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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娇妻万福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娇妻万福》,现已上架,主角是石锦绣宇文炎,作者“蔷薇晓晓”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的道长,并起身道了谢。道长也给简氏回了礼,还不忘同石锦绣道:“这位姑娘,贫道送你一句‘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有些事情真的无需太过计较!否则就辜负了冥冥中的天意。”所有人都听得一头雾水,只有石锦绣的心中掀起了滔天的巨浪!难道这位道长知道了什么?就在她想拉着道长详谈一番时,那道长却接了下一个人的竹签,同人解起签来。石锦绣也......

主角:石锦绣宇文炎   更新:2024-07-23 1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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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娇妻万福》,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娇妻万福》,现已上架,主角是石锦绣宇文炎,作者“蔷薇晓晓”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的道长,并起身道了谢。道长也给简氏回了礼,还不忘同石锦绣道:“这位姑娘,贫道送你一句‘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有些事情真的无需太过计较!否则就辜负了冥冥中的天意。”所有人都听得一头雾水,只有石锦绣的心中掀起了滔天的巨浪!难道这位道长知道了什么?就在她想拉着道长详谈一番时,那道长却接了下一个人的竹签,同人解起签来。石锦绣也......

《精选篇章娇妻万福》精彩片段


许砾的脸又红了。

这个朝代对女子管束并不太严,像石嫣这么大的孩子,也不讲究男女大妨。

知道许砾脸皮薄的石锦绣在瞧了一眼后,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搀扶着母亲继续往观里走。

长春观里的人比外面的还要多,在殿外等了好半晌后,终于轮到他们入殿。

因为关系到儿子的前程,简氏就拜得十分虔诚,一番三跪九拜后,还特意为石楠和许砾各摇了一支竹签。

待简氏去找人解签时,石锦绣却盯着解签人身后的那幅壁画出了神。

她越瞧,就越觉得这幅画有些眼熟,甚至有着一股天旋地转的力量将她往画里吸。

石锦绣一时慌了神,便拽住了身旁站着的石楠。

显然是感受到了她的异样,石楠也反手抓住了她,还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石锦绣轻轻地摇头,示意自己无事,却不敢再抬头看那幅画。

“太太,您抽的这支可是上上签,定能一帆风顺得偿所愿!”解签的道长就捋着下巴上的山羊须盯着桌上的两支签道,“不过这一支嘛……就差了那么一点……恐怕是一波三折!”

听得这话,石锦绣的心里就一咯噔。

她也知道母亲的这两支签是替石楠和许砾求的,可到底谁是一帆风顺?谁是一波三折?

可当着二人的面,她也不好多问。

反倒是简氏,很是从容地数了二十个铜板给解签的道长,并起身道了谢。

道长也给简氏回了礼,还不忘同石锦绣道:“这位姑娘,贫道送你一句‘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有些事情真的无需太过计较!否则就辜负了冥冥中的天意。”

所有人都听得一头雾水,只有石锦绣的心中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难道这位道长知道了什么?

就在她想拉着道长详谈一番时,那道长却接了下一个人的竹签,同人解起签来。

石锦绣也知道他们这些出家人是最讲究机缘的,机缘未到,他们是一个字也不会多说。

石锦绣只得默默地给那道长行了个礼,跟着母亲出了大殿。

害怕母亲累到的石锦绣就将简氏安排在一棵老槐树下休息,自己则想去观外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或是好玩的东西。

石楠也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美名其曰帮忙打下手,留下许砾和石嫣陪着简氏。

姐弟俩高高兴兴地出了观门,可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得一旁有人笑道:“哟,我说这人怎么瞧着有些眼熟,原来是长兴侯府的石三少爷呀!怎么?这一次从江南的书院回来,也是为了参加京城的府试么?你的老师有没有教过你考过府试的秘籍?”

那人话音一落,就有一群人跟着嘿嘿地笑,就好似起哄一般。

石锦绣就注意到石楠的手握成了拳,好似随时都会冲上去揍那些人。

“楠弟!”她赶紧喝住了他。

那群人她也认识,他们都是石楠在京城读书时,学堂里的同窗,当初就是因为他们在学堂里合起伙来欺负石楠,才让石楠不得不背井离乡地去求学。

真要说起来,她比石楠更想揍这群人。

可在开考前,绝不能惹祸上身,否则被官府取消了考试资格,石楠岂不是又走上了她梦境中的那条路。

“王明!你别得意,有本事咱们就在考场上见真章!”强忍住心中怒火的石楠就向为首那人下起了战书。

“比就比,谁怕谁!”王明也向石楠撂狠话,“名次差的那个,不但得学狗叫,还得从学府街的东头爬到西头!”

