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嬿婉进忠的现代都市小说《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婧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嬿婉进忠是《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婧柠”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嬿婉重生了!一碗毒药终结了她的一生,最后一刻,她看见了进忠的笑脸。这一次,她要好好珍惜身边人,一步一步走上巅峰!...
《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提起皇后,便不得不提起了魏嬿婉。
“令嫔最近总去养心殿伺候着。”福珈小声道:“连娴贵妃也都被压了下去呢。”
“娴贵妃那个性子也该吃吃苦头。”太后捧起茶碗,“做事莽撞,不计后果,哀家瞧啊,皇上虽嘴上不说,可心里对那日的事情还是极为介意的。”
“可奴婢看皇上并没有多说什么,那凌云彻也好端端的当着三等侍卫。”
“呵。”太后浅浅喝了—口茶,“也不知道娴贵妃给皇上使了什么迷魂的法子,竟让他忍了下去,可这忍啊忍,终有爆发的那—天,且看着吧,皇上这人,可不是什么软柿子,任人捏扁搓圆的。”
她猜的不错。
东巡归途起码有十余日未曾见过如懿,待回了宫中,弘历也迟迟起不来传召如懿的心思,反而魏嬿婉—趟—趟的朝着养心殿来。
听着里面时不时传出来的悦耳笑声,李玉急的来回转悠,待终于瞧见了远处那熟悉的身影,才赶紧迎了上去,“娘娘,您怎么这会才来?”
他好不容易瞅准了今日皇上心情愉悦,又未曾宣召嫔妃陪伴,紧着让小太监去通知如懿赶紧来。
趁着没人将隔阂说开了岂不是刚好?
谁知道,他左等右等,足足等了—个多时辰才终于等着了姗姗来迟的娴贵妃。
“本宫收拾的慢了些。”如懿偏头看了眼养心殿方向,“谁在里头?”
“还能是谁?”
李玉不快的瞪了眼门内垂手的进忠,“当然是令嫔了。”
进忠如今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就这么点点的空档也给他瞅准了时机提了提令嫔。
皇上本想着连续宣召令嫔有些不妥当,正要推拒,却又听进忠那小嘴—扒拉,便眉开眼笑点了头。
且这魏嬿婉不知是不是早就等着了,进忠前脚去,后脚便捧着画卷美滋滋的跟了来。
妆容衣裳无—不精致。
李玉禁不住嘟囔道,“真是个狐媚子。”
反观眼前的如懿,发髻梳得—丝不苟,旗头上的珠花,点翠无—不精巧,只是有些暗淡,好似有些发黑。
李玉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大约是眼花了。
贵重如如懿,怎么可能会戴着发黑的首饰呢?
他不敢再将目光放在如懿头上,躬身请如懿稍等,“奴才这就去通报。”
可就这个时候,进忠好似得了什么吩咐般躬身退了出来。
他转过身,好似才看见娴贵妃般行礼:“请娴贵妃安。”
李玉皱了皱眉,正要越过进忠继续进去通报,进忠却不让。
他抱歉的与李玉笑了笑,“皇上正和令嫔画画呢,婉贵人也在,并嘱咐奴才别让人打扰。”
李玉只觉得进忠这么几句话,直要将他这个师傅拍在沙滩上,便冷声道:“你说皇上不见人便就是不见人了?我自己进去问。”
他笃定皇上若知道娴贵妃来了,定会同意见她的。
可没想到,如懿竟淡淡开口道:“既然皇上这边忙碌,本宫便不在此多留了。”
她竟没有半分犹豫的转身,就要往回走。
“娘娘。”惢心急了,哀求的看了眼李玉。
如懿人淡如菊,无甚感觉。
可这后宫里有宠便是天,无宠便是被狠狠踩着。
现在令嫔盛宠,永寿宫便得了十分看重,反观被冷待的翊坤宫却是难上加难。
就连冰,也供应的不甚及时,常常送来时都已化成了—滩水。
如懿又怕热,惢心只能整夜整夜的在旁扇凉。
“明面上的确一样。”魏嬿婉任他握着手,轻声道,“可你知道的,实际不一样。”
进忠自小进宫,听得懂她的话,他微眯着眼睛道:“可皇后娘娘不算受宠。”
在这宫里,无人比得上娴贵妃。
“过去是这样,但未来未必这样。”魏嬿婉轻声道:“皇后娘娘乃中宫之主,对于皇上而言,意义不同。”
皇上是真的为永琮伤心难过的,也就是说在他心目中,无人能对抗永琮嫡子的地位。
“你要帮皇后娘娘争宠?”进忠觉得不可思议,“难道你不会……”
“我不会。”魏嬿婉凑近他,亲眼看着他白皙的脸迅速的潮红起来。
她饶有兴致的摸了摸,才慢悠悠道:“皇上于我,只是一个上司。”
争宠,向上爬,都是为了博取更好的生活。
但爱,她给不了一个坐拥三千佳丽的皇上。
更何况,在这皇宫里,谁恋爱脑谁必死无疑!
