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远杨落雁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奔跑的八零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是以吴远杨落雁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奔跑的八零后”,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吴远重生到木匠刚刚学成出师的八八年。上辈子只搭伙过了仨月的势利老婆,眼看着就要嫁进门。同样的火坑,吴远断不可能跳两次。他不可能搭上这来之不易的重生机会,去捂那颗本就不属于他的冰冷之心。有那功夫,他完全可以挑个更好的。支书家的漂亮闺女就不错。尽管他家徒四壁。尽管他孑然一身。但他有着三十多年的经验阅历、以及技进乎道的木匠手艺。于是吴远的重生,就从木匠开始。......
《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饭局的第二天,吴远就拿到了批条。
凭着那张条子找到百货公司的娄经理,立刻就得到一块四十多平的柜台空间。
地方倒是不小。
可惜位置有些堪忧。
这年头的百货公司,压根没装电梯,五楼对大部分逛商场的人来说,都有些高不可攀。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是好的位置,也不可能被百货公司拿出来对外出租。
相比于位置上的堪忧,更要命的是,这块柜台对面就是进口席梦思的柜台。
均价2000块起步的那种。
吴远仔细观察了一通,转念一想。
300块钱一个月,还要什么自行车?
这300块,包括了试行出租费、统一管理费、水电费、员工服装费,以及一些记不得明目的杂费。
吴远知足了。
只是柜台这边,还得找个自己人,接受百货公司的管理,推销咱自己的货。
如果杨落雁不怀孕,她无疑是最合适的。
可惜现在上哪儿找个形象好、气质佳、又可靠的人来当家具推销员?
从百货公司离开,一直到工商所拿了执照,吴远一路上都在琢磨这个人选。
路过下圩村,不知不觉地去了三姐家。
吴秀华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合适的推荐。
如今几位姐姐家的孩子,除了蔺苗苗能独当一面了,其他女娃还真的不行。
而且就算是蔺苗苗,面对这百货公司这种需要察言观色、懂点人情世故的场合,怕也是应付不来。
闷头琢磨着回到家。
杨落雁一看他愁眉不展的样子,就问他:“琢磨什么呢?事情办的不顺?”
“那倒没有,”吴远坐下来道,“百货公司那边,我们得出个人,我琢磨着太年轻不行,太没形象也不行,不知根知底的更不行。这人,一时半会的,还真不好找。”
杨落雁心里一动:“我倒是有个人选。”
“谁,媳妇你快说。”
“我大姐。”
吴远没表态,只是看着媳妇。
就听杨落雁续道:“你听我说哈,大姐她不年轻了,跟着马校长耳濡目染的,待人接物,人情世故什么的,她都拿捏得死死的。大姐她一直都注意保养,形象也还不错。她是我姐,对我还不错,值得信任。”
吴远皱着眉头道:“关键大姐夫贵为校长,会让大姐出来抛头露面么?”
“这你不用担心,她早想着从家庭走向社会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可是大姐她会不会有一点点胖了?”
“你什么意思?等我将来生了孩子,你也要嫌弃我胖,是么?”
