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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完整文本阅读

十二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非常感兴趣,作者“十二妖”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时安夏陈渊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主角:时安夏陈渊   更新:2024-08-07 0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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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大家的嫁妆!时安夏心道,来了来了,重点来了!

这里所有人的嫁妆加起来,都没有她母亲唐楚君一个人的嫁妆多啊。

就算护国公府的当家主母不是唐楚君的亲娘,但嫡长女该有的殊荣和嫁妆,唐楚君是一样不少的。

毕竟她爹护国公要脸,若是苛待嫡长女,传将出去,不止惹人笑话,还有可能遭到言官逮着小辫子上奏弹劾。

当然,最主要还是唐楚君的亲娘留了许多遗产给儿子女儿。哥哥疼爱妹妹,把好东西都给她当了嫁妆。

所以这时候,时老夫人讲这番话,实属脸都不要了,“我来做个表率,让侯府所有女子都把嫁妆拿出来。只要这件事成了,以后千百倍给她们还回去。”

时安夏心头冷笑,千百倍还回去!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吧。

时老夫人目露期许,“楚君,你执掌中馈,就由你去通知她们办。”

时安夏听懂了。就说今日怎么想通了把中馈交出来,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让她母亲去找人家要嫁妆,那她母亲不得先把自己嫁妆拿出来嘛?

一箭双雕啊,她差点就要笑出声了。可真能想!

唐楚君像看傻子一眼看时老夫人,“说完了?那我表个态。三件事!第一,我不会把嫁妆拿出来;第二,更不会让别人贡献嫁妆;第三,以后侯府这荣华富贵也不用算上我跟夏儿,我们高攀不起。”

每说一个第几,时老夫人的怒气就增加一点。

最后终于勃然大怒,“唐楚君!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我时家的儿媳!你有责任……”

“夏儿!”唐楚君打断她的话,缓缓站起身,温声道,“你带你小姑母先出去。”

“母亲,”时安夏怕唐楚君吃亏,“我……”

唐楚君摇摇头,“听话,先出去。我有话跟你祖母说。”

时婉珍威胁道,“你想说什么?把我母亲气死了,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气死了,我亲自给祖母送终。”时安夏淡漠地拉着时婉珍出去了。

时老夫人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她原以为把侯府中馈交到唐楚君手里,再好言好语相劝,必能成事。

谁知对方竟然目光如此短浅,死活不肯把嫁妆拿出来。她自己都主动贡献嫁妆了,唐楚君凭什么不肯?

室内安静极了。

唐楚君抬眼看着眼前急功近利的妇人,淡声开口,“我是时家儿媳妇不假,但时老夫人是不是忘记,当年用了什么手段才让我嫁给了时成轩?”

提起当年,时老夫人的眸子闪着阴戾的光,“我轩儿哪里不如时成逸这个死了夫人的鳏夫?我轩儿当年正值年华,又是清清白白的少年郎,你嫁给我儿有什么吃亏的?”

唐楚君扬着眉眼,一字一句,“你儿时成轩哪里都不如时成逸!我这回答你可满意?”

“贱人!你个贱人!”时老夫人万万没想到,都过去了十几年,自己儿媳妇竟然还没放下,“你果然还惦记时成逸!你对得起我儿吗?你对得起你一双儿女吗?”

唐楚君没有一丝怯懦,“我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更对得起我一双好儿女!不过!你!和你的儿子,不配我对得起!”

她曾说过,从此以后要为一双儿女挡风遮雨,再也不做曾经那个任人搓磨又懦弱的女子!

什么名声都是虚妄!她哪怕走出去被万人辱骂不尊婆母,水性扬花,不容于世,她也不会再次屈服在这个恶毒的老女人面前。

她相信,她的儿女必然也不是被名声所累之人。再坏的名声,坏得过烂透的侯府吗?

她上前两步,逼近时老夫人,“都是女子,温如琴,你真让我恶心!”

当初时老夫人以时成逸母亲的身份接近她,那时她太单纯,以为时老夫人真心待人。

有一次在大足寺上香,她偶遇了时老夫人,对方邀请她去厢房坐坐。

盛情难却,她又不太会拒绝人,便勉为其难去了。

结果厢房里燃了迷香,她很快就失去了知觉。等醒来时,一切已成定局。

她和时成轩躺到了一起,还被继母带人捉了个正着。

这么多年,唐楚君都不敢回忆那噩梦般的一幕。如今想来,这里面的蹊跷可大了,“你和我继母联手设下陷阱!我说得没错吧!”

