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凛忱孟筠枝的现代都市小说《甜爆!大理寺卿对她日日娇宠顾凛忱孟筠枝》,由网络作家“没电皮卡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甜爆!大理寺卿对她日日娇宠顾凛忱孟筠枝》,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顾凛忱孟筠枝,是作者“没电皮卡丘”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香巧劝道,“小姐,就剩今日的药了。”孟筠枝抿............
《甜爆!大理寺卿对她日日娇宠顾凛忱孟筠枝》精彩片段
孟筠枝风寒未愈,顾凛忱特意让人记着时辰让她喝药。
香草端着漆盘刚一入内时,孟筠枝便下意识皱了皱小鼻子。
香巧劝道,“小姐,就剩今日的药了。”
孟筠枝抿......
银耳羹刚从厨房拿出来时还有些烫,晾在外头这一会儿,此时再吃倒是刚刚好。
孟筠枝食量本就小,加之今日喝了药,现下没什么胃口。
但仍旧秉持着不浪费的想法,将银耳羹吃完。
洗漱过后,两人一同入榻。
寝间的烛火微熄,幔帐垂下,掩去阑珊的光亮。
孟筠枝直至躺好在里侧,才想起来问道,“昨夜我睡得应当还算老实吧?”
拔步床本就宽大,她娇小纤细的身躯抵靠着墙,两人中间几乎还能再躺下好几个人。
顾凛忱收回视线,回了句,“老实。”
“真的?”
孟筠枝不太相信,但既他如此说,她便也不会再刨根问底。
她垂眸默了默,不知是在想什么。
昏暗中,小姑娘悄悄伸了手过来,轻柔的尾指勾住他的食指,蜷了蜷。
他再度抬眸看向她,少女似是以为昏暗中她看不清他,那他便也同她一样,看不清任何。
抚着心口抿了抿唇,像是做足了心理安慰一般,轻声道,“许是因为有大人在我身旁,才能睡得这般安好。”
又是这把甜得发腻的声音。
顾凛忱任由她牵着,幽沉目光落在她脸上。
明明脸都已经红了,却还要来讨好他。
适才也是如此,坐在他腿上的那一瞬间,耳尖都红了,却仍是凑过来亲他。
顾凛忱闭上了眼,更加仔细地感受着她纤细柔软的指尖勾在自己手指上的触感。
说道,“睡吧。”
“是,”孟筠枝轻快地应了句,临睡前又提醒自己明日定要早起,这才闭上眼。
**
翌日。
初春的日子,卯时过半,天尚未亮起。
溯风院正屋里,烛火阑珊。
孟筠枝猛地从梦中惊醒,便瞧见顾凛忱坐在床边。
男人肩背宽阔健硕,似在穿鞋,听到床榻里的动静,直接喝住欲入内服侍他更衣的子昕。
“站住。”
子昕不明所以,端着铜盆候在外间。
想了想,又往后退了好几步,直接退出门外,在廊道上站着。
这一声低喝让孟筠枝也跟着清醒几分,只那双刚刚睁开的桃花眸,还有些微惺忪,作势掀开锦被便要跟着下床。
顾凛忱回过身,一手就将人按了回去,“做什么?”
“服侍大人更衣。”
他将滑落至她腰间的锦被往上提了提,“在顾府,这些你都无需做。”
“那我需要做什么?”
闻言,顾凛忱抬眸,漆黑幽亮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眼底晦暗不明,淡淡落下三个字。
“勾引我。”
孟筠枝腾的一下脸红了,默默在心底腹诽了句不要脸,面上却如他所愿,再度从锦被中伸手,轻轻勾住他的。
她转过身,侧对着他,脸颊压在锦枕之上,红唇微嘟,有些娇俏的可爱。
“我一定在府里乖乖等着大人回来。”
说罢,指尖在他掌心轻轻挠了挠。
细小的、轻微的触感从掌心一瞬划过,带起的麻痒由手臂传至四肢百骸。
顾凛忱看了眼角落里的更漏,手伸进锦被之中,覆在她紧致柔软的小腹上。
低下头来,吻落在微微敞开的领口处。
暧昧丛生,似有什么东西即将被点燃。
“虽然时间有些赶,但若是你努力些,一次也不是不行。”
他吻得不重,热息却一下又一下撩在她肌肤上,那一处很快泛粉。
孟筠枝的第一反应便是去推他,“大人,我还是服侍你更衣...嗯...”
