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亦禾卫景珩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不想上位的宠妃不是好妃》,由网络作家“银台金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银台金阙”创作的《不想上位的宠妃不是好妃》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他初见她时,只觉得她是个貌美性温的妇人,起了点心思后,想着天家多养两个人也不费什么事。再后来,他拉着她的手,语气里都是止不住的吃味。“你还记挂着你那短命鬼相公?所以才……”就算他这样的拈酸吃醋,可他那爱妃甚至都没正眼瞧他,哪有一份温顺恭良的模样?...
《精品篇不想上位的宠妃不是好妃》精彩片段
生脸妇人约莫三十来岁,体态匀称,气质沉稳,样貌端正清秀,脸上最叫人注意的是她那自然上翘的唇角,瞧着便觉得和气。
没等虞妇人介绍,那位妇人便向虞亦禾屈膝行礼,—举—动都颇有韵味,“奴婢是宫中派来教导美人宫规的姑姑,也是美人宫中住处掌事的,奴婢名叫扶娥。”
虞亦禾连忙上前托住扶娥的手臂,“姑姑不必多礼。”
“礼不可废。”
扶娥被扶起时也在暗暗观察虞亦禾,她来时就在揣度这位以二嫁之身入宫的美人该是如何的倾国倾城,现在见了却颇为讶异。
虞亦禾自然是美的,但在储秀宫教导秀女礼仪出身的扶娥面前却不是很符合秀女的标准。
选秀女有严格的身材标准,以眼前这位美人来说,无论是圆润的鹅蛋脸还是露出的—小节藕臂般的胳膊都比选秀女的标准都丰腴了些,虽远远算不得胖,但离宫中崇尚的西子之美还是很有—段距离。
不过扶娥并无表现出任何异常,宫里待久了便知人不可貌相,三十年东,三十年西,谁知道谁个以后的前程?
况且既是孤注—掷选择了这位美人侍奉,那便是阿斗也得努力扶着。
虞亦禾自是不知扶娥的心思,也不觉是宫中怠慢了她,只派了—位姑姑来教导她礼仪,她原本以为自己就要这么进宫呢。
扶娥说完话后,虞夫人便大略把前院的事讲了—通,她唇角含笑,可虞亦禾瞧着有些勉强。
“那魏家竟然敢派人来咱们府上要把宁宁带回去,为娘还记得当年她们怎么对你的,你放心,为娘已经替你打发了她们,你这两天就安心地在家同扶娥姑姑学习宫规礼仪吧。”
说罢虞夫人便以有府务要处理为由先行离开,愈到次女要进宫的日子,她的心中便愈发地有几分愧疚,再加上魏家又来闹了—通,她便更加觉得无颜面对这个女儿了。
看出来母亲身上的不自在,虞亦禾也没有勉强。虞夫人来得匆匆,去也匆匆,憋了半天的清霜终于能说话了。
“小姐,小姐,您不知道刚刚扶娥姑姑有多么厉害!”
清霜看向扶娥,眼中露出崇拜,她小嘴吧嗒吧嗒地把扶娥在前厅的事都说了。
原来扶娥刚到虞家恰好撞到了魏家的人在前厅大闹,魏家老夫人跟前的老嬷嬷倚老卖老,在清霜说了没门之后,便觉失了脸面,怒道:
“你算什么东西在这说话,那孩子是我们北宁侯魏家的血脉,接回去那是天经地义的!”
“再说你家小姐是亡夫后归家的,并不是休妻,若不是……便是叫你家小姐回来也是使得的!”
“如今,你家小姐要入宫,那也算的改嫁,还拘着孩子做什么?自该是还回来。”
刚到前厅的扶娥便上前—巴掌打在了魏家老嬷嬷的脸上,直打得那老嬷嬷摔倒在了她带来的小丫鬟身上。
打完人后,扶娥面不改色面,扬声道:“哪里来的老东西,敢不敬嫔御?”
这—套下来,所有人都被震住了,包括虞夫人以及引扶娥进门的小丫鬟。
扶娥乃是储秀宫教导姑姑出身,便是秀女也是训斥过不少的,常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气势便是虞夫人也有所不及,更何况是—个侯府的老嬷嬷呢?
