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祯盛长裕的现代都市小说《嫁给军阀大佬后,美千金她要离婚精修版》,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嫁给军阀大佬后,美千金她要离婚》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宁祯盛长裕,《嫁给军阀大佬后,美千金她要离婚》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现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宁祯被迫嫁给督军盛长裕。盛长裕有个白月光,还有两房妾室,盛家内宅危机重重。宁祯一个留洋归来的千金,无法适应内宅争斗,人人等着看她笑话。不到三年,果然如众人预料,宁祯要离婚。不是她被扫地出门,而是不可一世的督军红眼哀求:“能不能别丢下我?”...
《嫁给军阀大佬后,美千金她要离婚精修版》精彩片段
盛长裕在军政府说一不二,“老臣”们被他打压得一个个抬不起头,以至于他在军政府的时候,特随意。
一件旧军裤,松松垮垮没形没款的,因他身段挺拔,愣是不显落魄,反而别样不羁;衬衫也旧,袖子挽得老高,一边进门一边解纽扣。
瞧见宁祯,他解第四颗纽扣的手停住,剑眉微蹙:“有事?”
宁祯也不愿意见他。
和他打交道,她不太敢痛快喘气,始终被压制着,直不起腰。
“督军,那晚您拉我打牌的事,姆妈知道了。”宁祯开口说。
盛长裕正不情不愿把第三颗纽扣扣回去,闻言抬眸看她:“你什么意思?”
一旁陪坐着的程柏升也看向宁祯。
“老宅以为我得到了您的另眼相待,特意叫我来问问,您中秋节回不回去吃饭。”宁祯说了来意。
她开门见山,没有兜圈子,让盛长裕心里舒畅了几分。
他讨厌绕弯。
他坐下先点烟。
深吸两口,眉梢略有略无抬了抬:“是老宅为难你,还是你借用我在老宅自抬身价?”
——吹牛收不回来,需要他去救场。
宁祯垂着眼睫:“您上次警告我了,我都认真记下,绝不敢造次。的确是老宅听说了这件事。”
盛长裕又抽两口烟。
一截烟灰,颤颤巍巍要落未落,眼瞧着就要从他半敞的衣领掉进去。
宁祯的视线,正好在那烟灰上,慢半拍才发现自己正在看他的唇。
他的唇不厚,唇形很好看,衔着香烟的弧度也漂亮。
她收回视线,又怕他被烟灰烫到了,大发脾气,今天这事彻底谈崩。
她起身拿了水晶烟灰缸,递到他跟前。
顺势在他旁边沙发坐下。
态度殷勤而小意。
盛长裕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手指微动,烟灰落入了她双手捧着的烟灰缸里。
纤细的手,凝雪般的腕,捧着透明烟灰缸,画面美丽得叫人眼前一亮。
盛长裕是个俗人,他看到了赏心悦目的画,心情也不错。
“行,你回去告诉姆妈,我中秋节去吃饭。”他道。
宁祯:“好。”
买卖谈成,见好就收。
宁祯没想到“初战”如此顺利,打算维持好这成果,绝不留下来添堵——那晚她要是没跟盛长裕去吃宵夜,打牌结束就溜,绝对会留个好印象。
“督军,我不打扰,先告辞了。”宁祯说。
盛长裕却问:“几点了?”
宁祯毫不迟疑:“十一点半。”
“饭点了。吃了再走。”他道。
宁祯眼角跳了跳。
上次被骂,就是他非要吃宵夜引起的。
宁祯:“不了督军,姆妈还等着回话。”
盛长裕站了起来:“我去打个电话给她。你留下来。柏升,叫人准备午饭。”
程柏升道好。
他白釉似的面庞上,有善意与鼓励,对宁祯说:“留下吃饭吧,督军府厨子手艺不错。”
宁祯只得点头。
盛长裕起身要出会客室,副官长程阳走过来,低声跟他说:“督军,书房线上有电话,江小姐打的。”
盛长裕二话不说,立马出去,脚步十分迅捷。
宁祯只感觉浑身重量轻了大半。
什么江小姐啊,简直是活菩萨。
程柏升打量她半晌,笑道:“你怕长裕?”
“谁不怕他?”
“长裕没那么可怕。”程柏升说。
宁祯给了他一个很无语的表情。
在苏城,人人都知道督军从小混不吝,手段狠辣。
上次两个小地痞调戏宁祯,他把一个打得半死,另一个刺穿眼球,不知能否活下来。
还有宁祯的父兄,差点就因盛长裕一念之差死在平乱前线。
他很可怕。
可他也实在太强大了,宁祯想要对付他是蚍蜉撼树,就只能乖乖做好“督军夫人”,慢慢想解决办法。
程柏升则被她的表情逗乐,笑了起来:“跟我来吧,餐厅在这边。”
副官很快摆好了午饭。
宁祯和程柏升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盛长裕一直没从书房出来。
等了半个小时,程柏升对宁祯说:“我们先吃,他估计临时有事。”
宁祯巴不得。
和盛长裕吃饭,会消化不良。
她与程柏升吃了起来。
程柏升问她哪一道好吃,她觉得都挺好吃。
吃完了,盛长裕也没露面,和江小姐的电话一打就是一个钟。
宁祯抓紧时间起身告辞。
程柏升看得出她急忙想走,就道:“我送你。”
宁祯便觉得程柏升是个好朋友,知道旁人的难处,不叫她等。
直到出了督军府的大门,上了自己汽车,宁祯才重重舒一口气。
浑身枷锁都脱了。
程柏升送完宁祯,回来时瞧见盛长裕刚到餐厅。
“你们吃完了?”
