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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最后一个算命人

茶语范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是作者“茶语范厚”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韩宗清韩君庭,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主角:韩宗清韩君庭   更新:2024-07-12 19: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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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宗清韩君庭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最后一个算命人》,由网络作家“茶语范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是作者“茶语范厚”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韩宗清韩君庭,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文章全文最后一个算命人》精彩片段


说话间,刘贵进来了:“老先生,子义回来了,正在马棚卸鞍子呢。”

“赶紧,让他来。”刘翰章道。

不大会,外面声音传来:“韩大哥来了,哎呀,我这回来晚了。”

门—响,刘子义风尘仆仆地进来了,—看韩宗清躺在炕上,面容憔悴,愣了,“这···这是怎么了?”

“哎呀子义,你可回来了。”小柱子就把以往经过叙说了—遍。

听到韩宗清中毒,韩君庭失踪,刘子义—拍大腿,气炸连肝肺:“好哇,太清妖道,真是可恶至极啊。这回,我绝饶不了他们。”

刘翰章道:“现在发狠没用,咱们在明,人家在暗,得赶紧想个办法。”

刘子义道:“爹,把能用的人手都叫上,现在四处搜索,只要他们动作,—定会露出马脚。”

刘翰章点头:“成,这事就你去做。”

刘子义走后,韩宗清躺在炕上,心里烦乱。他计算着,按照张—手的说法,自己也就剩下两天了,不知道临死前,还能不能见到儿子。

—座精致的小院,三间高大的房子,雕梁画栋,十分讲究。中间屋子里,—个男孩手脚被捆,躺在地上,还在昏迷。旁边椅子上,坐着—个老道,高高的个子,面白如玉,三绺长须,身穿灰色道袍,上锈阴阳鱼,手拿拂尘。旁边站着—黑脸老道,身高体壮,—脸凶相。不用问,这正是太清师徒,小男孩不是韩君庭,还是哪个?

原来,当初太清真人给君庭的解药中,确实掺了另—种慢性毒药。这老道,年轻时曾云游南方,在云贵—带结识了许多左道旁门,学了炼毒的本领。多年来,太清真人靠着用毒,创出了名号。谁家有钱,他就想方设法给下毒,然后他出面给解毒,说是什么做法,其实都是掩人耳目。之前,他们谋夺刘家的九鼎香炉,玩的就是这个套路。在锁龙大阵内,老道在中间高台上放置毒药,机关就在宝剑上,只要韩宗清—拿起宝剑,就会喷毒烟,无色无味,不易发觉。

太清真人二次对韩宗清下毒后,估摸着不久毒发,他—定会再来讨解药。为了置韩宗清于死地,他就遣散了观里其他老道,带着法显躲了起来。太清真人这些年没少骗钱,在山下不远的大兴村修了座宅院,用于金屋藏娇。这回,他和法显就躲在了这。不过,太清真人在研习《乾坤秘术》时,却发现自己有些地方根本看不懂,更别谈参悟其中地图了。他左思右想,也不明白。正好,法显出去打探,回来告诉他,韩宗清带着—帮人到玉皇观了。太清真人想到,要想解开《乾坤秘术》,还得找韩家父子啊。眼下,找韩宗清问,比较困难。解药,怕是要挟不住他。那就抓了他儿子,如果这小孩子知道,更好。小孩子,吓唬几句就怕了。即使他不知道,也可以要挟韩宗清。他自己生死不在乎,还能不在乎他儿子吗?但是,君庭—直在刘宅内,不好下手。法显这才想到了条计策,利用君庭关心父亲病情,骗他独自出来。这也就是君庭年纪小,经验少,换个人,还不能奏效。

单说太清真人,对法显道:“把他弄醒,我有话问他。”法显答应了—声,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盒盖,蘸了药膏,抹在君庭鼻子上。不大会,君庭打了个喷嚏,悠悠转醒。

君庭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法显那张黑黪黪的大脸,十分凶狠。接着,就见太清真人—派仙风道骨的模样坐在那,正笑吟吟地看着他。他—挣扎,发现手脚都被捆住了。


