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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

兔拾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是作者“兔拾柒”笔下的一部​现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乔戚戚颜正,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我就说这么多,你们俩事,我以后不管了,你自己做决定。”而后便挂断了电话,朝病房走去。徐晏清那边却是久久的愣在了原地,直到有员工叫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继续迈开步子往会议室走去。*林瑜回去后,将粥递给陆可,让她看着祁愿把它吃完后也走了,年底公司会多,也比较忙。陆可耍宝似的敬了个礼,说了声:“保证完成任务!”......

主角:乔戚戚颜正   更新:2024-07-01 0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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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戚戚颜正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由网络作家“兔拾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是作者“兔拾柒”笔下的一部​现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乔戚戚颜正,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我就说这么多,你们俩事,我以后不管了,你自己做决定。”而后便挂断了电话,朝病房走去。徐晏清那边却是久久的愣在了原地,直到有员工叫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继续迈开步子往会议室走去。*林瑜回去后,将粥递给陆可,让她看着祁愿把它吃完后也走了,年底公司会多,也比较忙。陆可耍宝似的敬了个礼,说了声:“保证完成任务!”......

《长篇小说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精彩片段


林瑜闻言叹了口气,她已经大致猜出发生了什么:“嗯,别的,我就不清楚了。”

“瑜姐!”

忽然,陆可在身后叫了她一声,她回头看了眼,示意自己马上过去,接着说了句:“话我就说这么多,你们俩事,我以后不管了,你自己做决定。”

而后便挂断了电话,朝病房走去。

徐晏清那边却是久久的愣在了原地,直到有员工叫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继续迈开步子往会议室走去。

*

林瑜回去后,将粥递给陆可,让她看着祁愿把它吃完后也走了,年底公司会多,也比较忙。

陆可耍宝似的敬了个礼,说了声:“保证完成任务!”

逗得祁愿都跟着笑出了声。

林瑜无语地瞪了她一眼,而后又抬眸看了眼祁愿,便转身离开了。

陆可赶忙拿过保温桶,拧开盖子后,装了一碗就递到祁愿的嘴边喂她。

祁愿凑过来喝了一口,而后忽地愣了一下。

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垂了垂眼睫,默默喝完了一碗粥。

……

祁愿这次发烧主要是肺部有轻微感染,导致了局部炎症引起的,退了烧后还得留院吊几天瓶。

下午,陆可回了趟景园,打算拾些衣服和日用品来。

祁愿一人躺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打算起身去趟卫生间,可这最后一瓶液还没输完,于是她小心翼翼地站在床上,打算把吊瓶拿下来。

她刚垫起脚,病房门就忽然被打开,她以为是陆可回来了,笑着看过去:“快来,我要去……”

话还没说完,就堵在了喉咙口。

徐晏清单手握着门把,半推开门走了进来。

俊雅的脸上神色依旧寡淡,上身穿着一件黑色衬衫,西装外套被他脱了,掸在臂弯处,抬起眉眼,看向她。

……

徐晏清只抬眸看了祁愿一眼,就走了进来,将外套丢进沙发里,走过来,抬起手帮她将输液瓶拿了下来,接着看向她:“去哪?”

祁愿站在床上,居高临下,愣了一下,视线与他的眸子对上了片刻,就移了开来,淡淡说了声:“卫生间。”

徐晏清没再说话,将拿着输液瓶的那只手又抬高了几分,而后忽地伸出了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腰,用力往上一提,就将人从床上抱了下来。

一瞬间的腾空,让祁愿下意识惊呼了一声,手也出于本能迅速抱住了他的脖子。

接着,就听他那一贯清冷的音调响起:“穿鞋。”

祁愿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徐晏清缓缓抬起头看向她,微不可查地挑了挑眉:“还是我直接抱你去?”

清冷的眉眼一下子染上了层戏谑与不羁。

祁愿闻言又是一愣,这姿势像极了大人抱小孩儿,若是放在以前,她大抵会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说:“那你就抱我去吧!”

祁愿皱了皱眉,看向他手中的输液瓶,说道:“你……你放我下来。”

哪知,话音刚落,徐晏清就接了茬——

“还是抱你去吧。”

说着,环锢在她腰间的胳膊又用了几分力,往上颠了颠,祁愿一下子就做到了他的胳膊上。

这个姿势,更像抱小孩了。

祁愿瞬间涨红了脸,抬手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你放我下来!”

