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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

玉糖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男女主角分别是乌雅静柔杭佳雁心,作者“玉糖萝”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因为身份与家族,必须入宫。她算着时间,只要入宫十二年就会被放出去。所以她只想做个宫女,只想当咸鱼,不过人在深宫,身不由己。自她入宫那刻,已经无法回头了。...

主角:乌雅静柔杭佳雁心   更新:2024-08-19 03: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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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乌雅静柔杭佳雁心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由网络作家“玉糖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男女主角分别是乌雅静柔杭佳雁心,作者“玉糖萝”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因为身份与家族,必须入宫。她算着时间,只要入宫十二年就会被放出去。所以她只想做个宫女,只想当咸鱼,不过人在深宫,身不由己。自她入宫那刻,已经无法回头了。...

《全本小说阅读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精彩片段


屋子里飘荡着佛手柑的香气。

那也是珙桐姑姑身上常有的香气。

陆德福回道:“禀太后,奴才和雁心去了落芳轩,问了那里的仆妇,她们昨晚并未瞧见珙桐,更不知道她为何去了那。

奴才估摸着珙桐是烧糊涂了,半夜去了那,没瞧清路,一不留神栽了进去……所以,是个意外。”

“你凭什么说是意外!那井沿有那么高呢!怎么可能意外跌落!”画眉尖细的声音忽然冒了出来。

惹得桂嬷嬷上前就是一巴掌。

“不懂规矩的东西,娘娘没问你话呢,哪轮的上你说话。”桂嬷嬷的目光阴沉而严肃。

画眉捂着脸,头垂得低低的,隐约能听到压抑的哭声。

我虽然低着头,但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画眉蜷缩成一团的身体。

我再蠢钝,此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画眉这个贱人,她是想说姑姑是自戕。

珙桐姑姑到底跟她有什么仇、什么恨,让她死后还要遭这个贱人的背后冷箭。

“唉~”太后娘娘叹了口气,问陆德福,“昨晚可有人看见珙桐?她为何会去落芳轩?”

陆德福道:“昨晚落芳轩的那些仆妇和太监都未见到人,说见到珙桐去了那的也只有画眉了。”

画眉脸色微变,抬起头又想争辩,可触及桂嬷嬷狠厉的目光后又把头低了下去。

“太后娘娘,奴婢昨晚亲耳听姑姑说已经想通了,也是等姑姑睡下才离开的。

姑姑高烧刚退,龚太医又给配了安眠的药,姑姑理应在屋子里好好安睡才是,怎么会走出去……陆公公说的对,这看到姑姑夜半去落芳轩的也只有画眉。”

我顾不上规矩,顺着陆德福的话为姑姑开脱。

画眉侧头看了我一眼,又抬头看了看桂嬷嬷,我明白她的意思。

太后娘娘没问我,我就抢话,我和她一样,是要被掌嘴的。

我也做好了挨巴掌的心理准备。

可是桂嬷嬷的巴掌并没有到来。

我瞧着画眉枯瘦的双手紧紧拽着裙裾,用力之猛,指关节都泛了白。

她此时肯定恨桂嬷嬷偏心。

果然下一秒,她咬牙抬头说道:“奴婢就算挨打也要说个明白。奴婢确实看见珙桐姑姑夜半出去了,而且……而且奴婢尾随而去,亲眼看到珙桐姑姑到了落芳轩。

她坐在井边许久,最后跳了下去!”

