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满薛荔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由网络作家“滚滚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讲述主角薛满薛荔的爱恨纠葛,作者“滚滚豆”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前世薛家同时发嫁两个女儿,嫡女嫁侯府世子,庶女嫁侯府庶子。嫡姐为了之后的荣华富贵,设计换亲,如愿嫁了,最后青云直上,做了“京城第一小王妃”,风光无限。一无所知的妹妹和世子拜了堂,在成亲当天就被候府退婚,背上了谋算嫡姐婚事的污名,落得凄惨收场。重来一世,庶女的她决定要为自己说话。谁知刚来退亲第一天,晚上发现自己的夫君换了人。好好好,到最好还是被世子爷给截胡了!...
《全本小说阅读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精彩片段
薛夫人霍的站了起来,将茶杯往下一扣,茶水尽数倒在地上。
大声叫:“来人啊,伺候更衣!我要递牌子进宫!”
四叔公皱眉,“进宫做啥?”
薛夫人哼哼:“当然是跟那丫头划清界限!免得她牵累我们薛家!”
“四叔父您想想,绥远侯府宠爱世子,自然他说怎样就怎样,他想娶谁就娶谁!可皇后娘娘怎么可能坐视不管?”
“娶一个庶女,还是从自己弟弟那里抢过去的,不念亲情,败坏伦常,皇后娘娘容得下?”
“世子是娘娘亲外甥,犯再大的错娘娘都能原谅他,可对薛满那贱丫头,娘娘可不会轻轻放过!定是会降罪的!”
“我要抢在娘娘降罪之前进宫跟娘娘说明白,我们薛家没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女儿!娘娘要怪就怪她一个人,千万不要怪罪我们大人,怪罪我们薛家!”
说着,拿眼睛鄙夷的扫过众人。
这群人,哼,一个个拜高踩低的!
那么一个贱骨头天生的穷命,这些人也能当成一块宝贝捧着!
现在好了吧?上面要怪罪下来了,没辙了吧?抓瞎了吧?
薛夫人言之凿凿,把一干人等说得心里七上八下。
好像,是有几分道理!
将心比心,如果是自己家里有出息的子弟闹着要娶这么一个丫头,自己还不得跳起来?
所以,薛满这趟进宫,十有八 九会和薛夫人说得那样,凶多吉少!
薛夫人昂着脑袋从人群中穿过。
所有人都自觉的分开两旁,将中间位置让给薛夫人通过。
薛夫人走到薛尚书面前,道:“妾身进宫了,府里的事就交给夫君。”
她瞥了一眼四叔公等人:“妾身建议,在宫中没有旨意之前,还是把薛满那丫头从妾身名下抹了吧!”
说完也不等薛尚书答应,昂首阔步回屋换衣服去了。
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薛满嘴角控制不住的越翘越高,只觉憋了三天的郁气被母亲一扫而光。
凌濮阳冷眼看她,突然起身,一声不吭的扬长而去。
薛满愣了一下,赶紧跟上,在凌濮阳身后上了马车。
这三天来薛满吃了无数的亏,终于醒悟过来,自己这个夫君可不是个体贴的主儿,自己要是不赶紧跟上,他是做得出那种把她丢下就走的事情的!
她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这么大的脸!只能忍着身体不适一溜小跑跟上。
凌濮阳上了车,懒洋洋靠在车座上,看到薛满进来,也不说话,随便一伸脚,将腿搁到了薛满腿上,命令:“捶!”
薛满哪做过这种伺候人的活?直觉反应就是拒绝:
“三爷,妾身不会,等妾身回头学学,再给三爷捶。”
凌濮阳嗤笑:“不是说你喜欢爷喜欢得不得了,千方百计都要嫁给爷吗,怎么连捶腿这点子小事都不愿意为小爷做?你在骗鬼呢!”
他收回腿,凑近薛满,鹰隼般的眸子逼了过来。
凌濮阳这人是真毒,毒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的那种:“你做什么非得赖上爷?”
“别说喜欢爷之类的鬼话!小爷要有人喜欢才怪了!除非那人是个瞎子!”
薛满被他一句紧一句的逼问问得头皮发麻,心脏砰砰乱跳。
身子往后缩去,脊背重重贴到了车壁上,退无可退。
下巴被凌濮阳捏住。
她被迫抬头,那双阴冷的眼眸在眼前放大,像要将她心底见不得人的小心思挖掘出来鞭挞羞辱。
“容小爷猜猜,薛三小姐这么急吼吼的设计,放着天下人都赞誉的世子爷不嫁,偏要嫁我这个烂透了顶的外室子,究竟图什么?”
