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零点看书网 > 现代都市 > 完整文集阅读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

完整文集阅读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

十二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时安夏姜佑深是作者“十二妖”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主角:时安夏姜佑深   更新:2024-07-15 04:0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安夏姜佑深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阅读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时安夏姜佑深是作者“十二妖”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完整文集阅读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精彩片段


时婉珍想起昨晚宋世子的狠劲,一时悲从中来,猛地扑进时老夫人怀里,“母亲!女儿害怕!女儿昨晚以为自己要被打死了……可是女儿还有一双儿女,要怎么办呢?”

时老夫人心里也很愁,现在一有事就总想找唐楚君和夏姐儿商量。

这会子才后知后觉想起来,时姓家族也不是他们侯府就能一言作主。那上面还有族老们和族长,一旦闹起来,谁又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夏姐儿……真能扛下事儿?她一个小姑娘,拿什么扛?

但不管怎样,走一步,是一步,最坏又能怎样呢?无非就是她从私库里拿出一千两银子,把女儿再推回伯府,让她自生自灭,也算全了这场母女情吧。

时婉珍就这么在荷安院住下来。有申大夫诊病,她伤好得很快。

转眼到了月底,眼看就要进年关了。

时安夏整日忙碌充实,心中的想法,慢慢都有条不紊安排下去。

她亲自挑了几个办事利落的丫环婆子,还专门给海棠院和夏时院都配了些府卫。

这些人没上侯府的奴册,全都是她用自己的银子置办,只给时老夫人报备了一下。

时老夫人也没说什么,整日在要不要交出掌家权的犹豫中左右摆动。但她放不放权,似乎都不影响那母女俩如火如荼的好日子。

这日辰时,时安夏刚用完早膳,就听北茴匆匆来报,“姑娘,那大黑人和大黑狗又来了。”

时安夏想了想,站起身,“那就看看去。”

这都三四日了,早前晕在巷子里那人和那只大黑狗,不知怎的就找到了侯府大门。

门房问他找谁,他也不说,就一人一狗站在檐下。有时也会笔挺坐在石阶上发呆,或者偶尔消失一会儿,片刻又会回来。

传到时安夏耳里时,他都已经在那待两天了。

本来时安夏就不打算和这人扯上任何瓜葛,更不打算挟恩图报。但人总这么在侯府门口杵着,多少对侯府对她本人有些影响。

时安夏踏出门槛,看到那一人一狗时,可算知道为什么北茴总来报“那大黑人和大黑狗”了。

那人真高,穿着一身褴褛黑衣站在檐下,身挺背阔,一下就把屋檐衬得很低了。

在时安夏走出来时,一人一狗便齐齐回头朝她看来。

他脸上有伤,因为皮肤太白,是以伤口尤其明显。且容颜憔悴,还长了些胡茬。

他的墨发用一支不显眼的簪子固定,许是没怎么打理,略显凌乱。

就算如此,时安夏仍然看得出这人相貌不俗。

因为山根实在挺拔,那双眼睛从她走出来时就没移动过视线,完全没有被救助后的不安和彷徨。

连他的感恩都让人倍觉压迫。

时安夏阅人无数,怎会不知此人来历定然非富即贵,否则不该是这般气度,也不知遭遇了什么才会落到此境。

她正要开口,却见那只大黑狗向她扑来。

门房大惊,都来不及反应,大黑狗就扑到了时安夏脚边。然后一个翻滚,竟似个顽皮的孩子躺在地上,露出肚皮,四肢欢快扑腾。

时安夏笑了。

她养过狗,知道狗子四脚朝天,是信任的表现,甚至还有点撒娇求抚摸的意味。

她缓缓蹲下,用手摸了摸它的肚子,“怎么不好好在医馆养伤,却大风大雪跑这来守着?”

她是对着大黑狗说的话,问的却是大黑人。

大黑人声音低沉淡漠,“它要来。”

门房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合着这位不是哑巴啊!

