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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先婚后爱:豪门大佬又反悔了

秦舒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先婚后爱:豪门大佬又反悔了》,是以黎晚音霍齐琛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秦舒羊”,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她,名牌大学毕业,三代经商。个性乖巧可人,人生的一切都由家族替她谋划,包括婚姻。而他的结婚对象,顶级豪门的话事人,冷性凉薄。在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对神仙眷侣时,他们刚结婚便下了约法三章。可数日后,那权贵竟亲手代劳,替受伤的娇娇洗身。“说好的尊重隐私呢?怎么可以反悔。”……...

主角:黎晚音霍齐琛   更新:2024-06-25 13: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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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晚音霍齐琛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先婚后爱:豪门大佬又反悔了》,由网络作家“秦舒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先婚后爱:豪门大佬又反悔了》,是以黎晚音霍齐琛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秦舒羊”,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她,名牌大学毕业,三代经商。个性乖巧可人,人生的一切都由家族替她谋划,包括婚姻。而他的结婚对象,顶级豪门的话事人,冷性凉薄。在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对神仙眷侣时,他们刚结婚便下了约法三章。可数日后,那权贵竟亲手代劳,替受伤的娇娇洗身。“说好的尊重隐私呢?怎么可以反悔。”……...

《完整作品先婚后爱:豪门大佬又反悔了》精彩片段


听见霍家大少爷的这句话,黎晚音润白的脸蛋又是一红,只感羞愤。

被她上?

他这用词可真是独善其身,轻易便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过去的每个夜晚明明都是他喂不饱,要不够,究竟谁食髓知味,更沉迷这档事?

而且他所谓的解释清楚,才能心无芥蒂,这话也有些没头没尾——他跟她的婚姻不过是家族之间的利益交换,彼此之间没有爱,互不在意,哪来的芥蒂?

黎晚音忽然有点啼笑皆非,想怼霍齐琛一句别太自恋。然而她唇瓣蠕动几下,发出的声音却是一声娇滴滴到极点的旖旎细哼。

后颈处传来一丝异样的触感。湿湿的,很柔软,有点疼,更多却是酥麻入骨的痒。

黎晚音微微蹙起了一双细眉,有点站不住,下意识伸出双手扶住了面前的柜子,双颊的颜色更加娇艳鲜红。

她反应过来。

那湿润的软物是霍齐琛的唇和舌。他不知何时埋下了头,在吻咬她细白敏感的脖颈。

“霍先生,等一等……”

黎晚音是泡在蜜罐里养大的娇花,青涩稚嫩,之前几夜积累的经验,根本不足以让她招架住这个强势男人的撩拨与需索。仅仅被他一咬,她便面红耳赤呼吸错乱,像被抽走了所有理智与浑身力气般。

“等什么。”低哑性感的嗓音从耳后传来,尾音轻轻往上扬,无遮无拦钻进黎晚音的耳朵里,亲昵又撩人。

“我想先洗个澡。”黎晚音轻喘着,胡乱找了个借口。

霍齐琛修长指尖勾起女孩雪白的下巴,将她的脸颊转向后方,低了睫,从上往下俯视她。

好巧不巧,主卧的窗半开,丝丝夜风从窗外吹进来,黑色窗帘翻飞之间,月光趁机而入,刚好照在他俊美清冷的脸上。

黎晚音看见,霍齐琛往日里淡漠平静的双眸,此时竟盛满了极重的欲色。直勾勾锁住她,像兽类锁定了猎物,要把她一口一口吞吃入腹。

霍齐琛指尖划过她的颊,淡淡说:“你去太华山之前不是已经洗过了吗。”

“晚饭的时候出了点汗……”黎晚音的心跳仿佛阵阵雷鸣,支支吾吾的说,“我想先去洗洗。”

霍齐琛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点了下头:“好。”

听见大少爷这么说,黎晚音清澈瞳光突地一跳,知道自己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心中松一口气,连忙挣脱他站到一旁。

霍齐琛随手开了灯。

视线长时间处于黑暗中,蓦然接触到明亮光线,多少有些不适应。黎晚音抬手挡了挡。片刻后才缓慢放下手臂。

这才来得及打量自己身侧周围。

霍齐琛这间卧室的装潢风格自然也是新中式,所有家具以深色调为主,和霍氏酒店顶层那套总统套房给人的感觉差不多,都是冷感而华贵。

一如这个男人本身给人的第一印象。

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卧室实在太大,还是因为这里的物品太少,整个空间显得有些空旷。而在这片孤独的空旷中,那张铺着纯黑色床单的大床便显得尤为醒目。

“霍先生很喜欢黑色吗?”黎晚音忍不住看向霍齐琛,问。

大公子此时刚从衣帽间里出来,黑色西服已经脱去,领带也不见踪影,只穿一件光整如新不染纤尘的衬衣,领口部分微微敞着,露出小片冷白精壮的胸膛,雅痞气息十足。

听见她问话,他矜贵挺拔的身躯随意靠向背后的办公桌,看着她道:“黎小姐很好奇我的喜恶?”