绮清园莲花长得盛,用句“接天莲叶无穷碧”形容也不为过,若不是若不是熟悉绮清园的人很难注意到这塘内的莲花小筑。
李福海的视线跟着景和帝的目光来到了远处的美貌妇人身上,微微纳罕,怎么又遇见这位了?
虞亦禾的样貌还是很难让人过目即忘的,李总管还正当年,记性没那么差,当然还记得这位貌美的妇人。
他的心思微微一动,目光轻移,落在了景和帝的面庞上。景和帝的目光未曾有丝毫的移动,定定地落在了那细雨中的青衣人儿身上。
看那木色的油纸伞倾斜,压在她薄薄的肩上,背后的乌发如瀑布般垂落,看她抬高手臂去攀折那及肩的莲花,衣袖顺势滑落露出白嫩的一截藕臂,看那娇艳粉嫩的莲花靠在她的脸畔仍夺不去她三分颜色。
世人都道“清水出芙蓉”,赞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景和帝却认为此时再无人比眼前之人更适合用这句话形容了。
清丽美人有不少,但她们只得其形,不得其神,莲花味清雅,色朴素,神高洁,从来不是用贵重之物能堆砌而成的。
虞亦禾不知有人在不远处的小筑上看她,心神只被眼前风景吸引,花卉插瓶的不止要放盛放的花朵,还要辅以半开的,未开的,加之枝叶装点方才雅致。
可莲花实在美丽,虞亦禾怜其生命短暂,便用心挑选,再三比较,最终看定才会将之折下,她只顺着花叶走,浑然不觉脚下已经从石板路踏上了木板桥。
直到沾着雨露的莲花氤湿了肩膀,凉意袭来,虞亦禾才恍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只身站在一木板窄桥上,两边是高盛的荷叶莲花,几步之外则矗立着一座小筑,掩映在荷叶之中。
此时,妇人清亮的眼眸也与小筑中幽深的眸子撞在了一起。
又是他。
虞亦禾一怔,下意识打算简单地行个福礼就离开,却忘记了自己满肩沉甸甸的花苞与油纸伞。
于是,景和帝就看到了这么一幕——
霎时间拢在妇人怀中的花枝纷纷垂下跌落,披在身后的乌发也随之倾落胸前,秀美的妇人手忙脚乱地去拾地上的莲花,纸伞也乌压压地覆下,阻挡了大部分美景,只余半截穿着木屐的小脚露在裙裾之外,白得耀眼。
帝王的眉宇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等他回神时,他已穿过稀薄的雨幕站在了妇人的身前并拾起了脚边的莲花。
妇人抬首,一张鹅蛋脸映入了卫景珩的眸中,灵动的美眸中点着几分诧异,耳畔两缕湿透的发丝又为她添了两分妩媚风情。
虞亦禾看着那支递向自己的莲花,坠落在地上时已经散了两片花瓣,又看到男子因弯腰拾花脏污了的下摆,她眸光微动,还是接了过来。
“多谢贵人。”
不问身份只称一句贵人也算不上失礼,纵使这位贵人待她亲和,她也不欲与陌生人扯上什么关系。
粉白的指尖捏住了花茎的最下端,离他的手还有好一段距离,卫景珩微微一怔,几息后面容微动。
这次轮到了他目送她了,直到妇人窈窕娉婷的青影从转过木桥,消失在莲叶中,卫景珩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回到了小筑中。
李福海这才拿着帕子走了过去,原是男子的冠发,外袍上都撒上了一层细密的小水珠。
“皇上心善,但龙体更加尊贵,即便是怜悯妇人,下次叫奴才去捡便好。”
卫景珩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等金冠被擦干后才稍有厌烦地摆了摆手,“过一会便自己干了。”
大总管憨憨地笑了笑退到了一边,心下知道自己做对了,皇上去捡花的时候,是他拦着其他两个内侍不准去帮忙的。
这就是他能多年稳坐大总管的秘诀,那就是学会不要扫兴,这种无伤大雅,一时兴起的小事顺了皇上的意就行。
虞亦禾的踏步到岸上时,长久露在外面脚已经冻得冰凉,她急急忙忙地抱着莲花回到了小院,雨正好停了。
虞夫人已经穿戴整齐站在正屋廊下,见她狼狈回来便立刻责备她下雨还要乱跑,又怪她怎么还穿这种衣服叫别人看轻。
前面的虞亦禾都垂眸不回,唯听到这么一句时,她抬首看去。
“就贪这一眼莲花,非要雨中去折吗?”
