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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梦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薛璡站在窗边,看着院外淅淅沥沥的又飞起雪来。
手里攥着大红斗篷,回想先才庄秉的对话,不禁心绪伤怀,默默流出泪来。
“薛姑娘,窗旁风大,快进里屋来罢,夫人才命人送来了暖炉。”
薛璡回神,急忙擦拭干脸上泪迹,回身道“听着府上人说你们二爷如何如何,依我看却是个很好的人。”
“薛姑娘可别被他一时迷惑了,我们府上凡是新来了姑娘丫头的,他一开始也是好情的,不过一时新兴,隔个三朝五夕自然的就淡的淡,忘的忘。
姑娘若要认真,以后伤心还伤心不过来呢。”
这时兆丰端着碗羹掀开门帘进来“薛姑娘,这是我们奶奶派我给你送来的红枣羹,才炖出来的,快趁热吃了吧。”
玉盘前去接过,薛璡笑请她坐下“劳动姐姐了,快坐下喝杯茶吧。”
一起坐下,兆丰笑道“奶奶让我来问姑娘住的可好,可有什么物缺。
叫姑娘不要客气,来了府上就是自己家人了。”
“我住的很好,也没什么缺少的。
只是我体弱,这天气一冷便不方便出门,不能亲自去拜见大嫂子,望姐姐回去帮我说明说明,等天气好的时候我再前去请安。”
兆丰回“姑娘客气了,这些倒是小事,还是以身体为重。
昨闻姑娘有血虚之症,这枸杞红枣终是补物,非可以替药物之用,待我回去回明了奶奶,再给你送回精补血的药来。”
薛璡闻言忙行一礼“如此,我先谢过姐姐了。”
兆丰忙扶住“你看你又客气了不是。
你此来我们都知道,你只管安心的住着,方不负夫人一番心意。
你别多心,我先回去了。”
众人起身,薛璡将兆丰送至门外“姐姐日后有时间,可多来坐坐。”
见兆丰答应,方进屋。
……至午间,阳光冲散了层云,将一丝丝温暖洒向了这片大地。
庄秉才一下车,便忙不迭的拜见了父母,遂后大步回自己屋去。
一进屋便将身上披着的红丝金边棉袄脱下扔在架上,见花燕在榻旁整理衣服,其余三人围炉烤火。
花燕见他进来就把厚衣服脱了,难免上来道“先坐着歇歇再脱不迟,这一冷一热的,小心着凉。”
庄秉散开头发,束上条双龙纹样的系发抹额“无妨的,对了你们去看过薛妹妹了吗?
人家初来乍到,又隔咱们这近,别冷落了人家。”
“你倒留心人家,去看过了。
只是恹恹的躺在榻上,说话也懒懒的,吃了盏茶也就回来了。”
“我去瞧瞧。”
“哎,换身衣裳再去。”
……庄秉换了身白色中衣兼榴红包宽口裤,外套一件天青色长衫。
掀开门帘一角,探头看见薛璡侧躺在长榻上;玉盘坐在榻边椅子上织鞋子。
庄秉一面进来一面道“薛妹妹,外面难得出了太阳,怎么不出去走走?”
玉盘见庄秉进来忙起身,薛璡往榻里挪了些,庄秉便坐在榻上。
“府后面有处园子,什么花啊草的都有,我领你去玩玩走走,要总是这么躺着当心躺出事来。”
“园子里有梅花吗?”
“有,白梅花红梅花都有。
还有个塘子,是从花枝河引的水,等夏天的时候荷花荷叶葱葱郁郁,每年都去里面划船,满满的花香,等今年夏天也带你去。”
“我可没那个福分。”
庄秉见其仍不起来,便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起来“说什么胡话,你是最有福的。
快起来了,趁外面出太阳了,活动走走。”
薛璡被拉坐起来,无法,只笑道“那你先回去,我洗完脸去找你。”
“我不回去,我喝茶等你,玉盘给我上碗茶来。”
“且慢,你瞧瞧我就穿这身去不成?”
庄秉这才注意薛璡穿着浅蓝色嵌花纹样式的束口长袍,正是睡觉穿的。
如此庄秉只好起身道“那你快些,风云变幻,待会天气凉了又去不成了。”
见薛璡答应才走。
一时玉盘同薛璡换好衣裳走至庄秉屋外。
薛璡道“玉盘,你去把你二爷叫出来,我就不进了。”
玉盘不解,只问姑娘怎么不进去?
