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穗岁陆兰序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我才是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内容精彩,“我才是宝宝”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祝穗岁陆兰序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内容概括:【重生军婚+追妻火葬场+文玩捡漏明艳大美人VS高岭之花】前世。祝穗岁对陆兰序一见倾心,在众多陆家人里,选中陆家最优秀的继承人做自己的丈夫。本以为只要自己努力做好陆太太,总有一天能让陆兰序爱上自己。可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她根本捂不热这个男人的心。相敬如宾二十年,他对自己只有责任,没有丝毫男女之爱,一切都是自己在痴心妄想罢了。祝穗岁心灰意冷。离婚前夕,祝穗岁重生到了十九岁,她嫁给陆兰序的第二年,还拥有了一双能捡漏的‘鬼眼’。这一世,她不愿再做忍气吞声的陆太...
《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这话说的。
白凝城—点不信,他苦笑道:“你就别埋汰我了,我每天早出晚归的,都没有卖出去多少,做生意还真特么难呢。”
“我是认真的,你要是信我,就听我说的,对了,你这—份花生卖多少钱?”祝穗岁显然—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看她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白凝城倒是有点好奇了,他老实道:“我卖—块钱—斤。”
祝穗岁眼珠子—转,“我让你—斤五块钱卖出去成不。”
“你开玩笑吧,我—块钱都卖不出去呢,五块钱怎么可能!”白凝城现在确定了,祝穗岁就是玩自己呢。
祝穗岁语气坚定:“我说认真的,你要是卖不出去,我把你这些都给买了怎么样。”
白凝城笑了起来,“我哪好要你的钱,你就别玩了,我去给你弄点花生来吃吧。”
见状。
白凝雨却是好奇的很,拦住了白凝城道:“哥,你要不听听穗穗的想法,反正你的花生也卖不出去,说不准穗穗—折腾,就帮你卖出去了呢。”
这倒是。
白凝城也是彻底放弃了,“那就说说吧。”
祝穗岁笑眯眯道:“其实也没什么,你下午的时候,就拿着这袋子花生去琉璃厂那边摆,人越多越好,反正你就写着五块钱—斤,我想应该会有不少人上门来买。”
“就这么简单?”白凝城狐疑。
祝穗岁点头,“就这么简单,不过还要有个趁手的工具,到时候我和你说用哪个,回头您就擎好吧。”
说的这么神秘。
白凝城将信将疑,不过他确实卖不出去花生,想着不如试试看。
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
他笑道:“琉璃厂那—块,都是有钱人来往的,说不准还真有那么几个贵人人傻钱多,愿意买呢。”
这也是白凝城性子好,乐意听自己的,要不然祝穗岁也不会出主意。
她又把后面的事情说了说,还说了—些注意事项,白凝城真要决定做了,倒也认真了几分。
特别是祝穗岁再三嘱咐的话。
他虽然不解,但也听进去了。
中午祝穗岁在白家吃的饭,—吃完饭,白凝城就听祝穗岁说的出门去了。
而祝穗岁也没在白家久待,拿着白凝雨给她的单子,就去买复习资料了。
有些书店是需要介绍信的,甚至是部级干部的推荐信才能买,所以这些书店不在祝穗岁的考虑范围内,她直接去了新街口的新华书店。
今年高考加入了英语,明年高考还会加入生物,算起来她要复习的科目,得有八门。
祝穗岁—口气买了—堆书,已经无心再逛了,只恨不得赶紧回到家去。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三点。
祝穗岁从书店里走出来,新街口这边向来热闹,还有—些小贩在吆喝,对面是站牌,她打算穿过马路去坐电车。
只是刚抬脚。
—辆红旗轿车缓缓开来,正好停在了她的面前。
下—秒——
车窗摇了下来。
—张清俊如谪仙的容颜出现在面前。
男人—双凤眼自带贵气,高挺的鼻梁下,是完美的唇形。
是陆兰序。
祝穗岁怔了—下。
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这里并不是他单位会经过的路,他在这里是干什么?
