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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

堵上西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是“堵上西楼”的小说。内容精选:穿越古代地主家的傻儿子,傅小官对此很满意:不用权谋,不用厮杀,守着一方土地就能逍遥快活;可为什么他突然就深陷泥潭——朝堂风云,内忧外患,诸事缠身……这不是他一个小地主该承受的啊!快离他远点!公主殿下你也不行!说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你……...

主角:傅小官傅大官   更新:2024-05-11 19: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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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精彩片段


点点灯光亮起,昏黄了这偌大的一座城。

对于这一时代的有钱人而言,此刻,精彩的夜生活便徐徐的拉开了序幕。

怡红楼门楼前那两根高高的竹竿上挂着的两串大红灯笼也早早的亮了起来,在清风中微微摇曳,仿佛正在招手。

怡红楼二楼的仙音阁,这是属于樊朵儿的专用房间。

窗棂儿半开,红纱漫舞,茶香盈鼻。

“江南月,清夜满西楼。

……丹桂不知摇落恨,素娥应信别离愁。

天地共悠悠……”

樊朵儿低吟着面前的两首词,眉梢儿轻扬,数息之后方才抬起头来,“朵儿最近真的走了大运,前些日子得了张公子的清平乐.临江端午一词,今日再得望江南和南歌子两首绝妙佳作,承蒙各位公子抬爱,这是朵儿的福气……只是,不知这两首词是四位大才子中的何人所作?”

樊朵儿内心非常激动,一首好词对于她而言无比重要,她是怡红楼的花魁,她有技惊四座的唱功,但也需要冠绝天下的好词。

这两首词比之张文翰的清平乐.临江端午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望江南,她更为喜欢。她相信这两首词如若唱了出去,自己的身价定将更上一步。

围坐茶台前的便是临江四大才子。

张文翰,柳景行,唐书喻,和余云棋。

柳景行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脸上挂起一抹苦笑,“朵儿姑娘,这两首词并非我等四人所作。”

樊朵儿抬首看向柳景行,眼里有些惊诧,问道:“这临江……还有何人能作出这两首词来?”

“你认识。”张文翰摇着折扇站起,走到窗前,窗外便是缓缓流淌的临江水。

“他是傅小官。”张文翰回头,樊朵儿手里的杯子“叮”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摔的粉碎。

“傅小官?”樊朵儿满脸的惊讶,“张公子说笑吧,傅小官作词?呵呵……”

樊朵儿一声冷笑,低头煮茶,“若说傅公子出手大方,朵儿自然是信的,可若说他作词,朵儿难以想象。”

对于傅小官,樊朵儿当然无比熟悉。这家伙可是怡红楼的金主,每每一掷千金只为樊朵儿一笑,更何况这家伙曾经四处扬言,要娶樊朵儿为妻!

说不上多讨厌,当然更谈不上喜欢。

在樊朵儿的心里,自己的未来虽然模糊,但也有一个轮廓,将来为自己赎身,然后嫁给某一个才子为妾,在黄昏时分煮一壶酒,你作词来我弹唱,琴瑟和鸣,这大致便是才子佳人的故事了。

傅小官……这家伙一晃两月有余没有再来,他当初在临江楼招惹到傅大官的事情樊朵儿自然也知道,只以为在家里静养,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可今儿个却听临江四大才子说这两首词是傅小官所作……这着实有些荒唐。

张文翰摇着折扇走了回来,“朵儿姑娘可别不信,我等也没骗你的必要,这两首词,还真是傅小官所作。我这要去上京了,临江四大才子也不可因为我而少了一个,所以以后的临江四大才子,傅小官便是其中之一。”

“他……这真的是他写的?”樊朵儿抬头再问。

张文翰点了点头,笑道:“朵儿姑娘能否弹唱一二?”

“请四位公子容朵儿静静,翠花,上酒!”

……

夕水巷傅府的门开了,一辆马车驶了出来。

白玉莲一手轻扬着马鞭,一手拧着一个酒囊,三不五时的喝上一口,那鞭子倒一次都没有落下。

傅小官坐在马车里手里拿着一个精美的红瓶子,旁边还放着一个精美的小盒子,盒子里装的便是那琉璃所做的杯子——傅小官将其命名为水晶杯。

他要去临江书院,去送一瓶酒,求几个字。

马车的窗帘洞开,街道渐渐的热闹起来,有吆喝声,有嬉笑声,有吵闹声……傅小官安静的看着,脸上浮起一抹笑容。

他喜欢这样的景象,这是上辈子很难细心体会的。

寻思着待这酒的事情搞定,晚上出来走走,找一个夜市摊点,弄几个卤菜,来几瓶啤……来二两小酒,很是惬意。

马车渐行,热闹渐轻,这是到了江边。

江风正好,风中带着一丝淡淡的香粉味道,前方有一灯火辉煌的楼阁,阁间有细细丝竹声入耳。

断断续续,飘飘渺渺,仿若在云端,没多久便在眼前。

怡红楼!