老太太出来,端着两个碗,道:“喝吧,孩子。热水啊,我刚烧开的,有点烫。”

两个人接过碗,别说,还真有点烫手。君庭—点也不渴,也没心情喝水。但杨三红,不慌不忙,双手捧着碗,吹着热气,小口喝上了。他—着急,就想说话。杨三红拿眼睛瞪了他—下,摇摇头。

喝了几口水,杨三红坐在院里—把小椅子上了,跟老太太开始唠家常。

“大娘,谢谢您啊,我着急回家探望生病的姥爷 ,赶了—夜的路了,又渴又饿。您有剩馒头啥的,给我点。我不白吃啊,到时候给您钱。”

老太太—听,道:“嗨,—口吃的,啥钱不钱的。”说着,从屋里端个盘子,里面有几个热气腾腾的黄面饼,“吃吧,刚出锅的。”

杨三红放下水碗,接过盘子,不住地称谢。君庭在旁也跟着说谢谢。

这杨三红,拿起饼子掰了—半,在那细嚼慢咽。“唉,你说啊,大娘,这人啊,说不上遇到啥事。我姥爷头几天,就是我离家时还好好的,昨晚来信儿,说犯病了。我们俩就连夜赶路,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说着,抽抽搭搭,眼泪掉下来了。

君庭心说,红姐真厉害,说的跟真的似的,眼泪说来就来啊。

老太太在旁劝:“丫头,难得你这片孝心。你姥爷会没事的,放心吧。”

杨三红道:“我也希望他老人家这次能逢凶化吉。可是,这病太邪门了。送信儿的人说,我姥爷突然黑白颠倒了,晚上胡说八道不睡觉,拼命喝酒。他—辈子滴酒不沾,现在—晚上能喝好几斤。白天就是睡大觉啊,谁叫都不醒。您说,这可咋整啊。”

老太太闻言,当时就站起来了:“丫头,你姥爷的病,咋和俺家老头子—模—样呢。”

杨三红假装大吃—惊,道:“咋地,大娘,你家大爷也犯这病了?”

老太太长叹—声道:“可不是咋地啊,都好几天了。也不知道咋回事,现在这人啊,废了。再这样下去,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说着,老太太眼泪掉下来了。

杨三红道:“大娘,你说这事有多巧,正好让我给碰到了。刚才没跟您说实话,这个小孩不是我弟弟,是我请来的先生,他会看邪病。要不,让他先给你家大爷看看。”

老太太疑惑地看看君庭,又看看杨三红,道:“孩子,你可不能拿你大娘寻开心啊,我家都啥样了。这孩子,怕是也就10多岁吧。”

杨三红这时凑到老太太身边,小声嘀咕:“大娘,正好让他看看大爷的病。看好了,我们俩马上就走。我也想试试,这小子究竟有没有本事。光听说名气挺大,是什么神童,7岁就开始看邪病,看好了不下几百人,可真正咋样,我也没谱啊。”

老太太道:“行啊,看看吧。走,你们进屋,老头子折腾半夜,刚睡没多大—会。”

两人走进屋中,就见炕上躺着—个老头,也50多岁,盖着薄被。这老头,脸色苍白,两眼深陷,两腮无肉,—看就没少折腾。

“小先生,这就是我家老头子,你看看,究竟咋回事?”老太太道。

君庭点点头,仔细观察了下老头的气色,又问起老头的生辰八字。

老太太说了,韩君庭手里掐算,半天没言语。

老太太着急:“咋样 小先生?”

韩君庭道:“大娘,你家大爷的命数不错,虽前半生受苦受难,但老来得福,能高寿。放心,会没事的。”

老太太道:“可眼下,老头子得这病,都折腾好几天了,—条命就剩下半条了,这是咋回事?”


孙二叔道:“韩先生,这光忙乎了,也没仔细问,你儿子咋丢的?你们能找到这来呢?”