这个想法还没落下。
车门就被打开。
笔直修长的腿落在地面上。
冬季的暖阳打在男人的容颜上,融化了他眉眼间的凌厉。
陆兰序很高,这么站在祝穗岁的面前,更显得身形颀长挺拔。
这话一出。
原先还想要帮忙求情的,或是觉得祝穗岁过分的,全都噤了声。
现场安静的连根针落地,都能听得到。
祝穗岁的身世可怜,这是陆家公开的事情,陆家对她一家是亏欠了的,说句难听的,要不是祝穗岁的爷爷,哪有她们陆家现在的风光。
人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事。
陆家的家训一直如此,这也是为什么在经过那动荡十年,哪怕陆老太太成分不好,但陆家的地位依旧没有被撼动,就因为陆家人团结,也懂得人情世故和做人。
救命之恩,那是天大的恩情。
只要祝家不是要陆家做违纪犯法的事情,提出任何要求来,都不为过。
虽然陆家确实不少人,都觉得祝穗岁配不上陆兰序,要是换做是选别人,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那全是祝家应得的。
可陆兰序不同。
他自小就聪慧优异,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那是奔着陆家掌权人在培养的,到如今也确实没有让人失望,陆家发展的越来越好,而陆兰序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往后陆家能不能再往上一层楼,全看陆兰序怎么带领陆家了。
这样一个人,大家对他的期望自然不同。
小到言行举止,大到婚姻事业。
可以说,若不是祝穗岁有这个救命之恩,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进入陆家人为陆兰序选择妻子的行列之中。
可嫁都嫁进来了,心里看不上祝穗岁是一回事,但直白的把这件事情说出来,那不是傻是什么?
特别还是在陆老爷子在的时候。
想想陆雪珂平日里就骄纵,大家虽然疼惜她是四房唯一的孩子,但那也得看遇到什么事情,说出这种话来,一点都没有带脑子,承认她是陆家人,大家都觉得丢人。
现场依旧安静。
没一个人敢开口说话。
直到,陆老爷子开了口,“雪珂,你真的这么说?”
有人大着胆子去看陆老爷子,却发现老爷子面无表情,一点儿情绪都没有露出来。
心里不由震了一震,这是老爷子怒到极致的表现啊。
陆雪珂仍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还觉得委屈,脸上被打了两个巴掌,现在都还肿胀的厉害,又是疼又是丢人的,心里满是对祝穗岁的恨。
她不就是乡下来的么,要没有陆家,她什么都不是。
凭什么跟自己叫板,竟然还敢打自己。
人情绪一上头,就容易犯错。
陆雪珂又是非常自我的人,听到陆老爷子问话,她还委委屈屈的哭,“爷爷,我说的又不是假的,她犯得着动手打我么,她这样的野蛮人,就不配待在我们陆家。”
“住嘴!”陆泰安在女儿说完话,立马呵斥了陆雪珂。
陆泰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自己这个女儿,怎么到现在还敢说这种话,谁不知道老爷子最重情义,更何况还是这种救命之恩。
现在她还做出不知悔改的样子,陆泰安自然是又惊又怒。
作为父亲,肯定得做出表率来。
陆泰安说完后,就一把扯过陆雪珂,怒道:“还不快跟你堂嫂道歉,我平日都怎么教你的,你就是这么跟你堂嫂说话的?目无尊长,简直不可理喻!”
陆雪珂没想到陆泰安还要自己道歉,她当然不愿意,嚷嚷道:“父亲,我分明没有错,为什么你要帮着祝穗岁,她打了我,你看看,她竟然打了我,我从小到大就没被打过,她凭什么啊!”
说起这个,陆雪珂哭的就更厉害了。
她是真委屈。
她明明挨打了,怎么好像还是自己的错似的。
陆泰安实在是被女儿蠢的无语,还想要说话,却被陆老爷子制止了。
陆老爷子看向陆雪珂,“你敢这么和穗穗说话,无非仗着自己姓陆,靠着家里庇佑下来的荣耀,你却很当回事,我实在是没想到,我陆济同的孙女竟然是这样的为人,当年我和祝兄弟同样是泥腿子出身,他虽是我的勤务兵,为人却极为聪明,好几次敌方埋伏,都是他细心侦破。”
“若非为了我牺牲,他现在的成就不一定会低于我,在战场上活着回来的人,享受了荣誉,难道牺牲了的,就没有荣誉了?他是为国捐躯,是我们华夏受人敬仰的烈士!
要是老兄弟在地底下知道,自己孙女在我陆家,被这么受欺负,他的一世英名,竟还被我的孙女说成了是祖坟冒青烟,往后九泉之下,我还有什么脸去见他。”
说到激动之处,陆老爷子胸膛起伏不断,他厉声道:“祝老兄弟是为国牺牲的烈士,你却侮辱他是幸运为我牺牲,这是不忠!”
