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烟贺赢的现代都市小说《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麦香芒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麦香芒种”,主要人物有桑烟贺赢,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万彰到底没说清楚。
他眼睛一闭,也不知是醉过去,还是晕过去了。
贺赢看到了,气得又想抬脚踹人。
“别!”
桑烟拦住了:“他刚刚摔到了,可能是摔晕了,赶紧找个御医给他看看。”
贺赢皱眉收回脚,看向远处,招了人过来:“抬去钦天监。传御医过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钦天监。
钦天监
当值的属官得知御驾过来,远远出去迎接了:“微臣楚骏参见皇上。”
楚骏是万彰的半个徒弟。
他双十年华,眉眼间正气阳光,一点不像万彰那般衰败颓丧,反而如同喷薄欲出的朝阳。
贺赢裴看到他,心里总算舒服些了。
他即位后,与先帝不同,并不相信这些占卜、观测之术,也不重用,任其自生自灭,本以为该没落了,没想到还有个能看的人。
彼时,这个能看的人正余光打量着桑烟,眉头一直皱着。
桑烟察觉了,便出声问:“这位大人,可是我面相有异?”
楚骏对上她美丽的眼,红着脸,低下头:“没。”
桑烟不信,看向贺赢,想他帮忙问问。
其实,她倒也不是相信鬼神命运,只穿越过来后,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便多了几分敬畏之心。
这钦天监的人又神乎其神的,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太勾人心痒痒了。
当然,心痒痒之外,也有些不安——到底是原主面相有异常,还是她有异常?她还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吗?
贺赢收到桑烟的眼神,回了个安抚性的微笑,就进了星光殿。
殿里陈列着各种观星仪器,还有一排排的书架,上面是些记录档案。
在殿中央的位置是个特大的青铜鼎。
里面燃着很粗的香。
味道倒不浓,幽幽的静谧感,还是很舒服的。
桑烟环视一圈,目光落在了一张床榻上。
那晕过去的人就睡在上面。
御医来了。
检查一番后,颤颤巍巍回道:“万监正……醉过去了。”
贺赢早觉得万彰是喝醉了。
这下新怒旧气混在一起,直接发了火:“来人!泼醒他!”
“皇上——”
楚骏上前求情:“万监正……身体弱,还望皇上手下留情。”
上次万彰被太后宫里的菩提姑娘泼了一盆冷水,隔天就发了烧,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贺赢冷笑:“身体弱,还嗜酒如命,朕看他就是活腻了。”
他没有手下领情,扫向裴暮阳,低喝:“还愣着干什么?”
“是。”
裴暮阳不敢耽搁,立刻让太监去拎水。
桑烟对万彰挺有好感,便出了面:“皇上,把人叫醒算了。您刚刚无故踹人一脚。他额头还有伤呢。”
贺赢提这个就生气,他都没摸过呢,结果,让个酒鬼先摸了去。
“那是他罪有应得!谁让他摸你的脸!”
“那是他在为我看相。”
“也许他是借着看相,行龌龊——”
“皇上何必这样想他?是气他,还是气我?”
桑烟劝两句,没了耐心,觉得狗皇帝无聊的很,净关注这点小事。
“皇上,眼下是看相重要。我想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
她强硬表达自己的态度。
贺赢想了想,是这个重要,便点了头,斥退身边人,留下了楚骏:“不得隐瞒。如实说来。你在她面相上,都看到了什么。”
楚骏又红了脸,低头一拜说:“皇上恕罪。想是微臣学艺不精,竟看不出姑娘面相。”
他说着,脸更红了,像是要滴血了。
实在羞惭啊。
枉他自觉跟万彰学了八成,不想,竟然什么都看不出。
贺赢跟桑烟:“……”
他们都没想到是这个解释。
顿了一会,贺赢才问:“当真?”
楚骏再一拜,恭敬道:“万不敢欺瞒皇上。”
贺赢信了他,转头看向床上的万彰:“把他弄醒。”
楚骏听令,立刻上前推了推万彰:“万监正,万监正,快醒醒,皇上来了。”
结果,万彰睡得呼噜震天响。
贺赢看得又想泼他冷水了。
桑烟在他发怒前说:“等他醒来,再请他看面相吧。”
她也不急了。
闹这一遭,夜也很深了。
“皇上回去休息吧。明天要早朝的。”
“……嗯。”
贺赢向来是给她面子的。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离开了钦天监。
两人依旧是并肩而行。
不过,不再沉默了。
主要是贺赢在说。
“你总是对他人心软,对朕心硬。”
“无论是那些嫔妃,还是那些受害的女人,甚至今天见了一面的万彰,你都会心软,唯独对朕,铁石心肠。”
他的话听来寂寥而哀伤。
桑烟有些触动,嘴唇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能说些什么。
她是个纠结甚至扭捏之人,口嫌体正直,有时候,她也讨厌这样的自己。
换个别的穿越者肯定要比她勇敢吧?
