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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洞房,将错就错完整阅读

赟子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小说推荐《入错洞房,将错就错》,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颜芙凝傅辞翊,由作者“赟子言”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大婚当日,阴差阳错,新娘入错了洞房。颜芙凝看新婚夫君竟成了被她得罪过的某人,想到今后他将成为阴鸷冷戾的权臣,手段狠辣,她双腿发软。不承想,新婚翌日他们就被赶去了乡下种田。不想步炮灰女后尘,她努力挣家业,顺毛捋他,当好他名义上的妻。--傅辞翊见新婚妻子竟成了曾退他亲事的某女,本可当即和离了事,他忽然改了主意。此般女子放在身旁日日折磨才好。哪里想到此女娇软动人,一颦一笑皆在......

主角:颜芙凝傅辞翊   更新:2024-05-25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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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芙凝傅辞翊的现代都市小说《入错洞房,将错就错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赟子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小说推荐《入错洞房,将错就错》,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颜芙凝傅辞翊,由作者“赟子言”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大婚当日,阴差阳错,新娘入错了洞房。颜芙凝看新婚夫君竟成了被她得罪过的某人,想到今后他将成为阴鸷冷戾的权臣,手段狠辣,她双腿发软。不承想,新婚翌日他们就被赶去了乡下种田。不想步炮灰女后尘,她努力挣家业,顺毛捋他,当好他名义上的妻。--傅辞翊见新婚妻子竟成了曾退他亲事的某女,本可当即和离了事,他忽然改了主意。此般女子放在身旁日日折磨才好。哪里想到此女娇软动人,一颦一笑皆在......

《入错洞房,将错就错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胡家人按了手印,里正作为见证人,也签字按了手印。

字据一式两份,傅辞翊拿了一份,给了胡家一份。

事情虽说暂时这么了了,胡家人抬出一百斤大米的时候,还是不情不愿。

傅辞翊与颜芙凝只当没看见他们的嘴脸。

一百斤大米分两袋装,傅辞翊将笔墨给了颜芙凝,一左一右拎着两袋大米出了胡家院子。

颜芙凝快步跟在他身侧,看他拎着一百斤米,气息甚是平稳。

心下疑惑,莫非此人会功夫?

--

回到家,颜芙凝将事情讲了个仔细。

婉娘笑道:“都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你们夫妻同心,再难的事情也能办成。”

傅南窈却道:“照我说,一百斤米要少了,他们种了那么多年,租金都不够。”

婉娘拍拍米袋子:“就当田荒废在那,如今咱们得了这一百斤米,田地也能要回来,这是好事。”

傅南窈又道:“娘,那个胡阿静可讨厌了。他们占了我们的地,就该多要点。”

言罢,望向颜芙凝,仿若在说她没用。

傅辞翊默不作声。

他在堂屋站了片刻,便回了房。

颜芙凝不理傅南窈,喊了傅北墨,将两袋米抬去了灶间。

米缸内已有昨天买的二十斤米了,将一百斤米倒入,米缸立时填满。

满满登登的,一瞧就叫人欢喜。

傅北墨捏了把米,喃喃道:“咱们不会饿肚子了。”

“嗯。”颜芙凝颔首,“如今田里的一半庄稼算咱们的,昨日我看了,有大白菜有萝卜,咱们想吃就可以去摘。”

傅北墨高兴道:“嫂嫂,现在摘。”

颜芙凝想了想,昨日在镇上没买蔬菜。

而前几日某人做菜时,压根没碰排骨,排骨倒是留有不少。如今天冷,都没坏。

如今是该准备些蔬菜。

又想到冬笋价格,趁如今还算时令,她再去挖些。

遂建议:“咱们先挖冬笋,回来路上摘菜。”

傅北墨点头:“好,我去跟娘说。”

婉娘听说他们又要去挖冬笋,心尖跳了跳:“啊呦,再伤到手可怎么办?”

颜芙凝道:“这次不会了,上次其实是竹枝条划破的,挖冬笋没问题的。”

婉娘喊在房中的大儿子:“辞翊啊,你一道去。”

颜芙凝压低声:“娘,夫君在抄书呢,需仔细,可不能写错字。”

婉娘叹了气,这才同意叔嫂俩进山挖冬笋。

房中,傅辞翊坐在窗前桌旁。

听闻堂屋对话,并未出声,顾自抬袖研墨,狼毫笔沾了墨汁,书写。

颜芙凝拿了空背篓,傅北墨背了锄头,两人经过西厢房时,往窗棂内探了探脑袋。

见他专心致志,她对傅北墨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两人轻手轻脚地出了院子。

傅辞翊缓缓抬头,目光凝睇颜芙凝的背影。

昨日在镇上讨价还价,今日在胡家随口就能算出巨额数目……

此女出自严家,严家商贾,莫非因此才对算术很是在行?