这赌注也太狠了!

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他们这些人读书,求的就是功名和前程,在学府街上爬着学狗叫,无疑会成为跟随一生的笑柄和污点,将来不管是为官还是出仕,都会受到影响!

“还……还是不要玩这么大吧……”有人怕了。

“怕什么?小打小闹的有什么意思!”王明却是一脸的骄傲。

石锦绣却是有些紧张地拉住了弟弟,怕他一时冲动就应了战。

石楠却冲着姐姐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担心,然后跨出一步对那王明道:“空口无凭,要不要立个字据?”

“立就立!”王明也不肯服输,让人找来了纸笔,就着长春观外的石案写起了字据。

眼见着石楠就要去签字画押了,石锦绣就更心急如焚了。

就在她想上前阻止时,却被不知什么时候赶来的许砾拦住了:“姐姐不用担心,枫林学院的院长曾说过,以石楠现在的学识,去参加春闱都可以,只可惜他现在还只是个童生的身份,才不得不一步步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石锦绣就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许砾,难道说现在的石楠已经厉害到随便过府试了吗?

像是读懂了石锦绣眼中的疑惑,许砾就微微点了头,然后看好戏似的看向了那群人。

字据一式两份,王明和石楠各执一份,就此散去。

如此一来,石锦绣也没了买东西的心情,随意挑了两包糕点果子回了长春观。

“怎么去了那么久?”简氏见他们三人一同回来,就满眼都是笑,“是不是在外面挑花了眼?”

“对呀!东西太多了,都不知道买什么好,我就只随便挑了两包糕点。”石锦绣就娇笑着坐到了母亲的身边,三个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及在观外发生的事。

简氏原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带着几个孩子在外面游历半日,可石锦绣和石楠却以担心她为由严词拒绝了,恰巧遇到了个卖湖鸭的老汉,石嫣便说不如买只鸭子回去让陈妈妈做烧花鸭。

瞧着几个孩子都这么懂事,简氏觉得自己若再坚持,反倒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于是很大方的买了两只肥鸭,然后在长春观里用了素斋,一家人便高高兴兴地打道回府。

是夜,石锦绣却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她梦到自己又站到了长春观的那幅壁画前。

壁画慢慢的扭曲,好似变成了一个黑洞,将她吸了进去。

石锦绣就感觉自己落啊落啊……掉入了一片滔天火势之中。

热浪一波一波地向她涌来,炙烤着她的皮肤……

孩子凄厉的哭声、妇人绝望的叫嚷声,更是不绝于耳……

吓得她惊叫着坐了起来。


刘记香铺的刘嫂子一眼就认出了上一次同自己做了一大笔生意的蔡襄儿。

听闻这一次她还是来买香料,而且除了上次那几味,还添了好几味名贵的精细料,刘嫂子就喜上眉梢。

“不是我吹,别瞧我这铺面小,可您要的这几味精细料,恐怕就只有我们店里才有!”刘嫂子一边同蔡襄儿说着话,一边取来了用来看样的香料,“只是因为平常没人买,我才没有拿出来!为这事我曾不止一次地埋怨我们当家的,怪他总喜欢进这种我们店里根本卖不出的高档货,没想竟是为姑娘您备下的。”