薛满脸色苍白,强撑着道:“妾身说过了,不是妾身设计的,是薛满那丫头……”
“呸!”
凌濮阳重重甩开薛满,像丢开一件脏臭的垃圾。
毫不留情的戳穿:“薛三小姐嫁我,是为了那个流言吧?”
他一字一顿,满意的看着薛满的脸肉眼可见的层层皲裂。
“是为了那个我是程王私生子的流言吧?想趁我微末之时捡个大漏,以后做程王世子妃,进而做程王妃?!”
凌濮阳慢条斯理的嗤笑,“蠢!”
“愚不可及!”
薛满已经傻了。
她自认为心思瞒得很好,自认为一个庶子而已,自己轻轻松松就能拿捏。
自己以尊贵的嫡女之身,屈就他一个小小外室子,夫君应该万分感激,把她捧在手心里才对。
薛满从没想过婚后生活会是这样!
也没想过自认为精密的计划会如此漏洞百出,在凌濮阳面前就如同透明,轻易就被看穿。
更让她心惊的是凌濮阳接下来的话。
“薛三,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个消息,可小爷告诉你,你别做梦了!”
“其一,我那生母根本就靠不住,她嘴里没一句真话,到底谁是我亲爹,可能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他生母是个青楼女子,骨子里就没信任过谁,对待凌濮阳这个亲生儿子也没多好,凌濮阳在她手里饥一顿饱一顿根本没有被好好照顾,还差点被人贩子拐走,后来还是老夫人看不过去,把他收留在府里,他才过上了相对有保障的生活。
为此,凌濮阳谁都敢不敬,却唯独对老夫人多少还留着几分面子。
就连娶亲,也是老夫人亲自发话,他才答应的。
这样一团污糟的身世,他都恨不得早早摆脱,却有人巴巴的往上贴,凌濮阳只觉万分讽刺。
“你可有想过,万一我那生母是骗程王的呢?”
“那样的话,她会被千刀万剐,而我,还有巴巴儿贴上来的你,我们都会死得很惨。”
“会死得特别特别惨!薛三,你计划换亲之前可有认真想过这些后果?!”
薛满撑着坐凳的手一软,差点摔倒。
茫然无措的摇头道:“不,不可能!”
凌濮阳继续插刀:“其二,就算我确实是程王流落在外的儿子,那又怎样?你看程王有把我认回去的意思吗?”
“那是因为,程萧,他极其爱重自己原配发妻,也极其爱重他那个嫡子!”
“就算程邰病病秧秧,三天没有两天好,可程王还是爱他!只要他不死,其他妖魔鬼怪就永远出不了头!”
凌濮阳指了指自己鼻子,毫不介意称呼自己是“妖魔鬼怪”。
“所以薛三小姐,你有上进心是好事,想跟着我捡漏也没啥大错,但是你得有心理准备。”
“你或许一辈子,只能做个庶子之妻!永远被人踩在脚底下!”
薛满再也支撑不住,“嘤咛”一声,翻着白眼倒在了车厢里,彻底昏死过去。
这一次,他要好好护着这个受尽苦难却仍然坚韧善良的女孩子!
他要把该她的安稳和快乐还给她!
就是拼上他这条命,也要护她周全!
所以他不能慌。
他得冷静!冷静!
否则,非但找不到人,反而会害得薛荔名声受损。
薛满的反常自然引起了程王府小厮和婢女的注意。
立刻就有小厮上前来殷切的问道:“世子爷您需要小的们帮忙吗?”
薛满又扫了一眼忙而不乱的门口,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迎接薛荔的那一伙人的身材长相。
他记性不错,几乎过目不忘。
接薛荔进去的是一顶绿呢小轿,和程王府接人的轿子是一样的;
那个婆子穿的也是程王府仆妇的穿着。
因此他才没有在第一时间产生疑问。
但那个婆子穿戴还是有区别……
除了鞋子有问题,她还戴着一枚金钗。
大昭等级森严,除非官员家眷,一般平民百姓是不能佩戴金饰的。
那婆子头上却插着一枚金钗。
当时他还以为是程王妃所赐,虽然一瞬间感觉奇怪,也没有深究。
而现在想想,有问题。
那婆子能假冒程王府下人,在王府门口劫人,必然和程王府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但这些事薛满只能在心里琢磨,不能直白的询问,只能侧面打听。
便若无其事的问:“我刚刚看到你们府上有个婆子,头上戴着金饰,虽然是主子所赐,可毕竟不合规矩。”
“今日宾客众多,万一被有心人看到,背后参一本,小事也变成大事了。”
“我就想着提醒你们管事一声,叫那婆子把头上首饰摘了。”
小厮一听这话,对薛满那叫一个感激。
世子爷可真是个好人!
