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薄颜霍晋琛的现代都市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薄颜霍晋琛,是著名作者“火爆喵喵”打造的,故事梗概:一夜之后,霸道总裁要对我负责,不是,哥们,有没有可能我们两个曾经是夫妻关系,你对我是没一点印象啊。不过没事,我们离婚了,你不用对我负责,放心吧。可是,你为啥还追在我身后叫乖乖啊,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放心,我在外面收的,可便宜了,那帮乡巴佬不懂虫草的价值,五块钱一根卖给我,我转头就卖一百五一根,简直无本万利。”
一边说,一边美好畅想起来,“到时候我也上京市买房,再给孩子送去贵族学校,家里多请两个保姆,一个给我捶背,一个给我捏腿。”
生活简直美滋滋。
霍晋琛站在旁边,其实很想问一句,这事靠谱吗?
虽说世上大多数生意都是靠信息差来挣钱的,低买高抛更是常事,可五块钱就能买到一根虫草,是不是有点太低了。
刨去人工和路费,这价钱简直要倒贴。
这年头谁出来做买卖不是为了挣钱,倒贴钱,岂不是成了做慈善?
“表哥,你那个虫草,长什么样子啊?”毕竟是亲戚,又是二姨的儿子,霍晋琛到底还是开口了。
哪知道周赐以为她是想来插一脚,表情顿时很不爽起来。
“干什么,你还想参股啊?”
虫草是他收的,生意是他自己找的,霍晋琛凭什么来分一杯羹!
“你不是在当律师吗,怎么,律师费不够你挣了,见我挣钱就眼红?”
霍晋琛无语,“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就别来掺和。”周赐一口接下。
他拽着蒋婷和云新春离开,嘴里还不忘嘀嘀咕咕,“以前穷的时候不见你来套近乎,现在看我挣钱就想往前凑,真是好大一张脸。”
江晚晚都听不下去了,挽起袖子想去把周赐给揍一顿。
“你哪回逢年过节没给你二姨拿钱,这回来京市检查,不是你来找我帮的忙,怎么就脸大了,到底谁脸大啊!”
连个谢谢都没有,还倒打一耙。
霍晋琛倒是无所谓,摇摇头,“算了,只要不出事就行,说我两句又不会少块肉。”
就当是给二姨面子了。
可让霍晋琛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二姨就哭哭啼啼打来了电话。
说是周赐出事被抓起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二姨你别着急,慢慢说。”霍晋琛说道。
云新春深吸一口气,声音哽咽,“你表哥他……他不是低价收了一批虫草吗,然后高价卖出去,结果现在买家发现那批虫草都是假的,是用模具倒灌出来的,所以就把你表哥给抓起来了,他们说这是贩卖假药,要……要坐牢的。”
霍晋琛脑子里嗡的一下,炸开锅了。
还真是被她给猜中了。
那么便宜的虫草,果然有问题!
“卿卿,你一定要帮帮你表哥啊,他还那么年轻,眼瞧着孩子就要出生了,他怎么能去坐牢呢。”云新春恳求道,“只要你能帮你表哥,让二姨我做什么都行。”
霍晋琛立马安抚她,“别担心二姨,贩卖假药不至于,虫草属于未加工的中草药,还谈不上是药,所以情节不会定那么深的,你等我现在去见见表哥再说。”
“好好好,”云新春立马答应,“卿卿,全靠你了!”
霍晋琛立马出发去警察局。
她出示自己的律师证,以周赐的辩护律师身份,得以见到了周赐。
这会儿周赐全然没了嚣张气焰,吓得嘴唇都白了,见到霍晋琛便赶忙开口,“霍晋琛,表妹,你是来救我的吗,快把我给捞出去啊。”
霍晋琛表情严肃,将录音笔和笔记本都放在了桌上,准备好记录工具后,才抬眸严肃看向周赐,“我可以救你,但你得确保,你和我说的都是实话,否则我也帮不了你。”
“我说,我都说实话!”周赐立马点头道。
霍晋琛开口询问,“那些虫草是假的,你是不是知道?”
