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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全文完结

壶天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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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卓施然封炎   更新:2024-07-12 0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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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卓施然封炎的现代都市小说《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壶天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壶天晓”创作的《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渣男:“她腹中已经有了我的骨肉,你我今日大婚,我也不想欺瞒于你,我打算让她做个贵妾,今日和你一起进门。”她怒:“你……你做梦!”再睁眼,她成了一口气没上来被活活气死的准新娘,渣男欺人太甚,竟在她大婚之日接了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进门。她怒怼渣男,强硬要求退婚,直接成全了渣男贱女。亲戚极品,邻居蛮横,都来欺负她们孤儿寡母?她一脚一个直接打回去!什么情情爱爱,都没有赚钱暴富来得实在!可让她没想到的是,那个早早就被自己抛弃的世子爷怎么还赖上她了?某世子:她终于认清渣男了,本世子还有机会!...

《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封炎淡漠的声音低沉磁性,“丢人现眼,简直胡闹。”

卓施然在剧痛中抬眸,看向男人的脸。

天下好看的人那么多。

封炎却是独一无二的,带着一种锐气山呼海啸而来的极致俊美。

看到这张脸的瞬间,卓施然疼痛也消失了。

倒不是卓施然真就见人长得好看,连痛都不痛了。

而是因为他鬼魅般出现的瞬间,手就往秦端阳肩上一按。

“啊啊啊——!”

秦端阳叫得比先前断腿时惨烈十倍不止,倒在地上浑身抽搐。

封家的血脉就是这样,是最狂暴的火系,越是天资优秀,灵力越是霸道。

被这样的灵力入侵,如烈焰焚身,和情蛊带来的痛苦不相上下。

而此时,秦端阳涕泪俱下丑态倍出。

哪有卓施然承受剧痛时面不改色的隐忍和镇定。

就在这时,一个圆圆的漆器盒子从秦端阳衣服里滚出来。

漆器盒子颜色深沉,质感厚重,花纹看起来复杂诡异。

盒子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一段,而后抖动了几下,盒盖被从里头顶开了。

“那不是……蛊盒么?”

有识货的已经认了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一只花纹艳丽的虫子,扭动着身子从盒子里爬出来,挣扎了片刻之后就没了动静。

蛊母一死,卓施然浑身的疼痛瞬间消弭。

铁证当前,再没人怀疑情蛊一事。

“天呐,那她岂不是忍住了蛊虫发作的痛苦?”

“难怪刚才吐血了!我还以为是封十小姐打的呢!”

就连封炎都略感意外地挑眉。

秦端阳百无一用是个书生,哪那么容易搞到南疆蛊宗的虫子。

封炎之所以出手,本是想揭穿她。

却没想到情蛊竟然确有其事,那这蛊虫的来路,就值得深思了。

卓施然抬眸道谢:“多谢小爵爷出手相助。”

封炎声音淡漠:“舍妹鲁莽,多有得罪。”

他将一个印着莲花图案的瓷瓶,递到了卓施然面前:“这是伤药。”

封染看到这瓷瓶的样式就急了,“堂兄!就那么一道小伤口,再等一会儿都要自己愈合了!哪用得上玉露膏?”

玉露膏对付卓施然脸上那点小伤口,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封炎:“闭嘴。”

封染只能悻悻住嘴。

卓施然天资卓绝,自身恢复力也极佳,脸上的伤都已经止血了。

但不要白不要,她毫不犹豫接过了玉露膏。

不愧是封家世子,出手就是不一样。

封炎一把拎住了封染的后衣领,淡声说道,“打扰了,告辞。”

这时门口传来朗朗一笑,语气带着戏谑,“你别急着走呀,卓九小姐受情蛊侵害,伤了脏腑。好歹人家曾是你的未婚妻,还对你情真意切,你就这么不管啦?”

来人一双桃花眼,勾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谑笑,正是言家少爷言祈。

封炎皱眉道,“多事。你还嫌不够乱?”

卓施然简直羞耻到爆!

言祈刚才的话简直把她架在了火上烤。

她情真意切的人设不能倒啊!

卓施然只能忍着羞耻,情真意切道:“此次的事情虽非我所愿,但的确是对小爵爷失礼,他日卓九定当登门致歉。小小内伤不足挂齿,不敢再麻烦小爵爷。”

封染一听就急了,“你还想登门?!卓九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你内伤也是你活该!谁叫你和这种手段下作的人渣纠缠不清?”

