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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

梁安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宋音书萧御辞,由作者“梁安祯”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主角:宋音书萧御辞   更新:2024-08-19 0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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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音书萧御辞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籍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宋音书萧御辞,由作者“梁安祯”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畅销书籍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精彩片段


萧御辞也不反嘴,只乖顺地点着头:“太皇太后说的是。”

“那你预备何时去尹家提亲?”

太皇太后话音刚落,殿外就传来了太监的唱诺声:“宋太后到!”

因是新年第一天,宋音书穿着一身藕粉色滚兔绒边的对襟广袖宫装,邀月髻上斜插着一只口衔珍珠的足金凤钗,娇俏又不失端庄,叫人眼前一亮。

“儿臣给母后请安,祝母后新的一年福寿绵长,称心如意。”

宋音书的眼神扫过坐在太皇太后下手边的萧御辞,不动声色地跪下请安,又命惜夏奉上一枚佛牌。

“这是儿臣母亲特地从法恩寺求的佛牌,用百年红杉木制成,闻之清香宜人,有提神醒脑之效,还望母后喜欢。”

太皇太后十分欣喜,接过佛牌后左右端详了半晌才命刘嬷嬷收好。

“这样冷的天,宋太后怎么还起得这么早?”太皇太后寒暄道,“快坐到孤身边来。”

宋音书起身朝萧御辞侧身行了个礼后坐到了太皇太后身侧。

萧御辞见她规规矩矩地陪着太皇太后说话,一眼也不往自己这扫,心里不免有些郁滞,忍不住开口道:“太皇太后眼里只有宋太后,臣就先告退了。”

太皇太后这才一副猛然反应过来的样子道:“孤方才问你的问题还没回答呢,你走什么走?”

萧御辞佯装失忆:“什么问题?臣怎么不记得了?”

“你少给孤装傻!”太皇太后笑骂道,“孤问你何时去尹家提亲呢!”

萧御辞将视线移向宋音书,故意问:“宋太后怎么看?”

宋音书没料到他会忽然把自己扯进来,吓得眉心一跳,尬笑道:“摄政王说笑了,哀家如何有资格插手您的婚事?”

萧御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故意打趣道:“是吗?本王还以为宋家与尹家颇有几分渊源,宋太后能帮本王参谋参谋呢。”

太皇太后显然不满他搪塞自己的态度:“你休要把无关之人牵扯进来,尽早给孤一个准信!”

萧御辞的视线在宋音书脸上转了个弯,直直投向太皇太后:“臣对尹家小姐实在兴趣不大,恐怕要叫太皇太后失望了。”

“你这话说的,什么叫兴趣不大?”太皇太后气不打一处来,“娶妻又不是闹着玩,门第品貌才是首要条件,兴不兴趣的,有那么重要吗?”

“可臣也不能娶一个下不去嘴的回府吧?”

“你这竖子!说的什么浑话!”

宋音书见太皇太后被某人气得额间青筋直跳,不由有几分愧疚。

要不是她执意不许萧御辞娶尹家女,只怕萧御辞为了哄太皇太后高兴,就同意这门婚事了。

想到这里,她揉着太皇太后的后背道:“想来是摄政王心里已经有了合适的王妃人选,才会忤逆太皇太后的意愿,您莫要为此动怒才是。”

太皇太后愣了愣,望向萧御辞问:“你可是真如宋太后说的那样,有了心仪之人?”

萧御辞意味深长地盯着宋音书,弯起嘴角道:“宋太后猜得没错,本王确实有了心仪之人,除了她,暂时不想碰其他任何女子。”

宋音书被他盯得面红耳热,生怕太皇太后看出端倪,赶忙垂下了头:“哀家也是随口说着玩,没想到竟猜中了。”

太皇太后的眸中却有了新的光彩:“哪家的姑娘?只要品貌端正,身家清白,孤都没意见。”

“品貌倒是一顶一的出众,家世也算得上显赫,只可惜……”萧御辞说着,又瞥了宋音书一眼,颇为为难地说,“只可惜,嫁过人。”


“可不嘛,大哥可羡慕我能来见长姐了。”

提到宋淮之,宋音书又想起了那靛青色衣角的事,忙问:“大哥和周家小姐还有多久完婚?”

“婚期就定在中秋那日。”尹氏微微笑着,眼角漾起一圈幸福的纹路,“到时,你若是也能回府上喝杯喜酒就好了。”

宋音书握紧她的手:“女儿到时候去太皇太后跟前求一求,想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尹氏一听这话眼角又莫名红成一片。

想她这个女儿养得这般花容月貌知书达礼,怎么偏偏就走上了这么一条不归路?就不提年轻守寡了,眼下竟连自己亲兄弟大婚,上门喝杯喜酒都要求你求他的。

宋音书知道尹氏伤心的缘由,却也无力劝她宽心,只好换了个话题:“家中只有嫡系子女才能来青钱别院避暑,二哥知道了,有没有生气?”