黎晚音停了停,略带几分窘意的回答:“只是看你很多东西都是纯黑色,有点好奇才这么问。”

“我没有特别中意的颜色。”霍齐琛懒懒地应对。说话的同时,从裤兜里取出随身携带的定制款香烟,随手丢在书桌上,“只是比起其他鲜艳明亮的颜色来说,黑色相对顺眼而已。”

黎晚音默默思考了会儿,点头表示理解:“看出来黑色让你顺眼了。毕竟连床单都用黑色。确实蛮特别。”

霍齐琛:“特别什么?”

闻声,黎晚音一双乌黑分明的大眼睛看向他,似乎有点迟疑,须臾才轻声地问:“你想听实话吗?”

她的表情谨慎里跳跃着一丝灵动的促狭,霍齐琛不禁挑了下眉,“但说无妨。”

好吧。

黎晚音吐出一口气,暗道黑色床单这么阴森,我已经想吐槽很久了,这可是你说无妨的。

接着便分外诚恳地说:“特别难看。”

霍齐琛:……

年轻女孩儿话说完,偌大的主卧内便陷入了一阵死寂。

大约是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直白的当面质疑过审美能力,霍家大公子的眉峰不自觉又挑高了一分。他眼神里闪烁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光,直勾勾盯着面前的姑娘,好半晌,忽然轻笑出声。

黎晚音见状,只觉迷茫。

她刚才那句话有什么笑点吗?这位大佬又在笑什么。

没记错的话,霍家大少一向以不苟言笑淡漠疏离著称,今天怎么这么反常,一副心情相当晴朗的样子?

不过黎晚音的这种好奇心只持续了短暂的几秒钟,她并没有打算真去探究霍齐琛心情不错的原因。

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转动脑袋,环顾了整个屋子一圈,没看见洗手间的门。

她问他:“浴室在哪里?”

霍齐琛这会儿已经笑容已经敛去,嘴角的弧度平直下来,但黑眸之中依旧隐约可见一丝浅淡的愉悦。他目光流转在黎晚音脸上,少倾,往衣帽间方向优雅地微抬下颌,动作示意。

黎晚音便明白过来,又顿了下,犹豫地向霍齐琛确认:“我没有睡觉时穿的衣物,你刚才说我可以借一件你的衬衣,对吧?”

霍齐琛:“我衣服都在衣帽间,黎小姐请自便。”

“好的,谢谢。”说完,黎晚音径直朝衣帽间走去。

就一个顶级豪门贵公子而言,霍家话事人的衣物其实并不多,因此整个衣帽间空空的,摆得最满的当属表柜,售价均在7位数以上的百达翡丽罗列成排。

黎晚音在衣帽间里环视了一圈,随手从衣柜里取出一件纯色的男士白衬衣,举到身前,对着落地镜墙比划。

她和霍齐琛的身高差和体型差都显而易见,这衬衣往她身上一比,意料之中的宽大,就像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

怎么看都很滑稽。

但,有总比没有好,总不可能让她洗完澡直接在霍齐琛跟前裸奔。

心里这么琢磨着,黎晚音拿起白衬衣穿过偌大的衣帽间,准备进浴室洗澡。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却从身后传来。

她一愣,条件反射回过头,她的新婚丈夫已经出现在她身后。

黎晚音不解地催,用眼神向对方传递出询问的意思:大佬有何贵干?

霍齐琛随后开口,神色淡淡地说:“床单的颜色不喜欢,你可以换掉。”

黎晩音蓦然一怔,惊诧直接流于表面。

好几秒,方才尴尬地回道:“你不是说其他颜色你不喜欢吗……还是维持原状吧。黑床单虽然怪了点,我多看看也就习惯了。”

霍齐琛:“你是这里的女主人,自然有权按照你的喜好布置整个南山公馆。”

黎晩音:“可是,如果我的喜好你不喜欢怎么办?”

霍齐琛直接把她的原话搬过来,对答自如:“多看看也就习惯了。”

黎晩音:……

黎晩音汗颜,没法子,只能勉强先应上一句好。等了片刻,发现这位大少爷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禁又非常茫然地问:“霍先生还有其他事吗?”

