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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

忘川秋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言卿江雪翎的精选小说推荐《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小说作者是“忘川秋水”,书中精彩内容是:“妻主,您醒了吗?”上辈子喝啤酒把自己炫死后,她魂穿到了女尊世界,成了美男的妻主,还是六个!开局就有柔弱美男跪在门外,等着给她穿衣洗漱。这这这!简直不要太美了!从此听戏曲,喝花酒,被六个笨蛋美男伺候得舒舒服服,生活不要太快活。直到某天,自己玩过了头,六个美男都集体黑化了……...

主角:言卿江雪翎   更新:2024-08-16 23: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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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精彩片段


江雪翎等待了许久许久,

然而,本该凶狠残暴,本该残忍鞭笞的那个人,竟然迟迟没任何举动。

他眉心轻蹙。

正欲开口催促时,只听噌地一下,

言卿一个健步窜过来,一把抢走他手中藤条,然后当着他的面儿,“咔吧”一下子!

狠狠的撅断了。

他为之一怔,眼底也写满了错愕。

言卿脸色煞白。

这一幕,这个人,还有这一跪,对她的冲击实在太大太大了。

“且不提从前如何,”

“但从今往后!”

言卿深吸口气,突然就觉惨不忍睹。

“从今往后!”

“这种东西,凡是用来虐待人的刑具。”

“全都扔了,撇了,丢出去!”

“全部作废!”

江雪翎又是一怔,他费解地看过来,突然就有些看不懂。

眼前这个人,依然还是那张脸,如玉的面容洁净无瑕,就好似遥不可及的天边皓月。

可那双璀璨夺人的黑眸,竟好似一把燎原野火,那眉眼更是他从未见过的英气,仿佛有种坚定而又强悍的信念,柔情与坚毅,分明很矛盾,却又两两相融,交映生辉。

“起来!”

言卿一把撇开掰断的藤条,扯着他的臂弯用力一拽。

她力气很大,竟当真把他提了上来。

江雪翎垂了垂眸,见她弯下腰,竟然为他拍了拍沾在膝盖上的灰尘。

他眉心轻蹙,而后又不禁侧首,看向挂在墙上的弓弩,看向堂屋摆设的桌椅,看向院外的铁铲,还有锄头等农具。

妻主们的把戏总是千奇百怪,她这回又想换什么新花样?

是想抄起板凳往他身上砸,亦或抡起斧子凿开他胸膛?

没等他想明白,言卿已经转了身,她一言不发地坐在饭桌旁。

其实已经很饿了,

可看着桌上那份热气腾腾的面汤,突然如鲠在喉,迟迟没法拿起那双细长的木筷。

“言小娘子,您在家没?”

屋外传来一道苍老的嗓音,言卿敛了敛神,这才深吸口气,“在。”

起身看门,门外正是老族长一家,身后还跟着祥林,以及几个身材壮实的族人们。

但那些人无一例外,一看见言卿就心生恐惧,一个个如临大敌冷汗狂流。

“…”

“是这样的,言小娘子。”

脸上挤出个客气的笑容,老族长十分小心谨慎地措辞,

“方才衙门来人,好像是昀哥儿那边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想来找您家翎哥儿问问情况?”

“昀哥儿?”

言卿听得一愣,不禁看了看身后的少年。

这少年在家行六,估计那位“昀哥儿”是少年某一位兄长?

“嗯,”她点了头,然后就让开了一步。

老族长松了半口气,忙冲少年示意:“翎哥儿,快!人家衙门还等着呢。”

江雪翎迟疑片刻,蹙了蹙眉,他盯着言卿看了看,这才踌躇着,试探着,徐徐迈出了一步。

言卿斜倚房门旁,

她这长相更偏向于冷清,此刻眸光低垂,双手环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江雪翎又瞥了她几眼,旋即再次试探着迈出了一步,她依然没多少反应。

从堂屋走向大门,其实也不过几步路而已,但除了言卿外,所有人都悬起了一颗心。

直至又是一步,江雪翎轻提过长的衣摆,恍恍惚惚地走出了家门。

今儿一早本是天气不好,大片乌云笼罩,但不知何时风声停了,雨也停了。

一束金灿灿的阳光刺穿了层叠的乌云,驱散了无尽阴霾,朦朦胧胧的照在他身上,脸上,

也洒在了言卿的身上,脸上,

但这样一看,从前残暴叱骂,总是凶狠乖戾的妻主大人,竟好似一池清流,同这个肮脏泥泞的人间格格不入。

江雪翎突然感觉好陌生,

他好似从未见过她,也从未认识她。



“走,快走!”