“他一贯那副样子,阴恻恻的,看不出喜怒哀乐。”尹氏叹息道,“我许了他可以来青钱自己找个落脚处避暑,也不知他来没来。”

“二哥今年乡试报名了吗?”

“谁知道他?成天不见个人影,我毕竟不是他亲娘,也不大好管束他。”

宋音书问了几句就没再提了。

宋寅此人,不论是前世还是如今存在感都极低,前世整个宋家都罹难后,也不知道他的下场如何,似乎也无人在意。

“对了,”尹氏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说,“你可还记得你望舒表妹?”

“尹望舒?”宋音书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太皇太后想将她嫁给萧御辞的事,心情莫名有些不悦,“她怎么了?”

“你大舅舅不是因为军饷案的事被罢黜在家嘛,我原想着尹家这回不会来青钱别院了,谁知你望舒表妹倒是个能干的,直接领着尹家大房一家子全来了。”

“大舅舅都来不了,她作为大舅舅家眷,如何能来?”

“据说她是本着陪尹太后解闷的目的来的。”

解闷?

宋音书冷笑。

只怕是添堵吧?

她料想得没错,此刻,在尹毓秀下榻的幽兰院里,尹望舒正一脸冷傲地盯着自家已经做了太后的庶姐。

“你再说一遍?”尹毓秀气得面色通红,玉手颤抖着指向尹望舒。

“父亲说了,如今尹家蒙难,长姐却始终没能帮上任何忙,除了帮妹妹我上位,别无他法。”

“你以为摄政王的床是好爬的?”尹毓秀脸色已经因为怒意而扭曲,“上回哀家给他下药,已经被他警告过了,要不是哀家诞下龙种,只怕早就血溅当场了!”

“所以才说是长姐没用嘛。”尹望舒大言不惭道,“我就不同了,我年轻漂亮,还精通琴棋书画,只要摄政王眼不瞎,就一定会看上我!哪里还用得着下药爬床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尹毓秀胸口起伏不定,咬牙切齿地瞪着她:“既如此,就请妹妹自求多福吧。”

尹望舒见她一言不合就起身要走,连忙拉住她道:“长姐不得准备一场宴席?否则我连摄政王的面都见不着,如何俘获他的心?”

尹毓秀虽气闷不已,但想到只有尹家好了,她的地位才能稳固,只得勉强扯了扯嘴角:“罢了,哀家就为你办场夏日宴吧。”

尹望舒见目的已达成,也懒得跟尹毓秀寒暄,扶着丫鬟的手就转身离开了。

高高昂着头,像只骄傲的孔雀。

云霞在一旁瞧着,故作气恼般小声骂了一句:“三小姐未免太嚣张了一些,娘娘都贵为太后了,她见着您竟也毫不尊重。”


宋音书诧异不已:“即已流落市井,摄政王如何能凭玉佩就找上尹太后?”

“可能……那玉佩上有什么印记吧。”

宋音书见再也问不出更多有用信息,便夸了云霞几句,又赏了些寻常可见的碎银给她:“你先回去吧,近期都不要再与凤栖宫的人有任何接触了。”

云霞离开后,宋音书拨弄着灯芯,满腹疑惑。

据她所知,萧御辞一生锦衣玉食,贵不可言,唯有去晋国当质子那几年受了些罪。

可尹毓秀自小被养在尹府,连京城都没出过,绝无可能去晋国行这等善事。

那就只有可能是萧御辞偷偷瞒着皇室,自己擅自出发去晋国路上发生的事。

他当时不过十一二岁,若是路遇歹人,钱财尽失,流落街头,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枚玉佩究竟有何特殊,竟能叫他多年以后,还能凭记忆中的玉佩找上尹毓秀相认?

除非……玉佩上刻有尹毓秀的闺名?

可这世上同名同姓之人那么多,他又怎能肯定那就是尹家小姐?

宋音书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内室窗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才终于回了神。

上回闹了那么一场后,她实在是怕了萧御辞这个疯子,当日便命惜夏将封窗的木条给取了下来。

但自那以后,萧御辞也并没有再翻窗而入过。

李德顺倒是来传过话,说摄政王近日忙于公务不在京中,叫宋太后切莫记挂。

宋音书才懒得为他操心。

她近日称病不曾出过凤栖宫,倒也乐得清闲。

“这么晚还不睡,知道本王今日回京?”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宋音书回头看他一眼,见他风尘仆仆的样子,眼尾染着倦意,下巴都泛着青色的胡渣。

“摄政王怎么没在府上休整几日?”

萧御辞将人拉进怀里,揉了揉她莹润如玉的耳珠,哑着嗓子问:“你说本王为何一回京就来找你?”