此话一出,屋子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我不敢抬头去看太后娘娘的脸色,却也能感受到那令人窒息的阴沉之气。

画眉,你真该千刀万剐。

我在心里诅咒。

现在画眉说亲眼看见,完全是孤注一掷了。

冒着私自出宫被责罚的风险,她也要坐实姑姑自戕的罪名。

如此,太后娘娘反倒不好责怪她私自出宫了,毕竟珙桐姑姑也属于私自出宫。

珙桐姑姑即将被皇帝纳为答应,现在莫名其妙在冷宫坠井死了,明眼人都知道她这是以死明志。

死也不嫁皇帝,这简直是打了皇帝的脸。

所以太后娘娘想要护着她,也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画眉生生要把一切撕开。

这一刻,我的脑子忽然变得无比清明。

我只有一个念头,必须护得姑姑死后清誉,必须护得姑姑家人周全。

我跪着往前爬了两步,来到太后娘娘脚跟处,咚咚咚连磕了三个响头。

“太后娘娘明鉴,姑姑一定是被画眉诓骗了出去谋害了!

画眉谋害皇上妃嫔,其罪可诛啊。

求太后娘娘看在姑姑伺候您多年的份上,一定要为她伸冤啊!”

我大声说完这番话,顾不上地砖冷硬,咚咚咚……不断磕着头。

地上已有了斑斑血迹。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我怎么可能谋害珙桐姑姑!这贱人污蔑我,珙桐姑姑明明是自己跳井的!”

画眉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也趴在地上不断地磕头。

只是在这方面,她好像一直慢了我半步,所以总会显得我更为真诚。

此刻,我的额头已磕得血肉模糊,可我丝毫不觉得疼。

因为我根本顾不上肉体的疼痛,我一心就想保全姑姑死后的一切。

那种发自内心的力量让我对死都不是那么惧怕了。

现在我只能赌,赌太后娘娘对珙桐姑姑是真心疼爱,赌太后娘娘也不想珙桐姑姑落个自戕的罪名,赌太后娘娘只想要一个珙桐姑姑死亡的理由,只要不是“宁死不嫁皇帝”这个。

我也不知道磕了多少个头,终于听到太后娘娘轻飘飘说道:“画眉谋害珙桐并弃尸冷宫废井,其心险恶,手段歹毒,即刻杖毙!”

我知道,我赌赢了。

下一秒,我听到了画眉的哭嚎求饶。

她求太后娘娘饶了她,她说她是冤枉的。

伏在地上的我第一次觉得竟有人比我还蠢。

画眉到现在还不明白,冤不冤枉重要吗?真相重要吗?

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太后娘娘想要什么结果。

画眉被陆德福堵住嘴拖了出去。

“珙桐为何会死?”

当东一间只剩下太后娘娘、桂嬷嬷和我时,我听到太后冷着声问我。

我自然不能说珙桐姑姑心有所属的事,只能说道:“回禀太后娘娘,姑姑只是不愿被这深宫牢牢束缚,她一心向往宫外广阔的天地。”

我顿了一下,继续道:“于姑姑来说,无自由宁愿死!”

太后听后,良久没有说话。

“杭佳雁心,即日起你不用再伺候哀家,也不用再待在慈宁宫,哀家再不想见你。”

这是太后娘娘对我的宣判。

我不顾额头上的伤,磕头谢恩。

“奴婢谢太后娘娘成全姑姑!也谢太后娘娘对奴婢的教诲。奴婢以后不管在哪,都会为娘娘诵经祈福。”

太后娘娘挥挥手,偏过头去,声音低沉:“走吧走吧,都走吧。”

我费力地起身,只觉浑身无力,头晕目眩。

可我还是撑着,规规矩矩地躬身退出。

刚到门外,就听到里头传来太后娘娘悲痛地哀嚎。

“为什么珙桐也和阿什一样,非要走死路啊。

她们怎么都舍得扔下哀家,哀家是那么疼她们。”

随之便是桂嬷嬷安慰太后的声音。

我听说过阿什,那是太后的女儿——十一格格。

十七岁那年不知为何香消玉殒了。

官方说法是得了急症而亡,但进宫后我听说是因为先帝想要将她和亲,她便服毒自尽了。

珙桐姑姑曾告诉我,太后十分疼爱这个女儿,十一格格死后,太后娘娘病了大半年,差点没挺过来。

所以,当听到太后娘娘的哀嚎时,我不禁悲从中来。

也许太后娘娘对珙桐姑姑的喜爱,正是因为她在某些方面像十一格格。

她们都是遵从自己的内心,刚烈而又倔强的人。

她们认准了,便是要一条路走到头。

走不通,宁愿死!


