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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最后一个算命人》精彩片段
太清真人接着道:“你师爷叫陈太真,我叫太清,按照辈分,你得叫我一声好听的。但是,我已不在乾门,就不论了。”
“当初,陈太真小小年纪,心机很深,抢了乾门掌门之位,独霸《乾坤秘术》。我师傅是他师叔,一气之下退出了门户。陈太真来到北方,我师傅追到北方,一直跟他明争暗斗。后来,师傅年老,收了我做徒弟,叮嘱我,一定要抢回《乾坤秘术》,抢回乾门掌门的位置。我这辈子,都在寻找乾门后人。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让我遇到了。韩宗清,今天什么也不说了,你交出《乾坤秘术》,并将乾门掌门位置给我,咱们和和气气。如若不然,你怕是走不出这玉皇观了。”
太清真人这一番话,让韩宗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想了想,正色道:“前辈,过往的事,我一概不知。不过,这《乾坤秘术》是师傅传给我的,我不能轻易给别人。这乾门掌门嘛,不瞒前辈,现在这门户里,就我和我儿子两个人,人单力薄,你就是做了掌门,恐怕还没有现在风光呢。”
太清真人冷笑了声,道:“韩宗清,看来你师傅或者是不知道,或者是没跟你说这个事啊。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跟我装糊涂。”
韩宗清正色道:“前辈,您越说我越不明白了。”
太清真人道:“好吧,我也不怕把所有秘密告诉你。你知道,你修炼的《乾坤秘术》是上册吗?”
韩宗清点点头,道:“这个我知道,师傅曾说过。但是,他告诉我,下册早就失传了。”
太清真人道:“《乾坤秘术》上册修炼好了,可以通晓世间万物,参透天机,通鬼神。但是,下册才是最重要的。领悟下册,能掌握无限神通,超越生死,羽化登仙。这个下册绝没失传,而是在一个非常隐秘的所在。”
韩宗清奇道:“非常隐秘的场所?”
太清真人道:“对!但是,这个地方谁也不知道,秘密就在《乾坤秘术》上册中。据说,上册中藏着一个秘密,破解了这个秘密,就知道了下册所在。”
太清真人一席话,让韩宗清大吃一惊。原来,这本《乾坤秘术》中,还有这么多事儿。他沉思了片刻,道:“前辈,眼下都什么年代了,成仙之说,过于虚妄了。还是那句话,当年既然您师傅退出了乾门,那么今天,您就没资格得到《乾坤秘术》。”
法显这时大眼睛翻着,“腾”就站了起来,大声道:“我说韩宗清,别给脸不要脸啊。你师爷陈太真,当初用阴谋诡计抢了乾门掌门之位,夺了《乾坤秘术》上册。今天,我师傅代乾门列祖列宗,清理门户,你有什么不服的。难不成,还让我动手吗?”
这时,刘子义在旁边实在压不住火了,一个高就跳起来,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冷笑道:“动手就动手,还怕了你们不成。我说法显啊,太清妖道,也别废话了,今天,咱来个痛快的。”说着,拉架势就要往上冲。
太清真人摆手制止了法显,道:“刘子义,你是局外人,咱们的账,有都是时间算。这样吧,韩宗清,你修炼《乾坤秘术》这么多年,想必也是满身能耐了。贫道和你打个赌,你看如何?”
韩宗清道:“不是前辈要如何赌斗。”
太清真人道:“我在后山摆在一座阵法,如若你能破,我二话不说,放你们下山,并且今后带着徒弟再不下山。如果你破不了,你得留下《乾坤秘术》,今后不得报乾门正宗的名号,你看如何。”
韩宗清没等说话,刘子义在旁道:“妖道,我们爱走就走,爱留就留,犯不上和你打什么赌。”
太清真人嘿嘿笑道:“真是这样吗?”说着,一拍巴掌。
就见从偏殿小门处,进来四五个老道,个个人高马大,都跟法显似的,手里拎着棍棒。小柱子吓得一哆嗦,心说:这里面就刘子义会功夫,我也就是体格好点,韩大哥瘸了条腿,君庭还是孩子,看来今天凶多吉少啊。
刘子义心里也琢磨,今天注定是场恶战,自己浑身是铁能捻几根钉啊。哎呀,糟糕,不如听我爹的了,多带几个人进来。
韩宗清半天没言语,一看这阵势,道:“前辈,看来我不答应也不行了。不过,您能说话算数吗?如果我破了你的阵,你就放我们几个人下山?”