封炎冷眼看她,“自己回去刑堂跪着,我回去了再收拾你。”

封染很敬畏他,丝毫不敢反驳,乖乖去了。

封炎这才看向一身霞帔的少女。

少女脸色很白,显然因情蛊发作伤了脏腑。

他看向言祈,“你给她治治。”

言家能医善药,言家子弟都通晓医术,言祈自不例外。

外人求都求不来言家的看诊,卓施然却婉拒了。

“不用了,谢谢。”

她前世修秘传的古武道和玄医道,本来就医术精绝。

情蛊的伤,她自己琢磨琢磨,问题应该也不大。

结束眼下这尴尬的局面比较要紧。

但封炎却不打算走,他嘴角挑起一抹似嘲非嘲的弧度,“不是说对我情真意切?连这都不愿接受?”

卓施然嘴角一僵:“我这是……”她咬牙道:“……受宠若惊。担心给小爵爷添麻烦。”

“又不是我治,我有什么麻烦。”封炎转眸看向言祈,“你麻烦么。”

“咳。”言祈抬手遮住唇边笑意,正色道,“举手之劳。”

封炎就对卓施然道:“他说不麻烦,走吧。”

‘情真意切’的卓施然也不好对他的好意一再婉拒。

不多时,布置得喜庆的厢房里。

封炎不紧不慢喝了一盅酒,卓施然侧目看向他手中那印着囍字的龙凤盏。

注意到她的目光,封炎看过来,“怎么?你也想喝?”

卓施然默念人设不能倒。

只能面颊微红羞涩道,“小爵爷,那是寓意和和美美天长地久的合卺酒。”

但该配合演出的他却演视而不见,不仅无动于衷,指尖还在杯壁一抹。

那个牢固又鲜艳的釉下彩红囍字,就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从杯壁上消失了。

相当无情。

封炎:“合卺酒?哦,现在不是了。”

连言祈都觉得封炎实在是太无情了,很快,言祈就给卓施然诊了脉。

封炎:“如何?”

“九小姐虽然脉象强健,但此次经受蛊毒,的确伤及脏腑。”

言祈的诊断和卓施然自己的预测没什么差别,先前五脏六腑如焚般剧痛,脏腑肯定有损,但因为体质出众,内伤应该不太严重。

以卓施然玄医道的本事,医这点内伤像喝白开水一样简单,无需劳动言祈。

卓施然:“多谢言少爷诊断。”

“你给她治。”封炎对言祈说完,就冷冷看向卓施然,“而后我们所有恩怨一笔勾销,往后井水不犯河水。”

卓施然:“可我……”

封炎目光极冷,“你也别再说什么情真意切的故事。卓九,你当人人都是傻子么?”

卓施然本来还想再演演,既然封炎都这么说了,正好她还懒得演了呢。

“既然小爵爷这般无情,便也不劳烦言少爷看在你的面子上帮我诊治。”卓施然起身,“两位今日虽不请自来,但还是多谢小爵爷解围,我伤势未愈,便不送了。”


他的目光存在感太强,卓施然都察觉到了,转眸看了过去。

言苍的表情像是吞了苍蝇一样难看,她怎么会知道封世子‘痼疾’的事情?

秦端阳的情况除了封家和言家里有头有脸的长辈之外,知道的人不多。

卓家的长辈恐怕也是因为曾经两家有婚约,所以才能得知个片面而已。

她是怎么知道的?

言苍干巴巴道,“只我们言家还不够,你居然还想把封家也扯进来?”

卓施然听着他这恶人先告状的话语也不恼,“言院正先前不是不怕不好收场么?所以我给您添把火,你喜欢大场面?咱们就往大了搞。”

言苍:“……”

他脸色白了红,红了白,很是热闹。

一时哑然,倒是被卓施然占据了主导权。

卓施然看向座上几位司礼和那位目光如电的司正。

“还请诸位大人做个见证,四天后我将与言祈少爷在医术上一较高下,为封世子进行诊治,谁能给封世子治出更好的效果,便算是获胜。”

卓施然想着昨天和秦端阳的五天之约,所以特意将时间定在四天后。

她继续道,“输家就按照先前与言院正说好的赌注执行。我听闻监察司最为公正,想必是不会徇私的,有诸位见证,自是再好不过。”

言苍烦她,听见她说话就想挑刺,干嘛得等四天?能耐就今天比!