可徐晏清好似根本听不见一般,步履不歇,继续径直往卫生间的方向去。

祁愿咬了咬唇,气急败坏地叫了声他的名字:“徐晏清!”

这次他应了,低低的一声:“嗯。”

祁愿一时气结,。又是一声:“徐晏清!”

“嗯。”

“你放我下来。”

听不见。


绑高的马尾,在她脑后轻轻晃动,雀跃的如她的心情一般。

她渐渐跑近了,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带着她往回跑,说:“走咯!回家咯!”

回家,回家了。

后来,梦境的画面就开始混乱,她看见了许许多多的人,有赵砚白,有徐晏清,有赵知苑……

好多好多人,好多好多事,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过。

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要炸了,痛到不能自已。

她伸出手抱住头,她想醒过来,可又不想,里面还有宋瑶啊,她还没有带她回家。

可接下来的梦境一直都是混乱的,一直都听见宋瑶在哭。

无数的画面飞快闪过,最后,她看见自己站在一个白瓷浴缸旁,浴缸内涌动着鲜红的血水,宋瑶脸色苍白的躺在里面,沉在缸底的左手腕部,那道狰狞的伤口还在不停地往外渗血。

鲜艳的色泽,染红了她一袭白裙。

她愣愣地站在浴缸旁,而后颤抖的伸出手,她不敢哭,压抑的哽咽声堵在喉咙口,她捧住宋瑶的脸。

凉的,冰凉一片。

她用力的捂住她的脸颊,想用掌心的温度捂热她,可感觉到的却是她的冷源源不断反向注入自己的身体。

她哽咽着叫她:“瑶瑶,你不要吓我,瑶瑶,你起来,我们回家……”

没有回应,她再也睁不开眼了。

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哭了起来,她握住她的手,指尖的温度冷到了她的心里:“我们回家,我害怕,我们回家好不好……”

回家,我们回家。

可是,回不去了啊,她们都回不去了啊……

好痛,头好痛,手也好痛。

她整个人在床上皱缩成一团,疼到满头大汗,泪珠也一颗颗不停地滚落。

忽然“啪嗒”一声,不知什么被她碰到了地上,可她怎么也醒不过来。

而后她听见房门被打开,接着响起一道到铭记在心的声音,他在叫她的名字。

“祁愿,祁愿你醒醒!”

可她醒不过来,她奋力地想睁开眼睛,视线模糊而又朦胧。

她看见了徐晏清的脸,清隽雅逸的一如往常,只是眉头紧锁,神色不安而又焦急。

接着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左腕,他柔声问:“很痛吗?”

她哭了起来,哽咽着叫了声他的名字:“徐晏清……”

他慌忙应答:“我在。”

而后就感觉一只微凉的手抚上了她的额头,紧接着她又听他声色紧张地说:“祁愿,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

她想回答,可是无尽的倦意扑面而来。

混沌的梦境终于远去,她累到再次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看到祁愿疼到皱缩成一团的脸时,徐晏清的心好似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看着她神色稍稍放松了些,他才赶忙走去衣橱旁,随意扯了件祁愿的棉服,给她穿好,就匆忙抱着她走了出去。

一路上心脏怦怦跳,他在前开车,祁愿躺在后座,他时不时从后视镜看一眼,眉头紧锁。

这种感觉真的太糟糕了,总让他想起四年前,接到保姆阿姨电话的时候,他正在机场准备登机。

那头惊惊慌慌,语无伦次地说着:“刀……刀我明明放在外面的,怎么……怎么跑到房间里去的……”

那一刻,他全然忘了那次出差有多重要,丢下一群随行的董事会成员,不管不顾地冲出了机场。

那天早上他出门时,明明还温柔地亲吻过她的额头,让她等他回来。

可他忘了,那也是她最怨恨他们这群人的一段时间,可他还偏偏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嗒——”

打火机的金属盖帽重重地合上,颜正的拇指顿在了半空,须臾,才又重新开合了起来,淡淡回了声:“您想多了。”

蒋女士见状,又是一声叹息:“那你就抓紧和知苑把婚结了,年纪也不小了,再要个孩子,趁着咱两家长辈都还年轻,还能帮你们看看孩子。”

颜正瞬间头都大了,一团鼓鼓涨涨的烦躁从心间升腾起来,皱着眉说了声:“我多大年纪要孩子,那也用不着你们帮着带啊,月嫂阿姨多的是,你们烦什么心,更何况,就不能不要孩子?”

