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卿裴玄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全集阅读》,由网络作家“仙中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是作者“仙中客”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云卿裴玄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三年前,她奉父命与庆国公府世子成婚,三书六聘才子佳人,也算一桩美谈。唯一不足的是成婚当夜边关告急,她那新婚夫婿临危受命,以监军的身份随主帅出征。三年里她执掌中馈,侍奉公婆,用自己的嫁妆支撑起了摇摇欲坠的国公府。三年后,他归来时却带着外室,要取代她。于是她收回嫁妆,休了前夫,扭头嫁给当今皇帝.........
《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她没料到这妒妇会如此爽快的就应下。
转念一想,永宁侯府败落,而她儿子是朝廷新贵,前途不可限量,她巴结也正常。
“这就对了嘛,你好好管理内宅,以后有的是舒坦风光日子可过,
玄儿年纪轻轻就立下大功,封侯拜相指日可待,他好了,你也好。”
云卿微垂着头,一副受教的模样。
床边的沈妙云见她不再闹和离,瞬间慌了起来。
这女人不走,她就得做一辈子的妾。
明明她为裴家生下了长子,明明她的家世也不错,凭什么要她屈居人下?
她不甘心!
“听说世子爷昨晚歇在了紫璇妹妹房中,她今早应该会来荣安堂请安吧,我忘记准备见面礼了。”
云卿听罢,秀眉微挑。
沈氏突然提起紫璇,无非是想继续离间她与裴玄之间的关系。
她真是有心了!
“你们都是妾室,平起平坐,倒也不必特意准备礼物。”
这话一出,呕得沈妙云差点又翻白眼晕死过去。
云卿这贱人的一张嘴,比蛇蝎还要毒。
“听说昨晚世子爷本来是准备去正房的,结果被紫璇截了宠,少夫人不遗憾么?”
沈氏以为成婚三年未圆房对云卿来说是痛脚,所以眼巴巴的往上面踩。
殊不知自己此番行径可笑至极。
她懒得理会这女人,转眸对徐氏道:
“我等会要去一趟长公主府看望余少夫人,先行告退了,您好好将养身体,我改日再来看您。”
徐氏也不想应付她。
如今银钱到手,爱走不走。
“去吧去吧,记得代我向长公主问好。”
“是。”
目送云卿离开后,沈氏含泪望向老太太。
“母亲,您看她,总是拿妾室的身份来刺我,
以后她还会说玮哥儿是庶子,上不得台面。”
徐氏拍了拍她的手背,温声安抚:
“等榨干她所有的嫁妆,我就让玄儿将她遣去偏僻的院落,任她自生自灭,
到那时国公府的后宅还是由你做主,你别急,慢慢的熬,总能出头的。”
“……”
熬?
沈妙云心中冷笑。
那得熬到猴年马月去?
她可等不了。
既然云卿那贱人赖着不走,那她就想法子弄死她。
…
云卿回春熙堂换了身衣裳准备出门。
青叶小跑了进来,欣喜道:“姑娘,您看谁来了。”
云卿下意识朝院门口看去,一抹熟悉的倩影映入眼帘。
她惊呼了一声‘雅雅’,提着裙摆冲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我正准备去长公主府看望你呢。”
程雅被她抱了个满怀,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落。
冰凉的液体滴在云卿的脖子里。
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连忙推开她,诧异的抬眸望去。
一张芙蓉面沾满了泪水。
“雅雅,你怎么哭了?是不是余淮欺负了你?”
程雅狠狠一跺脚,吓了云卿一大跳。
“我的祖宗,你可悠着点,还怀着孕呢。”
程雅胡乱抹了把眼泪,恶狠狠的道:“我恨死余淮了,他居然隐瞒你的情况,
我是今早才知道这几日所发生的事,卿卿,你的心得多疼啊?”
说着说着,她又开始落泪。
云卿有多努力的在经营这段婚姻,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尤其是侯爷死后,云卿几乎把国公府当成了自己的家,也当做了余生的归宿。
她全心全意的操持家务,满怀期望的等着夫婿,结果裴玄那混账轻易就粉碎了她的梦。
付出了真心去对待的家人,突然掏出一把把利刃往心窝子上扎,能不痛吗?
云卿已经熬过了最艰难的时刻,这会儿真没什么感觉了。
所以她问她‘得有多痛’时,她只是一笑而过。
“先不说这个,我扶你进去靠着,我本来处境就艰难,你要是动了胎气,大长公主非得撕了我不可。”
程雅瞪她一眼,“你胡说些什么?”