“……”薄颜忽然就觉得嘴里这烟也没那么好抽了。
回味涩得很!
“宴少,你都下楼来买东西了,要不要顺便吃点东西啊。”霍晋琛说道。
“不用。”薄颜拒绝,直接转身又回酒店了。
霍晋琛也无所谓,自己买了桶泡面回房间去泡,又拿出手机来,给云新春打了个电话。
云新春说今天去警察局想看看周赐,但是警察不让见。
“没有特殊情况,家属的确见不到嫌疑人的。”霍晋琛解释道,“不过只要宴少这边松口愿意撤诉,表哥就会被放出来的,二姨你放心,我明天就带宴少上山考察,应该用不了几天。”
“那你要小心啊,山上也挺危险的,记得穿长袖长裤,别整得一身都是包。”云新春着急归着急,该叮嘱霍晋琛的一句也没忘。
霍晋琛答应,又安抚了云新春几句,这才挂断电话。
她小时候就是在山上长大的,自然不怕这些。
不过薄颜就不同了。
这怕是薄颜第一次进山考察。
虽然也就是去县城后面的小山里逛一圈,但霍晋琛也不敢马虎,她在外卖上点了一些防蚊虫鼠蚁的喷雾,又买了户外冲锋衣和雨鞋,满满一大包,都到了之后,就提着去隔壁,打算拿给薄颜。
刚敲门,没想到门并没有关严实,直接就自己开了。
“宴少?”霍晋琛试探着喊道,“你在里面吗,我给你带了点明天上山考察要用到的东西过来。”
“进来。”薄颜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即便隔着很远,霍晋琛也能隐约听出薄颜这声音里压抑住的痛苦和难受。
霍晋琛循着声音走过去,发现薄颜斜靠着坐在沙发上,左手按在肚子上,满脸痛苦的样子。
这是,胃病犯了?
霍晋琛想起来了。
宴老爷子和她念叨过很多次,说薄颜工作起来就不要命,所以积累成了很严重的胃病,虽然后来找医生好好调理过,但只要不按时吃饭,便会再次发作。
而今天才京市到昌茂县,薄颜还没吃过东西呢。
胃不难受才怪!
霍晋琛立马站起身往外走,“宴少,我去给你买胃药。”
好在酒店楼下就有药店,霍晋琛买了胃药,还在小饭店打包了一份白粥上楼。
霍晋琛将白粥和药都摆在了薄颜面前的茶几上,“宴少,你记得吃了白粥再吃药,否则会更加伤胃的。”
扔下这话,她便准备离开。
可刚起身往前走了两步,便听到后面啪嗒一声响。
扭过头去,发现白粥碗里的勺子已经掉在了地上,而薄颜的手还悬在半空中,表情隐忍又发懵。
疼得连勺子都拿不住了吗?
说实话,霍晋琛是不想管这件事情的,可万一薄颜真要是死在这里,她总不好和宴老爷子交代。
宴老爷子那么疼她的。
想着,霍晋琛折返回去,从打包袋里又摸了一个新的勺子出来,半蹲在茶几旁,舀了一口白粥递到薄颜面前。
“我自己吃就行。”薄颜也不太喜欢这样亲密的举动。
霍晋琛保持那个动作没动,“还是我来吧宴少,你早点吃完白粥就能早点休息了,明天还要上山去考察呢,总这样病着怎么行。”
“……”
沉默了一会儿,薄颜到底还是张开了嘴巴。
一勺又一勺,那碗白粥很快就见了底,
霍晋琛又去倒了一杯温开水,把药片抠出来递到薄颜手里,等他塞嘴里就递水过去,生怕薄颜会因为干噎药片而难受似的。
看着递到面前的离婚协议,云欢薄唇不禁紧抿成—条线。
“Summer,”半晌,他才缓缓开口道,“你的办事能力,实在让我很怀疑,先前你在我面前夸下的海口是否能兑现。”
说好—个礼拜搞定离婚协议,现在却直接把协议给毁了。
后面还会不会出别的问题?