话还没说完,心口骤然被人拢住。
她一张小脸霎时通红,心跳得飞快。
他他他...怎么这样...
她抬手握住他的手腕想要将他的手拉下来,可顾凛忱的力气哪是她所能敌的。
他但凡不想,她便分毫也撼动不了。
男人气息沉沉,吻落在她耳边,“你自己选。”
他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甚至还恶劣地磨。
孟筠枝咬住唇才堪堪抑制住即将出口的声音,受不住地推他,想也不想便做出选择,“我选睡觉...”
自己老老实实睡觉。
听到她的话,顾凛忱这才将人松开。
甫一逃离他的桎梏,孟筠枝连忙抱着被子往里侧挪了挪。
心口处微疼,有些不舒服。
这男人手劲大,指不定现在已经留痕了。
顾凛忱在她唇上亲了亲,这才拂开幔帐起身。
寝间的光亮随着他的动作忽明忽灭地照进床榻。
孟筠枝听到他出声唤子昕入内服侍。
不多时,主仆二人便一同离开。
她没了半点睡意。
在床榻上又躺了会儿,这才起身。
香草听到动静,入内服侍。
清风微拂,今日更暖和了些。
待洗漱、换过衣裳,坐在膳桌旁时,孟筠枝才发现,今日的每一道菜里,都有红枣。
见她疑惑,香草主动解释道,“朔日将至,又是一年春开头,多吃红枣有益滋补。”
民以食为天,什么时节食用何食物,有些许讲究。
只不过孟筠枝的心思不在红枣上,喃喃道,“都要朔日了...”
三月将至,阿娘的忌日也快到了。
真如寺的长明灯,是时候该续了。
因心中想着事,用过膳后,孟筠枝去了书斋。
书斋仍旧同昨日一般,里边一切整洁明亮,矮桌上放着一把上好的古琴。
她在旁边坐下,随手拨动琴弦。
琴音高高低低,是正在调试。
香巧和香草入内,生了炭炉煮水,一边好奇地侧耳听着琴音。
孟筠枝今日一袭素白色裙衫,与古朴肃重的古琴交相辉映。
调过音后,纤指抚弄琴弦,琴音悠扬传出,犹如凤凰轻吟,似白玉落珠盘,又似流水潺潺声。
香草听不太懂,但仍旧沉醉其中,与香巧低语,“小姐好厉害啊。”
香巧也跟着点点头。
她们听不出什么抚琴技艺的高超与拙劣,但能让人觉得悦耳动听、沉浸其中的,便定当是好曲无疑。
一曲结束,两人仍还望着孟筠枝。
孟筠枝垂眸,恍觉此情此景有些熟悉。
以前在孟府,素律还在时,便也是这样的。
她浅浅勾唇,问道,“还想再听吗?”
香巧不太好意思,自己是丫鬟,哪儿有让主子弹琴给自己听的道理。
香草却是有些天真地问出口,“小姐,可以吗?”