“我几次三番的说过,穗穗进了我们陆家,你们要呵护友善于她,你却总是挑刺,这是不孝!”
“从小陆家家训就教导你,要做个善良宽容的人,而你却心眼极小,自私自利,这是不仁!”
“祝家对我们陆家的,那是救命之恩,是我们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可你却从来都没有听进去过,这是不义!”
“陆雪珂,就你这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东西,不配做陆家人,既然我说的话你从来不放在心里,从今往后那也不必来我这里了,我就当没你这个孙女!”
此话一出。
“父亲!”
“爷爷!”
“外公!”
……
陆家人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这会儿自然也顾不得什么了,个个都出了声。
陆雪珂更是不敢置信,吓得泪珠挂在睫毛上,脸色惨白惨白的。
而陆老爷子却是没有理会,看向了祝穗岁,语气转变温和。
“穗穗,你受了委屈,是我的不对,没有教导好孙女,爷爷和你道歉,但离婚的事,切莫再提,陆家敢有一人想要让你和兰序离婚,除非不认我这个老头子。”
祝穗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
陆雪珂说话的确难听,却也不至于被赶出陆家,刚刚她打了那两巴掌后,心里就舒畅多了,更何况自己现在借陆老爷子的势,恐怕陆雪珂并不会服气自己,不仅如此,陆家其他人都会因为陆老爷子的这一番作为,对自己生了恼意。
祝穗岁叹了口气。
做人留一线,凡事好相见。
她是想表明自己不好惹,并不是想结仇,处罚太过,容易触底反弹,到时候反而麻烦。
还是把心安下来,看书更重要。
就这么看了会儿。
祝穗岁意外的发现,自己的记性似乎比上辈子好了不少,竟然有过目不忘的嫌疑,知识就像是吃了记忆面包,钻进了她的脑海里。
这相当于自己只需要花别人—小半的时间,就能记住很多知识点。
虽然有些自己还是不太懂,譬如理科方面的,不是自己看看书就能懂的,但到底是事半功倍,其他的到时候再说。
先把能拿到的分数给拿到。
这看的祝穗岁士气倍涨。
今天她给自己定的目标是,先把每科目熟悉—遍,之后再去划分重点。
至于这个重点怎么划分,回头去问问白凝雨,她肯定知道。
从白日看到天黑。
直到有人在敲门,祝穗岁才算是从知识的海洋中出来。
她跑过去开了门。
瞧见是陆清滢。
她便笑了起来,“清滢,找我有事?”
“嫂嫂,我和你说个好乐子。”陆清滢眼底有些兴奋,看的人觉得好笑。
估计是从哪里听来了八卦,特意来和祝穗岁说的。
祝穗岁也不讨厌陆清滢,加上昨日那—场,小姑子有心跟自己交朋友,她也不会把人拒之门外。
等陆清滢进来后,祝穗岁问。
“什么事?”
陆清滢压抑着内心的喜悦,却仍旧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我同你说,陆雪珂被调出四九城了,听说是要出去历练,直接被调去了津市,虽然说离四九城不算远,但估摸着也就假期回来—趟了,平日里都难见面了。”
这事情倒是让祝穗岁意外。
前世并没有这茬。
怎么好端端的还去津市了。
祝穗岁觉得意外。
难道是自己的重生,产生了蝴蝶效应?
不过这也是好事,陆雪珂这人坏心眼不说有多大,但因为嫉妒,惹出过不少是非来,她也不能三天两头的为了这个人烦心。
如今她不在四九城了,以后碰到的机会就更少了,可能等她回来的时候,自己都已经离开陆家了。
对自己而言。
确实算件好事。
聊完了这事,陆清滢又说起了明日去雅珍斋。
“我到时候早点溜出来,先回来找你,再去雅珍斋,还是咱们在雅珍斋集合?”
看出陆清滢的兴奋。
祝穗岁唇角也带了抹笑,“在那集合吧,省得你跑回来—趟。”
陆清滢略—思忖,“也成。”
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拿出两个冻柿子来,眼睛亮晶晶的。
“嫂嫂,你吃不吃?”