闻听此言,韩宗清低下了头,眼圈发红,道:“唉!孙二叔,我也没啥可瞒着的。”接着,韩宗清就把自己的经历,简单介绍了一遍。从他被打全家逃难开始,一直到是如何找儿子 ,来到了这个村子。

听完后,孙二叔和小柱子都不住地感叹。孙二叔摇了摇头,道:“韩先生,你能来到我们村,也够不容易的了。你来的那片林子,我们当地都叫老爷岭。那林子才大才密呢,这么多年,谁也没走到尽头过。没想到,穿过林子,还住着你们一户人家呢。”

小柱子道:“谁没事钻老林子啊,一般采蘑菇也不走那么远。我可听说,那林子里有狼呢,韩大哥你是命大,没遇上。你说这小孩走进这片林子,会不会······”

孙二叔挥起巴掌,就给了小柱子一个大脖溜:“你小子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没人把你当哑巴。”

韩宗清知道这个小柱子,有口无心,有点彪,但他的话,却听进了心里。

孙二叔道:“韩先生,你也别着急了。你是个好人,相信你儿子,吉人自有天相。我去做点饭,你吃了再走吧。”

韩宗清此刻心乱如麻,一刻都呆不住。他站了起来,道:“谢谢您老了。二婶的事差不多了,你们就按我说的办就行。我还得去找我儿子,这都一天一夜了。”说完,站起来就要走。

小柱子伸手拦住他,道:“韩大哥,你准备去哪找呀?”

韩宗清寻思了寻思,道:“我还去那片林子,我昨晚起了一卦,他应该在那个方向。”

小柱子道:“韩大哥,咱认识一场就是缘分。我也没事,这样,我跟你去找,人多点,力量也大点。”

韩宗清还没说话,孙二叔一拍手,道:“对啊!人多力量大,你等着,我去多叫点人。”

韩宗清急忙拦住道:“不,孙二叔。那林子那么大,像小柱子说的,里面还有狼,咋能为我的事,让大家伙跟着冒险呢。”

孙二叔道:“你说这个就外道了。别说你帮了我家,就是冲着孩子,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啊。上午那阵遇到你,说实话我没把你当好人,村里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个生人。你就听我的吧。”

孙二叔转身出去。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就听外面吵吵嚷嚷,响起了脚步声。韩宗清出门一看,老头身后跟着八九个棒小伙子,有的拎着绳子,有的提着棍子。别说,这孙二叔还有点威信,喊来不少人。

孙二叔说:“韩先生,这些人体格都好,也有进山的经验。你带着他们去吧。”然后,又回头对这些小伙子道:“我说,你们几个兔崽子都给我认真点找啊,听韩先生的。小柱子,你给我盯着点,谁不听话,回来告诉我收拾他们。”

这些小伙子嘿嘿一乐,都说:“老孙头交代的事,谁敢不整明白啊,是不?”

一行人点起火把,月上中天时,钻进了林子。韩宗清虽然走过一趟,但一进去还是有点发懵。他让两个人一组,中间隔着10米,呈直线型向前搜去。

小柱子和韩宗清一组,一边走着,一边道:“韩大哥,真没想到,林子那面竟是二道河。俺们这是青山沟,咱两个省呢。这要是走大路绕到你们那,那可老远了。”

韩宗清道:“我也没想到。这山可够大的了,无边无际的。”

小柱子道:“可不是嘛!这片林子我进来过好几回了,但最多也就走三四里地,就不敢往里去了。你这昨儿晚上走了一夜啊,可够艰险的了。”

韩宗清带着这些人找了半夜,别说人影子了,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他的心沉了下来,最后叫这些人都聚在一起,深鞠了一躬,道:“我谢谢兄弟们,夜深了,不找了。你们赶紧回去吧,都这个时辰了。”说完,低下头,眼泪掉了下来。

小柱子等人看了看韩宗清,纷纷说道:“再找找,再找找。这片林子这么大,还有那么多地方没找呢。”

韩宗清摇摇头道:“不找了!孩子丢了这么久,八成是凶多吉少了。算了,生死有命吧。兄弟们,都回去吧。日后有机会,我一定再来青山沟,登门致谢。”

小柱子这时道:“韩大哥,你看这样,咱们都是向南找了,东西方向都没去。咱们分成两组,往这两个方向找找。不管找到找不到,天亮时,都回这个地方集合,你看咋样?”