孟筠枝点头,“当然可以。”
话落,琴音再度响起。
傍晚时分,顾府掌灯。
书斋中亦是烛火明亮,明窗通透,将斋内的灯火与廊灯相互映衬,交织出一片熙和。
斋内暖炉燃得旺,地板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绒毯,即使窗牖微敞,里头也依旧是暖堂堂的。
孟筠枝仍旧是一身素白的衣裙,婉婉落坐于古琴之前。
清雅绮丽,身姿如玉,长发及腰。
古琴琴弦在烛火映衬下泛着银光,少女柔荑微置,端的是堪堪要抚琴的姿势。
只是这手,却迟迟没有落下去。
直到——
香草疾步从廊道过来,入了书斋,轻声道,“小姐,大人回来了。”
孟筠枝眸底一喜,垂眸落在古琴之上。
须臾,有悠扬琴声自书斋中传出。
正抬步迈过月门的顾凛忱脚步一顿,随即大步入内。
明亮的书斋之中,少女婀娜多姿,端坐于内。
眼睫低垂,纤指在琴弦上跳跃轻抚,眉眼间多了几分认真与清冷。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顾凛忱的心跳像是被她掌控住一般,随着纤指的轻拨慢挑,忽急忽重地跳动。
世有佳人,夫复何求。
一曲《归去来辞》曲落,男人已经来到书斋内,高大的身影挡去了些许光亮,灼灼目光落在她身上。
孟筠枝低垂着眉眼,没有开口,书斋之中一时有些安静。
只有簌簌风声传入内。
须臾。
少女柔柔起身,来到他面前。
斋内铺着地毯,她未着绣花鞋,白皙小巧的足藏于足袜之中,踩在绒毯之上,没有半点声响。
孟筠枝的身量在女子中已经不算矮,可眼前的男人太高,两人这般面对面站着,她亦只是到他胸前而已。
顾凛忱刚从外回来,墨色披风尚未解下,冷沉俊脸被烛火映照,倒是少了些许凌厉,只是这过分高的身量,仍是极有压迫感。
孟筠枝抬手搭在他肩上,沿着缂丝披风的纹路一路轻轻抚过,纤指落于结扣上。
桃花眸微撩,眼底波光流转,“大人~”
顾凛忱仍旧不动。
气势沉沉,幽幽眸光落在她脸上,等着她的下一步。
二人目光相触,孟筠枝自是读懂了他眼里的意思,耳尖偷偷泛起了红。
她手指轻勾,披风结扣便松了开来。
没了束缚,披风瞬间掉落在绒毯上,堆积在二人脚边。
她复又往前进了小半步,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双手环着他紧劲的腰,绕至腰后,欲解他的腰封。
却不成想,手还没摸到腰封扣眼,就被人一把攥住。
顾凛忱眉目微敛,睨着她的黑眸里晦暗不明,“想在这儿?”
孟筠枝如遭雷击,这才回过神来,下意识抬眸看向周围。
这是在书斋啊...
她一整张小脸红透,磕巴着否认,“...不是...”
抚琴结束,勾引的气氛太好,她差点就...
书斋四周皆是明窗,适才为了方便能让他一过月门就发现她,她特意让香巧和香草将幔帐全都钩起,就连八角门的竹帘,也都被收起。
现下这一处,除了周围刚发新芽的枝木之外,可以说是没有任何遮挡物。
她红着脸欲收回手,可那截皓腕已经被人紧紧攥住。
“大人,回房吧?”
顾凛忱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握着她的手继续环在自己腰上,“不是想在这儿?那便如你所愿。”
话落,另一只手抬高她的下巴,噙住她唇舌吻了下来。
孟筠枝被他的话吓得整个人都要灵魂出窍,不肯配合地挣扎着。
“唔...”
“...唔...”