“难道不是吗?还有余淮,非得把我生吞活剥了不可。”
程雅怒了,边走边咒骂,“看来我的担心多余了,眼泪也白流了,你就是个缺心眼的。”
“不不不,你的眼泪没白流,至少感动了我。”
“滚一边去。”
两人从院子里一路拌嘴拌到正厅。
入座后,云卿先询问她的妊娠情况。
得知她吐得没那么厉害了,这才松了口气。
“你也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生男生女是不可控的。”
程雅苦笑,“我知道,不过若再生个女儿,在公主府的日子怕是难过了。”
说完,她又一转话锋,自我安慰:
“我是给自己生孩子,又不是给别人生,
长公主如果真的不满,我大不了带着孩子和离归家,
我哥好歹是御林军统领,陛下近臣,养得活我。”
云卿捏了捏她的鼻子,“小心这话传到余淮耳中,他跟你急。”
程雅哼了两下,将话题转回她身上:
“你别逃避,我问你,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是留在国公府磋磨一辈子,还是踹了裴玄独自去潇洒。”
云卿反问,“你觉得以我的性子,会在这里消磨余生么?”
她这么一问,程雅就知道她的打算了。
“姐妹支持你,不过离开之前总得将这几年贴补出去的连本带利讨回来。”
云卿眨眨眼,笑道:“正合我意。”
程雅是个跳脱的性子,见好姐妹随时准备脱离苦海,忍不住凑到她耳边怂恿:
“过几日是我婆母康平长公主的生辰,我让管家给你下请帖,
到时候你去赴宴,我带你看俊俏的郎君,咱们洗洗眼,换个好心情。”
云卿撇撇嘴,嗤笑,“盛京那些世家公子,我未出阁时已经瞧了个七七八八,没甚好看的。”
说完,她端起桌上的茉莉花茶品尝。
程雅转了转眼珠,将声音压得很低:
“还有一个顶顶俊俏的你没见过。”
云卿正喝着茶,没接话。
程雅又道,“那就是当今圣上,他长得可俊了。”
云卿一口茶卡在嗓子眼,被呛了个半死,捂着胸口咳得撕心裂肺。
“你,你可真是色胆包天,窥视圣颜,不怕脑袋搬家吗?”
程雅咧嘴一笑,“就偷偷的瞧,又不让陛下发现,怕什么?你去不去嘛?胆小鬼。”
“您就别逗她了,等咱们去了江南,天高皇帝远的,跪谁去?”
青叶挠了挠头,破涕为笑,“也对哦。”
青兰不想理这迷糊虫,将她推到一边后,从托盘里取出银耳羹递给云卿。
“姑娘,苏小姐明日应该也会参加长公主的寿宴吧?要不您推了,避避锋芒。”
云卿端碗的动作一顿。
青兰的担忧也不无道理。
以前没出阁的时候,她是侯府嫡女,父亲掌管着天下半数兵马。
而那个时候的苏雪柔,却还不是相府嫡女。
她们虽被称作盛京双姝,但她比苏雪柔更受追捧些。
如今苏父入阁拜相,连带着苏雪柔的身份也水涨船高。
加上她又是太后钟意的皇后人选,虽然陛下还没下旨册封,但基本已经内定。
她若再往她跟前凑,可以想象会有多少的冷嘲热讽。
“那我传个信给雅雅,就说病了,明日不去赴宴。”
青叶在一旁打趣,“您不去看俊俏的陛下了?”
云卿有些好笑,“他都要立后了,立的还是与我不对付的人,我去看他做什么?”
“……”
这时,院外传来粗使婆子的禀报声:
“少夫人,世子爷朝后院这边来了。”
云卿蹙了蹙眉。
裴玄那厮最近怎么老是往她院子里跑?
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她下意识偏头朝青兰看去。
青兰压低声音道:“您别担心,几位姨娘会将他勾到偏院去的。”
云卿听罢,不再多说,拿起毛笔又开始抄写女戒。
刚写几个字,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青兰冷着脸走了进来。
“姑娘,几位姨娘没勾搭成功,裴玄铁了心要来您这儿,咱们该怎么办?”
云卿淡定自若,“怕什么,我小日子来了,他还能强要不成?”
说完,她想了想又道,“你去请医女,就说我肚子疼得厉害,让她过来瞧瞧。”
青兰会意,从侧门溜了出去。
不一会儿,裴玄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男人蕴着怒火的视线在室内扫了一圈,最后停在了美人榻上。
小娘子软绵绵的躺在上面,身子裹得严严实实。
仔细看,她的脸色发白,额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这副美人弱不禁风的模样,瞬间驱散了男人脸上的怒火。
他原本是想来质问她为何不管管院子里那些姨娘,任由着她们使手段勾引他。
可如今这一瞧,所有的话全都堵在了嗓子眼。
“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云卿撑着软榻半坐了起来,有气无力道:
“来了月事,肚子疼得厉害,世子找我何事?”
