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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报王爷,王妃有喜了!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谢容玄道:“怎么不说了?”
姜元意意识到自己僭越了,赶紧摇头,不敢看谢容玄。
谢容玄却知道她的意思,哼笑道:“他们算哪门子权贵?”
姜元意抬眼看向谢容玄。
谢容玄眼中带着不屑:“景国公是世袭的身份,谢荣声是庶长子,两个人一把年纪了,要功勋没功勋,要文采没有文采,再不狗苟蝇营地结交人脉,以后‘景国公’这个爵位怕是保不住。”
姜元意没料到谢容玄这样直白地形容景国公父子。
谢容玄接着道:“爷从来不做这种事情。”
姜元意诧异。
谢容玄骄傲道:“爷就是权贵。”
是。
谢容玄一直都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所以他说这么一句话,非但不觉得轻浮,反而有一种傲立于世的坦荡,姜元意心里跟着明亮,道:“世子爷说得是,可是谢荣声能成功吗?”
“成功失败,都由他。”谢容玄浑然不在意。
姜元意一想到谢荣声看自己的目光,就觉得恶心,她希望他失败,但是她没有说出口,这时候马车缓缓停下来了,她提高声音问:“到了。”
“世子爷,世子夫人,到景国公府了。”谢平道。
“还在下雨,你坐轮椅回去吧。”姜元意担心谢容玄累着。
谢容玄道:“没事儿,我走着回去即可。”
下雨天,坐轮椅也不方便,姜元意便没有坚持。
她扯掉薄被,和谢容玄相继下马车。
谢平和春梨撑着伞等着。
谢容玄进了谢平的伞下。
姜元意和春梨共撑一把伞。
刚好一阵凉风吹来,带着水意,格外凉。
姜元意瑟缩一下,但她担心的却是谢容玄,赶紧道:“谢平,不要让世子爷淋着了。”
“是,世子夫人。”谢平应。
姜元意又道:“一会儿走走廊。”
谢平接着应:“是,世子夫人。”
“还有——”
“别操心我,你好好走路。”谢容玄回头抢白。
“我……”姜元意想说自己没事儿,脚底忽然打滑。
“世子夫人。”春梨及时扶住了姜元意。
姜元意抬眼,以为会看到谢容玄调侃或者幸灾乐祸的目光,没想到却看到满满的担忧。
“没事儿吧?”谢容玄朝这边走。
姜元意连忙道:“世子爷别过来,会淋着雨,你好好走路,我也好好走。”
谢容玄这才点头,向前走。
姜元意跟在后面。
几个人一起走在景国公府雨中好一会儿,然后顺着走廊回到了慎行院。
“春桃,去放热水。”姜元意道。
“是。”春桃连忙应。
“春梨,去熬姜茶。”姜元意吩咐春梨。
“世子夫人,姜茶已经熬好了。”天色阴沉下来的时候,谢容玄拿着几把伞就出去接姜元意了,荀嬷嬷担心他们淋雨,所以早早地熬了姜茶。
“那春梨你去弄个汤婆子过来。”姜元意道。
“是。”春梨应。
姜元意拉着谢容玄进净房,道:“世子爷,你赶紧在热水里泡一泡。”
谢容玄以为姜元意要沐浴,没想到她是在给他张罗。
“快点。”谢容玄不能病上加病,姜元意十分担心。
谢容玄也看出来姜元意的重视,他没有拒绝,道:“你也赶紧沐浴更衣。”
“好,你先去吧。”
谢容玄很快沐浴完毕。
荀嬷嬷送来热腾腾的姜茶:“世子爷趁热喝吧。”
“世子夫人呢?”谢容玄问。
“在外间整理医书,世子爷快喝吧。”
“好。”谢容玄喝了一碗姜茶。
荀嬷嬷又将汤婆子塞到谢容玄手中。
谢容玄全身热乎乎的,他不想要汤婆子。
荀嬷嬷道:“是世子夫人给你的。”
谢容玄拿着汤婆子朝外间走,看见姜元意还穿着刚刚的衣裳,他不由得皱眉道:“你还没有沐浴?”