“那……”进忠声音微颤,眼角红润。“你……”
洁白的手指堵住了他的唇。
魏嬿婉轻柔地笑,“你说呢?”
她没有一口应下爱他,因为她没有把握自己能不能留他在身边,也没有把握自己能与那黑影抗衡活下来,所以,她不说。
但对于进忠来说够了。
前世,他在阴暗中辗转扭曲,就想魏嬿婉多看看她。
现在,魏嬿婉不止会全心全意看着他,甚至还愿意给他最美的梦境。
是的,就算是一场梦,就算是他偷来的一丝爱意,也足够让他欢愉。
“好。”进忠将她的手指牵住,“你想做的,奴才都帮你。”
魏嬿婉微微笑,“李玉当初对我百般阻拦,除了我不管身份地位均比不上娴贵妃之外,更要紧的是惢心。”
进忠冷哼,“他眼瞎耳聋,看不清娴贵妃是个什么玩意,现在还能想着有朝一日娴贵妃能将惢心赐给他呢。”
娴贵妃将惢心所有价值榨干了不说,亦没有顾及李玉多年的投诚,转头将断腿的惢心嫁给了江太医。
两人都晓得如懿心中想着什么,无非是觉得江太医有用,李玉没用了呗。
这等过河拆桥的行为让进忠恶心的要命。
“李玉还不会相信你我。”魏嬿婉愉快微笑,“但很快就不是了。”
开局已成。
金玉妍舍不得错失机会,亲自动手。
她的令封号亦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质疑不符。
还会有更多更多的不一样!
魏嬿婉握紧拳头。
她被夺走的所有一切,她都会一点点的夺回来!
富察琅嬅病了,病的很严重。
魏嬿婉进门时,素练还在劝流泪的富察琅嬅,“七阿哥不在了,您务必振作精神……”
后面几个字还没说出来,魏嬿婉便就行礼请安,打断了接下来的话。
一个刚失去孩子的母亲,竟还被劝说着再生一个阿哥才好,这怎么算不上伤口上撒盐呢?
“你来了。”富察琅嬅含泪望过来,又拍了拍床沿让魏嬿婉起身坐过来,“你再和本宫说说,永琮他……”
未语泪先流,她的眼泪再度落了下来。
魏嬿婉轻轻吐出一口气,心中藏着的苦涩也席卷上来。
她懂富察琅嬅。
因为她曾同样失去十四阿哥和十六阿哥。
这份痛楚,她比所有人都理解。
但理解归理解,富察琅嬅却不能就此颓废下去。
“我伺候七阿哥的时候,听他说了好多好多的话。”魏嬿婉柔声道:“他告诉我,您是个极温和极疼爱他的好母亲,他从未后悔来过。”
她的声音悠扬又好听。
让富察琅嬅不由入了神,催促着她说更多更多。
魏嬿婉半真半假,参杂着永琮偶尔的童言童语,显得极为真实,这极大的抚慰了富察琅嬅绞痛的心。
魏嬿婉手心朝下,没有人看得见她手心的印记时亮时灭,缓缓抽离着富察琅嬅身上浅浅的黑影。
但黑影的顽固超乎魏嬿婉的想象,饶是坐了近半个时辰,也不过让黑影淡化了三分。
今天没有时间了。
魏嬿婉只能再劝,“若您继续躺下去,宝华殿超度的事情便就要娴贵妃主持了,您舍得吗?七阿哥最后一面,你真的不想再见一次吗?”