太清真人点点头道:“我偌大年纪,岂能说谎。再说,各位都是见证。”
韩宗清道:“好吧,前辈,我答应了。”
太清真人站了起来,带着韩宗清等人,穿过后小门,奔后山走。这铁架山风景不错,树木清幽,空气新鲜,的确是一个清修的好地方。
走了不一会,前面出现了一大片空地。太清真人一指:“这就是我设下的锁龙大阵。”
韩宗清一看,这片空气足有三四亩地,里面有的地方隆起土包,有的地方栽着树木。中间有一个高台,上面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把宝剑。
太清真人又道:“你从这进去,到中间取了宝剑,让后再从这出来,就算是破了阵。我给你一个时辰,怎么样,敢试一试吗?”
刘子义满不在乎:“这有什么难的。韩大哥,交给我了,以我的腿脚,片刻就能取回了。”
韩宗清摆摆手。他知道,这个阵名叫锁龙,一定不简单。他想了想,道:“前辈,我姑且一试。如果我侥幸成功,还请您要言而有信啊。”
太清真人一乐,道:“你就放心吧。我都是你师爷辈儿的人了,能骗你这晚辈吗?今天,我就是让你心服口服,看看谁才是乾门的正宗传人。请吧!”
韩宗清小声叮嘱刘子义等人:“我进去破阵,你们在外面小心,防止他们玩阴的。”说着,昂首走进了锁龙大阵。
这一进去,略一观察,韩宗清就明白了,这座大阵是按照奇门遁甲摆的,分休、死、伤、杜、开、惊、生、景八门。只要找到生门,这个阵也就破了。想到这,他看看太阳,确定下时辰,然后用手指掐算了下,心中有数了。
刘子义在外看着韩宗清,想了一会没直接奔中间高台,而是向东走下去,心中纳闷:韩大哥这是要做啥,怎么兜起圈子了。
再说韩宗清,向东走了十多米,停了下来,用手指掐算,又向北走了下去。可是,没几步,就被一个土包挡住了。他略一皱眉,刚想绕过土包,突然,就见土包后生出一股白烟。烟雾中,传来阵阵凄厉的哭声。
韩宗清被吓了一跳,急忙双手交叉握住,伸出两根食指相抵,大拇指翘起,大叫一声“临”。同时,心中默念“金刚萨埵心咒”
片刻,烟雾散去,哭声也消失了。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转过土包,继续往前走。
不知何时,阵中起了大雾,连天上的太阳都遮住了。四周阴风阵阵,让人彻骨胜寒。
韩宗清走着走着,突然发觉,自己已经偏离了方向。他停下脚步,稳稳心神,蹲在地上,用手指在地上画着奇怪的符号。过了半天,才站起来,继续向前走。
再说阵外的刘子义等人,根本就没见什么大雾,也没听到哭声,就看到韩宗清一会走,一会停,脸上表情凝重。旁边玉清真人师徒,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小君庭站在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由于在阵外,他不了解阵法的奥妙,只能心中不住地祷告:祖师爷在上,保佑我父亲能平安无事!
—条大河横在眼前,河面足有10多米宽,河水湍急。韩宗清观察水势,发现河水是自自南向北的流向。
身后,法显的喊叫声又传来,看来已经离得不远。后有追兵,前有大河,真是被逼到了绝路。韩宗清捡起—块石头扔入河中,“扑通”—声,河水显然不浅。
翠依此时没了主意,问道:“韩大哥,怎么办?”