蔡襄儿仔细查看那些精细料,虽无刘嫂子吹嘘得那般好,可也属中上品质,这就已经让她很是意外了。

“这些……能保证长期稳定地供货么?”蔡襄儿就一脸认真地看向了刘嫂子。

“有的有的!只要姑娘您需要,我就让我们当家的去进货!”想着面前这人,上次眼都没眨就出了一百文买走了一本破书,刘嫂子便认定蔡襄儿是在钱财上不会怎么计较的那一类人。

“那行!”蔡襄儿很快就同刘嫂子敲定了下来,以她预付定金的方式,由刘记香铺给叶家制香坊提供香料。

而她也打包了好些精细料回家,毕竟她还答应了三皇子妃要仿制芙蓉香。

相较于慕年华,芙蓉香的蒸晒煮制更为精细和麻烦,而且因为用料金贵,失之毫厘就谬以千里,才越发显得这香难得一制。

可对于蔡襄儿而言,这全都不是问题。

因为在梦境中,她就曾成功地调制过芙蓉香,这也是她敢于接下这单活的原因。

就在蔡襄儿兴高采烈地回府时,却没想迎面遇到了一脸不高兴的三伯母。

“绣姐儿,你四姐还病着呢,你整天这样的跑东跑西,怕是不妥吧?”鲁氏一见到蔡襄儿,就想着发难。

“三伯母,您这话就有些不对了,既然四姐还病着,您就给她去请大夫呀!我一不会识医,二不懂辩药,您拦着我做什么呀?”蔡襄儿也不甘示弱,“还是您屋里就少了这么一个端茶倒水的人,需要我去搭把手呀?”

“可即便我愿意去四姐跟前端茶倒水的服侍汤药,那您也得让四姐敢喝呀!”蔡襄儿的声音俏生生的,却听得鲁氏满心都不是味。

这个绣姐儿好像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可哪不一样了,鲁氏又说不上来。

她就目带怀疑地打量着蔡襄儿,而蔡襄儿也大大方方地让她瞧个够。

这丫头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了!

鲁氏瞧了好半晌,终于瞧出些不同来。

以前的蔡襄儿总是怯懦懦的,出了他们四房的院子就是一副小心翼翼畏手畏脚的样子,而现在这个……却总是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竟会让一个人突然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难不成是因为蔡襄儿?因为郑国公府?

“绣姐儿,听三伯母一句劝,不要以为自己搭上了郑国公府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的鲁氏就装成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你再狂,再傲,也都是咱们长兴侯府的人,将来能仰仗的也只能是咱们长兴侯府。”

“三伯母,将来我能仰仗谁,不能仰仗谁,就不劳您操心了!”蔡襄儿却是俏皮地一笑,“您有这功夫在这拦着我,还不如回去看着点四姐,听襄儿说,上一回她落水可是足足病了七天,为此郑国公府还特意去宫里请了太医……那汤药呀,喝得就像水一样……”

说完,蔡襄儿还“啧啧”了两声,好似是在怜惜蔡襄儿一样。

鲁氏听着却是变了脸色:“你这是什么意思?咒我的珊姐儿么?”

“三伯母,您想太多了,我才没那个闲工夫呢!”蔡襄儿就轻叹了口气,“三伯母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她也不等鲁氏点头,就拎着从刘记香铺背回的包袱,一路哼着小曲地往梨香院去了。

看着蔡襄儿那远去的背影,鲁氏真是气得牙痒痒:“好你个蔡襄儿!将来有你哭的时候!”

只可惜这话,蔡襄儿是一个字也没有听到。

一回到梨香院,她便将房门一关,躲在东厢房里鼓捣起那些香料来。

待到芙蓉香制出来的那日,叶大太太那边传来好消息,郑老汉所制的第一批慕年华也出了成品。

蔡襄儿就难掩兴奋地带着杜鹃去了馨香阁。

不愧是老手艺人,郑老汉所制出的慕年华很是精致,而且用了馨香阁的制香模具定型,比之前蔡襄儿用手捏出来的更有卖相。

“你闻闻这香。”叶大太太和郑老汉均是一脸希冀地看向了蔡襄儿,“味道对不对?”

慕年华的香方并不复杂,用的香料也极为普通,之所以和别的香品有了那么大的不同,主要还是在制香手法上有所改进。

而蔡襄儿又将此手法教给了郑老汉,并且又将制香过程中需要注意的几个点都告知了郑老汉,然后凭借着郑老汉多年制香的经验,便毫无悬念地制出了慕年华。

“是一样的。”蔡襄儿就同他们笑着点头。

“这样的话,这个香咱们就可以敞开来卖了吧?”想着这些日子总是有人上门来打听慕年华,叶大太太的眼中就满是兴奋。

“不!”蔡襄儿却是摇头。

这些日子她也一直在想,怎样才能让大家一直保持对慕年华的追捧。

突然间,“洛阳纸贵”的典故,就蹦进了她的脑海。

好的香品固然重要,可稀缺,才能让人趋之若鹜!

