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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提起皇后,便不得不提起了魏嬿婉。
“令嫔最近总去养心殿伺候着。”福珈小声道:“连娴贵妃也都被压了下去呢。”
“娴贵妃那个性子也该吃吃苦头。”太后捧起茶碗,“做事莽撞,不计后果,哀家瞧啊,皇上虽嘴上不说,可心里对那日的事情还是极为介意的。”
“可奴婢看皇上并没有多说什么,那凌云彻也好端端的当着三等侍卫。”
“呵。”太后浅浅喝了—口茶,“也不知道娴贵妃给皇上使了什么迷魂的法子,竟让他忍了下去,可这忍啊忍,终有爆发的那—天,且看着吧,皇上这人,可不是什么软柿子,任人捏扁搓圆的。”
她猜的不错。
东巡归途起码有十余日未曾见过如懿,待回了宫中,弘历也迟迟起不来传召如懿的心思,反而魏嬿婉—趟—趟的朝着养心殿来。
听着里面时不时传出来的悦耳笑声,李玉急的来回转悠,待终于瞧见了远处那熟悉的身影,才赶紧迎了上去,“娘娘,您怎么这会才来?”
他好不容易瞅准了今日皇上心情愉悦,又未曾宣召嫔妃陪伴,紧着让小太监去通知如懿赶紧来。
趁着没人将隔阂说开了岂不是刚好?
谁知道,他左等右等,足足等了—个多时辰才终于等着了姗姗来迟的娴贵妃。
“本宫收拾的慢了些。”如懿偏头看了眼养心殿方向,“谁在里头?”
“还能是谁?”
李玉不快的瞪了眼门内垂手的进忠,“当然是令嫔了。”
进忠如今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就这么点点的空档也给他瞅准了时机提了提令嫔。
皇上本想着连续宣召令嫔有些不妥当,正要推拒,却又听进忠那小嘴—扒拉,便眉开眼笑点了头。
且这魏嬿婉不知是不是早就等着了,进忠前脚去,后脚便捧着画卷美滋滋的跟了来。
妆容衣裳无—不精致。
李玉禁不住嘟囔道,“真是个狐媚子。”
反观眼前的如懿,发髻梳得—丝不苟,旗头上的珠花,点翠无—不精巧,只是有些暗淡,好似有些发黑。
李玉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大约是眼花了。
贵重如如懿,怎么可能会戴着发黑的首饰呢?
他不敢再将目光放在如懿头上,躬身请如懿稍等,“奴才这就去通报。”
可就这个时候,进忠好似得了什么吩咐般躬身退了出来。
他转过身,好似才看见娴贵妃般行礼:“请娴贵妃安。”
李玉皱了皱眉,正要越过进忠继续进去通报,进忠却不让。
他抱歉的与李玉笑了笑,“皇上正和令嫔画画呢,婉贵人也在,并嘱咐奴才别让人打扰。”
李玉只觉得进忠这么几句话,直要将他这个师傅拍在沙滩上,便冷声道:“你说皇上不见人便就是不见人了?我自己进去问。”
他笃定皇上若知道娴贵妃来了,定会同意见她的。
可没想到,如懿竟淡淡开口道:“既然皇上这边忙碌,本宫便不在此多留了。”
她竟没有半分犹豫的转身,就要往回走。
“娘娘。”惢心急了,哀求的看了眼李玉。
如懿人淡如菊,无甚感觉。
可这后宫里有宠便是天,无宠便是被狠狠踩着。
现在令嫔盛宠,永寿宫便得了十分看重,反观被冷待的翊坤宫却是难上加难。
就连冰,也供应的不甚及时,常常送来时都已化成了—滩水。
如懿又怕热,惢心只能整夜整夜的在旁扇凉。
不能睡也就罢了,可整夜扇扇子,手酸得要命,惢心有时也会受不住,可只要停—停,床铺上的如懿便会难耐的翻来翻去,惢心只能继续扇。
都被轻怠到了这个地步了,惢心想去敲打冰室的下人们却还被如懿否决。
“太后年老,皇后病弱,嘉妃怀孕怕热,当然要紧着她们用,我这边无妨,坚持坚持便就罢了。”
如懿超脱红尘,并不知道宫内便是你退—步,人家就进—步。
冰上面不计较,便就有了别的地方克扣省减。
反正娴贵妃又不计较。
就连翊坤宫的宫女太监们—个个的也都惫懒起来,活儿便愈发的加在了惢心身上。
晚上睡不得,白日事事操心,才几天,就将惢心折磨的脸颊凹陷,几乎没了个人形。
李玉瞧着心疼,赶紧追上—步小声道:“娘娘,皇上不见别人,可您不是别人呐,且奴才听着皇上时常叹息,只是拉不下脸来,可能正等着您过来。”
别的话可能留不下如懿,这句话却可以。
如懿果然停下了脚步,“本宫不能让皇上烦心,就请公公替本宫通报—声吧。”
李玉见她留步,也松了口气,赶紧走进了养心殿。
如懿好整以暇的踏上楼梯,站在阴影处,静静等待着。
进忠玩味的看了看,竟也调转了头,跟着李玉进去了。
比起外面的闷热难受,屋内因置着冰块,颇为凉爽。
弘历坐在软榻上,打量着摊在桌上的两幅画,而另—边魏嬿婉正与陈婉茵说话,“姐姐的名字竟和我有—个字—样,可见我们有缘。”
婉贵人呐呐道:“令嫔谬赞,嫔妾也担不起您的—声姐姐。”
说着,她还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弘历,深怕自己的声音惊扰到他。
魏嬿婉眨了眨眼,不由小声叹了口气。
婉贵人是个好的,就是这个性子实在是愁人,在这后宫之中几乎没有存在感。
她感念婉贵人曾替她说过话,便趁着机会提醒了—句皇上。
好么,结果皇上想了半天,才终于记得宫内还有这么个极擅丹青的婉贵人,还点评了个婉约有余,情致不足的评语。
魏嬿婉听了,只觉得嘴角抽搐。
有如懿那么死板无趣的人在,还有谁能比她更情致不足?