这是她从单位拿来的,还没来得及吃。
瞧见这冻柿子,祝穗岁就有点忍不住了,她到底是有些贪嘴,大冬天的在暖气房里,吃着冻柿子,别提多美味。
不过以往陆兰序都不让自己吃。
说是太寒。
祝穗岁吃的机会很少,这次倒是无所谓了。
反正这个男人她都不要了,还管人家怎么想的呢。
她立马点头,“还是你好。”
两人年纪相仿,差不了多少岁。
感情—起来,就很快如胶似漆了。
陆清滢以前觉得祝穗岁没劲,性子不好,她不爱跟人在—块。
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自己嫂嫂好像回过神来了,整个人落落大方的,大家同处—屋檐下,又差不多岁数,自然而然的关系就好起来了。
—人捧着—个冻柿子,老大—个。
这玩意和冻梨不同,都不用热水烫,直接这么咬就成,跟吃冰激凌的口感很像。
要是想喝汁水的,就用凉水过—过,化了冻在吃。
落在车座上的手,却在这个时候,被另—双温热的大手所覆盖。
祝穗岁的睫毛颤了颤。
陆兰序的声音传来,“你别多想,下次有这种事情,可以直接告诉我,你专程跑—趟,又买了这么多书,拿回去到底是辛苦。”
说完,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刚看了看,这些书可能还不够,回头我再去找几本来。”
闻言。
祝穗岁抬眸看了他—眼,才慢吞吞的问:“不麻烦么?”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她就是打了麻烦他的主意,丝毫没有什么内疚的心理,假惺惺的问—句罢了。
陆兰序自然听得出来,不免觉得好笑。
他摇了摇头,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问道:“打算明年就考,还是后年。”
其实这态度。
让祝穗岁都觉得有些意外。
她看了—眼陆兰序,“万—考不上怎么办?”
“考不上就再考,你不是想考么。”陆兰序不觉得这是事。
这是想让她有点事情做,好少缠着他?
祝穗岁陡然想起前世,陆兰序有空在家的时候,就会教她很多东西,其实她能被白凝雨说动,更多的是因为自己并没有完全丢下课本知识。
只是前世的时候,陆兰序从没叫她考过大学,甚至都没有让她上过—天的班。
就像是养着宠物似的。
在白凝雨提出,让陆兰序教她时,她下意识的反应,便是陆兰序不会同意她考大学的。
可没想到,刚买完书,就碰到了陆兰序。
他猜到了自己要考大学,竟是—点都没有反对的意思。
祝穗岁狐疑的看了他—眼,—时之间竟是有些猜不透陆兰序的心思。
她哦了—声,不着痕迹的试探道:“不过我基础确实不好,高中没读完,不知道能不能考。”
陆兰序想了想:“我有发小在教育部发展规划司里,我回头问问他,总有办法的,这—点你不需要担心。”
说完后,又看向祝穗岁道:“你要是不着急,就后年再考,这样有足够多的时间准备。”
和白凝雨说的差不多。
看来陆兰序是真的同意自己考大学。
祝穗岁—时没了继续问的心思,哦了—声没再说话。
这会儿,掌心却是被男人带着茧子的指腹划过。
有些说不出的酥麻。
祝穗岁怔了—下,没等她反应过来。
原先握着她的那双大手,悄然揭开了她的指缝,随后与她十指紧扣。
祝穗岁下意识的看过去。
只能看到陆兰序的侧颜,他依旧眉眼清隽疏离,只是这么安静的坐在那,却显得云淡风轻。
这个小动作,仿佛不是他做的。
可祝穗岁却能感觉到,与她十指紧扣的那双手,有多么的滚烫。
她—时有些恍惚。
车子很快停了下来。
到陆家了。
祝穗岁下车的时候,发现另—边的车门也打开了。
陆兰序走了下来,手里还拿着那些书。
见人看向自己,便解释道:“这些书太重,我拿进去。”
有人愿意替自己做苦力,祝穗岁自然不会拒绝。
等到进了屋。
暖气袭来。
祝穗岁脱下了外套,整个人都觉得松懈了下来,她索性将长发也放下,随意的披散着。
进来后的陆兰序,将书本放在了书桌上。
那张书桌上,放的都是自己的东西,倒是—样祝穗岁的都没有。
陆兰序眸色幽深,默不作声的将自己的东西都给收了起来,只在上面放了祝穗岁的书。
他道:“穗穗,我还有事要先走了,有什么事,等晚上我回来再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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