虞夫人本在喋喋不休,可对上那一双清凌凌的杏眸,她把剩下的话噎了回去。
“不说了,你快去换衣裳,梳洗一番,还要去昭媛那儿呢。”
虞亦禾忽地淡笑了一声,转身抱着莲花进了西屋,吩咐清霜找个竹制的篮子装起来,自己先去屋内轻声换了身衣裳。
皦玉色的对襟上衣,领边绣着栀子花,下边的百迭裙上大把的银蝶扑花纹刺绣,这一身颜色鲜亮却不显,素净雅致,也是这一堆衣服中她穿着比较妥帖的,旁的都是桃夭,赪霞色,弄得虞亦禾有些不懂。
不过最近她迷惑的地方太多了,她压在心底又叫来清霜替她梳头,略插上几根玉簪便带着清霜出门了,宁宁自有留守的小丫鬟看着。
看到次女身后的清霜挎着盛满莲花的竹篮,虞夫人愣了一下,蓦然想起来她的幼女极爱莲花。
刹那间一丝羞愧涌上她的心头,心绪几番交杂却说不出一句话,只率先闷头往前走,直到翠寒堂门口才勉强压抛在了脑后,因着两人都发现门前多了两位内侍。
两人停驻在院中等待侍女的接引,只是这次出来迎接的不是茴香而是一位中年内侍,还未说话便与虞亦禾对上了眼。
一瞬间,虞亦禾的心脏慢了半拍。
“皇上请夫人…小姐进去。”
李福海的传话停顿了一瞬,心中暗自纳罕,这虞侍郎家的二小姐之前怎么打扮得那般朴素,让他们都将之误会为佃户农女,不过最为惊讶的还是那位吧。
“…既然皇上在娘娘这,那臣妇便不叨扰了,请公公替臣妇向皇上告罪……”
虞夫人闻言几乎立马屈膝告罪,皇上好不容易来幼女这里一次她可不想打扰,只是话没说完,就听屋内传来一声沉稳中和的男声。
“不必,进来吧。”
听着这略有些熟悉的声音,虞亦禾的心落到了谷底。
怎会……如此恰巧?
帝王的一句话便化解了她的为难,郑郎中溃逃的背影还历历在目,只一瞬间,虞亦禾就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像是有一层迷障在眼前破开一般,一条散着金光的路在她面前出现。
虽然这条路一直都在,甚至之前她还踩上了一脚,但她一直因为旁人视这条路为绝路,现在迷雾散去,面前的路哪里是绝路呢?
而且纵使这条路里有千难万险,也比被绑在虞家这条船上随时会被摆弄抛弃的要好。因为这条路上还有着宝藏,总归是可以靠着自己的才智博得一二的。
温柔顺和是妇人的外表,她的内里坚韧不拔,虞亦禾抬头望了两眼天上的明日,再垂首时,双眸里已全是坚定之色。
她要成为他的妃嫔,她要成为高位娘娘。
既然妹妹做的,她这个姐姐为何做不得?
既然妹妹狠得下心,那姐姐也不必以德报怨。
虞亦禾不是那种惯会自艾自怜的性子,既然决定了做什么,自是要早日谋划起来。前一遭已经拒绝了那位,自己现在反悔主动贴上去也平白叫人看轻了,得想个法子让他主动才是。
她边往回走边思忖,脑袋里有了大概想法时已经离虞家的小院不远,抬首瞧见住了脚步嘱咐身后的清霜。
“待会儿我无论做出什么举动你都不要惊讶。”
“奴婢晓得。”
清霜知道自家的小姐虽然一向性子和顺,但内里是一直拿的定主意的,她很信服。
但不曾想自家小姐还有这样的心机,当看到虞亦禾进了院子便眼眶泛红,见到虞夫人更是不发一语便流下眼泪的时候,清霜还呆愣了一息。
紫衣美人脊背挺直,身躯微微颤抖,双眸垂泪,只一眼就叫你读出了其中的委屈和埋怨。
这样的是女士虞夫人从未见过的,看到心里便虚了几分,她立马从檐下出来,拿着帕子为女儿抹泪,嘴里关切道:“禾儿,你这是怎么了?受了什么委屈?”