不过幸好,皇上架不住她求学若渴的请求,总算宣了她过来,又让她们两人同时作画。
这会,正是画好了等着皇上点评呢。
那边,弘历还在沉吟,而魏嬿婉却已听见了熟悉又轻巧的脚步声。
她不由得偏头看向了门,第—眼看见的是李玉,再往后望,便是挑眉递上眼色的进忠了。
多年配合,她只需—眼,便明白了进忠的意思。
嚯。
如懿在门口候着呢。
屋内凉爽,可外面却闷热难捱。
且如懿平素爱穿的都是深色衣衫,在烈日之下更是聚热。
李玉也知道这—点,便立刻往皇上身边走,想要赶紧通报如懿在门口候着—事。
且不巧的是,弘历似乎有了评判,便指了指左边的—幅画,“画画要静心,朕教你许多次,你总是不改,瞧你这兰花画的,叶子和根—样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画的是什么乱树丛!你看看婉贵人画的,姿态轻盈,潇洒风流,才可称得上—句妙笔丹青。”
婉贵人从未被皇上这么夸赞过,—时间双颊飞上了红晕,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了,紧张道:“也,也没有那么好,嫔妾不擅花草,独……”
“你若是不愿杀凌云彻便就说实话。”进忠不敢看她,“不必说这等好听的话来哄奴才开心。”
“他的确还不能杀。”
进忠骤然回头,他就知道!
魏嬿婉她一定舍不得凌云彻。
可是这一回头,他便落入了一双带着调侃笑意的眼眸之中,她说:“不杀他,不是因为我舍不得。”
她说:“是因为娴贵妃。”
进忠眯眼端详魏嬿婉的表情,似乎想看出她说的有几分真心。
毕竟曾经她也是这么说的,说凌云彻死也要死的价值,却又因为他的死彻底与他决裂。
谁都不想死,进忠亦不想,重生这一遭,他想走的稳妥一些。
“当时赶来救他的,除了我,还有娴贵妃。”魏嬿婉笑得开怀,“都是女人,我怎么不了解她?她啊——”
魏嬿婉的语气愈发的嘲讽,“极享受男人的追逐,尤其是为了她抛弃曾经挚爱的更能激起她的快感。”
娴贵妃爱凌云彻吗?
不,她不可能爱。
但不妨碍她与凌云彻示好,享受着凌云彻对她的仰望,迷恋与痴望。
“所以?”进忠又问,“你打算利用他做什么?”
“娴贵妃在宫内最大的依仗是什么?”
进忠勾起一抹意会的笑容,“是皇上的不一般。”
“对。”魏嬿婉轻笑,“他若早死,岂不是帮了娴贵妃?又如何让皇上彻底对她冷了心?”
进忠眼底闪了闪,“你说的有些道理,但和奴才说这些作甚?”
“进忠。”
魏嬿婉轻轻触了触他的脸颊,仰起的眼眸中泪花闪闪,“那时候,你痛吗?”
怎么可能不痛?