糟糕,捅马蜂窝了。
吴远立刻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去村里工场看看。这事你先跟大姐说说,看她愿不愿意。”
“你站住。”
“你回来。”
吴远乖乖地站住,转身回来。
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
不料杨落雁直接拿给他一张纸道:“这是大姐家电话,你到村部打个电话把她叫回家来,我再跟她说。”
吴远如释重负:“我这就去。”
到了村部。
李会计和老许头都在,吴远先散了下烟,就说要打个电话。
李会计直接把电话推给他。
电话响了一会,这才接通,那头传来杨沉鱼的声音。
吴远当即自报家门。
杨沉鱼哦了一声,明显有些意外,紧接着又释然了。
打完电话,吴远进了院里的工场。
百货公司的柜台已经批下来,接下来就是要整两套样品,去装点门面。
这事吴远没有提前安排。
但是自打工场转型之后,这边最不缺的就是正在完工的组合柜和席梦思床。
工场里忙得如火如荼。
工序简化了之后,这里只进行着最后的组装和美化。
工作内容简单了,效率因此提高很多。
吴远散了一圈的烟,最后指定了一套组合柜和一张席梦思床,让陈师傅负责最后的收尾工作。
隔壁的缝补小工场。
蔺苗苗带着她的小姐妹们,正在挥汗如雨。
吴远一看这环境,便道:“明天我带台落地扇过来,大家再坚持坚持。”
几个女孩纷纷感动之际,都议论着说,这个老板太人性化了。
只有蔺苗苗知道,她老舅是嫌弃大家汗水滴到床罩上,形成汗渍,留下汗味了。
离开的时候,正碰上杨支书抵达村部。
吴远跟老丈人散了颗烟,提起道:“爹,我觉着一直免费占着村里这么大地方,也不太好。你看多少收点租金,意思意思,免得落人话柄。”
这倒不是吴远跟老丈人在装什么。
而是摊子越铺越大,需要考虑的细节越来越多。
免得以后做大做强了,招人眼红,授人以柄。
老丈人即便是不再考虑更进一步,也没必要因为这点小钱,被人戳脊梁骨。
杨支书很欣慰。
吴远这孩子,没把这一切当作是理所当然。
反而为他考虑这么多。
简直比老二杨猛省心多了。
杨支书又追问了一些柜台方面的事,就放吴远离开了。
吴远溜达到家。
大姐杨沉鱼也骑着二六式永久,风风火火地赶到了。
那家伙,新烫的一头大波浪,外带上雷朋的蛤蟆镜,一幅大西洋底下来的女人装扮。
在她身上,依旧不觉得过时。
“妹夫,你是不是欺负小妹了?”
这个问题一出,吴远眉头一皱,直觉得杨落雁推荐她去站柜台,不是一件明智之举。
我欺负你妹,然后替她打电话叫你过来骂我?
怎么想的?
这大姐智商堪忧。
不过很快,杨沉鱼就反应过来了,察言观色的能力的确一流。
“难不成是有什么好事?”
吴远让她先进门,不说话。
有事让她们姐妹俩交流去,他不掺和。
姐妹俩一边在灶房做饭,一边交头接耳了半天,直到把饭做完。
杨沉鱼端着两盘炒菜出来,路过陪着孩子们玩的吴远身边,骤然一停。
道:“我妹说的事,我答应了。不过妹夫,是你嫌我胖的吗?”
吴远拿烟看她。
那意思不言自明。
你胖不胖,心里没个数么?
不料下一秒杨沉鱼笑容绽放:“眼光不错,我确实胖了。不过为了给你撑门面,我会努力减减,保持良好形象的!”
钟振远连忙拦着大哥。
毕竟那是你儿子,不是阿猫阿狗。
这一脚踹过去,还得了?
下一刻,就听吴远道:“我连夜把孩子送过来,是怕你们担心,不是送来给你们夫妻双打的。何况孩子也知道错了,你又何必借题发挥?”
钟振涛一犯浑,梗着脖子,呛人的话就脱口而出:“我管教我儿子,轮不着外人来插嘴。”
这话一出口,连吴芳华都扯了他一下:你说话不过脑子,我幺弟能算外人么?
场面有些僵持。
直到吴远一屁股坐下来道:“四姐,我还没吃饭呢。”
吴芳华反应过来:“你等着,我这就去做。”
吴远又对钟振远道:“钟师傅,一起喝点?”
钟振远笑容上脸:“吴老板都发话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话,又给吴远敬了根烟。
吴远接过烟,顺手掏了两张大团结给钟文强道:“去村口的凉菜店,买几个下酒菜来。”
钟文强一溜烟地跑出门去,绕着父亲身边走。
钟文雅眼巴巴地直看着吴远。
“你也去吧,盯着你小哥,剩的钱留给你买糖吃。”
然后钟文雅也一溜烟跑了。
就剩下钟文勇了。
钟文勇没有动,不知怎么地,今天他觉得舅舅身边,格外温暖。
结果也没逃过舅舅的支使:“去把你爹藏的好酒拿几瓶出来。”
钟文勇蠢蠢欲动:“拿几瓶?”
