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愿徐清晏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阅读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由网络作家“兔拾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兔拾柒”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祁愿徐清晏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他,是个浪子,一直秉持着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理念。却不想,这理念在第一次遇到那个女孩的时候就已经被打破了!第一次见她时,拿着球杆伏在台球桌上,动作流利地打了个漂亮的一杆清,挑眉问了句:“哪个愿?”姑娘弯唇,笑盈盈地答:“得偿所愿的愿。”殊不知,一语成谶,那个字成为了他后来恨得咬牙切齿,却都放不下的梦。后来事隔经年,二人以不曾预料过的局面重逢。她对他虚与委蛇,假笑奉承。他冷眼相对,咬牙切齿地说:“你再摆出那副假笑奉承的嘴脸,我就弄死你。”纵使每次见她都恨得他牙痒,可在她危机的时候还是忍...
《短篇小说阅读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精彩片段
“嗒——”
打火机的金属盖帽重重地合上,徐清晏的拇指顿在了半空,须臾,才又重新开合了起来,淡淡回了声:“您想多了。”
蒋女士见状,又是一声叹息:“那你就抓紧和知苑把婚结了,年纪也不小了,再要个孩子,趁着咱两家长辈都还年轻,还能帮你们看看孩子。”
徐清晏瞬间头都大了,一团鼓鼓涨涨的烦躁从心间升腾起来,皱着眉说了声:“我多大年纪要孩子,那也用不着你们帮着带啊,月嫂阿姨多的是,你们烦什么心,更何况,就不能不要孩子?”
蒋女士张了张嘴,刚准备开口,身后就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低喝——
“你这讲的是什么混账话?”
徐清晏愣了愣,抬头看过去,徐父不知何时回来了,那张原本就不怒自威的脸上,现在还带着稍许的怒气,站在身后的司机林叔,在朝他疯狂眨眼睛。
他顿了顿,站了起来,喊了声:“爸。”
蒋女士见状,赶忙三两步走上去,挽住徐父的胳膊:“哎哟!孩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干什么呀,就是随口一说而已,你看等他结婚了,小夫妻俩幸幸福福的,到时候就是他自己吵着闹着要小孩了呀!”
徐父没说话,横着眉毛冷哼了一声:“你也不看看,他之前干得那些混账事,我……”
“哎呀哎呀!好了呀好了呀。”蒋女士赶忙开口打断,说着就挽着徐父往楼上走:“走走走,前些天我订的一个包到了,我背起来给你看看。”
徐父被拉着走,气急败坏地咂了下嘴:“哎呀,你……”
“哎呀哎呀,快走快走,小心台阶。”
林叔站在身后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而后看向徐清晏:“你父亲这脾气,也就你母亲能收拾了。”
徐清晏闻言,也跟着笑了笑,看了眼父母二人吵吵闹闹上楼的身影,嘴角的弧度顿了顿。
林叔见状,无声地叹了口气:“前些天替徐董跑了趟英国,碰见了知苑,小丫头倒是比前几年长开了,大气漂亮了不少,要不是她叫我,我都没认出来。”
徐清晏顿了顿,眉头也渐渐蹙了起来,弯下腰捡起了那支刚刚被蒋女士丢在茶几上的烟,又重新叼回了嘴里,没应声。
林叔也明白这沉默里的意思,叹了口气,拍了拍徐清晏的肩:“晏清,你父亲母亲,当初又何尝不是没有感情基础的结合呢,现在不还挺好?结了婚,生了孩子,人生啊都一个样。”
林叔跟着徐父三十多年,就是看着他们这帮孩子长大的,基本都算得上是半个长辈了,风风雨雨啥没见识过。
徐清晏蹙眉吸了口烟,无奈地笑了声:“林叔,我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先是我妈,后是我爸,现在您又搁这给我上起思想课来了,我脑袋要炸了。”
林叔闻言,哈哈大笑了两声:“行行行,你清净清净,我走了,新年快乐臭小子。”
徐清晏也跟着回:“您也新年快乐。”说着,将人送出了院门。
他在门口将一支烟抽完,余光瞥到胡同尽头的赵家老宅,赵砚白正领着赵父赵母从院内出来,见到他后,愣了愣,喊了声:“晏清。”
徐清晏顿了顿,点了点头,而后恭谦温和地叫了声:“赵伯父,赵伯母。”
赵氏夫妻二人也跟着温和地笑了起来,点头应了声。
赵母最先迎了上来,见他身上只穿了件衬衫和西裤,赶忙开口:“这正打算上你们家呢,站外面做什么,冷得慌,快进去。”
……
手被捉住,祁愿动弹不得,却缓缓抬起眉眼看向他,笑着开口:“还是说,徐总不想用手?”