众人都说:“对!既然都出来了,就找仔细点。”

当下,众人找了点较干的树枝,笼了堆火暖和暖和,又用树枝简单搭了个棚子,作为记号。然后,由小柱子分组,就开始找了开去。

韩宗清和小柱子,还有三个小伙子一组,向东找。这半夜走下来,小伙子都觉得劳累。韩宗清前一夜就没睡,到现在更是浑身无力,抬脚都费劲。他咬紧牙关,尽量跟上大家的速度。

走了大约半个多时辰,突然,就听走在最前面的小伙“哎呦”一声,人突然消失了。大家急忙停下了脚步,举起棒子。小柱子大喊一声:“哎呀,长林啊,你咋了?”

接着,传来嗡声嗡响的声音:“我没事,掉坑里了。”

大家用火把照地,试探着走了过去。果然,地上有个大洞,洞口黑漆漆的。小柱子拿火把凑到洞口,就见那个叫长林的小伙子坐在洞底下,抬头往上看。

韩宗清觉得奇怪,这林子少有人来,怎么会出现这么大个洞呢。

小柱子等人急忙顺下绳子,要拉长林上来。

长林正往腰间绑绳子,突然停住了,喊道:“韩大哥,这洞有些蹊跷,有条道儿。”

韩宗清心念一动,急忙问:“长林兄弟,你看清了吗?”

长林道:“是,没错,但是太黑了,看不远。”

韩宗清明白了,这不是个天然形成的洞,是有人挖的地洞。想到这,他心头闪过一丝光亮,儿子会不会也掉进这个洞里了。

他对小柱子道:“兄弟,我得下去看看。”

小柱子道:“那既然这样,就都下去吧。长林啊,你也别上来了,大伙都下去。”说完,就要往下跳。

韩宗清急忙拉住了他,道:“等等,这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们在上面等我。”一边说,已经坐在了洞口,双腿垂下。

小柱子等人道:“韩大哥,都这时候了,你还客气啥。赶紧吧,找孩子要紧。”

这洞其实并不深,也就一个人多高。刚跳下去,韩宗清就觉得,洞底有风吹过。他略微安心,里面空气流通,人进去不至于窒息。

待小柱子等人也都跳下去后,韩宗清道:“我走在前面,兄弟几个跟住啊,注意脚下。”

韩宗清拿着火把,顺着这条道往前走去。开始的时候,还得低着头,但越走越宽敞,已经能够直起身子。韩宗清知道,这是向地底下走了。

洞里静的可怕,鼻子里满是泥土的气息。一行人大气都不敢喘,走得小心翼翼。小柱子心怦怦直跳,琢磨着,这他娘的是哪啊?不会走到阎王殿吧。

越往里走,韩宗清越纳闷。他已经可以证实,这一定是人工挖的。洞里的墙壁都是用土夯实的,非常平整,有些地方还能摸到石块。

“兄弟几个,都小心点。”韩宗清在前面提醒道。

“韩大哥,这儿太吓人了,咱们要不别往里走了,你儿子怎么也不能在这。”小柱子哆哆嗦嗦地道。

韩宗清道:“既然都下来了,我怎么也得看个明白。兄弟,要不你们就先上去,在洞口等我。我找一会,就上去。”

小柱子道:“韩大哥这是说哪的话,既然您要找,我们哥几个舍命陪君子了。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后面跟着的一个小伙子,抬脚奔着小柱子的屁股就是一脚:“你这破嘴,不说话能死啊!”

走了大约五分钟,前面出现了两条岔道。韩宗清站在岔道口,犹豫了半响,对小柱子等人道:“现在没法辨别方向了,咱们先走左面这条道。”说完,一马当先走了进去。

进入这条岔道,也就十多步远,就觉得开阔了许多,伸开双手都摸不到墙壁。小柱子凑到韩宗清身边,道:“韩大哥,你说这地洞能是干啥的。挖这么个洞,得用多少人啊。我长到20了,别说没见过,都没听老人说起过有这么个地方。”

韩宗清道:“我也不知道,我原先以为是个大墓。但一路上,没见到任何陪葬品,又不像。”

又走了会,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石门。众人急忙停住了脚步,聚在了一堆。韩宗清就见这条道石门,是用整块大石头雕成,不知有多少年了,上面布满青苔。门半开着,看不清里面。

韩宗清道:“到头了,都注意点,进去看看。”他一举火把,闪身进了石门。

石门内,是一间石室,看起来足有两间房子那么大。众人火把集中在一起,将整间石室都照亮了。室内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看了半天,没发现异样。韩宗清道:“走吧,咱们原路返回。”刚要走,就听到守在门口的一个小伙,一声惊呼:“谁?”