原本就很热情的小厮,就更热情了。
“多谢世子爷想得周到!世子爷宽心。您说的那人是书吏柳三道的老娘。”
“她以前在王妃身边伺候,后来嫁了人,王妃心善就放了她的奴籍。”
小厮絮絮叨叨,把柳婆子的事抖了个底儿掉。
“柳老婆子机灵得很,虽然放籍了,可时不时还回来看望王妃,每次回来也都穿着下人的衣服,对我们王妃行奴才礼。”
“她刚说她儿媳妇发了急症,借了我们一顶轿子送她儿媳妇就医,我们管事想事情紧急,就借给了她。”
“小的刚刚看见她从旁边巷子走的……”
小厮后面再说什么薛满也顾不得再听。
匆匆往程王府侧面巷子赶去。
一面心急火燎的赶路,一面得应付沿路跟他打招呼的人。
明明心急如焚,却还得装出没事发生的样子。
脸色越来越冷,越来越端不住。
悄悄吩咐清风:“你去,把这边的情况跟我母亲说一声,让她想办法找个托词拖一拖。”
“还有,马上回去把小泥巴抱来!”
那狗子都快成精了,有它帮忙,应该能很快找到人。
清风也知道事态的严重,“是!”应诺一声匆匆带着人飞奔回去。
薛满又点了几个心腹手下,让人散开去找。
要不动声色,要外松内紧。
找!必须找到!
抓紧时间,在宴席正式开始之前,把薛荔找回来!
一面又心生疑惑。
是什么人掳劫薛荔?
是薛阔那个畜生吗?!
薛满眼底泛出冷光。
不像。
能把手伸到程王府里的人、
喜欢剑走偏锋的人、
喜欢在发现和被发现之间寻找刺激的人、
喜欢这样发疯的人……
薛满冷笑。
他知道是谁了!
闻到熟悉的檀香气息,薛荔总算觉得踏实了些。
再看薛家人群里,有薛尚书夫妻和大嫂李氏、还有排行第五的妹妹薛芷……
就是没有薛阔……
薛荔提着的那颗心才彻底放下。
“怎么不见薛少卿?”凌彦仿佛知道她的心声,问了薛尚书一句。
薛尚书赶紧回:“犬子领了公务出京城办差去了,近段时间都不在家,世子原谅则个。等犬子回来,一定让他去府上拜望,跟世子好好喝上几盅。”
说话间凌濮阳和薛满的马车也到了,凌濮阳直接从车上跳下,大步流星一阵风似的进门去了。
从头到尾,凌濮阳既没理会步履维艰的薛满,也没跟薛尚书夫妻打招呼。
仿佛他肯来薛家回门,已经是给了薛尚书天大的面子。
薛夫人心疼得眼泪汪汪,上前扶住了女儿。
看她比昨天更显得憔悴的脸,直想骂人。
好好的成个亲,怎么会这样?!
舍不得骂女儿,只能拿伺候的人出气。
看到两个贴身丫头只回来了一个茗琴,就勃然大怒:“茗烟呢?她怎么不跟着回来?”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薛满忍不住了,握了母亲的手在门口就委屈的哭开了。
昨天晚上凌濮阳又要做那事,薛满实在招架不住,只能让茗烟替自己。
凌濮阳却故意羞辱薛满一般,当着薛满的面,对茗烟万般温柔。
还说什么如果是薛四小姐,自己也定会如此,不会把她当玩物对待,定会让她享受这天下最顶级的欢愉什么的。
气得薛满哭了一夜,今天回门就没让茗烟跟着。
薛夫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女儿会被人糟践成这样,狠狠骂了凌濮阳一通。
恨完了凌濮阳,又恨铁不成钢的掐薛满:“为什么啊?京城那么多优秀子弟你不选,为什么要选这样一个二流子啊!”
薛满整个喉咙管都是苦的,从舌根一直苦到了心肺。
她怎么知道凌濮阳是这样的浑人?
还好有那个无比辉煌灿烂的前景在诱惑着她,支撑着她,她才有勇气继续往下走。
母女两说着话,那边薛尚书手脚麻利,已经在族老的见证下,将薛荔的名字添到了族谱上,写到了薛夫人名下。
让薛荔磕了头,焚香敬告了祖先。
祠堂这边处理完,还有最后一步要走。
薛荔需要给薛夫人敬一杯茶,才算正式完成这个过继仪式。
薛尚书很鸡贼,他知道自己夫人心里难受,所以特地派了小女儿薛芷扶着薛夫人进屋去喝这杯茶。
薛夫人眼眶通红。
喝什么茶?!