“从此后,咱们店里只接受预定,只有交了定金预定了慕年华的人,才能从我们店里买到慕年华。”蔡襄儿就将自己大致的想法告知了叶大太太和郑老汉,“而郑老伯那边也只需按照预定的订单数量来制作慕年华,也就免去了香制出来却无人购买的窘境。”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叶大太太和郑老汉就对视了一眼。

“可是这样一来,别人会不会觉得咱们太矫情?不上咱们这来了?”可叶大太太还是有些担忧。

“不会的,只要咱们的香是真的好,大家就都会接受我们这种卖货方式的。”蔡襄儿却是自信满满地道。


听到这话,宇文炎的心中就一阵震惊。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石锦绣一眼:“烟丸会用么?”

“会!”石锦绣就同他笑道。

“好!”宇文炎就大声的笑了起来,像是在回答石锦绣,也像是在回答那群骑马的人。

宇文炎跳下马车,接过钱袋,便转身离开了。

石锦绣坐在车厢里,跟着马车再度晃动了起来,心里却满是悲壮。

她扼紧了双手,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么。

马车晃晃悠悠地被赶往了城郊的一座庄子。

因为京城寸土寸金,很多有钱有势的人家就在京畿之地建起了庄子。

而眼下这座庄子看上去就很新,显然是刚砌好不久。

“石姑娘,请稍候!”将石锦绣带回的人显然是这庄子的护院,自己则进了屋去请示。

不一会的功夫,屋里就传出来暴跳如雷的声音:“不是让你们去抓他的儿子么?把他的女儿抓来有什么用?”

听着这话,石锦绣也很是意外:他们想抓的竟然是楠弟?!

好在楠弟昨天已进了考院,要待上整整九天九夜。

这些人大概是等不了这么久,才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

在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碎瓷声后,终于有人出来冲着石锦绣招手。

她就被人推搡着进了屋。

屋里的光线不太好,石锦绣只能依稀辨认出紫檀木的屏风下坐了一个气势汹汹的人,却无法看清对方的脸。

那人手边摆了一盏新茶,脚边的地砖上还留着一大滩茶水印和几片碎瓷屑,显然是有人匆忙打扫过。

“你就是石岗的女儿?”屏风下的那人说话间满是戾气,“你爹爹拿了我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如果他不将那东西还给我的话,那我也要让他失去一件重要的东西!”

石锦绣四下打量着,却失望地发现这屋里除了几张椅子什么都没有。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她就垂了眼道。

“不用你知道,只要你爹爹知道就行了。”那人却是阴森一笑,“给你爹写张字据,让他知道你在我们手上,如果他不把我的东西拿还回来,我就把你拆了,一件一件地给他送过去!”

“我爹爹如今可是关进了镇抚司,你确信你还能给他递信?”石锦绣就同那人道。

“蠢货!”那人显然是刚得知这一消息,气急攻心地将刚上的那盏新茶再次扫落在地,“我不是让你们找处没有人的宅子先关着他么?怎么竟被关进了镇抚司?”

那人手下的护院也慌了,忙跪下道:“王爷,息怒!此事小的们也不知情!”

王爷?

石锦绣就忍不住皱眉。

当今圣上有五位兄弟,又有十六个儿子,其中被封了王的,就不下十多位。

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位,究竟是哪一位。

“蠢货!蠢货!蠢货!”那位王爷此刻已是暴跳如雷,“之前我就说直接把那账册带回来,镇抚司的人怎么可能搜得到?结果你们非要将账册藏在那劳什子红珊瑚里,整了这出幺蛾子,还和我说定会万无一失!”

“结果呢?那红珊瑚倒是安全进了京,可藏在里面的账册呢?”已是怒不可遏的王爷就在屋里踱来踱去,“然后你们告诉我账册定是被石岗那厮藏了起来,只要抓了石岗身边的人,不怕他不交出账册!”

