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是作者“堵上西楼”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傅小官董书兰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穿越古代地主家的傻儿子,傅小官对此很满意:不用权谋,不用厮杀,守着一方土地就能逍遥快活;可为什么他突然就深陷泥潭——朝堂风云,内忧外患,诸事缠身……这不是他一个小地主该承受的啊!快离他远点!公主殿下你也不行!说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你……...
主角:傅小官董书兰 更新:2024-09-18 0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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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小官董书兰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是作者“堵上西楼”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傅小官董书兰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穿越古代地主家的傻儿子,傅小官对此很满意:不用权谋,不用厮杀,守着一方土地就能逍遥快活;可为什么他突然就深陷泥潭——朝堂风云,内忧外患,诸事缠身……这不是他一个小地主该承受的啊!快离他远点!公主殿下你也不行!说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你……...
虞问筠不知道诗会是如何结束的,因为她拿了这首诗上了第五层楼。
“我早说过,我那小友非常人也。”
秦老看着这首诗,捋着长须,又笑道:“能够说出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人,岂能假的了。”
“他、他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虞问筠心里无比震撼,比之第一眼看见这首醉今宵时更加震撼。
九公主殿下师从国子监祭酒上官文修,不说学富五车,却已登堂入室。她自然明白这句话所蕴含的大道。
那个才十六岁的少年,能够有如此高的认识?
“当然,还是当着老夫的面说的。说来很是惭愧,那晚还有书兰,我问他,你以为读书是为了什么。我的本意是开导他,让他能够静心求学,而不要痴迷于那些小道。”
秦老自嘲一笑,“哪里知道他数息之后便说出了这番话来,令老朽汗颜。老夫已修书给上官大人,私以为这句话能入圣学,为天下学子所学之总纲。”
“可惜啊,我那小友对仕途并无兴趣,说要研究格物,还说……天下大道万千,皆需要有人去走,老夫细想,他所说的是有道理的。所以,他不来参加诗会,老夫并不觉得奇怪,因为道不同。”
“倒是他送来的这首诗,又是文坛一绝啊。”
秦老夫子没有言语,他是教过傅小官的,没坚持到一个月,他便主动辞离,无它,仅因朽木不可雕也。
坊间传言他也有耳闻,是倾向于傅小官那两首词是抄袭的,但此刻有秦老亲口说出来,他无法不信,却又难以相信。
“秦爷爷,如此说来……傅小官是真有才华了?”虞问筠再问。
“是有大才!尔等会看得到的。”
“他和书兰之间……真有情义?”
秦秉中想了想,笑道:“这是儿女私情,我这老头子哪里懂得,不过我那小友对书兰应该是有点意思的。”
“就因为这首诗?”
“倒不是这首诗,而是书兰离开临江的前一天,傅小官为书兰作了一首送别的词,其中之意……书兰应该知晓。”
虞问筠双眼闪亮,好奇的问道:“是首什么样的词?”
“如果传唱出来,这临江又要轰动。那是为书兰而作,我因为在场所以见过,但没有书兰的允许,我却不敢念出来的,还望殿下理解。”
虞问筠瘪了瘪嘴儿,又笑眯眯的问道,“那么以秦爷爷您所见,书兰对那傅家公子,可有意思?”
“这个不好说,我那小友毕竟是商贾之家,书兰可是户部尚书之女。董康平我是知道的,门户观念颇重,何况上京还有个燕熙文。”
……
曲终人散,上林洲恢复了安宁。
虞问筠在别墅外吹着江风,望着星月,眼睛一闪一闪,过了许久,下定了决心。
“明日我要去傅府。”
“你说什么?”虞弘义惊呼。
“小点声!明日一早,我要去傅府。”
“干啥?”