这哪里是茶?分明就是她亲闺女的血和泪!
她怎么喝得下去?!!
薛夫人恨不得提把刀将这帮趋炎附势的狗东西们全都砍出去!
但她做不到!
薛尚书之所以让薛芷出来叫她,就是让她明白,她除了薛满之外,还有小女儿!
还有大儿子薛阔,还有远嫁的大女儿薛芝芝……
她不能任性,她必须要屈服。
薛夫人怀着满腔悲愤,终究还是走进了正堂,坐到了椅子上,等着薛荔给她敬茶。
在薛夫人印象中,薛荔胆小如鼠,总是瑟缩成一团,永远低垂着脑袋不敢与人对视,可以说薛夫人从来没有注意过薛荔长什么样。
而今,她终于正视了这个庶女一回,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一下薛荔的脸。
竟是如此娇俏动人!
女子嫁人当真是第二次投胎吗?看薛荔才嫁过去多久?两天?
短短两天时间,她就仿佛脱胎换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母亲请喝茶!”小贱人连嗓门都大起来了!
薛夫人心里的火压都压不住。
好啊这贱人,藏得够深的啊!
薛夫人恶狠狠的瞪着薛荔,迟迟不肯伸手过去接那杯茶。
薛荔眨了眨眼,薛夫人不接,她便只能一直高高举着茶杯,手臂渐渐麻了。
茶杯也有些轻微的摇晃。
一只温热的手伸过来,稳稳的托住了薛荔的手。
是凌彦。
他也不说话,就只撩了袍子蹲了下来,将薛荔的手连带茶杯一起托着。
等着薛夫人接茶。
薛荔的心瞬间安定,冲着凌彦绽开一抹灿烂笑容。
“母亲请喝茶!”她再一次开口,语气更加坚定有力。
大厅里,宾客和族老都开始窃窃私语。
特别是那些族老,都在责怪薛夫人不识大体,万一因此得罪了绥远侯府,薛夫人就将是整个薛氏宗族的大罪人。
“咔嚓!”突兀的一声响,
众人嗡嗡议论声被打断,全都循声看了过去。
是凌濮阳……
他一掌,生生拍下了黑檀木茶几的一个角!
凌濮阳从进门起就黑着一张脸,谁都不搭理,自带的凌厉锋锐气场让人对他退避三舍。
一掌劈坏老丈人家茶几,他也丝毫没有愧疚感,反而抬起头,阴恻恻看向薛夫人,“你还要小爷等多久?”
要喝就喝,不喝拉倒,这老太婆做事怎的如此不干脆?!是不是非要他发火才行?
手起掌落,茶几在他手下如同一块嫩豆腐,又被他拍下来一角。
被凌濮阳阴狠目光盯着,薛夫人身子剧烈一抖。
忙不迭接过了薛荔手里的茶杯就往嘴边放。
生怕动作慢了惹了那阎王不高兴,铁掌就要落到自己身上!
哆哆嗦嗦,茶水半天没有喂进嘴里。
凌濮阳眉头一皱又要发火,外面有个尖利的嗓音高喊一声:“娘娘懿旨。”
小太监急步进来,宣旨:“皇后娘娘宣绥远侯世子、薛四小姐进宫见驾。”
众人一惊。
这事居然都惊动了宫中?皇后娘娘要亲自过问了?
但一想也在情理之中。
皇后娘娘与侯夫人惠平是亲姐妹,她身为凌彦的亲姨母,外甥成亲临时换了新娘,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过问一下?
凌彦很快便带着薛荔进宫去了,留下薛家众人面面相觑。
皇后娘娘这么急着把凌彦叫走,甚至都不等他把回门这道仪式走完,可见有多么着急。
薛四叔公不安的捋了捋胡子,问薛尚书道:“皇后娘娘别是不同意这门婚事吧?”
他这句话问出了在场大多数人的心声。
男人们担心着族中子弟的前程,都有些惴惴不安,只有薛夫人觉得解气!
看看,你们一个二个都压着我,把那贱人归到我名下!
结果呢?连皇后娘娘都看不过去了!
薛夫人把茶杯一举,哈的笑出了声。
“幸好我还没喝茶呢!那贱人注定做不成我的女儿!”
“她还想做薛家嫡女,还想飞上枝头做凤凰?那贱人就没那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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