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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诡秘囚胎》精彩片段
稻草人看着很粗糙简单,就一个大字,但实际上,做替身有一个很重要的步骤,就是做骨,骨重一定要跟我本身的骨重一样大小一样重。
“好,你这会儿去把奶娃儿的胎毛刮了,给我拿过来,还有血,从指尖上给我采个几滴。”
“这就去!”
在爷爷忙活的间隙中,师父又从包里掏出一折黄纸,从带来的挎包里边,拿出一盒朱砂,就开始画起了符箓。
制作替身还有就是八字,不过如今能采集到精血还有胎毛这些东西,就不大需要八字了。
师父聚目凝神,心中一边念诵着咒子,一边画着符箓,一口气下来,牵引替身的符箓总算画好了。
符箓几乎是所有道士都需要用到的东西,其中品种奇多,效果也是千奇百怪。
但画符并非电视里看到的那样,对着模板画下来就有用,首先你得有师承,真正踏入了这一行,这样才能借法于天地,一张符才能有相应的作用。
其次,修为大小对于符箓的作用有直观影响,真正的高人,倾尽气力画出的护身符,甚至能给你逆天改命。
师父将画好的符贴在稻草人肚子上,这时,爷爷也拿着胎毛跟指血回来了。
“道长,您要的东西。”
师父没有多说,只是将胎毛搓成一堆,然后扎在稻草人头上。
紧接着,又就着那几滴指尖血,在稻草人身上点了九下,分别在九窍位置。
随后,师父便将稻草人塞进死娃儿匣子里边。
“好了,事情就这样完成了,随便找个地方去埋了,然后在家里等着就行了。”
爷爷点了点头,但仍旧是有些不放心道:“那个……道长啊,今天是躲过了,不过以后娃儿还会不会被黑白无常拘魂啊?”
这是父母爷爷都担心的问题,他们虽然不懂,但也能看得出,师父这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见三人一脸的忧愁,师父淡淡道:“先躲过去再说。”
师父并未跟父母他们多说,至于爷爷拎着个锄头,走到外边荒地里就把替身给埋了下去。
等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师父吃过饭,便赶忙催母亲喂自己。
“秀芸啊,赶紧把娃儿喂的饱饱的,从太阳落山,直到明天早上六点钟,都不能再喂了。”
“好,我这就去喂。”
父亲走过来又恭敬问道:“那师傅,娃儿今晚上放哪里呢?是交给您吗?”
师父指了指角落边的废弃古井:“把娃儿钓到古井里边去,这样就能骗过鬼差。”
一直都有一种说法,井是通往阴间的通道。
井深入地下,常年不积阳光,里边阴气很重,地下车库,地铁站这些地方都是闹鬼的重灾区。
只有足够浓郁的阴气,才能遮盖住我这身人气,避免被鬼差察觉。
注:还有值得注意的一点是,做生意买铺面,永远不要选择地下商场,这种地方风水基本上都不好,十个商铺有八个做不起来生意。
但父亲听完却是打了个寒战:“妈呀,师傅,这井下边,夏天都凉的不行,如今这个季节,冻一晚上,娃儿会不会出问题啊。”
师傅须眼看了父亲片刻,沉声道:“他命中跟我还有很长的一段缘分,断然不可能被一口井要了命,放心。”
“啥……叫跟师傅还有很长一段缘分?”
父亲还准备继续刨根问底,但下一刻屁股就被爷爷狠狠来了一下子。
“你问你马卖批!道长都说了不会出事儿,你怂个锤子,要不是道长,娃儿昨晚上就死了。”
被爷爷言语劝说了一番之后,父亲也觉得是这个理,管他妈那么多,扔在古井里受冻,总好过直接被勾魂!