薛璡道“我这一进去一坐下,又不知要耽搁到什么时候,一时刮起北风,我又懒的走动了。”
玉盘觉得有理,便转身进屋去。
见庄秉正托着腮无神发呆,花燕见玉盘进来,忙起身邀坐。
庄秉闻声回神,忙道“妹妹可收拾妥了?”
玉盘也不坐,只回“姑娘己经弄好了,正在屋外等二爷呢。”
“她怎么不进来?
秋水快去把薛姑娘请进来。”
玉盘忙拦住秋水,又将薛璡说之话统统道出。
庄秉点头,起身问“你们有没有一起去的?”
众人都说外面太冷不去,唯花燕起身道“我随你们一齐去吧,在屋里坐一天了,正好活动活动。”
“还得是你啊花燕,你瞧她们,都长在椅子上,生在火炉边了。
只知炭火温暖,却不知那太阳比炭火好一百倍、一万倍。”
花燕笑了,只推促着快走。
众人出来,庄秉见薛璡尽穿着那件粉红桃花袄,不禁问“你怎么又穿它?
它又不暖和……我里面穿了厚的,快走吧。”
庄秉这才罢休。
一路走着,庄秉见薛璡的头发很新奇:额前稀疏碎发却盖不全,头上缠了卷发髻,两边耳畔独用红绳扎了一缕乌发,不像辫子,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是两钻墨油铃铛。
一时众人走至一处角门前,庄秉说道“这园子夏天走动的多,一到冬天都不愿出门,且也没什么看头,所以门就关起来了。”
花燕前去把门打开,薛璡一步跨入。
虽有些太阳,却是昏昏的,连地上树上的雪都化不开。
只见一入眼的是一块被石栏围起的大池塘,上面东倒西歪的立着些枯杆;左右都有路,路边栽着些不知是什么品种的树,正中有桥,首通水中央上的一亭,可供人夏日乘凉用。
亭上有一匾,题“烟锁华亭”;左右有一聯,题“池中尽把花芳见,隔畔犹将翠绿闻。”
众人一路蹋着乱琼碎玉,叹着北风无情,首把万红卷去。
这池尽头畔边一棵大柳,柳下有一石桌,西块石凳。
庄秉说“这棵柳树没人知道有多少年龄了,自打小记事起便就如现在这般。
听些年老的翁媪说,此树乃前朝就有了,老爷盖宅府修花园时,把此地所有的树都砍了,仅留了这棵柳,说‘这柳树属阴,小的还好,若是几十年上百年的,便有了树灵,囚禁在柳树中,若是砍了就将树灵给放出来祸乱人间。
’所以就不管了。
我对这柳树却有莫名的归属,时常跑这来睡觉。”
花燕笑说“你还好意思提,我跟姑娘说,他时常不跟人说就跑这园子里来,一睡着了就找也找不到,喊也喊不应。
就因为这事老爷打了他好几次,还说要把园子给封了呢!”
薛璡问“你喜欢柳树?”
庄秉长长吁出一口白雾,用手摸着粗糙的树皮,看着随风摆荡的无叶的柳条儿,说道“说不清,好像也只喜欢这一株柳树。
他同我的感觉与其他树不同,像是真的有灵魂;我每每在桌上睡觉,他的叶子就会碰撞出音乐,他的枝条就会抚摸我入梦。
我的梦里也有一处花园,也有这棵柳树、也有花燕有玉盘,独没有你。”
花燕道“又说呆话了,我和玉盘你时常见到,有了印象出现在梦里也不是不可能;你只前从没见过薛姑娘,要也梦着了,那才见鬼了呢。”
薛璡看着这树,半晌问“你不是说园里有梅花,我怎么一路来没见着?”
庄秉道“还没走完呢,这财神庙后头有一院子,院子里就有梅花。”
这柳树正前约两丈有一小庙,虽是冬天,但任供奉这香火。
庄秉说“这庙里还有一姐姐,是老爷专门买来替府上拜神求安的。”
薛璡问“一首都在生活在庙里,也没出去过吗?”
“是的,我家是商贾之家,爹娘信这个,我是不信的。
常言道‘敬而躬真也,神佛自在心中。
’只因自己之迷信,却将一个活人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如日如年,好好的小姐尽成了枯草了。”
花燕忙拉住“你还敢说,上次因当着老爷面说这个,把老爷气坏了,把你吊起来打,还记不住,还敢说!”
庄秉这才住口,薛璡却觉此人非一般高粱纨绔,心之有善,不惧强权。
待婢人之温和,视古法为糟粕。
站难人之所想,受挨打而为其脱。
心下不免有三分亲视了。
庙两旁皆有小门,门没有锁,众人一推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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