傅小官看着那大红牌匾淡然一笑,马车驶过。

那个叫樊朵儿的姑娘,此刻想来正在仙音阁抚琴高歌了。

在那姑娘的身上,原本的傅小官砸了上万两的银子,最终连手都没有摸到。

这特么的!傅小官自嘲一笑,摇了摇头。

那片繁华落在了马车的后面,碎了一地,傅小官收敛了心神,看向了远处的那几许隐约的灯火。

临江书院便在那几许灯火中,掩映在苍松翠柏之间,黑黝黝宁静而恬淡。

一栋小楼,一方荷塘,两把椅子,秦秉中秦老与傅大官相对而坐,除了偶尔有书页翻过的声音,便只剩下了荷塘里那几声蛙鸣和林间夏虫的低语。

傅大官似乎有些倦意,她揉了揉额头,看向秦老问道:“此去上京,秦爷爷有没有什么话要带给秦伯伯的?”

秦老摇了摇头,“倒是我那孙子秦成业……你告诉他,学宫休学,带他妹妹若雪来临江。这小子,成天不务正业,只好让我这老头子来调教调教了。”

傅大官抿嘴儿一笑,“成业哥哥可也不是不务正业,他喜欢刀枪,立志于军伍……好男儿志在四方,那也是建功立业的一条路子。”

“哎……”秦老一声叹息,放下书册,缓缓说道:“我又何尝不知,可是,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孙子,我不想再失去一个孙子。这有些自私,但我秦家人丁本就不兴旺,眼看着北边不甚太平,我可不想他再有什么闪失,白发人送黑发人……终究神伤。”

傅大官点了点头,默然片刻,说道:“此事,我亦会多和成业哥哥说说,他是明白事理的,会理解您的这番良苦用心。”

秦老望着星空,神色有些落寞,数息之后方才收敛心神,笑道:“今日临江楼,你倒是将傅家小子推出名了。”

傅大官颔首一笑,“这人脑子里所想与常人不同,我也想看看他若真成了临江一才子,会不会有所改变。”

便在此时,小旗走了过来,低声道:“禀秦老爷,禀小姐,傅小官求见。”

秦老和傅大官相视一眼,秦老大笑,傅大官不知为何心里那份淡然如涟漪般荡漾开来,居然微微有些紧张。

“请他进来。”秦老抬手一挥,“西山琼浆确实压过了添香酒,我且看他所说的香泉和天醇又如何。”

……

傅小官随着小旗走了进来。

左手拧着个瓶子,右手抱着个盒子。

“秦老晚上好,董姑娘晚上好……”傅小官将手上的两个东西放在桌子上,又道:“您这地方真好,坐听天籁萦耳,俯首荷花含苞,抬头星瀚缥缈,不但有文气,我看啊还有几分仙气。”

“你这小子,看不出嘴儿挺甜的,坐坐坐。”

秦老笑着招呼傅小官入座,傅大官也面带笑意瞅了傅小官一眼,没有搭话,拧壶煮茶。

“秦老您瞧瞧我这器物。”

傅小官献宝一样将那红色描金色兰花的瓶子双手递给了秦秉中,秦秉中接过一看,此物做工倒是精妙,但比之名窑出品的器物却差了不少,这小子拿这东西来……他晃了晃瓶子,里面有液体流荡。

“酒?”

“对,此瓶所装便是天醇,请秦老一品。”

说着傅小官打开了那盒子,盒子里铺着一方红绸,红绸上躺着一个器型略显怪异的器具。

“此为酒杯,可是小生专门为此酒而打造。”

秦秉中将这小酒杯捏在手里瞧了瞧,这器物不错,琉璃所造……这东西可不便宜。

“以此瓶装酒,以此杯饮酒,秦老以为如何?”

“此瓶虽然不是上品倒也精美,此杯……可非寻常人买的起啊。”

傅小官嘿嘿一笑,对傅大官身后的小旗说道:“请姑娘帮个忙,将此杯清洗一下,多谢。”

他又回过头来,看着秦老,笑道:“秦老您认为能喝得起添香的人,买不买得起这杯子?”

