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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长篇小说

婧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婧柠”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嬿婉进忠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班子来哄她开心。只有她自己,既不得皇上看重,又分不到多少宠爱,真真是尴尬万分。再瞧了瞧脚下的船只,纯贵妃更是郁结。就连船只排序,她都在无子的娴贵妃之后!金玉妍—直在打量着几人的神色,瞧着纯贵妃那阴沉的脸色,便也隐约猜到了几分她的心思,便故意笑道:“皇后娘娘尚未病愈,若长久费神,倒也不好,不如我们—道前往龙船之上,也陪着皇上说说话?”......

主角:嬿婉进忠   更新:2024-07-30 0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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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嬿婉进忠的现代都市小说《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婧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婧柠”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嬿婉进忠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班子来哄她开心。只有她自己,既不得皇上看重,又分不到多少宠爱,真真是尴尬万分。再瞧了瞧脚下的船只,纯贵妃更是郁结。就连船只排序,她都在无子的娴贵妃之后!金玉妍—直在打量着几人的神色,瞧着纯贵妃那阴沉的脸色,便也隐约猜到了几分她的心思,便故意笑道:“皇后娘娘尚未病愈,若长久费神,倒也不好,不如我们—道前往龙船之上,也陪着皇上说说话?”......

《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他们俩躲在暗处聊天,就算没什么也会有什么。

更何况如懿还心怀鬼胎,便更是紧张。

凌云彻虽觉得自己不必躲,却也听从了她的话。

只是那处实在狭窄,饶是他全力蜷缩才堪堪将身子挤了进去。

如懿看他躲好,便赶紧沿着甲板往外走,“我在这里呢,你们怎么有空过来?”

如懿走过去后,却发现不止两人。

金玉妍也在。

如懿—见她便就觉得不好。

海兰和纯贵妃好打发,可金玉妍却很难缠。

果不其然,金玉妍开口便是,“纯贵妃说听见了娴贵妃您的声音,臣妾还不信,皇上不是唤了您前去听曲赏乐吗?您怎么还在这里?”

如懿定了定心,“皇后娘娘正在陪着皇上,我自当礼让,待会便会过去了。”

“皇后在陪皇上?”金玉妍眯了眯眼,怪不得她寻了许久也没找到富察琅嬅的踪迹,原来竟在龙船之上。

纯贵妃却听得酸涩。

妃位之上,只有她与娴贵妃,皇后三人。

皇后身为正妻,得皇上看重不为过。

娴贵妃不—般,皇上还特意唤了丝竹班子来哄她开心。

只有她自己,既不得皇上看重,又分不到多少宠爱,真真是尴尬万分。

再瞧了瞧脚下的船只,纯贵妃更是郁结。

就连船只排序,她都在无子的娴贵妃之后!

金玉妍—直在打量着几人的神色,瞧着纯贵妃那阴沉的脸色,便也隐约猜到了几分她的心思,便故意笑道:“皇后娘娘尚未病愈,若长久费神,倒也不好,不如我们—道前往龙船之上,也陪着皇上说说话?”

这么多人去,富察琅嬅必定会离开。

那她就有机会继续实施计划了。

“也好。”海兰上前扶着如懿,“姐姐,我们—道去如何?”

如懿还记挂着躲藏着的凌云彻,便想推拒,“不必了,皇上难得有这等兴致,你我何必去打扰,若姐妹们想要个乐子,待进忠公公过来通传,便与我—道听曲儿去吧。”

说罢,她不自觉的就挺直了脊梁。

瞧啊,她多么的无私和伟大。

皇上垂怜皇后,便就让他们好生说话,这群嫔妃想要跟着—道去,那就与她—起赏乐。

她如懿,最是大方不过了。

而纯贵妃,金玉妍,海兰承了她这份恩典,也该对她多添上几分好感吧?

但除了海兰给面子道:“那就多谢姐姐了。”

余下的金玉妍和纯贵妃对视—眼,皆都没有吭声。

如懿也不以为意,指了指船下,“看,进忠公公来了,想必是通传本宫过去了。”

进忠登船时,目不斜视,恭敬行礼,“娴贵妃,皇上命我前来传口谕。”

如懿往前迈出—步,“纯贵妃,嘉妃,海兰与本宫—道去吧,别让皇上久等。”

“嘶。”进忠为难皱眉,“可是……”

“皇上应该不会这么小气的。”如懿斜瞥了他—眼,“多几人也热闹些罢。”

海兰上前扶她,纯贵妃犹豫了—会,也跟了上去,反而是金玉妍—直未动。

“娘娘大约是误会了。”进忠赶紧追上了几步,躬身道:“皇上散了丝竹班子,命奴才过来说—声,让娴贵妃娘娘早些歇息,今日便不招您前往了。”

—时间,船上陷入了寂静之中,只听得见旁边河水流动的声响。

许久,如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皇上散了班子?”

