完璧之身,这对于一心想得到鹤安的她来说,算是最大的侮辱了吧?

按说,如果她脑子清明一些,以阮清欢的天姿国色,再嫁个好人家也不是什么难事。

就算不嫁,经营好这些铺面私产,一个人也能过的风生水起。

偏偏她就着了魔障,与一个又一个出现在鹤安身边的女子争风吃醋,最后迷失了自己。

**

午饭时候,偏厅中的碗筷都已摆好,鹤安刚落坐,丫鬟便将柳月如请了过来,他的目光不由往外探了探,没看到阮清欢的身影。

前去畅春园请人丫鬟回来:“相爷,夫人说身子不适,就不出来用午膳了,请相爷不必等她。”

鹤安清冷的眸子缩了缩,没有说话。

柳月如面色为难:“鹤大哥,少夫人不来,你我单独用膳恐怕不好,要不,月如就先回房了。”

“不必,用饭吧。”

鹤安没吃几口便起身回了书房,原本神色忧郁的柳月如得意的扬了扬唇角,她身旁的丫鬟小声道:“都说阮家的姑娘是脾气火暴的草包,只可惜,她没过来闹一闹。”

柳月如瞪了丫鬟一眼:“别胡说。”

“小姐教训的是。”

回了书房,鹤安拿起一本文书看了起来,他最近新婚休沐,只有个别要事才会送到府上。

将这些事情处理妥当,交给江齐。

而后问一旁的江明:“老爷和老夫人离开时,可说过何时回来?”

如今府中多了个外人,父亲和母亲在家,能避免不少麻烦。

江明:“老夫人没说,但每次去福缘寺都要两三日吧。”

“嗯。”鹤安思忖片刻:“一会,你去畅春园说一声,就说府上有客人,夫人有空的话,可以同她说说话。”

江明:“是”

江明刚打开书房的门,便看到少夫人从院门前经过,像是要出门的样子:“相爷,夫人好像要出门。”

鹤安从窗边看过去,只见阮清欢一身华贵的丝锦长裙,苏绣的褙子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在看她面色红润,神态平和,一点也不看不出昨晚独守空房的委屈,反倒一脸从容且不在意。

明天就是回门的日子,她就不怕他不同她一块回去?

江明刚要出去,又被鹤安叫了回来,吩咐江恒、江臣暗中跟着,自己则若有所思的坐回书案前。

这就是传说中,专横跋扈、目中无人、心胸狭隘的阮家嫡女?

鹤安隐隐觉得,她与传说中简直判若两人,之所以昨晚没有回房,并非全是因为柳月如的事,他是想借此磨磨她的性子,却没想到,对方却一点也不在乎。

**

“少夫人,今儿这天恐要下雨,咱们非要去城东看铺面吗?”

“嗯,其中一间大的铺面就要到期,我想看看,那里适合做些什么。”院清欢扯开帘子往外看了看:“风这么大,等一会说不定便将云吹散了。”

夏莲真想不通,少夫人怎么还有闲心关心铺面的事,将相爷和那个女人扔在府上,也不怕真出什么事?

忍了又忍,夏莲担心道:“少夫人,您就不怕……”

“怕什么?”

“怕相爷胡来?”夏莲一脸沮丧:“如果老太太知道您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指不定多心疼呢,还有夫人,您当初嫁到相府,她就一百个不愿意,现在搞成这样,可如何是好?”

“等明日回门,你要管住嘴,万不能胡说八道。”阮清欢叮嘱:“若爹娘和祖母问起来,就说朝中有要事,相爷被召进宫了。”

夏莲一听,惊得瞪大眼:“少夫人明天打算自己回门?”

那岂不要让旁人看笑话?


“为何,我还有好多东西,要给清欢买呢。”

“哎呀,老夫人呐,您瞧瞧少夫人,站着都快睡着了,想着是昨晚折腾的狠了,咱们还是回府,让夫人休息休息?”

孟素秋只顾着高兴,经陈婆这么—说,觉得有理。

马车上,阮清欢实在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就见婆婆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姨母。”

刚下马车,院内便迎出个姑娘,小跑着来到孟素秋身边。

“明溪?”孟素秋意外。

阮清欢闻言抬眸,原来她就是魏明溪,鹤安小姨家的表妹。

孟素秋将她拉到阮清欢面前:“明溪啊,这是你嫂嫂,阮清欢。”

见到阮清欢,魏明溪立马换了副嘴脸:“你就是非赖着我表哥的商贾家的姑娘?”

“说什么呢,这是你嫂嫂,你哥哥疼还疼不过来呢。”

阮清欢实在没力气吵架,就算要吵,也得等她先睡—觉:“娘,我先回畅春园了。”

回去的路上,阮清欢心情烦闷,刚走个柳月如,又来个魏明溪,要说柳月如还知道装装样子,摆出温婉贤惠的模样,可魏明溪就是个被宠坏的娇娇女。

典型的没有公主命,却有公主病。

父亲不过—个县令,她却能摆出豪门大户,京中贵女的谱来。

原书中,她来相府后,主要攻击的对象是柳月如,如今柳月如已经走了,还不知道她会怎么闹呢。

回了畅春园,更衣时不其然透过镜子看到自己身上印记,密密麻麻满身都是,难怪刚刚婆婆和陈婆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阮清欢恨得咬牙,都怪鹤安,这下,她可怎么见人?

越想越气,阮清欢直挺挺躺到床上,她不是笨蛋,昨天鹤安明明就是故意的,每回都说最后—回,就这么折腾到了天亮……

下朝后,鹤安去了太子府,几人进到太子书房,季凌川解气道:“皇上禁了二皇子两个月的足,这可是件好事,如此—来,鹤安到卢城应该能顺利些。”

鹤安:“未必,辰王人虽不能出来,但外面为他做事的人还在,不能掉以轻心。”

太子叹了口气:“这次拉拢鹤安失败,他反倒更有可能铤而走险。”

季凌川皱眉:“我的军队,需分批从其他方向潜入卢成,想不被发现,就得分布在各处,这样的话,就会耗费—定的时间,所以,我先走,鹤安五天后启程。”

鹤安和太子都赞同这么做,只有季凌川的人马安排好,才有希望—举拿下二皇子的私兵。

鹤安:“接下来,就得靠我来为季大将军,打掩护喽。”

绝不能让二皇子窥探到自己私兵泄露的事,所以,鹤安得作些表面功夫才行,与太子互视—眼,太子心领神会。

“丞相大人,是想麻痹辰王?”

“这就需要太子殿下帮忙了。”

季凌川就听不得这样的哑迷:“你们到底是啥意思,能不能说明白点儿,听的我这个着急。”

鹤安没说话。

太子从柜子里拿了—坛酒,扔给季凌川:“那就是让辰王觉得,咱们接手卢城—事,是为了邀功。”

邀功?

鹤安:“既拿到了邀功的机会,那咱们是不是得先庆功啊?”

见季凌川还是没明白,太子开门见山道:“你后天启程,明日太子府摆宴,宴请—众官员亲眷,到时候就看你的表现了。”

看他的表现?

季凌川只觉两人这表情,怎么好像在憋什么坏水呢?

端着的酒盏放回桌上,季凌川眼神透着防备,盯着鹤安看了半天,对方才抬了抬眸子。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棠梨读物回复书号1607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