富察琅嬅果然被激起了血气,“她又想越俎代庖了,本宫怎么能忍!素练,为本宫梳妆。”
魏嬿婉恭敬退开,将位置让给了素练。
富察琅嬅被搀扶起来,“以前是我错看了你,不该因着你与娴贵妃一道前来就为难你,你且候着,待会与本宫一道前去。”
她的孩子怎可由那贱人送行!
魏嬿婉恭顺应答,“是。”
宝华殿内超度已经开始,下一步该是焚烧财物和表文。
娴贵妃翘着带着护甲的两根手指,用前面三根手指捻住表文,正欲投入火盆时,却被身后骤然响起的一声“娴贵妃!”吓得手一松。
魏嬿婉眼疾手快,飞扑而去,顾不得火焰滚烫,硬生生夺回了表文。
富察琅嬅的心这才落回了腹中,她接过魏嬿婉捧来的表文,冷声道:“你也配主持本宫孩子的超度?”
魏嬿婉重生后,这是第一次见到娴贵妃。
只见她斜入半空的眉毛抖了抖,嘟起的唇难看的一翻,似不屑又似淡然,“既然皇后娘娘起的来身,臣妾自愿礼让。”
魏嬿婉抿了抿唇,袖中掌心印记更暖了。
她的心亦十分清明,清楚的看见娴贵妃的丑陋!
而富察琅嬅不知是不是因为被抽走了部分黑影,难得的强势,待亲自投入表文后,缓缓转过看向娴贵妃的表情已是十分嫌恶。
“永琮出事,连陛下也十分难过,你怎么可做如此装扮?”
“我怎么了?”娴贵妃挑了挑头发,不解道:“臣妾自己的衣裳,臣妾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啪!”
娴贵妃不可置信的抚着红肿的脸颊,沙哑难听的声音质问道:“你打我?”
富察琅嬅甩了甩手,冷笑,“就算闹到皇上面前,本宫也会打,如懿,白事呢,你穿金戴银给谁看!”
在场的太监们悄悄觑了一眼,又赶紧低下头。
皇后娘娘说的没错。
在场的人都卸了妆钗,就连魏嬿婉也素的不行,只有娴贵妃,不止头上一如既往佩戴着首饰,更在旗头一侧,别上了一朵红花。
就能多陪陪他的嬿婉。
他的嬿婉也越来越磨人,让他恨不得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
但,进忠知道不行。
短暂的欢愉不够,他啊,要的是长长久久。
“你们走后,娴贵妃还留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进忠执起魏嬿婉洁白的手,“李玉守得太紧,奴才只能借着送茶水进去听了一点。”
他似乎有些迷惑,“皇上似乎一直在给娴贵妃陪笑脸。”
这对于他来说冲击有些大。
身为九五至尊,几乎万能的皇帝竟在努力找话题说,且瞧着娴贵妃的样子还漫不经心,应该也不是第一次了。
“嗯。”魏嬿婉不在意道:“皇上疼惜娴贵妃呗。”
黑影与印记实在太骇人听闻,她也没有把握进忠知道后会不会改写历史,为了保护他,魏嬿婉决定暂且隐瞒此事,而是说起了太后的承诺。
进忠听完,一言难尽道:“不能无端害人命,不得残害皇嗣?”
不是他天生恶人,而是实在是前世形势逼人走,就算今世他与魏嬿婉皆是重生,能提前规避许多,但也不能全然保证不做。
“不被发现就是没做。”魏嬿婉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这后宫都快成筛子一样漏了,谁又真能抓住你我的把柄?”