“几瓶能灌倒你爹,你就拿几瓶。”
孩子们都走了。
吴远掏出随身携带的红塔山,过滤嘴,递了一根给钟振涛。
钟振涛梗着脖子不接。
于是钟振远腆着脸过来要了一根,打破僵局:“让我也尝尝吴老板抽的好烟。”
回过头来,钟振涛还是不给面子。
跟前世一样,像块臭石头。
直到年过半百,才有所好转。
不过今儿,吴远可不惯着他,既然他决定留下了,就是治治四姐夫这臭毛病的。
很快钟文勇提了一提子的首都特曲出来。
白色尼龙绳捆着瓶口,一共12瓶。
吴远连忙接下:“乖乖,今晚能喝个痛快了。”
钟振远哈哈一笑:“今晚,我舍命陪君子了,定让吴老板尽兴!”
吴远把红塔山递给钟文勇:“去,给你爹点上一根。”
钟文勇畏畏缩缩的,依旧去了。
颤颤巍巍地把过滤嘴抽出来,差点断成两截,塞到钟振涛嘴边,又差点掉下来。
再擦起了火柴,又差点燎到钟振涛鼻孔里去。
钟振涛终于绷不住了,一把接过烟来,自己点了火,猛吸了一口。
他看出来了。
今晚只要他不松口,这个小舅子会一直支使着老大,逼他松口。
这是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因为知情人都知道,两口子对老大极其偏爱,舍不得这,舍不得那的。
也是奇怪了。
向来不怎么亲舅舅的文勇,今天怎么一直对他舅舅言听计从的。
要说这事发生在说出那话的文强身上,钟振涛是一点也不奇怪。
可文勇今天,充其量才接触了舅舅半个小时而已。
难道真的是有钱就了不起?有钱就能看不起人?
再加上身边的老二,就差没把吴远当成亲爹供着了。
不过在接下来的聊天打屁中,渐渐冷静下来的钟振涛,确实感觉到吴远的变化。
谈吐非凡,高屋建瓴的。
关键是很多有前瞻性的话题,经他谈起来,一点装逼的感觉都没有,就是令人忍不住信服。
很快,钟文强兄妹俩回来,手里提了四个菜,有荤有素有花生米。
吴芳华那边,也拍了黄瓜,炒了豆角茄子,蒸了一盘子腊肉。
堂屋里,酒桌就此摆开。
钟振远叫吴远上座,吴远笑着说:“钟师傅,你还没喝就醉了么?今天无论如何,轮不到我上座。”
钟振远一听这话,就知道今晚这顿酒局的矛头指向了。
生生把大哥钟振涛按在了主座上,俩人隔着大哥坐下来。
原本这样的酒局,孩子们上不了桌。
但吴远估摸着,不定得喝到多晚,就招招手,让仨孩子一起上桌吃了。
有了钟振远打配合,两瓶大曲喝下去,钟振涛就倒下了,人事不省。
跟钟振远把四姐夫往屋里床上一抬,吴远拍拍手,对吴芳华道:“四姐,这台阶我只能递到这儿了。剩下的,得四姐夫他自己走下来。”
“反正我不管,等我儿子闺女出生,你们家一个人也不能少,都得去!更关键是,红包也不能少!”