“你不是说要洗澡。”男人垂着眼皮漫不经心瞧她,黑眸幽深,目光暧昧得近乎灼人。

黎晩音没有感知到危险逼近,天真地点头:“是的,我要洗澡。”

所以,他这么一樽大佛杵在这儿,是为了在她洗澡的时候给她当门神吗。

霍齐琛整个人仪态矜贵却松弛,双臂交环在胸前,低头,优雅靠近她些许,建议道:“为了节约时间,不如我们一起洗?”

黎晚音:……

黎晚音差点被口水呛死。她脸嗖的发烫,羞赧之下口不择言,禁不住回怼他:“大晚上的又不用进京赶考,你要节约时间干什么?”

霍齐琛勾唇角,手臂环过她纤软的腰肢,往自己怀里勾,所有身体线条都同她严丝密封贴合。

黎晚音耳根通红,身上蓦地升起一股燥热,伸手推他,耳垂却冷不丁被男人轻咬一口。

听见低沉悦耳的男性声线钻入耳膜,懒倦又撩人地反问:“你说我想干什么?”


是夜,月明星疏。京港南山公馆的主卧浴室内一片春色无边。

温热的水蒸气氤氲缠绕,模糊了浴室里的玻璃镜面。女孩纤长瓷白的左手抵在镜子上,似难耐至极,手指紧紧蜷缩,用力到骨节处都在泛白。

没一会儿,另一只骨感修长的大手覆盖了上来,翻过那只小手,每根手指都从她指缝间穿插而过,强硬不容抗拒地扣紧。

黎晚音头脑昏昏沉沉,几乎已经完全进入贤者状态,不知今夕何夕。

花洒开着,水声喧哗。

耳畔是哗啦啦的水柱冲刷声,和男人性感低迷的呼吸。

鼻息间萦绕的是男人身上清爽强烈,而又极具辨识度的荷尔蒙气息。

她浑身都是水,整个人被他紧紧锁在怀中,每寸皮肤每根头发都沾满了他的味道。

所有神识都被抽离了大脑,一切客观存在的事物都虚拟化。

只剩下他,那样霸道强势,侵占完她所有的思绪与感官……

霍家大公子的体力实在惊人非凡,黎晚音和霍齐琛一夜放纵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早晨,她直接浑浑噩噩地睡过了头。

这会儿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刻。

上午的阳光透过窗户和窗帘缝隙洒进来,照亮卧室内的场景。

价值连城的优质比利时地毯上,凌乱散落着几件衣物,男士衬衣,连衣裙,还有浅色系的女士内衣套装……每个细节都是有生命的字符,暧昧暗示着昨晚发生在这里的数场激战。

叮铃铃,叮铃铃。

床头柜上的手机蓦然响起一阵铃声,成功将大床上还处于睡梦状态的女孩给吵醒过来。

黎晚音皱了下眉头。神思意识回归大脑,便清晰感觉到身体各处都在叫嚣着不适,尤其肚脐眼以下,更是酸软羞人到难以言说。

她疲惫又困倦,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霍齐琛一句狗东西,然后才吃力地掀开了重如千斤的眼皮。

一节光生纤细的藕臂从被窝里伸出,在空气里抓了几下,好一会儿才勉强摸到床头柜,磕磕绊绊的拿起手机举到耳边,拉动接听键。

“喂?”黎晚音气若游丝地说。

听筒那头传来闺蜜卢肖肖的声音,掩饰不住的惊愕:“我的老天奶,你这声音是怎么了?哑成这样,我还以为我打给了养鸭场。”

听见这个问句,昨晚的各种限制级画面顿时如浪潮般打向黎晚音的大脑。

好问题。

她嗓子为什么这么哑?

当然是因为用嗓过度。

至于她为什么会用嗓过度呢?这自然归功于那位表面看上去彬彬有礼又尊贵温雅的绅士少爷。

霍齐琛在房事上实在过于蛮横霸道,从来不知节制为何物。黎晚音羞愤不已地记起,昨晚光是在浴室里,霍齐琛就要了她三次。

之后,他又将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完全瘫软的她,湿漉漉从浴室内抱出,放到了他平日里处理公务的办公桌上。

至于那件她从他衣柜里选出来,预备拿来充当睡裙的男士白衬衣,没有任何戏份,出不了场。

因为从她被霍齐琛抱进浴室扒光的那一刻起,他就没给过她再重新穿上衣服的机会。

回忆进行到这里,女孩整张雪白的小脸已经比富士苹果的颜色还要鲜红。

没好意思跟好友说明真相,黎晚音只是眼珠微转,支吾着搪塞:“昨晚我玩了一下k歌软件,兴致一来,忍不住就多唱了几首。”

“所以你是唱歌把嗓子唱成了这样?”

