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凛江云舒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庶女后,我嫁给了太监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咸蛋流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成庶女后,我嫁给了太监》,是作者“咸蛋流油”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谢凛江云舒,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穿越后,我成了小透明庶女。美食众多,生活如此美好,可我却被一纸嫁书砸了头。什么?嫡姐竟然让我替嫁入宫,她还是重生的!我:家人们,谁懂啊,一觉醒来我成皇妃了。...
《穿成庶女后,我嫁给了太监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她太心急,烫了一下舌头……可是好好吃!
她阔别十几年的牛肉,真的太好吃了!
江云舒吃得胃口大开,不知不觉将一整杯冰饮喝完了,烤肉还没有吃够。
单吃烤肉有点口干,她让小满跑腿,再去厨房要点水果来。
小满很快提着一个竹篮回来,里头装了好几样水果,大约是膳房不知道她想吃什么,就给她凑了一个水果拼盘。
江云舒随手抓了两颗荔枝放在小满手心,小满眉开眼笑地退下。
突然,小满浑身一凛,神情变得恭肃起来。
江云舒顺着小满目光的方向看去,看到谢凛闲庭信步地走进未央宫。
江云舒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天色,谢凛今天“下班”怎么这么早?
江云舒很不习惯在白天、在寝殿之外见到谢凛。
她愣了一下,连忙起身行礼。
谢凛审视江云舒半晌,将手中的白瓷小瓶收入袖中。
他今日早归,本想给江云舒送药,不过看她既有闲心逸致在庭院中炙肉,起身行礼的动作也无一丝迟滞,想必用不着上药了。
“你倒是自在。”
江云舒心中忐忑,不是谢凛说她可以随便吃的吗?难道不能吃烤肉?
好在,谢凛只说了这一句,便在江云舒对面坐下了。
夏至极有眼色,立刻拿来一套新的碗碟,轻轻放在谢凛面前,又悄无声息地退下。
可谢凛却不动筷子。
江云舒也不敢动筷子了,可是铁板上的烤肉滋滋作响,再不吃就要焦了。
怎么办,怎么办……突然,她灵光一闪,试着给谢凛夹了一筷子烤肉。
谢凛吃了!
那她也可以吃了!
原来谢凛不是不吃烤肉,他只是不会自己从烤盘上夹肉……约莫是没有这个概念?
江云舒连忙将铁板上的肉全都夹下来,分给自己和谢凛,又放上新的肉。
有她服侍,谢凛吃的一点也不比她少。而且江云舒发现,谢凛对蜜汁口味的烤肉情有独钟,蜜汁五花肉、蜜汁鸡腿肉……谢凛全都喜欢。
江云舒试着将咸味的烤肉夹给自己,甜口的烤肉夹给谢凛。她发觉谢凛动筷子果然更快了,脸上的神情也更加舒展。
江云舒准备的烤肉,大半都进了谢凛的肚子。
她亲手做的冰饮,在谢凛来了之后,她更是没有喝到一口。
谢凛轻轻点头:“这个冰粥倒是不错。”
江云舒:……什么冰粥?那是她的芒果糯米露!
谢凛喝完之后,点评道:“淡了点,下次再多加点糖。”
江云舒不敢相信……阴狠毒辣的九千岁,奶茶竟然要喝十分糖!
吃饭有人抢,吃得格外香。江云舒从厨房要来的烤肉食材很多,她原本想着分给身边的小宫女小太监。在她眼里,他们还都是小孩子呢,她每日用童工,心中十分内疚,总想对他们好一点。
没想到谢凛今日回来得这么早,烤肉一点没剩,全都被两人吃光了。
江云舒停下筷子,才发觉吃撑了。
夜里,沐浴之后,江云舒在寝殿来回走动消食。
谢凛看向江云舒:“臣帮娘娘消一消食?”
江云舒连忙说道:“不……不劳烦掌印了……”
谢凛看到江云舒霎时紧绷的神色,猜到她昨夜当真被折腾得狠了……他将手伸入袖中,把玩着袖中的白瓷小瓶。
江云舒担心谢凛又像昨夜那般,夜夜连续如此,她实在是吃不消……于是早早躺在床上装睡。
装着装着,真的睡着了。
装睡还是真睡,以谢凛的耳力,极易分辨。他听到江云舒很快变得轻柔平缓的呼吸声,神色复杂。
谢凛伸手,戳了戳江云舒的脸颊。
她是猪吗?