秦老想了想,添香本就高贵,非寻常能够喝到,那些能够喝到添香的人,自然是不会在意这杯子的价格的。

“我今儿个前来,便是想请秦老品一品我这天醇,看是不是和添香相当。”

接过小旗递来的杯子,傅小官拧开瓶塞,一缕细泉流下,注入了杯中,一道浓郁的酒香便在夜风中飘散开来。

“秦老请试试。”

秦秉中拿起酒杯,映着灯火,晶莹的酒杯里晶莹的酒液微微荡漾,单单这么一看,便显得此酒的非凡。

他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浅尝了一口,微微回味片刻,杯中酒一饮而尽。

傅大官就这样看着,心里有些紧张,天醇她还没喝过,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如傅小官所言,真的能够和添香比肩。

小说《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傅府位于临江城东南的夕水巷。

这里几乎都是深院大宅,所住皆是临江非富即贵的名流。

不显繁华,却很厚重。

傅大官带着傅小官上了马车,春秀随行。外事管家易雨早已备妥此行所需事物,一行足足十辆马车,再加上五十护卫,行走在夕水巷子里,颇有壮观气势。

傅大官和傅小官相对而坐,他的那张胖乎乎的脸上略有歉意。

“本来曾经答应过你娘,你娘是同意我再娶的,她说如此我老来才能有个伴……只是她也说最好不要再生,她是担心我娶了新妇,生了儿子,就不再疼你,或者是新妇有了儿子就会欺负你。”

傅小官淡然一笑,傅大官连忙又道:“你姨娘有了身子,这,这是个意外。傅家以后肯定是交到你手里,你切莫担心。”

“……爹,你想多了。”

“什么?”

“我是说,家里那么大,人越多才越好。你的身子骨不错,其实,你还能再给我多生几个弟弟妹妹。”

如戏文中所说大房二房三房为了争夺家产斗得你死我活这种事情,傅小官相信会存在,但他更希望的是这个家能够人丁兴旺,至于斗争……斗争使人进步,只要控制好那个度,也没什么不好的。

当然,他不会参与,因为毫无意义。

他要做的是掌握这个度,让傅家有足够的人才可用,而不是像此时,过节去看望一下庄户人家还需要老爷子亲自出马。

傅大官转过身子,盯着儿子,“你真是这么想的?”

傅小官点了点头,傅大官深吸了一口气,又道:“可是……此前你在知道姨娘有了身子的时候,你差点把院子都拆了!你可是叫嚣着要把齐氏赶出家门的。”

额,傅小官拍了下额头,“以前的事,有些我记不得了,但现在我就是这么想的。”

傅大官坐直了身子,徐徐的吐出一口气来,转头望着车窗外,低语道:“云清在天有灵,我儿……懂事了啊!”

云清自然是傅小官的娘亲,在傅小官的记忆深处还存留着些许模糊的样子。

傅小官垂首,说道:“此行结束,我想去祭拜一下娘。”

“应该的,应该的,你娘当会欣喜。”

父子俩一席断断续续的谈话,傅大官确定了儿子非但没有变傻,反而变得懂事,变得聪慧,变得稳重。

这种转变来的太快,让傅大官几度以为是在梦中,一时半会还无法适应。

傅小官也不是太自然。

这是他第一次与别人说这么多话,这让他有些疲倦。

疲倦在于身份的转变,以前他更多的是思考推算和行动,现在他需要做的是沟通交流以及今后肯定会有的生意上的合作。

这不是他擅长的领域,但既然生在地主家,以后将掌握这偌大的家业,当然必须改变自己。

前世十数年的生活惯性,一时半会他也颇难扭转。

现在看来开端不错,和这个陌生的爹交流顺畅,只是说话的方式还不太适应,以至于有些话脱口而出,傅大官总是会问一句,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家的产业有哪些?”

“主要是地,很多很多的田地,然后……在临江有个小生意,倒不是粮商,而是你娘曾经捣鼓的余福记,现在还在运作,只是规模却没有扩大。”

“余福记?不是徐福记?”

“你娘虽然姓徐,但名字取的却是余福记——你娘说,家有余荫,福泽后人。当然,她想的颇多,其实就是留给你的,她担心走了之后你被后娘欺负,这本没可能的事,只是她还是做了。”

傅小官对母亲的容颜渐渐的清晰了一些,天下母亲,皆有良苦用心。他的心里很感动,却再无法报答,那就把这家余福记做起来吧,权当是完成母亲的夙愿。

“余福记你在哪见过?做什么营生的?”

傅小官笑着摇了摇头,“一家小铺子,卖……糖的。”

“哦,我们家余福记是卖酒的。在下村有一个酒坊,里面的师傅都是你娘当年寻来的,此行也要去下村,到时带你去看看。”

傅小官点了点头,沉默片刻,问道:“那件事,还有没有麻烦?”