蒋女士张了张嘴,刚准备开口,身后就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低喝——

“你这讲的是什么混账话?”

颜正愣了愣,抬头看过去,徐父不知何时回来了,那张原本就不怒自威的脸上,现在还带着稍许的怒气,站在身后的司机林叔,在朝他疯狂眨眼睛。

他顿了顿,站了起来,喊了声:“爸。”

蒋女士见状,赶忙三两步走上去,挽住徐父的胳膊:“哎哟!孩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干什么呀,就是随口一说而已,你看等他结婚了,小夫妻俩幸幸福福的,到时候就是他自己吵着闹着要小孩了呀!”

徐父没说话,横着眉毛冷哼了一声:“你也不看看,他之前干得那些混账事,我……”

“哎呀哎呀!好了呀好了呀。”蒋女士赶忙开口打断,说着就挽着徐父往楼上走:“走走走,前些天我订的一个包到了,我背起来给你看看。”

徐父被拉着走,气急败坏地咂了下嘴:“哎呀,你……”

“哎呀哎呀,快走快走,小心台阶。”

林叔站在身后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而后看向颜正:“你父亲这脾气,也就你母亲能收拾了。”

颜正闻言,也跟着笑了笑,看了眼父母二人吵吵闹闹上楼的身影,嘴角的弧度顿了顿。

林叔见状,无声地叹了口气:“前些天替徐董跑了趟英国,碰见了知苑,小丫头倒是比前几年长开了,大气漂亮了不少,要不是她叫我,我都没认出来。”

颜正顿了顿,眉头也渐渐蹙了起来,弯下腰捡起了那支刚刚被蒋女士丢在茶几上的烟,又重新叼回了嘴里,没应声。

林叔也明白这沉默里的意思,叹了口气,拍了拍颜正的肩:“晏清,你父亲母亲,当初又何尝不是没有感情基础的结合呢,现在不还挺好?结了婚,生了孩子,人生啊都一个样。”

林叔跟着徐父三十多年,就是看着他们这帮孩子长大的,基本都算得上是半个长辈了,风风雨雨啥没见识过。

颜正蹙眉吸了口烟,无奈地笑了声:“林叔,我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先是我妈,后是我爸,现在您又搁这给我上起思想课来了,我脑袋要炸了。”

林叔闻言,哈哈大笑了两声:“行行行,你清净清净,我走了,新年快乐臭小子。”

颜正也跟着回:“您也新年快乐。”说着,将人送出了院门。

他在门口将一支烟抽完,余光瞥到胡同尽头的赵家老宅,赵砚白正领着赵父赵母从院内出来,见到他后,愣了愣,喊了声:“晏清。”

颜正顿了顿,点了点头,而后恭谦温和地叫了声:“赵伯父,赵伯母。”

赵氏夫妻二人也跟着温和地笑了起来,点头应了声。

赵母最先迎了上来,见他身上只穿了件衬衫和西裤,赶忙开口:“这正打算上你们家呢,站外面做什么,冷得慌,快进去。”


祁愿的大脑还在懵圈中,就已经连人带包一起被丢进了宽敞的车后座。

将人塞进车里,徐晏清也跟着坐了进来,面色黑沉地说了声:“开车。”

小江在心里又是捏了把冷汗,一刻不敢耽搁地启动了车子。

刚刚虽说是要顺着回景园的路开,但徐晏清还是让小江在这一块绕了好几圈,最终还是在回景园的路上看到了。

小江刚说完那好像是祁小姐,徐晏清就开门冲了下去,把人拽着丢进了车里。

由于刚刚被丢的那一下力道有些重,祁愿的头磕到了车窗上,被他拽的那只胳膊也一阵肉痛。

她皱着眉揉了揉胳膊,调整好坐姿,语气依旧不温不火:“要一起回去的话,给我打电话不就好了?”

“打电话你能接得到?”

出乎意料的,她刚讲完,他就回应了,却异常暴躁,神色愠怒地看着她。

他真的恨死了她这副不咸不淡,好像真就任人摆布的模样,可偏偏只有面对他时才这样。

祁愿被吼地愣了一瞬,连在前开车的小江都被吓了一跳。

她看着他,神情依旧波澜不惊:“那让小江联系我不就行了?”