霎时,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
视线挪至她饱满的红唇,勾起嘴角反讥:“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懂事?”
祁愿看了他一眼,而后缓缓向下滑去,动作缓慢柔美的如同一只猫:“不是说过了,今非昔比,现在恁怎么高兴怎么来。”
刚说完,就欲抬起空着的另一只手去拉他的裤子。
可指尖刚碰到边缘,他就忽然撑起了身子,原本深陷的床往上弹起。
徐清晏起身下去了,而后裹挟着一阵无言的怒气与风暴,打开了房门。
“嘭——”的一声巨响后,世界再次恢复了平静。
祁愿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躺在床上,整个人好似一下子虚脱的泄了力。
须臾,两道晶莹的液体顺着眼角滑落,她闭了闭眼睛,爬了起来,去了浴室。
*
徐清晏出去后,眼底风暴都未敛去。
他径直下了楼,又一路去了地下酒窖,他有在这珍藏红酒的习惯,只不过四年前祁愿走后,他就不常来景园,连带着这一片酒窖都被他遗忘了。
他在酒柜前流连了一阵,最后挑了瓶87年法国酒庄的干红,刚捏着瓶颈从酒窖出去,客厅的大门就传来一阵嘀哩哩密码锁解开的声音。
他愣了愣,抬头看过去。
小江一边举着手机打电话,一边神色焦急地走了进来。
在看见他后,眼中露出一丝欣喜,而后收了手机,神色紧张而又不安:“徐总,徐董找您,您手机一直没人接。”
咯噔——
徐清晏的心忽地沉了半截,问了句:“什么事?”
小江赶忙回道:“不清楚,应该是打您电话您没接,便打到我这边来了,我说您和路先生他们出去吃饭了。”
徐清晏愣了愣,忽然想起手机刚刚好像是落在车里了,他匆忙疾步往屋外走。
打开车门,拿出手机,一看,未接电话二十多个,最早的两通电话是一个小时前,备注是“爸”。
接下来地十几通电话均是来自小江和路阔他们。
他捏着手机看了片刻,皱了皱眉,问了句:“他有问过你景园的事情么?”
小江摇了摇头:“没有。”
徐清晏的心稍稍放下了些,拇指轻轻点了一下回拨,而后将手机贴至耳边。
那边嘟了几声后,就被接了起来,一道沉稳中气的男声,带着点怒气,从手机那头传来:“去哪了?”
徐清晏愣了一下,忽地笑了起来:“爸,您儿子都多大了,还查岗,我和路阔他们在外面呢,您找我什么事?”
电话那头静默了半晌,问了句:“你车呢?”
咯噔——
徐清晏的心又是一沉,徐父何等聪明,就这一句就表明了,他知道了点什么。
徐清晏原本高悬的心一瞬间坠入谷底,他动了动唇,想解释:“爸,我……”
话还没说完,那边又传来一声——
“混帐东西!你有几条命?!啊?!飙车?嫌命太长?!我看你这几年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一瞬间,徐清晏眉间的褶皱被抚平,他转眸看了小江一眼。
却发现小江一脸的不明所以。
他忽地勾唇笑了起来,但只是片刻,也就敛了笑意,清了清嗓子:“以后不会了,您别气坏了身体。”
那模样,要多诚恳就有多诚恳。
大抵是看自家儿子也没什么事,认错态度也恳挚,徐父无声的怒了片刻,也就过去了,音色也缓和了些。
“这事儿别让你妈知道,回头又担心。”
他这番动作是乔戚戚万万没想到的,甲板上人潮熙攘,他穿过人群一步步走来,气势好似压山倒海。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走近了,随之指间一空。
烟被他蹙眉夺去,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乔戚戚微微一怔,抬头看向面前的人。
风将他的额发吹得乱舞,眉头深敛,眸光浓沉,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在她身上落下一块阴影。
她忽的勾起唇,笑得风情万种:“徐先生,您这是做什么?”