我被母亲喂饱之后,便被爷爷用棉衣里三层外三层包了起来,最后更是将一张黑熊皮盖了上来。
很快,装着我吊篮便被一根绳子缓缓送了下去。
父母一脸担忧的在井口看了又看,见没了问题,这才回到院子中心。
“今晚上,我去建述老哥那里,我的气场容易让黑白无常起疑心,一切都交给你们夫妻了。”
父母坚定的点了点头:“您放心!”
“这娃儿不论咋样,我都要保住,爸爸,师傅你们放心走吧。”
师父抬头望了眼已全全落下的夕阳,跟着爷爷便离开了院子。
等师父爷爷走后,父母便按照之前的吩咐,双方不说半句话,只是默默坐在柴火之前,装作一副悲伤无言的样子。
很快,天色彻底黑尽了,师父亲口吩咐过,至少要子时过了,才能打瞌睡。
当然,对于如今的父母而言,他们哪里睡得着?
这个夜对于父母而言,其实也挺难熬。
毕竟师父之前说过,黑白无常找不到魂魄,必然会再来家里找一趟。
想到眼下屋里可能有两只鬼在游荡,母亲心不免得有些害怕。
就这样,一直来到深夜十点左右,屋外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砰砰砰!”
“秀芸,建国,在家不?”
听这声音,是隔壁刘婶子的声音啊,不过父母想到白天师父的提醒,心情顿时紧张了起来。
二人对视了一眼,父亲便带着母亲走了出去。
等大门打开,顿时见到门外裹着红头巾的刘婶子。
看着就是刘婶子平时的打扮啊,连笑都样子都一样。
父亲想了想问道“刘婶子这大半夜的,你有啥事儿吗?”
刘婶子哈了口冷气,咧嘴笑道:“没事儿,秀芸最近才生娃儿,今天刚好鸡下了两个蛋,都是乡里乡亲的,拿去给秀芸煮了吃,增增奶水。”
“那……”
父亲下意识就要去接,母亲见状连忙走上前,一脸痛苦道:“刘婶子诶!我娃儿早上就死了,都埋出去了,你……你回去留着自己吃吧,不要给我伤口上撒盐了。”
不等刘婶子继续说话,母亲便悲痛欲绝的关上门,随即转身狠狠瞪了父亲一眼,那眼神恨不得直接把父亲给宰了。
女人终究心细些,门外的东西话一出口,母亲就听出其中的试探。
父亲神经比较大条,等回味过来刚刚暗藏的凶险,后背瞬间一凉!
这群鬼怪原来这么狡诈!
真不敢想,如果不是媳妇儿阻止及时的话,接过那两枚鸡蛋,会发生什么!
想了想我又问道:“那李爷,这地方这么邪乎,是不是随便埋个人,都会尸变啊?”
李老头白了我一眼:“随便埋个人都能尸变,那还得了,这个养尸地不凶,也只有那些横死的人埋在这里有几率尸变,那僵尸被人贩子活活刨了肚子,你想想咋可能怨气不大嘛。”
“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老子就是有些搞不懂,按理来说这个级别的僵尸一旦尸变,作恶一般都不会离养尸地太远的,它是咋出现到你们村子周围的呢?”
这也是我的疑惑,当时那东西的速度很慢,但才一夜的时间,直接出现在十几里之外的小沟村准备对我跟李大富下手。
但不等来得及多想,李老头便离开了崖洞。
“好了,回村子。”
之前下山还好,这会儿背着五十斤石灰上山,那真是累死一个人,特别是太阳还贼大,没走一段,我就开始哭爹喊娘了。
“李爷,你…我觉得你是在故意整我,你明明知道僵尸不在惯沟,还让我背石灰下山上山。”
我抱怨了句,李老头叼着烟跟个老流氓似的看了我一眼。
“才五十斤,就跟个娘们儿一样,叫啥子叫?没得一点出息。”
“说的到轻巧,你咋不背着试试…”
这李老头武力值爆表,我哪敢顶嘴,只是轻声嘀咕了一句。
但还是被他给听到了,转头又看了我一眼。
“我来试试?别说五十斤,老子连带着你背上,都能在这山路上健步如飞你信不信?”