时老夫人被忽然变得尖锐又强势的唐楚君吓得脸色发白,想否认的话卡在喉间无法出口。

对方笃定的语气,仿佛是对一切真相都了如指掌。

唐楚君狠狠闭了一下眼睛。她是猜的,她只是盲猜而已。可她猜对了!

这里面真的有她继母的手笔!这笔账,慢慢算吧。

“你答应给她什么好处?”唐楚君眼里是浓重的恨意。

“没!没……”时老夫人猛地退开一步,大口喘着粗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反正你是我儿过了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是我的儿媳!是我们侯府的人!只有侯府好了,你和你的儿女才能好!”

唐楚君凉凉一笑,“温如琴!你以为我会像十几年前那样对你们屈服吗?今儿我把话撂在这,谁敢动我的嫁妆,我跟谁同归于尽!”

时老夫人恨得全身发抖。

唐楚君又道,“温如琴,你答应我要给起儿上族谱可做到了?是不是觉得我铁定会收了这个嫡子?是不是觉得一切都胜券在握?那我……告诉你!”她又凑近一步,附在她耳畔,一个字一个字道,“起儿会是我儿子!族谱我要上,宴席我要请,只是他还会不会有你这个祖母,我就不保证了!”

“你!”时老夫人大惊,“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唐楚君眸底深处尽是恨意,“温如琴,原本我想放过你的,但你不知珍惜。往后的每一日,你都将在后悔中度过。”

说完她转身打开房门,已恢复常色,见钟嬷嬷守在门口,淡淡道,“我们回去。”

钟嬷嬷应一声,眼中的神色满是心疼,“夫人,您还好吧?”

唐楚君笑起来,“我很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原来夏儿说的都是真的,任何事情为难别人比为难自己强得多。

只有别人难受了,自己才能不难受。

不远处,女儿亭亭玉立,正笑着朝她招手。

她也忍不住抚了抚发髻,扬起灿烂的笑容向女儿走去。


唐楚君叹口气,“兴儿死的那日,你祖母和温姨娘就提到了魏家。当时我脑子很乱,就没注意听,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岑鸢道,“祖母和温姨娘自然是要坏了魏姑娘的名节。”

前世岑鸢在水里扑腾一场一病不起,母亲唐楚君更因儿子意外死亡整日哭泣。

时老夫人和温姨娘从跟着时云兴的小厮嘴里,得知这场落水的前因后果。

不止没有对魏家赔礼道歉,还派人大张旗鼓跑到魏府门口去闹。口口声声说侯府嫡孙时云兴为救魏姑娘而死,且魏姑娘早就把身子给了他们家云兴少爷。

魏采菱没顶住漫天流言,选择自尽以证清白。

而这也并没能止住侯府继续作恶,时老夫人和温姨娘竟然在魏府办丧仪时,请了媒婆吹吹打打去魏府下聘,要给时云兴和魏采菱把婚事办了。

魏夫人见女儿死了都逃不过侯府的侮辱,怒极攻心,一口血吐在棺木上,当场活活气死。

待岑鸢病好以后,得知此事再想补救,魏大人已举家调离京城。

十年之后,魏家那小妹妹魏娉婷以绝色之姿选秀入宫,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对付侯府和岑鸢,最后以两败俱伤收场。

岑鸢进了冷宫,魏娉婷也因利用肚子里的龙胎报仇失了圣宠,终被一杯毒酒赐死。

最后看起来她赢了,其实是大家都输了。

有魏忠实那样的清流,实是北翼之幸。

在国破家亡面前,魏家摒弃前嫌,遵从她这个太后调遣御敌。

这一世,她又如何忍心再让魏忠实背负丧女丧妻之痛?

唐楚君这会子也不抢着要解决问题了,“夏儿,那你说,接下来要如何做?若是让人找上魏府去,那魏姑娘会被逼死的。”

岑鸢点点头,“正是!母亲若信我,便让我去处理这事儿?”