但是一想自家子侄不明不白就被拱进了这事儿里,怎么不得点时间准备准备呢?言苍才忍下了这话。

慈航司礼朝着头儿看了一眼,头儿好一会儿没个动作,慈航司礼都已经准备出声否决这事儿了时,才看到戴着火焰纹样面具的头儿轻轻一颌首。

慈航司礼这才转头对言苍和卓施然说道,“既然如此,此事便这么定了,届时监察司会做出公平的见证。”

“多谢,那卓九就先告辞了。”卓施然向他们告辞,没多看言苍一眼,从监察司离开。

言苍还想说些什么,但现在都已经在监察司的见证下定下了比局,也不好再对她做什么。

座上神秘深沉的黑袍面具男人,幽深的目光一直凝着她的背影。

明明先前遭受了宛如凌迟的酷刑,监察司用刑的手段,换做任何一个人,恐怕都疼得哭爹喊娘丧失意志,而她虽然面色惨白,遍体鳞伤,却依旧脊梁挺拔,不折不弯。

哪怕此刻身体还在因为先前受刑的疼痛,而持续的轻轻颤抖,也依旧不卑不亢,挺直了脊背从监察司走出去。

卓施然一出去,就见司空献急急迎了上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九姑娘!”看到卓施然从监察司里出来,司空献终于松了口气,“你要再不出来,本王就要带人进去要人了。”

卓施然看他急得额头都冒汗了,不管他究竟是真心关切,还是有意拉拢。

任何时候的善意都值得被认真对待,卓施然向他道谢,“多谢王爷厚爱。”

“我没事,我说过了不会耽误明日给太后诊治的。”卓施然微笑道,忖了忖,就将先前在监察司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司空献听完面色凝肃,“和言家比试医术?九姑娘,本王很相信你的本事,但那言祈是言家这一辈里资质最为出色的,你与他比,会不会不太稳妥?”

他语气里并没有任何看不起她的意思,纯粹是担心。

卓施然一笑,眉眼轻挑的弧度是睥睨的霸气,“王爷,谁还不是自家这一辈里资质最出色的呢?”


卓施然看了一眼手中模样平平无奇的古朴长剑。

原来这是封炎的族剑,而且名字居然和她的玄炎戒名字一样?

封家孩子出生之日,家族剑阁就会开始为其锻造一柄佩剑,剑的样式各不相同,但剑柄处都会镌刻封家家纹,剑柄尾端则会刻上孩子的名字。

卓施然看着手中玄炎剑,没有说话。

她的沉默让卓如馨更加愤怒,“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会有封世子的族剑?”

卓施然抬眸看向她,“还用问么?当然是他给我的。”她顿了顿,索性一字一顿道,“定,情,信,物。”

“不可能!”卓如馨咬牙切齿,“你不用在这胡说八道,封世子比谁都厌烦被摆布,你先前主动退婚要嫁别人,他求之不得。你以为他想娶你么?不过是因为你……”

“馨儿,闭嘴。”卓六爷猝然打断了卓如馨的说话。

卓六爷摆了摆手,“行了,我懒得和晚辈计较,你走吧。你残害姊妹的事情我会如实上报给长老们,由他们定夺。”

卓施然懒得理会他们父女俩神神叨叨的,她原本也只想来带小淮走。

她随手将玄炎剑收回剑鞘里,拉着卓淮转身就走。

背后,卓六爷和卓如馨的目光,都盯着她手中的古朴长剑,直到她离开。

“爹!”卓如馨恨恨道,“怎么就这么放过她了!你该不会真信那是封世子给她的定情信物吧!”

卓六爷表情深沉,“不管我信不信。她拔出了封炎的族剑是事实,长老们那边不会就这么算了。”

“可她划了我的脸,就算能恢复……”卓如馨忽然反应了过来,喃喃道,“那是玄炎剑!我的脸,我的脸怎么办?”