颜正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而后嘴角反挑起一抹讥笑:“你倒是长行市了,抽烟喝酒还有不会的?”
乔戚戚闻言嗤笑一声:“您不知道的多了去了,更何况—”说着她又从烟盒里抽出了支烟叼在嘴上,抬眸看过去:“和您又有什么关系呢,徐总?”
她眉眼间沾满笑意,却又挑衅意味明显,她的唇形红润丰满,叼着烟时并不风尘,反而添了几分韵味。
明知她是故意,可颜正还是成功的被她那抹挑衅的笑和那句“徐总”给激到了,看着她的眼神又沉了几分。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焦灼,乔戚戚也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风从身后的江面吹过来,在耳边呼呼作响。
好半晌后,让乔戚戚没想到的是,颜正忽然扯起嘴角笑了。
他眯着眼,舔着后槽牙看了她片刻,忽然抬起手拿掉了她唇上的烟,而后叼进了自己的嘴里。
接着摸出打火机塞进她手里,用自己的手带领着她的,弹开盖帽,轻轻一滑。
火光燃起,他单手控着她的手,兜住风,半弯下腰,将嘴上的烟凑到火苗上。
乔戚戚狠狠一愣,嘴角的笑意僵了僵,低头看过去。
火苗暖色的光晕在他脸上落下一小块光晕,他垂着眉眼专注的点烟,烟头的星火忽闪了几下,他直起了身子,也松开了控着她的手。
乔戚戚一瞬间像是被烫了一下,在他松手的那一刻,倏地收回了手,脚步也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几步。
颜正站在那,单手插进西裤的口袋里,叼着烟吸了一口,女士香烟细长,夹在他两唇间,竟还挺赏心悦目。
他抬手将烟夹在指间拿了下来,两边眉头微往上拱起,吐了口薄雾出来,看着她愣怔的模样。
音调朗润地开口:“怎么,上次不是挺殷勤地给我点烟,现在这是什么表情?”
他这副模样倒是有了几分年少时的韵味,眉宇间那玩世不恭的痞气,一如当年。
乔戚戚愣了愣,将视线从他脸上挪开,好一会儿才敢重新看向他的眼睛。
嘴角有些僵,但她还是弯了弯唇:“荣幸之至,能帮徐总点烟。”
颜正嗤笑了一声,没搭理她,墨眸盯着她,手抬了又放,就这样抽了半支烟。
女士烟味很淡,还带着股果香,抽了大半支也不如男士烟一口来的烈。
他把烟从嘴上拿了下来,低头看了眼,挑眉笑了声,不屑道:“这玩意儿也有抽的价值?”
乔戚戚看着他,开口反讥道:“那您不还抽了大半支?”
颜正往上抬了抬眸子,看向她,嘴角带起一抹不太正经的痞笑,没说话,又将烟递到嘴边抽了一口。
乔戚戚的心神震了震,将视线往旁边挪了挪,错开了交汇的目光。
两人这边正无声的僵持着,沈佳音忽然从人群中挤了过来,脸上的表情惊讶了片刻后,暧昧地笑了起来:“乔戚戚,你和徐先生已经认识啦?”
说完再看看两人的位置,明显是颜正主动过来的。
这下沈佳音的心彻底定了,她就说,乔戚戚这个长相和气质很难有不想来主动认识她的男人。
乔戚戚愣了一下,佯装自然地扯了扯嘴角:“徐总来……找我借个火。”说完转眸看向身边的人,弯起眉眼:“对吧,徐总?”
颜正看了她一眼,风将他眼睛吹得半阖,眉头也微蹙,哼笑一声后,还是低声应道:“嗯。”
沈佳音表面上了然的点了点头,又暗戳戳看了两人一眼。
忽然,从人群里走出一个女生,一身华丽的小晚礼服,一路“哒哒”小跑过来,眸子亮亮地看向颜正:“徐先生,可以斗胆邀请您跳一支舞吗?”