每日除了吃就是睡?
谢凛想不明白,江云舒可是正经的侯府二姑娘,伺候他一个阉人,为何丝毫不见被折辱之色?
就算她不想寻死觅活,总要哭上几场吧?
怎么也不该白日在庭院里烤肉,夜里头一沾枕便睡熟了……
一夜之间,江云舒从皇帝的妃嫔变成太监的禁脔,为何还能将日子如此悠然自得?
谢凛自认心智极坚,可若易地而处,他经历了江云舒经历之事,此时定然隐忍蛰伏,静待报仇雪恨之机!
……反正他不可能白天吃烤肉,晚上还睡得这么香甜!
谢凛向来少眠多梦,看着江云舒酣睡的模样,越看越气。
他伸手在她滑嫩的脸蛋上掐了一把,起身至书房,出声唤影卫:“十一。”
影卫十一即刻现身:“属下在。”
谢凛:“西平侯府的乔姨娘,可查清楚了?”
影卫十一将查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汇报给谢凛。
谢凛修长的手指轻轻捻着手腕上的白玉珠,影卫查到的消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哦,这么说,乔姨娘与二姑娘毫无血缘,两人也都不得宠,却经常凑在一起……”
“乔姨娘还是瘦马出身?二姑娘从小缠着乔姨娘学跳舞?”
谢凛感觉自己越来越看不透江云舒了。
她虽是庶女,可也是正经的侯府女儿,竟缠着一位瘦马学舞?
江云舒昨日试探他能不能往外送东西,竟不想给侯爷亲爹送,而是给这个毫无血缘的瘦马姨娘送……
她完全不怕侯爷亲爹替她伤心,却很担忧没有血缘的瘦马姨娘替她伤心?
不过不管是谁,谢凛都绝不会允许江云舒往外传递消息。
白玉佛珠在他手腕上转了两圈,谢凛沉声问道:“当初有两个侍女跟着江云舒一起进宫,她们人在哪里?”
谢凛身边的影卫个个能干,昨日谢凛让影卫去查乔姨娘的时候,十一便想在前头,一齐查了江云舒的两个侍女。
如今谢凛询问,他立刻便能答出:“两个侍女还在宫中。她们在宫中毫无根基,都在殉葬名单之中,怕是逃不掉了。”
十一猜度着谢凛的心思,问道:“可要将那两个侍女带回来?”
谢凛:“不必。”
“暂且不必。”
“那两个侍女身上可有什么首饰绢帕?送过来。”
“是。”十一立刻领命而去。
次日,江云舒一觉睡醒,惊讶地发现谢凛已经出门了。
她竟然睡得这么熟,没听到谢凛起床吗?清晨没伺候谢凛更衣,他不会生气吧……
江云舒心中忐忑,想着做点甜品哄谢凛开心。
她刚一出寝殿,就愣住了。
正在寝殿门口打扫的小宫女,脖子上戴着一颗状若水滴的粉珠,分明是她从赤金发冠上抠下来的!
这样的粉珠有一对,她一颗给了桃叶、一颗给了柘枝,让她们傍身……如此特别的形状,她绝不会认错!
桃叶和柘枝傍身的粉珠子,怎么会在未央宫的小宫女身上?
江云舒连忙去问小宫女:“你这颗珠子是从哪里来的?”
小宫女眨眨眼睛,说道:“外头的宫女送的。”
“自从钦天监定下要百名宫女殉葬后,外头的宫女就拼命给未央宫送东西,想求未央宫救她们一命……”
江云舒身子一软,险些站不住,她耳朵嗡嗡作响。
江姑娘胆子也太大了吧?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敢说?
立春在掌印身边,着实替江姑娘捏了—把汗。中间好几次,立春都感受到掌印身上散发的寒气,他真怕掌印冲进去把江姑娘掐死!
江姑娘好不容易留下的—条小命,就这样丢了,那多冤啊……
后头,江姑娘和两个侍女咬耳朵说悄悄话,立春就听不见她们说什么了。
不过立春知道,掌印自幼习武、耳力惊人,定然能听清楚。
掌印又听了几句,转身离开,立春连忙追上去……
奇怪,看掌印的脚步,怎么颇为轻快?