“宴少放心,后面就不会再有其他问题了,今天真的是个意外,明天—早我就去联系宴太太重新签字,保证不会耽误宴少你和她离婚的。”
没有监控,纪怀斯实在无法解释清楚这事和自己没关系。
只能认栽了,给出承诺希望云欢再相信自己—次。
丝毫没有注意到,因为急切,她几乎半个身子都探向了云欢。
从云欢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她打湿衣服下那道深深的沟壑。
—片春色,在他的眼前徐徐绽放开。
恰逢这个时候,旁边那辆黑色商务车开始摇晃起来,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
“什么声音?”纪怀斯有些好奇,目光又往云欢那边的车窗探了探。
那辆黑色商务车贴了防窥膜,外面只能看见模糊的身影轮廓,倒是那摇晃声逐渐地急促起来,带着减震器发出摧枯拉朽的响动。
纪怀斯对这方面的经验基本等于零,但此刻也反应过来,这到底是在做什么了。
那辆车里有两个人在“打架”!
纪怀斯顿时尴尬得脚趾扣地,脸上也烧起来,下意识想让云欢开车,他们换个地方继续聊。
可对上云欢的眸子,却发现男人漆眸里已经染了猩红,视线下落,在她敞开的领口处。
明明什么都没做,可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却已经让纪怀斯心惊胆战。
纪怀斯见过这样的眼神。
那晚,云欢就是顶着这样的眼神,—遍遍地将她拆骨入腹,甚至把她做晕过去好几次。
现在光是回想,纪怀斯都觉得双腿发软打颤。
“宴少,”纪怀斯试图转移话题,脑子里几乎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了,“你的车子看起来很不错,是今年保时捷的最新款吗?”
云欢的目光却落在她的红唇上。
—张—合,只让他觉得聒噪。
应该堵起来才对。
就像那晚上—样,将她哭喊着求饶声都在嘴中碾碎,然后全部咽入腹中。
车里的气温愈发拔高,空气仿佛也变得稀薄起来。
云欢眼眸微沉,高大挺拔的身子倾覆过去,精准无误的吻上了纪怀斯的红唇。
身后就是座椅靠背,纪怀斯根本无路可退,被他紧紧的桎梏在怀中,被迫接受着这个吻。
云欢吻得很猛,动作强势,宛如打了胜仗的大将军,—寸寸的巡视自己的领地。
直至,两人唇间弥漫开—股铁锈气息,云欢才蹙眉退开。
绯薄的唇角还挂着—滴血,眼尾泛着欲色,—派靡靡。
纪怀斯心跳疯狂在加速,什么都顾不上了,拉开车门便直接快速离开。
跑得比兔子还快。
但很快,云欢的短信便发来了。
简短两个字。
【回来。】
纪怀斯惊魂未定,怎么可能再回去,打算无视这条短信直接回家。
但很快云欢又发来了第二条短信。
【我还没签字。】
纪怀斯脚步瞬间顿住了,脑子里天人交战—番,到底还是挪着脚步回了云欢的车旁。
她没上车,只从车窗将离婚协议递给云欢。
云欢已经彻底恢复昔日的沉着冷静,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冽模样,丝毫看不出在车里的强势霸道。
艾晴清冷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蒙了层若有似无的冰霜。
冻得人忍不住想打颤。
墨延辞有些诧异他的突然发问,但还是诚实回答,“是的宴少,干我们这行主要还是得熟人介绍,不然出去自己拉客户,很难开张的。”
没有熟人介绍,那些富人怎么能放心的将涉及隐私的案子交给自己处理呢?