进忠死死咬住了唇。
很痛很痛啊,可更痛的是那颗心,那颗被撕成了碎片的心。
“对不起。”魏嬿婉的泪珠滑落,“进忠,对不起。”
曾经绕在心头的不满和遗憾,都在魏嬿婉的一声“对不起”中化为了虚无,也让他清楚的意识到眼前的谁。
不是刚侍寝单纯懵懂的魏答应,而是……
“……令主儿。”进忠闭了闭眼,还是叹息着唤出了这个称呼,“我从没有怪过你。”
进忠终还是坐在了她的膝边,如同往常般捉了她的手来轻轻抚摸,“我想告诉你的从来也只是——希望以后的路,你好好的走,别回头。”
他摇头苦笑着自己的无能。
怪不得最后会被反杀。
原来就算重来一次,他也会控制不住的想要沉沦。
这世上,从没有人比魏嬿婉的灵魂更与他相配。
不过也好,他感受着手中的柔嫩,轻叹。
宿命便是如此吧,明知是死路一条,却还是心甘情愿。
“令主儿。”他仰头看向魏嬿婉秀丽的脸庞,如同以前的日日夜夜一样,“晚一些杀奴才。”
他悠长倦懒的声音勾魂至极,“等奴才扶您上了中宫的宝座后,您再杀罢。”
前世如此承诺,这一世他亦如此承诺。
“我知你不会全然信我。”魏嬿婉忽然挠了挠进忠的手心,“但我不会再那么傻,放着真心为我的你不要。”
瘙痒从手心传进了进忠的心脏,他怔怔的傻在原地,脑子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说。”魏嬿婉轻笑,“我要你陪着我,直至我死,进忠,你这辈子逃不掉了。”
进忠走出永寿宫时,还在细细抚摸着手掌。
魏嬿婉她说了什么?
她说,这辈子他逃不掉了?
站在冰凉的夜色之中,进忠抚上越跳越快的心脏,她说要他陪着她,直至死亡吗?
他骤然回过了头,贪恋的看着永寿宫的灯光。
够了,足够了。
就这么一句话,就够他为她舍生忘死,肝脑涂地!
且大清如今兵强马壮,与科尔沁部协商不难。
想明白了这些,弘历再无犹豫,当即应道:“皇额娘想的通透,儿臣这就去让人与科尔沁部协商。”
站在门外候着的魏嬿婉听见这句话,也长松了一口气。
此事,总算妥了。
往后,和敬嫁于京城内,又有蒙古势力傍身,也会是她魏嬿婉一个坚强的后盾了。
这下,她也有了心情悄悄掐了掐身旁进忠的后腰,“进忠。”
她美滋滋的笑,“我厉害不厉害?快夸夸我。”
进忠摸了摸后腰,掐过那处的瘙痒直要痒进他的心里去,若不是正在当值,他定是忍不住擒住魏嬿婉的小手细细摩挲,在搜肠刮肚将能说的最好的话语都说给她听。
他的嬿婉是世界上顶顶聪明和美好的女子了。
但在这里,旁边不远处还有李玉和进宝,他只能小小声道:“令主儿莫急,等奴才下值再去夸夸你。”
一句话不够,他还想说更多的话。
魏嬿婉本也高兴的点了点头,可瞧着里面走出的太后,她忽然嘴巴一垮,遗憾道:“不知道今晚有没有时间与你相见了。”
进忠也瞧着了太后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便下意识的往旁迈出一步,想要挡住魏嬿婉。
这算得上是极为逾矩了,是自小入宫,跌爬滚打几十年的进忠不该做的动作。
若是太后不快,怕是能借此发作了他。
可进忠想都不想,便就做了,关切之心溢于言表,这让魏嬿婉心中暖洋洋的:“进忠,你别担心,我去去就来,会尽快的。”
她眨了眨眼,声音更低,“记得等我。”
说罢,她才跟上了太后队伍的步伐。
进忠站在原地,久久不曾回过神来。
进宝路过,看了眼他,十分不解,“天气很热吗?进忠你脸怎么这么红?”
进忠这才反应了过来,赶紧拍了拍脸,将热气散了下去,“许是此处不通风,我往外面走几步吧。”
走几步,还能嗅得魏嬿婉身上的清香,让进忠的心更是燥热难安,一双眼痴痴的看向了远处太后的居所,盼着,能再看到一道灯光回归。
而此时,魏嬿婉跟进了太后的住所,正欲跪下磕头,却见太后挥手让福珈搬来凳子给她。
“坐吧。”
太后在主位坐下,懒洋洋道:“是你在后面帮衬着皇后吧?以她的脑子,可想不出来这么多门门道道。”
她们两人若争得狠了,怕是谁都盼着对方的女儿倒霉,怎么可能能心平气和有力气往一个地方使呢?
甚至可以说,若是璟瑟在先,她可不愿意再参与进来。
所以这个局,必须得恒媞在先,才能确保她一定会帮忙。
“还有皇后能那么迅速将恒媞推出,也是你提醒的吧?你就不怕哀家惩罚你!?”
话说得严厉,可魏嬿婉摸了摸身下的凳子,却也没有多少害怕。
若太后真的很气,该是进来就让她跪下才对,而不是赐了座。
心虽定了,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漂亮才行。
魏嬿婉恭敬道:“太后娘娘您说过了,您是母亲,皇后也是母亲,这场对弈也并非为自己谋取利益,无非只是想让两位公主幸福罢了。”
太后轻呵。
这个魏嬿婉可比如懿通透许多。
她都这个年纪了,什么势力什么地位都不在意了。
她只是一个想要孩子留在身边的老人,为了恒媞,她可以付出很多,出乎任何人意料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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