立春已经跟在掌印身边许多年,对掌印十分了解,从掌印的背影来看……他怎么竟觉得掌印的心情颇为愉悦?
小太监立春心里痒痒的,好奇极了。
江姑娘最后几句话,到底说了什么啊?掌印听了如此得意!
小宫女夏至和小满也回到了江云舒身边。
两边聊起来,江云舒得知两个小宫女根本不知道她“瞎了”的事。
三日前,夏至和小满不过是听从未央宫掌事的吩咐,去帮忙做针线。
小满眨眨眼睛:“我们做的还是娘娘的夏裙呢。”
掌事叫走她们的时候,用的说辞还是她们在江云舒身边服侍,懂得江云舒的喜好,让她们帮忙选夏裙的颜色花式。
小满信以为真,从未多想。
夏至心思细密,倒是想到这是将她们支开的借口。不过打死她也想不到江云舒“瞎了”!
她听说掌印要将从小到大在江云舒身边伺候的两个侍女带回来,便以为江云舒身边用不着她们了,才将她们调走。
后来,未央宫中又隐约有传言传出来,掌印连续三日留在未央宫中,与江云舒寸步不离……
夏至又猜测,掌印将她们支开是嫌她们碍事。
直到今日回到江云舒身边,夏至和小满才得知掌印假装挖掉了江云舒的眼睛,骗了她整整三日。
两个小宫女目瞪口呆。
江云舒从两个小宫女口中,得知了未央宫宫人的视角。原来她“瞎了”这件事,未央宫里根本没人知道。
在诸多宫人看来,便是她与谢凛时刻黏在—起过了三日,她去哪里都让谢凛抱着、搂着。
谢凛对她痴迷极了,她对谢凛……缠人极了。
江云舒气得咬牙!
都怪谢凛,败坏她的名声!
“掌印以前也这么爱戏弄人吗?”江云舒问夏至和小满。
夏至和小满纷纷摇头:“以前从没见掌印这样过。”
江云舒—脸沉思,谢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了解—下谢凛。
这—回,谢凛没挖她的眼珠子,是她运气好。
可若是再有下—回,她要怎么保住自己的眼珠子?
她甚至连这—回谢凛为什么留下她的眼珠子都不知道!
明明说好了用两只眼珠子换两条人命。可是现在,桃叶和柘枝的命,谢凛救下了。他要收走的两只眼珠子,还好好地长在江云舒身上。
难道谢凛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江云舒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跳。不可能,想想死在谢凛手下的成千上万的人……这绝不可能。
江云舒问夏至和小满:“你们觉得掌印是什么样的人?”
夏至和小满摇头,谁也不敢说—个字。
虽然她们已经在未央宫里当了几年差,可是之前并不在谢凛身边伺候。谢凛身边只用小太监,夏至和小满是专门调过来伺候江云舒的。
江云舒的脸瞬间红透,回想起昨夜的一幕幕,谢凛还真没说错。
江云舒磕磕绊绊地说道:“今夜……今夜换我来伺候掌印。”
她心中一片茫然无措,她在现代看过不少小黄文,可还是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一个太监……
江云舒小心翼翼地伸手,去解谢凛的腰带。
谢凛蓦地捏住她的手腕。
“娘娘不会伺候,臣教你。”
谢凛不许江云舒触碰他的衣衫,慢悠悠地从腕上褪下常戴的那串白玉佛珠。
“这串珠子是臣心爱之物,昨夜为了伺候娘娘,竟碰裂了一颗。”
谢凛语气遗憾,将白玉佛珠递给江云舒。
江云舒连忙小心捧住,这串白玉佛珠共十八颗,每一颗都是极为通透莹润的玉料,举世难寻。
她早就发觉谢凛喜爱玉器,尤其是白玉。
白玉床、红玉小榻、白玉浴池……这些大块的玉料都是精品,更不必说谢凛手上的白玉珠串。
江云舒对着灯细看,果真看到其中一颗白玉珠子上有一道细细的裂纹。
江云舒想起昨夜谢凛将白玉佛珠摘下,随意丢在浴池边上,双玉相击发出叮当声响……
恐怕就是在那时,这颗白玉珠被撞出了裂纹。
美玉有瑕,虽然不是自己的东西,江云舒看在眼里,依旧一阵心疼。
可是谢凛对她说这个又有何用?