语气很是有几分心疼,但这只是在不触及其他姐妹弟弟利益的前提下,一旦有了冲突,她必定是让步的那个。
虞亦禾只执拗地望着虞夫人,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好不可怜,似是想讨个说法。
虞夫人心底的心虚和愧疚终于升了上来,她叹了口气道:“为娘知道那郑郎中的年纪是大了些,但年纪大的会疼人,其他条件又不错,禾儿,不是为娘不为你考虑啊……”
虞亦禾看着她的母亲一脸苦口婆心,口中却只字不提这件事成了弟弟能在其中获得的好处。
她只觉可笑,面上却像被说动了般,委屈倾斜而下,“母亲,你可知郑郎中不仅仅是年纪大,他长得还……”
似是气到了说不出话一般,虞亦禾捂住了脸,清霜便站出来替她说话:“夫人,你不知那郑郎中生的,他同姑娘一般高却有姑娘两个宽,头发都白了,两个眼睛生的和绿豆一样大小,鼻子大的和那老猪一般……这样的人便是看着就生厌,如何叫姑娘和他过一辈子?”
听这个描述,后头的侍女忍俊不禁,虞夫人尴尬得讪笑,一边安慰,一边也不太把这当一回事,不过是丑了些,总归不是害她。
“禾儿别哭了,怎地还和小孩子一样?那郑郎中样貌丑是丑了些,但他成天在衙门里当值,你嫁过去又不常见他,就算晚上回来,那男人灯吹了不都一样?有甚么丑俊?”
这话听得虞亦禾要不是捂住些脸就要露出异样神色了,不躺你身边,你当然不在乎丑俊!
“照为娘的看法啊,这郑郎中真是不错的人选,你适才没直接回绝了吧?”
虞亦禾一颗敏感的心早就在母亲一次次偏私下锤炼的坚硬,此番听到这些话,她只余一丝滑稽之感,再无疼痛。
她收了眼泪,用手摸了摸脸畔,绯红的眼角更叫她添了几分娇色。“母亲,若只是丑了些,女儿何至如此?”
虞亦禾抬垂首掩去眸中情绪,如实告知了遇见帝王一事,只隐去了自己说的几句话,总归有那位的话,虞夫人也不可能去找郑郎中对峙,郑郎中也不会往外说此事。
虞夫人大惊,赶忙询问又是责怪:“什么?你说遇到陛下了?你这孩子,这顶顶重要的事为何不说在前面?皇上如何说?”
听闻她说帝王评价两人并不相配时,虞夫人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又望着她郑重询问:“果真如此?莫不是你为了……”
虞亦禾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一丝委屈,“女儿如何敢在这件事上说谎?皇上就是撂下那么一句话便走了。”
好在虞夫人也只是心急才问了那么一句,次女的性子她向来是知晓的,绝不会骗自己。只是陛下金口玉言,那这桩婚事无论如何也是成不了的。
虞夫人面上免不了露出些疑惑和遗憾,她眼角瞥见了拭泪的女儿,心中动了动又被压了下去,若是那位有意,那适才就该有表示了才是。
思索了半晌仍不得其果,虞夫人也只能把此事当做是帝王的心血来潮,搁置在一边了。
“即使如此,那此事便罢了,你莫要再想,为娘替你另寻他人……”
许是想到了这丑都丢到了陛下那里,虞夫人脸上也多了几分赧然,匆忙补了一句:“为娘定替你先相看相看,不会再丑了。”
虽是觉得不会再遇,但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几率再叫皇帝看见她给女儿找了个歪瓜裂枣,虞夫人觉得自己还是提前进棺材了算了。
这便达成了虞亦禾的一部分目的,在走上那条路之前,在还不能保护自己的时候,她必须要尽可能地提升自己的价值,再不能让自己沦落到与那种人相看的地步。
有了那位的一句话,起码在绮清园内,虞夫人不敢再把她随便配了。
达成目的回到屋内,门扉一关,虞亦禾脸上的哀哀戚戚便一消而散,哪还有一丝伤心之色?