“……他那天醇挺好喝的,找他买点酒。”
是夜,虞问筠给董书兰写了一封信,信里写了那个人和那首诗,当然,诗的原稿她留了下来,每每看起,便会噗嗤一笑。
因为那字……实在太丑了。
她坐在江边,江边无人,江风有些大,吹皱了她的衣裳,吹乱了她的秀发。
她双手抱着膝盖,仿佛有点冷。如若有人看见,第一个感觉却会是孤独。
江上的那些渔船已经熄了灯,黑漆漆什么也看不见。
她的脑子有点迷糊,就像有千头万绪,理不清,剪还乱。
想了很多的人和事情,最终落在了那个叫傅小官的少年身上。
至今,她还没有见过傅小官,可不知为何,在她的脑子里却已经能够勾勒出傅小官的样子。
生于皇家,没有人明白她的寂寞,就算是闺蜜董书兰,也不知道她内心深处的秘密。
这倒不是城府,而是十七岁的她,怀揣的梦想。
……
上京金陵,乌衣巷,董府。
董书兰倚楼远望,乌衣巷的灯笼依然亮着,会一直亮到天明,但夜色早已洗去了街上的繁华,此刻变得清冷而安宁。
她的手肘撑着栏杆,下巴就放在掌心,她的视线并没有聚焦,十五岁才及笄的少女,心里多了一份愁绪。
她本冰雪聪明,只是有些事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便变得有些迟钝,或者说,不愿意去想。
可不得不去想。
今儿棋子落在了棋盘外,这说明自己是有想他的。
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出现,哪怕面对上京如此多的青年才俊,她也从未曾如此失态,就算是燕熙文,也不行。
临江短短二十多天的时间,与他真正接触不过寥寥几次,难道就这样被他征服?
董书兰还是明确自己的本心,究竟指向了哪里。
理性告诉她,他们根本没有可能,因为身份地位的差距,更因为父母的门户之见。哪怕他富可敌国,也是一介商贾,这在娘亲的眼里,便是社会底层的存在。
可本心又告诉她,她是喜欢他的,这没有理由。
如果非要说一个理由,那就是他所作的那首词了。
她从袖中取出了那页纸来,就着这廊间昏暗的灯火。
临江仙.寄书兰友
别后闲情何所寄?
初莺早燕相思。
今日彷徨忆当时,飘零心事,残月落花知。
生小不知江上路,分明却到乌衣。
匆匆刚欲语分携,香梦消,窗白一声鸡。
……
傅府那处小院二楼的灯光依然亮着。
傅小官听完了春秀的讲述,狠狠的把这小丫头夸奖了一番,说以后再有人诬陷你家少爷,你就给本少爷狠狠的怼过去!
然后他便继续看那书,然后春秀发现那些稿子不见了,问道:“我整理好的稿子呢?”
“寄给书兰了,她会寄回来。”
“哦……少爷,你继续写呀,我也想看呢。”
“好,有空了就写。”
“哦。”
“行了,你去歇息,我再看会。”
夜已深,春秀想了想,去厨房弄了一碗荷包蛋端了进来,“少爷,我去睡了哈。”
“去吧。”
傅小官吃着荷包蛋看着书,直到将这本纯阳心经完整的背了下来。
抬眼去,窗外一声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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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月余的调理,傅小官的身子骨好了一些。
虽然昨夜未曾眠,他也依然在院子中打了几趟拳,倒不再局限于军体拳,他还打了寸拳泰拳擒拿格斗,然后在院子里跑了起来。
苏墨早已醒来,他站在二楼看着傅小官打拳,看着傅小官跑步,对这个少年也有了一分好奇。
昨夜傅小官通宵未睡他是知道的,甚至知道他一直在看纯阳心经。如这样商贾之家的少爷,能够如此勤勉的人,已经很少很少了,何况,这人作的那诗还如此惊艳。
只是他所打的那些拳,看上去倒也有模有样颇具章法,可在苏墨的眼里,依然是花拳绣腿,估计是家里请过拳师,这人跟着学了一点皮毛。
傅小官不紧不慢的跑着,心里却在默念着纯阳心经那些运气的法诀,和身体的穴位经脉一一对应,然后便按照此法开始调理呼吸,尝试着在那虚无的经脉中运行起来。
十圈之后,他发现了一个微妙的事情,今儿个没有昨日早上那般累。
按理昨晚没睡,今天能坚持跑完十圈就不错了,难道这是这心经起了作用?
傅小官心里暗喜,没有停留,直到跑了十三圈,方才感到疲惫。
洗了澡,和苏墨一起用过早餐,他便在这榕树下打坐,两人从头到尾没有对话。
这一坐便是日上三竿,傅小官一身倦意尽去,对照书中所说,他没有在丹田处感应到气机,当然他并没有半分懊恼,这玩意毕竟是道院的正宗心法,哪有那般容易的道理。
春秀坐在石凳子上看着傅小官,心里想着说好的继续写红楼一梦这事呢?难道就这样夭折了?
少爷这又是在干什么呢?
难不成还想修仙不成?