呵,精于算计的女子。

直到颜芙凝背影远去,他才收回目光。

傅南窈站在堂屋门口,正细细盯着兄长瞧,看兄长垂了眼眸,她便一瘸一拐地过去。

“哥,你会喜欢她吗?”

傅辞翊头都不抬,清冷反问:“开何玩笑?”

傅南窈会心笑了,浑身舒坦。

哥哥人中龙凤,配京中贵女都绰绰有余。

却不想,傅辞翊又道:“如今她是你嫂子,你尊重她些。”

傅南窈一噎,如鲠在喉,难受得紧。

--

进山,再进竹林,颜芙凝与傅北墨分工合作,冬笋很快就装满了背篓。

两人出了竹林,下山,去了田野上。

由于田埂湿滑,两人走得异常缓慢。

傅北墨把锄头给颜芙凝。

“嫂嫂用锄头拄着,不会摔。”

颜芙凝笑着接过:“谢谢北墨!”

这位天真的少年真的是个大暖男啊!

想到他的心智,她问:“北墨,你的脑袋是不是受过伤?你若不想说就别说。”

傅北墨捂了脑袋:“嗯,哇哇流血。”

他停下脚步,低下头,扒开发缝给她看。

头皮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狰狞可怖。

颜芙凝一怔,原来他的心智并非天生如此。

看他的伤疤很有年头了,大抵是他受伤后,心智就停留在那个年岁。且因为伤到了大脑,故而有些痴傻。

既非天生,那便有极大可能治好。

也怪不得他看她手心流血时,会哭成那般。

大抵那次脑袋受伤,留下了阴影。

念及此,她决定好好钻研医术。

两人来到自家田地,摘了颗大白菜,拔了个萝卜,便回去了。

“嫂嫂,咱们家的田我记下了,今后我一个人也可以来摘菜。”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叔嫂俩挖笋摘菜的时辰不多,就是进山下山费了不少时辰。

两人回到家时,已是该做午饭时。

--

胡家人气恼不已。

昨儿刚攀上了县丞这门亲眷,今早还在炫耀,才受了一会村民的恭维,他们就被傅家小夫妻给要走了一百斤米。

不光如此,今后他们再不能种傅家的田地了。

这不是断了他们的财路么?

想到去岁刚种下的庄稼要分一半给他们,胡家人气得午饭都吃不下。

一家子坐在屋里,想辙。

钱氏:“田地虽然是他们的,但庄稼是咱们的,凭什么分一半给他们?”

傅氏:“咽不下这口气,咱们要不再进城,让县丞老爷说道说道?”

“人家有田契,怎么说道?”胡大海直叹气。

胡阿静道:“我有个法子,咱们将田里的庄稼割掉一半,看他们怎么逞能?”

胡兴旺点头:“还是闺女聪明,咱们趁着天黑去,今后咱们收一半,他们没得收。”

一致决定好,胡家人这才有心情吃饭。

待天黑后,他们带着镰刀去了田里。

正处在越冬期的冬小麦,植株不高,割起来很利索。

胡家人将冬小麦与各种蔬菜一分两半,全都割掉了一半。

--

浮云遮月,繁星寂寥,夜色森然。

傅北墨用完晚饭,想到自己跟嫂嫂夸过海口,说他认识去自家田里的路。为了防止明儿摘菜时露馅,便提着灯笼连夜来记路。

哪里想到田里有五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吓得他大喊:“是人是鬼,在此作甚?”

小说《入错洞房,将错就错》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颜芙凝没什么好隐瞒的,坦诚道:“对,是我退了二公子的亲。”

“你还有脸承认?”。

想起哥哥那几日的状态,傅南窈怒不可遏,恨不得上前撕了她的嘴。

婉娘神色一重:“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

不是说严大小姐嫁给她家辞翊么?