我瞪大了眼睛,这李老头吹牛还真不打草稿啊。
“我怎么也有一百二十多斤,加上这石灰足足一百七十斤,背上我健步如飞?你要是能背得起,我跟你姓。”
李老头咧嘴一笑:“那好我们打个赌,要是我连带着你背着跑回家,你拜我为师,以后跟着我学艺咋样?”
听到打赌,我这小孩子的玩性也被勾起来了。
“嘿嘿,没问题,还有十里的山路,李爷你可别逞强把老腰给闪了。”
“来,上背!”
李老头蹲下身子,拍了拍后背,示意我上去。
见这家伙硬要逞强,我自然要成全他,毕竟本来就不爽他很久了,待会背不起,非得借着机会好好羞羞他。
但很快我就被打脸了。
李老头看着一米六的身高,体重不过一百斤,但劲是真大的出奇。
很是轻而易举的就把我连带着背篓给背了起来。
我真的是被震惊到了,如果是一个两百斤的肌肉壮汉,我还能理解,但问题眼前是个瘦削小老头!
“走起!”
下一刻,李老头迈着沉重的步子,就朝着山上飞奔而去。
上山的绝大部分地段都是五十度角的山路,这李老头背着接近两百斤硬是不带半点停歇的。
走过山路的都知道,特别是广元这边的山路。
宁走十里平路,不走一里山路,绝对没有夸张的成分。
而李老头这非人的一幕,属实给我幼小的心灵带来了深深的震撼。
半个多小时之后,李老头在家院子把我放了下来。
父母爷爷听到李老头连带着背篓,把我背了回来,还是跑了回来,也是被惊的够呛。
家里人本就很尊敬李老头,这一下子倒好,隐隐对李老头产生了崇拜之情了。
特别是爷爷,这一刻他也隐隐感觉到,李老头或许跟他印象当中的道士先生有本质的区别,这位更像是传说当中的修行高人。
“黑……黑白无常?那这咋办?”
面对这些阴魂灵异,爷爷便显得有些无力了。
如果是人,就算是日本天皇,明天晚上都能拎起唐刀往死了干。
师父抽完一根烟,又点了一根,吞云吐雾间嘿嘿笑道:“放心吧,你家娃儿我保定了,明天跟你回一趟村子。”
爷爷连连道谢,随后从包里掏出一叠钱:“这次多亏道长了,这里一共十块钱,您拿着,如果觉着不够,我再给您凑。”
70年代的十块钱意味着什么,不用多说,妥妥的一笔巨款。
但师父只是笑着将爷爷的手推了回去。
“说起来,我也是参加过抗日战争的老兵呢,你我当年都是为国献身过的同志,出手帮扶一把有啥。”
一听师父竟也是从戎军人,爷爷一拍大腿,瞬间来了话题。
“您也是川军?哎呀!这真的是缘分啊,您当年是哪个军长带的?”
“这个嘛,嘿嘿秘密。”
见师父没有透露的意思,爷爷也很识相的没有多问,俩一夜都没有睡,爷爷自从退伍过后,村里也没有能聊的来的人。
突然遇到这么个战友,爷爷可谓是从淞沪会战开始,一个个战役分析到横渡长江。
战场上的事儿,说实话真的够爷爷吹上一辈子。
直到第二天,天微微泛起了蓝。
俩人这才起身前往小沟村,十多里的路程很远,毕竟是川蜀山路。
如今自己暂时没了事儿,爷爷也不急,慢条斯理的往回走。
但也就在抵达黑松林的时候,村里的二娃子突然从林子里边跑了出来。
吓的爷爷直接拔刀:“你这龟儿,吓人是不是?”
二娃子并未回话,反而是极其高兴的朝林子里边吼了一声。
“建国爸!建述爷在这里!找到咯!没得事!”