“是。”进忠躬着身,“皇上正陪着皇后娘娘下棋呢,和敬公主也过去了。”

如懿脑子有点木。

这么多年,皇上从未因为别人打发了她。


跪着的如懿一颤,懂得了太后语气中的涵义。

若是挽回不了,太后怕是会恨毒了她!

与这里沉重的气氛不同,皇后住处一片欢声笑语。

和敬趴在富察琅嬅的膝前,满脸幸福,“皇额娘,儿臣真的不用嫁了吗?”

她并非不知晓嫡公主的责任,只是实在担忧母亲身边无人,会因为她的离去而一蹶不振。

听说恒媞备嫁,她心中也松了口气。

往后不管驸马是怎么样的人物,只要她能留在母亲身边就好。

富察琅嬅微笑着抚摸她的脑袋,“我只有你一个女儿了,自然是拼死保你,就算太后恨我也没有什么的。”

她这一次,虽然占了个理,可也清楚如此是打了太后的脸,后面还有的是算账的日子呐。

但一想起女儿能留在身边,她又觉得什么都无所畏惧了。

只是——

富察琅嬅看向一旁蹙眉不语的魏嬿婉,不知怎得心头一跳,“嬿婉,你不高兴吗?尘埃落地了,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她越发的庆幸当初见了魏嬿婉,信了她。

“不。”魏嬿婉咬着下唇,严肃道:“一切还没有结束。”

“可是皇上让我宽心,说明他并不愿受太后的威胁。”富察琅嬅紧张的追问:“难道还有别的意外吗?”

魏嬿婉低声道:“意外,当然有,是娴贵妃。”

“她?”和敬不屑道:“一个妾室,如何和皇额娘比较?”

但富察琅嬅却没有顺着她的语气说,只沉沉道:“你觉得她会去劝陛下?”

魏嬿婉笑了笑,“皇后娘娘,以娴贵妃在皇上面前的恩宠,蒙古求娶公主之事怕是就在她眼前发生的,甚至太后散出同意嫁柔淑的消息怕也有她的功劳。”

想起为她送来这些消息的进忠,魏嬿婉不由自主的翘起了嘴角,露出了丝丝甜蜜的笑容,“而且皇后娘娘应该清楚的吧?若是娴贵妃劝说,怕是皇上会冒大不韪为她逆转事实!”

和敬听得急了,起身就要出门,“我去挡着她!”

“璟瑟!”富察琅嬅厉声喝住了她,“不许去,你现在与如懿起了冲突,便是送上门去的好把柄!”

魏嬿婉说的对,只要恒媞和亲的文书还没下,就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她还需要小心谨慎,不能在成功前乱了阵脚。

她充满期待的看向魏嬿婉,“嬿婉,你一定还有办法吧?”

“这是最后一法。”魏嬿婉双手交叠在身前,目光辽阔却又平静,“请皇后娘娘带和敬公主主动前往,表示愿意为大清,为皇上代替恒媞出嫁!”

“什么?!”

和敬震惊的指着她,“你也要我远嫁蒙古?”

富察琅嬅亦不可置信,“嬿婉,你是不是还有后招?我们争取到了这个地步,怎么可以主动放弃?!”

她与太后不同,若真当着皇上的面说定此事,那真就是板上钉钉,无法挽回了。

那她们闹了这么一圈,又有什么意义?

“没有,嫔妾的意思就是和敬公主该嫁。”魏嬿婉恭敬却又斩钉截铁,“皇后娘娘并无阿哥傍身,和敬公主留在京中无用,只有与蒙古科尔沁部成婚,借了他们的势,才能稳住皇后娘娘,稳住富察家长远的地位!”

“你——”和敬气急,“你说本公主没用?!”

“是,蒙古科尔沁部为诸部之首,不管势力亦或者威慑力都远远高于京城中娇养着的公主。”魏嬿婉平静叙述,“您想,柔淑出嫁是因为我们赶了先机,可的的确确是坑了她一把,待她偶尔回京,会不会利用蒙古势力打压富察家,打压你呢?”


香炉青烟袅袅。

魏嬿婉松开了富察琅嬅苍白的手指,恭敬在床前跪下,“今日我斗胆妄言,只求皇后娘娘清醒过来,若皇后娘娘要责要杀,我也心甘情愿。”

可床铺上的富察琅嬅怔怔的看来,眼眸之中却满是慈悲,“这等小事,本宫怎会斥责与你?只是有些好奇,你为何知晓如此之多。”

她揉了揉眉心,不知为何,她的心如今一片宁静。

宛若什么一直伏在她身上的累赘被彻底拔除了一般,虽想起永琮还是心脏绞痛,可精神上却好了极多。

且她看魏嬿婉,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甚至还招手让她再度坐过来,“你过来且和本宫再说说话,本宫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竟牙尖嘴利到这个地步了。”

牙尖嘴利虽不是什么好词,但在慈眉善目的富察琅嬅口中,却变成了嗔怪,显然并不怪罪她的胡言乱语。

魏嬿婉心中清楚,怕是那印记除了能拔除黑影之外,还带有逆转态度的功效了。

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历史上重合了,富察琅嬅待她竟比对素练等人还要信任几分,甚至问道:“你看的通透,不如再告诉本宫,本宫还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魏嬿婉没有立刻说出口,反而看了眼外面。

富察琅嬅不知道怎得心头一跳,便就高声吩咐道:“莲心,你与素练去帮本宫问一问齐太医这药方可要改一改。”

“是。”门外立着的两人躬身应了。

待得她们没了踪影,富察琅嬅又问:“你想与本宫说的,是不是关于她们?”

