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岸宋观舟的现代都市小说《惊!主角太凶残,要想活命只能靠苟精品阅读》,由网络作家“林棠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惊!主角太凶残,要想活命只能靠苟》是作者“林棠锦”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裴岸宋观舟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他娘的!一觉醒来她居然穿书了,还要命的成了炮灰女配!原主活不过六十章,年纪轻轻就被判处腰斩。我滴个乖乖,这要她穿过来有什么用?书中男女主角都是心狠手辣之人,背景过硬惹不得。若想活命,便只能靠苟!躺平摆烂,你们宫斗我看戏,能苟一天是一天。...
《惊!主角太凶残,要想活命只能靠苟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满心无奈化为一声叹息,只得起了身站在门口。
宋观舟看着忍冬,忍冬低着头冒死上前搀扶,“我的祖宗,你昨日里还说有些晦涩句子读不明白,如今到了四公子这里,不如请教一番?”声音不大不小,足够裴岸听得明白。
这会儿,宋观舟算是领教了曾经金拂云身边之人的能耐。
裴岸居高临下,看着那小女人梗着脖子,也不言语,只盯着身边丫鬟不放。
如今低个头就那么难?
罢了,她都来到门前,好歹也是夫妻,自己低个头吧。
想到这里,他长腿一跨,从屋中出来,又下了三五级台阶,站到欲要逃走的宋观舟跟前,“是那些句子不明白,进来说。”半文盲宋观舟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他娘滴!古代的丫鬟婆子好会来事儿!这种蹩脚的理由都想得出来……
她满面桃红,一片火热。
嗫喏道,“……冬儿乱说,我只是来摘桃花的。”
面对这样的宋观舟,裴岸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只顺着她说,“好,那你看看,喜欢哪些枝丫,我摘给你。”
宋观舟仰头,廊檐下昏黄灯笼照映下,一张白里透红的鹅蛋脸在光影之下,格外美丽娇俏。她眉头微蹙,埋怨起来,“冬儿只说开得好,可这黢黑夜里,我全然看不清。”
素了八九个月的裴岸,晚风轻抚,宋观舟有几丝凌乱的长发随风吹到裴岸的胸口,他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眼神微暗。
纵使平日不好女色,可面对自己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一个女人,宋观舟身上传来若有若无的清香,更是时时刻刻的撩拨着他,这会儿也有些心猿意马。
“观舟,进来说话。”
说罢,牵起宋观舟的小手,在后者错愕的眼神里,把她带到了屋内。
宋观舟:……你他娘的要干啥!?
裴岸想睡她!
——靠!
宋观舟根本没有想过怎么应对这个问题,因为在她困顿于现实和原著里,是没有这个可能性的。
可此刻裴岸的眼神,她又不是不知事的小姑娘,一眼就看出那双漂亮的眼眸中的欲望。她想挣脱开裴岸的钳制,哪料到越挣扎越攥得紧,“裴岸——”
“唤我四郎。”
妈呀,男人略带嘶哑的嗓音,简直是要命的诱惑。
宋观舟因为害羞耳尖鲜红欲滴,她低着头,躲避着裴岸越来越近的凝神,眼看就要亲上来,宋观舟一闭眼扭头低呼,“四郎,……我身上有伤。”
可惜无用,这娇嗔的话语直接被男人含到了唇舌之间。
他娘滴!
老娘竟然成了送上门那个——
裴岸身形高大,虽说瘦削,但在娇小的宋观舟跟前,足矣拿捏她。
一吻将近,宋观舟已是花枝微颤,满脸羞赧。
裴岸把她搂到双膝之上,放她朱唇自由,却又侵蚀到了白皙脖颈之间,那未曾佩戴耳饰的娇柔耳垂,被他蹂躏到红晕软糯,舍不得放开。
“四郎……,待我伤好。”
裴岸长相白面冠玉,又儒雅俊朗,如此美人,若不是前程往事——,宋观舟哪里能抵挡得住,一番旖旎暧昧之后,裴岸哑着声音吻住她,“今晚不碰你,只是娘子冷落我大半年,忒狠心。”
宋观舟一愣,双手抵住他的胸膛。
“读书人,大官人,说话凭些良心,你四处拈花惹草,冷落妻子,到头来却怪上我了。”
裴岸扶额苦笑,“哪里就拈花惹草,宝月姑娘那里不过就是一应酬之处,被你这么一闹,我还真成了个登徒子浪荡子。”
宋观舟以为真就是赏花。
她想了想,指着院中一株一人半高的桃花,“这不也有吗?”