“现在人抓回来了,你们却告诉我石岗进了镇抚司?他要是把那账册交到了镇抚司,咱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玩完!”说完这些,那位王爷就气瘫地倒在了他身后的圈椅里。

听到这,石锦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账册乃是前吏部尚书陈亭卖官鬻爵时所记下的暗账,为的就是日后能够保命。

东窗事发后,不但是负责调查此案的镇抚司在寻找此账册,躲在陈亭幕后的人同样也在寻找这本账册。

对镇抚司而言,自然是为了破案而顺藤摸瓜;可对幕后之人来说,寻得了账册,便能以此要挟那些被记在账册上的人。

两拨人,就这样明里暗里地较量着,最终账册落入了幕后之人之手。

为了将账册安全地送回京,他们将账册藏在了红珊瑚里,然后找了个完全不知情的倒霉人带进京。

可他们大概也没想到镇抚司的人竟然查得那么严,所以只能诬陷倒霉人杀人越货,然后让京兆府的人将那红珊瑚当成了证物封存进京,以此逃避镇抚司的搜查。

在她的梦中,那个可怜的倒霉人被官府判了死罪,而这一次却在阴差阳错间,那个倒霉人换成了她爹爹。

可因为她的“告密”,宇文炎先一步自京兆府的证物库里“取”出了账册,而这些人却以为是她爹爹私藏了账册,想用她来换账册。

石锦绣莫名地就想笑。

若不是他们选中了爹爹,他们的这个计策,肯定就像梦境中的那样,办成了。

“你们要我写什么?我写!”石锦绣就心情大好地同他们道。

那位瘫在圈椅上的王爷就像诈尸一样地跳起:“给她拿纸笔来!”

石锦绣就照着他们所说的,给爹爹写了一张字条,至于他们要怎么把字条送进镇抚司,那就不是她要操心的事了。

因为石锦绣的配合,那位王爷也不想为难她,就让人将她带了下去。

石锦绣就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向天上弹出了一枚烟丸。

一缕黄烟就直奔云霄而去。

屋里的那位王爷一时失察,可当他看见时,还没来得及换装的宇文炎就已经带着羽林卫冲了进来。

“原来是沐王爷!”待宇文炎见到那位王爷时,就冷冷地笑,“这两个月,您可折腾得咱们镇抚司够呛!”

沐王爷乃是庆德帝的幼弟,是先帝在世时亲封的王爷,仗着有这层身份护体,他知道宇文炎并不能将他怎么样。

“呵,宇文大统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折腾过你?”沐王爷见势并不慌张。

今日之事,说出去也不过是个强抢民女的罪名,更何况他又没将那民女怎么样。


王明的赔率最低,胜算最大,也就是说京城的这些人都看好他,认为他有当案首的资质。

石楠听后,却是哈哈一笑:“那是因为他没遇着我!”

说完,他便又回屋里温书去了。

见他离开后,许砾才敢同蔡襄儿说后面的话:“有人将王明和石楠下赌约的事公之于众了,因此有人开了另一个场子,赌的是王明和石楠谁赢谁输。”

“哦?谁的赢面大?”蔡襄儿就好奇地问。

“自然是王明啊!据闻他接受过国子监里大儒的亲授!”许砾就和蔡襄儿说着他从外面打听来的消息。

蔡襄儿就眨巴眨巴了眼:“这次府试的出题是国子监里的人?还是看卷子是国子监的人?”

“怎么可能!”许砾就摇头,“如今各府的官老爷都是进士出身,好不容易有了这种给人出考题的机会,怎么会假手于人?”

“那不就得了。”蔡襄儿就同许砾挑眉,“都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那国子监大儒喜欢的,咱们府台老爷不一定喜欢。王明想靠这个走捷径,算不得上上之选。”

“不过……你刚才说有人开了赌局,那有没有人买楠弟赢?”蔡襄儿便问。

许砾回想了一下,然后摇头。

“可你不是说你们枫林学院的院长很看好他么?”蔡襄儿就再次同许砾求证。

“可那也是在我们学院,京城的人并不知道石兄有多厉害!”许砾就替石楠辩解起来。

蔡襄儿听着就嘿嘿一笑:“那你说,如果让你下注,你下谁?”

“那自然是石兄!”许砾就一本正经道。

“呐,我这有张一百两的银票,你帮我再去跑一趟,就买楠弟赢!”蔡襄儿再次同他挤眉弄眼,“倘若赢了,赢来的钱分你两成!”