宋音书似是有些嫌弃男人身上的尘土气息,推了推他:“我怎么知道?你先去洗洗吧,把我刚换的寝衣都弄脏了。”

“小没良心的。”萧御辞嘴上笑骂了她一句,又用力抱了她一下,才松开她,转身往净房而去。

片刻后,李德顺送来了萧御辞的干净衣裳,宋音书只好暗自叹了口气,认命送去净房。

净房里静悄悄的,还伴随着男人平稳而轻微的呼吸声。

宋音书立在温泉池边,看着男人赤裸着上半身,敞开双臂,就那么倚在温泉池壁上睡着了。

男人平日里嚣张跋扈,眉宇间常年挂着身在高位睥睨万物的轻视与不屑。

此刻安安静静地闭着眼睛,睫毛的阴影投射在高挺的鼻梁上,竟无端染上了几分素日罕见的温柔乖顺。

宋音书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心口忽然剧烈跳动了起来。

此刻的男人毫不设防,若是她拔下金簪,定能一击将其毙命。

只要他死了,就再也没人可以制衡宋家,也再也没有人会助纣为虐,任由尹毓秀残害她。

虽然……通过这段时日以来的了解,她也发现了,他跟尹毓秀并无私情。

但前世种种,包括今世她的入宫,她的一切苦难,都源于这个男人。

他甚至还……强占了她的身子。

念及此,她的眸光越来越暗,左手也不知不觉间抚上了自己发间的金簪。

正当她颤抖着手握紧发簪之际,男人略带慵懒的声线忽然飘了过来:


谁懂啊!她现在的心情,简直想要不管不顾地将整个后宫屠戮殆尽!

这都是一群什么偏心眼儿偏上天的狗东西啊!

尹毓秀究竟何德何能,能叫他们这般明目张胆地包庇她?

她怒气冲冲地回了凤栖宫,对惜夏说:“你去,把内室后院那个窗子给封死了,连只苍蝇也别放进来!”

惜夏见她震怒,也不敢劝说,领了命就下去寻人封窗子。

如牛扁着嘴跪在宋音书跟前:“娘娘,奴婢有罪!自从奴婢进宫以来,娘娘几次三番叮嘱奴婢要谨言慎行,奴婢还是犯了这样的大错……今日若不是娘娘,奴婢早已命丧黄泉,奴婢叩谢娘娘大恩!”

宋音书见她满面泪痕,有些于心不忍。

但在深宫之中,若不引以为鉴,下回就没这么幸运了。

“今日要不是大师兄在,哀家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你。”宋音书想了想后开口道,“说起来,你也不用谢哀家,甚至都不用谢大师兄,你今日能躲过这一劫,纯属运气好。”

如牛蛮力地抹去泪痕:“奴婢知道,运气不会次次都好。”

“你知道就好。”宋音书冲她摆摆手,“你下去洗把脸平复下心情吧,有空去接触下云霞,让她试着打听看看,究竟为何摄政王和太皇太后会对尹太后这般另眼相待。”

如牛离开后,宋音书又托腮发了会呆,才卸去钗环上榻歇了片刻。

入夜后,李德顺又来找了她一回。

“娘娘,摄政王说,若您执意堵着那窗不让他来见您,那他明日就从正门进来。”

宋音书心里的气还没解呢,自然不可能低头:“你去回他,随便他。”

谅他也没胆子敢跟她闹得人尽皆知。

李德顺叹口气,战战兢兢地去回了,果然瞥见萧御辞面色铁青,连砸了一套上好的白瓷茶具才堪堪平复了怒火。

狻猊还从未见自家主子这般吃瘪过,不免觉得有趣。

等李德顺退出来后,就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打听:“怎么着,宋太后真把那窗户给封死了?”

“可不嘛。”李德顺直摇头,“连只蚂蚁都休想爬进去。”

“啧啧。”狻猊忍不住扬起嘴角,“主子夜夜翻人家窗户就已经够自降身价了,如今连翻窗的机会都不给,宋太后真是女中豪杰。”

李德顺没狻猊胆子大,不敢妄议萧御辞的事,推说自己还得回去当差,便匆匆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宋音书倒还真小瞧了萧御辞的胆量。

他为人本就张扬跋扈,行事只顾自己爽快,从不计后果。

翌日天一亮便大摇大摆地去了凤栖宫。

宋音书刚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他一脸阴沉地立在自己床边,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

她揉揉眼睛,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正打算翻个身继续睡,却听得他凉凉开口说:“还有心情睡呢?不怕整个后宫都知道本王来此跟你私会了?”

宋音书瞬时就清醒了,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现在什么时辰?你怎么来的?你……疯了?”

“本王可不就疯了?一晚上都没睡,好容易等到寅时开宫门,就马不停蹄地来了。”

宋音书呆呆看着他,似乎很难消化他话里的信息。

“就那么光明正大,从凤栖宫正门走进来了?”她压下心头的惊慌,又不死心地确认了一遍。

“确切地说是,阖宫上下,众目睽睽,无一例外,都看到了。”萧御辞布满血丝的眼底闪着一缕异样的疯狂,“此刻消息没准已经传到慈安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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