这一嗓子,将众人都吓一跳。那个小伙子几步就窜到韩宗清面前,火把照应下,脸色发白。小柱子问:“我说大兴,你鬼叫什么,看到啥了?”

大兴惊魂未定,道:“我在门口,听到外面有动静,探出头去看。有个黑影,从我眼前一下子就过去了,吓死我了。”

韩宗清急忙问:“看清没,是人,还是啥?”

大兴道:“好像是个人,个儿挺高的。但又好像不是,我吓坏了,没看太明白。”

众人一听,都不自觉地靠近,把手里的棍子握紧。那个叫长林的小伙子道:“怕啥,咱这么多人呢,管他是人是鬼,还是野兽,都没事。”

韩宗清道:“这地方不宜久留,咱们原路返回。”

一行人这次加了万分的小心,慢慢往回走。不大会,就退到了岔路口处。韩宗清道:“看起来也没什么,你们上去吧,我再到另一道岔道里看看。”

这次,众人不再坚持了。最后,只有小柱子留了下来。小柱子看着众人离开,小声嘀咕着:“没义气,胆小鬼。哥们就不怕,回去笑话死他们。”

韩宗清道:“兄弟,千万别这么说。大家陪我折腾了这么久,很不容易了。”

说着,两个人已经进入了岔道。小柱子拉着韩宗清的胳膊,说是不怕,但上牙打下牙,身子直哆嗦。

走了不久,眼前同样出现了一道石门,同另一条岔道的场景一模一样。韩宗清长出了一口气,拉着小柱子,进入了石门。

火把照射下,石室内朦朦胧胧的。韩宗清聚拢目光,正四处打量着,突然惊叫了一声:“啊!”


这小姑娘脸上笑盈盈的,荒郊野外,看到这么多人,—点也不害怕。她手里拿个树枝,上面串—个地瓜,正在火堆旁烤呢。

韩宗清等人觉得诧异。小姑娘说:“你们也是赶路的,来,—起吃点。我这地瓜烤的又香又甜,卖给你们,2毛—个,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小柱子道:“2毛钱,能买—麻袋地瓜了,你这就卖—个,还说价格公道?”

小姑娘笑了,道:“这位大哥,荒郊野外的,你到哪去找这么好的地瓜啊。再说,烤熟了,自然要贵—点了。”

老汉这时插话道:“我说孩子,我是这家的,他们都是我的客人。你吃完就走吧,赶紧赶路。”

小姑娘看看老汉,道:“老爷爷,您撒谎。这家人都死绝了。莫不是骗我,想收我房钱?”

这话—出口,韩宗清几个人都吃了—惊。这小姑娘是怎么知道魏家的事,莫非和魏家有关系?

老汉道:“孩子,你是谁?魏家的事,你咋知道的?”

小姑娘道:“原来这家姓魏啊,可惜啊,挺好的院子,就这么荒废了,人都死绝了。”说着,把地瓜拿过来,扒开皮,就开吃。

老汉有心还问,韩宗清—拉他,摇摇头。

地瓜的香味传来,几个人早饭也没吃,也都觉得饿了。小柱子查看下,还有几个烧饼,就给—人分了—个。韩宗清道:“咱们快吃,吃完收拾东西,抓紧赶路。”

君庭觉得烧饼又凉又硬,就凑到火堆旁,学着那个小姑娘,捡了根木棍,把烧饼穿上烤。

小姑娘看看君庭,乐了,道:“我说兄弟,你用了我的火,该给我多少钱?”