这几天,他围着这一人一狗,各种问话,各种打听,甚至驱赶,愣是没得到一个回应。

他就笃定门口站着的是个哑巴。

时安夏站起身,抬头看向大黑人,“你带它走吧,这大雪天的,总站这也不是个事儿。还有,那日就算不是你,我看到了也会救,不必挂怀。”

姑娘明眸晧齿,雍容华贵。

她分明没笑,却愣是让这冬季灰败的天色忽然变得亮起来。

大黑人抿着嘴唇,下意识垂下眼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该说的都说了,时安夏又摸了摸大黑狗,转身准备进去。

大黑狗嗖的翻身蹦起来,拦住她的去路,还用脑袋蹭她的手。

时安夏心里一软,眼神温柔,对北茴道,“去厨房拿些热食来。”

北茴应下,转身要走。

时安夏又叫住她,低声吩咐了几句,才让她离开。

时安夏继续低头逗弄着大黑狗,第一次生出如芒在背的紧张来。

她能清楚感受到,那双眼睛的视线所带来的压迫感。

“它跟你。”言简意赅。

大黑人留下三个字,大踏步走进风雪之中。

大黑狗傻眼了,眼巴巴看着主人离去,又不舍得离开时安夏。

考虑了一瞬,它骤然“嗷呜”一声,终于还是如风一般追出去,留下时安夏哭笑不得。

北茴拿着热乎乎的馒头,以及盘缠干粮出来和时安夏碰个正着,“咦,姑娘,人呢?狗呢?”

“走了。”时安夏不甚在意,回房忙自己的事去了。

却万万想不到,次日那一人一狗又来了,仍是一言不发杵在檐下。

这回门房学精了,直接报去夏时院。

时安夏不出现,只让北茴照昨日的份例送了些热食和盘缠出去。

北茴道,“大黑人,我们姑娘说了,拿着这些东西走吧。以后别再来了,你们杵在侯府门口,会影响我们姑娘的清誉。”

大黑人闻言倒是识趣,也不接她手上的盘缠包裹,不发一语,转身就走。

本来趴在地上的大黑狗,嗖的一声窜出去,追着跑了。

“嘿!这人!”北茴对着风雪中高大的背影喊,“馒头总要拿走啊,还是热的。大黑狗快来!”

一个热乎乎的白面馒头扔出去,划出一道优美弧线掉在雪地上。

大黑狗扭头跑回来汪了一声,衔起馒头,又一头钻进风雪中。

北茴回去复命,“大黑人没拿银子,听奴婢说会影响姑娘清誉,他转身就走了,倒是个识趣儿的。”

“好。”时安夏其实很想念那只大黑狗,总让她想起墨宝儿。

至于……那人,她觉得还是少沾染为好。

但有时候不是她想不沾染就不沾染的,因为那一人一狗这次换地方了。

“姑娘,大黑人和大黑狗这次站后门去了。”北茴一脸无奈。

时安夏用手撑着下巴,喃喃的,“他想做什么?”救他一次,总不能是想以身相许吧,她还没及笄呢。


亥时悄然已过,子时来临。

时安夏驻立窗前,视线穿过漫天飞雪,竟看到一轮冷月。清辉淡淡,晕染得夜空更加神秘冷寂。

她转过身,看见五个妈妈和五个丫环都进了屋,坐在各自的矮几前喝着茶吃着点心。

每个人的脸上都神采奕奕。

她也盘腿坐在厚厚的绒毯上,盈盈一笑,“都说说吧,今日各自做的事,都是怎么做的?”