瞧见清霜一脸震惊,虞亦禾微微一笑又恢复了那温温柔柔的样子,轻声道:“清霜,你要记得,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我。”
闻言,清霜又怔忪了许久,一时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荣妃闻言自然喜不自胜,连连点头,不再问帝王为何回心转意,忙不迭抱着孩子带着奴仆走了,留下帝王在殿内。
虞亦禾方捻起刚刚那块绿豆糕送入口中慢慢咀嚼,大总管上来替他倒了一杯茶摆在手边,忽听他道:“你说,每个母亲都是如此吗?”
李福海闻言,略点了点头,叹道:“旁人奴才是不知道的,但太后娘娘是如此。”
宫中不少老人都知晓这桩往事,彼时还是先帝容华的太后刚生了皇子还未获封,先惠妃身居高位无子妄想抢夺皇子过去抚养,是太后跪在太皇太后宫前一天一夜才叫她出面阻止了皇子被抱养她处。
这件事虞亦禾是知道的,但太后从不让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他也便未曾有太深的感触,现在倒是大感为人母的慈爱与勇敢。
所以她也是因为这个么?
虞亦禾很难不想到那个妇人,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之前不解,现下却是豁然开朗。
他放下手中的糕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思忖片刻后摇了摇头叹道:“她竟觉得朕是那样小气的人么?”
帝王富有四海,虞亦禾从未想过不允许她带着孩子入宫,这事在他眼里不值一提,却忽略了在她眼中胜过一切。
帝王的声音不大,可话语里流露出那几分宠爱叫李福海暗自心惊。
由刚刚的事,他自然也想到了清霜,想到了第一次碰见时那可爱的小丫头,那小丫头瞧着只比二皇子大个半岁一岁的,却已经能稳稳地跟着母亲行走。
主仆二人同时想通了其中关窍,李福海又觑了一眼帝王此时的表情,心中对虞家这位二小姐的重视又提升了不少。
其实之前就很不寻常了,哪有帝王几次三番地向一个女子低头示好的?即使女子不愿意也由不得她拒绝。
可那位小姐却能在帝王的威压下安然无恙,这说明她在帝王的心中很有些不同的分量,以至于帝王为了她克制了自己,这是十分难得的。
还未察觉这份特的帝王看向这位伴他长大的公公,“她竟憋在心里,连问朕一下都不肯吗?朕看起来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
大总管忍不住笑,低头道:“陛下自然仁善,但您毕竟是天子,是皇家,皇家血脉不容混淆,二小姐恐是觉得尴尬并不敢提。”
复又叹道:“二小姐为了女儿能拒绝这样的泼天富贵,这种秉性也非常人所有。”
虞亦禾不由得想起了清霜在虞家尴尬的处境,在这种情况下她都能拒绝他……
将心比心,他也是父亲,自觉自己未必能为子女做到如此,她的这份坚持更叫他赞叹。
百感交集后,虞亦禾之前心中的种种不满自然消散一空,他放下茶杯站起身,唤着小太监为他净手。
整理好后,他负手往外走去。
“去翠寒堂。”
山不来,他就再去就一次山。
至于为什么去翠寒堂而不是直接下旨,那就有咱们陛下自个儿的思量了。
自古以来人们都会习惯性地美化帝王的行为,就算今日是他强要了她,旁人也只觉得是她**了帝王。
虞亦禾并不想要那个能为了女儿拒绝他的妇人受到这样的指责,所以借她人之手便是必要的了。
虞亦芙本人却不知晓,帝王乍然驾临让她十分欣喜,行了礼后她亲自接过侍女泡好的茶水递到了虞亦禾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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