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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精选篇章

堵上西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军事历史《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李辰安宁楚楚,是网络作者“堵上西楼”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二井沟巷子东头的那处小酒馆的门也嘎吱一声开了。李辰安带着李小花出了门,顺手将那两扇大门给关上。迎着这濛濛细雨,两人开始每一天的晨跑。对于二井沟巷子的这些街坊而言,他们已经习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们对李辰安的态度当然是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人们是不屑于和不如自己的人多说几句的,觉得那样有失自己的身份。原本......

主角:李辰安宁楚楚   更新:2024-07-08 07: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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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辰安宁楚楚的现代都市小说《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军事历史《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李辰安宁楚楚,是网络作者“堵上西楼”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二井沟巷子东头的那处小酒馆的门也嘎吱一声开了。李辰安带着李小花出了门,顺手将那两扇大门给关上。迎着这濛濛细雨,两人开始每一天的晨跑。对于二井沟巷子的这些街坊而言,他们已经习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们对李辰安的态度当然是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人们是不屑于和不如自己的人多说几句的,觉得那样有失自己的身份。原本......

《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天光微青,细雨蒙蒙。

广陵城已经醒了过来,街巷里的早点铺子许多都已经开了门,屋顶上的烟囱也都冒出了股股炊烟。

二井沟巷子东头的那处小酒馆的门也嘎吱一声开了。

李辰安带着李小花出了门,顺手将那两扇大门给关上。

迎着这濛濛细雨,两人开始每一天的晨跑。

对于二井沟巷子的这些街坊而言,他们已经习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们对李辰安的态度当然是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人们是不屑于和不如自己的人多说几句的,觉得那样有失自己的身份。

原本这些街坊们在李辰安的面前有着足够的优越感,但自从那处小酒馆开业之后,自从那小酒馆那么贵的酒还供不应求之后,他们的优越感便荡然无存,却又无法生起了恨意,于是就变成了羡慕。

人们看比自己更富有或者更体面的人的时候通常会仰望,这样的仰望来自于心里的敬佩,当然也可能是畏惧。

他们会表现的极为亲切,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善意,希望能够和对方走的更近一些。

若是对方再能够和自己多说几句,便觉得自己的身份仿佛也拔高了少许,甚至能够以此自傲,在与街坊们聊天的时候拿出来讲,腰杆都会直一些,声音也能更大一些。

正在案板上揉面的赵掌柜探出了脑袋瞧了瞧,以往这时候李辰安就该出门跑步了,今儿个果然依旧如此。

“李公子早!”

“赵掌柜早!”

“这天下着雨呢,要不进来坐坐?这第一屉蒸饼就快出笼了,莫如来先来吃点?小人请客!”

“赵掌柜客气,待会回来再吃吧。”

“好咧,小人给公子留着!”

李辰安和李小花跑过了他这铺子,他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寻思打烊之后得去老余头面前说道说道。

一路慢跑,二人跑出了二井沟巷子,穿过了八角亭,李辰安却改变了方向,没有往七里桥巷子而去。

“少爷,错了!”

“没错,咱们跑去画屏西看看。”

画屏湖很大。

湖畔人家就在画屏湖的西边。

整条街巷依湖畔而建,那里有广陵城最好的茶楼、酒肆、客栈和赌坊。

当然最为有名的还是那里的青楼。

凝香馆就在那里。

位于湖畔人家巷子的中间,是占地最大,装潢最为考究,楼里的姑娘最多也最俏的一家青楼。

这地方李辰安的前身来过,却不是去某个青楼,而是位于那里的销金赌坊。

二人一路小跑,来到了湖畔人家巷子,这里仿佛还在睡梦之中,街巷里的那些铺子几乎都还没有开门,显得极为冷清。

但冷清的空气之中,却依旧还残留着昨夜里留下的淡淡的奢靡味道。

哪怕它就在画屏湖畔,却依旧无法将那些味道给净化。

昨天翠花带回来的那个丽镜司的任务,就像一颗沉重的石头压在了李辰安的心上。

他忽然觉得想要过的那逍遥小日子有些困难,主要是上了那个俊俏公公的套。

昨夜里他想过跑路,但翠花说除非你能跑出宁国,否则更会受到丽镜司的追杀。

广陵城是宁国腹地,无论去哪个国家都很遥远,所以跑是跑不了的。

那还能怎么办?