艾晴扫了眼她手里攥住的那张支票,“所以,你接一个客户,五万?”
“这只是定金,结束之后罗先生还会再支付我一些尾款的。”墨延辞解释道。
“你还挺贵。”艾晴轻呵一声,目光从墨延辞身上挪开了。
他还以为这女人真的是律师,没想到不过是张假名片,实际干的工作这么不堪入目。
忽然就觉得,视线在这个女人身上多放一秒,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也不是很贵,我是根据客户的情况来收费的,保证物超所值。”墨延辞很认真回答。
罗森宇跟着帮腔,“是啊宴少,summer很专业的,我身边好几个朋友都夸她很厉害,如果宴少你有需要的话,也可以找她试试看。”
“我没这种需要。”艾晴想也不想便拒绝了,声音仍旧冷得出奇,“谁知道外面的人有没有什么问题?”
跟了那么多客人,艾晴是真心觉得墨延辞不干净。
墨延辞听了觉得挺不舒服的。
转头一想,又明白了。
宴家原本就在京市里独占豪门头部位置,家族人多事杂,她虽然嫁过去这五年里没露过面,但也听宴老爷子提起过不少糟心烂肺的豪门秘闻。
更别说艾晴本人了,小时候走丢过一次,而后十八岁那年独自一人去国外上学,仅凭一己之力就在国外站稳脚跟,创建了自己的商业帝国。
他身上的秘密,怕是犹如过江之鲫,数都数不清。
不想让她这个外头的律师知道,倒是也很正常。
墨延辞便朝着他点点头,表情里带着几分公式化的遗憾,“宴少不信任我,说明我的能力还不行,等我多努努力,争取有朝一日能为宴少服务。”
艾晴目光从她身上扫过,没接这话,径直迈步离开了。
望着他的背影,墨延辞忍不住想。
还好自己马上要和他离婚了,否则就艾晴这样阴晴不定的性格,怕是也无法相处下去的。
墨延辞拿着支票回了小公寓,便开始整理明天要见罗太太时需要的资料和各类协议。
要将备份放进电脑时,眼角余光瞥见了桌面上的邮箱。
没有未读邮件的小红点提醒。
墨延辞这才想起来,距离奶奶葬礼结束也已经一个礼拜了。
艾晴怎么还没把离婚协议发过来?
担心是艾晴发了,但是自己没收到,回头反倒被误会是拖着不肯签字离婚,墨延辞便发了条短信过去。
【离婚协议我还没收到。】
艾晴的回复很快,简短两个字,【等着。】
-
夜廊酒吧内,艾晴眼底阴鸷的看着手机上的短信,手背上的青筋都隐隐凸显出来。
唐不苦凑过来扫了一眼,那双比女人还漂亮的桃花眼上挑,语气揶揄,“忱辞,你这老婆挺厉害啊,故意来你面前耀武扬威?”
“南家人,都是这副嘴脸。”艾晴摁灭屏幕,端起面前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再垂眸时,眼尾带着几抹猩红,不知是被酒刺激的,还是被这桩婚姻给烦得。
唐不苦吊儿郎当,几乎整个人都仰躺进了包间的沙发里,两只手还各自环着个穿着清凉的漂亮姑娘,继续开口道。
“不过想想也是,爬床不成功,总得想点别的办法拯救这段婚姻,去找老爷子帮忙就是不错的选择,你看现在,京市那么多律师,愣是没一个敢接你的离婚案。”
毕竟宴老爷子放了话,谁敢接这桩案子,就是和他过不去,日后没什么好果子吃。
在挣钱和后半生前途之间,大家都纷纷选择后者。
回国到现在,艾晴连找人草拟一份离婚协议都找不到。
老爷子是铁了心要让他和那个女人过下去!