颜芙凝道:“新婚夜,新娘入错了洞房。我因昏迷睡至深夜,二公子被人下药,待我们前去西苑对换时,严海棠与大公子已圆了房。调换新娘是两家长辈……”

她的话尚未说完,被傅南窈打断:“你才是那个严家养女,你若被我哥休了,回不到严家。可你退亲在先,你有何脸面跟着我们来乡下?亏我与弟弟还唤你嫂嫂。”

婉娘问:“辞翊,此事如此重大,你为何不与为娘说?”

傅辞翊沉默半晌,才道:“娘,成婚当日事情复杂,容儿子与您好生解释。”

婉娘叹了气:“咱们这般情况,人家退亲也是应该。”

她是个瞎的,女儿是个瘸的,小儿子是个痴的,人家嫌弃也是正常。

“但如今咱们还是成了一家人,说明缘分不小。”婉娘又道,“这两日的相处,我知道儿媳妇是个好的。”

颜芙凝没想到名义上婆母帮她说话。

傅北墨大声喊:“嫂嫂就是好的!”

他只知道会夸他的嫂嫂就是好人!

傅南窈听到傅北墨还是喊她嫂嫂,气呼呼道:“她才不想当咱们的嫂嫂。”

她一瘸一拐地走到颜芙凝跟前,指着她的鼻子:“怪不得你昨日还问我腿是怎么受伤的,就是想偷偷笑话我是不是?”

瘸了腿的女子,很难寻到好婆家。

有钱有势的瞧不上她,没钱没势的嫌她干不了活。

颜芙凝如实道:“不是的,我只是在想能不能治好。”

“呵呵,要能治好,当年就治好了。”傅南窈笑得苦涩,旋即话语变得犀利,“我哥人长得俊,学问又好,哪点配不上你?”

“对不住,退亲时所言,是我口无遮拦。”

颜芙凝抿了抿唇,退亲时,女配还是原身。但如今她是她,退亲引起的一切,自然得她承受。

傅南窈冷嗤一声:“现如今你没地可去,所以才留在我哥身旁的吧?”

婉娘拉住傅南窈:“你少说两句,这两日咱们吃的,都是你嫂嫂赚来的。”

傅南窈反手拉住母亲胳膊:“娘,您还不明白吗?她那么殷勤勤快,那是因为害怕被我们赶出去。”

“是,如今我无处可去是实情。”颜芙凝承认。

傅北墨走到颜芙凝跟前,嘟囔:“嫂嫂,我饿了。”

颜芙凝道:“我们吃煎排骨,好不好?”

只是现代时,都用现代的灶具。

这两日在此地,她虽然参与了做饭,但烧火都是傅南窈来的。

这会子,傅南窈在气头上,定不会与她配合了。

而煎排骨需要火候,她不确定能不能做得好吃。

傅北墨重重点头:“好!”

“哼,排骨,狗吃的东西。”傅南窈讥笑一声,冷眼瞅向颜芙凝。

傅北墨不喜自己姐姐此刻的神情,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颜芙凝的肩头。

“嫂嫂,咱们去灶间。”

“好。”

此刻窘迫的场景,幸好有傅北墨在。

这个少年虽说心智不全,但他实实在在地将她拉离了无法当即处理好的局面。

颜芙凝心存感激,便想将排骨做得好吃些。

剁排骨,洗排骨,洗菜,切菜……

她一个人忙前忙后,傅北墨走到灶间门口看姐姐不来烧火,便绕到灶后。

“嫂嫂,我也会烧火。”

“好。”

面对指责,她做过的会承认;没做过的,自然会与理据争。

但面对温暖的善意,她眼眶忍不住发热。

大半个时辰过去,颜芙凝煮好了饭菜,一一端去堂屋。

“北墨,你能不能帮我去喊娘他们来吃饭?”

“可以。”傅北墨应下,走到堂屋门口,抬手做喇叭状,“娘,哥,姐,吃饭了!”

房中正在说新婚夜事情的婉娘与傅辞翊听闻,应声而来。

唯有傅南窈没动静。

傅北墨便出了堂屋,去房门口喊她:“姐,你还吃不吃饭了?”

“不吃。”傅南窈侧过身,背对着门口。

傅北墨也来了气:“不吃拉倒。”

那么好吃的排骨,他刚才尝过,忍不住将手指头一并吞了去。

姐姐不吃,正合他意。

换错新娘终究是大事,傅婉娘虽然已经接受颜芙凝是她的儿媳妇,但不能很快回到之前的相处状态。

是以,饭桌上,大家都很沉闷。

傅南窈没来吃饭,颜芙凝便将菜夹了部分出来,放去灶间温着。

待他们四人吃完,傅南窈还是没出来用饭。

颜芙凝便让傅北墨将温着的饭菜给她端去。

没想到,呯的一声,傅南窈连碗带着饭菜砸在了院子里。

碗碎了,饭菜洒落一地。

傅北墨看着地上的饭菜,眉心拧紧:“姐,你傻了?”