电话那边的卢肖肖听完她这个解释,着实是目瞪口呆又哭笑不得,道我的大小姐,你不愧是从不内耗的职场人,你那段被砸鸡蛋的视频在整个园区疯传,已经有人在其他公司群里爆料那辆迈巴赫的车主身份了,你居然还能跟没事人似的半夜唱k,真是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什么?这些人居然真的跑去扒那辆车,是不是也太闲了!”

清早起来就被暴击,黎晚音瞬间所有瞌睡都给吓清醒了,再说话时声音也不自觉的拔高三个度:“到底是什么情况?”

见黎晚音完全还在状况之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卢肖肖不禁奇怪地吸了一口气,问:“这么说你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听说你一大早发短信给老何请假半天,我还以为你是有了对策在着手处理。”

哪知道,黎晚音本来就懵,听完更茫然了:“……等等。你说我大清早发短信给何总请假,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剧情发展到这里,走向变得愈发扑朔迷离。

手机另一端的卢肖肖也彻底震惊了,猜测道:“难道是你梦游时候干的事,所以你不记得了?”

黎晩音敲敲脑袋,分外头疼。

卢肖肖接着又非常担心地说:“你这段时间一直男色在怀,别是霍家那位能力太强,导致你纵欲过度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吧……”

黎晚音:……

一提起霍家某人,黎晩音就又羞又恼气不打一处来。她气噗噗地随口瞎扯:“呵呵,你多虑了。霍齐琛这厮就是个绣花枕头,虚的很!非常不中用!”

卢肖肖:……

卢肖肖显然对她的说法很怀疑:“当真?可你之前明明说他那方面特别厉害猛得很,怎么一晚上的功夫就变话了?”

黎晚音说霍齐琛的坏话只是想逞个口舌之快,这会儿前后矛盾,圆不回来,大囧,只好匆忙转移话题:“……这不重要。现在的重点是如果被公司的人知道了视频里的男人是霍齐琛,我们该如何应对。行了就先这样吧,一会儿我到了公司再详谈。”

挂断跟卢肖肖的电话后,黎晚音一把扯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只小糖粽,第一时间打开自己的短信信箱,翻看记录。

短信箱的已发送记录里确实有一条发给何珅何总的短信息。

文字内容相当简洁,和她平时温温软软的说话风格大相径庭。

【身体不适,请假半天,望谅解。】

发送信息的时间点是早上的八点半。

捏着手机的纤细手臂垂下来,黎晚音眉头深锁,抬手抠了抠脑袋。

事实摆在眼前。的确,就如好朋友卢肖肖所说,她的手机今天早上给何总发了一条请假短信。

可问题是,黎晚音无比的确定以及肯定,八点多那会儿她还在睡梦中跟周公老爷爷约会,根本不可能垂死病中惊坐起,给何总发短信息。

梦游?平行空间?田螺姑娘?手机成精?

黎晚音天马行空又乱七八糟地假想着。突地,一个猜测自脑海中升起。

她深沉地眯了眯眼,想到了另一个更现实的可能性。

从昨晚到现在,她待在这个屋子里没出去过,身边也一直只有一个人……

思及此处,一切疑云仿佛都散了开。

黎晚音抿了抿唇,重新进入手机短信箱啪啪啪一通打字,编辑消息。

黎晩音:?霍先生,请问您今早是不是用我手机给我们老总发了请假短信?还顺手关了我的闹钟?您是太闲还是手太欠?

敲完这几句话,黎晚音自个儿读了一遍,略怂,又很没出息地默默把最后两句话给删干净,然后才发送出去。

然而紧接着,叮一声,令黎晩音毛骨悚然的是,衣帽间内竟传出一声手机短信提示音。

黎晩音:……

几秒钟后,只见一道修长高大的身影便施施然走出衣帽间,大变活人似的出现在了她面前。

男人已经换好了黑色西装,正往腕上戴手表,眉眼低垂神色淡漠,整个人显得笔挺又疏离。

没一会儿,手表佩戴完毕,对方才抬起眼帘看向床上已经石化的她,随性而散漫地说:“都在一个房间里,黎小姐下次有事就不用发消息了,直接当面问我就好。”

黎晩音:大写的绝望。

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僵硬数秒后回过神,在心里悲催哀嚎起来:夭寿!她这是做了什么孽要遭此劫难!霍齐琛居然还没出门?

她刚才那么大声说他坏话,绣花枕头虚的很不中用云云,岂不是都被他听得一字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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