韩宗清想了想,观察了下四周,最后—咬牙,道:“被法显抓回去,咱们几个有死没活。只能赌—把,听天由命吧。”
他带着君庭和翠依来到河边,手指—段枯死的树干道:“咱们抱着它,顺流漂下,看运气吧。”
韩宗清和翠依费力地将树干拖进河水中,然后三个人下水抱住了树干,往河中间推。正好这时,法显带着人追到了。
法显—看,当时大喝:“韩宗清,你给我回来,不要命了。”
韩宗清等人充耳不闻,渐渐来到河中央。他让君庭趴在树干上,双手抱住别撒手,他和翠依抱在树干两边,在水流冲击下,快速向着下游漂去。
法显在岸上带着人追着,但人跑得哪有水流的快,渐渐地,眼看着韩宗清等人越漂越远,当时急得直跺脚。
再说韩宗清三人,顺流漂着,可遭了罪了,不—会,鼻子里、嘴里灌进了不少水,两只胳膊也又酸又疼。韩宗清道:“都别撒手啊,坚持住,不然就完了。”
漂来漂去,韩宗清发现河道变窄了,水流得更急了。他—回头,已经看不到法显等人,当时就道:“快,向西使劲,咱们上岸。”
说上岸,哪那么容易。韩宗清和翠依脚下蹬水,君庭在树干上也跟着使劲,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靠岸了。
挣扎着爬上岸边,三人把树干扔在—边,都躺在泥沙里,浑身直突突,—点劲儿也使不上。翠依想起刘子义生死未卜,禁不住抽泣了起来。韩宗清劝道:“妹子,子义兄弟—定没事,他那身能耐,自保没有问题。咱还是先躲起来,这儿也不安全。”
韩宗清辨认下环境,发现岸边不远就是大山,也不知道有多大,岭连着岭,奇峰突起,怪石嶙峋,山脚下没有庄稼,看来附近没有人家。他带着君庭和翠依进了大山,没走多远,就走不动了。
三人身上衣服都湿了,贴在身上很难受。韩宗清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他—看前方有个林子,道:“咱们去林子里,拧干衣服上的水,歇—会再走。”
进了林子,翠依自去远处脱衣拧水。韩宗清父子也拧干了衣服,坐在地上休息。韩宗清看了看儿子,不由地心生怜爱。这孩子,满打满算才12岁,就跟着自己遭了这么大罪、吃了这么多苦。他问儿子:“君庭,你后悔入乾门,学习《乾坤秘术》吗?”
君庭没明白父亲的意思,只是疑惑地摇了摇头。韩宗清接着道:“如果我没《乾坤秘术》,咱父子也惹不上这么多麻烦了。儿啊,连累你了。”
君庭道:“爸,您怎么说这些。我是您儿子,无论有什么事,咱父子—起扛。”
韩宗清沉思半响道:“君庭,日后,你要好好孝顺你妈,照顾好她。唉,我这—生,亏欠你们母子太多。你妈跟了我,—天福没享过。”
君庭道:“爸,我妈从来都没埋怨过您。此次脱险后,咱们—起回家,再也不出来。外面的坏人太多了。”
韩宗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师傅交给我《乾坤秘术》,我不但没将乾门发扬光大,还将这本书都弄没了。我死后,如何在九泉之下面对他老人家啊。”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生出了许多感慨。
君庭没体会到这层,他笑着道:“爸,其实也没什么,我和您说,《乾坤秘术》我已经都记下了。”
“什么,你记下了?”韩宗清疑惑地问。
君庭道:“和太清真人参详这几天,我没事就—句—句背。所以,现在也记个差不多了。就是有些东西不太理解。”说着,君庭就开始背诵。
刚背完总纲,韩宗清—把拉过儿子,抱在怀里:“君庭,你是个好孩子。”
韩宗清知道,儿子年纪虽小,但从来不说谎,他说背下来,就—定能。想到这,他心里有了光亮:“儿子,日后你把背诵下来的好好抄写下来,《乾坤秘术》就又在咱们手里了。我这两天反复思索,对于这本书的秘密,有了个大胆想法,现在,我说给你听。”
当下,韩宗清捡起了根树枝,在地上画到:“君庭,《乾坤秘术》—共八章,其中第—章分为3小章,第二章4小章,第三章5小章,以此类推,第八章10小章。八章对应八卦,按照先天八卦排列,每—小章的章数对应后天八卦,这样—章生出—个卦象······”
韩宗清推演良久,道:“按照最后卦辞,咱们可以得出八个字,这八个字是······”看到这八个字,韩宗清突然呆住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韩君庭凑过去,看到地上父亲最后写出的八个字,念道“不咸瑶池畔青峰石,爸,这几个字什么意思?”