这一声完毕,下一刻林子接二连三跑出村里乡亲。
爷爷也这才明白,自己回来的太晚,村里人以为被什么东西给抓走了,全跑出来找自己。
很快,拎着个柴刀的父亲哭哭啼啼的跑了过来。
“老汉啊,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
爷爷一脚踢在父亲的屁股上:“滚滚滚,老子说了没事儿。”
之后,爷爷又看向一脸愁容的母亲,微笑着将我递了过去。
“来,秀芸,娃儿。”
母亲见到仍是骨瘦如柴的我,心酸的才准备落泪,但下一刻,我就开始哇哇哭了起来。
一声声哭声瞬间让母亲的心情阴转晴。
“娃儿……娃儿没事儿了?!”
“爸爸,娃儿好了吗?”
母亲登时又喜极而泣的哭了起来。
“太……太好了,娃儿总算没事儿了,谢谢爸爸您了。”
爷爷看到母亲释怀的泪水,他自己心里的负罪感也跟着平复了,毕竟不是因为爷爷开始的固执,压根不需要经历这么多曲折。
“走,我们先回家。”
因为眼前人多眼杂,爷爷并没有去介绍师父。
父母也很识相的没有去询问什么。
这一次几乎全村人跑了出来,从早上一直找到十一点钟。
这个年代的人们才经历了阶级洗牌,村里人都是很淳朴。
找爷爷纯粹都是自发请愿,纯粹图个村里人安好,看到爷爷安全回来,也就满意回去了,并不会去要什么酬劳之类的。
等回到家里,父母关上门,便开始给师父道谢。
“这一次,谢谢道长出手了,如果没有您,只怕今早娃儿就不在了。”
“就是,谢谢道长了!”
说完,父母就准备给师父下跪,但师父却是极为迅速的伸手将二人给抓了起来。
“你爹他那是因为他之前种下了因,我帮他偿还了果,所以他该给我跪,你二人不用跪,说起来你们并不欠我什么,起来吧。”
父母眼下都很激动,但听到师父这一番话,顿时有些迷糊。
救了自己儿子,还不欠他什么?
“想谢,就赶紧去整点盐腊肉,我自从来到你们这边,最馋的就是你们这边的盐腊肉了,炒一盘子洋芋丝丝,再整碗梅干菜扣肉,其他的你们做主,最少四个菜啊。”
“诶!好嘞,我这就去煮饭,今天肯定让道长您吃好。”
“嘿嘿,我房后头还埋了一坛子酒,这就给道长您挖出来。”
正月初一一过,天气就回暖了,师父是个老烟客,屁股都没坐热,就掏了包烟开始在院里边抽了起来。
等饭煮好,师父一肚子烟都快抽饱了。
不过看到飘香四溢的正宗西南菜,端起碗就开始风卷残云吃了起来。
西南边地的腊肉,跟川蜀正宗腊肉不一样,事先都会用很多盐去腌制,然后再熏烤。
这样的腊肉能存储到五年之久,对于一些口味重的人而言,这种腊肉就很好吃。
父母跟爷爷,显然都被师父的吃相给震惊到了,看到师父一边吃,一边拿脏兮兮的袖子擦嘴,真不敢相信,隐世高人竟是这么……不拘一格。
等看到师父吃的差不多了,爷爷这才问道:“那个……道长,接下来我孙儿第二劫,该咋躲啊。”
师父咂了口酒,回应道:“你先去找点稻草,我待会儿先给给娃儿做个替身。”
“好,我这就去办!”
说完,爷爷便朝着牛圈方向跑去。
之后,师父点上一根烟,又跟父母聊起关于第二劫的事。
听到今晚会有黑白无常登门,父母也是被吓了一跳,平日里听到哪里闹鬼了,都害怕的不行,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啊。
“你们也不要怕,下边也有下边的规章制度,它们哪里敢对活人动手哦。”
说到这里,师傅顿了顿严肃道:“只是到时候黑白无常找不到魂,可能会怀疑你们藏起来了,记住,今晚上不论谁问你们娃儿的事情,你们都要说娃儿死了,知道吗?”