贺赢见她沉默不语,继续喃喃自语:“或许这就是裴暮阳说的,有些人窝里横?”
他说着,竟笑了:“也好。窝里横,窝里横,起码是一个窝里的。”
他像是苦中作乐,还望着她,露出宠溺的目光:“你想横就横吧。朕纵着你便是了。”
这一刻万籁俱寂。
桑烟对上他温柔深情的眉眼,有那么一瞬,很想说:我不是心硬之人,我也喜欢你的。
可她没说。
而是转了话题:“皇上,先帝是个怎样的人?”
这是个严肃而沉重的话题。
贺赢收敛了神色,缓缓道:“先帝十岁即位,二十岁病逝。短短一生,都活在摄政王裴桢的阴影下,从未亲过政。”
原来是个傀儡皇帝。
桑烟心里这么想,面上说:“皇上节哀。”
贺赢微微摇头,笑里三分无奈:“也没什么好哀伤的。他跟你一样,心肠太软,便是没有摄政王,也是个没什么建树的皇帝。”
桑烟:“……”
这样说先帝真的好吗?
“不过——”
贺赢话题一转,声音冷了些:“如果他心肠狠些,便没有朕了。”
桑烟一愣:“啊?什么意思?”
“很简单,先帝到了亲政的年纪,摄政王为了不还政,只能扶持朕,那时朕七八岁,还可以再当几年的傀儡皇帝。”
“但先帝杀了你,便可以徐徐图之。”
桑烟猜到了后半段的故事了,先帝顾念兄弟情,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杀了幼弟。
桑弱水进了清宁殿。
殿里
玉霜膏的香气飘荡。
隔着飞扬的纱幔,可见皇帝模糊的身影。
他穿着宽松的黑色丝绸睡袍,头发披散,显然还受着怪病的折磨。
“臣妾参见皇上——”
桑弱水隔着纱幔,盈盈一拜。
美人如花在眼前。
贺赢兴致缺缺,看也没看,只问:“你说你姐姐病了?怎么病的?可见了御医?御医怎么说?什么病?严重吗?”
他句句都是她。
桑弱水想着不久前自己生病,这些话,他一句也没问。
原来入了眼,就是这种天差地别吗?
她心里妒忌,狠狠压抑着,又想着丽妃的事,借题发挥道:“回皇上,姐姐想是听了那些荒唐话,郁结于心,才生了病。”
“什么荒唐话?”
“臣妾不敢说。”
“恕你无罪。”
“皇上——”
桑弱水跪了下来,添油加醋把丽妃跟一众嫔妃非议桑烟的事说了:“……她们说我姐姐不守妇道,孟浪下/贱,所谓克夫,就是我姐姐丑事败露,谋害了他们,还说我姐姐是红颜祸水,她们要清君侧,皇上,您可要为我姐姐做主啊!”
“当真?”
贺赢撩开纱幔,看向了裴暮阳,目光森冷,隐隐有杀意。
裴暮阳顶着帝王威压,低下头说:“……回皇上,确有此事。”
“放肆!”
贺赢怒气冲冲走出来,涨红的脸还有没消下去的红疙瘩。
昨晚是他发病最严重的一次。
现在是他脾气最差的时候:“还愣着干什么?传令下去,参与其中的嫔妃全部打入冷宫。再有非议者,一律处死!”
“是。”
裴暮阳忙去传令。
贺赢转头,盯着桑弱水,继续问:“你姐姐现在如何了?见御医了吗?可有大碍?”
桑弱水心虚,不敢直视贺赢的目光,低眉道:“姐姐说无恙。没让御医瞧。”
“生病怎么能不看御医?你也由着她?”
贺赢皱紧眉头,对桑弱水的行为很不满。
桑弱水被他责怪的口吻狠狠伤了心,委屈地直掉眼泪,嘴里却说:“是臣妾思虑不周,望皇上恕罪。”
贺赢听了,也没再说她什么,而是叫人传御医去月桑殿。
桑弱水等他吩咐完,才又出声:“皇上的身体如何?您也病了,臣妾很是心疼。”
美人柔情关怀。
贺赢无动于衷,一脸漠然:“朕无事。你回去吧。好好照顾你姐姐。你是个聪明人,你姐姐好,你好,你们桑家好。”
他暂时不方便见桑烟,怕她被招待不周,索性把一切摊开了说。
桑弱水早知道这一点,亲耳听到,还是心疼的滴血。
“臣妾明白。”
她强颜欢笑,恭敬一拜,退出了殿。
殿外
台阶下
唯有曲雪丽正跪着大喊:“皇上,臣妾冤枉。皇上,臣妾冤枉。”
桑弱水见了,本来还消沉低迷的情绪立刻就不见了。
她可不能让丽妃见到皇上。
“放肆!”
桑弱水几步冲下台阶,一巴掌扇倒丽妃,一脸胜利者的微笑:“皇上寝殿之外,岂容你这贱人大呼小叫!”