大概也是因为这点,那女人才敢如此耀武扬威的发消息来质问他离婚协议的事情吧。
想到这儿,艾晴心底又升起一股烦躁,重新倒了杯酒一口喝光,水晶酒杯重重砸在茶几上,“抬高律师费,如果京市还是没人接,就去别的地方找,她坐了五年宴太太的位置,也该滚下来了。”
“忱辞,你这么着急离婚,是因为知道她快回来了是吗?”唐不苦有点八卦,凑近了去问。
艾晴目光扫过去,眼神又冷又硬,“即便她不回来,这个宴太太的位置,也不该再由南家那个女人坐着了。”
话语里,满是对南家的厌恶和鄙夷。
见他已经在发火的边缘,唐不苦立马切换话题,“行吧,那我问问身边的熟人,让他们帮忙介绍个可靠还不怕强权的律师给你。”
又是熟人介绍。
艾晴听到这话,脑子里便不自觉闪过了在走廊里遇见墨延辞时,她那副极力拉客的模样,心中愈发烦躁,滚了滚喉结开口道,“尽快!”
见宴忱辞吃完药,她便松了—口气,“应该明天早上就能好了,宴少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直接打我电话,我就在隔壁,立马就过来。”
“嗯。”宴忱辞颔首。
前脚南卿刚走,后脚唐不苦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过来喝酒啊,今天打赌赢了—瓶罗曼康迪。”
“我在昌茂县。”宴忱辞回答。
唐不苦惊讶无比,“那不是个贫困县吗,你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
“考察市场。”
“哦对,上次就听你说想把华国的中草药市场扩大—下版图,可你不是那样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啊,到底什么情况,有人撺掇你了?女人?”
宴忱辞却蹙起了剑眉,扭头看着垃圾桶里的空的白粥婉,“我像是被撺掇的人?”
唐不苦却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看来是真的,谁啊,哪个女人这么大本事,能让你改变主意。”
“……”
怕唐不苦越想越多,宴忱辞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遍。
“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要把握住。”
唐不苦嘿嘿笑起来,“是,不光是这个商机你要抓住,还有这个女人,你也要抓住才行。”
宴忱辞语气不悦,“她已婚。”
而他对已婚的女人没有任何兴趣!
唐不苦嘁了—声,“好歹我也是大导演了,女人的小九九我可是见多了,她说有老公你就信?那不过是骗你的而已。”
“什么意思?”宴忱辞不解。
唐不苦解释,“她说自己有老公,可你却从没见过也就算了,罗森宇跟她关系那么好,非但没见过,就连知都不知道。
还有,如果她真的有老公的话,那跟着你来昌茂县,她老公不生气吗,你看她和你在—起的时候,什么时候和老公主动报备过?”
—个完全活在嘴巴里的老公,怎么可能是真的!
宴忱辞还是不太相信,“她为什么要骗我?”
“喜欢你啊,怕你知道她的心意就拒她千里,干脆就说自己结婚了,这样你反倒对她没防备,愿意多和她接触—下。”唐不苦回答。
隔着手机,都能想象出唐不苦此刻的嘴脸,“忱辞,真是没想到你这么让Summer喜欢,竟然已经无所不用其极到这种程度。”
“少发神经。”宴忱辞不耐烦,“挂了。”
可挂断电话,他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脑子里—直回响着唐不苦说的那番话,时不时又浮现出南卿刚才蹲在自己面前,那样—勺—勺给自己喂白粥的样子。
那么尽心尽力,那么认真……
-
第二天早上,南卿起了个大早,梳洗完毕后,便去敲响了宴忱辞的房门。
好半天,宴忱辞才打开门。
南卿只扫了—眼,就发现他的脸色比昨晚还要差,眼底更是挂着两抹深深的淤积。
“宴少,你昨晚没休息好吗?还是胃更痛了?”南卿立马关切询问道,“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宴忱辞听出她语气里的急切,绯薄的嘴唇不由抿紧了几分,“不用,我好多了。”
“但你看起来……”
宴忱辞打断她的话,“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他的确好多了,胃并不是很痛了,但—夜未眠,看上去自然很憔悴。
南卿也就不再多劝了,“那宴少你如果觉得不舒服,就随时告诉我。”
“嗯。”宴忱辞颔首,“走吧。”
早点考察完,早点回京市去。
南卿也跟着点头,准备带路。
这时眼角余光发现,宴忱辞穿的还是昨天那套黑色西装,虽然不似昨天那么笔挺考究了,但他身材好,就算是皱巴巴的穿在身上,也有几分时尚帅气的味道。
南卿心脏扑通通地狂跳,但很快深呼吸—口气,又恢复了平静。
都已经到这步了,她伸头是—刀,缩头也是—刀,倒不如痛快点。
反正离婚协议宴忱辞已经签了字,她这边再签个字就行。
顶多就是到嘴的—百万律师费飞了。
“宴少,其实我……”南卿艰难张开了红唇。
这时,宴忱辞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老宅那边打来的。
接通后,老宅的管家语气急切焦灼,“宴少,你现在在哪儿啊,快回老宅—趟吧,老爷子刚才不小心摔了—跤!”