姑娘小圆脸,眼睛大大的,很可爱,那我见犹怜的模样,让人很难拒绝,而且还是女士主动邀约,但凡有绅士风度的男人都不能拒绝。
更何况颜正今天本就没带女伴。
颜正转眸看了眼姑娘伸过来的那只戴着臂套的手,没应声。
沈佳音在一旁急得就差亲自说:“有约了。”
可再看乔戚戚一眼,她眼神已经看向不远处唱歌的女歌手了,脸上表情很是漫不经心。
这无声的静默让姑娘都有些尴尬了,手伸在半空收也不是,再邀约一次也不是。
可就在她以为要被拒绝时,颜正忽然两口抽完了烟,把烟头丢进垃圾桶里,而后又大步走过来,挽住了她的手,说了声:“好。”
接着,两人便走进了舞池,乔戚戚这才将视线从女歌手身上挪了回来。
舞池里的那对,男俊女靓,很是惹眼。
沈佳音在一旁懊恼的长叹了一声。
乔戚戚闻声站直了身子,笑着说了声:“我走了,马上要到了,最后再祝你新婚快乐。”
沈佳音这会儿哪儿有心思快不快乐啊,满脸哀怨的看了眼舞池,而后看向面前的人,咬了咬牙,一把拉住乔戚戚也往舞池里走过去。
乔戚戚没反应过来,沈佳音就一把扣住她的腰,也带着她舞了起来。
乔戚戚一脸惊讶:“你放着你老公不跳,和我跳什么华尔兹?”
沈佳音看了她一眼,重重地叹了口气,而后在一个旋转的间隙,她忽然扬着调子喊了声:“徐先生!”
乔戚戚还没来得及反应,腰上被推了一把,一阵旋转后她脚步趔趄地撞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一只大手也带着点慌乱地扣住了她的腰,稳住了她的身体。
她猛然抬头,就望进了一双深邃的眉眼。
颜正也是一愣,片刻后讥笑一声,戏谑道:“祁小姐这算是投怀送抱么?”
乔戚戚闻言微微一愣,想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可就在她用力的同一时刻,他也加力握住了她的手。
她今天穿的晚礼服,戴了臂套,两人之间的肢体接触感并不明显。
她抬头看向他,弯唇一笑:“那徐先生现在放开我不就好了?”
颜正眉眼清冷地看了她一眼,而后语调讥诮:“那岂不是太没风度了,总不能让祁小姐大庭广众之下下不了台,不是么?”
乔戚戚闻声嘲讽一笑:“徐先生这么有风度,那待会儿是得好好和人家道个歉,人家女孩子放下身段邀您跳舞,中途却被换走了,面子上定是挂不住的。”
颜正捏着她手的力又大了几分,脸上笑意还在,只不过神色冷了几分,片刻口才动了动唇:“那是必然,以祁小姐之见,什么赔礼最好呢?”
手上的痛感让乔戚戚皱了皱眉,但只是片刻,她就继续扬起了笑脸:“徐先生若是想,三媒六聘都是可以的。”
这会的两人就像是失去了理智,想到什么尖酸刻薄的话,都尽管说。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颜正的脸色就黑沉了下来。
恰逢此时,舞曲接近尾声,乔戚戚借机将手从他掌心拿了出来,后退了半步,提裙优雅致谢,而后退出了舞池。
身后,沈佳音也赶忙跟了上来,看了眼她的脸色,胆战心惊地开口:“乔戚戚,你生气啦?对不起啊,我……”
乔戚戚呼了口气,转头宽慰一笑:“没有,徐先生的舞跳的很好。”
说完,她看了眼不远处,颜正也已经从舞池出去了,被一个男人拉着聊天,看样子应该也是生意上的交际。
能让他忍着脾气好声好气说话的人物,以前有两个,一个是她,一个是商务上来往的合作人。
现在应该就剩后者了,她勾了勾唇。
这时刚好有工作人员来通知到岸口了,要下船的可以走了,乔戚戚收回了视线,笑着说了声:“那我就先走了,新婚快乐。”
沈佳音见状也只得点了点头,将她送去了出口。
身后,颜正的眼神扫了眼那抹娉婷而去的身影,眯着眼冷声嗤笑。
面前的男人微微一愣:“怎么了徐总?”
他收回了视线,说了声:“没事。”
*
下了游轮,陆可已经抱着羽绒服在岸口等了,见她出来了,赶忙走上来把衣服递了过来。
乔戚戚接过衣服穿了起来,没说话,径直往车走过去。
陆可跟在身后,愣了愣。
愿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参加个婚礼变得怪怪的?