正所谓双目一对,坏水翻倍。
进忠挑眉,“奴才懂了。”
该干的一样会干,不该干的斟酌得失倒是可以偶尔规避。
魏嬿婉忽然俯身过来,秀气的手抚进了进忠的颈脖,而后又掐了掐他的耳垂,直将他逼的呼吸略略急促,才得逞道:“进忠,你说的回来再说,可我不想听了,我想看实际行动。”
她轻柔道:“呐,我做的这么好,公公要怎么疼疼我呢?”
语气婉转动人,勾魂入骨,直让进忠眼角都红了三分。
他颤着用手背轻触魏嬿婉的发髻,“主儿想奴才怎么疼,奴才就怎么——唔!”
魏嬿婉扯了他一把,将他抵在了床铺上,竟一口吻住了他的下巴。
进忠浑身绷紧。
他小时候就净了身,这么多年往上爬也曾经见过无数宫女与太监对食,可他从未试过。
一来是他一门心思如何爬的更高,二来也是他从未有过心动。
说来也可笑,都是无根的阉人了,为何还要在意什么心动?
本就在他怀疑自己这般坚守有没有意义时,他看见了淋雨而来的魏嬿婉。
一见倾心。
他几乎看愣了神。
若不是李玉吩咐,他竟忘记了递上一把伞。
所幸不晚,所幸他可以送她回去,所幸——
他开了口。
只是那时的魏嬿婉如同受惊的小兔般,挣脱了他的手。
好吧。
进忠只能换个路子,给她一个赌一把的机会。
毕竟他见过了太多妃嫔,也曾想过魏嬿婉碰了南墙定会回头,那就会死心塌地跟了他。
这一次,魏嬿婉心动了。
她跪下来,求他,“公公,求您疼一疼我。”
雨伞倾斜,便就是一辈子的偏心了。
“你在想什么?”魏嬿婉不高兴的趴在进忠的胸口上,“难道你不喜欢我亲亲你吗?”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亲了一口,进忠竟然神游天外,这实在给她不小的打击。
进忠低头,看着气鼓鼓的魏嬿婉,不由哑然失笑,暗哑慵懒道:“喜欢,喜欢极了,只是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小主时。”
魏嬿婉撅了撅嘴,“我那个时候狼狈极了,又有什么好想的?”
“不是的。”进忠凑近她,学着她的样子在她下巴印下一吻,“奴才那时候看见小主您呐,就知道完了,奴才这辈子要栽了。”
“你是说你没见着皇上?”太后眯眼看着舒嫔,“哀家不是让你在外面候着吗?怎么这么快就与福珈回来了?”
“臣妾在外面站了半个多时辰,听着里面朝臣争论,也听着皇上生气烦心。”舒嫔恭敬道:“臣妾觉着若再候着下去,反而火上浇油,起了反效果。”
太后没吭声,细细打量着她,“你没有这么聪明,是谁教你的?”
她成全了舒嫔,同样也了解她,此人从不会为了她向皇上进言,也料定她会无功而返。
只是这一次,她竟不是以心疼皇上为由,而是审时度势,真让她意外。
舒嫔不愿说谎,也不愿将魏嬿婉供出来,一时间为难极了。
太后见她不说,便看向了福珈。
福珈立刻回禀,“奴婢见舒嫔与令贵人说了几句话。”
“令贵人?”太后念叨了几遍,才总算想了起来,“就是最近得了皇后重视的人?”
她眯眼看向舒嫔,“你不会被她蛊惑,还想背叛哀家吧!”
“没有!”舒嫔急切抬头,“臣妾得了太后知遇之恩,如何能做这等不要脸之事?!”
“那她说了什么?!”
“她什么也没说!”舒嫔横下心来,魏嬿婉提点她,她不能卖了她,便索性囫囵道:“她只是与我闲聊了几句,问了问——”
她咬了咬下唇,“问了问臣妾的喜好,似乎想与臣妾交好。”
“好一句交好!”太后震怒,“你忘记了吗?她如今是皇后的人,她是想从你这里入手,攻破哀家吧!”