怎么比他还傻?

“我才不吃她做的东西,这个家有她没我。哥哥容得下她,我可容不了。”傅南窈瘸着腿,走了几步,问傅辞翊,“哥,你表个态。”

傅辞翊不作声。

事情变得很难堪。

迟早有这么一天,颜芙凝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她算了算,自个赚的钱几乎都贴在家用上了。若是此刻离开,她没钱住客栈。

得挖点山货卖掉,如此过一日算一日。

遂当即去柴房拿了锄头,不顾肩膀疼痛,背了背篓,跑出了院子。

听到响动,婉娘回过神来:“怎么了?”

傅北墨不满地嘟囔:“嫂嫂背了背篓,许是要进山。”

婉娘拉了一把身旁站着的大儿子:“辞翊,你快去追。”

傅辞翊不动。

那日被她羞辱的画面历历在目。

对比之下,此刻她所受的羞辱与折磨仅是他所受到的零头。

更何况,将她留在身旁,目的不正是想要折磨报复么?

但心低隐有莫名烦躁,脚尖朝了外,腿却似罐铅,动弹不得。

婉娘只好叫傅北墨追。

傅北墨撒开腿,跑得飞快。

“嫂嫂——”

他很快追上颜芙凝,从她背上取了背篓。

“嫂嫂去哪?我陪嫂嫂去。”

颜芙凝笑意轻浅:“我怕是不能当你嫂嫂了,你可以唤我姐姐,这会子我想去挖点冬笋。”


很快,他踱步出去。

不待她问,他略略侧头道:“我睡书房。”

颜芙凝闻言,快步走到窗棂边,瞧他往左边房间行去,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

傅辞翊耳朵一动,面色愈发冷漠。

关了门窗,颜芙凝脱了嫁衣洗漱,这才发觉脖子上挂了块玉佩。

玉佩上刻了个“颜”字,雕了芙蕖,连荷叶上凝着的一粒水珠儿都雕刻得精巧圆润。

倒与她的名字相得益彰。

然,书上并未描写有这玉佩。

--

当晚,颜芙凝做了个梦。

梦里也是腊月,霜降冰厚。

日头渐高挂,却泛冷光,毫无丝毫暖意。

她去求傅辞翊放过严家,却不想被他关进了别院。

房中窗户皆被木板钉得牢固,木板间的缝隙透进几束光,照亮空气中的尘埃。

除此之外,整个房间幽暗森寒。

她被桎梏着,双手被反绑在椅背,双腿亦被缚于椅腿。

忽而门被推开,看到来人,她眼眸骤缩。

他带了把匕首!

心慌之下,她挣扎。

却是挣不脱困在身上的绳索,反致衣襟微敞,露出心口处一抹白腻。

男子瞥了一眼,旋即收回目光,仿若多看一眼,会污了他的眼。

他静默片刻拔出匕首,刀刃泛起寒光。

见状,她脚尖用力,使了浑身的劲,才连人带椅子堪堪挪动了几寸距离。

男子笑了,眸光却似寒冰,阴鸷愤恨。

他走近她,用刀刃在她脸上缓缓抚过。再用一分一毫的力,她的脸就会剌开一个血口子。

她完全不敢乱动,连呼吸都吓得停滞。

“你想做什么?”

音色颤抖瑟缩。

男子俯身凑近她的耳,嗓音清冷,却如催命的魔音:“你猜,我是想娶你,还是杀你?”

颜芙凝惊醒过来!

梦里的场景,书上看到过,便是某人成了权臣后的事。

她按住起伏剧烈的心口,以昨日的相处与书中描写来看,他对退亲一事耿耿于怀。

而今他们阴差阳错地成了夫妻,今后的日子……

一番心慌辗转后,她才再次入眠。

--

翌日清早。

丫鬟掀开床幔,轻唤:“小姐快醒醒,老太爷老太太来傅家了!”

“谁来了?”