她这话一说完,车内再次陷入寂静。

徐晏清不再说话,薄唇抿成一条线,眼瞳深邃,静静看了她片刻,眸光潋滟不明。

几年前他们刚在一起那会儿,有一次约会的时间,他是让小江通知她的。

那时候他忙到晕头转向,没想到她一个电话就打了个过来。

在那头气鼓鼓地和他吵:“干嘛呀,皇帝召见妃子呀,约会都要小江通知,给我发个信息要几秒啊!”

那次她还为这事气了好久,说他没把她放心上,就是个消遣的对象。

他再三起誓绝对没有那个想法,哄了两天才气消。

自那以后,他不管多忙,都绝对不会让小江去通知他们俩之间的事。

却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会亲口和他说,让小江联系她。

……

气氛再次变得很怪异。

祁愿顿了顿,将视线从他脸上挪开,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她并不想和他吵,没有意义也没有必要。

过了很久,车厢内忽然飘散开一股尼古丁的气味。

祁愿缓缓睁开了眼睛,他从来不在车里抽烟的,这是她第一次见。

半晌后,他才再次开口:“她是路阔女朋友,和我没什么关系,你不用避着什么。”声音里比平日多了丝消颓的喑哑。

今日本就是碰巧遇到了,加上他还拿了人家一个剧本,于是就顺势问了一句她接下来的戏。

祁愿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梁茉。

她垂了垂眼睫,低声说了句:“这和我也没关系,你不用和我解释的。”

黑暗中,他戏谑地轻笑一声,低声说道:“那你走什么,怕我再带一个回景园养起来,给你作

伴?”

祁愿也顿了片刻,才回道:“如果您想,也不是不可以。”

四周又静了半晌,才听身边的人发出一声嗤笑,他默默抽了两口烟,才再次哑着嗓子说道:“我有的时候真就想,真的弄死你。”

不知为何,祁愿在这一刻不敢看向他。

她打开了车窗,任由冬日刺骨的晚风吹进来,半晌后,她喊了他一声:“徐晏清。”

他没有回应,但她知道他听到了。

“这是我们最后的三年,你怨恨也好,报复也罢,我们就此做个了结。”

风呼呼地从窗户吹进来,凛冽刺骨。

很久后,她才听见他语气极尽嘲讽的说了声:“那就如你所愿。”

*

淮江今年冬天有些反常,自上次初雪后,雪就一直下下停停了好几个月,一直到年关将至时,才彻底放晴。

《时间爱人》的开机时间定在了春节后,这段时间祁愿一直在忙着上各种塑形课。

徐晏清继续如先前那般,没有去过景园。

祁愿一心扑在拍摄前的准备上,倒是陆可会偶尔来打探打探。

“愿姐,你那天圣诞节和徐先生去哪吃饭的呀?”

“徐先生很忙吗,怎么都没看他来过景园?”

“你们当初为什么分手呀,徐先生明明看起来很喜欢你呀!”

叽叽喳喳的像个小麻雀,祁愿都一笑而过,置之不理,因为每次林瑜总能迅速出现,将那只小麻雀缉拿归案。

并且还要揪着她的衣领子发布“扣奖金警告”。

几次下来,陆可终于不问了,每天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在背后偷偷诅咒林瑜。

祁愿见了还笑了好久。

*

《绊生》开播的那天,祁愿去参加了一个明星慈善晚会,算是正式在媒体面前亮相。

红毯上咔咔作响的闪光灯,让她有那么一瞬的晃神。

晚会结束时已是深夜,早就过了《绊生》播放的时间段,她一上保姆车就见林瑜满脸含笑的看着她。

对着她晃了晃手里的手机,上面显示的是一组她慈善晚会的红毯照。

一袭黑色赫本风及地大裙摆晚礼服,闪耀的灯光衬得她皮肤白如美玉,葱白的胳膊上套着同色系丝绒臂套,一头长发束在头顶。

站在台阶上,一手提着裙摆,微微侧着身子对着镜头挥手。

这组照片上方,黑色加粗字体写着【“迪士尼在逃公主”四年后回归】,发布短短五分钟内就转发量过万。

她笑了一下,提着裙摆上了车。

林瑜放下手机,满脸热切地看着她:“猜猜看今晚《绊生》首播收视率如何。”

祁愿抬手摘掉耳朵上的耳环,笑着问了声:“多少?”