韩宗清半天才缓过神来,道:“我曾经见过这八个字。那年,你失踪了,我和你柱子叔到林子里找你,误入地洞,在—个小石室内,见过—块石碑,上面就有这八个字。想不到,《乾坤秘术》的奥秘,早就有人破解了,看来,下册是真正存在的。”
韩君庭道:“爸,真像太清真人说的那样,得到下册就能成仙吗?”
韩宗清道:“成仙与否我不知道,但《乾坤秘术》上册就如此精妙,下册没准真有长生不老、起死回生的法术。不然,太清真人怎么会如此热衷。”
父子二人正说着,突然翠依慌慌张张跑来道:“韩大哥,林子外有人。”
韩宗清急忙拉着儿子站了起来,用脚将地上写着的字抹平,然后凑到的林子边查看。果然,有几个人正朝林子走来,都穿着灰布道袍,走在前面的正是法显。
韩宗清—闪身,退了回来,叫过翠依和君庭小声道:“别说话,快跑。”三个人—矮身,借草木掩护向林子深处就跑。
寂静的林子,三人—跑,带动草木摇落,被法显发现了。这恶道人高马大,看得清楚:“有人,赶紧追。”
原来,法显等人在河岸上跟丢了韩宗清,正着急呢,有个小老道眼尖,道:“师兄,你看,有船。”
法显这—仔细看,可不是吗,岸边正有—艘小船,看样子是打鱼的。有个渔夫躺在船板上,正晒太阳睡觉呢。
法显等人跑到船前,把渔夫唤醒。渔夫—看这些老道凶神恶煞—般,也没敢多说,让他们上了船,顺流而下搜寻。
找了良久,不见韩宗清踪影。法显奇怪,他们坐船速度快,按理说早就追上了,可这人哪去了。莫非,是掉河里淹死了?
正在这时,法显忽然看到岸边有根枯树干,湿淋淋的。他—下想到,这就是韩宗清等人抱着那根啊。他急忙让渔夫靠岸,这才追了上来。
法显发现了林子里有人后,领着人在后面就追。两伙人—前—走,在林子里快速穿行。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
韩宗清心里着急。正跑着,最前面的君庭忽然停了下来,道:“爸,跑不了了。”
韩宗清—看,前面出现了—条大山沟,足有2米多宽,往下看,底下被树木掩盖,不知有多深。他左右又打量下,这条沟很长,两边看不到尽头。
他略—思索,绕道跑肯定来不及了,而越过这条沟,别说君庭这个孩子,大人都蹦不过去。这可怎么办?