昨夜没睡好,此刻的颜芙凝睡眼惺忪。

“就是小姐的祖父祖母呀。”

颜芙凝这才睁眼。

眼前的丫鬟脸庞圆圆,鼻头亦圆圆,正是女配的贴身丫鬟彩玉。

细细一瞧,她眼眶泛红,眼皮发肿,显然哭过。

“你哭了?”颜芙凝下床,又问,“昨夜怎么没见到你?”

彩玉忍不住垂泪:“小姐出阁时,婢子被绑在严家。今早婢子才被放了,与大小姐的丫鬟一起,跟随老太爷老太太来了傅家。”

闻言,颜芙凝的瞌睡登时醒了:“方才谁领你来这的?”

彩玉伺候她穿衣,回忆道:“一个老妈子,好像是傅家二老太太身旁的。”

颜芙凝眉心一拧:“莫非严家也参与了调换新娘一事?”

昨夜她还以为入错洞房是傅家人的阴谋,听此刻彩玉所言,不由得让她将严家一起想进去。

“调换新娘?”彩玉惊道,“这么说来,姑爷变成了傅二公子?”

颜芙凝点头。

“那还得了?”彩玉撸起袖子,“不行,婢子得去揍他一顿,让他涨涨记性,以后啥事都听小姐的!”

颜芙凝系带的手一顿,女配嚣张,连她身旁的丫鬟都如此勇猛。

就这时,门口传来一声男子轻咳。

主仆俩齐齐望去,看到是傅辞翊,彩玉捏起拳头便冲过去。

颜芙凝想到梦里某人划剌她的脸,心头发憷,忙拉彩玉胳膊。

奈何彩玉力气大得惊人,竟直接将她拖带着走。

眼瞧拳头就要击到傅辞翊身上,颜芙凝只好抱住她。

“彩玉,稍安勿躁。”

傅辞翊单手负在背后,静默立着,须臾,漠然开口:“两家长辈已在前院。”

彩玉这才收了拳头,帮颜芙凝梳妆。

--

晨光映霞,寒霜满地。

寒冬腊月吹北风,凛冽逼人。

颜芙凝简单用了朝食,拢了拢斗篷,随傅辞翊去了前院。

不待他们行礼,二老太爷直接道:“辞翊,今日,你们大房搬到到乡下去。”

傅辞翊像是早料到有这日,淡淡称是。

颜芙凝不解:“为何?”

二老太爷端起几上茶盏,轻轻吹着:“婉娘并非我哥嫂的亲闺女,她所生的三个子女自然也不是傅家血脉。”

颜芙凝惊愕不已,书中写傅家分两房,大房住东苑,二房住西苑。

大房老夫妻膝下有一女,名唤傅婉娘。

傅婉娘生了傅辞翊后,还生了对龙凤胎姐弟。

书上虽没提起傅婉娘的丈夫,但写到大房老夫妻因疼爱女儿,将三个外孙子女当成亲孙养着。

书里可没写婉娘母子四人不是傅家血脉。

二老太爷眸中精光闪过,缓缓喝了口茶:“辞翊啊,你祖父母留下遗嘱,将东苑的产业留给我们西苑。现如今你已成亲,是时候从府中搬出去了。”

颜芙凝:“请问遗嘱何在?”

二老太爷将茶盏重重一放,冷哼一声,他怎么可能给她看遗嘱?

严老太爷神色一重,斥责:“芙凝,你如何与长辈说话的?”

颜芙凝眼眸轻转,黛眉微动。

此刻严海棠依偎在严老太太怀里,模样乖顺,显然已接受成为傅明赫妻子的事实。

严家二老面容平静,让她更加肯定了方才的猜测。

“我退亲后,祖父祖母说严家傅家还是要结亲的。大姐姐说她仰慕二公子,便由她嫁。祖父祖母让我嫁大公子。”

可怜严芙凝想傅明赫是县丞之子,是个良配,当场同意。

如今想来,他们不过是想骗她上花轿。

故意绊她,酒水下药,她昏迷时无人请郎中,严家丫鬟都没跟来,桩桩件件皆为一个目的。

颜芙凝清浅笑了:“原来换错新娘,是两家长辈合谋设的局。”

音色虽娇软,却不失清透爽利,含了几分看透的淡然。

长辈们没想到她竟然看穿了。

二老太太轻轻冷笑几声,哼道:“明赫父亲可是县丞,你这个严家养女,怎么可能与我亲孙相配?”

颜芙凝黛眉蹙起,她不是严家女,书上也没写啊。

这时,严老太太站起身来:“芙凝,你确实不是咱们严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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