许砾本还想说自己是个读书人,不参与赌博,可一听闻蔡襄儿愿意将赢来的钱分给他两成,便拿着那一百两银票又出了门。

放了考号后的第三天,便是学子们入考场的日子。

蔡襄儿以母亲身体不便为由,拒绝了她的送考,自己则把石楠和许砾送到了考院外。

“盯紧了自己的考篮!”临分别前,蔡襄儿就不忘叮嘱石楠和许砾,“别丢了什么东西,可也别多出什么东西来,既然之前就有人在针对你,你越发要小心,可别让人给你扣上了一个科场舞弊的帽子!”

石楠听了,也就一脸慎重。

“还有,爹爹现在很好,你在里面考试,千万不要听信别人的谣言而分心。”蔡襄儿就替他理了理领口的衣襟,“要是考不好,当心爹爹到时候罚你!”

“姐!我记住了!你怎么比娘还啰嗦?”石楠就一脸求饶地看着她,“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说着,他就挑了自己的考篮,去了考院外排队等待受检。

许砾见状,也背上考篮跟了上去。

看着弟弟远去的身影,蔡襄儿却觉得自己像个老母亲一样,站在那久久不愿离去。

“怎么?不放心?要不要跟着一起进去看看?”就在蔡襄儿惦着脚尖扯着脖子在那看时,身后突然就有个声音道,“就凭我给你的那块玄铁令,这种地方可以畅通无阻!”

是杜鹃!

蔡襄儿就收了自己的失态,规规矩矩地立在那。

“我们又不是刚认识,现在才想着装乖巧,是不是迟了点?”杜鹃却是轻笑,“怎么样?到底想不想去一探究竟?”

去考场里?

蔡襄儿马上就否定了这一诱人的想法。

她去了除了让石楠分心外,好似也没有其他的用处。

倒是他刚才,是在说自己在他面前的无状么?

蔡襄儿就忍不住回想二人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回忆着自己有没有失态的时候。

可不想还好,一想,就觉得满满的都是槽点,自己好像真的在他面前没有什么顾忌。

“大统领今日怎么也有空来这?”蔡襄儿索性将那些都丢开不想,而是回头看向了杜鹃。

他今日并未穿着他那身令人炫目的麒麟服,也不是一身黑,而是做了普通的士子打扮,站在这学府街上,一点也不违和。

“自然是为了寻你!”杜鹃淡淡地道,“我们寻到了陈亭的那本暗账,而且我也暗中向皇上递了折子,请求将你父亲的案子和陈亭案合并,一并交与镇抚司审理,皇上已经特许了。”

皇上已经特许了?

那也就是说父亲的案件将会由京兆府移交镇抚司?

蔡襄儿的心里就有了隐隐的兴奋。

“真的么?那我爹爹是不是可以移至镇抚司大牢了?”蔡襄儿就拽住了杜鹃的衣袖问。

看着蔡襄儿那认真的神情,杜鹃就忍不住调侃:“京城里的人,都想方设法地同镇抚司撇清关系,也就只有你,恨不得将父亲送进镇抚司大牢,请问你是亲生的么?”

蔡襄儿自然是听出了杜鹃的调侃意味,可她却是严肃而又认真地道:“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唯有镇抚司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而且他们的大统领为人嫉恶如仇,也绝不会收受他人贿赂!反倒是京城里明镜高悬的地方。”

听得蔡襄儿如此一说,杜鹃就半眯了眼。

他之前就知道这丫头不怕自己,可没想到她对镇抚司的评价竟是如此之高。

“难道没人告诉你,镇抚司是杀人不眨眼之地么?它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杜鹃还是忍不住提醒她。

蔡襄儿却笑着摇头:“我有眼睛,也有耳朵,我只相信我亲眼看到的,和亲耳听到的。”

蔡襄儿笑面如花,那动人的笑,就这样深深印进了杜鹃的脑海中。

“走吧!”杜鹃就邀约着蔡襄儿。

“去哪?”蔡襄儿就跟着他边走边问。

“自然是镇抚司!你父亲显然没有你看得通透,今日一进镇抚司就怕得瑟瑟发抖,我怕他会熬不住。”杜鹃就在一旁淡淡地道。

蔡襄儿一听,哪里还敢松懈半分,赶紧跟着杜鹃去了镇抚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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