“留了两样你爱吃的菜,我叫厨子去热一下。”程柏升说。
盛长裕环顾一圈:“宁祯呢?”
“她吃完走了。”
“我还有事跟她说,跑那么快,我又不会吃了她。”盛长裕的情绪,到这会儿已经很不悦。
像是有件事没做完,不上不下卡着他。
程柏升:“你别不讲理,是你冷落她。她有事找你,就来军政府;你有事找她,去老宅。”
“下次再说。”盛长裕摆摆手。
宁祯回到老宅,等了两天才告诉老夫人,盛长裕答应中秋节来吃饭。
老夫人惊讶不已。
徐芳渡也有点吃惊,然而却没有十分意外。
来不来,还两说。
盛长裕逢年过节都忙,有时候军中还有会。
时间很快到了中秋节。
民主政府后,不准守孝,老宅不用替去世的大帅守着,去年中秋节就很热闹,今年更热闹。
老夫人请了苏城最有名的戏班,两位名震天下的名角来唱堂会。
“大嫂,听说你特意请了大哥来吃饭?”一个堂弟媳妇问宁祯。
宁祯:“督军是答应了的。”
堂弟媳妇声音挺大的,笑语连珠:“还是你有面子,要是旁人去请,大哥断乎不理。”
又说,“再过些时日,你叫大哥不要去祭拜苏晴儿,他也会听你的。”
宁祯微微沉了脸。
其他人在旁边,侧耳听这边的热闹,没有对堂弟媳妇的“捧杀”出声。
“大嫂,还是你有本事,能把男人管得服服帖帖。咱们妯娌之间,这本事你得教教我。”
她这些话,膈应人,却没到可以发火的程度,因为她始终笑盈盈的。
宁祯要是发脾气,反而是她较真、没有容人之量。
哑巴亏很难吃。
“大哥什么时候到?”堂弟媳妇又问。
徐芳渡一直坐在旁边,慢悠悠喝一杯茶,没往这边多看一眼。
“我什么时候到,还需要跟你汇报?怎么着,以后家都给你当,祖宗牌位全撤了,你坐上去独享香火?”
旁边突然有人说。
宁祯:“……”
盛长裕最擅长神出鬼没的,把宁祯吓一跳。
她都没留意到他何时到了。
堂弟媳妇脸色发僵,吓得一动不动,伶牙俐齿的她,此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也是欺软怕硬的主。
徐芳渡眼底闪过一抹诧异,急忙迎上来:“裕哥。”
宁祯回家住五日。
几个兄长都从营地回来,休沐几日,家里就疯了似的闹腾。
“……大嫂赢得最多,请我们出去吃饭。”打牌结束,二嫂耍赖。
大嫂娘家有钱,她又极其大度:“行,请你们吃法国菜。”
金暖:“顺便逛逛首饰铺子?”
“可以。”
宁祯:“去洋行买条披肩?”
“买!”
宁祯和金暖欢呼起来,翌日一大清早簇拥着大嫂出门,她三个哥哥在身后做跟班。
大包小包买了无数,二哥有些脸红:“大嫂,回头我把钱算给你。”
大嫂:“我给妹妹们买礼物开心,你扫兴做什么?”
二哥:“……”
一行人去吃法国菜。
餐厅只两个雅座,已经满座了,宁祯他们一行人又多,侍者为他们选择了角落最大的桌子。
“我把披肩放车上了。”金暖说。
角落有点阴凉。
二哥便道:“我去取。”
大嫂也说:“我的也要拿。不要金红色那条,要玫瑰紫的。”
二哥:“……有什么分别?”
宁祯见哥哥提到颜色就头疼不已,站起身:“我下去拿,正好透个气。”
她拿了两把车钥匙下楼。
法国菜餐厅在四楼。这栋楼只安装了一部电梯,宁祯等了片刻,电梯门才打开。
电梯里有专门负责关门的侍者,宁祯说了下一楼,便有人喊:“稍等。”
侍者把门又拉开。
进来一个年轻人。
他穿浅色衬衫、深咖色西装,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面容极其英俊,皮肤白,一双眼的颜色淡,眼神格外冷漠。
宁祯瞧见了他,往里面站了站。
年轻人进了电梯,突然开口:“如今见到我,都不打招呼吗?”