最先说话的,是东蓠,“回姑娘,奴婢和史妈妈去的南郊长福道附近的庄子……”

他们走访很多救人的农家,送去了防寒的棉衣和红糖,每家还补贴了二两银子。

倒不是小气,二两银子已经相当于农家好几个月的收入了。给得太多,反而有封口嫌疑。

她们每去一家,闲聊时就反复强调落水的是她们家侯府嫡小姐。另外那些水里的姑娘们,都是魏家小姐的丫环。

并且特别提到,魏小姐当时感染风寒,虽然没下马车帮忙,但派了丫环救人,也是十分仁义。

百姓们纷纷点头称赞,说魏小姐为人善良。

还有更上道的,称自己亲眼见到魏小姐在马车里咳个不停,仍不忘记一直探头往外看,打听人有没有救上来。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基本就把现场的场景描绘得清清楚楚了。

时安夏点点头,“做得好。”

东蓠不好意思地看向身侧,“都是史妈妈教得好,要不是史妈妈在一旁指点,奴婢做不到这般周全。”

时安夏又笑着点点头,“史妈妈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她的本事,可有得你学呢。”

东蓠忙称是。

史妈妈则笑弯了眉,身体坐得笔直,“姑娘过奖!为姑娘分忧是老奴的福气。”

时安夏正色道,“在座的妈妈虽是国公府的人,但帮过我的恩情,我都会记在心里不会忘记。他日若有我出息的一天,自当报答各位妈妈。”

几位妈妈全都一震。

都是在国公府见过世面的人,后宅的手段,观人面相的本事,她们不说拿手,也都是心中有数。

眼前这位侯府嫡小姐,天庭饱满,长相精致圆润,眼神平和安定,无论做任何事都不疾不徐,自有一股庄严的光华宝相。

就说这几日所做的事,哪一样不是需得缜密筹谋才能成事。但姑娘轻描淡写间就能翻云覆雨,将所有人和事掌握在股掌之中。

这是个有大前途的人啊!

几个妈妈齐齐站起身,众口一词,“愿为姑娘竭尽所能!”

时安夏当然有自己的考量。

如今自己能用的人太少,做起事来束手束脚。让几个妈妈来教她这五个得用的丫头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以后可能还需要这些妈妈帮忙做更多的事。

有了这个暖场,接下来的汇报更加热火朝天。

王妈妈最忙,带着西月一共办了三件事。

第一件事是给姜大人送信。

王妈妈知道,送信这事,她们就是简单跑个腿。

不过说易也易,说难也难。难就难在必须在规定的时辰里,清楚掌握姜大人的行踪。

人在哪,信就得送到哪。

最厉害的是姑娘。她怎么就确定姜大人一看是魏家小姐的信,便立即上心了呢?

但她没问,照姑娘的吩咐办事就行了。

第二件事,是带着夫人给的身契,去找时云兴身边那三个小厮改口。

西月起身禀报,“事了以后,奴婢亲自将那三个小厮送上了去彭城的马车。人牙子说,会把他们卖到彭城赵家,七八年内应该是回不来京城了。”

时安夏微微颔首。

第三件事,是王妈妈主办,“老奴刚请人连夜写了话本子,明日应该就能送到各大茶馆的说书先生手上。”

时安夏道,“写话本子的人可靠得住?”

王妈妈点点头,“放心吧,姑娘。他是老奴亲亲的孙儿,从小跟在我们定国公府小公子身边当书童伴读长大,跟老奴可亲可亲哩。”

时安夏莞尔,“王妈妈好福气。”

王妈妈脸上笑出了褶子,“托姑娘的福。”

时安夏从案台上取了一锭银子递过去,“王妈妈,这十两银子拿去给王公子吃茶。”

王妈妈忙双手接过,“老奴替孙儿谢姑娘赏。”

“他应得的。”时安夏淡淡一笑。

然后轮到北茴这组,她们办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她与谭妈妈负责跟阳玄先生对接。

“神了哎,”谭妈妈眉飞色舞讲述起来,“阳玄先生是真算得出来温姨娘屋子里设了香案祭台。老奴说找个人潜进去先查看一下。他说不用,罗盘有指示。”

显然谭妈妈是很信服阳玄先生的,“他一看老奴面相,就说老奴今年家里添了个小孙孙,哈哈,算得准极了!”

时安夏也笑起来,“阳玄先生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可他竟然听姑娘的呢,”谭妈妈是最看好时安夏的人,因为她信阳玄先生,“老奴按照姑娘的吩咐跟他一说,他就同意了。还说,姑娘这是杀鸡用牛刀,以后能不能分派点更重要的任务。”

大家都听得聚精会神。

主要是谭妈妈的表情很吸引人,“天爷嘞,分派!他说让姑娘分派任务!”