他的吻一如既往,同他这个人一般,强势又狠绝,扫荡着她唇腔中的每一寸。
孟筠枝精致小脸涨得通红,不知是因为以为他要在这儿行事的羞愤,还是因为被他吻得缺氧。
晕晕乎乎间,她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的手始终规规矩矩地搭在她腰间,克制地没有胡来。
直至一吻毕,她已经双眸蕴雾,腿软得只能依靠着他。
顾凛忱捡起绒毯上的缂丝披风,将她整个人牢牢罩住,打横抱起。
大步出了书斋,往正屋而去。
直至此时,孟筠枝才反应过来,适才那些话,都是他故意逗她的。
她藏在披风之中,抿了抿微肿的唇,仗着此时两人之间隔着一层缂丝布料,无声骂了句。
臭男人的恶趣味。
正屋外,香兰、香巧和香草皆候在廊道之下,瞥见顾凛忱抱着孟筠枝过来时,齐齐低下头。
男人的玄金靴迈过地栿,房门被撞上,掩去所有一切。
香兰下意识抬眸看向房门,随后又回身,规规矩矩站好。
正屋之中——
顾凛忱抱着人直接绕过屏风,入了寝间。
这是自红袖楼那夜后,两人之间的头回。
真刀真枪。
孟筠枝说不紧张是假的,可已经走至这一步,她除了羞耻心爆棚不肯配合他的某些过分要求之外,其他的,也不再矫情。
缂丝披风被他一把拉下,少女发顶上的步摇颤了颤。
这一支鎏金步摇上坠着碧玉,极其衬她。
顾凛忱眼底的慾如欲来的风雨,紧紧攥住她。
他抬手将步摇取下,满头青丝皆落了下来,发尾轻轻荡在他青筋骤突的手背上,勾起丝丝缕缕的痒。
孟筠枝亦是抬手环住他的肩膀,借着这力道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气息缠绕。
素白衣袖从少女纤臂上滑落,露出那截白皙细瘦的皓腕。
皓腕上空无一物,若是细瞧,便能瞧见那上边淡青色的细小血管。
包含着她的生命力,轻轻跳动。
顾凛忱偏过头,一点点吻过滑腻柔软的肌肤。
衣裳凌乱,没多久便落于榻边。
他正要俯身噙住她的唇舌,便听得她轻轻柔柔的一声,
“大人,筠枝有一事相求。”
“大人,筠枝有一事相求。”
少女声线颤颤,桃花眸里似是含着一汪荡漾的春水。
顾凛忱仅是顿了下,便又继续吻了下来。
“唔…”
孟筠枝没等到他的回答,反而是被他含住唇舌又吮又舔。
极尽缠绵。
床榻间幔帐未垂,什么都瞧得清清楚楚的。
孟筠枝乌发铺于深色的床褥间,芙蓉面娇媚动人。
烛火摇晃,裙衫满地。
少女莹白纤细的腿被扶踩在榻上,玉足白嫩小巧,脚趾紧紧蜷缩,蹭得被褥起了褶皱。
“想给我吹枕边风?”
顾凛忱气息烫得吓人,贴在她耳边说话时,直朝她扑洒过来。
孟筠枝心头一跳,身子都跟着一紧,有种被人看穿的窘迫感。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答话,他健硕的胸膛便彻底压下来,紧贴着娇盈雪脯。
声音沉哑,“紧张了?”
长指微动,娇躯便跟着颤了颤。
“放轻松。”
孟筠枝脸红得不像话,咬着唇豁了出去,抬手缠住他的脖颈将人拉下,柔嫩脸蛋蹭在他凌厉俊朗的侧脸边,吐气如兰,“那大人...大人、应允吗?”
男人指节修长,指腹带着薄茧,几下便搗得她盈了泪。
“大人...轻...”
被褥有了濡意,他弓身,蛮横地将人拥紧。
孟筠枝额间出了细汗,声音娇媚婉转,只是有意压抑,唇瓣都被咬出了痕。
眉黛羞频聚,朱唇暖更融。
衣香犹染麝,枕腻尚残红。
顾凛忱垂眸看着她,长指抵开她的唇,低头吻了下来。
幔帐上的流苏轻晃,犹如少女纤细柔嫩的腰肢。
融热缠绵,食髓知味。
直至孟筠枝实在难熬,受不住地抬手抵住他还欲靠近的胸膛。
她信了,这回是真信了。
在红袖楼时她亦听过那些花娘说的荤言荤语。
顾凛忱样貌家世地位皆挑不出错,除了这性子差了些,其他每一样,都是洛京城里小女娘的心之所向。
红袖楼花娘亦偶尔会在私底下讨论他。
说他二十有三,身边却从不曾有过女子,打趣他莫不成连通人事的丫鬟都没有过。
初初听闻她没当回事,如今再想,十有八九像是真的。
这男人根本不知餍足二字如何写。
难不成以后每一夜过后,她都得养好几日吗?