“晓……晓得了。”
师父看了父母一眼,有些不放心的又说道:“重复我刚刚说的话。”
“今晚……不论谁问起娃儿,都要说娃儿死了,李师傅对不对?”
师父蹲在地上,抽了一口烟,点了点头:“就是这个意思,到了夜里,一定要注意注意再注意,你们一个弄不对头,娃儿就真没命了。”
看到师父阵仗这么大,父母原本平静的心,渐渐开始紧张起来。
一下午,父亲都在重复念叨,师父之前叮嘱的那句话,就跟魔怔了一样。
“谁问都回答儿子死了,谁问都回答儿子死了,谁问都回答儿子死了……”
这句话父亲少说重复了几千次,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对于他而言,就算拼掉老命,都得保住。
眨眼间,初春的暖阳已然日落西山,师父给我扎的稻草人替身也好了。
转眼三年时间过去。
这一年1982年,我12岁。
方圆几十里,只有我们这边一座中学。
几个乡的学生都要在我们这边读初中。
当时一共五个班,一个班接近一百号人,光是初一就接近六百多人。
这么多外来学生,其中的刺头太多了。
旧时代社会环境很乱,毫不夸张的讲,当时在我们这里,你一个男人留个长头发,一不注意在街边走走,都会被社会上的人打一顿。
学校里边突然变得龙蛇混杂,再加上当时老师的受教育素质也参差不齐,学校自然也没有什么管理可言。
不过凭借我跟李大富的巅峰战力,直接横扫六合,一统初一。
那个年代学生团体都流行跟社会人学什么创立帮派。
我就成立了个帮派,叫蛟龙帮,我是帮主,李大富是副帮主。
清华楼寝室——1—8
“咯吱!咯吱!咯吱!”
“45!46!…”
屋内炊烟袅袅,一个浑身都是肥肉的凶悍胖子,正翘着根熊猫牌,坐在下床铺,露出一嘴的大黄牙,笑呵呵的看着我。
“嘿嘿,九娃你这肌肉线条都好成这个样子了,还练啥嘛。”
“男人要强壮,瘦的跟个排骨一样算啥事儿?”
“这儿又有三封信,学校那些新来的妹儿,天天喊老子给你送情书,我是真他妈羡慕啊。”
这就是如今的李大富,如今才12岁,身高已经达到一米七,体重150多斤,但不要以为这家伙是胖。
肚子跟胸脯手臂全是硬肉,跟俄罗斯那边的大汉一模一样。
剃了个光头,一脸的痘印陨石坑,一些老师看到这家伙的样子,都心里发虚。
“50!”
用上床那个栏杆将50个引体向上做完,我一步跳了下来。
接过毛巾将腹肌以及后背的汗给擦干净,我便穿上了体桖。
“来,给我。”
李大富笑嘻嘻的将信递了过来。
“嘿嘿,里边有个前进乡来的班花哦,你…”
我接过信,想都没想的,直接给扔进垃圾桶里边。
“老子说的是熊猫牌,谁他妈没事儿给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女娃儿谈情说爱?”