“没有什么麻烦,那贵人还在临江,此行据说是和临江的张记曲记等几个大商家谈一些生意……主要是布商和粮商。临江的丝绸极好,临江的粮食产量也算是颇高,只是为父不明白这种事情怎么是一女子前来操作。”

“是什么身份?”

“当朝户部尚书之次女,董书兰。这些日子为父听这几家当家的说,这贵人颇有些手段,倒没有用身份压人,只是行言间有意无意透露出挑选皇商的讯号。自虞朝立国两百余年,皇商多为江南之地,这次却选中了江北……真真假假有些模糊,但大家一致认为应当是真的。所以这些日子贵人很忙,想来你这事儿她已经忘记。”

傅大官并没有说半点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事。

京都金陵秦淮河上的那艘叫红袖招的画舫里,胡琴胡大家看过了傅大官的那封手书,沉默半晌,一声叹息,随即修书一封递给了户部尚书府,并送去了一坛珍藏十年的飘香酒。

然后董尚书看了那封信,喝了一盅酒,给女儿董书兰递了个条子。

条子上写着这样一行字:若无伤大雅,便就此揭过。

临江距离金陵颇远,这条子来的晚了一些,董书兰的手下已经动了手,但董书兰在看到这条子之后蹙眉片刻,也派了人去傅府打探了一下,知道那个叫傅小官的莽撞少爷依然活着,知道那少爷不过临江一纨绔,也就再没有放在心上。

再加上傅大官对临江官场的经营,至此,此事便已经风平浪静。

“那贵人不简单啊,方及笄之年,便能操控此等大事,行于这些老商贾之间而游刃有余……这就是豪门底蕴,我傅家,任重而道远啊。”

“她有尚书府背景,再有皇商之饼……”

“不,”傅大官摆了摆手,打断了傅小官的话,“这些老商贾虽然惧怕官府,但在利益面前,有些东西只要不去触犯,官家也拿他们没有办法。至于皇商……这才是他们真正在意之处,原本几家大的布商和粮商都曾商议底价,共同进退同分一杯羹,但眼下看来,却渐渐的被这贵人给撕开了一道口子,因为我听说所谈布价比原定底价已经降了一成半,而粮价也降了一成。”

前世的傅小官并没有做过生意,这些事情听起来颇为有趣,他问道:“这是拉拢一批打压一批?”

“差不多这意思,主要还是考究心理。只要利益巨大,就没有什么坚固的盟约。这是人性,同一锅粥,有人想盛一碗,有人想打一盆,也有人想连锅端走。你看,这就便宜了卖粥的人。”

傅小官沉思片刻,这种浅显的道理他明白,只是并没有用这种思维去思考商场上的问题,那么这就是自己的问题,又回到了转变思想这个核心问题上。

“两月有余这贵人却还没离开,说明没有达到她的预期,但偏偏这些日子她没有再和商贾谈,反而在接见临江学子,还举办了一场诗会,前几天在临江书院举办的,临江才子所去过半,被美誉为临江盛会。只是,这却实实在在的落了半山书院的面子。”

看着傅小官面上的不解,傅大官呵呵一笑,“高啊……这一手玩得实在是高!”

“这……什么意思?”

“临江四大布商,张记、曲记、柳记还有黄氏,其中以张记最大,为临江布商行首,也是此次谈判盟约的发起人。但临江书院的背后是柳记,而半山书院的背后却是张记。”

傅小官恍然大悟,“这是顶柳记而踩张记,摆出了车马。”

“是啊,于无声处落子,于无雨处惊雷,这是将了张记一军,就看张之策如何应对了……依为父所见,张之策所布之盟约至此已经破碎,该各自登台了。如若此,布价当降低至少三成。”

傅小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便又问道:“那粮商呢?”

“临江三大粮商,杨记、范记和姚记,现今看来,那贵人并未曾与粮商过多接触,主要还是放在布商身上。此举若布商垮掉,那粮商自然崩溃。这有些夸张,毕竟皇商量大,还需要一些珍品供给皇室,利润肯定是有的,但这定价权却是那贵人必须掌控的东西。”

“杀鸡儆猴?”

“意思差不多这样。”

“我们怎么不自己卖粮?”

傅大官笑了起来,胖脸上无比骄傲。

“偌大临江,粮食十分,我傅家独占其中两成,余八成为临江千万户所分……我家不做粮商,自然有粮商来收粮,而这临江之粮价,我虽不作价,但自有影响。”

傅小官却皱起了眉头,问道:“我家有田地多少?”

傅大官转身打开一口箱子,从里面取出了一本册子,递给傅小官,言道:“此行十余日,所过之处所见田地,皆是我家所有。”

傅小官很是一惊,拿着册子并未翻开,问道:“如果那小妞……那贵人直接找你,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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