硬着头皮上呗!

可刺杀这种事不是自己的专业呀!

何况那个叫宋元平的长啥模样都不知道。

暂时他还没有想到好的法子,今儿个仅仅是到这地方来看看。

李小花当然啥也不知道,仅仅是以为少爷赚到了银子,估摸着是心里起了寻花问柳的心思。

这当然是好事。

少爷上青楼,估计会带上自己这个护院。

少爷在青楼某个姑娘的房间里办事,自己在外面听听曲儿也是极好的。

毕竟这地方对李小花曾经很遥远。

主仆二人跑到了凝香馆,李辰安放慢了脚步,才发现竖立在街巷上的仅仅是凝香馆的牌坊——

那面高大气派的牌坊上写着凝香馆三个大字。

牌坊的两边还各有一根高高的旗杆,旗杆上挂着的一串大红的灯笼,只是这时候里面的灯火已经熄灭,灯笼在晨风中轻轻的摇。

穿过那道牌坊才是通往凝香馆的路。

那依旧是一条青石板铺就的路,只是那条路颇为宽阔,可容两辆马车并排而行。

那条路的两旁种植着各种花草,那些草正绿,花正艳。

然后……更里面一点是一处假山池塘,那条路被它一分为二。

视线无法越过那处假山,只能看见空濛的烟雨中,假山两侧若隐若现的楼阁飞檐。

二人继续向前小跑,在凝香馆的隔壁是一家名为食合居的酒楼。

酒楼有三层楼,门脸很是宽大,装潢也很是气派。

它便是广陵城最为有名的酒楼,据说一桌席面最低也得二两银子。

食合居再过去是一家名为水云间的客栈,这客栈再过去就是前身曾经去过的那销金赌坊。

到了这里李辰安停下了脚步。

他并没有在这锻炼,而是带着李小花转身向回走去。

雨渐渐变得有些大。

二人走在这些铺子的屋檐下。

当路过水云间的时候,客栈二楼上的一扇窗正好开了。

李辰安当然不知道。

那扇窗里探出了一个女子的脑袋,她左右张望了一下,用一根撑棍将那扇窗给撑起,端起了身边的一盆水泼了出去。

恰在这时,李辰安走出了那屋檐。

那姑娘一声惊呼:“避下、避下……!”

陛下?

李辰安抬头,随口应了一句:“爱妃……!”

那盆水劈头盖脸的浇在了他的头上。

“哎呀,你这人,都叫你避下,你偏偏……”

楼上那姑娘急得直跺脚,她转身准备下楼去给那公子赔个不是,却不料她的手臂正好碰到了那窗户的撑杆。

正在抹着脸上的水的李辰安根本就没料到今儿个早上会有如此意外,那撑杆落下,“砰……!”的一家伙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那扇窗又开了。

那姑娘又探出了头来,然后她眼睛瞪得贼大,咽了一口唾沫,吐了吐舌头,然后她从那扇窗里穿了出来……

李辰安觉得脑子有些懵。

这特么的!

任务还没半点眉目自己就连番遭受了这等厄运!

他摸着脑袋,心想我特么真的不是西门庆啊!