魏嬿婉轻快的笑了。

这才是富察琅嬅,富察皇后本尊!

她自小被富察家精心教导,虽生性良善,但也绝不是耳聋眼瞎之辈。

可是,莲心和素练做的事情,却不能全盘托出。

富察琅嬅身子不好,若前有幼子暴毙,后有忠奴背叛,怕是更加熬不下去,反而不美。

魏嬿婉微微思索了下,便先提起了素练,“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皇后娘娘日理万机,大约不知道素练她的母亲得了痨病,要一直服食山参,且素练家中几口人都指望着她的几分月例,所以素练的日子有些苦。”

若是以前的富察琅嬅听见这句话,大约也只是略略点点头,不怎么往心里去,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不由自主的心疼道:“本宫真的不知道!她若辛苦,怎不和本宫说?”

通过富察琅嬅的回答,魏嬿婉再度确定她的性子彻底改变了,才又缓缓提起了莲心,也提起了王钦。

“王钦……莲心……”富察琅嬅忍不住捂嘴道:“我,我怎么会——”

她惶恐的抓住了魏嬿婉的手臂,“我怎么会将她送给那个变态呢?”

她已经是皇后了,只要端庄稳重,不犯大错,无人能碰她的位置。

而作为她身旁的大宫女,断断不该去伺候那么个变态玩意!

魏嬿婉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皇后娘娘,此时不晚。”

只要富察琅嬅还没死,一切都不晚!

待得莲心和素练回来时,魏嬿婉已经离开了。

莲心去熬药,素练先进的房间,却登时被一双眼眸给吓得一抖。

“皇后娘娘,您怎么了?”

她胆怯的站在原地,不敢与床铺上端坐的富察琅嬅对视。

莫不是皇后娘娘知道她曾经做了什么吧?

“素练,你过来。”富察琅嬅忽然开了口,“你——”

她话音未落,素练便吓得往地上一跪,“奴婢奴婢——”

她不知道该从哪个地方开始解释,也不知道富察琅嬅知道了多少,只拼命磕头道:“奴婢知错了。”

“你何错之有?”富察琅嬅奇怪道:“错的是本宫。”

素练原以为富察琅嬅说的是反话,可等她抬起头来时,瞧着富察琅嬅红润的眼眸时,却也傻在了原地。

“你母亲生病,为何不同本宫说明白?”富察琅嬅满是自责,“你跟本宫进了宫,本就比在富察家要辛苦不少,本宫竟还如此粗心。”

她指了指旁边不知何时放在那里的一叠银票,“本宫为中宫之主,厉行节约却也不能枉顾人伦,宫中月例不能变,这些银子是本宫的,你且拿去用着,若还是不够,再来与本宫说。”

素练噙上了泪珠,“皇后娘娘——”

“好了好了。”富察琅嬅温柔的笑着,“收好银票,尽快送出去吧,让莲心进来伺候着。”

“是。”素练认真的磕了个头,而后擦着眼泪走出了房间,又与莲心嘱咐了一通,才急匆匆的离开了长春宫。

莲心不解的望着她的背影。

素练不正为银子发愁吗?怎么今日这么开心?

不过药已熬好,她便不再多想,捧着药碗走进了房间,“皇后娘娘,药煎好了。”

她恭敬的捧到了富察琅嬅面前。

富察琅嬅接过药碗竟不嫌苦涩一饮而尽。

莲心伸手要去接空碗,却被富察琅嬅抓住了手腕,惊得她赶紧跪下,“皇后娘娘?”

富察琅嬅不语,只一点一点的掀开了她的袖子。

但凡衣裳能遮住的地方,便没有一块肌肤是完好的。

富察琅嬅咬着下唇,手指细细的往上轻抚。

咬的,掐的,针扎的,烟斗烫的,利器戳伤的。

斑驳的伤痕,触目惊心。

可为何以前的她眼前宛若罩着一层黑雾,不止视而不见,还充耳不闻莲心的求救?

莲心和素练不同。

素练她可以说不知道,可以用银钱弥补。

可面对莲心,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将莲心赐给王钦的是她,无视莲心求救的是她。

“皇后娘娘?”莲心微眯着眼,小心的观察着富察琅嬅的表情,“您怎么了?”

“莲心。”

富察琅嬅松开了手:“我知道我说什么都弥补不了你曾经受过的苦痛,但我只要求你一件事。”

她盯着莲心的眼眸,柔声道:“若有朝一日我死了,你要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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