忍冬耐心说道,“那是少夫人您没看到外头那株,长得比这株高大浓密,远处看上去花团锦簇,走近了又觉得花瓣水嫩饱满,我同少夫人过去走走,掐上几枝回来插花,岂不美哉?”
宅女发出灵魂拷问,“远吗?”
忍冬眼睛一亮,“此处出去,走上不远出了二门,就到了。”
接下来马上唤了莲花荷花,点了两处玲珑灯盏,前后照着,她扶着宋观舟出了门,宋观舟心头烦躁不知进退,索性摆烂想着做个采花大盗缓解缓解心情,何尝不可……
主仆四人沿着夜色中的院中小道,往外院走去。
刚出二门,就看到有人循声走过来,近了一看,才赶紧躬身请安,“小的刘二,见过四少夫人。”
刘二?
不等宋观舟言语,忍冬却软声招呼,“刘二哥,我们少夫人去燕来堂摘几枝桃花,你且去忙就是。”
想着是外院男仆,避开为妙。
宋观舟却迟疑起来,“刘二……管事?”
刘二本是要离开,听得宋观舟这么一叫,马上停了脚步,“少夫人,是小的,您唤我刘二就行,小的多谢少夫人救了小人一家。”
说完欲要跪下磕头。
宋观舟眼疾手快拦住,“孩子如今可好?”
刘二满面感激涕零,“谢少夫人牵挂,孩子与老母亲得少夫人相救如今都还可以。”
原来是他。
这个看上去灰扑扑的中年男人,原著交代是他替已被囚禁在后院的宋观舟出手杀了朱宝月。
他的下场比宋观舟更惨,只是原著里把他写得十分阴险,对宋观舟唯命是从,伙同外面寻来的两个混子,把朱宝月虐杀在一处入城的小河边。案发之后,原著里提及他也是对整个案发全力承担,死不承认是宋观舟授命。
最后,还是裴岸站到他跟前,告诉他的家人也全部因此累计获罪,如若他不实话实说,将全家下狱。
——!
如今,宋观舟看着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的刘二,心中微叹,罢了,这一辈子我争取不祸害你。
“那就好,下去吧。”
刘二连忙行了礼退了下去,荷花见状才小声说道,“少夫人,上次您被盼喜家不长眼的人围了起来,奴去寻人之际碰到刘二叔,求了他先来韶华苑……”
宋观舟侧首,“后头你们也没同我说。”
荷花小心提着灯笼,回禀道,“事儿乱,奴就忘了。”忍冬听到,轻嗔一声,“往后院落里的大事儿小事儿,都该同少夫人说,如若少夫人不在,与我或是阿鲁说。”
荷花莲花前后称是。
主仆四人缓缓行来,待到燕来堂时,只见里头亮着昏黄灯火。
宋观舟愣了一下,“桃花在院落中?”
忍冬引着宋观舟入了院落,燕来堂比韶华苑要小许多,如忍冬所言,桃花开得确实很好,只是黑灯瞎火,她看不清楚,有些恍惚。如果在现世,灯火辉煌之下,定然能观全景。
怅然仰头,只看到黑漆漆中摇曳的枝头。
阿鲁听到声音,从书房推门而出,宋观舟侧首,眉头紧皱——,燕来堂,这不就是裴岸的书房吗?
她两眼一闭,顿时全然明白,这忍冬自作主张把她诳到裴岸跟前……
丢死人!
才想斥责忍冬几句,谁料阿鲁却惊喜起来,马上小跑出来,“少夫人,快些里面请,四公子在里头呢。”雀跃之情溢于言表,裴岸在里头听得清清楚楚,本还是一肚子火气,这会儿看宋观舟笨手笨脚还追了过来,又觉得似乎没那么大的火气。
“少夫人,您好狠的心啊。”
一家人哭倒在地,却悄无声息把宋观舟莲花团团围住。
宋观舟冷笑起来,“我这院落可是二门之内,如若我没记错,你几个仆从不过是外院庄子上的,两个外男并两个颠婆,大晚上潜入我这门前,是要杀人还是越货?”
什么?
盼喜的老爹愣了一下,继而又跳了起来,“少夫人是主子,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是听主子的话,可没道理我家的丫鬟平白无故就卖了出去,这不是寒了我们这些跟着老爷夫人多年的心嘛!”