就在春秀胡思乱想时,易雨急匆匆走了进来,春秀迎了过去。
在这后院的一亩三分地里,春秀俨然已经成了傅小官的私人管家。
“闲亲王府来人了,说要见少爷。”
春秀皱了皱眉头,想着难道昨晚义愤填膺的那番话开罪了闲亲王府?
这岂不是给少爷添了麻烦!
“少爷在忙,带我去看看。”
易雨看着闭目打坐的傅小官,不是很明白少爷这是在忙什么。
他带着春秀去了外院,外院的会客厅里坐着两个人,正是春秀昨晚所见的虞问筠和虞弘义。
“奴婢见过二位贵人。”
春秀对二人一福,虞问筠问道:“你家少爷呢?”
“二位贵人可是来问罪的?奴婢昨夜冒犯,倒不是我家少爷指使,如若二位怪罪,奴婢一人承担。”
虞问筠笑了,“我们可不是来怪罪的,就想见见你家少爷。”
春秀一愣,看着虞问筠那灿烂的笑容,觉得这位小姐不会骗她,于是说道:“还请二位贵人稍等,我这就去禀报少爷。”
春秀说着一溜小跑走了,虞弘义瘪了瘪嘴,端起茶闻了闻又放下,心想这破府规矩还挺多的,临江上下,我堂堂世子如此候着一个人,这倒是开了先例。
他是不明白为什么九公主殿下这一大早就急吼吼的要来傅府。
按照他的意思,派个人过来吱个声,傅小官还不得屁颠屁颠的跑去亲王府?
没过多久,春秀又跑了出来,说道:“二位贵人请。”
虞弘文又是一愣,我是世子啊!
你们特么的能不能给堂堂世子一点最起码的尊重!
何况身边这位可是陛下最疼爱的九公主殿下!
按制,公主殿下前来,这傅府是要开中门由家主率全家跪迎的,可现在这算个什么事?
那厮居然没有亲自前来,派个丫头就给打发了,当真以为老虎不发威就是病猫?
虞弘文虎眼一瞪,腾的站起,吓了春秀一大跳。
虞弘文没有发飙,准确的说是没有发出来,他活生生被虞问筠一把给拽到了身后,还收到了虞问筠的严重警告——虞问筠瞪了他一眼。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腹中憋了数息,才无声无息的吐了出来。
二人随着春秀向后院走去,虞问筠再次小声的说道:“早说你别来,你偏要跟着,进去之后你不许说话!”
堂堂世子,就这样被无情的镇压。
傅小官煮了茶,看着二人进来,一脸笑意的招呼着二人入座。
“昨晚是真的很抱歉,我确实有事情无法抽身,本想着有时间去亲王府赔罪,没料到你们先过来了,很是惶恐,来,请用茶。”
这是虞问筠第一次见到傅小官。
这人挺帅的呀!
举止大方,言语诚恳,知道是亲王府的人也应对轻松,毫无拘谨,果然如书兰所说的那般,年方十六,却有着与这般年纪不符的沉稳。
“公子可知,他和我,是什么人?”虞问筠故意板着脸问道。
这是要问罪了?傅小官心里念头闪过,依然一脸如沐春风般的笑意。
他答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认识便是缘分,不问东西,不求因果,如此方才自在,姑娘以为如何?”
虞问筠美目一闪,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这少年果然如秦老所说经纶满腹,非常人也。
于是,她抿嘴儿一笑,“傅公子所言极是,就凭公子这一句话,昨日之事就此揭过。”
虞弘文也看了看傅小官,这句话倒是很不错,可本世子和九公主可不是什么鬼天涯沦落人啊!
“二位前来,可有何事?”
“昨日听闻傅公子还有著书,想着以公子才学,那书一定很有意思,能不能给本……小姐瞧瞧?”
傅小官回头看了看春秀,春秀垂头,吐了吐舌头。
“姑娘来的不巧,那书稿已经寄给了一位友人,得等一段时间那友人寄回来,我再给姑娘送去。”
虞问筠微微有些失落,问道:“寄给谁了?”
“上京的户部尚书之女,董书兰。”
虞问筠端起茶碗,揭开盖子,茶烟迷糊了她的脸。
过了数息,她放下茶碗,问道:“听闻公子为书兰作了一首词?”
傅小官又看了看春秀,春秀却摇了摇头。
“董姑娘离临江之前,偶然遇见,偶有所得,便写了一首,这……不是什么大事。”
“我明日也离临江,傅公子可愿为我作一首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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