说着,扫向旁边押解的两个侍卫,怒喝道:“她如今不过一个弃妃,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拖她去冷宫!”
两个侍卫是收了丽妃的首饰,才容她在殿外哭两句。
这会见桑妃不悦,知道她是皇帝宠妃,不敢停留,立刻拖了丽妃而去。
可怜曲雪丽哭嚎着,被堵住了嘴巴,再也发不出声来。
桑弱水看得痛快。
虽然这赢家局面全是靠沾了桑烟的光。
可那又如何?
桑烟就是她最好的筹码!
月桑殿
偏殿
桑烟在床上补了一会眠。
没睡着,却是想通了如何离开皇宫。
其关键就是帮桑弱水得到皇嗣。
只要桑弱水怀孕,桑家就不会想着把她送进宫了。
可如何得到皇嗣?
还是在皇帝不得近女色的前提下?
别说,桑烟想来想去,还真想到了一个办法——人工受孕。
可古代医疗条件肯定是达不到的。
但在女子的排卵期,得到皇帝的那啥,想办法送进女子体内,也有几率会成功。
就像新闻里说,女子在游泳池游泳,离奇怀孕。
可见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只要皇帝本人配合。
但以皇帝高傲强势的个性来看,配合的几率很低。
桑烟觉得可以找太后施加压力。
或许献了这个主意,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小姐,小姐——”
正想着,秋枝的声音传进来。
桑烟回过神,一抬头,就对上秋枝焦急的眼,不解道:“怎么了?”
“御医来了。”
那御医有两人。
一老一胖。
一进来,就说奉皇帝之命为她看病,让她伸手。
桑烟不明所以:“我好好的。没病啊。皇上怎么会让你们来给我看病?”
别不是借着看病检查她的身体吧?
难道是想让她给他生孩子?
正阴谋论地想着——
御医中的老者便说了原因:“是桑妃娘娘说小姐生病。皇上才命我们过来的。”
桑烟:“……”
又是那个桑弱水!
她去探望皇上,扯她生病做什么?
难道是皇上没见她,她就借了自己的名头?
“请小姐伸手——”
御医老者摆好道具,还铺了洁白的手帕:“小姐别让我们难做。我们诊治过后,还要给皇上复命。”
桑烟:“……”
她到底心善,不想与他们为难,便伸出了手。
正诊治间,外面一阵吵嚷。
秋枝出殿去看,没一会,又回来,指着殿外,惊道:“好多嫔妃,外面,都跪着,小姐快去看看——”
桑烟听得一知半解,等御医诊治好,就下了床,出去看了。
然后就看到殿外的空地上跪着一二、三、四个嫔妃。
为首的嫔妃穿着鹅黄色的宫裙,白净美丽的脸,珠圆玉润的美。
“桑大小姐,妾身谢锦华,求您大人大量,饶丽妃等人一次。她们虽对您不敬,失言冒犯,但罪不至此啊。”
“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
桑烟听不懂她的话。
不过,隐隐猜到肯定是皇帝做了什么。
“你们先起来。”
她不喜欢看人跪着。
谢锦华等人没有起。
桑烟见了,叹气说:“你们起来吧。说清楚发生了什么,我才好回应你的需求。”
谢锦华等人听了,正要起来——
“跪着吧。起来做什么?不是吃准了我姐姐会心软吗?”
是桑弱水来了。
她高傲地坐在步辇上,俯视而下,如同在看一群蝼蚁。
桑烟看到她来了,便问:“到底怎么回事?”
桑弱水让宫人落下步辇,一边走下去,一边说:“丽妃等人非议姐姐的克夫命,皇上小惩大戒罢了。”
“桑大小姐,丽妃等人确实口出不逊,但打入冷宫,实在可怜。”
谢锦华跪走到桑烟面前,哀求道:“还请您高抬贵手,劝皇上收回成名。我等必感激于心,永世不忘。”
“够了!”
桑弱水瞪向谢锦华,警告道:“锦嫔,你倒是对那丽妃忠心!但你别忘了,你为丽妃说话,是跟皇上对着干,是质疑皇上的决定!你哥哥在棘州坑杀数万名囚犯,正惹皇上生厌呢!你是想害死你哥哥吗?”
谢锦华听到哥哥,眼里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坚定下来:“桑妃娘娘,丽妃等人真的罪不至此啊!”
其他嫔妃也跟着说:“还请桑妃娘娘,桑大小姐,手下留情。”
“一群蠢货!”
桑弱水见吓不退她们,便指挥起了宫人:“你们还看着干什么?都赶走!看着就碍眼!”
宫人们听着她的命令,也不敢上前赶人,只能小声劝着:“几位娘娘,别为难小的们啊。还是回去吧。皇上之前也说了,非议桑大小姐,要杀头的……”
桑弱水听到这里,又趾高气扬道:“听到了吗?连宫人都知道这些,你们这些人还好意思来求我姐姐替你们求情。”
“行了!别说了!”
桑烟弄清原委,出声道:“我知道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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