房门一关,老族长扯着江雪翎拔腿狂奔,身后的族人们也是心有余悸。

活像是叫恶狗撵出了几条街,片刻也不敢耽搁,就好像生怕那言小娘子反悔似的。

直至推开一扇门,走进这个大院子,这里是老族长的家。

一行人这才狠狠喘了一口气,仿佛劫后余生。

“好,好,好!”

老族长老怀大慰,不枉犯险一回,好歹把人捞出来了。

少年柔弱,天生体质虚弱,此刻因方才狂奔了一路,他那张柔美的面容叫汗水洇湿,呼吸也有些不稳。

“族长爷爷,衙门人呢?”

他看了看四周,连着喘了几口气,没能看见想象中的人,不禁攥了攥手心。

那脸色微微发白,眸光也逐渐破碎。

就在这一刻他心中突然升起了许多猜测。

老族长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害!没人,衙门没来人!”

“那我二哥?”

“他们没事,刚才不过是诓那言小娘子呢。”

老族长这话一出,少年怔住许久,旋即狠狠地松了口气,人也跟着晃了晃。

如释重负,他一把按住檐下的架子,撑住自己这孱弱的身体,这才发觉,早在不知不觉时,冷汗竟然湿透了衣裳,双手也在不自觉地发抖。

“没事?”

“没事就好……”

晌午,

言卿抱出屋里那套发潮发霉的被褥,搭在屋外的晾衣杆上,把面料抖开,又用手拍了拍。

她这人不管干什么,都带着一股利落劲儿,干脆又痛快,并追求效率。

不过是一上午而已,她把江家屋里屋外收拾了一个遍,也从自己那个小破屋子里搜出许多有用的,没用的,全是藏在床底下的。

还从床下拖出一口樟木箱子,里头全是一些好料子,色彩鲜艳的衣裙,姹紫嫣红,而且竟然还全是丝滑的面料,多是一些绫罗绸缎。

“这户人家这么穷,怎么这个妻主穿得这么好?”


突然一阵凄厉得像杀猪一样的惨嚎,陡然从这片长街上响起,

惊飞了海棠树梢的鸟雀,就连南飞的大雁也跟着恐惧地振翅远离。

不久,

江斯蘅收起了那把匕首,身后那名店家已是鼻青脸肿,裤裆湿了一大片,脖子上还有一条叫刀子划开的伤口,而且还断了一条腿,白骨森森,骨茬儿都从皮肉里撅出来一块儿,

总之就一个字,惨!

可见下手之人有多狠。

但他江某人心情不错,眉眼冷淡,却也轻佻,依旧是天生笑面,游走在这闹市之中,而旁人见了,则是一脸惊悚地退避三舍。

对此江斯蘅眉梢一挑,竟颇为惬意,好似甚是满意。

也恰是这时,

“不好了不好了,大伙儿快关门!城外来人了!”

“是个小娘子,是那个姓言的!”

城门外来了一个报信的,那人一水地招呼着,霎时整条长街都沸腾起来,就连江斯蘅都是一怔。

接着,他饶有兴致地瞧了瞧,

“言小娘子?姓言的?”

这天底下姓言的不少,可这姓言的小娘子,那还真是不多。

尤其这嵊唐县治下,若他所料不差,也就唯有他江家妻主一人而已了。

想起家中那位贪得无厌令人作呕的言姓妻主,他又轻嗤一声,多少有些不屑地笑了。

“这又是在耍什么新花样?”

“前阵子把老二他们送进了衙门还不够,莫不是又想来找我麻烦?”

他眼底神色已冷了下来,深邃的凤眸溢出几许讥诮,又好似混杂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但总归算不上多好就是了。

嵊唐县外,

“诶?”

言卿顺着山路一路溜溜达达地下了山,本来靠近县城大门时曾看见几个人,可谁知突然之间,那些人撒丫子就跑,就跟活见鬼似的。

“咋了,城里出啥大事了?”