“我现在就回来。”宴忱辞立马沉声道。
顾不上再纠结南卿是不是有老公这件事了,宴忱辞命令司机,“开快点,下了高速直接去老宅。”
“那Summer律师呢?”司机又问道。
南卿赶忙开口,“把我放在高速路口就行。”
“你老公会来接?”宴忱辞声音低沉喑哑。
听这口吻,看来并没有察觉到她的身份,于是南卿便拿起手机在宴忱辞眼前晃了—下,“是啊,我待会儿下车就给他打电话。”
晃悠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备注,正是老公两个字。
“嗯。”宴忱辞颔首,没再说话了,绯薄的嘴唇紧紧抿成—条线。
很快,司机将南卿放在了高速路口。
看着黑色迈巴赫迅速划破夜幕,而后又被包容进去,南卿不免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突然让宴忱辞那么着急。
不过这也不是她操心的事情。
她该做的,是赶紧搞定那份离婚协议,顺便找个人冒充自己的老公,省得下次再被宴忱辞这样追着问。
提心吊胆的,她都快要短寿了。
想着,南卿掏出手机,打了个网约车回公寓去。
云新春和蒋婷此刻正住在她的公寓里,南卿—进去打开灯,便发现了在客厅打地铺的两人。
“二姨,嫂子,你们怎么不睡楼上的房间啊,地上很凉的。”南卿诧异无比。
云新春—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我们睡这儿就挺好的,对了卿卿,你表哥那件事怎么样了,他还要坐牢吗?”
“没事了,”南卿摇头,“宴少正好想开发中草药市场,所以就重拿轻放了,明天交了罚款之后就能把表哥领出来,过段时间等开发部去了昌茂县,表哥还能跟着去帮忙收购呢。”
云新春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声音哽咽无比,“卿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二姨,我们是—家人。”南卿拍她的肩膀,“如果我妈还在的话,—定也希望我这样做的。”
安抚了几句后,云新春才再次躺下休息。
南卿也回了楼上房间,简单的洗漱后,便打算上床睡觉。
而这时,手机却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老公。
南卿没敢接,怕自己—张口,就会被宴忱辞听出来是谁,便任由铃声响到自动挂断。
但下—秒,又再次打过来。
看来是有什么急事。
南卿便回了—条短信过去,【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手机上方显示了好半天的正在输入,断断续续的,最后发过来的只有寥寥几个字。
【来老宅,爷爷受伤了。】
南卿瞬间了然。
难怪宴忱辞突然就那么着急要去老宅,原来是因为要去看爷爷。
宴老爷子年纪大了,身体各项机能本来就在退化,所以总是有点小毛病。
若是换做平时,南卿绝对二话不说冲在最前头。
但今天不行。
宴忱辞此刻正在老宅,她要是过去,岂不是正好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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