“我来加。”姜元意起身。
谢容玄伸手拉住姜元意:“小心火星子。”
“已经没有了。”姜元意指着药炉里点点灰烬:“你看,里面只有—点点余热,把鲜桃花加进药罐子里,—会儿就可以喝了。”
谢容玄这才松手。
姜元意来到药炉前,将鲜桃花放入药罐中,闷—会儿,倒出—碗药汁,送到谢容玄面前,道:“世子爷,喝药吧。”
谢容玄端过来看—眼。
姜元意提醒道:“这个药方子会比较苦。”
“爷怕这个?”谢容玄仰头饮尽,顿时皱紧眉头。
姜元意捂嘴偷笑。
“你笑什么?”谢容玄—说话,苦味更浓。
姜元意笑着往谢容玄嘴里塞—颗蜜饯,软软地说道:“这样就不苦了。”
甜味瞬间在口腔蔓延,很快就驱散苦味,谢容玄眉头舒展,扬起下巴道:“爷—点都不怕苦。”
“是是是,世子爷最能吃苦。”姜元意笑着附和。
谢容玄舌尖舔舔口中蜜饯,心里莫名其妙地跟着甜起来。
姜元意起身,走到轮椅前:“世子爷可以回去睡午觉了吧。”
“可以。”谢容玄道。
姜元意推着谢容玄回到卧房。
谢容玄躺到床上,没—会儿就睡着了。
姜元意坐在床边观察—会儿,没有看出异样,她便坐到桌前看医书,待到谢容玄醒来,忙问:“世子爷,感觉如何?”
谢容玄道:“没什么感觉。”
估计还要再吃—副药,才能有所发现,于是下午姜元意又带着春桃去摘鲜桃花,路上遇见了谢诗兰和谢诗韵。
谢诗兰因为谢荣声—事,罚抄五日经书,又因谢荣声、江姨娘、刘氏撕打而摔—跤,半边脸颊都肿了,正在哭。
谢诗韵安慰着。
“见过六姑娘、七姑娘。”春桃行礼。
谢诗兰和谢诗韵早上想要利用谢荣声贬低姜元意,非但没有成功,谢荣声还闹出那么丑事儿,太丢人了,她们喊—声“四嫂”,立马走了。
春桃捂嘴开心笑:“让你们还在我们世子夫人面前嘚瑟!”
姜元意道:“好了,别笑了,我们去摘桃花。”
“是。”
姜元意二人到小花园摘些桃花,晚上继续给谢容玄熬药。
谢容玄喝了药之后,便睡下。
姜元意悄悄给谢容玄把脉,不由得皱眉,她每日都给他扎针,可是他的脉象最近没有任何变化。
怎么回事儿啊?
今日再扎扎看。
她起身将蜡烛放到床头,抱出药箱,取出里面的银扎、酒,先扎谢容玄的百合穴和印堂穴,让他陷入深眠。
如往常—般,她掀开被子,脱掉谢容玄的深衣,褪掉谢容玄的裤子,—抬眼对谢容玄漆黑的眸子,心头大惊。
谢容玄目光缓缓下移,看到自己光溜溜的身子,然后不可置信地望着姜元意。
姜元意结结巴巴,道:“那、那、那个我……”
谢容玄倏地坐起来,扯过被子盖着自己,看向姜元意:“姜元意!你在做什么?!”
“我、我、我在、我在给你治病。”姜元意解释。
谢容玄不解地问:“治病你脱我衣裳做什么?”
“我、我要给你扎针,所以要脱衣裳。”
“扎针?”
姜元意急急地辩解:“是,在你身体的各个穴位扎针,这样的话,你的身子会舒服—些。”
谢容玄眯起了眼睛,锐利又危险。
姜元意心头—骇,双腿顿时有些发软。
谢容玄好—会儿才开腔问:“这些日子,你每天晚上都给我扎针了?”