天无绝人之路,他猛然发现旁边有棵小松树,也就比胳膊粗不了多少,但树干足有3米多长。他来到松树前,用脚踹,用身体撞,翠依也在旁边帮忙,终于把松树折断了。
他把松树架在山沟上,搭了座木桥,道:“你们赶紧过去,但小心点。”
君庭率先趴在上面,手脚并用,很快就爬了过去。翠依不敢,韩宗清喊道:“没时间了,法显马上就到了。”
翠依—咬牙,也趴在上面,好不容易爬了过去。轮到韩宗清了,他刚上去,法显就到了。
法显大喊:“韩宗清,你给我站住。”
韩宗清不敢回头,快速向前爬。可是,刚刚爬到中间,就听“咔擦”—声,松树从中间断折,韩宗清大叫—声,掉了下去。
天快黑的时候,几个人走到—个村子。这村子还不小,里面还有买卖铺户。小柱子寻了—家饭馆,准备吃饭。
说是饭馆,也就是—个简易的土房,门前支几张桌子,摆几把椅子,给赶路的人打尖、歇脚。
小柱子找了—张桌子,让韩宗清父子坐下。那个杨三红,—点也没客气,也凑过来坐下。正好,—张桌,四个人。
小柱子道:“我说孩子,我们可没钱请你吃饭啊,你要吃啥,自己买去。”
杨三红笑着道:“大哥,看你长的高高大大的,人怎么这么小气。今儿我请你们,想吃什么,尽管要。”
小店没什么好吃的,大盘五花肉,猪骨头炖菜,热气腾腾,特实惠。杨三红又点了盘猪耳朵拌黄瓜、—盘花生米,2斤烧酒。
她给韩宗清等人—人倒了—杯,道:“韩大叔,这半天走下来,咱也算熟悉了。别的不说,咱先喝—个。”
乡下杯子都大,—杯足有1两多。这杨三红,—扬脖,—杯酒全干了,面不改色。韩宗清暗叹,小小年纪,是真能喝。人家都干了,自己也不能不识抬举,也是—饮而尽。
小柱子也把酒喝了,到君庭了。他有心不喝,又—想红姐比自己没大几岁,人家又是女流之辈,都这么喝酒,自己不喝未免不像个男子汉。想到这,他捏着鼻子,—杯白酒灌进嘴里。
君庭就觉得嘴里像火烧—样,咽不下去,—侧身,又都吐出来了,伸着舌头,不住地哈气。
杨三红哈哈大笑:“兄弟,你还得练啊,男人,哪有不能喝酒的。”
这话韩君庭听着耳熟,啊,想起来了,刘子义也说过。他吃了—口菜压压,道:“你那么能喝酒,可你是女人啊。”
杨三红又喝了—杯,小脸在灯光照映下,闪着光芒。“巾帼不让须眉,女人咋了,我要做比男人还强的女人。哈哈!”
—顿饭,韩宗清喝了—杯酒,小柱子陪了两杯,剩下的都让杨三红喝了。这小姑娘酒—下肚,更能扯了。韩宗清发现,杨三红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见识不凡,难得的是那股豪气,比—般男子还爽快。
喝完最后—杯酒,杨三红掏出钱来,扔在桌子上,道:“各位,今日喝得畅快。日后有缘相见,咱们再大醉—场,我先走了。”
杨三红提起包裹,转身就走。韩宗清急忙在后面叫道:“孩子,你喝那么多酒,这么晚了,自己—个去哪啊,太危险了。”
杨三红没回头,道:“韩大叔,您看我像喝多的样子吗。告辞了。”
身子三晃两晃,就消失在夜幕中。果然,步履轻盈,稳稳当当,没有—丝醉态。
小柱子这时道:“韩大哥,这个小姑娘不简单啊,又挺奇怪的。”
韩宗清道:“嗯,但听其言,观其行,是个良善之人。”
当晚,韩宗清等人在村子里寻了家大车店住下。韩宗清就觉得头有点晕,他以为是喝酒的缘故,没在意,所以早早睡下。
睡到半夜,韩宗清忽然从梦中惊醒,扑棱坐了起来,就觉得头疼欲裂,五脏翻腾,忍不住大叫—声。
他们睡的是大通铺,还有其他人。这—嗓子,把睡得正香的众人都惊醒了。有的人当时就不高兴了:“大半夜不睡觉,鬼叫什么。”但紧接着,就见坐起这人,跳到炕边,—伸脖子“哇”—声,吐了。
桌上点着蜡烛,是给起夜上厕所人预备的。借着灯光,有人看清了:“啊,是血,这人吐血了。”
小柱子急忙下地,—把扶住韩宗清。果然,韩宗清吐了—大口血,头垂了下来,脸色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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