唐楚君见女儿年纪虽小,但处理事务干净利落,且行事张弛有度,瞧上去比自己稳重熟练得多。这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当即应下。

商量妥了后,岑鸢让人将曹妈妈叫了过来。

她早上就把国公府大部分人手还回去了,只留下曹妈妈几个得力的管事。

曹妈妈是岑鸢的大舅母从娘家带去国公府的人,自家主子跟小姑子外甥女好,她自当不遗余力办事。

她进来便恭敬行礼,“给夫人请安,给姑娘请安。”

岑鸢亲自起身笑着扶起,“不用多礼,往后还要仰仗曹妈妈帮我调教身边的丫环,叫她们也能像曹妈妈这样行事让人放心妥帖。”

曹妈妈得了夸奖,老脸笑出了褶子,“姑娘过誉了,但凭姑娘差遣。”

早上国公府的下人回去时,人人都是美滋滋的。因为姑娘除了给每人包了红包去晦,还另外发了赏银和布匹。

他们做下人的,做事是本分。

但主家若是打赏多些,说明对他们办事能力的肯定。

曹妈妈原就在心中对姑娘高看几分。就昨晚那一系列行事,实在称得上冷静大胆,不像未及笄的小姑娘做事畏手畏脚。

虽然她不知道姑娘为何要如此对自己的兄长,但哪个高门大户后宅里没点腌臜事儿?

思虑间,曹妈妈瞧见几个丫环进了屋。

岑鸢道,“不怕曹妈妈笑话,如今我院里能信的,能用的人,也就这几个丫环。我想着,曹妈妈能不能分派几个信得过的人,分别带带她们?”

她顿了一下,又道,“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或许会非常隐秘,不能有任何差错。”

曹妈妈懂了,姑娘要搞大事,侯府怕是很快要天翻地覆了。

她略一思索,便点点头,“老奴心里有数。”

姑娘早上留下八个年纪稍大的婆子,分派五个出来,加她自己还有三个,便问,“剩下的可是要留在海棠院?”

岑鸢点点头,“曹妈妈想得没错。”

她这几个丫环中,有四个一等丫头,分别是东蓠,西月,南雁,北茴。

其中北茴跟她感情最好。另外三个是母亲之前替她挑的,忠心不成问题。

还有一个丫环叫红鹊,是二等丫头。

岑鸢想等这波事办完以后,把红鹊也提成一等丫头。

以她前世的记忆为准,这几个丫环都不曾背刺她。

倒是还有一个二等丫头绿鹦,不止干出下流的事,还成为别人对付她的爪牙。

这样的人,她得挑个错处把人发卖了。

几个丫环齐齐向曹妈妈屈膝行礼,“见过曹妈妈。”

曹妈妈笑容可掬,“那就跟我走吧。我自当挑选合适的人,教教你们如何能独当一面,为姑娘好好办事。”说完,又行了一礼,“夫人,姑娘,老奴告退。”

岑鸢微微颔首,坐姿端庄,“多谢曹妈妈费心。”

曹妈妈告退的瞬间,莫名察觉姑娘有种不可直视的威严。

彼时温姨娘坐在软椅上,正指使小厮鞭打看守柴房的桂嫂。

每一鞭下去,就夹杂着一声惨叫。

温姨娘抬手示意小厮停手,气急败坏地问,“为什么时云起不见了,你不及时禀报?”

桂嫂心里苦。

昨晚小姑子又来找她要钱,扬言老娘发高热,要去医馆看病。

她说手里没钱,让小姑子找她哥想办法。

家里三个哥哥,凭什么让她这个做嫂子的一个人给钱?

小姑子见拿不到钱,就出言讽刺她人老珠黄没用,留不住男人的心。

她问小姑子什么意思?

小姑子许是为了刺激她,让她难受,就说,“你自己回家看看不就得了。”

桂嫂想着,平日起少爷被关在柴房里没人理,他自己也不会出去。再加上他伤成那样,根本没法子到处跑。

她锁了柴房匆匆赶回家。

结果看见丈夫和她那好发小正在自己床上行欢作乐。

他丈夫是个木匠,手艺不行,一年到头揽不上几个活儿。

她一个女人家,卖身进侯府为奴,赚钱养丈夫养娃养小姑子还要养公婆。

如今看着,是还要多养一个女人呢!

她这一穷二白的家,丈夫还要学那大户人家讨小。

她越想越气,闹了半宿。等早上回来的时候,才知道柴房的锁被砸,起少爷被大爷带走了。

她还没来得及去禀报温姨娘,温姨娘就派人把她抓起来了。

“啊!”又是一鞭,桂嫂痛得蜷缩在地,“姨娘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温姨娘猩红着双目,“去找人牙子来,把这个下人发卖到最脏最累的地方去!”

岑鸢在门边已经站半天,忍不住悠悠道,“姨娘看不上桂嫂,那不如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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