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牧周菁宓的现代都市小说《惊!铁血将军竟是个亲亲怪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没电皮卡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惊!铁血将军竟是个亲亲怪》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裴牧周菁宓是作者“没电皮卡丘”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但无论如何,确实是眼前的女子救了自己。她掀开被子,单膝跪在床上,右手举到左胸,低头向周菁宓行了个标准沙陀礼,“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朱邪慕林没齿难忘。”她没有称呼周菁宓为锦安公主,这一声道谢,无关两人之间的身份。且裴牧既已经认出她,那么她也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大大方方亮明自己的身份。接下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惊!铁血将军竟是个亲亲怪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当然!不然你早就死在路边了。”
蔷薇实在气不过,使了力气拍她的手,还没拍到呢,朱邪慕林就已经先松开手了。
她靠坐在床头,满脸戒备地盯着眼前这两人。
周菁宓正要开口,适才出去的韩骐已经回来,敲了敲门,“嫂子,我可以进来了吗?”
“可以。”
韩骐应声入内,待看到床上的人已经醒来时,眼底闪过明晃晃的惊喜。
“你醒了!”
他上前几步,少年人的情绪没有半分遮掩,“你饿不饿?渴不渴?要不要喝水?伤口还疼不疼?”
朱邪慕林拧着眉往床的内侧靠,不懂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与她很熟吗?
“我不认识你。”
“以前不认识我没关系,以后就认识了。”
韩骐又往前一步,整个人堵在床边,“你记住,我叫韩骐。”
周菁宓看他这么热情,无奈摇了摇头,低声吩咐蔷薇让外头的人去告知裴牧人醒了。
说完这话,她起身从桌上倒了杯茶水,递给朱邪慕林。
待触及到她警惕的眼神时,了然笑笑,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复又重新倒了一杯,勾着唇重新递到她面前。
那模样似在说,你瞧,我已经提前替你试过了,没有毒。
朱邪慕林这才放心喝下。
她昏迷了几日,温凉的水液顺着喉咙而下,倏觉通畅。
“这是哪里?”
“大瑨沧州城。”
闻言,朱邪慕林握着杯子的手倏然握紧,在心中喃喃道,我终于离开了那里...
她抬眸看向周菁宓,“你是谁?”
“我...”
周菁宓正要开口,房门已经被人推开。
裴牧大步入内,身后还跟着林高樊。
当朱邪慕林看到他时,神色倏地变得慌张又戒备,“裴、牧。”
她突然转过头看向一身娇贵打扮的周菁宓,“你就是大瑨公主?”
她这一下的眼神并不算友好,裴牧剑眉拧得死紧,上前将周菁宓挡在身后,看向朱邪慕林的视线犹如冷箭一般。
周菁宓见她已经猜出自己的身份,便也不再瞒着,从裴牧身后探出个脑袋,那张明媚的小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是,我就是锦安公主。”
朱邪慕林奋力逃离沙陀,往大瑨边境而来时,想到过自己终有一天会被裴牧发现。
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但无论如何,确实是眼前的女子救了自己。
她掀开被子,单膝跪在床上,右手举到左胸,低头向周菁宓行了个标准沙陀礼,“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朱邪慕林没齿难忘。”
她没有称呼周菁宓为锦安公主,这一声道谢,无关两人之间的身份。
且裴牧既已经认出她,那么她也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大大方方亮明自己的身份。
接下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周菁宓抬头看了裴牧一眼,没有上前去扶她,只低声道,“举手之劳而已,你伤还没好,快起来吧。”
两人说着话,一旁的韩骐不太乐意了
他指了指自己,眼底是明晃晃的期待,“还有我啊,我也有份救你的,你不得谢谢我?”
朱邪慕林起身,眼皮微撩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反应。
韩骐:......
人与人之间的待遇怎么差这么远。
裴牧瞧他这样,冷声道,“出去。”
韩骐触及他的视线,知晓他们是有正事要说,只得悻悻然离开。
房门被打开又重新关上。
屋里只剩周菁宓、裴牧、林高樊和朱邪慕林四人。
林高樊率先开口,“你是怎么混进沧州城的?”
沧州城东南西北各有一个城门,其中城西和城北因着地理位置的原因,是大瑨与其他地区国家行商往来的通口,但也因此,城西和城北的巡检和盘查是最严的。
这句话,让周菁宓心中的疑虑更深。
但向佩英还在这儿,她便也没有多言,只是摇了摇头,乖乖低头将他夹过来的菜吃完。
瞥见裴牧还想再夹时,低声道,“我饱了,将军不用再夹了。”
她低垂着眉眼,挽起的妇人髻露出优美的细颈,白得像是上好的玉石。
昨夜在梦中,这截细颈曾被他捏住,随着起伏而后仰。
还曾与他交颈,淋漓香汗与他的相交融。
裴牧眸色骤暗,也放下了筷子。
用过早膳,周菁宓回了暖阳院,而裴牧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她心里带着疑问,是以一入正屋,便让芍药和蔷薇去外候着。
见此,裴牧剑眉微挑。
周菁宓却是肃着一张小脸,语气板正地开口,“将军,我们幼时是不是相识?”