避重就轻。
荷花这会儿也跑出去,本是要去寻裴海的,半路上却遇到了刘二,她曾是跟着刘二丧去的桂花嫂子做活计,这会儿也顾不上合不合适,拽住刘二的袖子气喘吁吁的说道,“盼喜家娘老子来韶华苑大闹,院中这会儿只有四少夫人并莲花,抵挡不住。”
放肆!
刘二脸色一变,“张庄头不是被打发到庄子上去了吗?如何能进二门!?”
荷花跺脚,眉宇之间都是慌张,“二叔,你快去拦着些,别让那些浑人伤了四少夫人,她浑身是伤,碰到哪里都会要命。”
刘二赶紧点头,往一旁小门跑去。
“你去禀告四公子,我去喊上几个婆子做帮手。”
终究是女眷后院,刘二吩咐荷花,这夜色漫天,荷花摸黑循着小路往外院裴岸的书房里奔去,一路上看不见路,摔了好几次。
刘二招呼了几个膘肥体胖的婆子也来到韶华苑,幸好只是围住宋观舟哭闹。
“大胆,张庄头你这是擅闯主子后院,怕是不要命了?”
盼喜的老子一身短衫裆裤,胡乱裹了外袍,这会儿一听刘二来了,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二管事,小的们也只是来问问少夫人,如何就把我家喜丫头发卖出去——”
刘二一招呼,几个婆子就把张庄头家的几口人推搡开来,宋观舟和莲花这才得了些自由。
“四少夫人,可被吓着?”
宋观舟缓缓摇头,看着刘二,“你是——”
刘二躬身答道,“小的在外院管些车马事儿,荷花那丫头刚到二门处遇到我,说了少夫人这边有贼人来扰,我并带着几个婆子赶了过来。”
“海叔呢?”
宋观舟从记忆里翻出这国公府的大管家裴海。
“小的已遣人去叫海管家了。”
话音刚落,裴海带着三五个护卫走了进来,盼喜家老娘一见,上前跪倒就哭,“海管家,盼喜那丫头也是您看着长大的,哪里就到了要发卖出去——”
裴海左脚一挑,硬是把这肥壮婆子挪到一侧。
这才来到宋观舟跟前,莲花搬了个交折木椅出来,安顿宋观舟坐了下来。
“少夫人可有受到惊吓?”
宋观舟杏眼明眸,看向裴海,“海叔,这几人是府上的?”
“是,原先少夫人跟前的大丫鬟盼喜的娘老子并哥嫂。”裴海躬身答道。
“是在外院做事?”
“回少夫人,除了张庄头带着儿子在庄子上,盼喜娘同嫂子在外头厨上做活。”
宋观舟看着后面跪倒的四人,“这一家子发卖出去吧。”
啊?
这个转折,不止在场的裴海措手不及,连刘二一干人都目瞪口呆,盼喜一家人更是惊诧起来,正要哭闹喊冤时,裴海抱拳说道,“四少夫人,府上有府上的规矩,这一家人今日擅闯内院也是触犯了府上规矩,自然逃不了重罚,只是发卖出去——”
他话到此处停住。
宋观舟不以为然,只看着汩汩落泪的盼喜老娘与嫂子,“我连你们都发卖不了,如何发卖旁人,你们寻冤报仇,却是寻错了主。我这里门庭冷落,你们却能摸黑进来撒泼打滚,真不知这府上内外,多少人纵容协助尔等。”
带着导航,黑灯瞎火的未免能如此精准定位吧。
裴海听到这话,身形微愣。
继而转身,眼神凌厉的看向张庄头,“是谁让你们进来的?”
老张头脖子一缩,“丫头没了下落,我们一着急就从西边兰园的垂花门进来。”
“在府上多少年,难道你不知道无故入后院实乃大罪吗?”
眼看着裴海要在韶华苑行审问之事,宋观舟出言打断,“海叔,问责之事你着人带下去再说吧。”她再愚笨,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也不至于看不出来故意有人怂恿这家人来闹事儿。
问责问责,问来问去,要么就是她那个慈眉善目一心向佛的婆母大人,要么就是笑里藏刀的世子夫人,谁敢真来担责?