许是因为今儿个钟离府弄出的这以文会友的动静颇大,当然也可能是钟离府的那位三小姐确实实至名归。

往日里这二井沟巷子尚算热闹,今儿个街巷里却颇为清净。

李辰安就这样慢悠悠的走到了巷子的东头。

阳光从他的头顶消失,头上是从院子里伸展出来的一根粗壮的榕树枝干。

这便是他的那铺子。

其实若是算起来,放眼偌大的广陵城,这二井沟巷子并不是最偏僻的地方,若是给这个铺子定个级别,大致相当于三级口岸。

不好,也不太坏。

它还有个很大的优势。

这铺子的斜对面有一处名为浅墨的书院。

比竹下书院要小一些,却也有学子数百人。

此刻浅墨书院里并没有传来读书声,想来书院里的那些学子们也是去了画屏湖。

李辰安推开了这铺子的门,站在里面仔细的看了看,墙头已经斑驳,需要重新粉刷一下。

灶台有些碍眼也碍事,开个小酒馆并不需要这玩意,得拆除。

将灶台那位置弄成一个吧台,后面打一排酒柜,灯笼有些陈旧得换成新的,那些桌凳倒是能用,就留下吧。

也就这样了,关键的问题是酿酒。

酿酒当然不能在这里,得放到后院。

抬步走入了后院,站在后院的天井中思忖了片刻,决定将酿酒的器具和存放粮食的地方放在西厢房,虽然不大,但小酒馆本来就小,一天能够出个十来斤酒也就足够了。

仔细想想,这个宁国大致和前世的唐朝差不多。

唐朝时候酒的最高度数也就二十来度,寻常的酒也就在五度这个样子,关键是售价还很贵。

广陵城的酒售价也很贵。

最便宜的酒一小斗售价在三百文钱。

一小斗大致是四斤,一斤在八十文钱。

而好一点的酒,比如广陵城的广陵散,它的售价在一千文一斗,折一斤二百五十文!

与之相比,一斗大米才五十文钱,所以酒这个东西算是奢侈品,并不是寻常百姓能够消费的起的。

而自己采用蒸馏法所酿造的酒,售价必然更贵,所考虑的就不是销量,而是针对特定人群的特殊商品。

当然在二井沟巷子卖奢侈品这并不是个很好的主意,因为这里所住的人,几乎都是寻常百姓,这些百姓可不是小酒馆的目标客户。

李辰安仔细想了想,这年头的酒若是香,恐怕还真不怕巷子深,毕竟是独一无二的东西,大不了到时候再采取一些营销的手段,将广陵城里那些有钱的主顾给招揽到这里来。

所以铺子得对得起那些人的身份,这装修就需要更加考究一些。

比如,布置成前世酒吧的那种模样,要低调、神秘,还要有内涵。

莫问为什么又是酿酒,因为这玩意最容易实现,关键还是暴利。

当然,提炼精盐也是暴利,不过那东西受官府管制,在没有足够实力的时候去弄盐就是老寿星上吊不想活了。

李辰安仔细的规划了一下,简单的算了算,发现了一个问题,兜里的这二两银子不够。

主要是酿酒的器具,店铺的装潢,还有粮食的采买,需要大致三十两银子!

这怎么搞?

那个家的财政而今被李文翰的小妾一手掌控,想回去要银子这显然不可能。

坐在了天井里的那张石桌子前,摆上了笔墨纸砚,李辰安一边磨墨一边再次梳理记忆,想要从记忆中寻找到一些其他的赚钱方法。

蹲在屋顶上偷偷观察着他的玉衡脸上露出了一抹疑惑。

那少年在冥思苦想之后便落笔于纸上,一张一张未曾停笔的写了十来张,他脸上的愁容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安然。

李辰安确实想到了一些简单的赚钱法子。

比如今儿个画屏湖那么多的人,想来那文会一时半会也结束不了,大可以用手里的二两银子去采买一些茶水糕点在画屏湖摆摊售卖。

也或者去给那些才子们订餐送外卖。

再或者……那位三小姐后面不是还要求上了画舫的才子们作诗词么?

这玩意儿自己脑子里很多,估计可以卖个极好的价钱,这也是最简单的法子。

所以他写在纸上的正是一些诗词,他相信这些诗词足以让自己赚到第一桶金。

将桌上的纸晾干,然后揣入了怀中,他正要起身再去画屏湖畔兜售这些诗词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个人。

见过。

正是在烟雨亭中的那个俊俏公子的侍从。

纸鸢踏入这后院的时候微微皱了皱小眉头,因为太过寒酸。

“公子,”

纸鸢站在了李辰安的面前,矮了足足一个头,她仰着脖子。

“有事?”

“我家、我家公子请公子前去画屏湖一叙。”

李辰安一怔,寻思怕是自己的那对联被那俊俏公子记住,心想莫非是他拿了那对联登上了那画舫?

然后就有了再做诗词的资格?

估摸是那俊俏公子做不出什么好的诗词来,毕竟通常而言,颜值与才华成反比。

那公子生得太无暇,胸中自然没有几滴墨。

如此一想,李辰安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他干脆坐了下来,看着眼前这清丽的青衣小厮笑道:“抱歉,还请给你家公子说一声,我没空。”

纸鸢楞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眼前这厮会拒绝。

要知道能够被大宁四公主相邀这是多少少年梦寐以求之事,是多么大的荣幸!

这家伙若是被四公主上了心,以四公主在皇上面前的恩宠,只需要她一句话,这落魄公子立马就能平步青云。

可他却说没空!