“不是的。”舒嫔怕太后惩罚魏嬿婉,赶紧摇头道:“令贵人位份低,皇后娘娘就算再信任她,也绝对不会与她商量这种事情吧?她什么也做不了啊。”
太后脸色稍霁,“真的?”
舒嫔磕头,“是真的,她只是与臣妾随意闲聊了几句罢了。”
“好。”太后接过茶碗喝了一口茶,漫不经心道:“既你说今日不适合,那这几日你便寻个好时辰为柔淑说话。”
她盯着脑袋垂地的舒嫔,“这一次,你可别再情痴心软,误了哀家的大事!”
舒嫔不敢多说,只能应了声“是。”
待出了门,她微微犹豫了会,竟鬼使神差的走向了魏嬿婉的住所。
魏嬿婉正在等她,见她进来,便笑着牵着她落座,又关切问道:“舒嫔娘娘,太后没责备您吧?”
舒嫔不知怎得心头便是一酸,“未曾,若不是令贵人帮忙,我怕是要被狠狠斥骂了。”
魏嬿婉拍了拍胸脯,轻快道:“还好还好,我赶上了。”
舒嫔见她娇憨活泼的模样,不由轻笑出了声。
她又觉得于礼不妥,好似有嘲笑魏嬿婉的嫌疑,便赶紧挥散了笑意。
可这已经足够让魏嬿婉满意了,便凑近瞧她,一双眼眸可爱的弯了起来。
舒嫔看呆。
好可爱。
好像一只毛茸茸的小猫咪,让她忍不住想要摸摸脑袋。
她想了,也如此做了。
待回过神来,舒嫔赶紧抽回手,脸亦红了个透,“……令贵人,对,对不住。”
“你叫我嬿婉就好。”魏嬿婉甜丝丝的笑着,“我一瞧见……”
她抿了抿嘴,纠结又可怜的揪着帕子,“总叫你舒嫔娘娘好生份,我可以唤你姐姐吗?”
好可爱!好可爱!
舒嫔脸更红,不由自主的点头,“你可以唤我意欢,我也不喜欢娘娘来娘娘去,无端端的麻烦。”
“意欢姐姐。”魏嬿婉当即唤了一声,便满足的微笑起来。
舒嫔也跟着笑了。
可笑过之后,愁绪又染上了她的眉头。
魏嬿婉看得出来,便追问道:“还有什么为难之事吗?”
舒嫔不瞒她,也将太后的要求如实相告。
“这有什么难的。”魏嬿婉眨眼,“待有了空档,你进去见一见皇上不就成了,说了什么没说什么都由你自己做主。”
舒嫔犹豫,“这不是骗人吗?”
“太后要的是你一个站在她那边的态度,为留下柔淑长公主多一个砝码,至于用处有多少,她并不十分在意。”
魏嬿婉细细给她分析,“最重要的,还是她与皇后之间的对弈。”
一个曾经的后宫之主,和一个现在的后宫之主,为了各自女儿的对弈!
舒嫔点头,“好,我信你。”
虽她也没有十分把握,但在心疼皇上的情绪下,她选择了什么都不说,回到太后身边亦只是回禀道:“提了,但皇上并未说什么。”
太后瞧了她一眼,倒也没追究下去,挥退了她后,却问福珈,“看准了?”
“看准了。”福珈回答,“舒嫔娘娘这几天只见过令贵人,并未和其他人说过话,连娴贵妃处也未曾去过。”
“哼。”太后轻哼了一声,“后宫怕是要出现个了不得的人物了。”
“太后可要宣她?”
“不必。”太后闲散道:“哀家已掌控局面,饶是她再聪慧也绝对翻不出花来,至于以后,谁又知道皇后能活多久呢?”
福珈默然。
听齐太医说皇后娘娘如今不太好,每日的药汁都多要了一份,怕是也撑不了太久。
皇后娘娘没了,令贵人便再无靠山,在这如云的后宫里怕是也会逐渐消弭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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