顾凛忱仍旧覆在她之上,健壮有力的手臂撑在两侧。
初春时节,肌理上的汗却淌得毫不客气。
刚才这双手,曾强横地箍着她的后腰,像是一只全身有用不完力气的野兽一般。
孟筠枝的细腰忍不住颤了颤,那双桃花眸洇了粉,正要开口,便听到床榻间响起一阵怪异的声音。
“咕咕咕...”
她羞愤欲死,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
顾凛忱似也一愣,大掌跟着覆在她小腹上,黑眸里的慾仍未散去,灼灼看着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
从傍晚时分他归府直至现在,两人并未进食,又经历了这么耗费体力的事,孟筠枝饿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就这么在凌乱暧昧的床榻间突兀响起...
她心中仍带着的以前那点大家闺秀的面子在这一刻稀碎。
孟筠枝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拉过旁侧的锦被将自己的脸捂上。
她捂上,顾凛忱便拉下,她复又捂上...
顾凛忱干脆不再理会这锦被,直接弓身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去了里头的浴间。
浴间里的浴池引的是天然温泉水,此刻里头热气氤氲,所有用具一应俱全。
孟筠枝手中还攥着那被子,被他猛然抱起往浴池去,那被子便一路拖拽在地上。
她抬眸看了眼他的脸色,“要不我把被子放回去吧...”
顾凛忱仍旧大步往前,踩着石阶下了池子,淡声道,“松手。”
再不松手,那被子就要一同被拖入浴池中。
孟筠枝只得松手。
锦被掉落在地,她手中一轻,随即整个人入了池子,被热水所包裹。
水中失重感格外明显,更何况她被他抱着,没有着力点。
但她所求之事还没个着落,现下压根不想离开他半步。
于是主动抬手环住他的肩膀,柔软的身子依偎得更紧,柔声道,“大人抱紧些,筠枝怕摔。”
顾凛忱垂眸睨她一眼,没有说话,却是暗自收紧手臂。
浴池里四周有一圈石阶,靠里的那一边还铺了软垫,他坐在那上边,将人放到自己腿上。
直至此时,孟筠枝才有空仔细看看这浴间。
浴间墙壁上四处装着壁灯烛台,正中间还有一颗夜明珠,此时全部亮起,照得这一室明亮辉煌。
周围立有屏风,上边披着衣物,旁侧的矮桌上放有花皂、帨巾等用具。
浴间里水声潺潺,浴池中水光微动,与壁灯相互交映,波纹粼粼。
顾凛忱精壮高大的身躯靠着池壁,大手仍覆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按揉着。
狭长深邃的黑眸闭上,神情放松,有些慵懒之态。
两人身上未着寸缕,在这样的地方被他抱着,孟筠枝甚至都不好意思去瞧他的身子。
白皙小巧的下巴扬起,目光保持平行往上,让自己莫要去瞧水下的光景。
她微微回过身,脑袋靠在他颈侧,说出从今日一早便惦记着的事。
“大人,下月初四,筠枝可否去趟真如寺?”
听到她的话,顾凛忱这才睁眼。
男人眉眼间沾了湿气,幽沉更甚,剑眉微挑,看着她。
三月初四...
孟筠枝咬了咬唇,低着脑袋,“那日是我阿娘的忌日,我想去真如寺给她续长明灯。”
往年三月初四这一日,都是她同阿爹一起去的。
如今孟文康被流放,这长明灯不能因此便断了。
想起双亲,她情绪明显低落了些。
因为低着脑袋的姿势,适才不想看到的水下光景如今不可避免暴露在自己眼前。
赤裸相拥,不成体统。
孟筠枝心头一窒,眼眶发酸。
本能地侧过头,不再看。
然而下一瞬,她下巴被一只湿漉漉的大手抬起。
水声响起。
顾凛忱幽邃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似是要看透她眼中藏着的难过与委屈。
“真如寺你想何时去都行。”
“孟姎姎,我从未说过你不能出府,你想去哪儿都可以,只要安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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