时安夏也是故意稍稍露了点底牌,“嗯,阳玄先生与我是旧识。”

在场的妈妈肃然起敬,更加从心底对姑娘敬服了几分。

第二件事,是北茴踩着点去酒楼找他们家二爷时成轩,让他赶去魏家见姜大人。

早了不好办,晚了也不好办。时间要卡得刚刚好,方能成事。

接下来南雁和红鹊这两组人都是跟着时安夏去的魏家,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当时温姨娘的狼狈刻画得淋漓尽致。

大家哄堂大笑。

几组人这么一说开,就知今日这桩桩件件的小事,成就了姑娘要做的大事。

任何一个环节出问题,都不会有今日的效果。更何况最后还收到个意外之喜,温姨娘自行惹下众怒,闹到要去官府的地步。

众人欢欢喜喜七嘴八舌复盘了各个细节,尤其几个丫环受益良多。

散去的时候,大家都心满意足。

尤其是几个妈妈跟打了鸡血一样。

侍候主家,办事办了一辈子,从未像今晚这般,如同官员上朝向皇帝汇报事宜,还互相学习,互相提点,提出自己的想法。

而时安夏却像是回到上辈子,坐上太后之位后,阶下一群朝臣出谋划策。

她自重生以来,也从未像现在这般信心十足,要重新开创这一生的新局面。

正在这时,北茴去而复返,匆匆来报,“姑娘,安柔姑娘从甘州回来了。”

时安夏抬眸,“回来就回来了,这也值得来报?”

北茴神秘凑到她耳边,悄声道,“不是,姑娘,她是被晋王殿下亲自护送回府的。”

时安夏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晋王殿下!


时成轩没辙了,只能把话题扯到死去的儿子身上。可是没想到,唐楚君脸色沉得只差指着他的鼻子骂一声“滚”了。

他又去瞧女儿,见女儿全程安静地吃着饭,眉都没抬一下。

他这才发现,自己这女儿养得真不错,举手投足间都是贵女才有的端庄矜持。

他敢说,这仪态,宫里的娘娘都不一定赶得上。

心头越发火热起来。就他女儿这姿色,就他们家这门第,配个皇子也是绰绰有余的吧。谁说的到他这代侯府就要没落了?

但他没敢把心里话说出来。

就在这时,随从进来报,“不好了,二爷!二爷不好了!”

时成轩拿着筷子的手随着心脏一抖,“又怎么了?”

“温姨娘不给银子,有人跑去官府告她了!”

时成轩心头恼火,急急问,“什么银子?谁要告她?”

“二爷您不是让小的当街杖打了侯府奴才吗?温姨娘叫围观的百姓把他们抬回府来,说好一人给十文工钱,结果抬回来以后,温姨娘就赖着不给了……”

时成轩眼皮突突跳,连市井痞语都用上了,“这婆娘到底想干什么!”

一个人十文都不肯给,就算请了一百个人,又才多少钱!

时成轩气得连招呼都没打,就大步出了海棠院。

唐楚君望着一脸看笑话的女儿,“这也是你安排的?”

时安夏似笑非笑,“不是,女儿的手伸不到那么长,温姨娘自己发挥了。”

唐楚君噗哧笑出声,不再问,继续低头用饭。莫名生出一种错觉,这饭菜比刚才香多了。

荷安院里,温姨娘跪在屋中哭泣。

上首坐着久不露面的老侯爷,时老夫人挨在他身边坐着,侧位上则是时成轩。

时老夫人拿了个茶杯砸在温姨娘头上,怒吼,“谁让你私设香案祭台的?老身有没有交代过,全府上下严禁再出现这些东西!”

温姨娘头上被砸起个包,痛得惨叫一声,软倒在地。

茶水冲淡了她头上的血迹,顺着头发流到衣服上,只留下一滩污渍而已。

老侯爷已知事情经过,不由得疑惑,“本侯以为最可能私设香案的是唐氏,你一个姨娘起什么劲儿?”