一听到我这话,李大富抽出一根,递给我,随后朝我竖起大拇指:“九娃你是真男人,你的精神,值得我这个天天打手冲的爷们儿,永远学习。”
我抽完一根,随后将蒂往窗外一弹,随后沉声道:“走了,马上上早自习了,半天课混完,早点回家。”
“嘿嘿,好嘞。”
李大富跟我从小关系就好,特别是自从九岁那一次,我把他救了之后,关系更是上升到莫逆之交的层次。
几天前,半期考试考完,周五正好是颁布成绩的时候。
学校就跟古代科举放榜一样,将五百多号人的成绩全打印在几张表格之中,贴在班级外的墙上。
所有学生下课便凑过去,一脸紧张的看成绩。
唯独我跟李大富,稳如泰山的坐在教室里边。
因为我跟他的成绩,基本上都是毫无疑问的第一名。
我六门几乎满分,除了语文跟政治这两个科目,象征性扣了几分之外,成绩直接跟第二名相差了足足一百多分。
李大富也是如此,七门几乎零分,除了语文跟政治象征性给了几分之外,成绩直接跟倒数第二名相差两百多分。
嗯…这样一看,还是他厉害一些。
几节课下来,很快便到了放学的时候。
我跟李大富一人拎着一个跨肩包便出了校门,等临到惯沟 ,一向话多的李大富,这一路上竟是连一句话都没说。
我转头才发现,这家伙一脸的惆怅。
我拍了拍李大富的肩膀:“咋了?今天成绩把你打击到了啊?没事儿,明天来我家,我给你补习一下,下次肯定就不会垫底了。”
李大富一脸幽怨的看着我:“不是…我今天给李小青写了封情书,这女人他妈的不仅骂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还说我写的情书跟坨狗屎一样。”
我没好气一笑:“你这家伙到底写啥了?叫你平时好好学学语文你不听,书到用时方恨少了吧?”
李大富扔是一脸不服气:“没有啊,我…我觉得我这封情书写的很有水平啊,我还专门自学了比喻句。”
“比喻句?你到底写了啥子东西?”
李大富还故作庄重的咧了咧嗓子。
“啊!小青,我对你的爱,犹如拖拉机爬上坡一样,轰轰烈烈…”
我原本还在吃辣条,一听这句子,瞬间吐了一地。
“你…你这家伙,还真是活学活用啊!”
李大富仍旧是一脸的愤怒:“狗眼看人低,等长大些就出去闯荡闯荡,一定混成个有钱人,到时候非得让她们跪下来舔我脚。”
一语成谶,李大富这家伙读书不行,多年后还真应了他这个名字,成了千万富翁。
当然,这家伙是赶上了当时改革开放的浪潮,这个时候国家百废待兴,不夸张的讲,有脑子有魄力都不会混的太差,再加上后来我跟他干了一件事情当资本。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一周五天,等我跟李大富再次回到村子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了。
才回到家不远处,李大富便指了指前方:“九娃,你二娘家里是不是出事儿了?有几个警察在门前的嘛。”
顺着李大富所指,顿见我二姑父一脸绝望的坐在几个警察中间,而我二娘早已是哭的眼睛红肿。
“不好,估计出事儿了。”
我心一沉,跟李大富快步跑了过去。
“哎哟!你们赶紧查查嘛!我们家里就这么一个女儿,好不容易养了这么大,要是出来事儿,我们可咋个活哦!”
二姑父动作在地上,一眼通红的求着几个来调查的警察。
听到周边人的闲聊声,我原本悬起来的心,也是咯噔一下。
妹妹被昨天晚上被人贩子抓走了!
并且前天晚上村里还丢了一个女娃儿!
“我日他仙人,这群人贩子这么猖狂的吗?”
李大富怒骂一声,愤怒的腮帮子不断鼓胀。
最近几年,我们这边的人贩子的确越来越猖獗了,基本上每年都要丢十几个小孩儿。
不过直接跑到村里来偷孩子,这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几个警察看到二娘跟二姑父哭的可怜,无奈之下,也只有安抚道:“娃儿才失踪不久,我们已经让各地派出所,在出县的各条路上严查了。”
听到这话,二姑姑父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随即直接跪地上朝几个警察磕起了头。
“麻烦你们了!你们一定要把我们娃儿找到,我们两口子谢谢你们了。”
姑父二年越是这样求,几个警察的表情就越无奈。
要知道,就算在监控遍布的现代,走失人口能找到的,都还不足万分之四,何况是电灯都才普及不久的198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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