她知晓自己失忆,不记得七八岁以前的事,这些年里,母后及身边的人从未主动提起过。
她对裴牧全无印象,而关于七八岁以前的事,她最好奇的也只是自己的生母舒妃。
然而关于舒妃......
母后说她做了错事被赐死,周菁宓一直信以为真。
毕竟深宫墙中,犯错的妃嫔并不少见。
可直到几年前她无意间听到宫中内侍的私下议论,才明白,母后那样说,只不过是为了护全她心中对于生母仅存的最后一丝幻想。
关于幼时的所有,她想不起分毫,更遑论对于裴牧的印象。
在她有记忆的这些年里,与裴牧也就只是他回京时参加宫宴,远远望见过一两面的关系而已。
可他却对她的饮食喜好如此了解,这让她不得不生疑。
她从未多主动想要探寻过那段被遗失的记忆,可如果“记忆”就摆在她面前,她实在无法视而不见。
听到她的话,裴牧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过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绕过书案,来到桌后。
那上边放着她昨夜画的一副园景图,墨已经干透。
男人修长的指节轻抚上画中某一处,指腹微微摩挲,低声道,“这个习惯,宓儿仍旧留着。”
周菁宓心头一震,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园景画里的枝木中,有她习惯留下的印记。
是一个顺着枝丫蜿蜒,似写似画,不细看则分辨不出的“宓”字。
若是做人物画,“宓”字便会被她藏于繁复的裙衫花纹中。
这个习惯,只有她一人知晓。
“你怎会知?”
“当真是全都忘了...”他低低感慨,却又在心里补上后半句。
忘了也好,那些回忆于你而言,应是苦痛大过于快乐。
“当时让你想一个方式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时,你想的便是这个,不过之后又觉得太难,好几次学不下去,”裴牧侧眸看着她,忍住抬手轻抚她脸颊的冲动,“但即使难,你也依旧坚持下来。”
没想到,她失忆忘了所有的事,独独记得这个标记。
听到他的话,周菁宓瞪大了眼。
她再清楚不过,关于“宓”字标记的由来,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然而现在,却在他这里找到答案。
自打她从那场高烧之中恢复身体之后,每回作画时,便会下意识描出这个标记。
是已经深入脑海且还深入指尖的肌肉记忆,无须她奋力回忆,便自然而然地画出。
她也曾觉得奇怪,可她忘记的事太多了。
[人生在世几十年,想要记住或忘却的事太多,不必自扰于心,顺其自然便好。]
这是当时母后告诉她的,所以之后,她便没再刻意从脑海中探寻那段回忆。
“这是...将军教我的?”
裴牧倏地勾唇,无声笑了下,“以前你可不会如此生疏地称呼我。”
他看着她,目光幽邃,眼底有浓烈难以化开的情愫,直白又滚烫。
这是周菁宓第一次察觉到,被自己忘掉的那段回忆里,或许还有很多快乐温暖的场景,她下意识开口,“那我叫你什么?”
“你可以唤我的名字。”
“裴...裴牧...”
“嗯,裴牧在。”
周菁宓捏紧藏于袖中的手指,声音有些紧张,“你可以给我讲讲以前的事吗?”
裴牧察觉出她的意图,“你若是想听,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给你讲。”
“但别因此强迫自己恢复记忆。”
那段时光里,仅是他知晓的那一部分,她就已经受了很多苦。
如今她怕黑、怕亲密接触,恐都是内心折射出来的最真实的反应。
周菁宓乖巧点头,“那今天就只讲一件事,可好?”
“你七岁那年的乞巧节,与当时的太子、太子妃,以及承安王和承安王妃一同到明月湖游玩,我们在湖边相遇,”他用手比划了下,黑眸里带着笑,“你当时,应是只有这么高。”
当时的周菁宓梳着可爱的童髻,看到他时便拉着他手,想要与他一起游玩,一口一个“裴牧哥哥”喊着。
“后来,我将你送回承安王画舫上时,你说来年乞巧节,还要同我一起。”
可终究没能等到那个时候,宫变发生,她失了忆。
周菁宓喃喃道,“我半点也记不得...”
他说的这些,她当真是半分印象都没有。
两人坐在正屋外间的圆桌旁,房门敞着,窗户也敞着,有秋日温凉的阳光洒进来,在地上投射出斑驳的剪影。
裴牧目光落在她脸上,见她鬓角碎发与耳坠交缠,欲抬手整理。
周菁宓本能地微微后仰,却又想起之前他说过的,要慢慢磨合,于是忍着心里的不安和抗拒,强迫自己定在原处。
裴牧声音温和,“别怕,我只是替你整理一下。”
他的动作克制,甚至手指都未曾碰到她的肌肤,仅是一下便收了回去。
“这几日在将军府,可还睡得习惯?”
听到他的话,周菁宓霎时连什么不安都顾不得了,微侧过身,没再正对着他,细颈逐渐蔓延上一层好看的胭脂色。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了某些难以言喻的画面。
天爷呦。
她要怎么说,难不成说她这几日夜夜做梦都梦到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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