对了,他并不知道那是四公主殿下。

纸鸢耐住性子又道:“看公子居于此间也无繁忙之举,若是公子去一趟画屏湖,也不过耽误公子个把时辰……走一趟说不定比坐在这里更有益处。”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但李辰安想偏了。

他愈发笃定是那俊俏公子需要自己为他做出一首惊艳的诗词来。

他从怀中取出了一叠纸,随手取了一张放在了石桌上,笑道:“这是一首词,作价……纹银一百两,凭这首词,你家公子定能得偿所愿。”

说这话的时候李辰安一直看着纸鸢,他的心里也有些忐忑,毕竟就凭一首词就卖一百两银子,这看起来确实有些心黑。

愿不愿意拿出这么大的一笔银子来买一首词,这就要看那位俊俏公子的决心了。

以那公子穿戴的富贵,想来百两银子算不得什么,若是那公子倾心于钟离府的三小姐,那这笔买卖就极有可能成交。

这就是供需关系。

现在看来至少那位俊俏公子不缺银子,因为这侍从在听到这个价钱的时候并没有太过于震惊,仅仅是愣了一下。

纸鸢确实愣了一下,一来是殿下要这词来干什么?二来是一百两银子买一首词……这算贵么?

不贵。

但要看出自何人之手!

若是出自太学院花满庭花老大儒之手,那是万金难求。

若是出自玉京城四大才子之手,那也是价值千金。

可眼前这人……

居住在这样的寒舍,名不见经传,怎可能胸有文渊?

宁帝国极为重视文人,尤其是有才华的文人,若是此人在广陵小有名气,丽镜司不可能不知道。

可丽镜司确实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少年存在。

所以他就算有才,那也是他自以为有才。

纸鸢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心想殿下这次算是看走了眼,这人……似乎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狂妄!

她的视线落在了那张纸上,原本所想不过是怎么完成殿下的任务,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去一趟画屏湖。他去了,殿下再和他多聊聊,想来殿下也就能看清他的嘴脸,对他再生不起丝毫兴趣。

作为四公主的婢女,纸鸢对诗词说不上有多深的造诣,但耳渲目染之下也有一定的认知。

她这一瞧,顿时挪不开眼。

她脸上的神色变得严肃,眼里的轻视消失不见。

她仔细的默诵了两次,愈发觉得这首词极为惊艳。

至于惊艳在哪里却说不上来,只觉得读起来比京都玉京城四大才子所作的诗词意境似乎更为悠远。

李辰安面带微笑仔细的看着纸鸢神色的变化,心里已经踏实了。

他知道这银子肯定是跑不了了,就看这侍从会不会还价。

毕竟是买卖,若是他砍价一半……也卖,毕竟缺银子,这玩意儿又不要本钱。

纸鸢抬头疑惑的看了看李辰安,那张脸依旧淡定从容,似乎对这首价值百两银子的词极有信心。

其实……他这价开得低了。

不过,他本无名,这价也算是合适。

等他出名之后,这首词按照纸鸢的估计,应该价值千金!

她心想殿下请这少年去烟雨亭的意思也是想要知道他的诗文如何,钟离府三小姐对这少年的兴趣也在于他所作的那对联。

至于人怎样,他就住在这里,钟离三小姐若是想见随时可来这里见见。

还是偶然相见。

若是对上了眼再说下文,若是没对上眼,这事便能不作痕迹的揭过。

如此,对钟离府三小姐的名声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于是她从怀中取出了一个荷包,从里面取出了一张面值百两的银票。她将银票放在了桌上,取了那张纸,视线落在了李辰安的手上。

李辰安手里还握着那一叠纸。

“公子,若是有暇,还是随我去画屏湖见见我家公子,可好?”

银子到手,李辰安更不会去了。

他摆了摆手,“多谢你家公子好意,我真还有很多事……过些日子、大致二十来天吧,若是你家公子有暇,请他来我这小酒馆喝一杯我亲手所酿的好酒!”

“我请客。”

纸鸢四处看了看,鼻子还嗅了嗅,空气中倒是有股淡淡的霉味儿,哪里有酒香味道。

终究是少年,能酿出什么不一样的好酒?

能好过广陵城的广陵散?

更不用说玉京城的瑞露了。

再说以殿下身份之尊,岂会来这样的破落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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