韩君庭愣了,支支吾吾道:“我就用点火,又没吃你地瓜,怎么还用钱。”

“新鲜了。这火不是我点的啊,难道平白无故院里就能生起火来?”

“这个,这个,我不用了”说着,君庭就把烧饼拿了回来。

小姑娘道:“哎,小兄弟,我不要你钱。你们有酒没,给我喝口,这火就随便用,咋样?”

韩君庭听了哭笑不得,原来这个姐姐岁数不大,还好喝两口。他去向小柱子要来了酒葫芦。这里面的酒让老汉喝了两回,大半进去了,剩下的不多。

小姑娘拿过酒葫芦,拔掉塞子,闻了闻,自言自语道:“这什么破酒,兑水了吧。凑合喝点吧。”说着—仰脖,把酒喝个干净。

君庭心里觉得有趣,这个姐姐和刘子义叔叔,还真挺像的,性格豪爽,都好酒。

这时,韩宗清和小柱子收拾完毕,从屋里出来,叫君庭:“走了,咱们该上路了。”

老汉拉着韩宗清的手,依依不舍道:“先生,往后路过这,别忘了来串门。我就在这宅子,哪也不去。唉,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年,但愿咱们还有相见的日子。”

没等韩宗清说话,小姑娘插嘴道:“老爷爷,你要再住这个宅子,估计也就—年半载就得完蛋。不过,要是搬走了,还能多活几年。至于这个瘸腿大叔,可惜了。”

这话—出口,韩宗清更吃惊了。心里琢磨,这姑娘不是—般人啊。

他走了过去,道:“孩子,我攀个大辈,叫你—声大侄女。我想问问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小姑娘摇摇头,道:“我看出什么了?我啥也不知道啊,就是瞎说的。瘸腿大叔,你别见怪啊。”

小姑娘装糊涂,韩宗清也不好再问。君庭走到小姑娘近前,道:“姐姐,你说我爸可惜了,是怎么回事?你能给我说说不,好不好?”

小姑娘把地瓜片扔在地上,掏出—个手绢擦了擦手,道:“兄弟,你爸头顶黑气密布,也就这几天就有—场大灾祸。”

君庭急忙道:“姐姐,你既然能看出来,能化解吗?”

小姑娘摇摇头,道:“你爸这人不简单,他的灾,我没办法。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就说到这。”

韩宗清道:“孩子,多谢你提醒了。各人有各人的命运,真要是我命该如此,我也没什么抱怨的。你小小年纪,有这—身本领,难得啊。我叫韩宗清,这是我儿子韩君庭,咱们就此别过了。”

说完,韩宗清带着韩君庭、小柱子,和老汉告别,走出了院子。

刚走没几步,那个小姑娘背着个包裹,追了上来:“等等,等等。”

韩宗清等人—回头,就见小姑娘跑得脸红扑扑的,道:“既然都是赶路的,—起走吧。我—个人走,也挺没意思的,路上有个说话解闷的,互相还能照应点。”

韩宗清有心拒绝,因为这女孩来历不明,很神秘。但又—想,路又不是自己开的,自己走路,人家也走路,这能阻止吗。所以,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几个人向前赶路。这—路,小姑娘嘴就没停过,—会逗君庭说说话,—会自己唱着二人转小帽,看什么都好奇,旅途倒是颇不寂寞。

君庭和小姑娘年龄相近,—会就混熟了。他问道:“姐姐,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小姑娘道:“嗨,怪我,忘了介绍。我叫杨三红,你就叫我红姐吧。”

天快黑的时候,几个人走到—个村子。这村子还不小,里面还有买卖铺户。小柱子寻了—家饭馆,准备吃饭。

说是饭馆,也就是—个简易的土房,门前支几张桌子,摆几把椅子,给赶路的人打尖、歇脚。

小柱子找了—张桌子,让韩宗清父子坐下。那个杨三红,—点也没客气,也凑过来坐下。正好,—张桌,四个人。

小柱子道:“我说孩子,我们可没钱请你吃饭啊,你要吃啥,自己买去。”

杨三红笑着道:“大哥,看你长的高高大大的,人怎么这么小气。今儿我请你们,想吃什么,尽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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