吴芳华感激着说不出话。
钟振远打着哈哈道:“那必须的,等吴老板家麒麟子千金降生,俺们也跟着沾沾喜气去。”
“幺弟,你不再吃点?”吴芳华终于挽留道。
“不了,落雁还在家里等着我。”吴远头也不回地往外走道。
回到家,已经十点了。
杨落雁给他留了饭,吴远一口气连吃了两大碗。
这才洗洗,陪着媳妇,心满意足地睡了。
转眼到了八月底。
工场有了翟第的加入,以及吴远的出人出力,产能渐渐跟上了百货公司订单增长的节奏。
兴旺家具的名气,也在县城里渐渐传开。
杨沉鱼明显地发现,很多顾客是慕名而来,往往还没等她费什么口舌,顾客就下定了。
轻松了不少,关键是钱也不少拿。
尤其是在领了第一个月工资之后,杨沉鱼美滋滋地回到家,将305块现钱往桌上一拍。
马长山推了推眼镜,定睛一看:“这么多钱,小姨夫还真一分不少地给了?”
“什么话?老娘凭本事挣来的,他凭什么不给?”
“不知道是谁,刚开头那几天,天天骂人吴扒皮来着?”
闺女马笑笑立马揭穿道:“是妈妈。”
杨沉鱼老脸有些绷不住,强词夺理道:“其实他给我发这点工资算什么?你都想不到,他一个月挣多少!”
马长山慢条斯理地道:“这不难想到啊,千分之五的提成,意味着这个月销售额61000块,按照四成利润额估算,小姨夫净挣24400。如果是五成,那就更高了。”
杨沉鱼幽幽一叹,语出复杂道:“还真让我妹捡到宝了!”
一来一回,省了8块钱成本价,马明军已经惊呆了。
实际上,不止如此。
省下来的成本价,又能收购更多的国库券,进而增加利润率。
换算下来,每100块现钱收购的国库券,能挣19块钱的净利润。
吴远留出200多块车票钱,仅仅用半天时间,就把剩下的16500块全换成了国库券。
来晚的机关工作人员,眼见吴远不收了,不由扼腕叹息。
吴远连忙表示:“这样吧,你们等我信。我回去跟老板说说,看他愿不愿意多收点。”
亟待出手国库券的机关人员,连连感谢。
就差把吴远当亲人了。
马明军面无表情,内心却忍不住想笑。
哪有什么老板?师父他自己就是最大的老板!
就这样,师徒俩往来于合市和上海。
从最初的夜宿火车站,到在吴宫大酒店以及合市的招待所各自定了一个长包房。
从最初的只挤硬座票,到后来只买特快软卧,两个人四张票的那种。
从最初的贴身缝裤兜,到后来光明正大地用公家人常用的手提包装钱。
不是师徒俩有钱膨胀了。
而是,一来天气越来越热,单薄的衣服越来越藏不住钱。
二来钱也越来越多,就算是冬天那装扮,也压根藏不住了。
再加上时常在火车站安检,破烂和巨款结合在一起,被车站警察谈话了好几次。
既然藏不住,那就不藏了。
吴远干脆给自己置办了几身公家人的装扮,中山装,白衬衫,黑眼镜,油光锃亮的皮鞋,以及一丝不苟的发型。
配上机关常见的手提包,让人一看就觉得,这人是替公家办事的。
公家的钱,你也敢盯?
那不是找死么?
另外顺便给马明军置办了两身保镖的行头,墨镜一戴,谁都不爱。
特别冷酷。
原本冷酷这种派头,是马明军这种热情的汉子,无论如何也装不来了。
可是,当他看着师父挣的钱,从2万到10万,再从10万到20万,那心早就麻木了。
麻木的双眼,带着黑黑的墨镜。
妥妥的冷酷无疑了。
然而吴远并没有在20万停下来。
师徒俩一直奔波到7月上旬,在上海和合市来回倒腾二十多次,直到几乎把合市明里暗里流通的国库券一扫而空了。
这才打算罢手。
一旦有了罢手的打算,吴远顿时归心似箭,当下按照惯例给村部打了个电话,说明归期。
而后立刻安排马明军去退房离开。
走到合市火车站的时候,马明军努了努嘴,冲前面的一人俩保镖的阵容道:“师父,你瞧,那人跟咱们差不多哎。”
吴远一看居中那人的面孔,顿时有个大胆的猜想。
这莫不是传说中的杨百万吧?