宁祯:“闻先生。”
“我在这里有段日子了,你不问问我做什么?”年轻人又说,声音冷淡而疏离。
宁祯:“不该问的不问,我很有分寸。”
年轻人便冷笑了下。
电梯下一楼,大堂出口的旋转门拥挤。不知怎么的,年轻人脚步快,愣是和宁祯挤到了一个门扇里,靠在她身后。
宁祯感觉度日如年。
每一秒都煎熬,宁祯后背可能都出汗了。
门转了过去,她疾步往外走,身子倏然一顿。
男人拉住了她的手臂。
“宁祯,我们聊聊。”他道。
宁祯站得笔直,眼睛始终不看他:“好。”
“你何时有空?”
宁祯:“随时都有空。你想聊什么都可以。”
“我需要见见你父亲。”男人说。
宁祯抬起头。
她看向他的脸。
他有张特别好看的脸,如果遮住那双冷漠又锋利的丹凤眼,他和宁祯的未婚夫闻梁予很像。
下半张脸很像。
“闻先生,你到底想做什么?”宁祯往旁边站了站。
男人跟过去:“不是私事。四月初的时候,大总统府的特派员船只在苏城进港爆炸,死了十二名要员。”
宁祯记得这件事。
很凑巧,正好是宁祯新婚夜。
盛长裕当时说忙,没办法到老宅和宁祯洞房,就是因为船只爆炸。
“然后呢?”
“我父亲派我南下,调查此事。督军盛长裕挺配合,成立了临时调查处,可案子毫无进展。”男人说。
宁祯:“我父亲不管这件事。”
“我在苏城毫无人脉。宁祯,我弟弟死了,而你活得好好的,还嫁了人,你欠我们家的。”男人说。
这男人叫闻蔚年,是宁祯未婚夫闻梁予的哥哥。
宁祯当年从香港出发,闻蔚年和她同一条船,两人又是申请同一所学校,故而两个月的旅程中,他们相处得很愉快。
她以为,闻蔚年算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了。
闻蔚年的弟弟闻梁予却是早三年去伦敦。下船后,他接待了他们,顺便也挺照顾宁祯。
宁祯是很利落的性格,广交朋友,在闻梁予的介绍下,很快认识了一大群人。
她在班上人缘也挺好。
可不知怎么惹恼了闻蔚年。
明明她和闻蔚年先熟悉的,又有一同坐船的友情,本应该比所有人都亲厚,闻蔚年却格外疏远她。
宁祯有点难受。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闻蔚年突然翻脸。
不过,她很快被外面新鲜的生活所诱惑,沉浸其中。平时她好好上课,很有兴趣;周末或者假期就跳舞、打牌、开车出去野餐。
没过多久,闻梁予追求她。
宁祯喜欢他的好容貌,又喜欢他温柔细致的性格,两个人谈起恋爱。
打那之后,闻蔚年再也没给过宁祯好脸色。
“宁祯,你不知道这对兄弟是谁吧?他们是北方大军阀的儿子,他们的父亲即将担任大总统。”
一个消息灵通的同学告诉宁祯。
宁祯吓一跳。
不过她家也不差,她又是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她不自卑。
宁祯问了闻梁予。
闻梁予承认了。
宁祯这才知道,为什么闻梁予和闻蔚年兄弟俩身边总有两个“司机”,看上去身手不凡。
元旦舞会的时候,宁祯偷听到隔壁房间说话。
闻蔚年的朋友说:“你是不是也觉得这女人特别势利眼?她一来就把你们兄弟当猎物。你弟弟太年轻了,不如你看得透。”
宁祯气得冲了进去。
她与那人吵架,闻蔚年在旁边一言不发。
“你说句话,我有勾搭你们吗?”宁祯逼问闻蔚年。
他们在船上认识的时候,谁也不知道谁的身份。
宁祯自认为一直对他很友善,没有任何居心。
闻蔚年冷淡看一眼她:“你闹够了吗?既得利益者,有什么资格大呼小叫?”
宁祯惊呆。
她没想到,闻蔚年不仅仅不解释,还坐实了她名声。
她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这样对她!
闻梁予稍后才知道这件事,也和他哥哥吵一架。
翌日,新年第一天,闻梁予在圣保罗大教堂向宁祯求婚。
宁祯同意了。
闻梁予用自己的奖学金,买了一枚小小金戒指。
那件事后,宁祯与闻蔚年不再说话。
再后来,公寓失火,闻梁予死在了那场火灾。
闻蔚年的嘴脸更难看了。
那场火灾,多多少少和宁祯有点关系。不管闻蔚年如何刁难她,她都默默忍受着。
闻蔚年的父亲已经是大总统了,他本应该在北方生活,却到了苏城。
“……宁祯,我是来办差的,不是来翻旧账的。请你父亲帮帮我。”他道。
不是求人,而是命令。
宁祯想到闻梁予。
他要是还活着,一定会说:别搭理他。没人有资格跟你大呼小叫的,我哥也不行。
宁祯心酸得厉害。
她很久没想起闻梁予。倏然心潮起伏,她仓促转过脸,眼泪已经滚落到了唇边。
与此同时,她看到了盛长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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