庆王过来这一遭,除了激活我已遗忘的记忆外,并未引起任何波澜。

我清楚这段记忆有没有不重要,忘了更好。

那是先帝的十九子,即便不受重视,那也是主子。

我无心邀功希宠。

接下去的日子又恢复了正常,除了偶尔接收到画眉那不解而又怨恨的目光,我也算平平稳稳挨到了元宵过后。

对画眉来说,她大概非常不能理解为什么我躺了五天,太后娘娘没有让人顶了我的位置。

她到现在都不明白,太后娘娘是爱吃之人,这入口的馐馔怎么也比一盆洗脚水重要。

年过完,除夕夜体和殿失仪之事的责罚也下来了。

珙桐姑姑教导无方,被罚了三月俸禄。

我殿前失仪,罚跪三日,每日一个时辰,并罚三月俸禄。

其他人,红萼姑姑、雨棠姑姑、春兰、丁香罚一月俸禄。

听说当时皇后想要重罚,但碍着是太后宫里的人,最后还是没有坚持,由着太后娘娘自个儿处置了。

我终于松了口气,好在没有牵连姑姑们受皮肉之苦。

至于我自己,罚跪就算是给我识人不明的教训。

而画眉又被扔去擦地砖了。

想来是虽然没有证据,但太后娘娘也心知肚明。

她害我不要紧,但因为害我,使得整个慈宁宫丢脸,那就是让主子没了颜面,所以自然让主子厌弃。

日子一晃到了三月间。

春季多雨,但天气还是渐渐暖和起来了。

这一日,刘昌河给我带了话,让我准备准备,明日一早去神武门那见亲。

我高兴地差点蹦起来。

整晚都激动地睡不着。

我把这一年攒下的钱两、赏赐都装了起来。

还把小祥子做的一个木头小马玩具也装了进去。

第二日一早,珙桐姑姑便对我说今日不用上差,太后娘娘恩准了我的假。

我连忙谢过,一溜小跑地就要出宫。

惹得姑姑压低了声音在身后喊:“别高兴地忘了形。”

我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心早就飞了。

刘昌河在慈宁宫宫门外等我。

我屈膝给他请了安。

刘昌河乐呵呵地对我说道:“小雁心,今个儿可高兴?”

我是满脸堆笑:“高兴,高兴!多谢干爸爸成全。”

说着,我将一个小金疙瘩塞给了刘昌河。

“这是干女儿孝敬您的,您也知道过年时出了那档子事,我便一直在慈宁宫待着没出来。

这迟来的拜贺您别嫌弃。”我笑眯眯地给他鞠躬。

刘昌河接过仔细瞧了瞧,道:“乖雁心,干爸爸记着你的孝心呢。也和你说,那等小人没好下场。”

说着,也递给我个红包。

“这也是该过年时给你的,可那时候没见着你。”刘昌河道。

我接了谢过。

两人这才往前走。

神武门那儿往西走,沿着宫墙往西,在一僻静处,往城墙中间开一个豁口,按上栅栏,我们便隔着栅栏跟家里人说话。

我到那时,已有不少人在那隔着栅栏和家里人说话。

而栅栏外,黑压压的一片,都是等候着的亲属。

我伸长脖子瞧,看到我阿玛和额娘。

快步跑了过去,趴在栏杆上喊:“阿玛、额娘,女儿在这呢!”