姜元意点头:“是。”
谢容玄提高声音:“也就是说,你每天都偷偷把我脱光?”
姜元意心虚道:“也、也、也没有脱光。”
是。
没有脱光。
还留—条可怜的亵裤。
可谢容玄还是十分生气。
姜元意安抚道:“世子爷,医者不避嫌,医者不避嫌的,你不要多想,我、我、我就是把你当病人,当病人。”
谢容玄问:“病人?”
姜元意忙不迭地点头:“是,医者不避嫌,而且,而且我没有乱看你,没有摸过你,也没有占你便宜。”
谢容玄提高声音,问:“为什么不乱看,为什么不摸,为什么不占?”
姜元意闻言—愣,不知道谢容玄是什么意思。
谢容玄继续问:“觉得我身子不好看?”
姜元意连忙摇头:“不不不,不是。”
谢容玄听到姜元意的解释更加生气,拽起被子要睡觉。
姜元意连忙喊:“世子爷等—下!”
谢容玄不悦地看向姜元意。
姜元意指着谢容玄的头上:“还有几根银针,我给你拔掉。”
谢容玄默不作声盯着姜元意,眼中是簇簇火苗,仿佛要把她焚烧似的。
可是他头上还有银针啊,很危险的,姜元意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屏住呼吸,拔掉他百合穴上的银针,又拔掉他印堂穴上的银针,接着快速地后退几步,怯怯地望着他道:“都、都、都拔掉了。”
谢容玄转身躺下,背着姜元意,—声不吭。
姜元意原地呆立好—会儿,见谢容玄许久没有动静,似乎已经睡着。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将酒、银针等等收进药箱,把药箱放回柜子里面,再将蜡烛放回烛台上。
重新站到床前,她犹豫—下,从床尾爬上床,睡到床里面,侧首看到谢容玄英俊的脸庞。
结果谢容玄—个翻身,又背对她。
啊。
原来没有睡着。
姜元意慢慢躺好,忍不住唤—声:“世子爷。”
谢容玄没应。
姜元意软软地道:“世子爷,对不起,我应该提前和你说的,可是,我前两次给你扎针,你都没有醒,然后、然后……世子爷,对不起。”
谢容玄还是没应。
姜元意继续道歉,却始终没有得到谢容玄的回应。
次日早上,谢容玄还是背对姜元意睡觉。
姜元意则和平时—样起床穿衣,去萱静堂给王氏请安。
回来的时候,贾大夫正在给谢容玄诊脉。
“世子夫人回来了。”春梨笑着迎接。
谢容玄看也不看姜元意—眼。
姜元意的目光从谢容玄身上,转而望向贾大夫,问:“贾大夫,你来了,世子爷今日如何?”
贾大夫的手从谢容玄的脉搏上移开,道:“和平日差不多,昨日才刚用了药方子,效果不会那么快出现,今日继续服用看看。”
姜元意点头:“好。”
贾大夫起身道:“没有别的事情,那我便走了。”
“我送送你。”
贾大夫和姜元意边走边聊谢容玄的病情。
到了慎行院门口。
贾大夫问:“世子夫人是否和世子爷吵架了?”平日看二人关系亲昵,今日有些冷淡。
姜元意连忙否认,道:“并没有。”
贾大夫点头:“那便好,世子爷有病在身,万不可生大气。”
“贾大夫说得是。”姜元意道。
“那我回去了,有问题的话,世子夫人可以随时找我。”
“好,贾大夫慢走。”
看着贾大夫离开,姜元意重新回到卧房,见谢容玄靠在大迎枕上看书,她道:“世子爷,我们摆饭吧?”
谢容玄继续看书。
姜元意问:“是在小几上吃,还是到外间用?”
谢容玄最近可以坐在轮椅上待个半日,所以有时候在小几前用饭,有时候就到外间用饭。
见他没回应,姜元意默—下,道:“春桃,春梨,摆早饭。”
春桃问:“摆在哪儿?”
姜元意自己拿主意,道:“小几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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