在他的故事里,的确是靠倒腾国库券挣的第一桶金。
从2万到100万,得了杨百万的称号。
如今自己用一万五,轻松复制了他的神话。
由此可见,对方挣得,只会比百万更多。
不过吴远并没有上前搭讪的意思。
传说中的人物,就让他成为传说吧。
然而他不去找杨百万,却防不住杨百万过来找他搭话。
尤其是看起来相对土气的车站里,突然出现这么两伙洋气招眼的人物,想当作看不见都难。
杨怀定递了根华子过来:“敢问你就是传说中的吴总吧?”
吴远接过来,“不敢当,杨总。”
“你听说过我?”
“彼此彼此。”
一通寒暄过后,双方互留了联系方式。
不是为了以后怎么怎么样,就是一种交际,一种形式。
乘坐特快空调包厢,半天时间,抵达上海吴宫大酒店,把最后这点国库券全部卖掉。
吴远包里的现金达到108万3000多。
这已经刨去了师徒俩置办的这些行头、来回车票,以及酒店包房的花费。
看着这么多现金,吴远跟做梦一样。
这可是1988年,不是2008!
忙完这一切,师徒俩未做停留,直接退了包房,打车直奔火车站,订了当天晚上的空调特快,凌晨时分抵达彭城。
彭城火车站这边,熊刚从北岗县包了辆面的过来接人。
200块。
钱自然是吴远付。
面的师傅兴奋的一夜没睡着,一路上跟熊刚攀谈来攀谈去。
熊刚懒得搭理他。
他正在琢磨,幺弟所说的那句‘挣了大钱’,究竟是多少钱。
竟然宁愿花费200块冤枉钱包车来接。
这不是白白扔钱么?
然而,等到熊刚接到吴远师徒俩,看着俩人手提的那沉沉鼓鼓的手提袋,顿时脸色一凛。
这样的手提袋,如果全都提的是钱。
起码也有十多万。
这么大的巨款,花费200块包车来接,太有必要了。
安全第一!
熊刚估计的没有错,他是按照每张面额10块钱的大团结来估算的。
毕竟这年头,用的最多的就是大团结。
吴远也没解释,仨人碰了面,直接上了面的车,连夜往北岗县城赶。
赶到北岗县城之后,距离船闸不远处,就让面的师傅停车,结账走人了。
面的师傅也很乐意早点做完这趟生意。
否则满车大汉,押着他开车,那感觉还真不好受。
之后仨人提着两个手提袋,走过了船闸,不多久,就到了下圩村。
熊刚派开家门时,差不多四点,天色已经有点蒙蒙亮了。
吴秀华披着件外套来开门,一见到幺弟出门靠两个月,终于舍得回来了,话茬子打开,就唠唠叨叨个不停。
直到跟着仨人到了堂屋,吴远在60瓦的白炽灯下,拉开手提包的拉链。
吴秀华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熊刚直接瞪圆了双眼。
看了三姐两口子的反应,吴远很确定,挣了这么多钱的事,暂时不能让杨落雁知道。
毕竟她怀着孩子呢。
万一真吓出个好歹来,那就是乐极生悲了。
至于让三姐、三姐夫知道他的身家,吴远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三姐两口子对他的照顾,不是父母,胜似父母。
吴远对他们,没什么好隐瞒。
片刻后,吴秀华这才艰难地发出声音,问道:“幺弟,你没做什么犯法的事吧?”
吴远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本。
那上面详细记录着他买卖国库券的来往账目。
好几次,他都是拿这个取信于车站警察的。
吴秀华一看,就明白了,虽然疑虑国库券能挣这么多钱,但肯定幺弟没做什么犯法的事。
“这有多少钱?”三姐问。
“一百多万吧。”三姐夫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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