时老夫人和温姨娘同时心头一跳。

还好这会子时成轩怒气冲冲道,“你们还不知道,这个贱人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我这仕途前程怕是要被这贱人毁了!”

温姨娘惶恐地将眼神投向时老夫人,“姑母,这件事您是清清楚楚的,兴儿对那魏小姐……”

“贱人你还敢说!”时成轩一想起自己好不容易才在姜大人那里得了脸,马上就被毁得干干净净,顺手抓起茶杯也砸了过去。

这次茶杯砸到温姨娘胸口上,力道大得直直将她砸得往后仰。

但谁也不关心她伤没伤着,只听时成轩说唐楚君如何为他谋划,差一点就成了。

有些细节是时安夏在马车上给他说的。他听完后又加了自己的一些猜想和理解。

他道,“姜大人跟魏大人是同乡,两人入仕前就相识。两家的夫人也是手帕交,魏家两姐妹都是姜大人的干女儿。楚君就是知道这一点,打听到姜大人去了魏府,所以让夏姐儿一边通知我,一边赶去了魏家……”

时老夫人沉吟片刻,点头,“楚君能想通就最好。以后你们夫妻和和睦睦,有国公府给你助力,不怕没有升迁的机会。夏姐儿这丫头也委实不错,办起事来妥帖,还一门心思惦着你这个做父亲的。”

“那毕竟是儿子明媒正娶的妻子,她不向着我还能向着谁?”时成轩眉间染上一丝得意,又想起女儿端庄贵气的模样,心里更觉前途一片光明,“今日要不是夏姐儿在场,我也不可能跟姜大人相谈甚欢。他本已答应为我举荐……”

时成轩在礼部主事这个位置上呆了很多年,身边的同僚陆续升迁,只有他还在原地踏步。

他也不是没送礼托过人,但员外郎跟员外郎还不同。有的人分量轻,举荐他后,也还是被退回来了。

唯有这个姜大人,在礼部虽只是个员外郎,但影响力很大。在吏部那边举荐的分量重,基本都能成。这次升迁,姜大人很可能要往上提一提,成为最年轻的礼部郎中。

这些都是大家知道的,所以姜大人十分忌讳与外人接触,就怕有人说他徇私。

时成轩痛心疾首,“这么好的机会,愣是被这贱人毁了!”

因着老夫人的关系,他这些年对温姨娘也算不错,恩恩爱爱,举案齐眉。

而且他这个人平时对妾室都是温言细语,耳根子也软,很好说话。从来不会对妾室,左一个“贱人”,右一个“贱人”骂。

尤其他把魏府门口那一出,一五一十给吐了出来,真就是越说越冒火。

老侯爷自然生气。

但时老夫人除了生气,还心虚。

因为这事儿,其实她是知道的。

在时云兴出事的当天,她就叫了小厮来问过,知道兴儿爱慕魏家大小姐,起了生米煮成熟饭的心思,所以才搞成这个局面。

当时温姨娘就发过狠,“我一定要那魏家大小姐臭名远扬,就算她死了,也要给我兴儿当冥婚新娘!”

时老夫人那会也很赞同,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万万想不到,魏忠实一个小小六品官,竟然跟手握实权的姜大人还有牵连。

她要是早知道这点,说什么都要阻止。

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得问儿子,“那轩儿,还有补救的机会吗?”

时成轩气呼呼的,“您以为儿子为什么要当街杖打府中下人?还不是为了做给姜大人看的?谁知!谁知!”

谁知这个贱人又惹事!为什么要欠百姓那么几个铜板?一个人才十文钱!他侯府是给不起吗?

这不就是存心毁他仕途,毁侯府前程?

时老夫人道,“温慧仪,你惹出来的这件事,老身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明天之内必须解决掉。”

“不必了,此事已解决。”时安夏掀帘而入,披风上还覆了许多未消融的雪花,整个人都带着凛凛寒气。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