阿玛个子高,先瞧见了我,立马拉着额娘往人群挤过来。

额娘娇小瘦弱,没什么力气。

阿玛心急,一把扛起她就冲了过来。

待将她放在栅栏边时,额娘的脸已经羞的通红。

旁边很多人都盯着她瞧。

不过她很快就顾不得这点“万众瞩目”了,她眼里只有我。

“我的乖女儿,我的心肝宝贝呀。”额娘隔着栅栏摸我的脸,摸我的头,还有肩膀,手臂,最后紧紧握着我的手,直掉眼泪。

“瘦了瘦了,怎么瘦了那么多。”阿玛的声音也哽咽了,但他一个男子不好意思在外人眼里落泪,便急得直跺脚。

“乖乖,你在宫里是不是吃不饱?”阿玛问我,“还是说那些人欺负你是新宫女,把活都给你做了,让你瘦成这样。”

我连忙摇头,把我在慈宁宫当差,又得到了太后喜爱、姑姑疼爱的事儿告诉了他们。

“我家乖乖到哪都惹人疼。”阿玛听说我进宫一年就成了太后面前一等一的宫女,还穿上了五福捧寿鞋,立马挺直了腰背,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额娘抹去泪,也笑道:“如此就好,没白费了我那只金镯子。”

“什么金镯子?”我一眼瞥见额娘白净的手腕上什么都没有。

她原先戴着一只外祖母给她的金镯子。

额娘自知说漏了嘴,支支吾吾地干笑道:“没啥,没啥。”

“额娘,你是不是把那镯子给卖了?”我直截了当地问道。

额娘眼神忽闪,不敢看我,只说没有。

倒是我阿玛,搂过我额娘,心痛说道:“别瞒着孩子了,你额娘当了那只镯子,给宫里头做了打点。

你是不知道,这去哪个宫,能不能不分去杂役房这可都是要打点的。

你额娘怕你去杂役房受苦,又怕你去主子宫里受罪,所以当了镯子想给你谋个绣工做做。

她知道你绣活做得好,又耐得住性子,肯定能学得不错,出来后也能有个好出路。

就是没想到会把你分去慈宁宫伺候太后,好在听你说起来太后也是和善的主子,你只要不受罪,在哪我和你额娘都高兴。”

我眼含热泪,一手拉着额娘,一手拉着阿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们俩暗地里为我也是殚精竭虑,只是从未告诉过我罢了。

“额娘,这里头有些金银细软,是我这一年的攒下的,你拿回去看看能不能赎回那只镯子。

还有这个小木马玩具,是寿膳房的小太监做了送我的,这个带给弟弟玩。”

我快速地将手中的包袱塞进额娘怀里,不容她拒绝。

“孩子,这些金银你留着在宫里用。”额娘想塞还给我,我赶紧后退一步。

因有栅栏阻隔,额娘够不着我,只能又缩了回来。

我含泪对她道:“额娘,我在宫里用不上这些,您拿回去和我阿玛该买买,该花花,别苦着自己,也不用给我攒钱。”

额娘流着泪点头。

天空开始下起了雨,春天啊就是这样。

守门的太监和护军开始催促,其他人都陆陆续续离开。

我拉着阿玛和额娘的手万分难舍。

“该回了,小雁心。下次还会有机会的。”刘昌河也催促我。

阿玛和额娘应该也知道了我认了刘昌河做干爸爸,所以阿玛恳请刘昌河一定要多照顾我。

说着,将一鼓鼓囊囊的小袋子塞给了他。

然后额娘又将一小包裹给我,说是给我做的里衣,我素来怕热,这料子都是透气的春绸。

阿玛则给了我一木匣子,里头是竹蜻蜓,陶响球之类的小玩意儿。

他说宫里头不准带吃食,就挑了这些小玩意儿给我。

既可以自个儿逗乐,也可以献给主子取乐。

我接过捂在怀里,泪水止不住地流。

退后几步,我跪下给阿玛、额娘磕了头,说了声珍重,便扭头跑了。

我怕再不走,我便有了越出宫门的心思。

雨越下越大,刘昌河从就近的护卫房里借了伞,我们一人一把伞,快步往宫内走。

待到慈宁宫宫门口,就听一声惊雷在昏暗的空中乍响。

我身子一颤,拍了拍狂跳的胸口,推门走了进去。

待走到东一间外头的院子,就见一单薄的身影跪在湿漉漉的青砖地上,天上落下的雨水已将她浇透。

整个小院静悄悄的,只回荡着雨滴落地的声音。

那不是我亲爱的珙桐姑姑吗?