上车时,林瑜也在,看了她一眼,就察觉出来不对劲:“咋了,吃炸药了,这脸色不对啊。”
乔戚戚没说话,坐到位置上,仰着头闭上眼睛养神去了,半晌后才问了声:“《绊生》发布会定时间了么?”
林瑜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嗯,下周。”
乔戚戚点了点头,没再应声。
车子缓缓驶离停车场,却在窗外一闪而过一辆停在旁边的迈巴赫时,林瑜定睛看了看。
车旁还站了抹西装革履的身影,就在他们擦车而过时,那人一路小跑着往后迎过去。
林瑜顺时也转头往车后看过去,远远的夜幕里,大步走过来,另一抹一身黑的身影,距离有些远,看不清面貌。
但独独那熟悉的车牌和助理,就让林瑜一眼认出是谁了。
她眉头皱了皱,再转头看向一旁闭幕眼神的乔戚戚。
半晌后,无奈地发出一声轻叹。
……
他当时又心疼又好笑,说:“好。”
可是后来,他们没能再去海南,她受委屈了也并没有真如她所说,打他出气。
而是收拾的干干净净,走得决绝,这一离开,就是四年。
两人似是都想起了这一茬,病房内一时间寂静了下来。
屋外的天色已渐晚,灰蒙蒙的压下来。
颜正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看着乔戚戚,头顶亮着医院的白炽灯光,给他镀了层不真切的虚影。
他的表情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却给乔戚戚一种与往日不同的感觉。
像欲言又止,又像……在告别。
乔戚戚愣了愣,将视线从他脸上挪开,而后转身去拿保温桶,问了句:“你吃过饭了么?”
过了很久,才听他低低回了句:“没有。”
乔戚戚打开保温桶一看,陆可准备了双份的餐食,一份荤素搭配,一份有机素食。
应该是她自己本来打算在这陪她吃晚餐的,没想到碰到了颜正。
乔戚戚低头将餐盒拆了开来,说了声:“那一起吃吧。”
颜正愣了愣,说了声:“好。”
饭菜一一在桌子上铺开,中途护士敲门进来拔了针,一番关切地询问与叮嘱后就退了出去。
乔戚戚低垂着眉眼,拿起筷子安静的吃饭,她吃的是那份有机素食,唯一的荤腥就是一份鸡胸肉和半个水煮蛋。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塑形,她目前的身材距离达到《时间爱人》的上镜要求还差一截。
颜正握着筷子没动,看了眼自己面前荤素均衡的餐食,又看了眼乔戚戚面前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
“这么折腾自己干嘛?”
说完,再瞧一眼面前的人,医院的病号服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虽说体态很好,但看起来却很单薄。
乔戚戚并不想就这个问题和他展开讨论,只安静的往嘴里递菜,淡淡回了声:“干一行自得吃一行的苦。”
说完,那一小份素食也被她吃完了,她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抬眸看向他:“这个道理,您总不能不懂吧?”
这一句直接把颜正给噎住了。
他俩之间在一块,能和和乐乐相处的也就那短暂的几分钟。
随随便便一个转场,就又变成这种你一言我一语的相处模式。
颜正忽然吃了闭门羹,抬眸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简单吃了几口菜,也没了食欲。
搁下筷子,问了句:“景园的房子,买的时候产权就是给你的,你当时为什么走了,也没处理掉?”
乔戚戚闻声垂了垂眼睫,回了句:“你的意思是,我该把它卖掉吗?”
颜正也瞬间顿住了。
那套房子,实际上是婚房。
四年前,差一点,他们就真的是一家人了,是真的只差一点点而已。
一时间,气氛再次安静了下来,乔戚戚淡淡抬起眉眼,问了句:“你什么时候结婚?”
那副模样,冷静到极致,好似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而她也只是随口一提而已。
颜正定定地看着她,没说话。
他忽然想起他们当年还在一块的时候,大多都是聚少离多。
起初是他在国外留学,后来他回来后进了徐氏,又是刚刚起步,整个人忙到飞起,动不动就要出差,还基本都是出长差,全世界各地的跑。
而她呢,当时虽然还在上大学,但已经开始拍戏了,有了点小名气,于是两人的时间一度对不上,有一回直接两个月没碰到一面。
那天他在邻省出差,大半夜忽然接到了她的电话,她也不说话,就在那头哭哭啼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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