想到这一处,她表情厌烦,让莲花扶了她进去,多一眼都不想看这场闹剧。
裴海也是麻利之人,一会儿功夫就把几个人带走。
荷花抹着眼泪回来,正好遇到撤回来的刘二,她赶忙抹了眼泪,担忧问道,“二叔,你怎么就回来了?”
“没事了,裴管家过去带走了闹事的人儿,你快些回去吧。”
韶华苑如今发卖撵走大量丫鬟婆子,内外空荡荡的,看着宋观舟不良于行,想必涧水房里吃了不少苦,看着荷花一人,忍不住问道,“四公子呢?”
一提四公子,荷花的眼泪就软了下来。
“四公子让跟前的阿鲁去找裴管家,他吃饭间跟四少夫人拌了嘴——”
后面的话,不用多说刘二也知。
他叹口气,“你如今到四少夫人跟前,少说话多做事,四少夫人心地善良,旁的人说她什么你也别放在心上,总归听她话就是。”宋观舟予他的恩惠,当牛做马都还不上。
只是他人卑言轻,帮不上四少夫人什么。
嘱托荷花的话儿说完,他摸黑回了自己的房中,荷花点点头,继续往韶华苑走去。
待入了房门,原本还想禀报宋观舟,却被莲花做了个噤声之状,她望过去,只见宋观舟已安顿上床,借着昏黄烛火正看着书。
莲花悄无声息把荷花拉到厢房里,看着她左右无人,“四公子没来?”
荷花摇头。
“四公子让阿鲁去寻裴管家。”
莲花有些难以置信,“你是不是没跟四公子禀明情况,如此要紧之事,他——”
荷花有些难过,低垂着脸,“四公子原先听我说完,只说是四少夫人胡来,什么谎话都敢闲扯,倒是哭着说了确实有人闯到院里来围着四少夫人不放,他才信了一半。”
那番冷漠态度,荷花说起来还觉得委屈。
“莲花姐姐,这事儿我觉得后怕,往日你我在二门外打杂时,这内院哪里是说进就进的,盼喜娘老子们,浩浩荡荡就进来,定然是有人指使。”其针对之人,必然是四少夫人。
莲花比荷花大一岁,懂事也多。
她看了看内屋方向,微叹道,“你我尽心伺候吧,至少四少夫人不曾为难过我二人。”
荷花连连点头。
“我来的路上二叔也这么说的,他说四少夫人心好,我们跟着不会有错。”
至少两小个也明白,如四公子真对四少夫人厌烦嫌弃,未来这院子里只怕也没那么风平浪静。
阿鲁来寻裴海,扑了个空,抓着旁的小厮一问,“海叔,在那处柴房呢。”
“是谁来闹事?”
阿鲁是裴岸跟前随侍多年,小厮也不敢懈怠,只挠着头说道,“说是盼喜姐姐家的娘老子闯到了韶华苑,追着四少夫人要个说法。”
如此大胆?!
“可不就是,海叔带着几个护卫哥哥,如今在柴房里审呢。”
阿鲁听完,抬脚而去。
所谓的柴房,只是个称号,全府的碳柴都存放此处,有个小院子。
待他进去,里面火把烧得噼里啪啦响,倒是亮如白昼,张庄头几人跪在跟前,这会儿也知道害怕,磕着头求情。
裴海脸色铁青,“是谁指使你们如此大胆?”
张庄头同老婆子对视一眼,也不敢说话,只是不停地求着饶命。
裴海怒极,“盼喜是家生子,我倒是想让你们来领回去,可你们拖拖拉拉,不以为然。等撵出去了,又来胡闹!”
张庄头哀嚎起来,“小老儿以为只是主子气急,想来无事,哪里想到赶过来时,老婆子才同我说,盼喜丫头已经被发卖出去。”往日还得府上主子喜爱,后头犯了错撵到庄子上,至此,除了盼喜能到四少夫人跟前伺候,家里再没能说上话的。
阿鲁探明情况,回去跟裴岸汇报。
裴岸愣住,“如今内院守卫已如此松散?”
阿鲁叹气,“这事儿海叔还在责问,一时半会儿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我想着先回来同您禀报,如今韶华苑少夫人那头确实少了人手,有些荒凉。”说完,看着巍然不动的裴岸。
“再歇几日,许娘子那边不是就来人了吗?”
阿鲁想了想,“还有三五日,这几日——,要不四公子你回韶华苑吧。”
夫妻哪有隔夜仇!
裴岸怒目冷哼,“以后再提这些,撵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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