裴玄见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心底涌起一抹烦躁。
“我们是夫妻,来找你一定要有事么?就不能行房?”
云卿已经习惯他的厚颜无耻,所以将他这恶心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行房怕是不能,我小日子刚来不久,若你有事,我倒是可以帮上点忙。”
她一边说一边往外面瞧。
女医怎么还没来?
她是半刻都不想应付了。
偏偏裴玄看不到她眼底的厌恶,自顾自的道:
“你能想通就好,助我打点了官场,等我封侯拜相,有你风光的,
过几天咱们把房给圆了,争取明年生个嫡子,我保证以后这内宅没人越过你。”
云卿咽了口唾沫,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
不是,他在这恶心谁呢?
外面响起脚步声,医女提着药箱匆匆走了进来。
见裴玄也在,她朝他福了福身,然后走到榻前给云卿把脉。
“您这是忧思过重,郁结在心,引发了痛经,
程雅冷笑出声,“那你前几天怎么不说?卿卿都熬过了最伤心的时刻,现在再来安慰她,还有什么用?”
说完,她直接抬脚踹他。
程霖躲了两下未果,也不反抗了,任由着她踢。
“你刚才说她已经熬过了最伤心的时刻?是不是证明她现在已经不伤心了?那她有什么打算?”
程雅抬脚的动作一滞,眯眼看着他。
“还说没看上人家,对她的事这么上心,你骗鬼呢?”
程霖满脑门子冷汗。
哪是他对裴玄上心,分明是陛下遣了他出宫,让他来打探消息。
坑爹坑儿子的他见过不少,但坑臣子的,他还是第一回见。
“你别咋呼,小心街上的人听到,还有,回答我的问题就行,哪那么多废话?”
“……”
程雅气的闭眼不说话了。
可又担心亲哥做出什么糊涂事害了卿卿,又猛地睁开双眼。
“我警告你啊,不许打她主意,否则我告诉爹爹,让他打断你的腿,
你知道的,爹爹与永宁侯是拜把子兄弟,你惦记他兄弟的女儿,他抽不死你。”
程霖见她误会了个透彻,彻底没了脾气。
这御林军统领谁爱做谁做去,他辞官还不行么?
帮着圣上抢夺臣妻,回头家里的老爷子知晓,也得打断他的腿。
明明是陛下主张的,到时候老头子肯定会说是他没有起到拼死谏言的作用,然后将错全往他身上推。
“祖宗,你也说爹跟云叔是拜把子兄弟,我怎么可能禽兽到去觊觎云妹妹?
询问她近况,是出于世兄对世妹的关怀,绝无贼心。”
程雅见他一副没了脾气的样子,倒是有点相信他了。
“那你赶紧去定门亲事,这样我才放心。”
“……”
这可是他亲妹。
想到陛下还在宫里等他带回消息,他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行行行,我回去就让母亲张罗,你可以说了么?”
程雅满意了。
她也不瞒着亲哥,将能说的都说了。
“你放心吧,卿卿坚强的很,我们还约好一块去看俊俏郎君呢。”
嗯,不能说的也说了。
程霖愣愣的看着她,木讷的问:“去哪儿看俊俏郎君?”
程大小姐咧嘴一笑,“不告诉你。”
关键时刻倒也不傻。
知晓亲哥是天子近臣,整日里伴在陛下身侧,没有说出窥探圣颜的话。
程霖脱口就想警告她不许带着裴玄去看别的郎君。
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这要是说出口,她又得误会他瞧上了人家不可。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至于陛下那边,隐藏不报便是。
“照顾好自己,我走了。”
…
裴玄的马车抵达永宁侯府。
下车后,她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站在汉白玉雕刻的巨大石狮前,仰头望着房梁中央的烫金匾额。
苍劲有力的‘永宁侯府’四个大字,承载了云氏太多的血泪心酸。
透过这牌匾,她隐约看到了母亲送儿子,妻子送丈夫出征时的离别场面。
归来时,却是一副副漆黑棺椁,哭声震天。
这样的场景,在永宁侯府每一代人身上都上演过。
她的父亲虽然没有战死沙场,但那满身的伤,却是在战场上留下的。
如果他不曾受过那么多的伤,又何至于正值壮年就病故?
如今永宁侯府败落了,就连庆国公府那等没落家族都敢在她头上踩几脚,更别说其他王孙贵族。
这盛京的锦绣繁华迷人眼,还有几人记得她云氏的满门忠烈?
这座饱经沧桑的府邸,最终也将遗忘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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