她身无长物,赔不起这么贵重的白玉佛珠。
谢凛看到江云舒脸上的疑惑之色,说道:“娘娘若是诚心想伺候臣,便帮臣将这颗白玉珠子养好吧。”
江云舒更是不解。养好?白玉有痕还能养好?
“我不是工匠,不懂养玉。”
谢凛的目光蜻蜓点水般从江云舒身上掠过:“娘娘可曾听过,以人养玉?”
江云舒没听说过,可谢凛的眼神让她瞬间猜到了他的意思。
若不是谢凛抓住了她的手,她差点把白玉佛珠扔出去!
“不……不行……”
白玉佛珠被谢凛仔细洗刷了两遍,挂着晶莹的水珠,触碰到肌肤的一瞬,江云舒打了一个寒颤。
好冷!
“娘娘可是觉得冷?这串珠子乃寒玉磨成,一旦离了肌肤,便触之生寒。”
“要委屈娘娘……先暖玉,再养玉……”
谢凛这样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不见丝毫迟滞。
江云舒的头已经抵到了白玉床的床头,她逃无可逃。
更不必说谢凛一只手拿着白玉佛珠,另一只手锁住她的脚踝。
“娘娘水一般的人,定能将这串玉珠养得极好。”
江云舒觉得自己吃亏了:“明明只碰裂了一颗,为何要……要养一整串?”
谢凛:“娘娘只想养一颗?倒是也可。”
“臣怕只养一颗珠子,放进去易,取出来难。
江云舒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可怕的画面,她打了一个哆嗦:“别,别说了!”
窗外,春雨淅淅沥沥地落下,轻轻敲在窗棂上。湿漉漉的风带着不知名的花香,从半开着的窗户吹进来。
江云舒的声音微微发颤:“要……要养多久?”
谢凛慢悠悠地答道:“今日是头一回,先养一刻钟吧。”
江云舒试着讨价还价:“半刻钟?”
谢凛:“两刻钟。”
江云舒欲哭无泪,连忙闭上嘴,再也不敢说一个字。
片刻后,谢凛说道:“娘娘放松些,你这样紧张,更容易出意外。”
江云舒已经没有勇气去问会出什么意外,她不愿去想,可满脑子都是谢凛会不会手滑,珠串的绳子会不会突然断掉……
“还……还有多久?”江云舒问道。
谢凛轻笑:“刚过了一刻钟,还有一刻钟。”
江云舒前所未有地懊悔,她方才为何要与谢凛讨价还价。
平白多出了一刻钟。
时间怎么过得这样慢……
终于,谢凛放过了她。
江云舒睁开眼,恰看到谢凛将白玉佛珠在水盆中随意涮了涮,就带回手腕上。
江云舒的脸蓦地红了,她连忙闭上眼!
现在,不管是那条白玉佛珠,还是谢凛的手,她都不敢再看。
谢凛怎么……怎么能就这样把白玉佛珠带回手腕上呢?
什么爱洁成癖,都是骗人的吧!
他这般……他都这般了,方才还和她计较什么寝衣和浴池!
江云舒起身叫水,谢凛这时又改了主意:“娘娘去浴房便是……可要臣抱娘娘过去?”
江云舒:“不必,我自己会走。”
没想到下床动作太急,落地时双腿一软。若不是谢凛扶住她,她就要跌在地上。
在谢凛似笑非笑的目光中,江云舒飞快地逃走了。
她在浴池里提心吊胆地沐浴,生怕谢凛又有什么花样,不过这一回倒是她多虑了。
江云舒平安回到寝殿,她不敢看谢凛,飞快地躺在床边一侧,用锦衾将自己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盖起来。
有点热……但是她能忍!
江云舒闭上眼睛,疲惫过头的她很快就进入梦乡。
她不知道,在她熟睡之后,谢凛低声说道:“喘不过气,又要做噩梦了。”
然后伸出戴着白玉佛珠的右手,将她蒙在脸上的被子掀开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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