她怎么了?

犯错了?

我的脑袋瓜来不及想清楚,脚步已快速迈出朝她跑去。


越是临近生辰那日就越是忙碌。

到后来,我们东侧殿众人也都过去帮忙。

经过精心的准备,懋嫔娘娘生辰到了。

我们各司其职,确保着晚宴能顺利圆满举办。

这次懋嫔娘娘大宴算是中秋团圆宴后宫里最大的宴会了。

“懋嫔,平时见你抠抠搜搜的,今年怎么这么舍得?这排场花了不少银子吧?”豫妃来了,张口就讥讽。

懋嫔也不恼,只是招呼她坐下。

接下来贤妃、德妃、孙妃也陆续到了。

其余的嫔、贵人、常在也都来了。

众人等着皇后娘娘驾到开席。

我看着殿内皇帝的妻妾们,难得她们都这么给懋嫔面子都来了。

不—会儿,皇后娘娘凤辇至,宴席正式开始。

大伙儿吃着喝着,觥筹交错,似乎其乐融融。

但我仔细观察了,这些人之间暗潮涌动,各怀鬼胎,恐怕都是面和心不和。

“雁心,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安。”刚上完菜的静柔凑过来悄咪咪地和我说话。

“为什么?你发现了什么吗?”我问静柔。

其实我和她—样,也觉得不安。

静柔道:“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觉得今日这事儿怪怪的。

我虽然伺候娘娘时间不久,但以她的性子断不会喜欢如此高调行事。

现在既然已经办了这个宴会,按理惜棠姑姑作为栖霞宫的掌事宫女理应在这殿前张罗,可是你没发现她不在吗?”

我这才惊觉,今日还真没看到惜棠姑姑。

“会不会娘娘安排她有其它事了?”我猜测。

静柔摇摇头,说道:“不应该,今日最重要的事不就是这场宴会吗?”

我想想也是。

可惜棠去了哪呢?

就在我俩窃窃私语时,忽听外面传来通报,竟是皇帝来了。

我和静柔对视—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惊讶。

之前从未听说懋嫔娘娘去请了皇帝,而且这些年皇帝也没参与过懋嫔娘娘的生辰。

估计早就不记得了吧。

殿内众人自然全都起身相迎。

皇后和懋嫔—起走到殿外迎接,走过我和静柔身边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

我好像听到皇后娘娘对懋嫔说:“本宫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到了,你答应本宫的可别忘了兑现。”

我抬起头,看着两位娘娘的背影,心中不安更甚。

皇帝的到来让这场宴会变得越发……热闹和扑朔。

更扑朔的是,皇帝刚将生日礼物赐给懋嫔,我就听见赵福公公喊了我的名字。

我大吃—惊,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今日伺候宴席,我好像并没有失仪啊。

惶惶入内跪下,就听皇帝说道:“你那根玉簪朕已命人修好了,今日带来给你。今后你好生戴着,可不能再弄坏了。”

跪在殿下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皇帝竟然当众说起玉簪之事,还在这种场合把那支簪子还给我。

他是什么意思啊?

我心中警钟大鸣,但面上却半分不敢显。

磕头谢恩,又接过赵福递给我的簪子,我感受到了周围好奇又嫉妒的目光。

那些目光要是能化成利箭,我现在绝对已经万箭穿心了。

想到皇帝这做法让我成了众矢之的,我便莫名有了火气。

这皇帝老儿抽哪门子疯呢,这是想要我的命吗?

他不知道女人嫉妒起来是会要人命的吗?

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宫女,在座的都是主子,她们要想弄死我,还不是像碾死—只蚂蚁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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