她一脸奇怪,然后又探头探脑,一脸好奇地走进这个破破烂烂的小县城。

“怪了,”

她一脸狐疑,

“地上全是扁担、全是筐子,还有砸翻的菜摊子,可是人呢?”

“一个人影儿也没有,连商铺也全都关门了。”

“这小县城到底咋啦?”

她直挠头,就想不明白。

“笃!笃!笃!笃!”

突然一阵奇奇怪怪的声音响起,

就好似有什么人正拿着匕首,或者是刀柄,轻敲着木头桌子一样。

言卿:“?”

“嗯?”

她猛地一扭头,当循声一看,就见一家商铺外,一个黑衣人,俊美又冷魅,正斜倚着商铺的大门,轻佻地瞧着自己这边。

“呦,”

那人眉梢一挑,接着又上上下下打量她几眼,可那神色,不知怎的,竟让言卿有种“又娇又病”的感觉?

“这不是言小娘子吗?言妻主,好久不见了呢。”

江斯蘅一开腔就是阴阳怪气。

言卿狐疑了一瞬,“咱俩有仇?”

这人一看就是认识他,不过这咋还带贴脸开大的呢?

明摆着是冷嘲热讽了。

而江斯蘅则一怔,接着呵地一声,“您还真好意思说。”

有仇?

他江家又有几个跟她没仇的?

真若没仇才怪吧,

想起自家这位妻主的卑鄙、无耻,以及那些卑劣的小伎俩,他又呵地一声,

眼底染上阴霾,却也笑得越发轻快。

言卿蹙了一下眉,

“行吧,”

那看来就是有仇了。

她头一甩,把人无视得干干净净,甩着手就继续溜溜达达地往前走。

然而正阴着一张脸的江斯蘅:“?”

他狐疑了一瞬,旋即又蹙眉问:“言妻主这是想去哪儿?”

难得见一回,她竟然没恶语相向,还真是奇了。

言卿头也没回,“您家住海?”

“胡扯,幽州这地界儿哪有什么海。”

言卿停下,回头一看,就见他一身懒散,不知何时已跟了上来。

眉梢高高地往上一挑,她两边唇角往外拉,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

“我的意思呢,是您家住海呀,不然怎管得这么宽?”

江斯蘅:“?”

顿时一噎,接着那脸面就又是一黑。

言卿理都没理他一下,头一甩,就继续径直地往前走。

在她看来那人纯粹是闲的,欠儿不欠儿呀,这不是上赶着找怼吗?

俩人此前有仇,那还聊个屁的聊,寒暄半句都嫌累,还不如各走各的道儿,别交集才好。

身后,江斯蘅噎着半口气,冷冰冰地瞪了她一眼,旋即一眯眼,竟然又跟了上来。

两手背负身后,如闲庭信步,那下颚也微微扬高了一些,趾高气扬,颇有些傲气天成。

“几日不见言妻主这嘴上功夫还真是见长,只不知鞭法精进的如何?”

“哦对了,前几日曾听闻言妻主大半夜的不睡觉,妄想脱光了爬上老二的床,可谁知人家老二没那个兴趣,”

“这不,一推之下,就叫言妻主摔了个屁股墩儿,回头就把这事儿闹上了官府。”

他好一通讽刺,接着又呵呵一声,“还有还有,听闻小五来劝架,但貌似也叫言妻主狠狠申饬了一番?”

“据传言妻主恼羞成怒,甚至还当场狠狠给了小五一耳光?”

言卿:“?”

还有这事儿?

她都听懵了好吗!

原主这究竟是啥人啊?

心里震惊归震惊,但瞥眼那个阴阳怪,她呵呵一声,“您这消息还真挺灵通呢。”

不就是阴阳人吗,当谁不会似的。

“哪里哪里,谬赞谬赞,”

言卿没想到,那家伙竟然还假惺惺地一脸谦逊,并微微欠了欠身,

这脸皮厚的也真是没谁了,搞得好像谁在夸他一样。

言卿为此一噎,

“是不是闲的,啊?是不是闲的?”

江斯蘅弯了弯唇,“哪呀,又不像言妻主您,整日待在家,尽等着人伺候,便是出门也总是得带几个随行……”

突然反应过来,江斯蘅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他特地往言卿来时的方向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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