林瑜粲然一笑:“在你晚会红毯照发出来后,一下子飙到了一点五。”

这在大陆内已经是可以被评为“收视王”的成绩了。

林瑜激动抱住了她,眼角都泛出了泪意:“小妮子,加油啊,属于你的时代要再次来临了。”

祁愿笑了笑,没回应。

今天的这场慈善晚会她其实并没有提前收到邀请,可就在昨天,忽然接到了主办方打来的致歉电话,说给她的邀请函漏发了,于是组委会连夜亲自给她送了过来。

如果真的只是漏发,那为什么在会上以她名义捐赠出去的三千万,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转头看向窗外,都市的夜色金迷纸醉,穷奢极侈。

她想起当年,徐晏清说过:“我倒要看看,离开我你能活得多精彩。”

于是,历日经年,兜兜转转她还是回到了他身边,证明了离开他,她的确活得不算精彩。


小朋友立马撅起了嘴,搂着徐晏清脖子的手又紧了紧,咬字不太清晰地回了句:“不要!”

徐晏清弯着眉眼笑了起来,低头看了眼怀中的小人,说了声:“没事,我抱着吧。”

刚说完,怀里的小人又咯咯地笑了。

身后,梁总的妻子看着前方嬉闹的二人,也跟着笑了起来,问了句:“你们是,还没要小孩?”

她是把祁愿和徐晏清认作夫妻了。

祁愿闻声愣了愣,刚准备开口解释,就听梁总妻子又说了句。

“徐总看起来挺喜欢小孩的,生一个吧,我当时就不愿意生,若不是意外怀孕,我现在应该还是丁克主义呢。”

说完,她看了祁愿一眼:“但当真真切切感觉到一个小生命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又觉得整个世界都柔软了。”

祁愿的嘴微张了片刻,还是闭上了,两手插进大衣的口袋里,不知想起了什么,眉头轻轻蹙起,看着不远处抱着小女孩的徐晏清。

江堤上风大,将他的额发吹得乱舞,衣袂也随风拂动,他低侧着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嘴角的笑意展得很开,时不时抬头和梁总交谈几句。

就在他将实现从梁总脸上挪开,准备继续看向怀里小人的时候,两人的目光在半空对上了。

他神色滞了片刻,而后忽地弯唇笑了起来。

江风呼啸,他眉眼朦胧在柔和的灯光里,身后的空中恰好有一团锦簇炸开。

繁华落尽,万物锦绣。

烟花表演结束后,梁总就带着妻女告辞。

小姑娘窝在徐晏清的怀里,已经昏昏欲睡了,梁总笑着接了过来,神色宠溺地亲了亲女儿的头,而后才抬起头开口道别:“那我们就先走了,徐总、祁小姐,新春快乐。”

徐晏清也点了点头,回了句:“新春快乐。”

而后,一家三口便转身走入了人海。

直到看不见那三抹身影,徐晏清才收回了视线,偏头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祁愿的目光还定格在人海里。

她定定地站着,江风从身后来,将她耳边的碎发吹得往前贴在脸颊上,神情微微放空,片刻后,她低了低头,也转头看过来。

两人的视线对上的那一刻,祁愿顿了顿。

徐晏清看着她,勾唇挑了挑眉,问道:“你刚刚怎么就确定那是别人家丢的小孩,而不是我在哪的私生女呢?”

这人呐,就是贱得慌。

祁愿今天难得没和他唇枪舌剑,他倒是自己找话说起来了。

祁愿被问得愣了愣,斜着眸子看了他一眼,冷语反讥道:“那是我眼拙了,没看出来徐总这些年还染上了个四处播种的不良习性。”

徐晏清也没恼,隔着呼呼的江风虚瞧了她一眼,神色也染上了几分玩味,扬了扬眉,反问道:“你这话里的意思是,我就搁你这儿冷落了?”

这一句直接给祁愿噎得无话可说,她抬起眸子,微微气结地扫了他一眼,就将视线挪去了别处,不看他,也不说话。

在这种不着调地斗嘴方面,她从来说不过他,简直就是诡辩届第一把交椅。

见她不说话了,徐晏清又是一声轻笑,似是了然地点了点头:“行,我懂了。”

语罢,就拉着祁愿往江堤的出口走去。

祁愿微微一愣,胳膊被拉着,脚步有些急,匆匆问了句:“干嘛去?”

徐晏清回头瞧了她一眼,扬起一边眉毛,语气痞坏:“你这不是说我冷落你了,那我雨露均沾,以后我都住景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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