她捂住脸颊的伤口,目光惊恐。

玄炎剑是封炎的族剑,何其霸道?造成的伤口,可不是那么容易恢复的。

“我一定要杀了她!要将她挫骨扬灰!”

*

“阿嚏——!”

卓施然抬手揉了揉鼻子。

“姐姐,你不要紧吧?”卓淮目露担忧,“你脸色很不好。”

“没事。”卓施然转眸看向他,“倒是你,这一脸的伤,等会娘看到又得难过。”

“我不疼。”卓淮摇了摇头,“姐姐,你不会再嫁给那个姓秦的了吧?我听说了,你是被害了,才会鬼迷心窍要嫁给他,他根本配不上!”

卓施然一笑,牵着他继续往回走,“那你说谁配得上?”

“谁都配不上。”卓淮小声说了句,“六姐那么惦记封世子,让给她得了。我一点也不想姐姐嫁人。”

“要不是有封世子,咱们今儿可能还没那么容易脱身。”卓施然想到卓六爷先前的姿态,是不打算放过她的,认出了她手里的玄炎剑之后,才放弃了对付她的打算。

所以她先前也是因为看出了卓六爷的忌惮,才故意说是定情信物。

卓淮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剑,“姐姐,你真的和封世子……”

“没有。”卓施然揉了揉他的头,“不说这个,你还是赶紧想想要怎么安慰娘吧。”

回到集雅苑,卓施然就让这小子去安抚娘亲。

自己则是回了房间,也是考虑到族剑都还留在这里,那个男人肯定还没走,她得物归原主,顺带谢一谢对方替自己治伤的事儿。

“呃……咳,封世子?”卓施然小声唤道,慢慢往前走去,“还在吗?”

没有动静。

卓施然将那柄古朴的长剑轻轻放在了八仙桌上,才刚放下,一道声音就从身后传来,贴得很近,几乎就在耳畔,“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她一怔,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就在颈后拂过。

一条修长的手臂从她肩头越过,他拿起了桌面上的族剑,随意挂到腰间。

卓施然:“你的外衣我……”

“不用了。”封炎淡淡道。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先前为我治伤。”

她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乌木牌子递到了眼前来。

她认出这是医官的牌子,但却不解他的意思。

封炎淡声说:“先前给你治伤,多有冒犯。这是我的医官牌。”

医者眼中人命关天,不分男女。

卓施然这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合着他这是在撇清先前因为要给她治伤,而看了她的身体的事儿?

她自己本来就是医生,而且还是从异世界来的现代灵魂,当然不会这么迂腐。

“封世子这是在担心我以此为由纠缠你,让你负责任么?”卓施然说道,“放心,我不会的。”

封炎修长的手指搭在腰间剑柄上,无意识地轻轻敲了敲,略略点了点头,“你最好是不会。”

他转身走到门口时,倏地停下了脚步,“玉露膏每日抹两次,以你的本事,三天基本能好得差不多了。”

说罢便离开。

卓施然心说,那不抹药的话,五天也就好得差不多了。因为现在卓六爷压着库房,连伤药都不给她,之前他给的玉露膏,刚才治伤时也已经抹完了。

但没想到,封炎离开之后,午后时分,前院忽然有人来通传她去前厅。

“大长老和三长老想见我?”卓施然问前来传话的家仆。

家仆道:“是的,九小姐。”

卓施然扯了扯嘴角,“六爷这状告得可真够快的。”

大长老虽然行事公正,一心为了家族。三长老可不同,素来和卓六爷亲厚,这肯定是要对她兴师问罪了。

卓施然跟着家仆去前院,却没想到,并没在前厅看到卓六爷或卓如馨。

倒是有个陌生的人,那一身衣饰,让卓施然有些意想不到。

那是一身……带着封家家纹的衣饰。

“这位,想必就是卓九小姐了吧?”这人问道。

卓施然点了点头,“我是卓九。”

“在下奉命给九小姐送些东西,您接下,在下便可以回去复命了。”这人说着就拿出三个瓷盒子来。

“这是?”卓施然不解。

“玉露膏。”这人答道。

三长老在一旁挑眉问道,“封世子为何会派人送来玉露膏?”

这人看了三长老一眼,“世子听闻九小姐受了伤,但在卓家库房却连伤药都拿不到,便遣在下过来送上一些。以表我们封染小姐那天对卓九小姐无礼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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